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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情:迫嫁庶女夺君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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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贵德子见两个人又要剑拔弩张了,赶紧插了一句。

“呃?什么地方?”

“雅趣园里关着的都是兽类,有大蛇,有猛虎,还有些一些小动物,现在是临近冬季,那猛兽都冬眠了,不然你贸贸然闯进去,很危险的!”

“啊?猛兽?”

苏婉珏被吓得瞠目结舌,后背冒凉风。

“哼,贵德子不用跟她多说什么,她既然伤势都好了,那即刻起,就回龙赢宫伺候着……”

乔傲天说完,迈开大步就朝外走去。

“皇……皇上……”

贵德子追了一步。

想说,这个丫头刚刚受寒了,要不要明天再让她回龙赢宫?

但是,几步之后,乔傲天已然是步出了后院了。

剩下了苏婉珏和贵德子你看我,我看你,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公公,我们走吧!”

苏婉珏转身加了一件外衣,苦涩着对贵德子说。

“唉!”

贵德子叹气了。

他想说,丫头,你怎么就不能随和着点皇上,毕竟他是九五之尊,你和他较真,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但是,他没说出一字,因为他很清楚婉珏的脾性……

还成了大尾巴狼了?

但是,他没说出一字,因为他很清楚婉珏的脾性……

他就是说了,她也未必能改了那直爽的性子。

照旧是会和皇上针尖对麦芒的!

这一夜,乔傲天几乎都没合眼。

书案上堆积着不少的折子,都要在早朝的时候批阅完。

他也很清楚,自己就算是针对这些个折子做出了某些决定。

那多半也是通不过太后那一关的。

她和她的鹰爪幕僚一直在朝堂上占据多数的席位,让身单力孤的乔傲天时常陷入被动。

不过,他还是天天很认真的批阅奏折。

他想从那些折子里看出来,究竟谁会是自己的支持者,谁能帮助自己扭转眼前的局势。

批阅奏折是个枯燥的活计。

茶水已经上了几次了。

忙碌中,他都是看也不看就喝了。

只是在稍稍回味的时候,感觉到今夜的茶水似乎有些不同以往?

这样的念头只一闪而过,他就将心思都集中在了奏折上了。

坐了太久了,他的腰身都有些僵直了。

不由地,他抬起头,扬起双臂,伸了一个懒腰。

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幕情形。

就在离开他不远的那根龙柱子旁边,一个娇小的身子斜斜着倚靠在了上面。

眼睛闭着,豁然睡着了。

臭丫头!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小脸,那饱满而不失性感的双唇。

在灯光下,是那么的有诱惑力!

他想起了傍晚的时候,他用过了晚膳,忽然就想到了她了。

有半个月没见着那丫头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脑子里有了这个想法,他就信步走出了龙赢宫。

贵德子在后面小跑着跟来,被他一声给呵斥了回去,“朕想一个人走走,你大尾巴狼似的跟来干嘛?”

贵德子硬生生地站住了脚,得,好心赚了个驴肝肺,还成了大尾巴狼了?

就这样,乔傲天一个人就到了后院了。

怎么那么喜欢放浪?

就这样,乔傲天一个人就到了后院了。

院子里没有什么动静,难不成睡着了?

他走到了小屋的窗前,冲里面看了一眼,屋子里没人。

她去了哪里了?

他有些狐疑,就在院子里转悠了下。

也就在这会儿,他听到了苏婉珏和人说话的声音,依稀是从雅趣园那里传来的。

龙赢宫的后院谁会进来?

他疾步走了过去,临到了那雅趣园的门口,很是刻意地放轻了脚步。

里面那个时候,苏婉珏正用了计谋将那顽劣的少年给从树上骗了下来。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正斗着嘴呢。

门外的乔傲天听了,眉心紧皱,怎么里面的那个声音很是耳熟?

他弯腰,从小门一边的缝隙里看过去。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少年的脸,他不由地就是一惊,怎么会是他?

在那少年听的了婉珏的名字后,急急走的时候,喊出的那声婉儿,让门外的乔傲天满心的不快。

这个苏婉珏,她到底想做什么?

片刻后,那个少年因故走了。

然后苏婉珏发现自己被关在里面了,开始大喊起来。

门外的乔傲天本来想打开门,将她放出来的。

可他想起了到这会儿为止,短短数天,已经有两个男子叫她是婉儿了。

就压抑不住郁愤了,这个臭丫头,怎么那么喜欢招蜂引蝶呢?

好,既然你愿意放浪,那你就里面呆着吧!

乔傲天转身走了。

回了龙赢宫,他批了会儿折子,又吃了点点心。

就又想起了被关在雅趣园里的苏婉珏了。

那个丫头现在一定吓坏了吧?

“皇上,外面起风了,天要变了,您要加件衣裳么?”

贵德子走过来,问。

变天了?冷么?

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回皇上话,冷啊,小北风飕飕的!”贵德子刚从外面进来,说话间,忍不住就是一哆嗦。

暴君的精力过剩

“回皇上话,冷啊,小北风飕飕的!”

贵德子刚从外面进来,说话间,忍不住就是一哆嗦。

“贵德子跟朕来。”

乔傲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疾步就奔后院子了。

当他赶到雅趣园,苏婉珏倏然倒进他的怀里时,他的心里马上有个声音在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处处小肚鸡肠,和一个女子过不去呢?怎么你就是想见她身子羸弱的昏厥过去么?”

唉!

自己这是怎么了,其实他也有些闹不明白了。

现在,看着倚靠着柱子,昏昏欲睡的苏婉珏。

他心情真的很是复杂。

他很清楚,这个女子姓苏。

她是谁的眼线?

她的所作所为,那都是受人指使的。

可是他还是隐隐地感觉到,自己被一种异样给吸引了。

她的身上,或许具有的那种清新与纯真率性,不是宫里女子。

或者说,不是哪一个女人都能具有的。

她就是她,独一无二!

转眼冬至快到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更为清寒了。

御花园里的树上已是光秃秃的一片,偶然会看到那树上残留的一片半片的叶子,枯黄着。

无助地在风中被摇曳,似乎下一刻,它就会随风而去,不知所踪。

也许是寒冷的天气给人的压抑感,苏婉珏的心情一直都是郁郁的。

福寿宫那天早就传来了懿旨。

说是要苏家小姐精心伺候皇上,还说,这是苏家人的荣耀。

这道懿旨让苏婉珏感觉到了绝望!

她怎么会不明白太后的意思?

她说了,要自己在这两年之内缠住皇帝,为那苏彩蝶进宫为后做铺垫!

一想到,要和暴君一起贴身接触两年之久。

她的心里就极度的哀怨。

尤其是快到了冬至这段时间,那皇帝的脾气越发暴躁起来了。

开始的时候,苏婉珏还以为暴君是冬日进补太多,导致的精力过剩……

心存怨恨很久了?

开始的时候,苏婉珏还以为暴君是冬日进补太多,导致的精力过剩。

所以才看谁都不顺眼,对谁都是怒目相向的。

后来,从贵德子那里她才知道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就在冬至刚至的时候,江南一带忽然就爆发了连日的暴雨。

这场暴君是百年难见的灾难,不过一月有余,整个江南的形势就急转直下。

乡村镇甸到处都是被水淹没的房屋,因洪水而流离失所的哀哀民众。

这些急报奏折一到,乔傲天就急了。

连忙召集了众位大臣讨论该怎么应对目前的形势,

经群臣商议,自然是赶紧地从各地调集粮银,迅速运往江南,以解燃眉之急。

事情本来是进行的很顺利的。

但是就在乔傲天欲要派出左丞相刘不已,亲自押运粮银奔赴江南时,福寿宫里却传来了懿旨,容甄太后执意命苏原达为粮银总监管,押运此次的粮银去江南。

那苏原达是容甄太后的娘家兄弟,也就是苏婉珏的三叔。

这个人胸无点墨,又贪婪成性。

因沾了容甄太后的光,在朝中为官,官品一直都不好,为朝野上下所厌弃。

如果让他兼任粮银监管,那无疑是送羊入虎口。

数目如此庞大的救灾物资,若是到了他的手中,还有百姓们的好么?

他自己吃不够,那不完,他会送到江南的百姓们手中么?

乔傲天亲自去了福寿宫,以委婉的借口请求太后能收回成命,让左丞相刘不已亲自押运。

怎知,容甄太后登时恼怒,不但明示了,这次的押运非苏原达不可、。

而且又连讽带刺地将乔傲天训斥了一顿,说他是羽翼未满,这就目中无太后威仪了,还说,皇帝,你如此看不重苏家,不信任苏家人,是不是对哀家心存怨恨很久了?

这些话让乔傲天郁结。回到了龙赢宫后,性情就大变,对手下奴才们非骂即打……

都心惊胆战的

回到了龙赢宫后,性情就大变,对手下奴才们非骂即打,不出三天,整个御书房伺候着的奴才宫女们身上那是个个有伤,苦不堪言。

那日在雅趣园里,苏婉珏被冻了半夜。

回来后又没及时得到休息,所以第二天就病了。

一直高烧不停,被迫在后院的小屋子里修养了几日。

这日,她身子略感舒畅了,就在皇帝早朝后来到了御书房。

刚走到屋门口,就看到屋门的两边各自站立着一班的宫女奴才,人人都是垂头丧气。

战战兢兢的,似乎屋子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可预料的恐怖一般。

“贵公公,怎么了?”

她款步走过来,问为首站立的贵德子。

“哎呀,婉珏丫头,你身子好了么?”

贵德子正聚精会神地将耳朵凑近了门缝那边探听屋里的动静呢。

被苏婉珏一叫,惊讶地问了一声,声音压的低低的。

“嗯,婉珏好了,感谢公公的关怀。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都站在这里做什么?”

苏婉珏实在是好奇。

“唉!”

贵德子长叹一声,回头冲屋门那里看了一眼。

接着就拽着婉珏的手,疾步走到一边的角落。

说:“哎呀,婉珏丫头啊,这几日你生病了,不知道御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啊……”

“公公,什么事情?”

“唉,皇上,皇上上火了,所以我们这些下人啊,都心惊胆战的,你看看咱家的这只脚……”

苏婉珏低头一看,不觉惊诧,贵德子的一只脚面子肿的和发面的馒头一样高了。

“这怎么回事?”

唉!

贵德子叹气了,“是被滚开的热水给烫的!”

“烫的?”

“是啊!”

接着贵德子讲了事情的经过,其实也挺简单的。

就是他给皇上奉茶,但是皇上正看折子看得一头火,愤然将茶杯摔倒了地上,然后正中了贵德子的脚面子……

急欲找到一个缺口

就是他给皇上奉茶,但是皇上正看折子看得一头火,愤然将茶杯摔倒了地上,然后正中了贵德子的脚面子。

热水一烫,他的脚就成了这样了。

“婉珏丫头啊,御书房这些奴才啊,现在是除了你啊,是无一幸免不是被打就是被烫着了,我们现在啊,是最怕皇上召唤了,就担心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被罚被打啊!”

啊?

他怎么能这样呢?

你做皇帝的,心中有气就能朝着百姓们发。

那么百姓们有气朝着谁发?这还让人活么?

“人都死哪儿去了?贵德子?”

忽然地从御书房里就传出了乔傲天的怒吼声。

只一声,就把门口的那些奴才宫女们吓得是面色陡变。

个个都看着贵德子,周身一副筛糠的模样。

“茶?是不是到了给皇上进茶的时间了?”

贵德子这话似乎是询问,又像是自语。

众奴才都是不知道所措地你看我,我看你……

宫女鸳鸯手里端着茶水,就站在了门口,却怎么也不敢迈进去了。

那天皇上的茶杯摔了,她慌忙着去捡拾地面上的碎瓷片。

结果那手儿就被划了一到深深的口子,现在都没好呢。

贵德子有些无奈,又有些恼怒地说,鸳鸯,你快端进去啊?

“公公,奴婢……”

鸳鸯的泪都在眼里转悠了。

“把茶盘给我吧。”

苏婉珏接过了茶盘,然后步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有充足的光亮。

偌大的书案后面,金灿灿的龙椅上,乔傲天一身金色的长袍。

上绣着金龙飞舞,无形中给人强悍的威严震慑。

他的低着头,在批阅奏折,看不到他的脸。

但是从他手持着笔,在那些奏折上狂乱地批划着。

就能感觉出他此时的心情狂躁郁愤。

满心的怒火在身体里四处奔突,急欲找到一个缺口将那怒气发泄出来。

为了配合皇上您准备的

满心的怒火在身体里四处奔突,急欲找到一个缺口将那怒气发泄出来。

瞥了瞥一边的墙壁上,豁然挂着一枚金色的盾牌。

想必是皇帝闲暇时候在校场上和众将官们一起操练武艺时用的。

不过,大概是那盾很少被用。

金色的盾面上尽管灿烂耀眼,却在幽幽地闪着一种寂寞的光色。

据说,暴君的武艺非凡,在校场上那是甚少有对手的。

于是,那盾自然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了。

不过,苏婉珏细想来,别说暴君会武功,能在校场上与人一较真下。

就是他没有武功,试问那些将官们谁敢冒着大不敬的罪名战胜皇上?

苏婉珏就这样一手拿着那枚盾牌。

一手端着茶盘走近了书案。

她将茶放在了桌子上,“皇上,请用茶?”

呃?

乔傲天听得这声音,立时抬起头,“怎么你好了?”

“回皇上话,奴婢好了。”

“哼,朕真是怀疑太后让你进宫做什么的?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瞧瞧你那脸色,你那身子,难道你也是难民?”

乔傲天端起了那杯茶,茶刚举了起来。

还没送到嘴边,他一眼看到了苏婉珏另一只手里拿着的金盾了。

“你……拿着它做什么?”

他大惑不解。

“这个么?回皇上话,奴婢是为了配合皇上您准备的……”

苏婉珏面无表情地说。

“配合朕?难道朕要和你比剑?”

“皇上,您还是先喝茶吧,您喝了茶,也就能决定这个金盾是不是用的上了……”

“什么?喝茶?喝茶和金盾有什么关系?”

乔傲天看着手中的那杯茶,颜色和往常的茶水没什么不一样啊?

“皇上,请用茶!”

苏婉珏依然淡淡地如是说。

抿了一口茶,乔傲天的眉心蹙紧了,“这茶是谁泡的?”苏婉珏听他一说,那金盾就横在了胸下了……

臭丫头,简直是乱弹琴!

苏婉珏听他一说,那金盾就横在了胸下了,“皇上,您可以开始摔了!”

呃?

乔傲天又吃了一惊,“摔?摔什么?”

“摔茶杯啊!”

这下临到苏婉珏大为诧异了。

那表情好似皇上此刻不摔那茶杯,简直就是奇事一桩。

“朕……朕说要摔杯子么?”

乔傲天这时看到她手中举着的那金盾,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是想要用那个金盾挡住自己摔出去的茶杯的。

“回皇上话,没谁说,好像这是您这段时间的惯例了,这个茶呢,是奴婢让人换的,您最喜欢的龙井茶里,奴婢给您换成了今年的锦绣绿脉,这可是绿茶中的极品,贵公公说了,皇上是不喜欢喝绿茶的,可绿茶是最善解郁去火的,奴婢以为皇上,目前这茶是最适合您的!”

苏婉珏手中紧紧地握着那金盾,形神紧张,一副,你想干嘛就干嘛吧,我有金盾,我不怕你!

这下乔傲天有些哭笑不得了。

用金盾遮挡瓷器碎片,这样灵巧而让人发笑的主意,也只有苏婉珏这样的臭丫头想得出来。

“哼,谁让你换的?谁又告诉你朕上火了,简直是乱弹琴!你可知,在朕的面前托词称大,那可是会掉脑袋的!”

说这话的时候,乔傲天狠狠地将那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响动也是不少,半杯茶水澎渐出来,洒在了桌子上。

“江南富饶之地一直是我们北越国的鱼米之乡,江南的民众百姓也是皇上您的子民,眼下,江南遭灾,百姓流离失所,如此困顿的情形下,皇上您若是还不上火,不焦急,那您头上的那枚匾额岂不是白写了?”

龙案上方,爱民如子四个字豁然清朗。

“你……”

乔傲天目光直视苏婉珏,从她的脸上一直看下去,直至看到了那枚金色的盾牌,脸色也是变了几变,两个人说谁也没说话,屋子里的氛围也异样起来。

近身伺候皇上的第一女官

乔傲天目光直视苏婉珏,从她的脸上一直看下去,直至看到了那枚金色的盾牌,脸色也是变了几变,两个人说谁也没说话,屋子里的氛围也异样起来。

门外的贵德子脑门上都出汗了。

他怎么能想到,婉珏这个丫头竟如此大胆?

不但给皇上换了茶水,还振振有词地说出了一番触怒龙颜的话来,皇上是谁?

他做出来的事儿,怎么会容人指责品论呢?

“哼,自以为是,滚!”

最终,乔傲天咆哮一句。

回身,退身走到了那墙边,很是淡然地将那金盾放好。

然后再退身了出去。

“哎呀,你这个丫头,可真……可真……”

看到了她面色坦然地走出来。

贵德子几乎都有些震惊了。

皇上虽然咆哮了,可毕竟那茶杯没摔过去。

就算是婉珏丫头说了一些重话,可皇上依然是克制住了火气。

这可真的是奇迹啊!

门口的宫女们也都是用瞩目的眼神看着苏婉珏,有钦佩的,有就嫉恨的,更有艳羡的。

鸳鸯的眼中泛着一种异样的光。

之前苏婉珏没来的时候,她是近身伺候皇上的第一女官。

可是没想到,太后一道懿旨就改变了这些。

本来她还暗中憋着劲儿,想要和苏婉珏明争暗斗一番的。

可是如今看来,自己与她真的差太大了。

这个女人她的胆识与勇气都不是自己能比拟的。

于是,结果也就是显而易见的了。

自己终生也许就只是一名宫女了。

而她呢,似乎,可深可浅,深的和浅的,都是自己难以企及的!

唉!

苏婉珏在众人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其实,没人能感觉到她现在的心情,她觉得自己很郁闷。

完全没有一点在皇上面前占了上风的自豪感。

她不是不清楚鸳鸯眼中那又恨又羡的目光,她很想对鸳鸯说……

那还会有好果子吃么?

她不是不清楚鸳鸯眼中那又恨又羡的目光。

她很想对鸳鸯说,“我没有要与任何人争夺皇上跟前红人位置的意思,我不是你的敌人,你不必对我虎视眈眈!”

可是,她什么也不想说,就算是说了,鸳鸯也未必会信。

宫里的女子,有哪一个不妄想着有朝一日,皇上的恩信与宠爱呢?

她一步步地走在了御花园中,心事满怀。

正走着,忽然就听到有人在争执,是两个女子。

其中一个女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书燕姐姐,现在怎么办啊?我们把太后的衣裳洗成了这样,太后怪罪下来,我们的小命就都没了啊!”

“呜呜,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娘啊,书燕不想死啊!”

另一个女子也低低饮泣起来。

“怎么回事?”

心神一凛,苏婉珏走了过去。

“苏小姐……”

那书燕的手中正拿着一件锦缎的外衣,外衣是紫色的。

腰间与胸前都是展翅的凤凰。

那凤凰的绣工十分非凡,金丝银线下,凤凰活灵活现,美轮美奂。

越发显得这件衣裳富丽华贵,无与伦比!

“怎么了?衣裳怎么了?”

苏婉珏的视线落在了那件紫色的锦缎长袍上,似乎没什么问题啊?

书燕颤颤抖抖的手指在了裙摆处。

只见,平展展的锦缎面上,令人惊异地出现了一圈的小洞洞。

“我们……我们不小心将衣衫给洗破了洞了,太后是很喜欢这件衣裳的,我们……”

书燕的泪,就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不言而喻,太后最喜欢的物件,你一个做奴婢的给弄坏了,那还会有好果子吃么?

“苏小姐,救救我们啊!”

另一个叫阿芬的宫女扑通跪在了地上,哀哀地哭泣不已。

苏婉珏拿过了那件衣裳,衣裳不论是从材质,还是从绣工上,都是巧夺天工的制作,这样的绣活儿,非江南的十三绣婆莫属!

该死该活,就看这一招

苏婉珏拿过了那件衣裳,衣裳不论是从材质,还是从绣工上,都是巧夺天工的制作,这样的绣活儿,非江南的十三绣婆莫属!

苏婉珏曾参加过泰兰歌城里举办的天下神绣大赛。

那次的大赛她有幸见了十三绣婆一面。

并以一副红绫十二钗的绣品,夺得了那次绣艺大赛的状元。

她翻看着那衣裳,脑子里就浮想起了曾经十三绣婆对她说的一席话。

她说:“对于有些绣活儿,本来是十全十美的,可有时会出现一些难以想象的意外,到那时,与其拼命地找法子弥补,倒不如将其破损面扩大,然后再从难堪中找出弥补的法子,此所谓绣工上的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苏婉珏喃喃一句,然后对书燕说:“你去找些紫色的金线与一段上好的锦绣纯白纱来!”

“苏小姐,您要做什么?”

书燕和阿芬面面相觑。

“你们不是怕太后怪罪么?那不就得想办法弥补么?”

苏婉珏对着他们笑了笑,“去找吧,不会有事儿的,相信我!”

也许是被苏婉珏的甜美笑容所鼓舞了。

书燕看了阿芬一眼,一咬牙说:“阿芬,你快找去吧,该死该活的,就看这一招了!”

“书燕?”

阿芬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但是也不敢再耽搁了,只能是匆匆去取来了丝线与白纱。

只见,苏婉珏用剪刀将那衣衫上洞口剪大了些。

然后就用金色的丝线在那洞洞上飞针走线起来。

她低着头,神情专注,身边的两个宫女都是大气也不敢喘。

忐忑不安地看着她在那衣裳上忙活。

两个时辰过去了,那件紫色长袍重新出现在了两个宫女面前,他们的眼睛都放光了。

“哎呀,苏小姐,简直太神奇了!”

那一圈的洞洞上豁然出现了一朵朵金色的牡丹,那牡丹的花瓣是镂空的,镂空的背后是一层纯色的白纱,摇晃着衣裳的时候……

它在渴望着什么?

那一圈的洞洞上豁然出现了一朵朵金色的牡丹,那牡丹的花瓣是镂空的,镂空的背后是一层纯色的白纱。

摇晃着衣裳的时候,那镂空的牡丹飘逸虚幻,如真实的般美丽异常。

就是这一圈金色的牡丹花,让这件衣裳散发出了更为璀璨的异彩!

“阿芬这下好了,太后不会怨责我们了啊!”

书燕兴奋不已。

“是啊,苏小姐,谢谢您啊,您保住了我们姐妹的性命,我们真是……真是……”

说着,两个宫女跪倒在地,不住地拜谢。

“你们快起来吧,这也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

“苏小姐,您帮了我们这样大的忙,可是我们也没什么能向你表达感激的,我们……唉!”

书燕又难过了。

“你们……你们真的想要感激我?”

苏婉珏的眼光看去了书燕他们身边一侧的那个鸟笼子。

笼子里一只黄色的小鸟儿。

看去,也不是什么稀奇鸟种,只一个普通的鸟儿罢了。

那鸟儿正透过那笼子看着外面,黑黑亮亮的小眼睛泛着一种希冀的光,似乎它在渴望着什么?

“嗯,我们真的很想感激苏小姐,可是,我们……”

在宫里的女子虽然是有月俸的。

可宫里混,时时处处都需要打点,那点月俸怎么够?

如书燕和阿芬这样的,家中必然只是一般的百姓。

父母为了生计才将他们妙龄的女儿送进宫来,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余钱给她们用来给各方打点了。

这也是眼前书燕他们为难的地方。

她们感激苏婉珏帮了他们,可是感激光凭嘴巴来说,似乎就单薄了些了。

“你……你们能不能将那只鸟儿送给我?”

苏婉珏说出这话的时候,面上有些赧色。

她学过四书五经,自然是明白,为人做事,那是不能行善索恩的,那样的人是不地道的,可她看到了那只鸟儿……

再也不要回来了,知道么?

她学过四书五经,自然是明白,为人做事,那是不能行善索恩的,那样的人是不地道的,可她看到了那只鸟儿。

忽然就有了一个念头,支吾着说出了这番话。

“鸟儿?”

书燕一愣,但很快面呈嫣然。

“好啊,好啊,苏小姐,您想要,那就送给您好了,这只鸟儿呢,也非名贵品种,是三顺他们捉来送给我们养着玩的,您若是不嫌弃,那它就是您的了!”

书燕和阿芬的表情都愉悦起来。

那只鸟笼子就这样被递到了苏婉珏的手中了。

书燕和阿芬千恩万谢地走了。

这个时候天色也有些暮色了,远处的天边晕红燃满了一大片云朵。

日光闪着金色的光芒,在天边浅露了半边脸。

正依依不舍地渐渐隐没到了那西山之下……

御花园里,远处的树木花草开始看起来影影绰绰的了。

苏婉珏手中提着那只鸟笼,默默地看着笼子里的那只鸟儿。

小鸟儿似乎很通人性,就那么站在了笼子的边上,和苏婉珏相互对视着……

“小鸟儿,你一定很想离开这只笼子,是不是?”

苏婉珏轻轻地呢喃着,她的眼神里闪现了一种孤单的晶莹。

“我知道你很想家的,想你的娘,你的弟弟,你……”

不知不觉,那泪就那么倏然地滑落了下来。

小鸟儿在笼子里跳了几跳,似乎听懂了苏婉珏的话,还喳喳地叫了几声。

“我放你走,好么?你离开这个深宫,飞出去,回家吧,再也不要回来了,知道么?”

一阵风来,将苏婉珏面颊上的泪滴吹寒了。

有种生硬的冰冷感。

鸟笼子被打开了。

那只鸟儿立时就飞了出去。

它像是一只小精灵,先是在空中盘旋了几下。

然后又飞低了过来,在与苏婉珏相近的地方,吱吱喳喳地叫了几声,像是在告别,也像是在说着感激的话。

也隐隐地痛起来!

然后又飞低了过来,在与苏婉珏相近的地方,吱吱喳喳地叫了几声,像是在告别,也像是在说着感激的话。

“去吧,走吧,别在这里……回家……”

苏婉珏的身影在渐渐浓郁的夜色中肃然婷婷着。

那迎风舞起的衣角也是无力地张扬着……

鸟儿飞走了。

苏婉珏呆呆地站立在那里,好久好久……

一声幽幽的太息,顺着风声传出去了很远!

月色浅淡下来的时候,她走了,身影如一抹暮色的云悄然无声地飘了出去。

望着她步出了御花园的背影,耳边犹响着她那惆怅的叹息。

她放了那只鸟儿,她目光里的渴望和那笼中鸟儿有什么不同?

乔傲天从树后走了出来。

他是跟着她而来的。

一口喝光了她奉上的茶,稍稍回味舌尖竟缠绕着一种淡淡的优雅的菊花的香气。

她在绿茶里加了时令的新鲜菊花的花瓣么?

绿茶是清心明目的,菊花呢,是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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