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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情:迫嫁庶女夺君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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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她有这样的打算?

臭丫头,你若是能和朕心心相念,那朕会……

“得了,你别多情了,我可不敢高攀!”

她冷冰冰地甩过来一句,而后又无比泄气地,“我根本也没资格!”

她想起了容甄太后说起的话,她说的,自己的任务只是缠住这个皇帝。

不计较方法,至于真正陪伴这个暴君的,那会是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苏彩蝶。

“没资格?容甄那老婆子不是暗中要她来给朕当暖床丫头么?”

乔傲天心中暗忖,她的心里似乎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对自己敞开心扉,让自己真正地了解她!

望着她走在前面的娇小身影,他心里回忆着,从她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一幕幕情景,她的倔强,她的俏皮,都让自己又恨又恼。

可每每却怎么也对她怒不起来。这是为什么?是她的美征服了自己?还是她那动人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真诚?

不但愚蠢,还沽名钓誉!

可每每却怎么也对她怒不起来,这是为什么?是她的美征服了自己?还是她那动人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真诚?

她与容甄太后的脾性有着本性的不同!

可她却是她的人,这让他心里一直都是疙疙瘩瘩的。

那么这次呢,这次她和自己出来,调查赈灾银子被劫走的事情。

她应该是没通风给容甄太后的,不然自己和她的进程也不会如此的顺利?

那么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是站在自己这边,还是站在那老太后的一边呢?

他闷头想着,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那么一前一后走在了官道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就出现了一条宽敞的大河了。

莫渡河就在眼前了。

视野里的莫渡河和昨夜乔傲天来看的没什么两样。

一样的水流湍急,一样的水声嘈杂。

河面上依然没有什么小船舟渡,河岸上也没什么人来人往。

大抵是因为冬季,天气太冷,而渔民们也都收了网,等待来年春天再劳作吧!

“怎么没人啊?”

苏婉珏愕然。

“是啊,没人,怎么难道苏小姐觉得这里会有一些为数众多的恶徒排着队来等你抓?”

乔傲天笑。

“你……”

回身就是恶瞪了他一眼,怎么一路上都没稀得和他说话,他依然不觉得自己很讨厌他么?

他,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像一国之君啊,脸皮那么厚啊!

“嘿嘿!”他笑,“你看看,冬天的莫渡河也是很有威势的,不管是从水量啊,还是从水势上,都是一派雄者的风范,就如朕,哈哈!”

让你是来查赈灾银子丢失的事情了,你倒好,跑这里来接着河水感慨自己的英明伟大来了!

她转身就走,沿着河岸朝下走,走得速度很快。

哼,你愿意留在那里感慨,你就留着吧,真是个臭暴君,不但愚蠢,还沽名钓誉!

多好,一举两得!

她转身就走,沿着河岸朝下走,走得速度很快,哼,你愿意留在那里感慨,你就留着吧,真是个臭暴君,不但愚蠢,还沽名钓誉!

乔傲天知她不快,也就不再说什么,精神全力都集中在了那河面上。

极目远看,想要从这里能发现点什么东西?

那些人是来自莫渡河的,那银子也是被消失在莫渡河的,再怎么也不该一点痕迹都不留吧?

难不成他们是长着翅膀的,会飞,哧溜就飞出了这个莫渡河了?

两个人走着,不觉就又走到了下游了,下游和昨夜看的没什么两样。

同样的水流缓缓,同样的淤泥遍地。

只是,因为是白日里,他们很清晰地看到了,就在远处,在那河边,停着一艘小小的渔船。

那渔船看去破烂不堪,想是年久失修了,木质都被水流腐蚀了,有的甚至见出了断裂的痕迹了。

“那有艘小船?”

苏婉珏不禁惊呼。

“对,是艘小船,不是大车!”

乔傲天笑她大惊小怪,这里是莫渡河,河上是有打渔的渔民的。

这一点店小二父子也说过啊,水面上停着一艘半艘的小船,那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我……我只是觉得那船有点怪啊!”

“怪什么怪?都破的不能做什么!”

乔傲天转眼朝别处看去,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见。

依然是一片到处水渍渍的样子,他们能上天入地么?

苏婉珏也有些泄气了。

当初在宫里,她是想,既然银子是在莫渡河被劫走的,那就来到莫渡河好了,她觉得再怎么高明的劫匪在做坏事的时候,那也是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只要抓住了一点他们的遗漏,或许就能找到他们的老巢,然后顺藤摸瓜,追回那些赈灾的粮银,如此一来,泰兰歌城里的百姓们不用再为募捐的事情砸锅卖铁,而江南千千万万的受灾同胞们也就被解围了,多好,一举两得!

小脸都皱巴巴了

只要抓住了一点他们的遗漏,或许就能找到他们的老巢,然后顺藤摸瓜,追回那些赈灾的粮银,如此一来,泰兰歌城里的百姓们不用再为募捐的事情砸锅卖铁,而江南千千万万的受灾同胞们也就被解围了,多好,一举两得!

可现在看来,事情远非那么容易做到,是那些恶人太狡猾?还是自己的头脑太简单?

两个人在河边查看了半天,也只是被灌了半天的西北风,什么异样也没看到。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情绪怏怏地回了浦域城。

“皇上,你说,那些粮银会不会不是在莫渡河边被劫走的?如果就像他们说的,他们上面有主子的话,那会不会他们是在别的地方就将粮银给藏起来了,而莫渡河不过是他们虚造出来的一个借口?”

苏婉珏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会吗?”

乔傲天也是一怔,可同时心里也有些凉凉的了,若是真的有这样的可能,那这批赈灾的粮银恐怕就真的追不回来了,从泰兰歌到这里虽然不过是一天的行程,可谁知道他们能在那里对那些粮银下手?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唉,皇上,都怪奴婢,不是奴婢怂恿,您是不是来这里的,看眼下的情形,我们是白来了!”

苏婉珏的小脸都皱巴巴了,她心里真的是有些愧疚的,自己本来是受了十三婆婆的经历感动,撇开了自己是苏家女子的身份,想要真正地为那些灾民们做点好事的,可谁曾想,自己想得太简单了,那些隐藏在暗中的黑手,对这些赈灾银两的谋划,远非一日之功,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自己看破呢?

“好了,臭丫头,你可不要自己埋怨自己了,朕可没有怪你,能出来一趟,看看民生民事,也算是朕的一项体察民情的工作吧,实在不行,我们就只好回去了,重新筹措赈灾的粮银,江南百姓们正在受苦,朕作为一国之君,定然是该竭尽全力为他们解围的!”

尽力挤出一个笑意

“好了,臭丫头,你可不要自己埋怨自己了,朕可没有怪你,能出来一趟,看看民生民事,也算是朕的一项体察民情的工作吧,实在不行,我们就只好回去了,重新筹措赈灾的粮银,江南百姓们正在受苦,朕作为一国之君,定然是该竭尽全力为他们解围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乔傲天的面上是一片的凝重,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谈话的氛围一时间就低落了下来。

等走进了和悦客栈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垂头丧气的。

“美人姐姐,你们回来啊?”

一进门,那小二就笑嘻嘻地迎上来。

“嗯,小二哥,我有些累了,想要上去休息,你给弄点饭吧……”

苏婉珏尽力挤出一个笑意,对他说。

“好……”

小二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见门外来了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子。

那装饰打扮也貌似一个店小二。

“顺子,这个时候你们店里不忙么?你怎么来了啊?”

店小二迎过去,问。

“贵子哥哥,我们掌柜的让我来向你们讨要一点清笋,做菜用的!”

“清笋?

“是啊,我们同和居来了一帮人,他们非得要吃清笋,可是我们那里没有,我们掌柜的就让我来讨借点,日后我们一定还的……”

那顺子很是客气地说。

“哎呀,都是做生意的,谁用不到谁,告诉你们掌柜的,不用还了,我们这里还储备了些,贵子还不快去拿些来!”

掌柜的站出来了,笑着对那顺子说。

“吃清笋?”

店小二贵子似乎并没听到他老爹的话。

依然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样子。

“你小子想什么呢?快去啊?”

掌柜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头上。

“那些人,前日子的那些人也喜欢吃清笋的,顺子,你们店里去的那些人是不是很凶恶,而且袖子和裤脚处都是湿漉漉的?”

那客人也有些诡秘的?

“那些人,那些人也喜欢吃清笋的,顺子,你们店里去的那些人是不是很凶恶,而且袖子和裤脚处都是湿漉漉的?”

贵子并没回答他老爹的话,反而拉住了顺子急着问。

“不是啊,我们店里只来了一个人,一个老头子,他还穿着棉袄呢,怎么能湿了?”

顺子很是愣怔地看着贵子。

“贵子,你……你没事吧?”

“他啊,他有事,他就是个混小子!”

掌柜的有些火了,用力去拽拉贵子。

贵子却嘟囔着,“不对啊,顺子,你不是说一帮人么?怎么又说是一个老头子了啊?”

苏婉珏和乔傲天的神情也紧张起来了。

其实从贵子说到那湿了的袖子和裤脚时,他们就明白贵子在怀疑什么了。

“掌柜的,您先等等,让顺子说!”

“对啊,我是一个老人来订菜的,可是,他订得菜够一大帮子的人吃,那我说一帮人也没什么错啊?那些菜是拿走的,拿回去给谁知,那我就不知道了!”

顺子太狐疑了,怎么今天的和悦客栈如此怪啊?

不但是小儿怪,就是那客人也有些诡秘的?

“那他没说,是给哪里的人吃的?”

乔傲天眼前一亮,他心里豁然清明起来,也许婉儿这个丫头怂恿自己来莫渡河不是错的,路子正对呢!

只是自己不知道错过了什么,所以才导致的没一点线索出来。

“他没说,我们也不能问啊!掌柜的,您们到底是借还是不借啊,我们那边还等着用呢?”

顺子明显有些焦急了,神色不耐。

“借,怎么不借呢,我这就去拿。”

贵子老爹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也不指派他的儿子了。

忙不迭地奔去了后面,拿出了清笋,递给了顺子。

顺子道一声谢,一溜烟儿地就跑出去了。

“我去看看……”乔傲天对着苏婉珏说了一句,然后就跟着顺子而去。

朕焦急了也咬人的

“我去看看……”

乔傲天对着苏婉珏说了一句,然后就跟着顺子而去。

“小姐,大侠,这……这是……”

那掌柜的有些纳闷了。

“哦,没事,掌柜的,您忙您的,他就是出去走走,没事的!”

苏婉珏笑着,她很是亲昵地将手搭在了贵子的肩头上。

悄悄对他说了一句,“谢谢你,贵子,你是个好少年,你特聪明!”

“真的么?美人姐姐,我……我就是想起来了,那些人特别喜欢吃清笋,每次他们来吃饭,那清笋都是必吃的,所以……”

被苏婉珏那么赞许的目光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其实,其实,都是美人姐姐启发的我……”

“贵子,以后叫我婉儿姐吧!”

“婉儿姐姐?太好听了,和您一样美!”

贵子几乎都要雀跃了。

苏婉珏微笑着,心中洋溢着一种感动。

也许,在这个店小二的身上,自己才能感受到一些人世间真挚的情感,那就是真诚。

这个店小二尽管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什么本事。

但是他真诚,他善良,他的真诚待人,让人感到无比的温暖!

乔傲天很快就回来了。

“那个顺子说的没错,去订菜的的确是个老者,我跟出去问过了,他说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给了他二两银子让他来订菜的,说是订到了菜只要将菜送到了莫渡河河边就成了,然后转身就离开,不准在那里流连……”

“莫渡河?”

苏婉珏重复着,眼神和乔傲天在无声的交流着,“看来问题还是出在了那条河上,只是,那河面怎么会什么异象都没有呢?”

“是啊,那些人都死哪里去了?”

乔傲天粗口了。

苏婉珏看了他一眼,他回视,“当朕就是完人啊?朕焦急了也骂人,也咬人的!”尽管他低声地说,但是那语气里的不耐却是很清楚的。

我真的是吃醋了么?

苏婉珏看了他一眼,他回视,“当朕就是完人啊?朕焦急了也骂人,也咬人的!”

尽管他低声地说,但是那语气里的不耐却是很清楚的。

那些人一定是躲避在那河边的什么地方。

这是两个人都在心里肯定的,可是会是在什么地方?

难道是那河两岸的临近村子么?

贵子老爹可是说过了,离开了浦域镇,到莫渡河这之间再没什么村舍了啊?

那么他们会在哪里呢?

“弄点饭吃,吃过了,我们再去看看到底这条莫渡河藏着怎么样的猫腻!”

乔傲天很是利落地招来了店小二,“贵子,给我们弄点饭,要快!”

“婉儿姐姐,怎么你们要走么?”

贵子仿佛吃了一惊,又很是不舍得的样子。

“不,不是的,我们吃了饭,要出去半点事情!”

苏婉珏用温婉的笑容看着贵子。

“嗯,知道了,很快就好的!”

贵子很欢快地去了。

“婉儿姐姐?你到底要让这个称呼给多少男人来称呼?”

冷不防,她身后的乔傲天恼了,语气不善。

“皇上……”

她低低的声音,“好像那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吧,名字是我自己的,我想让谁叫谁就可以叫,您老人家吃什么……”

苏婉珏那个醋字还没出口,就打住了。

两个人都怔怔在那里了,一个脑子里在问自己,我真的是吃醋了么?

为这个臭丫头?

而另一个呢,则有些忐忑,我怎么能那么说呢?

他会为女人吃醋么?

他不过就是想摆出一个暴君的架子罢了!

知道贵子吆喝着饭菜到了,两个人都还没回过神来。

“婉儿姐姐,您吃吧,很好吃的清笋炒肉干!”

“哦,好的,知道了!”

一块清笋此刻此时给夹到了嘴里,果然的清脆好滋味,只是兀自地多了些异样,似乎是微微的苦涩。

两个人的形迹败露了

一块清笋夹到了嘴里,果然的清脆好滋味,只是兀自地多了些异样,似乎是微微的苦涩。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这餐饭还没吃完,大门那里就进来人了。

进来这些人迅速地引起了店里用餐的人的紧张了,只见那些人吆五喝六地冲着贵子就说上了。

“小二,大爷问你,最近你们客栈里来没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大高个,女的瓜子脸,桃花眼,说着一口地道的京话!”

“官爷,京话?京话是哪里的话?”

贵子脸上带着笑问,这些人他是认识的,是浦域镇上衙门的衙役。

也是些时常来蹭饭吃,不给银子的货色。

贵子和老爹对她们那是深恶痛绝的。

可是又没办法,他们都是地头蛇,又有官府做后台,平头老百姓谁敢得罪他们?

“贵子,你笨死吧,京话,自然就是京都人说的话了,也就是泰兰歌那边人说话的强调啊!”

带头那个兵丁有些不耐烦了,“快说,有没有在你们这里见过那样两个人?”

说着话儿,他那贼溜溜的目光就开始在店里开始巡视了。

乔傲天和苏婉珏对视了下目光,心中不禁愕然。

这些人说的分明就是自己,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说是,两个人的形迹败露了?

还是宫里贵德子那奴才没将事情掩饰好,给老太后察觉了皇上出宫了?

下意识地苏婉珏将身子朝一边挪动了下,用乔傲天那高大的背部挡住她的脸……

“官爷,我们这里哪里会来什么京都的客人啊,您看看,不都在这里了,都是些近地方的食客,泰兰歌那地方来的都是大人物,我们这样的小店怎么招揽得住那地方的客人啊?要不,您去同和居看看,他们那里的店面比我们大些,或许会有什么消息给您也不一定?”

掌柜的没容自己的儿子说话,就边说话,边偷偷将一枚碎银子递给了那带头的官兵……

很安静的,无人打扰!

掌柜的没容自己的儿子说话,就边说话,边偷偷将一枚碎银子递给了那带头的官兵。

“官爷,辛苦了,带哥几个去喝个茶,歇歇脚!”

“嗯,还是王掌柜的会来事啊,懂得心疼人,走,哥几个,这里没有,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去!”

说话间,一些人就转身,再次吆喝着走出了和悦客栈。

“爹……”

贵子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喊了一声爹,目光就朝着乔傲天他们这边看来。

“你快带着小姐和大侠到后面我们的小院,让他们在那里住下……”

掌柜的迅速地吩咐道。

“好,我这就去。”

贵子那小家伙显然是高兴了。

咧着嘴巴就冲到了苏婉珏他们这边,“婉儿姐姐,快,你们跟我来!”

呃?

苏婉珏稍稍愣怔了一下。

但很快就从贵子那表露着真诚急切的眼神里看出来了,他绝对不会害自己的。

乔傲天一把拉住了她,快,跟他走!

于是,一行三人匆匆穿过了前厅后院,直奔后面。

走出了大概有三进院子那么深。

然后就到了最后面的一个小的院落,院落不大,但是收拾的很利落,也很干净。

王掌柜的早就等在了那里,“小姐,这位大侠,这里是在下的住处,您二位若是不嫌弃就请在这里安心住下,这里是很安静的,无人打扰!”

这就是有些阅历的人说话的态度,既让人相信他,还不干涉他人的私事。

这个老掌柜分明知道乔傲天和苏婉珏两个人是有事情在的,不然官府的人怎么会满大街地找寻他们呢?

浦域是个小地方,一向是没有什么泰兰歌那样的大城市来人的。

若是来了,走在街上,那也是会很触目的。那些官府的人,既然来查了,就说明这内中是有原因的。

“谢谢掌柜的了,小女子无以为报,日后若是有机会,定然报答!”

没坏心的,更没贪心

“谢谢掌柜的了,小女子无以为报,日后若是有机会,定然报答!”

苏婉珏款款弯身施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罢了,谁没有个什么事儿?在下看出来了,您们二位都是好人,好人能犯什么错?还不都是被那些官府的人给冤枉的?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外面都有小老儿应承,他们这些人啊,都是见钱眼开的货,用银子啊,没什么过不了的坎儿!”

“那……”

苏婉珏一听对着乔傲天就使了一个眼色。

乔傲天倏然就明白了。

然后就从口袋里取出了几枚银锭,“掌柜的,这些银子你先拿着,不够,我们……”

“不是,爹,我们……”

一边的贵子有些急了,小手在他自己的身前直摆,那意思不让他爹收取银子。

“大侠,您快把银子拿回去,帮你们呢,那是在下觉得您们是好人,不然您就是给多少银子,在下也是不能做那得罪官府的人的事儿,毕竟俺们还是得在这个镇子上讨生活,不是?此番,小老儿若是收了你们的银子,那不成了比官府的兵丁还要坏的人么?那无疑是趁火打劫,所以,您们要是相信在下,那就好生在这里住着,该办你们的事儿,你们就办你们的事儿,其他的,您们就什么也不要多想了,小老儿和贵子呢,没坏心的,更没贪心!”

“黄大,将银子收起来吧!”

苏婉珏的眼中已是热泪盈眶了。

她知道,哪里都有好人的,世间之大,还是好人多啊!

乔傲天将银子收回了手袖中,也是深有感触,这两父子真的是好人,大好人。

可是那些人怎么就知道自己到了浦域呢?

就是贵德子也不知道这些啊?

还有这里的浦域的官府的人,他若是真的知道皇帝御驾亲临了,他怎么还敢让人来抓呢?

他就不怕犯了欺君之罪?

“掌柜的,您知道这里官府的人姓什么么?”

在了他的淫威下

“掌柜的,您知道这里官府的人姓什么么?”

“姓叶,是前年来这里的老爷,为人啊,可是够……唉……据说还是皇亲国戚呢!”

王掌柜摇头了,看来,他们对这个当地的父母官,那是敢怒不敢言啊!

姓叶?

苏婉珏和乔傲天同时惊呼出口。

“呃?怎么了?是姓叶啊!大名是叶范太大人啊,小老儿好像听说,他们叶家的什么亲戚是太后的信赖的人,很是得宠呢,所以,这里的叶老爷,官虽然不大,可是做的很威风啊,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也对他礼让三分呢!”

“是哦,街上人都在说啊,上面有人好做官啊!”

贵子也插嘴说了一句。

他小眼睛晶亮,年纪不大,但是看来,是非善恶分得很清楚,是个懂事伶俐的孩子。

苏婉珏很无奈地在心里承认了。

这个所谓的叶老爷,与他有关联的那个所谓的皇亲国戚,也一定就是指的自己家里,苏府的那个大娘叶寒凌!

叶寒凌可不正是被容甄太后宠得忘乎所以么?

这个姓叶的,一定是她娘家的什么人吧!

“哼,真的是太可恶了,天下之大,他们苏家还想着一手遮天么?”

乔傲天忿忿不已。

苏婉珏无语。

自己也姓苏,在这个时候,在他发怒的时候,好像说什么都是不和适宜的。

之前她和娘以及弟弟生活在了大娘的淫威下,没有什么别的顾念?

只是觉得他们做事太跋扈狠辣了,对自己和娘也太厉害了。

可是没想到,走到了民间,见到了他们一些卑劣的做法,真的是让人痛恨,让人辱骂!

老掌柜和贵子到前面忙活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苏婉珏和乔傲天了。

“皇上,您看我们要怎么办?他们分明找的就是我们,那个叶范太也一定是得了上面的信儿了,要他将我们抓回去,您说,如此我们还怎么查啊?”

一个贪婪女人的谋划

“皇上,您看我们要怎么办?他们分明找的就是我们,那个叶范太也一定是得了上面的信儿了,要他将我们抓回去,您说,如此我们还怎么查啊?”

“怎么臭丫头也有怕的时候?”

乔傲天却是笑了。

“我……谁说我怕了,我只是觉得您不能落进叶范太的手里,我担心他们……他们……”

苏婉珏想说,他们是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的。

皇帝是与自己微服出访的。

既然没人知道,那她们会不会在抓住了皇帝后,背地里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那样皇上不是就很危险?

“哼,他们敢!”

乔傲天怎么会不明白苏婉珏的意思。

他也知道他的身后都是些卑鄙无耻的小人。

可让他们弑君谋逆,似乎他们还得吃了豹子胆再说吧?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我们到这里来,显然是为了查他们的,若是他们觉察到了厉害了,那会不会釜底抽薪,不管不顾?”

容甄太后不是个善茬儿?

这是苏婉珏很清楚的。

连自己大哥的亲生女儿她都能为了她的地位巩固而舍弃,她这样的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婉儿,你不是和他们一起的,是么?”

忽然地,乔傲天直问过来。

呃?

苏婉珏蓦然就是一呆,自己是和谁一起的?

自己本来不过是一个卿卿小女子,生长在一个高门楼的大院子里。

和自己的娘,为了一个妾的身份卑微地活着。

只期望在成为了大姑娘的时候,能找个合适的人家嫁了。

能有个美好的后半辈子,也就足矣了。

可谁曾想,世事难料,一个贪婪女人的谋划,让自己卷进了宫廷争斗这深幽无比的陷阱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见天日那天?

“你回答我,你不是他们的人,是不是?”

他的语气有些急促了。

伺候暴君,比死都痛苦

他的语气有些急促了。

他心里在期望着她回答,回答说,她不是,她一直就不是他们的爪牙,更不是他们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她不是!

“你……你是怀疑我?”

苏婉珏的脑袋嗡的一声,身子摇摇欲坠,险些摔倒。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到如今了,乔傲天会这样想,会以为他的行踪是自己暗地里告知容甄太后的,也是她传信让叶范太派人来抓皇上的!

“哼,你不向朕袒露你的心迹,朕怎么知道你是清白的?”

“清白?皇上嘴里的清白是怎么样的定义?你觉得谁是清白的?您么?”

“你!”

乔傲天被苏婉珏那绝然的目光震撼到了。

小丫头心中正翻滚着激荡的情感,他能感受得到,心底里不由地就有些后悔了,是不是自己太茫然了,她怎么会是那样的人?来这里的主意是她出的,她若是再去告知容甄那老太婆,那她不是将自己推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么?

脑子一思忖,他面上就有些悔意了。

可是,苏婉珏的情绪却被他的一句质问撩拨起来了,她激动滴用手指着他的脑门,“你……你清白么?你清白你会去逛青楼,堂堂一国之君,会去与那些腌臜的世俗男人一起践踏那些被欲海淹没的女子之身么?在皇上眼里什么样的人才是清白的?难道您觉得那些为了生活,为了养家糊口的青楼女子他们本性就是卑劣的,他们就不是清白的!不,他们都是无奈的,被逼的,没有你们这些污秽男人的胁迫与无耻,他们怎么会堕落深渊?又怎么会弃您所说的清白于不顾,甘愿风尘呢?”

“婉儿,朕去青楼那是为了……”

“为了什么?不就为了那些污秽之事么?您太清白了,清白到要用御林军逼迫一个女子入宫去为一个暴君暖床,您怎么不问问,那女子她自己的想法,只为了您所谓的争斗与胜败,您和您的对手,将一个什么也不懂,对未来怀着美好期望的无辜女子推进了深渊,您知道她的心里感受么?人都说死是很痛苦的,可在她看来,活着比死都要难,知道么?伺候一个暴君,比死都要痛苦!哈哈,清白,您太清白了,皇上,皇上,您……”

让他流血,再让他无耻!

倏然地,激动之下的苏婉珏大声叫嚷起来,那声音里透着一种悲戚的绝望。

“婉儿……”

乔傲天情知她情绪失控了。

他近前一步,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里。

然后一个急躁的吻,就印在了她的唇上。

“呜呜……不……”

两种柔软的碰触,让苏婉珏口中那欲迸勃而出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她用睁大的眸子紧盯着乔傲天的脸。

眼神里的愤怒已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乔傲天似乎全然不见,整个身心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了与她亲密接触的这一个瞬间。

他的鼻息热热地就扑到了她的面上。

那种暖意几乎在意刹那就弥漫了她的感受。

他温润炙热的唇紧紧地压迫着她,辗转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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