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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代弟去出嫁:夫君是断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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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刚才肆意的开玩笑有些抱歉,想了想,他想要换一个话题变一下气氛。

“袁朗,你身体是没问题,可我听你说的这些个症状,好像不对劲啊。”纪千泽摆出了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看着袁朗坏笑着。

“哪里不对劲?”看那抹坏笑就知道纪千泽接下来估计没好话,可真听到了,还是让袁朗吃惊不已。

“我觉得吧,其实你是喜欢上人家了。一见钟情听过没有?你动心了,袁朗!”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动心啊。虽然他袁朗从来没有对谁动过心,有过另类的情愫产生,但是他好歹也知道,自己要动心,也是会对一个女子吧。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男人呢?

“你开玩笑的。”袁朗肯定的对纪千泽说道。

纪千泽摇头,“我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袁朗,告诉你,等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你会多在乎那个人。”就像你说的那样,他拥有一双那么干净的眼眸,他的话,他的笑容,他的声音都让你觉得似乎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那就错不了了,他是属于你的,即使那是个男人,那也是该属于你的宝贝。世界上最干净的珍宝。

床很大。两米加宽加长。横七竖八估计能睡个六七八个吧。

吃饱喝足后的宋安喜好好享受了一把被人服侍着洗了脸,洗了脚,最后还用这里不知道什么原料的水给漱了口,那感觉挺好的。等下人们都退了,平方面积初步估计是在四十五左右的卧室中,就只剩下已经放下心来准备好好奢侈生活三年的宋安喜了。

第14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1)

第14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1)

趁没人的时候宋安喜已经换好了下人给准备的睡衣,此时的她正看着眼前这张加长加宽的雕花大木床,发愁。

刚才她问过小丫鬟汀兰时间,现在时辰大概换算下来就是还有半个小时到午夜十二点。之前那位说要和自己“同居”的帅哥说有事,出门办完事才回来。宋安喜一时没怎么想,就忘了问待会儿睡觉的时候怎么安排床的问题。现在她瞌睡虫爬上来,眼睛在那儿要眯要眯的,再站一会儿她估计自己就该直接躺地上了。

可今晚上她该睡哪儿啊?

如果她是个男的,无所谓,反正那袁朗也自己说过他是喜欢女的,对男的不会动心;但是关键是自己不是个真男人啊,她是装的,那胸上还绑着布条呢,虽然这城堡里不知道什么构造,夏末却一点儿都不热的样子,但是绑着布条换上内衣之后,跟个陌生男人一起睡,就算那男人长的奇帅无比,那也过不了心理那道坎。毕竟自己还真没跟个差不多同龄的男子这么亲近过。

唉呀……怎么办啊?难道今晚上她就没得选,只能跟袁朗躺一□□了么?

就在这时,屋门没推开了。夜晚的一丝凉风跟着走进来的人吹到了宋安喜身上,后者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冷吗?”走进屋来的袁朗瞧见了宋安喜的反应,下意识问道。问完之后他有点愣,平常的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关心别人的人,甚至可以这样说,他在人前一直表现的非常冷漠,以至于他的敌人、朋友都曾经说过他是个冷酷的人,虽然他并不这么认为。可今天,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已经对这个坚持让他称呼小名的小家伙表达了多次的关心。

为什么?

难道真的就如纪千泽说的那样,他对这个小男孩儿动心了?

宋安喜认命的点头,她这破身体连这点冷都受不了,那到了冬天,该如何是好。

“明天我让这里的大夫纪千泽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吧,你身体似乎并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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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2)

第15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2)

“那什么,再说吧。反正都是小毛病。”宋安喜直觉反应是别,别让专业的大夫来给自己检查,要不然立马穿帮。那大夫多厉害啊,一把脉估计就能知道自己不是男的是女的,完了跟袁朗一告状,自己就得背上个欺瞒的罪名。当然,这也是小罪,看袁朗这样,恐怕也不会多计较。

但是如果自己先交代,不知道能不能得个宽大处理。

“那个……袁朗,我问你一事儿啊,如果有人骗你,你会怎么对待她呀?”宋安喜小心翼翼的问道。

袁朗笑了笑,“我无法回答。”

“怎么会无法回答?”

“以前骗过我的人都不在人世了,现在还能骗过我的人我还没有遇到。所以你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宋安喜惧了,这都什么人啦,说话跟个恐吓似的。虽然在笑,但那眼神里哪里见得到多少笑意呢?还是算了吧,等找到好机会再说好了。

又打了一个哈欠,宋安喜想到她一直在纠结的问题。于是问袁朗。

“对了,你今晚上睡这里是吧?”

袁朗看看床,“你是担心睡不下我们两个,还是担心其他什么?”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宋安喜道。

“我只是不习惯跟别人同睡一张床。我看这屋里不是还设了书房吗,我能去那儿睡么?”

“还是我去吧。你这身体看起来真的不是很好。明天我会让纪千泽来给你看看,你不用说不了。这个由不得你。身体是最重要的,不要任性。”袁朗笑着说着,转身就要往书房去的样子。

宋安喜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明天我几点钟起啊?”如果要拜见什么公婆之类的,她好早做训练,准备一下呗。但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今天从一进这城堡里到进了这屋子中,就没瞧见什么长辈的模样,不仅没有长辈,连个婚礼都没有。当然,袁朗刚才解释过了,这本身就不是一个真的成亲。只不过是为了掩天下人的眼睛,让他们都住了嘴,死了心,别再给袁朗他折腾他的婚事

第16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3)

第16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3)

但是难道说节省了一切婚礼的基本俗礼,连这名义上的公公婆婆都不得见吗?

“几点钟?”袁朗站住,回过头来。他一时之间没有听明白宋安喜的二十一世纪方言。

“我们家族的方言。就是这里什么时辰的意思。”宋安喜那个汗哪,她一时口快,没过脑子就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眼前这应该是杀神的存在起了疑心,也许她下一秒就得脑袋搬家。

家族方言?

家族里面都能有方言?!

袁朗定定看着那双盯着自己看而没有移开目光的眼睛,觉得自己或许多想了。回答道:“无时间限制。若你喜欢,何时都可以。不过,安喜,不要贪眠,贪眠始终于身体无益。”

目送着那跟个啰哩叭嗦的老头子一样帅哥去了书房打地铺了。宋安喜虽然觉得这样对这里的主人还是有那么点不地道,不仁义,但是一想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的厚黑原则,就觉得好像也情有可原。

她熄了灯躺在□□闭着眼睛找梦。找了半天,她睁眼,黑暗中的景象都朦朦胧胧的,她看不大清楚。

睡不着。

她觉得良心不安。

这地方这么冷的,就算是袁朗看起来身体康健,没什么疾病的样子,但是睡地上估计还是对身体没好处。而且,她睡的地方倒挺好了,下面铺的软软的,睡一会儿就能温温暖暖的了。可袁朗呢,却只能被她赶到书房里去睡那硬邦邦的地。多惨啦。多不舒服啊。多没人道主义精神啊!

越想越不靠谱。宋安喜在□□翻来覆去,本来挺有的睡意就这样给她折腾没了。

算了,反正都绑了胸了,还怕个什么呀,再说这床这么大,也不至于会发生什么事儿吧。而且自己睡觉挺安分的,应该不会半夜的时候趴在人家胸口的位置流口水之类的吧。

想着她干脆就掀开凉被下了地,地上的冰凉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真冷,袁朗睡的就是这么冷的地方吧。

她暗自叹气。想着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心狠的非要让袁朗睡书房了呢。书房又没床,就一凉椅。

第17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4)

第17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4)

找了半天打火机的宋安喜摸到了搁在桌子上的火折子,这才想起这个时代应该没有打火机那么先进的玩意儿。捣鼓了半天那火折子,却没想到那东西根本就不像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样,一吹就着。完了就穿一睡衣的宋安喜觉得有点冷,止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正抽鼻涕的时候,一件还有余温的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肩上。如果不是那披衣服的人顺带出声说话,说不定宋安喜会立刻尖叫着有鬼而大喊出声!

可即便是袁朗有所考虑的出声表示自己的存在,也还是让宋安喜惊声尖叫着,条件反射般往远离声音的地方躲——“砰咚!”

她的腰撞桌沿上了。

一下子屋子亮了起来。那亮光源自于袁朗手中的火折子。宋安喜在亮光中终于看到了给自己披衣服的人的样子,刚才说“天冷起床一定要披衣”的人看来就是袁朗。

也只能是袁朗。难道还能是这屋子里的鬼啊!

宋安喜呲牙咧嘴的揉着自己被撞的生疼的小蛮腰,想着这腰怎么这么不经撞啊。又想着,那是因为她穿越前是个水桶腰,皮肉厚实得很,这么撞一下怎么着都不会多疼;可现在倒好,终于有了梦寐以求的小蛮腰了,却才发现自己这筋骨瘦的,一撞痛的不行。

看来还真是各有各的好。如果非要选,她此刻倒希望自己还是那水桶腰了。总好过还在痛的小蛮腰吧。

一只手这时伸过来轻轻的按在了宋安喜揉自己腰的手上。

“把手拿开,我来揉吧。”手的主人袁朗自然的说着,可听话的人却脸红了。

“还是你觉得不合适?”袁朗看出了宋安喜的犹豫,把手挪开,手掌刚刚感受到的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微失神。心底那个说绝对不行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宋安喜红着脸摇头,如果她一直拒绝,多半会让袁朗觉得不对劲吧。而且她现在演的是个男人誒,既然是个男人,就不应该那么计较啊。都是男人的,触碰一下身体有什么关系。

“你轻点。”宋安喜小声的说道。

第18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5)

第18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5)

袁朗温和的笑笑,他看着这个似乎很容易脸红耳赤的小男生,听见他用那么羞怯的声音说话,配合上那种表情,说没有意外的情绪是骗人的。

但是他却只能告诫自己,这是个男人,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是喜欢的情绪,最后他想办法和安喜在一起了,那样的话就没办法完成他父母的遗愿。他需要传宗接代接续香火,他必须让他的家族再次兴盛,他要让他的事业在他的子孙手中一代代传递下去,可是,他第一次动心的对象却是个男人。

手下适度用力揉着宋安喜腰部的袁朗自顾自想着,而被揉得觉得痛楚越来越少,感觉似乎越来越舒服的宋安喜则一副快睡着的模样。就在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宋安喜自喉间逸出的轻轻的呻吟让两个人都神经为之一震!

袁朗看着宋安喜。宋安喜看着袁朗。

僵了一会儿,袁朗收回了按着宋安喜腰间的手,讪讪的说:“睡吧。”

宋安喜愣愣的点头。

两人不约而同转身往各自睡的地方走。

躺在□□后,宋安喜看着床栏的雕花,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坐起来,看看那刚才袁朗拿出来的灯,想起来了:她忘了让袁朗过来和她一起睡。

可现在让她怎么说出口啊?

如果不是她因为被揉的太舒服而不自主的叫出了那声儿,她能至于还一个人霸着床,让袁朗睡地铺吗?

可是如果她跟袁朗说睡一起,袁朗会怎么想?她勾引他?还是她勾引他?

怎么想都觉得袁朗一定会误会。

绝对会!

宋安喜在这边胡思乱想着,袁朗则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怔怔看着自己刚才没有看完的书发呆。

莫不是他真的对那小家伙动心了?

要不然,就刚才那一声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呻吟声,他能在现在夜深人静了,还有兴奋的感觉?

还是说,他太久没去找女人解决问题了,已经变得有点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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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6)

第19章:你睡床还是我睡床(6)

也是啊,前些日子他因为要处理各个地方送过来的关于今年第三季度的基本数据汇报,而没有心死和精力去想其他东西,所以一直都没去找过女人。听纪千泽说,这种事情最好还是定期的、有频率的解决,比一次性搞定要对身体好得多。而且容易控制……

不管怎样,明天还是去找个女人吧。

可是……

只要一想到刚才那声浅浅的呻吟声,那种感觉,就让他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那股火。

别动心,别动情,更别动身!会出事的。

一定会出事的。

呼的一下把灯给吹灭了。袁朗坐在黑黝黝的世界里,静谧的感觉并没有让他的火消掉一些,反倒是莫名其妙的越来越高。

可是再如何想要,袁朗都在那里静止不动的坐着。他已经经历过三十年的岁月,在这三十年里,他已经懂得了克制自己欲望的道理。无欲则刚,有容乃大。他始终坚信这样一个理念。

如果他今晚上强要了那小家伙,不管如何,都会对不住那个小家伙——他是那样的信任自己;还不如这样就好。静静的坐着,直到天明,直到火退下去,直到自己想明白,自己的责任和真正需要的东西。

小家伙,愿你有个好梦。

这里的白天有点像二十一世纪中国北方的白昼。

夏末秋初,天很早就亮,也很早就暗了。宋安喜从□□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恍神,她眯了会儿眼睛瞅着那从窗户纸那边投射进来的阳光,脑子里一团糨糊的搅了半天后,总算回过神来。

她已经穿了。现在已经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南方四川了。

她穿好了衣服,那一头长的快要她命的头发随意的绑了绑。犹豫了一下,她走到小书房的门口,站在门边看了看里面,没人。看来袁朗已经出去了。

带着说不清楚的失望心情打开门,阳光倾泄在宋安喜的脸上,一阵静默。

宋安喜疑惑的看着眼前这目瞪口呆盯着她的两个小丫鬟,迟疑的问:“没事儿吧两位?”

“公子真是太美了!”

“跟天仙一样美!”

囧……

第20章:没听过色即是空?(1)

第20章:没听过色即是空?(1)

那不是她宋安喜的脸,那是人家秦萝的脸。就宋安喜那脸,要多平凡有多平凡,要多没气质就有多么的没气质。有机会的时候宋安喜在镜子里仔细瞧过这张脸,真美,美得可以去选世界小姐了。可一想到这脸其实不是自己的,宋安喜就不太高兴了。如果她真长这样,她自然非常高兴;可关键是她不是长这样的啊。如果以这张脸在这世上横行无阻,那也不是自己的功劳,是这张脸真正主人的功劳。

越想越不爽。宋安喜生了会儿闷气,那帮她打理头发的小丫鬟汀兰则一边梳头发,一边对她的绝色容颜继续赞叹着。

“得了,人最重要的是心灵美,不是皮相。你没听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着相于虚妄的心,永远看不到真正的美。”宋安喜闷声闷气的低声吼着,汀兰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她没听明白,可光是看宋安喜的表情她也知道自己刚才多嘴了。赶紧打住。专心给宋安喜梳起了头发。

“嘿!说的不错!”

一个陌生的男声从门边传来。宋安喜回头,没考虑到自家头发还在小丫鬟手里呢,一扯,那个痛啊!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汀兰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一下子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给宋安喜磕头求饶。宋安喜叹口气,“你死了谁给我梳头啊。你还是留着这条命好好的做丫鬟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吧。起来呗,还跪着干嘛?”

汀兰站起来,眼圈都红了。感激是必然的,可眼圈红也就没必要了吧——宋安喜心底骂着这万恶的旧社会,想一想门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男人,没理会汀兰了,看向那男人,怒了。

为什么这地方的男的都这么帅啊!一个袁朗就是极品了!眼前这个虽然不算是极品,但是也算是精品帅哥。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那也能去国际T台上笑傲风云。再不济,凭那张笑得诱人心肠的俊秀脸蛋,也能被无数个有钱的富婆求着包养,一起混啊混啊,说不定两三年功夫就能混个千万豪宅的资产出来。

第21章:没听过色即是空?(2)

第21章:没听过色即是空?(2)

咳,想远了,又想远了。

“请问你是哪位?”宋安喜扯回了注意力,问依然站在门口的男人道。

纪千泽笑笑,这就是那个让他以为永远都不可能对凡人动心的袁朗动心的家伙吗?听他刚才说话,的确是有几分所谓的内涵,而且,好像的确也不是那种沉浮于俗世凡尘中的男子。

“我是纪千泽,这里的专属大夫。是袁堡主让我过来给你看看身体的。”在不相熟的人前还是要称呼袁朗为袁堡主,这是他们相互之间做的约定,以免有心人知道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而找机会利用,作出对他们不利的事。

惨了惨了……身份要被揭穿了!想不到才舒服了大半夜的奢侈日子,这么快就到头了。

不过还好啊,昨天除了因为跟袁朗闹出那种笑话以外,一切该享受的,自己都享受了。想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吃亏的地方。没事儿,反正自己来之前就没抱多少希望。

“那个纪大夫,你先等等啊,春月,奉茶。纪大夫你随便坐,我头发很快就弄好了。”

纪千泽还真就近找了张椅子坐下了。反正都是男的,那些个不入好友老婆的房间的俗礼就不必守了。而且,就算真要守,他也不想守,因为若真按照那些个东西不随便进这屋,那他可就看不到好戏了。

毕竟眼前这位是袁朗心动的对象呢。

没让纪千泽失望的是,宋安喜说的很快果真非常的快。宋安喜嫌汀兰给她绕头发绕得太复杂,有点不耐烦了。想着还有个要揭穿自己身份的家伙还干等着呢,想想若那人等急了待会儿估计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到梳妆台上的针线盒里有剪刀,拿过来,一把抓过长过腰的头发,咔嚓几下,头发被剪短了。

短成什么样?咳咳,此刻宋安喜头发的长度,是绝对可以和袁朗洗完头发之后的长度相提并论。

至于袁朗的头发,那基本上就刚好可以是披在肩膀上,盖住大半个肩膀。并且还层次分明。

纪千泽瞪大了眼珠子盯着宋安喜。站在宋安喜边上的汀兰也惊讶的叫出了声。

第22章:没听过色即是空?(3)

第22章:没听过色即是空?(3)

“头发太长懒得打理,就这样刚好。冬天可以挡风,夏天呢,再说吧。”如果夏天自己已经一个人生活了,那就直接剪短,又可以节约用水和洗头膏,又能够减少流汗引起的燥热感。挺好。

这小子,倒是一点儿都不计较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的规则,挺对自己胃口的。要不是袁朗喜欢,说不定自己都想追求了呢。不过,一想到袁朗那种给人强烈的压迫感,纪千泽就不敢想了。虽然他不像袁朗想着一定要传宗接代,但是比那些个东西还要厉害的袁朗会让他立刻断掉对袁朗的所有物染指的想法。

可惜。怎么不是自己早一步遇到这样的存在呢?

袁朗这家伙,还真是好运气。

“汀兰,有发带吗?”宋安喜回头问汀兰。汀兰木呆呆的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找到了发带,递给宋安喜。

三下五除二把头发扎成了长溜溜的马尾辫。这秦萝的发质倒真不错。摸着十分顺手不说,而且就这么随便扎一下,也能有造型。映衬上那张此刻富有活力的脸,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屁!风味个妹!又不是烧烤!

“纪大夫,来吧。”抱着必死之心的宋安喜坐在纪千泽一边的椅子上,像是去中医院看病时自然而然的对着老中医伸手。

“哦?你也懂岐黄之术?”纪千泽有些惊讶,这世上愿意学医的人太少了。在绝大多数人的思想中,医药之学其实是亵渎上天赐予人类福泽的不祥之术。在如此愚昧的念头下,不论是愿意选择找大夫看病,或者是自己学习岐黄之术都是要顶着很大的压力和非议的。可没想到,这小子并没有表现一点儿的不喜欢或者厌恶的情绪;而且似乎还有点懂得这东西。

宋安喜点头,“懂皮毛而已。把脉什么的基本上没问题。不过要我说具体的症状啊什么的,我不行啊。我就属于基本能确定,你有病,还是你没病。”

这已经非常厉害了呀!

纪千泽暗自嘀咕着。不过,现在应当是为宋安喜把脉,而不是在这里想他发现了什么特别的惊喜吧。

第23章:没听过色即是空?(4)

第23章:没听过色即是空?(4)

他伸出手按在了宋安喜的手腕上。一摸,倒吸了一口气。

“很……特别吧?”宋安喜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很特别。这眼前的家伙哪儿是什么小子,根本就是一女人!

“原来如此!”纪千泽忽然大声喊了一句,跟着哈哈大笑。

原来是这样!袁朗那臭小子,一定是不好意思跟自己说他娶得来挡那些个无聊女人的对象其实是女的,然后发现他自己喜欢上了那本来是打算用来做挡箭牌的女人,又不愿意跟自己说。所以才会第二天一大早就把自己给从被窝里揪出来,让他来给这女人看病。其实啊,是借着法子告诉自己,他很正常,他动心的对象是个正常的对象。

那么这样说来的话,眼前这假小子其实不是秦万里的儿子秦忆,而应该是秦忆的双生姐姐,秦萝吧。

“失敬失敬。我不知道你是……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冒冒失失进你的屋了。对不住。”纪千泽站起身来抱拳致歉,把个等着宣判死刑的宋安喜给整懵了。

怎么,这是要干什么?他不会是想暗地里找袁朗说吧,是要给自己留面子还是怎么着啊?

“没事儿,你不用给我留面子。这种事情总归还是要让人知道的。”宋安喜心底在后面加了一句,尤其是你家老板袁朗同志。

“我是没有那个权利的。一切还是要看堡主的意思。堡主说要让人知道,我才好说让人知道。”纪千泽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袁朗那家伙要变着法子让自己知道这事实,原来还有一层深意,就是别让别人知道。怪不得,怪不得呢。

宋安喜一听更不明白了。什么意思?这纪千泽还真打算跟袁朗暗地里商量,要给自己一点面子吗?还是说,其实袁朗甭管是不是女的,只要能够给他挡住那些个女人的攻势,他都愿意留着用。是这意思吧?

“那……我身体没事儿吧?”算了,还是甭问了,越问越迷糊。既然纪千泽不肯明说,那自己就装糊涂呗。反正在这儿住一天是一天享福的快乐,别想那么多啊。

第24章:没听过色即是空?(5)

第24章:没听过色即是空?(5)

纪千泽收敛了笑意,露出了认真严肃的表情。

“你虽无大病,但身有隐疾。阴血欠缺,体质微寒,这种病征会让你极其畏寒,若行动过快,会产生眩晕之感。稍微严重,则会出现昏迷症状。”

丫的,不就是一贫血吗,还真能瞎掰。

宋安喜好歹是耐着性子听完了。然后说道:“也就是说我只需要好好的养着,注意饮食规律,随时节进补,加强身体锻炼,假以时日,也就和常人无异了是吧?”

“诚然!”纪千泽拊掌叹道,“你之医术,并不比在下差呀!”

不是吧,这种也叫不差?那什么才叫真好啊!

“那什么,略懂皮毛,不足挂齿。”宋安喜一边腹诽,脸上则一副谦虚的模样。

“你过谦了。在下的医术在当世已是天下第一。这一直是在下最自负之处,可没想到,你之医术,似乎也是精湛绝伦啊!”

精湛绝伦个妹呀!宋安喜无语了。

这也能叫精湛绝伦!就自己那三脚猫都算不上的功夫,算什么呀?跟二十一世纪那些说吃绿豆能长命百岁的哥们儿相比,自己连人家的小拇指甲都比不上。更别说那些货真价实真材实料的中医们了。可她的确又没听错,刚才这个看起来似乎不是在吹牛皮的纪千泽医生,是在说他自己的医术高明,还顺带夸奖了一把她这只三脚猫不算的家伙医术同样高明。

想着,不由得这心中就起了疑问——看起来也不是五代十国秦朝年间啊,就算是,那古代的医术不见得就这么差劲儿吧。可怎么凭她就能获得自称是天下第一医术的家伙如此高赞呢。

真奇怪。

“在下尚需把今日诊断之结果告知袁堡主,告辞。”纪千泽拱拱手,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宋安喜一颗忐忑不定的心。丫的,这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庸医就要去跟袁朗告密了。自己留在这里的日子恐怕是屈指可数。

唉,想一想,该怎么渡过这仅有的剩下的宝贵的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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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他竟对一个男人一见钟了情!?(1)

第25章:他竟对一个男人一见钟了情!?(1)

先不说宋安喜是如何渡过她认为是仅有的剩下的宝贵的时光的,先说说那从宋安喜屋子出来后,走路一直就快要连蹦带跳,兴奋得不行的纪千泽七转八转在练武场找到了正在拉弓射箭的袁朗。待袁朗卸了弓箭,他走上前去,狠狠的锤了袁朗一拳头。

“我说你这小子太过分了!这么好的老婆都不跟我说一声!还整的兄弟我为你担惊受怕呢。”

“说什么呢?”袁朗没有理会那毫无劲头的一拳,没武功在身的恩国神医纪千泽再如何用力打他,那都跟挠痒痒似的。完全没有感觉。

纪千泽促狭的笑,“得了吧,还保密呢。行,你不想直接说出来我也不说破了。我知道你脸皮薄。嘿我说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呀?”

那明显是个轻微的讽刺。心情不快的袁朗却懒得理会那种带着玩笑味道的讽刺。虽然那是他常和纪千泽一起玩的小游戏。在需要时,需要放松心情时,纪千泽总是用这个来帮他。不去想那些个血腥残酷的往事。可现在他想的却不是那些往事,而是一件儿女情长,让英雄也觉得无用的事情。

他竟对一个男人一见钟了情!?

他身体出问题了还是心理出问题了,亦或是,前几年和当时最大的反抗势力争夺最大的地盘时,他被打坏了脑子。所以是脑子出问题了?

可他记得当时他没有怎么受伤啊?应该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别废话了。说,他身体怎么样?”

纪千泽愣了愣,这家伙还真打定主意不开这玩笑啦。行,反正你老大,怎么着都得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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