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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之生与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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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风暴,早已拉开了序幕。
而我,却因为长时间的昏迷而错过了拯救窝金的时机。
轻轻阖上眼,我叹息。
终究是……旅团欠酷拉皮卡的吧?不,或许说不上谁欠谁,但我终究没办法去怪罪酷拉皮卡。
我会为了窝金的死伤心,他当然也会悲愤于族人的死。
我已经没有时间消沉了……活着的人永远比已经死去的人重要,而爱米娜所谓的宿命或许只是捕风捉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样告诉自己。
三天前,被库洛洛叫到友克鑫,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我不是旅团成员,但库洛洛要我参加。
一方面,我也想跟来,因为我还有许多事情必须做……阻止酷拉皮卡和旅团之争、让窟卢塔族人来把酷拉皮卡带回去、还有,要找小悔。
我想问问她,为什么她会对我说:无论是妳或爱迪娜,都有着很残忍的宿命。
我过去以为是因为血统和这张脸孔,但事实似乎并不完全是这回事──无论如何,小悔一定知道些什么,因为她也背负着月家最初到最后的记忆。
在临时基地中,我淡淡的看着冒冒失失的闯进来的小杰和奇犽。
哎呀呀,真够狼狈的。
「你们当这里是做什么的?」我很不悦,「流浪小动物不要随便乱捡,捡了也别带回来!」
理所当然的,我再次化身为皓月了。而团员们,我自然事先说过了,省的他们到时叫我红颜,那样肯定马上穿帮。
不过,他们倒是对我瞬间变成另一个人的能力十分的『佩服』,还直嚷着我有双重人格……
呿,我才没有那种东西呢,人的心本来就潜藏着很多人格特质嘛。
而且,他们貌似比较喜欢冷冰冰说话又带刺的皓月!?
(被虐狂……?=。=)
「抱歉抱歉。」信长摸着头,「因为他们跟踪我和玛奇,玛奇猜想他们会不会和那个锁链手有关系。」
「别草木皆兵了。」我皱皱眉,换了个坐姿,「不过两个小鬼罢了,你们认为锁链手这样等级的念能力者会找这种伙伴吗?」
「对,我也是这么认为。」
「……但我直觉他们有关系。」玛奇看着小杰奇犽,一脸深思,「而且,他们的『绝』相当不错。」
「啊!」小杰呆看着西索。
「怎么,看到什么认识的人了吗?」
奇犽连忙摇头,「不……并没有……」他很机灵的替小杰掩饰,指着小滴,「啊!是比腕力的大姊姊!」
「小滴,妳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小滴否认。
飞坦猛地醒悟,「啊,我想起来了……」向他们解释。
小杰却睁大眼看着我,看的我心慌意乱,很担心是不是被认出来了。
「我见过妳!」小杰看着我,「上次在揍敌客家!」
啊啊,原来是那件事啊。我松了口气,却仍维持着周身的寒气。
奇犽当然是一脸的茫然,他当时不在嘛。
「妳认识他们?」帕克诺坦问我,满眼狐疑。
我很干脆的用了皓月式回答,「没有印象。」
「嗯,小滴也没有印象。」小滴一脸迷糊的说道。
……先别管妳的记忆力,要是妳有印象那就真的见鬼了。
「是上次被团长派去揍敌客家那次吧。」雪莉耸耸肩,完全不避讳在外人面前谈这些事,「说到那次,妳不是被团长耍着玩吗?印象应该很深刻吧。」
我额角爆着青筋,「不要和我提那件事!」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个火啊……
「被团长耍是正常。」芬克斯挥挥手。
「那不是重点!」信长挥挥手,「喂,小子,我问你们,你们到底是不是锁链手的同伙?」
我也觉得很烦,「难不成你们问,他们就会照实回答喔?」问问问,烦死了。
该问的刚刚也都问过,要是会说早该说啦,何况他们现在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也对,我想他们应该不是。」帕克诺坦摇头,「他们不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
「嗯哼?;」西索的声音瞬间让大家毛了一下,「我也觉得他们这副样子不太可能和锁链手是同伙哟?;」
「喔喔,这么说玛奇的直觉难得出了错啊。」芬克斯一派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既然你赢过小滴……」听完富兰克林的叙述,信长对小杰说,「和我比一场吧!」
我起身,「要比你们慢慢比吧。」
「……妳要去哪?」
我走了出去,「找团长。」
反正,小杰他们的安全应该不用担心,信长刚刚已经对小杰表现出几分兴趣了。
-。-。-。-。-。-。─。─。─。─。-。-。-。-。-。-。-
找到了库洛洛,他很自然的带上我,并向妮翁搭讪,一起进了拍卖会会场。
「红颜,红颜?」库洛洛拍拍我的肩膀。
我回过神来,「啊,抱歉,我恍神了,哥哥。」我非常配合的用了最理所当然的关系。
「难道刚才妳都没有注意听吗?」他用略带宠溺的语气说道,「这位是妮翁小姐。」
我装作手忙脚乱的样子,慌张的站了起来,「很对不起,妮翁小姐……我昨晚睡晚了,有点迷糊。」
此时的我们正坐着喝咖啡,我则因为库洛洛忙着套话而感到无聊,也就走神了。
「啊,没关系的。」妮翁挥挥手,「妳还是坐下吧。」有点好奇的看着我,「红颜为什么带面具呢?」
嗯……这真是个有挑战性的问题──对我演技的挑战。毕竟我可不是团长大人啊,能说变脸就变脸。
我轻轻叹息,指尖抚上面具,「小时候,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到这,很有技巧的停顿了一下,带着落寞的眼神,「所以,有很大的伤口。」接着,强颜欢笑的对妮翁微笑,「长得丑不是错,出来吓人就是我的错了,不是吗?哈哈……」声音渐弱。
库洛洛叹息,「红颜……」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在心中赞叹。接的好啊,库洛洛~
妮翁似乎慌了手脚,「我不是故意提起妳不好的回忆的,对不起……」
「别说那个了……」我摆出一副极欲摆脱刚刚话题的样子,「妮翁小姐刚刚说到妳的预言能力吧?我很好奇呢,解释一下好吗?」
「嗯。」妮翁似乎也乐得有个台阶可以下,「也就是说,我的能力是『天使的自动笔记』,只要有一些数据就可以占卜。」
「原来如此,真是了不起的能力。」库洛洛点点头。
妮翁来了兴趣,「要不要我帮你们占卜呢?」
「可以吗?」
「当然啰。」妮翁笑得很开心,「给我你们的资料。」
于是我和库洛洛各自将数据给了妮翁。
看了看妮翁的占卜,又看看库洛洛专注的眼神,我在心中暗暗叹息。可怜啊可怜,妳的念能力马上就要被偷走了……
如同我所知道的剧情,库洛洛看了占卜马上就流泪了。我则自己低头看了属于我的预言诗。
昨日的梦境已经成空再次幸福的机会是那么渺茫
属于妳的宿命是难以摆脱的链锁
幸福如同燃烧殆尽的蜡烛只是一点点的余辉
在旧有的分岔路上妳只能选择走或留
然而妳不必烦恼机会仍存在于命运的剧本中
神与魔的伤痛愿为你指路代价就由她来支付
和煦的南风拂过妳的面颊这样的温柔是妳救命的绳索
同时妳也要小心悲剧少女的命运丝线正缠绕在妳的指尖
路的尽头是两个极端没有人知道妳会走向那一端
请好好考虑两条路并非都通往绝望但也不是都可以找到希望
牺牲是保存唯一的方法别为了那失去的百年而悲伤
无论如何请记住鲜血是化解仇恨最好也最痛的方法
宿命……我握紧预言纸。又是宿命。
这个预言的第一段是很不祥的,然而第二段却说『机会仍存在于命运的剧本中』,这是不是代表我还有机会?即使『是那么的渺茫』。
第二三段根本是在打暗号,老实说,我看不懂。
好吧,我承认我的理解能力烂到家,以前姊姊拿谜语考我,我一个都没猜对过。
什么『神与魔的伤痛』、『和煦的南风』、『悲剧少女』,我完全是看到傻眼啊……
『鲜血是化解仇恨最好也最痛的方法』……我心猛地一沉。这是不是暗示这旅团和酷拉皮卡的结局?
「红颜,怎么了?」库洛洛问过来。
我把我的预言交给他,反正就算我不自己给他,他也会和我要。
飞快的浏览了一遍,他沉吟了一会儿,又将预言还给我。
「怎么了吗?」妮翁一脸疑惑。
「没什么。」库洛洛有点烦恼的皱眉,「舍妹的预言不太好啊。」
「啊,那个没关系的。」妮翁很正经的说,「我的预言大多都会说不好的,大家都差不多。」
「嗯,那就谢谢妮翁小姐了。」库洛洛想了一会儿,「我的这首预言诗里,有些地方会令人联想到替死者镇魂。妮翁小姐相信死后的世界吗?」
「唔,说真的,我不太信欸。」妮翁撑着头,「如果你的占卜里出现镇魂之类的词,我想被慰藉的应该是你而不是亡灵。」
「……或许真是如此吧。」库洛洛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妮翁看向我,「那红颜相不相信死后的世界呢?」
「我吗?」我指向自己,「倒不能说是相信或不信吧,因为这牵扯到更深的问题呀。」
「是怎么样的问题呢?」妮翁一脸不解。
我想了一会儿,觉得解释有点困难,「这个问题就很像『你相不相信神』这个问题一样,首先要想到的,就是到底什么是神吧。力量强大就是神?仁慈慈悲就是神?甚至不是人类就是神?」顿了一下,「而死后的世界又是什么呢?怎么样才算死后的世界?」
「光是听红颜这番话,我就知道红颜一定不信神了。」妮翁笑着摇头,「如果相信神的话,是不会质疑的。」
「或许吧。」
……神吗?当然,祂是存在的。
只是,我已经被抛弃了。
而死后的世界也存在,只是和世人所想的有不同罢了。
我不经意的回想起了那片银白色的虚空,即使偶尔会有几个过客,仍是寂寞到令人窒息。
轻轻的,我握紧手中的纸片。
──我不想回去。
?
生与死(猎人同人) 正文 第27章
章节字数:5021 更新时间:08…06…10 00:59
第二十七章
「喔呵呵?;」手机里传来极为bt的笑声,「小蛋糕?;我肚子饿了?;」
「……你肚子饿了是关我屁事!?」我直接把电话切掉,同时走进了电梯。
不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了。
我飞快的接起,「你很烦欸,干么?」为什么我敢这么凶呢?当然是因为不是正面对峙嘛,没杀气我就不怕。
「红颜的工作是什么呢?;」他答非所问。
「……顾好旅团团员的食衣住行。」我很老实的回答。
「那么?;」西索慢条斯理的说,「我是不是旅团团员呢?;」
我很想说不是,但他偏偏就是!orz
话说这个家伙动作快的可以,在窝金失踪之后马上提出暂时代替窝金成为团员的条件……当然,这个暂时有跟没有一样,大家都心知肚明窝金不会回来了。
「知道了啦。」我没好气的回答,踏出了电梯。
没花多久时间,我就找到躺在地上库洛洛。
我低头,「你在看星星吗?」
「刚刚是。」他笑,「不过现在在赏美人。」
「谢谢夸奖。」我从随身携带的篮子中找出简单的绷带和伤药,「果然偷不到吧?」
「嗯,是啊。」他倒是开朗得很,「完全偷不到。」
「要是念能力这么容易就被你偷走,揍敌客家还要混吗?」我耸耸肩,「没有意外的话,再过个十年,你绝对会比他们强。」
不过其实现在也算势均力敌了,库洛洛根本没出全力。
「这是夸奖吗?」
我还来不及回答,身后就传来另一个嗓音。
「绝对是夸奖的,相信我。」薰慢吞吞的走出来,「她可是把你和百年老怪物比哪。」
我则一愣,「原来是妳啊。」虽然早就知道有人躲着,但居然是她。
「果然是薰小姐妳。」库洛洛坐起。
「嗯?」薰不解,「你怎么知道是我?」
「要让隐匿技术烂到这种程度,也是需要天份的。」库洛洛幽幽的说,「何况,如果不是认识的人,旅团的人是不会放行的。」
说白一点,大概就是库洛洛和团员们认识的人当中没有隐匿技术这么差的。
嗯,的确是很烂,估计她一路起码撞倒了五六个柜子、花瓶之类。
不过……
「你们认识?」
库洛落点点头,「流星街出身的人很少不知道薰小姐的。」他看向我,「没想到红颜和薰小姐这么熟。」
「她是我猎人考试时的考官。」不过这点库洛洛一定藉由侠客知道了,「多聊了两句。」
薰却抱怨,「我在流星街也没呆多久。」她嘟哝着,「说得好像我是千年老妖似的。」
(所差不远了,小姐。)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薰看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看向库洛洛。
「呼。」库洛洛吐了一口气,站起身,「别忘了回基地的路啊,红颜。我可不想亲自去抓妳回来。」
「别当我笨蛋……!」我瞪他,和薰相协走了出去。
离开了大楼,我和薰在一个暂时没有死人和黑帮人员的街上互望,无言。
先打破沉默的是我,「有事?」
「我这次,其实是专程来找红颜的。」薰总算谈到正事上。
「唔,有什么事?」专程来找我,肯定是很重要的事吧。
她深深地叹口气,「我来的目的,是给妳一个警告。」风吹的她的发丝飞扬,裙子沙沙作响。
接着,是一段诡异的沉默。
「……是什么?」
「小心点。」她轻声说,「妳剩下的时间不多了……那个人,就要来了。」
「妳在说谁?」我有点急躁。
「不能说。」她苦笑着,唇瓣勾出一个无奈的弧度,「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和妳说些什么。」
我不说话,思绪已经有点混乱。
到底……有什么事要发生了?风雨欲来的味道,是那么强烈。
却不只是指旅团与酷拉皮卡间的争斗。
「……请先决定吧。」她垂下眼帘。
「走,或是留。」
很长很长的沉默。
「……妳到底在说谁?」我暴躁的朝她迈进一步。
薰摇头,「如果我可以说,我一定会告诉妳。」叹口气,「好歹我们是同乡啊。」
「……只有这两个选择?」我问。
即使问她走是要走去哪里,她九成九也只会给我『不能说』三个字吧。
「是。」她看起来颇无奈,「妳可以选择暂时留在这里,留在妳所爱的人身边,也可以选择走。」
「暂时是什么意思?还有,能选择,我当然想留在我所爱的事物身边啊!」
「走,就可以活下去,但那是永远的离开。」薰的神情有些哀伤,「留,那是很短暂的,或许只有几天时间。」她抬眼,「而代价是永远的毁灭。」
我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僵住了。心口又痛了起来,伴随着疼痛的是晕眩,胸口闷的令我猛烈咳嗽,咳得几乎不能呼吸。
这次,花了很长的时间我才缓过气来,看着手掌,心头一凉。
是血。
薰只是递给我一条手帕,「果然……已经蔓延到肺部了吗?」叹息,「情况果然很复杂啊,真是太糟糕了。」
「……这和妳所说得『那个人』有关系?」我闭着眼。
她摇摇头,「没有的,就是因为没有关系,我才说太复杂了。」她摸摸我的头,像疼爱晚辈的长辈,「这样的话,就算那个人不来,妳也不能好好的留下来了。」
「两回事吗……」我喃喃说着。
「嗯,这是月家的诅咒,是世代传承的,所以是妳这个身体的问题。」薰解释,「而我刚刚和妳说的,是灵魂方面的问题。」她的话才说完,像是变魔术般,她的瞳孔竟从浅紫色转为鲜红。
大概是察觉了我的惊讶,薰掏出一面小镜子,一脸懊恼,「不会吧?这样也算说了太多?这样也算打乱平衡?我又没说重点……!」
「……薰,妳的手。」我提醒。
她看了看变成黑红色的指甲,连忙摀住嘴。
──大概刚刚关于平衡的那番话也算过份。
薰对我点头,「总之……妳好自为之吧,能帮的我会尽量帮的。」
「还有……多久?」我的喉咙干涩,满嘴的血腥味。
好想吐。
「我不知道。」她坦承的的回答,「但是不会超过五天。」
「……是这样吗。」我有些失神。
「如果妳的选择是走,就来告诉我吧。」她看着我,眼神有点像怜悯又有点像担忧,「我带妳去找能送妳走的人。记住,妳只有一天的时间能做决定。」
我开不了口。
轻巧的转身,她指尖一点,「再见。」淡淡一笑,消失在夜色中。
──什么嘛,明明有这种能力,刚刚做什么故意撞倒那么多东西,跌跌撞撞的到这里来?
-。-。-。-。-。-。─。─。─。─。-。-。-。-。-。-。-
库洛洛没问薰和我说了什么。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九月三日的夜晚,算起来是比较宁静的了。
我依然穿着属于皓月的衣服,却没有改变气质,因为我已经装得很累了。
库洛洛正在帮团员们占卜,我已经占卜过了,所以只是把自己的占卜递过去。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把注意力移到我的身上。
「红颜占卜的格式,和我们的好像有点不同。」帕克诺坦皱皱眉,「长的多。」
「因为,会发生的事很多吧?」我耸耸肩,「那不重要。」心却沉了下去,觉得很阴郁。
「重点是,团长……」玛奇看向团长,手里还握着西索的占卜,「我们要回去基地吗?」
库洛洛沉吟了一会儿,「……留下。」他下了决定。
「我反对。」轻轻的,我做出了最不可以犯的罪责──忤逆团长。
庫洛洛洠栟购臀艺f了什麼。
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九月三日的夜晚,算起來是比較寧靜的了。
我依然穿著屬於皓月的衣服,卻洠в懈淖儦赓|,因為我已經裝得很累了。
庫洛洛正在幫團員們占卜,我已經占卜過了,所以只是把自己的占卜遞過去。
經過一番討論,他們把注意力移到我的身上。
「紅顏占卜的格式,和我們的好像有點不同。」派克諾坦皺皺眉,「長的多。」
「因為,會發生的事很多吧?」我聳聳肩,「那不重要。」心卻沉了下去,覺得很陰鬱。
「重點是,團長……」瑪奇看向團長,手裡還握著西索的占卜,「我們要回去基地嗎?」
庫洛洛沉吟了一會兒,「……留下。」他下了決定。
「我反對。」輕輕的,我做出了最不可以犯的罪責──忤逆團長。
雪莉不可思议的望向我,「……红颜?」
我明白,因为我一向很听话,很顺从。
「那只是西索一个人的预言吧?」我摇摇头,「我知道我踰矩了,但是……」转向西索,「就算你是团员,我也不信任你。」
轻轻拿过玛奇手中的预言,我的指尖抚过纸张表面,「尤其是,在这种状况下呢……」真正的字迹,缓缓浮现出来。
倏地,库洛洛已经挡在我面前,替我接住疾射而来的扑克牌。
「嗯哼?;」西索一脸可惜,「最后?;居然是被可爱的小红颜给拆了台呢?;」嘴里说着,手上也毫不容情,「真是低估小红颜了?;」他脱掉上衣,一把扯掉背上假的蜘蛛刺青。
其它团员们围过来,想要将西索解决掉。但西索也不是省油的灯,紧迫钉人的抓着我不放,不断企图攻击我,让库洛洛分不开身。
该死的是,在这种时候,我居然又发作了。很糟糕,这次实在来的太猛太急,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哗的吐了一大口血,不断呛咳着。
因为我的状况,蜘蛛们有一秒的停滞,这短短的一秒,却已经够西索逃亡。
当我停住咳嗽时,西索已经逃走了,团员们凝重的看着我──
和我唇边的血。
最后,他们什么也没问,无论是我怎么会知道西索是背叛者或我的身体状况。
我真的很感谢他们理解沉默有时是种美德。虽然我知道侠客和雪莉已经开始在暗地里找医生。
「即使我没有蜘蛛刺青,对旅团而言也算是团员吗?」看着皎洁的月光,我喃喃地,问我自己。
「……如果妳想,可以顶替西索。」
我回头,看见了库洛洛。
「……还是不要好了。」我苦笑的摇摇头,一颗心越来越沉重。
反正,也剩不了多少时间。
我……不想死。
他问我,瞳孔中却没有太多波澜,「发生了什么事?」
「团长,短暂的幸福和长久的无味生活,你选哪个?」我想知道属于团长的答案。
「我不选。」他理所当然的回应我,「想要的,就抢过来。幻影旅团不需要选择。」
我一愣,眨眨眼,笑了。
果然是标准的,团长式回答。
「团长。」我看着他在我身边坐下。
库洛洛将一直拿在手上的书放在一旁,「嗯?」
我吻了他。
他当然是躲的开的,但无论是我或是他,大概都想不出他会拒绝的理由。
一开始,就只是轻吻而已。逐渐加深,唇舌交缠。
我只是迷醉,昏昏沉沉,意识不清,感到浑身发热,呼吸困难。事实上,我也不想清醒,只想沉沦。
至少,在这一刻。
他放开了我,我只是轻喘,闭目,有种僵硬的茫然。
本来,想以一个吻道别的,但现在我已经搞不清楚我到底在和谁道别了──是库洛洛还是我自己的生命。
「你不会喜欢我太久,对吧?」我微笑着,问。
他回答,没有迟疑,「对。」
我松了一口气。
没关系,我想我再怎么样也无法停留太久。
最多五天吗……我想起了薰的话。
我低声问,「只是五天的话……库洛洛能保持着爱我的心五天吗?」
「我不知道。」他很坦承,「我也不知道我的喜欢能维持多久。」
「库洛洛难得诚实到这种程度。」我轻笑,「就五天吧,我给你完整的一颗心。」歪头,「恭喜团长大人,你的掠夺成功了喔。」
他只是深深望着我,没说话。
我真的很怕死,但我更怕长长的、没有终点的旅途,光是想象,那样的孤独几乎就足以使我窒息。
我想,我大概做了一个很蠢的决定。
?
生与死(猎人同人) 正文 第28章
章节字数:4532 更新时间:08…06…10 00:59
第二十八章
「很蠢的决定,对吧?」
薰摇摇头,「也不能这么说……」淡淡一笑,「妳只要确定……妳永远都不会后悔就好了。」她似乎有些恍神,「千万……别像我一样……」
我一愣,「薰?」
薰回过神来,笑着对我摇摇头,「没事的。」摆摆手,她笑着摇头,神情却很疲惫。
薰果然也有……属于薰的悲哀啊。我感伤了一下。
「红颜要加油啊,我等着看妳幸福。」她微笑着,「我不能说幸福唾手可得,但什么都不去做是一定得不到的。」
「好,谢谢妳。」我真诚的道谢,看着她还没恢复的红色指甲以及瞳孔。
我想她是真心对我好的,否则她没有理由特别来提醒我。
「薰。」
「嗯?」
「妳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很早对吧?两百年?」
「是啊。」她的神情有点惊讶,「妳还记得?」
「当然啊,妳在之前猎人考试才告诉我欸。」我摆摆手。
她一脸好笑,「我只是随口提一下而已,这点小事记这么清楚。」
拜托,只有妳认为是小事好吗?正常人最好是能活两百多年!……虽然貌似薰已经不是人了。
「薰呆了这么久,不会觉得无聊吗?」我提出了我的疑问。
「无聊是不会,就是渐渐没有新鲜感了而已。」她回答,「不过……一开始我也做了许多傻事,冒险、交朋友、旅行……」她的眸中逐渐显出几分光采,像是瞬间年轻了两百岁。
不是外表,而是心灵。
我低声问,「然后,失去……对吗?」
「……嗯。」她应了一声,脸蛋上是淡淡的怅然。
我或许不该再提这个话题,虽然熏看起来并不在意。
「妳和侠客很熟?」我问,「全旅团居然只有侠客有妳的电话。」等我想到要找薰时,赫然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连络她……
还好,最后侠客告诉我号码。
我不认为侠客是查出来的。
「喔。」她轻描淡写的回答,「我是和他比较熟一些没错。」
我到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侠客是薰扶养长大的。
-。-。-。-。-。-。─。─。─。─。-。-。-。-。-。-。-
由于视破了西索,旅团决定回流星街,对此我是举双手赞成的。
──最后的五天,请留给我吧。
飞艇上,我昏昏欲睡──事实上,在飞艇上的二十四小时我就睡了二十小时,现在又要睡着了。
真是糟糕,不过一天而已,我发作了五次、吐了两次血、昏倒一次(虽然我都在睡),而且,伤口一点也没有愈合的迹象。
总体来说……很糟糕。
到底……还可以活多久?想着想着,我将头埋进双腿之间,缩在角落。
昏昏沉沉间,好像有不少人进了我的房间,吱吱喳喳的,吵的很。接着,是浓浓的血腥味,我模糊的意识到,有人来找碴,被干掉了。
不过,不关我的事。
于是,我很华丽的继续睡,直到库洛洛叫醒我。
「……到了?」我揉揉眼。
库洛洛摇摇头,「再二十分钟才到。」温柔的摸摸我的额头,「好点了吗?」
「……嗯。」我的回答很没底气。
「好好休息吧。」
他没叫我去看医生──当然,看医生能解决我早就去看了。
我靠在库洛洛的怀里,眼皮又沉重了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睡……难得有相处的时间的的……然而我却越来越想睡,意识模糊。
库洛洛不愧是库洛洛,单单一句话就让我完全清醒过来。
「我的就是我的,红颜。」他轻笑,「谁都不能抢走,即使是死亡也是一样。」
我有点怔然,而后笑了。
不想回答他什么,因为结局连我自己都不能掌控。
现在的我只想守护着这短暂的幸福。
静了好一会儿,飞艇降落了,库洛洛带着我和团员们一起下了飞艇,只花了三四个钟头就回到了流星街。
中途我几乎没有清醒,睁开眼时已经黄昏,基地──对我而言的家已经好久不曾清理,蒙上了一层灰尘。
我想我大概没有力气打扫。
有点恍然,我快乐的说不出来。
回家了。我想着。
「再睡吗,红颜?」雪莉看着我,脸上是难得的正经。
我摇摇头,「不了,睡觉太浪费时间。」
他们听了,也没有说什么。
我想等我死了,他们大概一点也不会伤心,只会淡淡的看我一眼,然后将我遗忘。
这让我松了很大的一口气。
不是他们冷血,只是无论是旅团或流星街都不需要眼泪与悲伤,他们只是遵从了规则。
但我其实很清楚,每个同伴的死都会在他们心中留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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