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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胤仙朝-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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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不知道,这一刻不单单是禹州府,整个大周王朝,乃至于外族都震惊了。

天劫啊,所有修士梦寐以求的东西,尤其是那些个老古董此时纷纷从沉睡中醒来。

天劫以前对于所有修士来说都是噩梦,度过去一飞冲天,渡不过去化为灰灰。

但是自从中古之后,天劫消失了,无数的修士终于知道天劫的好处了。

没有天劫,众生无法渡劫,不渡劫就不能突破境界,不突破境界寿命会逐渐流逝,不得长生。

一瞬间所有老古董从闭关中跳出来,激动地道:“长生的机缘终于来了,我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可是出来之后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寿元流逝的更加迅速了,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止也止不住,不得不再次蹦回去,重新封印。

“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定要查,为什么那个地方能有天劫降临,莫非那个地方有什么不同不成?”一个老古董躺在棺材里大吼。

朝廷,中央龙庭,头戴琉璃冕,身穿龙袍的男子看不清面容,看不出喜怒哀乐,视线仿佛能够破碎虚空,只是才到一半,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压制回去。

天劫乃是天威所在,岂容众生冒犯。

“查”只是一个字,却令整个王朝都翻天覆地的运转了起来。

一时间禹州风云汇集,无数的势力,高手前往禹州,可是刚刚来到禹州的边界,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挡住,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

这就是天道的力量,天威所在之处众生雌伏。

雷劫的洗练令剑丸获得了极大的好处,周身层层强光闪过,好像是一个小太阳。

足足三个时辰,雷罚结束,就在陈九以为天罚结束之时,天空中降下一团火焰。

说不出这火焰是什么颜色,像是青色,像是红色,诸天所有颜色好像都包含其中,有无尽相。

不知道为何,陈九看到这一坨火焰之后心中不由自主的涌起一个念头:“天火”。

不错,是天火。

就算是在地底,陈九也能感觉到那团火焰的灼灼之力,大地在一瞬间似乎变成了岩浆。

剑丸与陈九意识相同相通,感受着那股灼灼之力,似乎连天地都能点燃。

剑丸已然成型,不再是单纯的先天庚金,在天火的灼烧下,不断凝固,完善,空间符箓不断破碎,重组。

陈九的念头精神烙印附着在空间符箓上,随着空间符箓的破碎重组,陈九的那一丝丝念头不断的毁灭,提纯,随后甚至于彻底的与空间符箓融为一体,成为了一个整体。

念头不断破碎重组的感觉自然不是那么好消受的,陈九面色苍白的坐在地底空间,打坐集中精神来对抗那种灰飞破散的剧痛。

三个时辰的煅烧,剑丸似乎小了一圈,但是却透漏出一股坚固,不朽的气息。

冥冥之中一道烙印自天空中降落,瞬间与剑丸溶于一体。

感受着那个烙印,陈九面色一变,自己的剑丸居然衍生出一道先天神禁。

先天神禁乃是先天至宝特有的禁制,可以保护法宝不朽,长存。

普通的后天法宝是地煞禁法或者是天罡禁法,先天灵宝衍生出来的是先天禁制,先天至宝衍生出来的是先天神禁。

灵宝,至宝,先天禁制与先天神禁,一字之差却又天地之别。

先天至宝可以开天辟地,横行于混沌,组建自己的法域,先天灵宝只能在世界内呈威,借助世界之力,出了世界面临混沌,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我莫非是老天爷的私生子?,炼个法宝都有先天神禁降临”。

先天神禁愈多,法宝的威能就愈大,这第一道先天神禁就像是一个火种,以后趁机好好祭炼,还有会新的先天神禁诞生。

至于说先天神禁与先天禁制孰强孰弱,这个还真不好说。

第一个要从数量上来说,要是两者相差太大,自然是先天灵宝威力大,要是同一级别,先天神禁威力大。

当然了,上面说的是在世界之内,要是在混沌中,没有世界之力的支持,法则之力的呼应,先天灵宝与普通法宝没有什么区别,自然是先天神禁威力大了。

先天神禁可以组建自己的法域,法域之内自成空间,可以加持法宝的威能,约束压制对手,等等的好处数不胜数。

最关键的是先天神禁可以衍生世界,这才是大头。

天空中雷劫散去,陈九一个遁术出现在山峰上,远处雷劫下的山峰已经被削平,大地成为了熔池,滚烫的岩浆站在那里翻滚,

陈九念头一动,悬浮在半空中的剑丸瞬间来到了陈九的手心。

依旧是银白色的剑丸,更加结实,坚固,甚至于陈九怀疑,这诸天万界还有没有东西比这个更坚固。

第三百零四章府试

看着圆滚滚的剑丸,陈九轻轻一笑,嘴一张,将剑丸吞入腹中。

天劫散去,但是此地方圆十几里都成为了废墟,再也不复之前的山清水秀。

“这也是一场因果,本座却不好不了结这场因果”。

陈九目光一动,手中闪现一个法印,周边山石瞬间复位,草木重生,甚至于本来贫瘠的大山此时多了一点元气。

“算算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考试了,这一个月要好好准备一下,大周王朝人才辈出,不可小觑”。

天劫散去,笼罩在禹州的那层屏障瞬间消失,无数的修士暗探像是闻到了腥味的苍蝇,一股脑的向着禹州城外陈九所在之地探查而来。

陈九心头一震,感觉到不妙,瞬间千里一瞬,回到了州府内。

学院,陈九坐在自己的书舍,江千秋难得一见的正坐在那里读书,左看看,又看看之后,江千秋疑惑的道:“陈兄,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怎么不见你踪影啊,本来新年是有花灯的,可惜你不在,没有赶得上热闹”。

陈九微微摇摇头:“话虽如此,我本来就是苦读书之人,这一个月我找了个山清水秀之地去闭关,现在荤腥不忌讳,有空咱们喝两杯”。

陈九一身紫袍,气势内敛,慢悠悠的看着手中一个发黄的书卷,这书卷是陈九从王明阳哪里借来的。

听闻此言江千秋眼睛一亮:“好啊,你是不知道。我最喜欢杯中之物”。

时间就在陈九与江千秋的学习中悄悄溜走,府试如期而来,不管禹州城现在乱成什么样子,但是科考乃是朝廷的大事,没有人敢捣乱。

这年头做书生也不容易,十年寒窗,先要乡试,然后再县试,县试之后还有府试。

从乡试到府试不知道多少学子为之黯然伤神落泪,不知道多少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过去则是海阔天空。过不去还要重整旗鼓,从头再来,甚至于有的人头发都白了,依旧一无所成。

考试程序中。“童试”的其中一关。

通过县试后的考生有资格参加府试。

府试在管辖本县的府进行。由知府主持。参加府试。报名、保结,与考试的场次、内容同县试差不多,但保结的廪生要多一名。府试通过后就可参加院试。

考试科目。分帖经、杂文、策论三场,分别考记诵、辞章和政见时务,共录五十人,分甲、乙两等,前十名为甲等。

卯时一刻,贡院开门,数千名考生依次接受初查,鱼贯入场,在四名执灯小童的带领下分别进入四个考场,又在门口再次接受军士的搜身检查后方才最后进入考场,按考引(即准考证)寻到自己的位子,这次考试除考引外,考生任何一物都不准带入,笔、墨、特用纸张等都由考场提供,头两场各考一天,第三场策论需考两天,过夜的棉被也由考场提供,每名考生都被隔开,各占一席之地。

东方风来满眼春,花城柳暗愁杀人。

复宫深殿竹风起,新翠舞衿净如水。

光风转蕙百余里,暖雾驱云扑天地。

军装宫妓扫蛾浅,摇摇锦旗夹城暖。

曲水漂香去不归,梨花落尽成秋苑

三月如期而来,陈九与一众学子都穿着厚厚的棉衣站在书院外。

今日书院关闭,或者说只对考试的士子开放,周围有大军镇守,这里可是聚集了一洲一府的人才,整个禹州的精英都汇聚于此地,要是出了什么乱子,这里的人死伤一些,别说州府大人,就是州府的上司也吃不起这个罪名。

府试的屋子自然不是平日里众位士子读书的屋子,而是书院的禁地。

话说应天书院的“禁地”颇为神秘,对与那些个新生士子来说,好像是一个神秘禁区。

走进这平日里被封闭的考试场所,陈九恍然。

考试场所的想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成为一组三条轴线的房屋。

分布有序,错落有致的建筑群,将江南园林建筑与南方石木建筑有机结合于一体。

第二,它是构筑艺术的延续。在试院现存建筑中,无论是木门窗还是石构建的雕刻,均造型独特,栩栩如生。

而且各组建筑檐柱均采用南方广泛使用的适于防潮的石质高柱础,甚至采用整石檐柱。而大堂采用的卷棚屋面,大堂、二堂、议事亭所采用的鹅颈椽。

在单体建筑方面,试院中现存的植桂轩以及原有的怀清亭、意舟、红杏山房等,均反映出当时文人风雅精妙的审美情趣。从现存议事亭四角攒尖形制,而且刻意建于人工水池之中,特建过水曲梁桥作为交通途径,可见试院建筑在遵从建筑法典的基础上,非常注重艺术效果。

众人中有的人显然是小地方的学子,从来都没有见过大书院的气魄,一时间被夺了心智。

这时一个胡子花白的夫子从屋中走出来,看着在场的周围学子,欣慰的摸了摸胡须,露出一丝笑容:“诸位,考试没有时间限制,什么时候答完题,什么时候就可以回去了,不过最多不能超过三天,超过三天者一概不予录取”。

说完之后,老者对着一边的身穿盔甲的将军拱手:“这三天就有劳将军了”。

将军很年轻,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居然又是一位准神通武者。

这个年纪达到准神通武者的境界非常难得,至于陈九,那是由逆天机缘造化,算不得数。

将军脸上露出笑眯眯的样子:“诸位不用紧张,本将军这个人很和善的,要是诸位考试中遇到了什么意外,可以和我说”。

一众学子在下面翻翻白眼,这话纯粹是废话,看着四周如狼似虎的士兵,阵阵煞气飘荡,显然是都见过雪的,不害怕才怪。

看着众位学子不为所动,将军不以为意:“现在本将军就要按规矩行事,得罪了诸位”。

将军说完之后一挥手:“搜身”。

号令一下,手下的士兵纷纷涌上前,对着众位士子的衣服,装备一阵翻看。

一个士子翻翻白眼:“斯文败类,斯文败类啊”。

“真是斯文扫地”一个士子不满的道。

将军武道修为不凡,显然听到了这些话,眼睛一动,目光一虎:“这乃是朝廷的祖制,谁要是不服尽管向朝廷反应,本将军绝对不会阻挡你们,不过现在你们在本将军眼中只是读书人,还没有中举,所以什么也不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别闹事,否则可别怪本将军无情”。

看着在台上的将军,陈九撇撇嘴:“下手无情?这话也就只能吓唬一些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现在可是考试,无数的目光聚集在这里,就连当今的人皇也是时刻关注着这里,你要是在这里杀死一个士子,孩子你这个将军你还想不想当了”。

陈九什么也没带,两袖清风,腰牌一块。

一个士兵一边搜查着陈九的身子,一边毫不掩饰的鄙视着陈九,这家伙脸伙食都不带,就是来打酱油的,估计第一天就要饿的头昏眼花,第二天就要跑出来,不带伙食到时候饿的头昏眼花,你还考什么试啊。

显然感受到那士兵鄙视的目光,陈九上下打量了一下自身,没有什么问题,好好的这家伙怎么就鄙视自己?。

陈九心头纳闷。

一番搜查之后,已经是正午,老夫子拿出三根香祭拜儒家的诸圣,然后数不清的考官走过来,静静的行儒家祭祀大礼,又过了一段时间,礼毕,方才开始准备入考场。

第三百零五章异象初显

走入考场,一个夫子早就在那里等候。

夫子的年纪已经半百,头生华发,身上的衣衫一丝不苟,给人以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考场的前面立一香炉,有静气凝神之功效。

众人对号入座,自然会有监考发下笔墨纸砚。

笔墨自然是上好的笔墨,带有一股浓郁的香气,闻一闻就可以使人思维活跃。

看着在场的学子整装待发,好像是要上战场一般,大包小包一堆堆的放在身边,夫子露出一丝怀念。

不过等目光从陈九的身边滑过,夫子的面孔瞬间阴沉,好像是要滴出水来。

毫无疑问,一看陈九这一身打扮,再看看身上华丽的紫衫,就将陈九当做纨绔子弟。

不管那个世界都有走后门的,在夫子的眼中眼前这位就是了。

夫子冷冷一哼,没有说话,一位监考走了进来,那监考拿着一张被封印的纸,见所有学子都到场,方才点点头:“这考试之题目未曾拆开,大家若是疑惑只管道来”。

见到众位士子没有异议,那监考运转浩然正气,打开书卷,这次考试的题目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既然是士子,自然不能不会吟诗作对,第一道题目就是赋诗三首,以梅花为题。

第二个题目是一个对联,只要将答案写在桌子上就好。

第三个题目是论述国策一篇。

第四个题目是自由发挥,写出一些争取老师印象的分数。

至于那些个死题目。是一个没有。

什么是死题目?就是死记硬背的题目,这个世界修士手段众多,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还是有办法做到的。

看着题目,陈九略一酝酿就有了。

诗词毕竟是小道,虽然能令人耳目一新,但是终究登不得大雅之堂,倒是不用太费心思。

“闻道梅花圻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

陈九一挥而就,点点浩然正气浮动。笔墨相随。

第一首诗写完。陈九略一沉思,再次提笔:“不恋世间佳丽地,独上寒山称骄子。狂飙过尽绝胜处,凌寒飘香九千里”。

这第二首诗也出来了。陈九略一思索。第三首诗写下:“流芳千载任风雪。独呈丹心报天恩。谁道三冬无春色,冰山高处万里霞“。

三首诗不过是眨眼间就已经完成,露出一丝得意笑容。陈九看向对联那一题目,这一题目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对上就好。

上联是:“因火成烟,若不撇开终是苦”。

陈九略一思索,就给出了答案:“江鬲隔江,问巫马期骑马无”。

载宋庄绰《鸡肋编》卷上。江鬲、巫马期均是人名,隔江为江鬲的语音倒转。鬲又是隔的声旁。

巫马期、骑马无,也是语音颠倒后相谐七品衙门,五品官,四品服色载于《坚瓠十集》卷一。周靖庚寅年夏言任兵科都给事中,因议郊祀礼,加翰林学士衔,掌科事,又服四品服色。

给事中官七品,翰林学士五品,当时翰林检讨许诰用这一事作成出句问门口何人可配己酉好女子。

写完这两个题目,陈九停下了笔,接下来才是开胃大菜,须得谨慎。

那边监考的夫子看陈九一阵忙碌,突然发下笔,心头一动,倒是来了兴趣,不知道这纨绔子弟能够写出什么狗屁倒灶的诗词,说实话,看看那些个纨绔子弟的诗词,倒是能够让人高兴一下。

装不经意间来到陈九的身边,夫子不经意的一瞥,随后眉毛微微的抖了抖,有些出乎预料,陈九的诗词包括对联还真不错,纵使是以夫子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什么毛病,反而只能说一个好字。

“哼,这纨绔子弟终究是有点底子,没有弄出太大的笑话,不过诗词终究是小道而已,无需太过在意”。

看着依旧闭目的陈九,夫子摇摇头,走了过去。

陈九才思敏捷,又有后世无数的经典作为底蕴,自然不是众位学子可以比拟的,淡淡见识上就比众人宽阔了不知道多少。

人道气运有限,想要一朝惊天地,步入人皇法眼,受到天下众生的关注,陈九自然要将自己的才能发挥到极致。

对于国策陈九自然是没有什么见识,他那里知道什么这个国家的形势啊,只好先写最后一题。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陈九手指轻轻挥动,写下了一句话。

这一句话微微落下,似乎周边的空气产生了涟漪,周边的士子好像是略有所感,但是依旧埋头自顾自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文章。

陈九沉浸在文学之中,体内浩然正气沸腾。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这一句话写出,似乎冥冥中有一道声音再会回应陈九,冥冥之中一句话传遍诸天,众生具有所闻,但是却又为曾听闻。

天边染上了淡紫色,仿若初生的朝阳。

应天书院,一个简陋的小院,王明阳正在读书,一本很普通的书卷,但是却读的津津有味。

身为大儒的王明阳对于天地的感觉已经到了入微的地步,天地异象刚刚生成,王明阳就豁然站起,仍带手中的书卷,看着天空,面带震撼之色。

“是谁,我禹州府居然有如此大儒隐居在此,为何本座没有听闻一点消息”。

王明阳看着天边的异象,寻找着异象的根源。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陈九这一次落笔,天空中涌现出浩然紫气,不过紫气并不多。

也是,这可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儒家经典,乃是古之圣人亲手著作,圣道文理不管是在那个世界都是相通的。

“果真有人要正道亚圣了”王明阳在一边再也站不住了,身子凭空浮现在天际。

州府衙门,州府老爷的管家似乎心有所感,一瞬间走出了州府衙门,来到了大街上,想要寻找浩然正气的来源。

州府外几十里的地方,军营连绵,仿若有太古凶兽在此雌伏,周边气血冲天而起,鬼神辟易。

此时镇府将军端坐在大营之内,看着天际,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天下果真是儒家的天下,有儒家的压制,休想有我兵家的出头之日,儒家终究在人族中功劳巨大,不可替代”。

话是这样说,但是每有一位儒家的亚圣诞生,人道气运就会稳定一份,增加一份,儒家与人道气运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镇府将军拿起大刀走出军营,向着禹州城内行去。

陈九自然不知道这些,此时完全沉浸道那股意境之中:“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

此句一出,整个天地瞬间变了颜色,一束紫气慢慢的在书院上空形成,直接照射到陈九的身上,与其相呼应。

书园内,王明阳看到那紫色光柱的落脚地点之后顿时一愣,这是考试的场所,莫非是哪位夫子顿悟了不成,好深的底蕴。

这一束紫气不单单惊动了诸位大能,整个州府内的所有修士,凡人都惊动了,看着那恒广天地的紫色巨柱,一个个拼命的往禹州外逃去。

亚圣证道,将勾动天地紫气,圣道意志降临,到时候禹州境内的所有邪魔修士无分敌我,都要受到攻击,化为灰灰。

镇府将军眉头一皱:“居然是书院”。

老管家的眉毛也是微微的簇了簇:“书院,居然是书院”。

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

第三百零六章紫气东来,诸魔应劫

考试才刚刚开始尚未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出现这种异象,震惊了整个禹州。

陈九此时完全沉浸在浩然紫气之中,不可自拔。

浩然紫气代表的是一种果位,一种尊位。

整个禹州城染成了紫色。

不单单禹州城内的大儒被惊动了,就连城外的妖王也被惊动了。

一时间会一道道目光跨越空间,降临在禹州外。

至于禹州城内,那些个大妖是万万不敢来的。

不单单诸位大能被惊动,就是书院正在考试的士子此时纷纷停下笔看着外面,虽然有墙壁遮掩,但是冥冥中的那种感觉却掩饰不去。

另一个房间,四大才子才刚刚赋诗一首,对联尚未写出,此时感觉到弥漫天空的浩然紫气之后面色激动:“我儒家又有大能诞生,实在是我儒家大兴之表象”。

在场的士子情绪激动,没有人会认为这浩然紫气是与他们一起考试的学子发出来的,要是能够紫气东来证就亚圣果位,谁还来参加科举啊。

刘安激动了一会之后,搓搓脸,手腕不停,笔走龙蛇:“如今禹州府有亚圣证道,正是我儒家起运冲天之时,我当借助这股气运登临绝顶,会战京师”。

众位学子心智不凡,感受了一会那浩然的紫气之后,纷纷落笔而下,不管是哪位亚圣证道,都与自己无关,现在最重要的是考试,通过这一关。日后汇聚上京,未必不能亲眼见到传说人物。

天空中,王明阳看着那浩然紫气的屋子,静静的站在空中不动。

屋中,与陈九处在同一考场的诸位士子此时亮瞎了狗眼,惊呆了。

“要不要这么厉害?”。

“要不要这么狠?”。

一众学子碎碎念,没想到对方的文章居然紫气东来,这等异象对于众位学子的打击不得不说很大。

有眼前这么一个牛人再此,怎么会有大家的机会。

那先前以为陈九是纨绔子弟的夫子此时眼睛瞪大,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过了一会想起自己的职责。再看看周围目光黯淡的诸位学子,夫子轻轻一咳嗽,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考试也不是只录取一个人,你们还大大的有机会”。

众位学子闻言恍然:“是啊。这小子再牛不也就是第一名嘛。到时候大不了老子第二名就好了”。

一场考试录取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一群人。

陈九下笔如有神,外面此时风云汇集。

旱魃老祖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僵尸出现在禹州城外,不知为何那浩然的紫气居然并未对其起到压制的作用。

“冥冥之中自有因果感应。这小子现在面临着自己人生中的最重要时刻,我非要阻止不可”。

一边说着,旱魃老祖身形缓缓的升空,看着禹州城内的龙气以及东来的紫气,目光中露出忌惮之色:

“还好老祖我手中有一份先贤诸圣手稿,不然这浩然紫气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只见旱魃老祖手一挥,一个发黄的纸张闪现,圣贤之气闪动,带着奇异的力量降临禹州,那浩然紫气与禹州府的龙气居然没有丝毫反应,反而逐渐退开。

“一炷香的时间,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嘀咕完之后,旱魃老祖猛然间一声厉吼,方圆千里之内所有的水汽瞬间蒸发一空,大地开裂,江河断流,草木枯死,就连凡人身上的水汽也有溢出体外的趋势。

旱魃老祖手中出现一团金黄色的火焰,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缓缓升起。

天空中,镇府将军站在城门前,看着远处天空中犹若太阳的旱魃,眉毛微微耸起:“居然有妖邪出来作乱,扰乱国家的大典,这是**裸的挑衅我大周威望,多少年没有这种事情了”。

书院上空,王明阳看着禹州城外,眉毛飞飞,随后闭上眼睛。

旱魃升空之后,手中的那团金光猛然间射出一道光线,向着禹州城内射去。

这光束带有极热之力,空间都在微微扭曲。

旱魃老祖比在青州的时候更强了。

“大胆妖孽,胆敢冒犯我禹州威严,今日要将你镇压于此”。

镇府将军朱奎一声怒吼,气血爆发,狼烟冲天而起。

手中的大刀瞬间出鞘,跨越时空,向着旱魃老祖斩来。

看着那凌厉的刀芒,旱魃老祖不得不收回金光,手中的火焰猛然间向前一推,向着朱奎笼罩而去。

这火焰可不是凡火,乃是旱魃老祖的本命火焰。

这一击天空震动,大地破碎,将军手中的大刀饮血无数,一股血煞之气在此时爆发,生生将那团火焰的威能镇压下去。

一击过后,禹州州府外,方圆十几里成为了废墟。

感受到禹州城内此起彼伏的气息,旱魃老祖不甘心的一叹:“老祖我的伤势还没有好,不然今日非要喋血禹州不可”。

一边说着,旱魃老祖眼中一道金光闪过,嘴角处伸出来两根獠牙,獠牙上血纹闪现,天空一阵扭曲,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牲畜的血液一瞬间被其吸光,成为干尸。

“这一次便宜你了,下一次老祖一定血洗禹州”说完之后,旱魃老祖化作金光消失在镇府将军的面前。

看着远去的金光,镇府将军有心无力,大家战力差不多,想要将对方留下不太现实。

天空中,圣贤手稿依旧撒发着淡淡光辉,镇压着禹州内的龙气。

天空中一声龙吟响起,风云汇集,一个巨大的爪子划破虚空,直接出现在禹州上空,想着书院拍去。

这是一个禽兽的爪子,上面有五指。

书院上空的王明阳睁开眼睛,看着愈来愈近的爪子,轻轻一笑:“妖族的五爪金龙,不知道是妖族的哪位太子降临,不过我禹州不欢迎妖族,还请阁下退去”。

话音说完,禹州境内浩然正气涌动,一股博大的精神瞬间传遍整个禹州,修士震惊,鬼神辟易。

天空中的浩然正气在那股博大精神的驱使下,瞬间将其震为齑粉,血雨洒下落在了禹州城外,那本来干涸的山川瞬间恢复生机。

“好好好,王明阳本太子记住你了”

话音落下,禹州城上空的空间缓缓合璧。

这就是亚圣的威能,无须出手,只是金口一张,浩然正气自然会发生反应。

这次考试牛鬼蛇神齐登场,妖族也看不得人族做大,想要借机横插一杠子。

州府的老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王明阳的身边:“牛鬼蛇神也赶来袭击我禹州,想要兴风作浪,真是不知道所谓,要不是看着妖皇的面子上,定要将那小子留下”。

王明阳背负双手:“现在是多事之秋,不是与妖族扯破脸皮之时”。

说着话,老管家目光一转:“先前我还以为是哪位儒家大儒证道,没想到居然是一位学子的文章,真是个好苗子”。

王明阳目光深邃:“苗子是好苗子,但是身上的因果牵扯太深,只是一个考试就有传说中的旱魃前来应劫,以后怕是少不了波折”。

老管家哈哈一笑:“你这可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诸天万界,不管是修行者也好,读书人也罢,那个不是步步如履薄冰,历经千劫万难方才能够成道,这小家伙虽然说劫数大了点,但是以后成就怕是更加惊人”。

王明阳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远处:“不知道前些时日那场天劫可曾探明原委?”。

老管家摇摇头:“那场天劫来得太突然,大家没有丝毫准备,现场比脸蛋还干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第三百零七章拜师王明阳,儒家理宗

王明阳眉毛一耸:“怎么可能,雁过留声,人过留影,怎么会一点声息都没有”。

老管家无奈一叹:“你以为我不想找到踪迹啊,我是实在是找不到,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还能活几年,我比任何人都渴望找到痕迹”。

王明阳抬头看着天空:“天劫啊”。

一场风波烟消云散,除了禹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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