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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绝世斗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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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这他娘的是黄飞鸿转世,那么多人都打不趴他一个人?一直在边抽烟边冷眼旁观的孙天忽然啐了一口口水,骂了一声。

……

陈浮云最终是鼻青脸肿,带着一身不轻不重的伤往教学楼赶去。

他虽能打,但是在二十五个青壮的体校生拳脚相加,甚至于有几个货还带了家伙一阵生猛死磕之下,想要全须全羽的从cāo场回来,那是不可能的。

能够将那群货逐个打趴下,还能自己走回教室上课,并且赶在上课铃敲响之前,陈浮云已经是尽了全力,至少身上的这点小伤,几天就好了,无足挂齿。

陈浮云刚要进教室的时候,迎面刚好碰上赶来给同学们上课的毛教授。

出于礼貌,陈浮云自然不会低着头就往教室里冲,而是站定了身,恭敬的朝毛老师问了声好。

打量着一身白衬衫染着不少血迹,头发凌乱,鼻青脸肿的陈浮云,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态摇了摇头,再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进教室上课了。

陈浮云倒不是特别在意毛教授的目光,他很坦然的昂首挺胸进了教室,然后很快看到唐小妩所在的位置。

也不管底下的同学们是用多异样的眼神看他的,大步走到唐小妩身畔的空座前坐下,朝满是担忧的唐小妩和张小雨微微一笑,他一脸平静的开始听毛教授肃然的在前头讲课。

唐小妩显然有所准备,待得陈浮云坐下之后,她从课桌里面掏出一瓶医务室刷卡买来的红花油,从桌子底下给他递了过去。

陈浮云一眼扫见唐小妩的这个小动作,却是不伸手接过,而是一撸袖子,将那满是青紫瘀伤的手臂伸过去,意图很明显。

得寸进尺的家伙。

第206章 鸿门宴;在他乡

“稍稍用力一些。”

“这样行吗,会不会疼?”

“往左边一点,力道再加三分。”

“是这样吗?”

“往右边一点,力道稍减两分。”

“陈浮云同学,你站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陈浮云正眯眼体验着唐小妩那双雪嫩细滑的小手带来痛并快乐着的享受,毛教授那严厉的声音从讲台前传来。

陈浮云虎躯一颤。

这道声音突如其来,加上毛教授声音沉若闷雷,于寂静一片的大教室里响起的时候,着实有些惊人。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难道俺陈浮云,愣是不能安静的享受一下唐小妩同学的“爱心救助”吗,果然是苦逼的命。

陈浮云一脸苦逼的站起来,随后发觉大伙儿都纷纷对他侧面,又勉强换上个笑容,从cāo场上轰轰烈烈的打一场架下来,他哪里还有那么好的心思坐在那认真听课,哪里晓得刚才毛教授讲了啥,又要他回答啥问题。

但毛教授哪里会轻易放过他?

陈浮云很实诚的对毛教授笑了笑,道:“教授,刚才您的问题,我没听清。”

毛教授似乎对他这种理由早有预料,板着脸,一脸严肃的训斥道:“陈浮云同学,我已经精告过你多次。好听的不好听的,我都说尽了。像你这样的学生,进了大学就是个祸害,你自己不听课,我可以不追究你,但请你不要影响其他同学听课,不然的话,就请离开我的课堂。”

毛教授话说到这个份上,已是极为严厉的批评,眼前这位靠着关系进入苏大的学生,他早就存了直接请退出去的心思,但他的关系直通唐仲勋院长,他也有些奈何不得。

何况这小子连考试都不必参加,也没有什么挂科请退的风险,想要把他弄出苏大,没有重大错误,没有唐院长首肯,几乎不可能。

但是要将他直接请出自己的课堂,眼不见为净,毛教授还是可以做到的。

毛教授这话说得严厉,对陈浮云来说,应该是十分刻薄的了,什么叫我这样的学生进了大学就是祸害?

不过陈浮云也懒得跟老爷子置气,既然老爷子已经要请自己出教室了,也就不必多说什么,淡然一笑,朝唐小妩和张小雨挤了挤眼睛。

陈浮云拍拍屁股走人,样子很潇洒,丝毫没有要当好学生给老师留好印象的觉悟。

唐小妩也由得他去。

至于毛教授,始终板着脸,看不出其他的表情,直到陈浮云走出教室以后,他才摇了摇头,继续板书讲课,大抵是感觉教到陈浮云这样的学生是一件令人很失望事情。

今天的课程不多,只有早上一节毛教授的课,其余课程都是选修课,因此出了教室之后,陈浮云优哉游哉的回到工作室。

他刚坐下准备打开电脑,兜里的大板砖诺基亚响起割鸡割鸡的来电声音,陈浮云拿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陈浮云是?”接通电话以后,对面传来一个很陌生也很冷漠的声音。

“正是。”陈浮云倒也直来直往,淡淡的答了一句。

“晚八点,苏荷酒,我们孙大少请你喝酒,不知道敢不敢过来?”对面的人冷冷的说道,语气和态度,一点都不像是请人喝酒的,还用上了敢不敢来这样的字眼,搞得陈浮云听不出他是不会做人还是故意激将。

“我晚上有事,没时间。”陈浮云道。

陈浮云说的倒是实在话,他晚上忙着刷五十级副本,哪有时间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对他来说,时间宝贵,时间就是金钱,管你要给摆什么样的局,都容后再说。

“陈浮云,我告诉你,你有时间得来,没时间也得来,不然的话……”陈浮云话音落下不久,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孙天孙大少的声音。

“不然的话要怎么样?”陈浮云好整以暇,淡定从容的问道。

“不然的话,要你在苏州城不得安宁!惹急了本少,本少喊人做了你,别怀疑我做不出来,别以为现在是法治社会就能帮得了你什么!”孙天嚷了一句,态度很横,大有陈浮云如果今晚不去赴他的场子,明天就有可能浮尸苏州运河的意思。

“这种话,我听到的次数不少。想让我陈浮云不得安宁的大有人在,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我不介意。鸿门宴这种伎俩,对我不管用,明枪暗箭的,你尽管冲我来,我都接着便是。”陈浮云淡然一笑道。

“好,好,你有种,咱们走着瞧!”孙大少怒极反笑,连说了两个好,甩下一个啥年代都常用的威胁话语,便愤然挂断了电话。

想想也是,一个从小都是他欺负别人,从没被别人欺负的大衙内,在众目睽睽下被陈浮云一个人打趴掉自己所有的弟兄,临了还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孙天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要不是当时完全没有干趴陈浮云的实力,孙天恨不得当场把这个嚣张到敢扇他一记耳光的家伙剁了喂狗。

陈浮云挂了电话,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了几口,借助烟草的味道将浑身上下隐隐的疼痛感驱逐。

少顷,瞅了眼自己身上的狼狈样子,他起身走向衣柜,准备拿出件干净的衣衫换下身上这件血迹斑斑的衬衫,正翻箱倒柜时,又是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还真是yin魂不散啊。

陈浮云cāo起电话,接通后没好气的来了句:“还有什么事体你们直接撂明白了,等有时间了咱们一起算就是。”

哪知道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一个响起一个陈浮云朝思暮想,柔媚甜糯的声音:“是什么事体,让我们的浮云生那么大的气呢?”

电话那头传来的,正是远在墨尔本的郭佳佳的声音。

陈浮云愣了愣,然后嘿嘿一笑道:“本以为又是楼下的房东打电话过来催要房租呢,嘿嘿,佳姐,你可算想到给我打电话了?想我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想你了。”

陈浮云这脑子转的倒是很快,立马就把刚才的不愉快推到了房东催房租这档子子虚乌有的事情上去,然后话锋一转,甜言蜜语糖衣炮弹就给郭佳佳放了过去。

郭佳佳一听,笑笑道:“我才刚走一个月不到,你就变得油嘴滑舌起来了呀?对了浮云,我们的房租不是交足了半年的租金吗,怎么这会那房东要催你房租?”

郭佳佳语气中关切之意远高于置疑,陈浮云心中一暖,笑道:“佳姐,房租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只是那房东想要再额外收点费用我不想当那大头鬼而已。姐,你在那边一切都还好?”

陈浮云这一声姐,可比他叫佳姐来得亲切舒心,对郭佳佳这种缺少亲情且渴望爱情的女人来说还是极为受用的。

她和陈浮云,本就是与姐弟一般,只是现在的关系,应该是可以加一个“恋”字,如果日后他有了别的女人,郭佳佳打心眼里希望他俩还能当姐弟,去掉那个“恋”字便是。

郭佳佳在电话那头甜蜜一笑道:“我在这边一切都好,如果事情一直顺利的话,再过三个月,应该可以回国,浮云,以后你就叫我姐,怪好听的呢。”

陈浮云当即表态道:“好。你喜欢就好。姐,等你从墨尔本回来,我亲自去苏北机场接你,开辆霸道拉风的车去迎接你。”

郭佳佳笑道:“说得好听,就算有车,你也没驾照不是。你要是能亲自到机场接我,姐就很开心了,有车没车都没有关系,姐不图那些。”

陈浮云态度坚决,嘿嘿一笑道:“驾照这东西那是小意思,这不是还有三个月时间嘛,我去找个驾校报个名,争取拿下来就是。”

陈浮云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这年头驾照不容易拿,但他既然已经夸下口,自然就有信心拿下来。

男人在女人面前,哪能承认自己不行?

郭佳佳眉目含笑,她知道陈浮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这家伙,说得轻巧话,干得苦力活,敢夸口就敢做到。这一点,也是郭佳佳打心眼里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既然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学车,郭佳佳自然便由着他。

考虑到学车拿照是个不轻松的事情,郭佳佳便说道:“姐相信你的能力。不过浮云啊,学车不轻松,你答应我,别太累着自己,凡事顺其自然就好,不要cāo之过急。”

到了郭佳佳这般年龄的女人不但生理上成熟,心理上也成熟稳重,很细心,懂得心疼自己的男人,这也是很多男士为什么钟情御姐而不喜欢萝莉的重要原因。

一个是处处关心你体贴你的御姐,一个是处处需要你去关心去哄着去陪着开心的萝莉,但凡不是爱心泛滥的男人,都会知道如何去选择,更何况是郭佳佳这样难得一遇的好女人。

郭佳佳的关心让陈浮云心中很暖,当着郭佳佳的面时,这犊子向来不善于表达什么,不过在电话里,他还是很放得开的。

他嘿嘿一乐,道:“我知道了,姐,你在那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吃喝住方面都不能亏待自己,要是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瘦了,我可心疼。”

郭佳佳抿着唇,感受着来自陈浮云的关心,眼眶里的眼泪差点就掉了出来。

她到墨尔本并非度假,而是避难,当狗血的逃婚剧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为了不嫁给那个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一次面的家伙,除了一个人带着行囊远走异国他乡,郭佳佳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身在他乡,郭佳佳最想念的,也最放不下的,不是爸妈,而是此刻电话那头,正在嬉笑着捡好听话逗自己开心的家伙。

第207章 看手相;知祸福

陈浮云和郭佳佳的这个国际长途电话足足煲够了一个半小时才恋恋不舍的挂掉。

挂断电话,陈浮云傻不愣登的仰躺在床上,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笑了好一会,回过神来的时候,恰好看见青衣正一脸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陈浮云愣了愣,然后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道:“青衣,你怎么在这,有什么事吗?”

青衣微笑道:“会长大人这会儿不是该在上课吗?不会是偷偷翘课回来了。”

陈浮云摇了摇头,故作伤心的叹了口气道:“你的会长大人,不是偷偷翘课回来的,而是被老师赶出教室的。”

在青衣面前,陈浮云向来十分实诚,一是一,二是二,根本不用装也不用顾忌什么。

当然,提起被毛教授赶出教室的事情时,陈浮云的语气那叫一个凄凉,貌似就差叫毛教授亲自过来配合自己整一出闻着伤心见者落泪的故事来了。

青衣哪里知道陈浮云这话里的伤心程度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她向来心地单纯,极是容易相信别人,尤其是对陈浮云,他的每句话,她几乎都是没有任何怀疑。

看着陈浮云说得伤心,她安慰道:“会长大人不必难过,青衣以前念书的时候,也被老师狠狠的训斥过呢。老师让……呀,会长大人脸上怎么有那么多伤?现在的老师,不是已经不能体罚打骂学生了吗?”

说着,青衣伸手,似乎是要看看陈浮云脸上的伤势。

陈浮云下意识的闪了闪。

青衣收回了手,面色泛红,低声问道:“会长大人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问这话时,青衣一双秋水眸子凝视着陈浮云,陈浮云倒也不回避,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青衣道:“现在的学生都这般野蛮吗?都是大学生了,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呢,会长大人在这里稍等一会,我去给你拿药来敷一敷。”

说完,青衣当即转身朝房门外走去,看样子是真去给陈浮云拿药来敷。

片刻之后,青衣便从自己的房间里找来一个古色古香的小药瓶和几枚刚取出来的棉签,然后在陈浮云略显诧异的眼神中,让他躺在床上,而青衣则是很细心的从药瓶里倒出几滴赤红色的药液,用棉签沾上后,温柔且均匀的涂抹在陈浮云脸上的伤痕上。

“这是我姥爷送给我的药酒,对外伤和一些跌打造成的瘀伤很有效果,只是涂的过程会有点疼,会长大人忍着些。”青衣边细心给陈浮云上药,一边提醒道。

其实陈浮云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药酒带来的那一丝刺痛感,反倒是青衣在上药时,那一缕带着少女独有清幽的体香时不时的在他鼻尖掠过,偶尔,还有一缕少女垂下身时秀发落下,酥**痒的感觉,再加上她俯身时那一抹隐约可见的波澜,都隐隐在挑战陈浮云的生理承受能力。

“会长大人,现在的大学生也都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怎么打人都下这么重的手?”青衣将药酒轻轻的点在陈浮云面门上那青紫的瘀伤伤,有些心疼的问道。

“不能这么说,其实也不是我被人打,他们身上的伤,只怕不比我轻。”陈浮云淡淡说道,他本想咧嘴笑笑,但显然有些不合时宜。

“他们?会长大人是和一群人在打架?”青衣很快就从陈浮云的话语中悟出一些信息来。

“你的会长大人不是一向都是以一当十的猛人嘛。”陈浮云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一个人打二十五人,真够疯狂的,还好那些学生都没带砍刀之类的家伙,不然自己估计很难走着出来。

“是他们惹毛了会长大人了?他们人多,会长大人为什么不跑呢?”青衣问道。

“谈不上惹毛不惹毛,有些架,躲是躲不掉的,你不把对方全部打趴,对方就把你打趴,为了不被学生们笑话,我就拿他们练了练手。”陈浮云一脸的云淡风轻,笑笑道。

“我姥爷说,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加剧矛盾,衍生更多的暴力。现在不都是提倡人与人和谐相处吗?”青衣道。

“和谐相处是要的,但也要看对象,有些人,你跟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你只能用拳头告诉他你不是好惹的,第一次他或许不服,次数多了,他肯定会被揍得服服帖帖。”陈浮云笑道:“青衣,你太单纯,有些话,会长大人就不说透了,那些都是男人需要面对的事情,你啊,能不接触就不接触好了。”

“姥爷说,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大将风度。”青衣微微一笑道:“好了会长大人,已经给你涂上了药酒,晚上睡觉前我再来一次,明天一早大概就能消肿化瘀。”

“刚才那话听来耳熟,大概不是青衣家的姥爷说的。”陈浮云道:“不过看得出来,青衣对姥爷应该是很尊崇的,姥爷是个很博学的人?”

“姥爷是世上最疼我的人,也是这世上懂得最多的老人家。便是连……”青衣正说着,却似乎意识到有些话不该多说,也就自己打住了,不过她很快就笑笑道:“会长大人,你把手给我。”

“青衣会看手相?”陈浮云笑笑,看起来并不介意她刚才的欲言又止,很自然的伸出手,掌心面向青衣。

“姥爷教过我一些,我懂点皮毛而已。”青衣眯眼一笑,然后伸手抵在陈浮云的手背上,神色忽然专注起来,一根白皙如凝脂白玉的手指,在他手心的纹路上轻轻划着。

陈浮云目光注视着她,在她忽而蹙眉,忽而微笑,忽而面泛桃红,忽而面生忧虑的神情变化中,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来。

少顷,青衣抬起头来,深幽的眸光中似有一道青光微微一闪,她抿着唇,思忖片刻,才低声问道:“会长大人以前可曾给人看过手相。”

陈浮云点了点头。他这手相,从小就被师傅老人家反复看过,自己跟着师傅学了几年左道旁门之后,也时不时的给自己看,不过他自己是横竖看不出什么名堂来,至于师傅老人家嘛,从始至终也只是在反复端详过后,语焉不详的来了一个四字评语——贵不可言。

陈浮云虽说素来都很听信老爷子的话,但这贵不可言四个字,他一直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为啥不放在心上?他陈浮云都活到二十五岁了,还没看到富贵的曙光在哪儿亮着呢。或许哪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估计能见着点贵不可言的曙光,但那是啥时候的事,陈浮云哪里敢想嘛。

见陈浮云点头,青衣微笑道:“我也不知道看得准不准,如果单从表相来看的话,姥爷教我的四个字可以形容此相。”

陈浮云眸光一动,奇道:“哪四个字?”

青衣笑笑道:“贵不可言。”

陈浮云当即一愣,不过旋即释怀,青衣所说的这四个字,不就和自家老爷子说的有点不谋而合嘛,正常,这年头哪个看相的都会这一句,并不稀奇。

陈浮云不置可否,含笑默然,刚才青衣话里谈到个“表相”一词,他听得很清楚,说完表相,这丫头怎么也得往深层次说道说道。

青衣显然也是知道陈浮云心中所想,但她并未继续说出她心中所想,而是问了一句:“会长大人想听今后运势还是一时吉凶?”

陈浮云道:“今后运势。”

青衣叹了口气,幽幽道:“会长大人为何不先问问一时吉凶呢?”

陈浮云愣了愣,看了看青衣的神色,又改口道:“哦,那先问一时吉凶。”

青衣便道:“会长大人近日只怕犯了小人,有血光之祸,从相上看,此祸应该源于车马,若是会长大人这几天如果能够减少外出,避免与车辆的接触,可以无恙。”

陈浮云道:“血光之祸?那么严重?”

青衣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预测很有信心。

陈浮云摸了摸鼻子,笑笑道:“也好,既然青衣都这么说了,那正好明后天都是星期天,我就呆在家里玩玩游戏,少出去便是。”

青衣便笑道:“这样就最好不过了。”

陈浮云微微一笑,不再继续纠结这祸福难测的事情,而是有些好奇的问道:“青衣,你姥爷是做什么的?”

见陈浮云提及自家姥爷,青衣面上有一缕不着痕迹的自豪之色闪过,道:“姥爷是当医生的,在我们那,可是极为有名的神医呢。”

陈浮云哦了一声,还想再问时,外面传来几声急促的上楼声,少顷,张小雨同学那因为急切上楼而泛红的萌萌面孔出现于二人眼底。

张小雨手里提着一个白色小袋,里面装着花花绿绿的胶囊和药片,还有一瓶外敷用的红药水,喘了喘气,将手中的白色小袋递给陈浮云,甜甜一笑道:“星辰哥哥,这是小妩姐让我给你买的消炎药和红药水,小妩说她临时有事,就不能过来探视你这个大伤员了。”

第208章 狂龙雷城

墨尔本,晴。

“4月26日,晴。今天与浮云通了一次电话,连日来挥之不去的阴霾心情有了稍许好转,不知道爸爸能不能顶住家族的压力,希望接下来的情况不要变得更糟。”

当四周的阳光变得强烈起来的时候,坐在公园里的郭佳佳取出随身携带的钢笔,在记事本中写下一段话,随后合上,一张妩媚明艳的面孔,略点疲惫之色,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往三叔家走去。

三叔郭守义是家族指定到澳大利亚这边执掌海外生意的接班人,在墨尔本这座城市里摸爬滚打十多年,根基很深,家族话语权也很重。

郭佳佳此番前来澳大利亚,主要便是在三叔家“避难”的。幸好三叔三婶都是明事理的人,得知自家的侄女被逼婚这个事的时候,不由分说的就留她在家避避风头,等国内闹过一阵之后,再回去不迟。

如此,她才有了些许喘息的机会。

只是她本以为这里已是十分安全的避风港,却不想家里头那向来保持女强人做派的女人似乎并不轻易放过自己这个女儿。

婚姻大事,有时候还真的是一点都由不得自己。郭佳佳苦涩的笑笑,这一个月来,唯一能让她有所宽慰的,或是就是刚才和陈浮云的那一通电话。

三个月后回去的时候,那个一直管自己叫姐,却与自己已经有了最实质关系的小男人,会给自己带来一个什么样的惊喜?郭佳佳咬着薄唇,暗自期待着。

苏州城,金色时光酒。

照理说,酒白天的生意是十分萧条的,也不需要什么工作人员到场,但陈狗剩却是早早的被一个电话催到酒,甫一进门就被四个人高马大的爷们给拖进了酒三楼的天字号贵宾包厢。

喝回头酒!

这个世界,还真就有那么些可爱的人。

你越是敬畏他,他越是瞧不上你,你越是不卑不亢,关键的时候还能干掉他,他越是高看你一眼。

这四个来头极大的衙内,显然是称得上可爱的货。

这顿回头酒,与昨晚那真刀真枪你来我往的对瓶吹有所不同,四个衙内都很矜持,喝的都是德国黑啤酒,只有陈狗剩声称喝不惯这玩意,在酒柜上取了瓶档次很高但度数不高的国酒,和四个衙内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天南海北一顿胡侃,聊得最多的,大抵就是女人。

酒过三巡,四人中最魁梧的那位衙内捧着一大杯黑啤和陈狗剩重重的碰了碰杯,一口喝干以后,他眯着眼,似笑非笑道:“我说狗剩兄弟,你丫挺不够意思啊,昨晚你是故意喝趴了我们四个,然后随意给爷们找几个姑娘凑合一宿糊弄糊弄的?”

“是啊,爷们昨儿个可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开荤,硬生生的被你给整得一滩烂泥似得,哪有力气干那活儿,不过也算你懂事,知道爷们钟意水嫩的,今儿个早上我提枪再试,感觉还是极好的。”一个长得略有些痴肥的衙内笑眯眯的说道。

“货是上等货,就是数量太少,怎么也得来个双飞三飞啥的?”另一个看起来就是个颇为急色的衙内嚷嚷道。

……

陈狗剩等他们逐一说完,才咧嘴笑笑道:“几位爷们都是皇城来的贵客,我陈狗剩哪敢有怠慢你们的心思,只是我看几位爷们应该会在我们苏州城呆一段时间,才私下决定让底下人安排一个人过去陪夜便可,这俗话说的好,御女子如品香茗,如御良马,如品佳酿,得慢慢悠悠,一点一点的尝,才能品出其中的妙处不是。”

那魁梧的衙内便横了他一眼,嘴上却乐道:“丫的看你小子一点都不像文化人,说话倒是一套一套的,还跟我们几位哥们说教上了,得,你的话也有三分道理,我们权且放过你一马,改明儿我去跟萧伯伯说道说道,让他借你出来陪我们哥几个四处浪荡浪荡,熟悉熟悉这苏州城,不知道你有啥意见没?”

陈狗剩倒也爽快,直接道:“恭敬不如从命。”

四位衙内便全都乐了,纷纷举杯和陈狗剩碰杯,一顿回头酒,喝得甚欢,男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就是一顿酒的事儿,他娘的就是这么微妙。

陈狗剩这头喝酒谈话搞得正欢,陈浮云那头已在五十级副本困龙涧第一个场景沉龙之渊里狠狠的杀了个七进七出。

短短的两个小时里,沉龙之渊内所剩无多的黑麟玄卫和黑麟战将被一扫而空,陈浮云的等级也随之水涨船高,晋升到五十七级,距离六十级大关又近了一步。

在这两个小时的刷怪时间里,他们的收获甚至于比昨晚那长达六小时的刷怪收获还要丰厚一些,单是黑麟坐骑令就爆出了八块之多,那堪称稀有之宝的黑麟套装,更是被七零八落的筹齐了一整套出来,最后还余两件黑麟战靴,如此收获,实在让陈浮云一行八人喜出望外,信心倍增。

接下来,便是队伍挺进狂龙雷城的时候了。

当陈浮云一剑干掉最后一名黑麟玄卫,昂首迈入轰然洞开的雷城之门时,一股古朴到有些腐化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股腐化的气息太过厚重浓郁,走在最前头的陈浮云和黑战骑士两人都不禁捂住鼻子,往后撤了几步,直到感觉这腐化味道稍稍消褪之后,他俩才继续迈步前进。

满目苍夷,断壁残垣。

这是一座近乎完全沦为废墟的巨大城池。

进入此地,就像是进入了一座史诗战争遗落下来的古老废墟一般,给进入此间的人带来一种沉重沧桑的感觉。

很像当初陈浮云常去的圆明园,不过这座城池,是圆明园百倍那么大的废墟。举目望去,似乎还可以看出当年刀与火,血与泪在此交织的痕迹。

漫步其中,一片悄寂,甚至于连风都没有,如此巨大的一个废墟,除了陈浮云和黑战骑士二人踏脚落地的声音外,没有任何的一点声音,俨然是一片死城。

但越是寂静,陈浮云的心越是有些不安。

危险总是潜藏在寂静中,然后突然爆发,让人措手不及。

就好比当时在魔兽深渊第六场放逐之地时一般,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滚滚蚂潮,还有平行空间空内那强横凶悍的暗影魔蛟,都是在安静中等待猎物的到来,然后突然出袭的。

这个狂龙雷城,又会出现怎样强横的东西呢?

第209章 北凉血奴

充满未知的事物往往令人心生恐惧。

尤其是身处这样一座巨大的城池废墟中,四周又是死一般的沉寂,除了前后相依伴行的陈浮云一行八人,所过之处,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气。

陈浮云已是在这座废墟之城唯一没有太多损坏的zhongyāng大道上中行走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有遇到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出现,似乎此地的一切都已经随着太古时期的那场大战而尽数陨落消逝,只留下了这座风化腐朽中的废墟。

陈浮云微微皱眉,行走时虽然一直没有遇到危险,但他心中隐隐的不安却是变得越来越浓郁,与同样是一脸疑惑不解的黑战骑士对视一眼,二人默契的环顾四周,依旧是一片冷清,死一般的寂静。

嘿!……

显然有些耐不住性子的黑战骑士啐了一口唾沫,沉声大喝一声!

这家伙这一声大喝结结实实,宛如晴天里炸响了一个霹雳,将这巨大的死寂的城池废墟都彻底震动,洪亮的声音在废墟上空盘旋,陈浮云感觉自己脚下的地面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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