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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情:迫嫁庶女夺君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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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女儿跑远了,漠天离用手拍了拍乔傲扬的肩膀。

“什么?死会是一个人最好的结局?”

乔傲扬惊悚。

“呵呵,你还年轻,你还不知道有些事情,一个人若是痛苦地活着,也许不如死了来的痛快些,婉儿姑娘心慈,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宫里,唉,你也知道,太多事情了,所以,我们就都要忘记她,你的好心或许只能帮她一时,却帮不了一世,她这样默默地走了,是一个好的结局……”

忘了她?

乔傲扬没再说话,只是一个人走了,步子很缓,缓缓地不像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走步方式。

他在琢磨着师父的话,他也想要忘记的。

可那一夜的荒唐的美好,那一夜有她存在的梦,他怎么能忘记?

他知道自己以后会有很多女人,也会夜夜笙歌。

可他知道,那些女人都不是她。

她已经走了,如果师父猜测的对了,她还是很欢愉地走了,暗自在为她的死庆幸么?

这是什么理论?

婉儿,你真的不畏惧死亡么?

他仰望蓝天,那天上的浮云,就如她唇畔的笑意,轻得很是虚无。

乔傲天从泰兰山归来,还没进城,就命人快马加鞭赶到苏府去,问清楚苏老夫人的病情是否好了?

得到的消息,让他瞠目结舌。

他们说,老夫人前些日子只是偶感风寒,已经好了,可是苏姑娘……

“她……她怎么了?”

不光乔傲天,就是贵德子也有点不解了。“你吞吐什么?皇上问你话呢?苏姑娘怎么了?”

小盒子前日竟染暴病

不光乔傲天,就是贵德子也有点不解了。

“你吞吐什么?皇上问你话呢?苏姑娘怎么了?”

“她……她死了!”

“什么?”

乔傲天险些从马上摔下来,“这不可能!”

他狠命地朝着那马身上打了一鞭子,马儿吃痛,撒开了四蹄,拼命地朝前奔去。

“皇上,皇上,您慢点!”

贵德子等人急忙跟上。

乔傲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了数日,再回来看到的苏婉珏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棺木了。

她就那样被横陈在那里,悄无声息。

“臭丫头,朕回来了,你不是喜欢和朕吵架么?你快起来啊?”

乔傲天站在那里,心里抽搐成剧痛。

她是怎么死的?是谁害死了她?

在他疯狂的怒吼中,他听见了奴才们讲述的她死的原因,竟然是被一种补品给害死了?怎么会?补品怎么会害死人?

周遭的奴才们都是跪倒在地,谁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按常理,那补品是用来救人,强身健体,可怎么会成了毒药,怎么就能害死人呢?

“让王御医来,让他来,朕……”

乔傲天眼前的杯杯盏盏已经都被狂扫到地上了,跪倒在地的王御医心里很是忐忑。“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回皇上话,那日,就是皇上出发去泰兰山那日,苏姑娘回宫了……”

“她回宫了?那个小太监不是直接就将她送去苏府了么?”

乔傲天的目光逼视到贵德子的身上,贵德子也是一个错愣,是啊,自己是那样交代小盒子的啊?“老奴这就去将小盒子找来!”

时辰不大,贵德子回来,神情一片惊疑,“皇……皇上,小盒子前日竟染暴病,死了?”

什么也死了?

“皇上,老臣到了福寿宫的院子里,苏姑娘已被抬下了马车,陈在了板子上了,老臣过去仔细检查了后,发觉人已经死了,死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了!”

想着法儿的折磨她

“皇上,老臣到了福寿宫的院子里,苏姑娘已被抬下了马车,陈在了板子上了,老臣过去仔细检查了后,发觉人已经死了,死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了!”

“她是在福寿宫的院子里?”

乔傲天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明显的锐利,都说是虎毒不食子。

她再怎么也是她的亲侄女,难道她竟对她下了毒手?

“是啊,苏姑娘正是在福寿宫的院子里,据说,她是从福寿宫的院子里取了补品,欲要回苏府,可是在赶回去的路上死了的……”

“补品?”

那个臭丫头,她怎么贪图起福寿宫的补品了?

她不是很有自制力,知道什么是该拿的,什么是不该拿的么?

臭丫头啊!

乔傲天抬起了头,漫天的阳光怎么就那么刺眼。

他视线模糊了,什么也看不到了,婉儿啊!

一句无声的悲怆久久在天空中回响!

“其实……其实……”

看着王御医吞吞吐吐的样子,乔傲天真的是又悲又怒。

“怎么你还有什么想要隐瞒朕的么?你可知道死的是谁?她是朕的贴身丫头,没有她,朕……”

乔傲天说不下去了,一边的贵德子老泪纵横。

他很想说,皇上哎,都是你不好啊,她活着的时候,你总是找她的茬儿,想着法儿的折磨她。。

都是因为她是太后的眼线,可她一直都是顶着那么一个空的头衔,她哪里有一刻做过太后的眼线?

她那善良的心性,哪里对不起您皇上过?

婉儿啊,丫头哎!

唉,朕的错,都是朕的错,早知道会有今天,朕就不该去泰兰山,即使去了,也该让她跟着啊,朕怎么就能这样的大意呢?

“皇上,其实福寿宫的补品还是您派人给太后送过去的,是十全大补汤,按理这是一种一直在被用的宫廷秘方熬制出来的补品,怎么也是吃不死人的,可微臣也弄不懂,苏姑娘怎么就被它害了呢?”

你倒好,还肆无忌惮了?

“皇上,其实福寿宫的补品还是您派人给太后送过去的,是十全大补汤,按理这是一种一直在被用的宫廷秘方熬制出来的补品,怎么也是吃不死人的,可微臣也弄不懂,苏姑娘怎么就被它害了呢?”

“那补品是朕送去福寿宫的?”

乔傲天登时呆住。

“是,那就是皇兄你送到福寿宫的,这次婉儿的死是个意外,是她不该喝那补品,可是,如果不是她的死,那谁会知道这补品也是会害人的呢?如果这些补品被我娘吃了呢?会怎么样?皇兄,你想过么?”

倏然,一个冷然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随之,乔傲扬走了进来。

不过是几日不见,他的面色竟沉着如此,好像忽然一下子就长大了好多。

“傲扬,你……你什么意思?”

“傲扬也没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也说不出来,什么意思我也不敢相信,可是事实是死人了,是婉儿,她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子为了这些补品丢了性命,这是谁之过?难道是她该死?”

“大胆,傲扬,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说朕是将这些补品送给福寿宫是别有用心?”

乔傲天震怒。

“小皇子,那补品的确是老奴送过福寿宫的,那是前些日子外域的使节到我们泰兰歌来,进贡了些补品,皇上呢,念及太后年迈,所以就让老奴送过去了些,真的是一片赤子孝心啊!”

贵德子赶紧近前一步,向乔傲扬解释着。

“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死了,她就那么凄凉的死了,临死都没见着她娘一面,师父说,她死后会很快乐,可是我不信,我真的不信,她能放下对她娘和弟弟的担心,就那么走得一点遗恨,一点牵挂都没有,婉儿……婉儿……”

乔傲扬眼中蓄泪了,声音里也是克制不住的哀伤。

“傲扬,不准对你皇兄如此说话!事情发生了,那是谁也不想,谁也不愿的,你皇兄念你年幼,说话有错,他都不和你计较,你倒好,还肆无忌惮了?”

让自己做个傀儡皇帝

“傲扬,不准对你皇兄如此说话!事情发生了,那是谁也不想,谁也不愿的,你皇兄念你年幼,说话有错,他都不和你计较,你倒好,还肆无忌惮了?”

外面一个沉稳的女人声音传进来了,然后就是三顺的一声唱喏,太后驾到!

“娘!”

乔傲扬喊了一声,语气中有不忿。

“哼,你皇兄刚刚回来,旅途劳累,谁让你跑来叨扰他的?还胡言乱语,看回去哀家怎么罚你?”

容甄太后缓缓地坐下,“皇上,怎么样?这一行还算顺利么?”

“太后,婉儿到底怎么死的?”

乔傲天并没有接她的话茬,容甄太后是笑着进来的,可在她的笑里,他感觉出了一种奸诈,这个老女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直在暗中拉帮结伙,就是想要让自己做个傀儡皇帝,如今,她眼看着自己的势力在壮大,她焉有不恼?

“唉,那丫头命苦啊,区区一碗补药竟害了她的性命了!”

容甄太后说着,就有些泪眼婆娑了。

“太后,您节哀啊!”

一边的三顺急忙递过了香帕。

“婉儿是我们苏家的骄傲,她是个好女子,一直都是尽心尽力地在皇上身边伺候着,就是她走了,哀家也是为她骄傲的!”

“太后,婉儿真的是吃了补药后死的?”

乔傲天情绪有些失控了,他无法,也不能接受这个理由,他们竟说那补品是自己送到福寿宫的,怎么就那么巧,自己给太后的补品,太后没吃,或者是吃了没事,而婉儿吃了,就要了性命?

“怎么皇上你的意思是哀家对你扯谎了?你当哀家是什么人?”

容甄太后面色变了,语气冷冽。

“皇帝,你看看这些奏折,你好好看看,那些大臣们都写了些什么?你再看看哀家的批复,难道在你的心里,哀家真的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会害死自己的侄女?如果真的较真起来婉儿的死,那哀家倒要问问皇帝你了,你送到福寿宫里的补药怎么会吃死人呢?”

却一直没避讳过她!

这……

乔傲天一时无语。

他刚回来,什么情形都没闹明白。

尤其是贵德子已然承认了,那十全大补汤的确是从龙赢宫送过福寿宫的。

面对容甄太后的指责,他真的有些无法辩驳了。

低头又看到了那些大臣们的奏折。

有些豁然写着:皇上给太后的补药会不会是假的,不然怎么能吃死人呢?皇上的行为这段时间的行为是不是太奇怪了?还请太后保重身体,费力将事情查清楚为好!

而容甄在这些奏折后的批复是:哀家与皇上不是母子,胜似母子,皇上对哀家一向都是体贴有加,孝心天地可鉴,此次婉儿事件乃是意外,非人为的阴谋,这一点哀家深信不疑,所以,日后,谁若是再提及此事,那哀家定然会不依不饶的,小心尔等的小命!

“皇上,哀家看你神色不好,又刚刚旅途归来,所以,皇上还是在龙赢宫里休息一些时日,等心情好了,然后我们母子再叙叙家话,摆驾,回宫!”

“恭送太后!”

龙赢宫里奴才们都是齐声跪送。

“皇上……”

屋子里就剩下了乔傲天和贵德子。

看皇上愣愣地站在那里,贵德子轻声喊了一句。

乔傲天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看去了窗外,想到了那一日,她独自一个人进宫来了。

面对自己,她说,她是被迫来的。

为了苏家阖府上下,不得已……

那个时间自己还在嘲笑。

容甄太后让她来,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她怎么就很不想想,自己会不明白她是太后的眼线么?

一旦明白了,那什么事儿会不避讳她?

既然避讳了,那她能得到什么消息?

可是后来,自己的作为却一直没避讳过她!

与她去浦域,那些日子,她犹如出笼的鸟儿一样,在朕的面前恢复了女子的天性,又娇蛮,又直愣,让自己真的是哭笑不得!

她坏一点,心计多一点

与她去浦域,那些日子,她犹如出笼的鸟儿一样,在朕的面前恢复了女子的天性,又娇蛮,又直愣,让自己真的是哭笑不得!

可就在她那晶亮的眸子里,自己看到了她的纯真与美好,也渐渐地无法任她走出自己的目光,那个时候,多好,就她与自己,她就自由自在地撒娇或者蛮横!

婉儿……

你不知道么?朕心里太多话想要给你说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可现在朕想要和你说了,你在哪里?婉儿,你去哪里了啊?

忽然地,乔傲天一把抓住了贵德子的手,“贵德子,你说,她没死,你告诉朕啊,她没死,这一切不过是一个玩笑!快点告诉朕啊!”

“皇上,您不要这样,婉儿那丫头很善良的,她一定不想让您这样的伤心难过……”

贵德子扶住了乔傲天,嘴上如是说着,但是却已是老泪纵横了。“那个丫头,真的挺傻的,如果她听从了别人的安排,如果她坏一点,心计多一点,也许就不会死了!”

乔傲天愣愣地站在那里。

都是朕不好啊,是朕逼着一个良善女子进宫的。

也是朕将她拉进了这一场宫廷权势的争斗中,“贵德子,朕真的感觉累了,人与人之间为了权势而争,实在是太累了!”

他颓然地跌坐在了椅子上,六神无主。

“皇上!”

贵德子跪倒在地,“您不能如此想啊,偌大的江山,多少的百姓们还在指望着您呢!如果那些人廉政贤良,那江山就算是到了他们手里,百姓们也是会安居乐业的,那样谁做皇帝也无所谓!可是他们是么?他们都是些贪婪自私的小人,他们能做的只有中饱私囊,只有利欲熏心,他们哪里将百姓们的利益放在心上了?所以,皇上,您不是为了您自己,为了乔氏在做皇上,您是为了天下百姓,为了一个公道,一个天理啊!”

贵德子这番话让乔傲天哑口无言!

若利刃般,几乎能杀人!

贵德子这番话让乔傲天哑口无言!

他说的有错么?

江山尽管是乔家人,是自己在坐的,可是那是谁一家一族的江山么?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们才是天下的主人。

才是一个泱泱大国富民强国的重要因素啊!

古语说,得人心者得天下,正是此意啊!

可是婉儿她也是一个百姓,也是一个活生生的性命。

她的死任谁也不会相信那是意外?

“皇上……”贵德子压低了声调,“他们这一计真的是好狠毒啊!一方面害死了不听他们话的婉儿丫头,另一方面,还将皇上您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御医说是婉儿是死在补药上的,而那补药却偏生是您让奴才送去福寿宫的,这不就是落他们一个口实么?隐晦地说,皇上,您是想要毒害太后,结果呢?婉儿成了替罪羔羊了!”

“哼!他们无非就是想要搞垮朕刚刚因震灾粮银事件在百姓与群臣中树立起来的威信罢了!他们倒是忘记了,有句话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们越是如此做,就越是对人显示出了他们的昭昭野心!他们当朕会软弱到任凭他们宰割的程度么?做梦!”

倏然,乔傲天的目光里闪过一种异样的光亮,犀利若利刃般,几乎能杀人!

贵德子一见,心有暗喜,知道皇上的斗志被激发出来了。

他刚刚的那点颓废已然是被一扫而光了!

“贵德子……”

“奴才在!”

“你马上去太医院,亲自去,问清楚王御医,到底那十全大补药致死人命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以前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一点一定要搞清楚,同时也要去停放婉儿棺木的小屋,命仵作前来验尸,详细情形要一点不遗漏地回来禀告朕!”

“是。”

贵德子应声,迅速地奔了出去。

婉儿!

偌大的屋子里再无一人,乔傲天再次跌坐在了龙椅上,脑子里都是一个女子的巧笑嫣然……

不能接近棺木的

偌大的屋子里再无一人,乔傲天再次跌坐在了龙椅上,脑子里都是一个女子的巧笑嫣然,她说,你是个暴君,是你将我逼进宫里来的!婉儿,对不起,是朕错了!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个茶杯,茶杯里满满的茶水,却一点菊花的香气都没有,她嘟着小嘴,手里举着盾牌说,皇上,您还是喝了这个茶吧,它能让您不再乱发火!她说完,就举着那盾牌,说是要抵挡自己摔过去的茶杯……

伊人已殁,昨景不再了啊!

让乔傲天很是奇怪地是贵德子很快就回来了,而且神情很是怏怏的。

“怎么事情都弄清楚了?”

“回皇上话,王御医说了,补药是不会吃坏人的,十全大补汤太医院里也有!”

“为什么不让人去福寿宫里取来那些补药,做个对比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回皇上话,王御医也是想这样做的,可是去了福寿宫得到的信息是,太后得知了那补药害了婉儿的性命,在盛怒与悲愤的情形下,将那余下的补药一并让人销毁了,于是,补药到底怎么要了婉儿丫头的性命就成了不解之谜了!”

乔傲天愤然地将手中的书一把甩在了地上,“真的是欲盖弥彰了,他们这分明是销魂罪证!岂有此理!他们越这样做,朕越觉得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婉儿的死,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朕……朕就算保不住她,也要为她寻一个公道出来,贵德子,走,跟朕一起去小屋,带上仵作,让他即刻就给婉儿验尸……”

说完,乔傲天转身就欲走。

“可是皇上……”

贵德子站在那里没有动。

“走啊,你愣在那里干嘛?”

“可是皇上,奴才已经去过了,有人在看守着,还传了太后的懿旨,说是婉儿是苏家的亡人,人死为大,不能再受活人的惊扰,所以,谁去,包括皇上,那也是不能接近棺木的,除非太后允许!但事实上……”

显然是在怕着些什么?

“可是皇上,奴才已经去过了,有人在看守着,还传了太后的懿旨,说是婉儿是苏家的亡人,人死为大,不能再受活人的惊扰,所以,谁去,包括皇上,那也是不能接近棺木的,除非太后允许!但事实上……”

“事实上,她并不会允许,是么?”

乔傲天站住了身形,眉心攒在了一起。

“她到底想要掩饰什么?她不是很正义地说了是服用了朕给她的补药么?那么她在怕什么?仵作就是检查出什么来,她都可以一并推在朕身上的,按常理,她是迫切希望别人去给婉儿验尸啊?”

他边说,边在屋子里急速地转走,婉儿,婉儿,你到底是怎么被害死的?

你告诉朕,让朕为你报仇,好不好?

转望着外面那漆黑的夜空,乔傲天是心急如焚。

那老婆子现在不让靠近婉儿的棺木,显然是在怕着些什么?

如果一旦婉儿的棺木被抬出宫去,埋进了苏家坟茔。

那朕就是想查,那也无从可查了啊?

怎么办?

“皇上,您不要焦急,再想想办法?”

“想办法?还能怎么办?婉儿,婉儿……”

乔傲天甩身就走出了御书房。

“皇上,您要去哪儿?”

身后是贵德子急促追来的脚步声。

“你滚回去,朕不想见任何人,就想一个人走走……”

“皇上……”

乔傲天没再应声。

扔下了贵德子一个人站在原地,既不敢追,也不敢回。

这夜的天气有些阴沉,风也是吹得有些阴郁。

整个御花园里,似乎都睡着了。

无论是花草,还是大树,在这个冬季的夜里,都显得是那么的黯然。

站在了那个凉亭里,他想起了那日,她坐在这里帮那两个宫女整绣衣裳的时候了。

那天,她只要了她们的一只鸟儿,然后放飞了它!

她是渴望走出这座深宫的,她的心思自己在那个时候,就已然明了了……

你弄丢了她了?

她是渴望走出这座深宫的,她的心思自己在那个时候,就已然明了了。

可是自己却因为自私,当时也许是执拗于和她较真,现在想来,其实全然不是那样!

真实的情形是,那个时候自己已然喜欢上了她,不想让她出宫离开自己,妄想她能永远做一个在深宫里悠悠绽放的百合,陪着自己一直到很久……

万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一种自私害死了她啊!

“就是你害死了她!”

兀地,乔傲天的身后一个人的声音响起。

“傲扬……”

转头,面对着乔傲扬的眼睛,第一次,乔傲天有种这个小子已然长大了的感受!

“你恨朕么?”

“我恨我自己,我没保护好她,我想过要保护她的,可是我没做到!”

哀伤里的乔傲扬神情与一个人很相似,他若是回来了,听到了她的离去,那他会怎么样?

“傲扬,你……她走之前,你见过她,是么?”

“我……”

“你怎么了?”

发觉乔傲扬神情有异,乔傲天不禁惊诧,是他发现了什么?

“皇兄都是傲扬不好,是傲扬弄丢了她啊!”

毕竟还是心理上没怎么成熟的少年,此刻面对自己敬畏的人,乔傲扬哭了,哭得很伤心。

“什么?你弄丢了她了?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是带她到我的房间里的,我只是想好好的看看她,想要和她说说话,想在她离开的时候觉得不孤单,可是……”

“你是说,你将她的尸身带到了你的房间里?”

乔傲天大吃一惊。

“嗯,是,我是的,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只离开了一会儿,她就不见了,哪儿都找不到,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留下一点痕迹!是我,是我弄丢了她了,是我让她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一个完整的身体,是我……”

那棺木盖儿打开了

“可是,我只离开了一会儿,她就不见了,哪儿都找不到,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留下一点痕迹!是我,是我弄丢了她了,是我让她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一个完整的身体,是我……”

乔傲扬哭了。

“怎么会这样?婉儿……”

乔傲天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会不会是容甄太后派人将她的尸身偷走的,然后关在了棺木中不让任何人去查看?

他有心想要问问乔傲扬的,可想及容甄太后是他的娘,不由地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下了。

“唉,傲扬,你长大了,应该懂得一个道理了,人死不能复生,她离开了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我们就算是怎么样的悲伤,那也是于事无补的,别哭了,男子汉不能轻易掉眼泪的!”

乔傲天匆匆地安慰了几句自己的弟弟。

在回龙赢宫的路上,他的脑子里在想,容甄太后严令人把守那个棺木,到底是为什么?

是为了不让人打扰死去的人?

还是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

到底,丢失的婉儿在没在那个棺木里呢?

如是想着,他的心里就觉得很是憋闷。

入夜,后院的小屋外,依旧是有人把守的。

一条身影悄然地潜了进去。

躲避在了院子里的树影下,他看到几个侍卫正在小屋门口转悠着,眉心一攒,随着一只手轻轻扬起,几枚锋芒就瞬时飞了出去……

小屋门口的几个侍卫同时软软地倒下了。

那个黑影迅速地闪进了屋子里。

锋芒上涂抹了麻药,只能撑过半个时辰,他们就会醒过来的,所以,他知道自己的行动必须要快。

棺木就被横陈在屋子的中央。

看了一眼,不禁他的星目中有泪了,那么鲜活美丽的一个女子真的就被放置在这里面么?

收回了心神,他赶紧用力推开了那棺木盖儿,随着吱吱呀呀的一声轻响,那棺木盖儿打开了。

婉儿丫头没在那棺木里?

收回了心神,他赶紧用力推开了那棺木盖儿,随着吱吱呀呀的一声轻响,那棺木盖儿打开了。

屋子里灯光不是很明,他举起了手中的一枚夜明珠,立时,一种耀眼的明亮就照进了那棺木里面,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他不禁就骇然了,手中的宝珠也差点没拿住,掉进那棺木中。

棺木中竟是空无一人的?!

那她到底去了哪里了?

那个老婆子就那么恨她么?连她的尸身都不肯放过?她就是死了,都不让她入土为安?

恨恨地一掌拍在了墙壁上,朕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也一定要找到你!

似乎是一阵风吹过,掠过了小屋门口那些侍卫们的脸颊,呃?我们怎么都睡着了?这若是主子知道了,那还不废了我们啊?赶紧地看看,那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几个人一起越进了屋子里,一切都是好好的,屋子里依然是空荡荡的,就算是装了一个大的棺木,依然给人的是一种荒凉而死寂的感觉!

“还好,没事!”

几个侍卫又重新站在了屋子外面。

夜风,依旧吹,没有任何的停歇……

龙赢宫里。

“您说什么?婉儿丫头没在那棺木里?”

贵德子的眼珠子都要惊掉了。

“快将你的嘴巴合上吧,朕告诉你这些是让你帮朕分析一下的,婉儿她是不是有没死的可能?不然怎么尸身会不在棺木里呢?”

乔傲天说完,就用一种期望的眼神看着贵德子。

贵德子心里咯噔一下,他很清楚现在皇上的感受,他就是想要知道婉儿丫头的下落,就想从自己的嘴里听到,她也许没有死的猜测?可是,那可能么?王御医他们都是做什么的?他们都是御医啊,御医能连一个人是生是死都诊断不出来么?

“皇上,婉儿丫头已经死了,您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她的死,并非您的错,那是她的命,是她命不好,不该生在了苏家……”

他不该无动于衷啊?

“皇上,婉儿丫头已经死了,您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她的死,并非您的错,那是她的命,是她命不好,不该生在了苏家……”

砰地一声,贵德子的身子就飞了出去、

乔傲天眼角有泪,面上都是狰狞的痛苦,“你个老奴才,难道你句谎话来骗骗朕,就那么难么?”

“皇上……”

贵德子顾不得周身被乔傲天踹得生疼,忙不迭地在地上爬了几步,爬到了乔傲天的脚下,双手抱住了乔傲天的腿,仰头看着他,皇上,奴才明白您心里难受,知道您对婉儿那丫头是用了真心了,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啊,老奴不能骗您,那样您会继续生活在痛苦中,那会害了您的!

她已然死了,真的死了!

贵德子话说完,已经是满面的泪水了。

“老奴何尝愿意她死呢?她还那么年轻,那么善良……”

“他们怎么就那么无耻!无耻到不能让一个死去的人得到安宁么?你为什么要那么狠啊?你若是要朕的江山,朕给你,什么都给你,只要你把婉儿还给朕啊!”

乔傲天转过身,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皇上,您不要这样啊,这样会伤了您的身子的,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贵德子低低地哀叹不已。

没有了她,朕还要做什么?做出来给谁看?

“太后,从龙赢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皇上病了,卧床不起呢,早朝都没上……”

三顺在容甄太后跟前低低地说。

“真的?早朝都没上?”

是的。

“今天是婉儿的灵柩出宫的日子,他不该无动于衷啊?”

容甄太后十分的不解。

“哦,刚刚贵德子过来传皇上口谕了,说是婉儿的死是一个意外,他很痛心,所以赏赐了一批金银给苏家,让他们节哀!”

“没了?”

“回太后话,没了,贵德子就是这样来传的!”

这事儿不对啊?!

怎么有人惊了圣驾么?

夜,总是沉寂的。

贵德子已经催促了几次了,说是皇上,太晚了,您该歇着了。

最后一次,是被乔傲天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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