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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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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颇为感动,道:“小姐姐,祢对我可太好了。”
“你从来没叫过姐姐吗,姐姐长,姐姐短的,人家都快要被你叫老了。”
“祢又没说名字,不叫祢姐姐又叫什么。”
紫衫少女道:“你又不问,我怎能说。人家是姑娘家,难道逢人就说出自己的名姓吗?”
“这的确是我的不是了。”傅邪真笑着道,“现在我想请问姐姐贵姓芳名。”
紫衫少女忽转忧容,叹道:“告诉你又能怎样,等你记忆恢复,像我这样的小女子,又怎能在你心上。”
傅邪真奇道:“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紫衫少女忽地俏脸生怒,冷冷地道,“你前世的德性我又不是不知,心中只念着圣教大事,浑不念儿女私情,我师父被你害得一生受苦。”
傅邪真目瞪口呆,实不知紫衫少女怒从何来。
紫衫少女望了望傅邪真茫然的神情,神情转和,道:“对不起,我又无缘无故发脾气了,其实任教主做的事,与你并没有干系。”
傅邪真苦笑道:“祢知道就好。”
紫衫少女望了傅邪真一眼,神情复杂,柔声道:“我叫琴真,你可要好好记住,若你以后不记得我了,我可绝不饶你。”
傅邪真从认识她以来,不是见她横眉冷对,就是出手杀人,从没领教过这种温柔滋味,一时心中起伏难平。
此时前面的山林中隐隐传来说话之声,傅邪真内力大进,耳力远胜以前,是以立刻停步道:“琴真姐姐,前面有人。”
琴真脸色一变,道:“在这深山之中,怎也会有人?我们慢慢走过去,看是些什么人?”
傅邪真依言向前慢慢走去,走不了几步,说话声已清晰地传进耳中。
只听一人骂道:“天心秃驴算什么东西,竟敢指使老子找什么淫贼,当真将老子当做奴才使唤不成?”
傅邪真暗道:“原来是武智这个家伙,他怎能知道,那个淫贼竟是个女的。”
另一人道:“武老兄,这口气你还是忍了罢。你我这些小门小派,人少势孤,怎能与少林寺作对?天心秃驴刚才为解药之事教训武兄,我等虽然不服,却也无可奈何。”
听声音却是高胜天,此言明为劝慰,实则暗中挑拔。
武智顿时跳了起来道:“少林寺又怎样,不过仗着人多势众,武功高强罢了,难道天下就没有讲道理的地方,武功高就可以横行霸道?”
高胜天冷笑道:“在江湖中,谁的武功高,谁的嗓门大,这是自然之理,有何稀奇。不过少林寺这些秃驴也着实可恨,仗着达摩老祖传下的七十二绝技,就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
傅邪真心中一凛,暗道:“高胜天故意将话题往七十二绝技上引,不知安的什么念头?”
武智果然道:“高兄所说再对不过,少林秃驴的那些武功,都是拜达摩老祖所赐,怎及我们的武功都是历代相传,辛辛苦苦练出来的。”
高胜天笑道:“虽说如此,不过我们这些功夫,的确远远不及七十二绝技,若想压过少林秃驴,此生休想。”
傅邪真暗暗心惊,高胜天此言,分明是挑唆武智去偷七十二绝技,此人心机果然阴沉。
武智颓然道:“依高兄此言,老子这口恶气只能忍下去了?”
高胜天道:“你我何等交情,怎能看着你受辱,我倒有个计策,定能让武兄出这口恶气。”
武智喜道:“高兄,你可千万要帮我,老子受辱事小,不过我们这些小门小派一向受十大门派欺压,老子受辱,就等于大家受气。”
高胜天道:“这个关节我怎能不知,是以在下一直在想,若是少林秃驴没有七十二绝技又会怎样。”
傅邪真暗叹道:“高胜天果然包含祸心,居然打起七十二绝技的主意,他的胆子似也太大了一些。”
武智却仍是不明白高胜天话中之意,道:“高兄,这算什么狗屁主意,七十二绝技好好地在藏经阁中,少林秃驴视如性命,又怎会轻易失去?”
另一人忍不住道:“武兄,这都不明白吗,若是七十二绝技被我们得到,少林秃驴岂非大丢面子,不仅如此,若我们学会七十二绝技,又何必怕少林秃驴?”
听声音此人竟是李谨,傅邪真暗暗点头,看来此事李谨与高胜天早已串谋,共同唆使武智做冤大头。
为了听得真切,他忍不住又走近几步,借着月色,已可看到武智三人正站在林中一片空地上,其余帮众远远地站在四周警戒。
武智正吃惊地道:“你们竟想让我去偷七十二绝技?”
高胜天道:“此事你我三人必须齐心协力,才有可能成功,又怎能让武兄一人冒险。”
武智汗如雨下,连连摇头道:“这件事万万不行,偷七十二绝技何等困难,呆子也知毫无希望,何况就算绝技到手,我们也无福消受,那些少林秃驴岂非要疯了一般追杀我们。”
高胜天哈哈笑道:“既然是偷,又怎能让少林秃驴知道,既然少林秃驴不知,他们又怎会来追杀我们?”
武智见高胜天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心中大悟,道:“高兄、李兄,原来你们早已算计好了。”
高胜天道:“不瞒武兄,此事我与李兄早已商议多时,只是没有武兄,此事却毫无可能。”
武智奇道:“这又有我什么事?”
高胜天道:“武兄内功深厚,武功高强,更兼机智聪明,志向高远,昔年七沙谷一战,弹指间将四大盗击毙,此事江湖皆知。所谓蛇无头不行,若没有武兄领头,我们这些无名之辈又能成什么气候?”
这顶高帽一送,武智顿觉全身骨头没有三两重,忍不住嘿嘿笑道:“高兄此言太过了,其实高兄与李兄的剑法,老子也是极佩服的。”
李谨道:“这么说来,武兄是同意盗取七十二绝技了。”
武智被高胜天的马屁一拍,顿觉雄心万丈,而七十二绝技的诱惑又实在太大,不禁点了点头。
他暗道:“若是他们的计划不高明,老子自然不必理会,若是他们的方法的确可行,他奶奶的,老子凭什么不干。”
高胜天喜道:“武兄肯点头,此事必定成功。”
武智道:“不过那些少林秃驴的确难缠,我们总不至于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入寺盗经吧。”
高胜天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不行,其实,武兄有所不知……”
刚说到这里,忽听李谨面朝傅邪真藏身的方向喝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傅邪真暗惊道:“此人好厉害,我一动不动,他竟能知道我在这里。”
他刚想走出,琴真一捏他的肩头,低声道:“不要动。”
傅邪真不知她此言何意,只好站立不动,就在这时,从前面的林中窜出一个人来,哈哈大笑道:“武智、高胜天、李谨,你们好大的胆子。”
武智等人吃了一惊,此事若是泄露,三派在江湖中将名声大损,就不必混了。
高胜天毕竟沉得住气,循声一望,阴森森地道:“原来是袁兄。”
此人白衣飘飘,手摇折扇,正是袁青海。
袁青海双手一揖,笑道:“三位兄台不必误会,在下绝没有与大家作对的意思。”
高胜天道:“那你藏在这里偷听,究竟是什么意思?”
袁青海嘿嘿笑道:“七十二绝技项项精绝,三位兄台能学得过来吗?”
高胜天一愕,随即冷笑道:“原来袁兄也想搅一趟浑水。”
袁青海道:“小弟虽然不才,或许还有用得着的地方,若蒙高兄不弃,小弟愿与诸位同生共死。”
武智早已手提双轮,悄悄地走到袁青海身后,忽地大骂道:“他奶奶的,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们同生共死。”
双轮挟带劲风,以双轮贯耳之式砸向袁青海的头颅。
正文第五章
(更新时间:2003…6…2816:07:00本章字数:13082)
袁青海早已料到,不等双轮攻到,反腿踢向武智的心窝,腿长轮短,若是武智不变招,必先中招无疑。
武智大骂一声,急忙身形疾退,袁青海并没有趁势追击,而是微微一笑,收腿而立。
高胜天与李谨齐声喝道:“好腿法,好胆色。”
袁青海此招抢守为攻,的确不俗,更难得的是,出腿之前,他已料定武智必定变招,对双轮贯耳之势竟视如不见,这份信心胆量,也非常人所及。
袁青海抱拳道:“小弟的武功还看得过去吗?”
高胜天道:“袁兄的腿法的确不俗,只是在下向来知道袁兄是点穴高手,想不到腿法也如此精妙。”
袁青海道:“行走江湖,若不留一手,岂非处处受欺,不过高兄是自己人,自然要坦诚相告。”
高胜天淡淡地道:“袁兄武功的确不俗,不过在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地方能需要袁兄的帮忙。”
李谨长剑出鞘,冷冷地看着袁青海,只等高胜天一声令下,就会出剑杀人。
袁青海不惊反笑,道:“高兄想取小弟的性命,小弟并无怨言,不过在小弟伏诛之前,还望高兄告知小弟一件事情。”
高胜天道:“你说。”
袁青海道:“不知高兄对梵文懂得多少?”
高胜天奇道:“梵文是什么东西?”
袁青海哈哈大笑道:“高兄连梵文都不知,居然还要盗取七十二绝技,这岂不可笑。”
武智怒道:“他奶奶的,我们只要七十二绝技,要懂梵文做什么,又不是考状元。”
袁青海冷笑道:“七十二绝技本是达摩老祖所传,而达摩本是天竺人士,他留下的武功绝技自然是用梵文书写,武兄连这都不知道吗?”
高胜天微微一怔,道:“这么说来,袁兄对梵文必是精通了?”
袁青海道:“正是。”
高胜天顿时笑道:“袁兄说的不错,七十二绝技样样精绝,让袁兄学几项去,的确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若没有袁兄,就算七十二绝技到手,也是毫无用处。”
袁青海大喜道:“多谢高兄。”
武智道:“学七十二项绝技居然还要懂得梵文,真他奶奶的麻烦。”
高胜天笑道:“如今有了袁兄,就再不怕看不懂天竺文字了。”
袁青海颇觉得意,他知道有此关节,高胜天再无理由不收他入伙了。
傅邪真看到这里,再已无法忍耐,大叫道:“卑鄙无耻,好不要脸。”
林中众人大吃一惊,高胜天与李谨急忙拔出兵器,纵身跃了过来。
傅邪真一时冲动,脱口叫了一声,此时也有些后悔,若论打架,对方任一人他都不怕,奈何对方足有十数人之多,更有四名好手。
他一见众人追来,急忙撒开大步,往山林深处疾掠而去。
高胜天等人深知消息泄露,将后患无穷,是以无不舍命追来。
傅邪真初时还有些心慌,过不了多久,见众人被远远地抛在身后,信心顿时大增。
琴真嗔道:“自太虚紫府功创功以来,修行此功却遇敌不战而逃者,你可是第一人了。”
傅邪真道:“他们有那么多人,我怎能打得过他们?”
琴真道:“你现在身上虽只有一重功力,不过以太虚紫府功的威力,虽只有一重,也胜过平常武功苦练十年,你何不试着回头一战。”
傅邪真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只得站住身形,拔出剑来。
他忽地想起一事,道:“既然太虚紫府功那么厉害,为何祢却会受伤?”
琴真道:“你以为任何人都有你这样的福气,能够修习此功吗?”
傅邪真道:“难道祢知道口诀,却没有修行?”
琴真道:“此功入门极难,可谓千头万绪,心魔丛生,除非有大定力,大智慧,方能度过重重难关,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人为练此功而武功皆废。小女子何德何能,敢妄练此功?”
傅邪真道:“为何我练此功却如此容易,难道真是因为我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之故?”
琴真道:“不错,你的前世已将此功练至第七重,境界之高,可算魔教百年来的第一人,此时你虽已无前世记忆,然而潜意识中依然存在,练起功来自然容易。”
傅邪真此时方有些信了,看来自己真是任教主的什么转世灵童,此事是福是祸,实在难以断定,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两人说话之间,高胜天等人已经追到,他们看清傅邪真的相貌,齐齐舒了口气。
此子剑法虽然不错,又怎是四人联手的对手,实不必放在心上。
武智一眼瞧见傅邪真身后的琴真,叫道:“是那个会天梵魔音的妖女。”
琴真从傅邪真的肩头探出头来,冷笑道:“不错,就是我。”
高胜天等人早已领教过天梵魔音的厉害,一见琴真,无不亡魂大冒,齐齐转身,就欲四散而逃。
琴真道:“好没用的东西,难道你们看不出我已受伤了吗?”
傅邪真暗暗叫苦,深怨琴真多事,高胜天等人既已被惊走,任他们去就好了,又何必自暴弱点。
琴真此举,分明是将自己逼到绝路,使自己不得不与众人一战。
高胜天闻言转过身来,目光狐疑不定,向琴真望去。
琴真脸色苍白,说话无力,的确是一副内伤沉重的模样,只是在这种局势下,常人对自己的伤势无不忌讳莫深,琴真此举,大大不合常理。
袁青海也百思不得其理,忽见傅邪真目光精湛,远比在小酒店时锐利许多,立刻明白过来。
他暗道:“看来傅邪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有奇遇,否则目光不会如此锐利,琴真少年心性,定是极盼傅邪真大展神功,将自己等人击败,以满足其好胜之心。嘿嘿,傅邪真天质再高,又怎能在短时间内武功大进,如今我们四人联手,有什么理由怕他。”
他此番猜度,几乎猜中八九分,唯一无法猜中的就是,傅邪真此时的轻功已远在众人之上,若是打不过,自可以逃之夭夭。
他嘿嘿笑道:“看来姑娘对傅公子的武功是极具信心了,也罢,我们就来领教领教。”
傅邪真仍在举棋不定,不知是战是逃,琴真已一拍他的肩头,道:“傅公子,难道你想任由他们盗取七十二绝技,搅乱天下吗?”
傅邪真心中一凛,不由道:“不错,这些人委实可恨,自然不能放过他们。”
话犹未了,武智大喝一声道:“臭小子,这是你自找的,拿命来吧。”
双轮贯起十二分气力,脱手掷向傅邪真。
他此时内力还没有恢复,不敢与傅邪真真个交手,不过飞轮之技,本是他的杀手锏,十发九中,少有失手的。
傅邪真见飞轮来势凶猛,实不敢用长剑硬接,百忙中着地一滚,总算避过双轮,只是情形极为狼狈,更令背上的琴真跌倒在地。
武智哈哈大笑道:“原来你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琴真秀眉一蹙,对傅邪真怒声道:“你怎地这样没用!”
傅邪真大为惭愧,只得鼓起十二份勇气,向离他最近的李谨刺去一剑。
李谨急忙横剑挡格,两剑相触之时,顿觉一股巨力传来,手掌顿时握不住剑,“叮”地一声,长剑一飞冲天,久久不见下来。
场中诸人包括傅邪真在内,齐齐大吃一惊,叫道:“怎会这样?”
“扑”地一声,长剑落下,直直地插进土中,犹颤抖不停。
傅邪真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又惊又喜,想不到自己随手一剑,竟有如斯威力,一剑挑飞李谨的长剑,只怕武当三剑也力所不能,想到这里,信心倍增。
袁青海哈哈笑道:“李兄,你这一招玉龙倒悬,好生高明,只可惜却被臭小子躲过。”
他轻轻一言,就将李谨的窘境带过不提,反而变成这是李谨预定的招式。
傅邪真恍然道:“原来这一招竟是点苍派剑法,难怪长剑脱手会如此容易。”刚刚建立的信心刹时消失。
高胜天暗暗点头道:“袁青海果然厉害,看来盗取经书之事,有他参与,必可事半功倍。”
他向袁青海使个眼色,对坐在一边的琴真眨了眨眼睛,袁青海心领神会,口中道:“傅公子,由在下领教你的高明剑法。”
手中折扇“哗啦”打开,扇端疾点傅邪真的手腕穴道,不等傅邪真提剑招架,折扇在空中一滑,竟已变成直劈琴真的头颅。
傅邪真大惊,急忙挺剑去救,想不到斜刺里一剑刺来,竟是高胜天中途拦截。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琴真竟对袁青海袭来的折扇无动于衷,反而朝着傅邪真调皮地一笑。
傅邪真又怎能笑得出,他若想挡开袁青海的折扇,就必须先将高胜天的长剑先行格开,而那样一来,琴真早已被袁青海所害。
情急之下,他忽觉手腕一热,似乎有团气流正欲鼓肤而出,更令人奇怪的是,不等他使出剑招,长剑已自行向前刺去,“叮当、喀嚓”两声,剑折扇断,一场危机化解于无形。
高胜天与袁青海目瞪口呆,耳中只听得滴滴嗒嗒的响声传来,循声一望,两人的虎口竟已被双双震裂,鲜血直流。
傅邪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一剑之威,竟至如斯不成?
琴真格格笑道:“傅邪真,现在你可体会到太虚紫府功的妙处了?”
傅邪真仍呆呆地道:“什么妙处?”
琴真道:“身具太虚紫府功的人一旦被袭,体内真气立生反应,意到剑至,根本不必再心中存想,就如手掌触火,就会及时回缩,天下的武功,绝没有比这还要神奇的。”
袁青海耸然动容道:“太虚紫府功!”
琴真傲然道:“不错,你若不信,不妨再来试试。”
袁青海脸色大变,汗水涔涔而下,忽地拔足狂奔,高胜天等人见势不妙,心中早无战意,也急忙转身就逃。
傅邪真叫道:“不要逃。”
他刚想追出,琴真道:“就让他们逃罢。”
傅邪真急道:“他们想盗取少林武功,又怎能让他们逃走?”
琴真笑道:“正因为如此,才要放他们一马。”
傅邪真转念一想,笑道:“是了,祢定是想昭告天下,令他们的奸计无法得逞。”
琴真小嘴一撇道:“少林秃驴对我有什么恩情,我凭什么要帮他们?”
傅邪真道:“那祢为何放他们走?”
“呆子,他们白道之中起了内哄,你这个圣教教主才好趁机起事,白道人心不齐,圣教重建,就会容易许多。”
“什么圣教教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琴真冷笑道:“你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圣教怎能与你无关,就算你不想当这个教主,只怕也是身不由己。”
傅邪真的性格本就极为倔强,见琴真话中大有逼迫之意,不由怒道:“难道还有强逼别人当教主的道理吗,我偏不当,谁又能拿我怎样?”
琴真望了他一眼,神情缓和下来,柔声道:“有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现在不谈这些了。”
傅邪真见她神情温柔,心中大为舒服,忽见琴真眉头紧皱,手掌抚着胸膛,轻轻呻吟起来。
傅邪真惊道:“祢的内伤又发作了吗?”
琴真嗔道:“都怪你,本来我只需找个清静地方好好调息三五天,也就差不多好了,可是带着你这个累赘,又怎能安静。”
傅邪真暗道:“还不知谁是累赘,不过我又怎会和祢计较。”
琴真道:“太虚紫府功有疗伤奇效,就怕你舍不得内力,不愿替我治疗。”
傅邪真不悦道:“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是见死不救的人吗?”
琴真道:“你肯替我疗伤,那最好不过,只是这疗伤之法,却有些……-”说到这里,神情害羞起来,苍白的脸上红晕点点。
傅邪真道:“祢怕疗伤的方法复杂,我学不会吗?放心罢,我的记性很好,再复杂的方法都能记住的。”
琴真脸色更红,道:“也不算多复杂,只是你我必须脱了衣衫,然后我坐在你的怀里,你以双手护住我的丹田,才好真气循环。”
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渐低,微不可闻。
傅邪真大窘,道:“这……这可怎么行。”
琴真怒道:“我就知道你不肯的,是了,辛辛苦苦练的内力,怎能平白地输与他人。”
傅邪真连连摇手,慌道:“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亵渎姑娘的玉体。”
琴真道:“医者父母心,你只要心中无杂念,那又有什么关系。”
傅邪真瞧着琴真清丽无双的秀颜,暗道:“将祢拥在怀中却要心无杂念,那可难了。”
琴真歪着头看了他半天,见他目中邪光闪动,大嗔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傅邪真慌忙道:“我什么都没有想,姑娘千万不要误会,只是,疗伤非要脱去衣衫吗?”
“疗伤时体内热毒淤集,必须脱去衣衫,才能将其及时散去,否则热毒逼人,不死也要重伤。”
傅邪真暗暗叫苦道:“看来我是不得不过这一关了。唉,为何琴真姑娘这么美丽,若是生得丑些,那倒不必担心了。”
琴真道:“你还在想什么?”
傅邪真脱口道:“祢要不是这么美丽,那可就好了。”
琴真怒道:“你说什么?”
傅邪真顿觉失言,忙道:“我什么也没有说,我这就为祢找地方疗伤。”
他重新背起琴真,向山林深处走去,走不多远,林中现出草屋一角。
傅邪真大喜,急忙走上前去,草屋已残破不堪,四面墙倒了两面。
他道:“琴真姑娘,就在这里好不好?”
琴真道:“也好。”娇躯微颤,神情娇羞无限。
傅邪真也是心跳如鹿,手心尽是汗水。
他道:“得罪了。”
眼睛紧闭,便去解琴真的衣衫,不等解开第一粒扣子,琴真娇躯一阵发软,顿时靠进他的怀中。
软玉温香满怀,傅邪真头皮一阵发麻,双手更是无处安置,只因无论放在哪里,都不免要触及琴真的玉体。
这场飞来艳福实在令人措手不及。
琴真扭头瞧了他一眼,满脸绯红,道:“傅公子,莫非你又后悔起来,不愿替我疗伤了吗?”
傅邪真道:“当然不是。”
百般努力之下,总算解开了琴真的衣衫,只是他又怎敢睁开眼睛去看。
就算如此,这份诱惑仍是非同小可。
此时琴真已完全坐在他的怀中,处子的幽香扑鼻而来,丰满的美臀实实在在地压在他的胯间,其肌肤之柔滑,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不自觉地,傅邪真的胯下已隐隐变化,更要命的是,他已毫无办法制止这种变化。
琴真也觉察到臀下硬硬的一物正变得火热,她虽是不谙情事,也略知一二,芳心不由突突乱跳,若是那物就此趁虚而入,自己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两人都不敢说话,只听到彼此的心脏怦怦乱跳。
此时正是心乱如麻,运功疗伤又从何谈起。
过了好久,那物不见消退,反而越见壮硕,傅邪真惭愧之极,道:“琴真姑娘,真对不起。”
琴真低声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傅邪真脸色通红,吞吞吐吐地道:“我那里,这个,实在不该,唐突姑娘了。”
琴真害羞之极,道:“这也怨不得你。”
傅邪真强自镇定了一下,道:“我们这就开始疗伤吧?”
“你说怎样,那就怎样吧。”此时琴真变得说不出地温柔,几乎令人怀疑刚才那位强横霸道的女子根本不是她。
傅邪真双手环抱琴真的小蛮腰,掌心已贴住她的丹田处。
想不到手掌过于宽大,琴真的小小玉腹又怎能容纳得下,不免有半个手掌已盖在碧草丛上。
琴真经此一触,娇躯猛地一颤,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傅邪真渐觉大腿上湿湿的一片,又滑又腻,感觉怪异之极。
他惊道:“琴真姑娘,祢莫非受伤流血了吗?”
“没有啊。”
“那为何我的腿上却是湿了,那不是血又是什么?”
“那是,那是……”琴真语无伦次,实不知该如何回答。
须知两人如此肌肤相亲,琴真少女情怀,又怎能不春潮泛滥,只恨傅邪真竟不知男女之事,偏要问如此要命的问题。
傅邪真听出琴真语气难堪,不敢再问,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我现在开始替祢疗伤了。”
琴真懒洋洋地道:“好啊。”
她的小脑袋已靠在傅邪真的胸膛上,不停地磨来蹭去,玉掌更盖在傅邪真的掌上不停地挤压用力,似乎只有那样,心中才会略觉舒畅。
被她这么一弄,傅邪真的胯下更见高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大脑一片昏晕,忍不住将琴真提起。
琴真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开,幽密之地已对准傅邪真的胯下,只等身子一落,就可一解焚心之火。
然而身子停在空中半天,傅邪真仍是毫无动作,琴真体内酥痒难耐,忍不住道:“你又怎么了?”
傅邪真一把将琴真推开,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我真正该死,居然想趁人之危,占姑娘的便宜。”
琴真神情怪怪地瞧着他,轻声道:“被你占了便宜,也没什么不好。”
傅邪真睁开眼来,一具完美的玉体已尽落眼中,此时的刺激远比刚才更甚,更何况琴真目中春水盈盈,极尽挑逗之能事。
傅邪真低吼一声,一把将琴真揽进怀中,琴真欣喜地叫了一声,樱唇已急不可待地凑了过来。
傅邪真被她一吻,最后一丝理智已是荡然无存,虎躯猛地将琴真压在身下。
眼见干柴烈火就将不可抑制,忽听“嗤”地一声,一粒石子飞来,不偏不倚,正击中琴真的昏睡穴上,她不及惊呼,就已沉沉睡去。
傅邪真慌忙站起身来,从衣物中找出剑来,喝道:“什么人?”
从林中飘出一人,正是柳飘飘,他来至傅邪真的身前,忽然跪了下来。
傅邪真大吃一惊,道:“柳前辈这是做什么?”
柳飘飘抬起头来,目中莹莹有泪,傅邪真更是吃惊,实不知他何以动情。
柳飘飘泣声道:“摩诃教风帝柳飘飘,拜见教主。”
傅邪真慌道:“柳前辈,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我怎能是你的什么教主。”
柳飘飘道:“教主灵智未开,自然不知前世之事,不过属下早已料定,你必是教主的转世灵童无疑。”
傅邪真见他一直跪着,深感别扭,忙道:“柳前辈,你还是站起来说话吧。”
柳飘飘恭声道:“多谢教主恩典。”挺身站了起来,神情甚是欢喜。
傅邪真有满腹疑团,忍不住道:“柳前辈,你何以断定我是贵教主的转世灵童?”
柳飘飘慌道:“还望教主不要再称呼属下为前辈,属下万万经受不起,至于教主所问之事,则说来话长,且让属下慢慢道来。”
傅邪真不便再称他前辈,只得道:“你说好了。”
柳飘飘脸色一肃,道:“此事还须从十八年前说起,那时本教与江湖白道已成水火之势,相互间不知打过几场,虽说胜负难分,可是双方死的人已是极多。”
傅邪真暗道:“他们的什么圣教倒是势力不小,凭一教之力,就能与天下白道相抗。”
柳飘飘续道:“此时白道与本教的势力半斤八两,若是继续火拚下去,难免同归于尽,而偏偏在此时,西域武林中人却趁着中原武林动荡之时大举来侵,中原武林岌岌可危。”
傅邪真道:“西域武林又是什么?”
“西域武林是对波斯、天竺等地江湖人物的统称,须知天下习武之人,并不仅限于我们中土。”
“原来如此,这些异族人为何要侵犯我们呢?”
“中原地大物博,物产极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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