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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的励志后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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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她笑:“我今天没来捣乱,难道不能不应该替你的表哥感激我么?”
  “能被我表哥喜欢,半夏夸赞的,必定是个优秀的人,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
  晚风轻轻吹过,“你又懂什么。。。。。。”一句呢喃,散在玫瑰的花香里。
  “我怨上天没有给我好的出生,我怨自己没有能力得到一生所爱,我那么拼命,只是为了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可惜我只是一个女子,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爱的人娶别的女人为妻,还要笑着送上祝福,我做不到那么坚强。
  我恨葛蔓,恨他为了家人,为了自己的未来抛弃我,可我更恨自己,我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他,如果我爱的是别人,我就可以过的很幸福,如果我没有那么爱他,我现在也不会那么痛苦。我平生做事向来问心无愧,可这一刻我好后悔,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再也不要爱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

  “人都是自私的,我站在他的角度去理解他,又有谁站在我的角度去了解我,你们都在怪罪我无理取闹,可是,你们又有谁知道我的心此刻有多疼。”
  玫瑰从夏春的手中跌落,伴随的,还有夕阳下辨别不清的泪珠。
  我走开了,此时的夏春,任何人陪在身边都是累赘。
  半夏站在拐角处等我,问:“你刚去了那里?”
  “婚礼的会场。”我拉了他一起走进灯火阑珊的宴会。
  他问我:“看见夏春了?”
  “你怎么知道?”我停了下来,站在远离宴会厅的地方。
  “我猜的,她会来。”
  “这么确定。”
  半夏抬手碰碰眉毛,说:“用情太深,割舍岂是一句话就可以做到的,她会来也很正常。”
  这场浩大的婚礼,幸福了几个人,又伤害了几个人。
  学校课桌旁的空荡总让我不习惯,偶尔想到一件搞笑的事情却不知道和谁诉说。
  等慕珊离开我才发现我对她有多么依赖,没有她在我身边,我的时间都开始沉默寡言。每个人都有他的生活圈子,然而我的圈子仅仅有慕珊一个人。
  我认真的去追溯,从半夏到慕珊,我的身边存在的只有那么一个亲近的朋友,当有一天,他们都离开,我只能一个人行走在这世界,无论我身边有多少人,最终也是在命运的捉弄下分离,只留我坚强的走下去。
  我必须要坚强的走下去。
  我趴在桌子上深呼吸,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留人在我身边,我注定是要一个人,一个人天荒,一个人地老。
  无聊的课间被突然闯进教室的藤条老师打破,她急切的喊着窗边打闹的几位男同学:“快!把教室的门窗关起来!”
  大家被藤条老师带起了紧张感,纷纷跃起关掉临近自己的窗户。在我们关上窗户的同一时刻,噼里啪啦的敲打声遍布整个教室。深褐色的虫子趴在窗户上往里探,“啊!!”我尖叫一声,摔了下去。
  支撑着身体的胳膊好疼,擦破了皮,隐隐约约渗出/血丝。
  没有人管我伤的怎么样,向来和蔼的藤条老师大喊着让我旁边的其他同学赶上去替我推着窗子,防止虫子进来。
  深褐色的虫子密密麻麻的趴在门窗上,嗡嗡声不绝于耳,偶尔飞进来的几只虫子也被力气大的男同学用脚踩死,或者脱下外套拍死。
  大家都狰狞着表情,被虫子阻挡了光线的教室暗暗的,没有谁在意在意谁摔倒了,也没人注意谁手上了。
  我迅速爬起了,帮旁边的同学推着即将被攻破的窗户。
  旁边的人是慕焉。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故意放虫子进来。
  窗子的对开的,我和她刚好是对面,她“不小心”放进来的虫子正好咬在我的胳膊上。好疼。。。。。。
  伤口火辣辣的疼,我转身用背压住窗子,旁边的人看到过来帮我压着,我伸手想把虫子拽下来。虫子的口器有很多倒刺,勾在皮肤里没有任何能够取下来的可能,藤条老师看到了,跑过来对我喊,虫子的口器里毒液,如果不及时拔/出来就会中毒的,然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连皮肉一起撕下来。藤条老师让我闭上眼,深呼吸,我没有看她,自己把几只虫子拔了下来,痛感冲神经传递到全身,我打了好几个寒颤。
  我深呼吸,把痛感压下去,慕焉看到我在看她,迅速转过头卖力的推着窗子,不让虫子进来。
  我宁愿相信是因为她看到我突然慌神。
  虫灾来的快去的也快,虽然官方说还不到半个小时,可承受着胳膊上几个湍湍流血的伤口的我,却觉得过了一辈子,当看到光线重新出现在教室的时候,我仿佛是获得了重生。
  半夏在虫灾离开后的第一时刻出现在教室门口,迷糊中,我看见他踩着光辉,向我伸出手。
  当我醒来的时候胳膊上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只是感觉有些气闷,我试着抬手,这才发现半夏睡在我的旁边。
  半夏睡的很轻,我轻轻动了下手臂他就醒来,醒来第一件事是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仔细的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说:“没什么不舒服,妈妈呢?她有没有出什么事?”
  半夏摇头:“妈妈很好,工作的地方设有专门用来躲避的地下洞/穴,倒是你,整个麦芒都经受了虫灾,为什么就你受了伤。”
  我笑:“第一次遇到这些难免有些慌乱,之前也没人告诉过我该怎么办。”
  他把头埋在我胸口,懊恼地低吼说:“我应该早告诉你的,我怎么,以为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有事,可是现在。。。。。。”
  我伸手安抚他,说:“既然这次没能保护好我,那就以后好好的保护我,不要让我受伤,好吗?”
  “嗯。”他看着我,眼神干净纯粹。
  我的受伤让藤条老师很内疚,特意来我家看我,还给了我好久的假期。半夏每天变着花样喂我,还不允许我下床,好像我受伤的不是手臂而是腿。
  半夏一直预谋着在学校请假来照顾我,但在妈妈的严厉批评下,最终还是恹恹的去上课了,然而在某日我去客厅倒水的时候,看见这个本应该在学校的家伙开了门,小跑到我身边,神秘兮兮的讲他在学校请了假,以后每天照样出门,再等妈妈出去上班的时候偷偷进来,我无语的看着笑的一脸满足的半夏,无奈的摇了摇头。
  伤口上用的药是半夏亲自配给我的,他亲受薏夫子的真传,再三向我保证这药用了绝对不会留下疤痕,每天上药的重任也被他揽去了。
  半夏轻皱眉头为我抹药的侧脸认真迷人,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
  “还好我懂医药,不然你一个女孩子,身上留了疤痕该怎么办。”他把药和棉纱收拾妥当,作势要来捏我的脸,龇牙咧嘴地说:“笑什么笑,被虫子咬了很开心吗?还是觉得我手忙脚乱的样子很好笑?”
  我边躲他沾满药的手边说:“你长的那么好看,我看看不行啊。”
  他突然停下来认真的看着我,我被他奇怪的举动搞的莫名其妙,说:“怎么了?”
  他说:“好好看,现在也好,以后也好,只要你想看,我随时都会陪在你身边。”
  我低着头没说话。
  慕珊特意在农场弄了聚会为葛蔓和半夏践行,待在主城满一年之后,一切尘埃落定,不必再离别。
  晚上待几人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看着葛蔓拦着娇羞的慕珊半推半就的进了房间,也回之前住的房间洗洗睡了。也许是今天玩的太兴奋,望着床幔半天也没有睡意,索性穿了衣服出去走走。
  夜色下的草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月城的月光的亮的,清澈的,像水。日城的月光的模糊的,温柔的,融化在了空气里,风景里,连暴露在空气中皮肤都仿佛是受到了月光的滋润,清清凉凉。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容易想很多。这里是我最初开始的地方,在这里,我埋葬了白祉送给我的项链,连同我对他的感情,可是事实总喜欢给理想最后一击,我对他的感觉并没有随之葬送,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地淡化了那段感情。或许是我长大了,懵懂的知道了什么是爱情,又或许是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太多,把他从我的脑海里冲刷了出去。忘记他对于我来说并不开心,我没有那么恨他,爱他会让我感到愧疚,痛苦,但是那段朦胧的感情对于我来说却是无比深刻的记忆,我不想忘记。
  我试着跟着记忆找到我曾经埋项链的地方,已经两年了,草场哪儿哪儿都一样,想必也是不可能找到了吧。
  “你在干什么?”半夏的声音突兀的响在身后。
  我转身说:“没什么啊。”莫名有些心虚。
  他用眼神审视着我,我瞪回去,本来就没做什么。
  “你还是忘不了白祉吗?你认清楚点现实,你和他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
  “半夏你神经病啊,干嘛要扯他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被抓到尾巴跳起来了吗?我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在想什么我不用猜都知道。”
  “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我不想和你吵架,回去睡觉!”我转身就走
  他拉住我说:“是在逃避吗?为什么不能直面自己的心呢?”
  我甩开他的手:“直面什么,你又懂什么?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发生了什么吗?你知道这两年我难过担心的是什么吗?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为了一个毫不爱我的人而愿意放弃生命放弃一切的傻/瓜?我担心自己的身份被别人发现,让你们为我做出的努力全部变成白费,我愧疚着你们做出的付出,看着你们的无可奈何和难过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你看到的只是我的心里是否还装着那个人,我为生死不明的爸爸担心着,为妈妈现在的辛苦心疼着,我看着葛蔓和慕珊他们为了我而得不到幸福,我心里的痛并不比他们少!”
  半夏深深地看着我,说道:“对不起,倾城,我,我不知道你承受这么多,我每天都在担惊受怕着,我害怕你会离开我,我害怕会再也见不到你。”
  他用力拥我入怀,我的惊呼还未到唇边,就感觉到嘴唇被温暖柔软的触觉所覆盖,湿/滑的舌顺着我的唇形抚摸,小心翼翼地探进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复初心

  我想推开他,双手却不自觉的勾上他的脖颈,脑海里一片混沌,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着我的精神愈陷愈深,这奇异的舒适从何而来?仅存的意识还在苦苦挣扎,最后消磨殆尽。身体变得柔软,渐渐的连站立有没有办法做到,半夏搂着我的腰,吻的更深。
  “倾城。”他眼神迷离,呢喃着。
  我不知道我怎么回到的房间,整个人扑到被子里,唇齿间是不属于我的特殊味道,闭上眼睛,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的是半夏微红的脸,像是喝了令人沉醉的酒,晶莹透彻的眼睛里倒影着同样沉醉的我。
  手抚上胸口,那里的悸动已经平缓,可是那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却从那个地方缓缓传遍全身,很温暖,很温暖。
  清晨的阳光扬扬洒洒的散布在地板上,慵懒的将窗外的清新带进房间。
  然而在房间里的我心情却不怎么清新。今天是表哥和半夏离开麦芒的日子,去往主城的车开的不近人情的早,我却这个时间起床,完了完了,要赶不上了。
  我急急忙忙的出了门,却看见慕珊悠闲的在客厅泡着茶。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问:“慕珊,表哥他们走了吗?”
  慕珊递给我一杯茶,慢悠悠地说:“是啊,本来想着叫你一起去送他们,可是被半夏制止了。话说,你昨天趁着我们不在对半夏做了什么?他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我“嘁”了一声,我看起来有那么猥琐吗?
  昨天晚上的场景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脑海里,我拿起茶杯遮挡微红的脸,和慕珊聊起其他的事情,比如,麦芒要有所谓的“大人物”来的消息。
  这个消息是在昨天才得到的,估计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全城都会知道这件事情。至于大人物是谁,连慕珊的父亲也含糊其辞,只是说接到通知要来麦芒。麦芒虽然比不了主城的繁华,却有着农业区特有的风景,每年来此的人也很多,所谓的大人物,更多人的猜想是来自其他区的富豪。
  吃过早饭我就回去了,慕珊说要送我,我谢绝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看到很多人在打扫大街上的卫生,原本泥土地也被用铺上砖块,想必以后下雨的时候会方便很多。
  我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母亲在楼下和邻居们一起栽花,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作为不同寻常的一/群/人,我们更担心的是来这里的人是白祉。三年的时间不久,眼看不见就能忘记的前提是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手按在心脏的位置,每次想起半夏,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遍布全身,嘴角也会不自觉的上扬,此刻的我,沉浸在半夏给我的甜蜜中而不自知。
  我把家里的脏衣服洗干净,正准备去阳台晾起来,母亲回来了。
  我倒了杯水给她,说:“妈妈,累不累啊?你今天怎么没有去上班,跑院子里栽花。”
  母亲说:“工作的地方放了假,为了迎接那位大人物。那位大人物要路经的地方被要求打扫干净,还要载上鲜花。当初还担心是夜城主,如今只要你在那一天好好的呆在家,就算是他也没什么关系。”
  我笑:“论谁也不会想到,月城城主夫人是日城人,也不会想到月城城主夫人的哥哥还堂而皇之的呆在日城显眼的位置。”
  母亲拍了下我的脑袋:“这样的话以后之后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也要少说。”她指指墙壁,又指指耳朵。
  我吐了吐舌头。
  学校没有放假,藤条老师给我的病假也到期了,只有我一个人的学校,终于还是到来了。
  在这个全区劳动的时刻,学校的学生也没有休息的义务,老师带领着所有学生从一个教室进发到另一个教室,只为做到纤尘不染。刚刚因病回归的我被藤条老师赋予了特权,优哉游哉的拿了本书去以前最爱的一颗繁盛的樱桃树上坐着。如今是樱桃成熟的季节,随意的摘一颗,饱满的汁水十分解渴,我坐在树上吃着樱桃看着书,偶尔看一眼远处忙碌的同学们,颇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喂!月倾城!”
  我从书中抬眼看去,满目翠绿的树叶和点缀其中如红宝石般的樱桃,我才想起我在书上。
  慕焉带着围裙,手里拿着扫把趾高气扬的看着我,我想了想我也没什么地方又惹到她,树下也只有她一个人,难不成她被罚到这里打扫。
  “月倾城!你有没有听见我在叫你!”
  为了生命安全,我合上书,在树杈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慕珊有些不服气的双手叉腰,就在我以为她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定住的时候,她说道:“那天的事情对不起。”
  若不是月城人听力较之其他城市的人好,想必我是听不见她说的那句对不起。
  我没有说话。
  慕珊在那儿自顾自的说:“其实我是有想过,那天就是因为你,我才会被半夏羞辱了一番,我想报复你,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真的让你去死,真的,我发誓。那天我看到身边的人居然是你,因为气愤,所以才会失去防备让那些虫子进来咬伤你,我不是故意的。当看到你把虫子拔/出来,连带着一片血肉,而你却从未喊痛,我就不再为当初的事情生气。现在的我越想越愧疚,是我害的你受伤,承受了那样的痛,我必须要和你道歉我才能心安,对不起,月倾城,就算我们永远不会是朋友,我也会好好对待你,那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猛的抬头:“你会原谅我吧。”
  “嗯。”我点头。
  慕珊欣喜的跑开了,还不忘回头和我说了声谢谢。
  此时我才如梦清醒,发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情。我真的可以原谅她吗?或许能,或许不能,这些都不重要了,她认了错,我还要怎么去追究她的过失?自己当初受伤之后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的缘由,我自己也开始不清不楚。
  学校决定在打扫结束后放假,直到那位“大人物”到来之际才开始上课,为的就是保持如今干净的校园。然而我在众同学的欢呼声中嘴角抽/搐着回了家。
  在第二天的下午,遍及全区的打扫工作终于进入尾声,明天,就是那位“大人物”要来的日子。
  吃过午饭,我正在洗碗,听到一阵敲门声。我奇怪,这个点会有谁来呢?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深蓝色正装的绅士,他官方式微笑着对我说:“明天早上请到麦芒广场集合。”
  我说:“是所有人吗?还是我们一家”
  “是所有人,还请葛小姐明天准时到达。”
  关上门,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那个人看我的眼神,像是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总让我觉得锋芒在背。
  第二天早早就被窗外躁动的人群吵醒,我以为我起晚了,看看时间却发现并没有。母亲在客厅,看着场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妈妈?起这么早啊?”
  母亲回过头看着我,面色疲惫。自从昨天被通知需要去广场,母亲便这样心不在焉的。
  洗漱完后,我换上母亲为我准备的灰白衬衫,头发编成两条辫子垂在两边,让更多的发丝尽可能的遮挡我的容貌。人类的生长仿佛有个临界值,在某个年龄突然长大,尽管是同一个人,多少会有些不一样,我们祈祷着,就算来的人是白祉,也认不出我。
  每次集会类的活动,让我们到达的时间总比真正开始的时间早。特地掐着时间来的想站在最后面的我们算盘落空,慕珊和舅舅特意给我们留了前面的位子,听说是城主特意吩咐的。我心里隐隐不安,今天这场戏怕是不简单。
  万众瞩目的时间终于到来,被选做主持的男子上来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表达着麦芒人民如何如何欢迎今天来到麦芒的几位,最终,在他造作的欢呼中请上日城城主。
  麦芒人民配合着主持的欢呼,然而我却喉咙紧锁,想尖叫却不得。
  慢悠悠迈上舞台的慕城主,既然就是昨天通知我和母亲来这里的人。
  我强忍下不安,看向母亲,母亲没有发觉我的变化,我想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慕城主上台致辞,我总觉得他有意无意的看向我,嘴角还挂着不明深意的笑,我想我能确定今天来的人是白祉了。
  慕城主的废话讲完后,便是白祉。
  在白祉上台的那一刻,我仿佛听见时间凝固的声音。他还是从前的模样,男人的成熟中带着少年的青涩,温柔的眉眼微微弯着,嘴角上扬,最标准的微笑,柔的连空气都化作了一滩水。
  我明显的看到白祉在和我对上眼神的那一刻笑容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温柔,和慕城主谈笑风生。
  我的心空了一块,我以为自己的心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但看到他的时候,心还是不争气的痛了。原来,那只是我以为。
  我不知道典礼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离开会场的,就这样一个人走着,心里思绪翻飞,怎么也理不清。对半夏,对白祉,我是怎样的感情。我又是个什么样的人,思索着怎样的事?
  嘴巴被人用帕子从背后捂住,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捏了一个法诀拉开我和身后那人的距离。
  身后的青年面色苍白,丝毫没有失败后的沮丧,我越过他,看到了慕城主。
  身体突然倒了下去,没有任何预感,意识也慢慢抽离,看着敌人一点一点靠近,我最后的思维却是:这什么药,居然这么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沙城

  房间里空空旷旷,一扇矮的几乎同我一样高的铁门,一扇高的仿佛要上天花板的小窗。一把破旧的木椅吱吱哑哑的呻/吟着,除此之外,房间里就只有我。
  我醒来的时候就坐在那张快要散掉的椅子上,浑身的骨头一动就感觉快要散架了,想必是来的时间不短了。我百无聊赖的晃着椅子,坐立难安,不知道慕城主什么时候要来探望我这个囚徒。
  我把今天的事情细细的理了一遍。慕城主既然意识到我的身份,那么自然是先注意到半夏,这孩子为了保护我可谓是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至于为何是等半夏离开才动手,我不得而知,但这绝对不是一时兴起,我想,半夏至少是安全的,至于我,会救我的半夏自身难保,父亲什么都没有,我唯一的作用差不多和半夏一样,又或者是杀一儆百,威慑白祉也有可能。
  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毫无边际的事情,铁门开了。白祉穿着白色的外衣,纤尘不染,干净的如同九天上的神嫡,站在污秽的地狱都显得那么高贵。
  “回去吧。”
  我没有说话。
  我没有问他是怎样说服慕城主的,我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千方百计的找到我,我不想问,答案太明显。
  他带我回了我和母亲住的地方,父亲也在。
  我喊着“爸爸”扑进父亲的怀抱,用眼泪诉说着我对他的担心和想念。两年的时间不长,父亲鬓边的头发却已经花白,原先年轻帅气的男人已经初显老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酸涩。
  父亲擦擦眼角的眼泪,对白祉说:“谢谢城主救我女儿,我月夜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今生绝对尽忠于您。”
  这话听的我心酸异常,曾经的父亲是如何的意气风发,如今为了我,却如此放低姿态。
  白祉微笑道::“夜城主客气了,现在重要的是这件事情的后续,如果要让倾城继续留在日城,我们永远都无法安宁。”
  “那城主的意思是?”
  “我想送她去沙城。沙城虽然没有日城这么辉煌,但慕城主暂时还是不敢打它的主意,倾城给我照顾,你可以放心。”
  “多谢。”
  白祉不自觉地笑道:“你我共事也有两年的时间了,就不要再说这些见外的话。”
  今天的团聚是为了明日的分离,为防止夜长梦多,白祉决定第二天就送我去沙城。一家人坐在客厅随意的聊着些有的没的,心里的难过没人愿意说破。
  第二天天微微亮白祉就喊我起床,为了防止他不在的时候我出什么意外,昨天晚上他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好想问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如今找到了我为什么又放我自由?
  白祉带我去了慕城主为他准备的院子,绿意盎然的树木之后隐藏的是两层的独栋别墅,里面住着的是陪伴白祉来的侍者,不多,三个。
  穿着红衣衣衫的美貌女子就坐在客厅的长塌上,看见白祉的身影赶忙跑了出来,然后,看见了我。
  “阿祉,她是?”女子的眼神瞥向我。
  “倾城,怎么,不记得了?”
  女子打量了我一番,突然尖叫了一声,跑过来紧紧的抱着我,抑制不住兴奋地喊道:“倾城,好久不见,都长这么高了,越来越漂亮了,姐姐好嫉妒。”说完,还伸出纤细嫩白的手指捏捏我的脸。
  白祉安然地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切,上扬的嘴角有些得意的味道在里面。
  女子疑惑地看着呆若木鸡的我,小心翼翼地问:“倾城,你不会是不记得我了吧,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摇头。
  她悲惨绝望的嚎叫一声,慢慢的蹲在地上,看起来我见犹怜。
  就在我手慌脚乱的想怎么安慰她的时候,白祉说:“黛青,你叫他们两个到客厅,有事要说。”
  黛青迅速站起,幽怨地瞪了一眼白祉,一溜烟的跑了,留下凌/乱的我站在那里。
  “你真的不记得黛青了吗?”白祉对我说。
  黛青,那个在记忆中模糊了的妙龄少女,是否就是刚才抱着我的美人?
  白祉简单明了的和黛青他们阐述了下自己的想法。让我假装是他的妹妹,再由他送去沙城学习一年,这样的理由足够充分。
  几人都表示赞同,这样直白的送去是最不容易让人起疑的。
  白祉递给我一件灰色的斗篷,其余几人也穿上这种足够将脸也遮挡住的斗篷,然后悄悄的离开别墅。
  我拉住白祉的袖子,支支吾吾地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叫半夏,在主城学习术法,这次的事情我怕慕城主对他做什么,你能帮我吗?”
  他说:“好。”
  “他会术法,而且他没有城主的血脉。”
  “没有城主血脉依然可以学习术法的人在日城就有很多。”
  “那为什么我。。。。。。”我疑惑。
  他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我,说:“莫非你认为我们之所以如此对你单单是因为你天赋异禀的术法,甚至在没有术法的前提下也可以穿越城界?”
  “不是吗?”
  他嗤笑一声,说:“你父母既然没有告诉你事实的真/相,那自然有他们的原因,这件事说来话长,现在我也没有时间给你解释这一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希望告诉你真/相的是你的父母。”
  我没有再问。连父母都不惜一切都要隐瞒我的,是什么呢?
  我原以为他们穿着斗篷是为了悄悄离开日城,原来他们只是为了找一个空旷点的位置好施术法。
  几人手牵手连成一线,闭上眼睛,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四周慢慢变得灼热,白祉说:“可以了。”
  睁开眼睛,映入瞳孔的是高耸入云的巨大石块。
  白祉牵着我的手边走边和我讲解:“这块石头紧紧的围绕着沙城一圈,将沙城和外边无边无际的沙漠阻绝开,要向进入沙城,必须穿过石块,石块上有仅供一个人侧身穿过的缝隙,缝隙九曲回肠,偶尔还会从旁边的洞里探出只小动物。我拉着你,别走丢了。”
  石缝里要比外边的空气清凉很多,我也不觉得有多热了。
  这块石头很高,抬头看,天空只剩一条窄小的线,有的地方石缝在尽头之处合在一起,看不到有天空的存在。脚下的路坑坑洼洼,不住的上坡下坡,我猜想,沙城仰望的便是这天然的屏障了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终于穿过了这屏蔽。
  石块后有个小屋,有个短发少年拿着一杯水呆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四个人。
  白祉的一位手下向前,说:“不知沙城黄琛城主在否,我家主人有事相商。”
  少年呆愣愣的点点头,然后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大笑着说:“城主在沙城,你们是先休息会儿,还是我直接带你们去。”
  “现在就去。”
  “好好好。”少年跑进屋子放下水杯,随意的整理了下自己的形象,就带着我们去见黄琛。
  少年在沙城的人缘好像很好,一路上都是和他插科打诨的少年,也有几个看见我们先行一步去通知城主,总之少年还是很用心的为我们带路。
  沙城同麦芒没什么大的区别,却在细微之处透露出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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