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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多非我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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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度,慕容刹伸手想捞住那残存的弧线,只是痛彻心扉的剧痛让他与那衣带飘飘错手而过了。
袅袅在木屋里静静地坐了一夜,慕容刹终于死了,一切恩怨都烟消云散了,所有的前尘往事都随着死亡进入了历史,可是她却没有半点的轻松,她没有报仇的快感,甚至是想大哭,却不知是为什么,心底似乎在一声冰封的裂痕正在裂开,生生的冻疼了她的心。泪不自觉得流了下来,漫无目的的流着,流了一夜。
“翩跹。”身后传来慕容刹虚弱的声音,让袅袅一下子呆在那里,她不敢置信,慕容刹居然没有死,喝了绝命草还活了下来!她狂喜,连她自己也不曾想到对于慕容刹她居然会有失而复得的喜极而泣的感觉,但她又有点失落,原来她又被耍了,她又被慕容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她愤愤的转过了身体,正欲出言讽刺,眼前的慕容刹让她一下停住了所有的谩骂,她震惊地站在那里,慕容刹形若枯稿,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头发变成诡异的黑绿色,就似深海中的绿藻妖异的诡谲,眼窝深陷,眼球变得灰黑无力,似乎生命随时就会远离,白瓷般的皮肤水份全无,变得如麻布一样的粗糙不堪,挺拔的身体也佝偻起来,简直是惨不忍睹,再也找不到以前看起来玉树临风,英姿勃勃的慕容刹的样子了。
“你不用怕,我只是把毒逼到的皮肤里,我想如果我死了,你一个人会寂寞的。”慕容刹苦笑着,欲伸手触摸袅袅的脸,但看到自己如鸡爪一样的手,吓得一下收了回去。
“谁要你陪,你死了我才高兴呢!”袅袅尖锐的叫嚣着,叫出与心里相反的话,其实她心里很难受这么一个极品美男,叱咤江湖的英雄被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慕容刹一下黯然下去,他自嘲道:“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说完如一阵烟般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是袅袅的幻想。
袅袅咬着唇,傻傻地呆立在那里,无法消化突如其来的变故。
慕容刹的确说到做到,他深知自己的形象太过恐怖,也怕吓着袅袅,所以他只是默默地为袅袅打理好一切,将打好的野味每天清晨放在木屋的门口,将劈好的柴每日放在厨房里,甚至每天袅袅起床前,锅里都烧了满满一锅的热水给习惯于清晨洗澡的袅袅准备好洗澡水。
如此两人从不碰面的过了两个月,两个月里两人也各自在山中寻找出口,总不能这样老死不相往来在山中过上一辈子吧。
直到有一天清晨。“呕”袅袅苍白着脸对着床上干呕着,翻山倒海的酸水往外冲了出来,但就是吐不出来。
袅袅脸霎白起来,她颤抖着将右手搭上左手的腕脉数分钟后,脸如死灰的躺在那里。二个月,怀孕二个月了,这是个孽种,袅袅抚了抚平坦的小腹,冷冷地看着,手握成拳正想一拳打下去。
“你作什么?”慕容刹一阵怒吼,冲进来抓住了袅袅的手。他本来听到袅袅不舒服有点担心,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幕。
“关你什么事。”袅袅努力挣扎着,本来还在犹豫着被慕容刹拉住后更是奋力拿肚子去撞能撞到的任何东西。
“你疯了么?”慕容刹一下气极扬起巴掌打了袅袅一个耳光。
“啪”得脆响,让袅袅一下安静下来,她愣愣的盯着慕容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疼她入骨的男人,居然打了她。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慕容刹打完了就后悔极了,他也疯了,他刚才还沉浸在无限的喜悦中,他看到袅袅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要当父亲了,他只觉得自己要飞上天了,可是还未等他回过神,袅袅势如疯虎的自残行为,让他一下跌入地狱,原来袅袅是这么不想要他的孩子,可是这也是她的骨肉啊,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慕容刹,我恨你。”袅袅死死地盯住了慕容刹,满目恨意。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恨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是你身上的肉,我求你,求你生下来好么?”慕容刹颤抖着唇,低声下气的请求着。“我知道你不爱我,你不想看到我,所以我离得远远的,你想我死,我明知有毒我也可以喝下去!可是这一次我求求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残忍,不要伤害他,他也是一条小生命,不要让他还未曾看到这世界就永远不存在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出来啊!”
慕容刹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爱得如此深却也如此卑微,战战兢兢的将心捧上却叫人不屑一顾,弃之如敝屐,本来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给她多一点时间,她就是冰山也会化为春水,可是她仍是一如既往地淡漠以对,甚至狠心的要打掉自己的亲生骨肉,他无法忍受了。
他可以睥睨天下,可以颠覆整个世界,可以掌控所有人的性命,可是他终究是得不到一个心爱女人的心。
“怪只能怪他来得不是时候,来得不被人接受。”袅袅不为所动的淡漠以对,冰冷阴凉似毒蛇一般的眼眸让慕容刹一下全身就似掉在冰窟一样。
他心底生出的绝望逼得他几欲疯狂。他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颚,本来因中毒而黯然的眸色更是黯了几分,眉目间隐约透出疲惫神色,“舞翩跹,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他低声嘶吼,如一头负了伤的野兽,死死的盯着袅袅,似乎要把她的心剖开来看看到底什么样的。
“忘了告诉你,我不叫舞翩跹。”袅袅冷笑着抬脸看着慕容刹,冷酷无情的轻声道。
“呵呵,原来你的名字都是假的,你连一个名字都吝啬告诉我,我爱得这么卑微究竟得到了什么?”慕容刹哭笑着,憔悴而颓然的放下手。
“没有人让你爱我,我活着就是要让你也尝尝亲眼看着最心爱的人离开的情景。”袅袅冷冽地看着慕容刹,忽然诡异的一笑,手快速的将一根银针刺入慕容刹的软麻穴,慕容刹一下子全身酸软无力,要不是靠着桌角的支持,他就倒下去了。
“你要做什么?”慕容刹惊恐地看着袅袅掀起了衣服,露出平胆的小腹,圆圆深陷的肚脐眼一如往常的诱惑,可是在慕容刹眼里却没有迷恋只有恐惧,因为他看到了袅袅将一根长长的银针正缓缓的刺入子宫穴。
“不。!”慕容刹疯狂的叫着,双目尽赤,他猛得脱离了桌子的支持,腾的跪了下来,泪流了下来,悲痛欲绝的低喃道:“求求你,不要再刺入了,求求你,我发誓,只要你把孩子生下来,我带着孩子从此不再进入你的视线。求求你了…”慕容刹失魂落魄的跪在袅袅面前,用尽全力的匍匐在袅袅的脚下,试图拿下她手中的银针。
袅袅一下子往后退了几步,绝美的脸上涕泪交加,她恨恨的叫道:“休想,慕容刹,我求你放过东方慕寒时,你怎么做了,我求你放过如烨时,你又怎么做了?你放过他们了么?”
“可是这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忍心啊,虎毒不食子,你难道连老虎都不如么?”慕容刹脸如死灰的跪在那里,卑微地看着袅袅,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是的,他是我的孩子,可是他也是你的孩子,我只要想到我的身体里蕴育着你的种子,我就全身发冷,我怎么能够接受他?他就象一个毒瘤一样不停地提醒我,提醒我你对我做的一切,我怎么能够留下他?”袅袅悲痛欲绝的哭叫着,这是她第一个孩子,她也千般不舍,可是想到这是慕容刹的种,她又恨得无以复加,她怎么能够怀着慕容刹的孩子呢,将来她出去了,让她怎么面对两个为她连命都不要的男人呢?她的心也在滴着血。
“我错了,翩跹,我错了,求求你,你一定要留下这个孩子,我答应你,只要你把孩子留给我,我带着孩子一辈子住在这里,永远不出去,求求你了。”慕容刹痛哭流涕如一粒尘埃一样卑微地跪在袅袅的脚边,企求着,背更加的佝偻,更加的孤寂。
袅袅努力睁了睁泪眼婆娑的眼,痛哭道:“不,我不能答应你。”说完壮士断腕般将那根闪亮的银针没根刺入了子宫穴。
“不…!”慕容刹肝胆俱裂,眼眶内流下了一行血泪,一下子人昏了过去,皮肤下只见无数的青线迅速流窜开来,只一会脸色变得黑如墨漆。
袅袅忍着子宫收缩的疼痛,迅速将银针刺入慕容刹的各大穴道,他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死去呢?他死了,自己的孩子不是白死了么?袅袅心里这么解释着,将慕容刹全身各处的毒控制起来。
第一百十五章
袅袅呆呆地坐在慕容刹的身边,看着他脸上那些如蚯蚓般丑陋的黑线慢慢的退了下去,脸色渐渐变得白晰起来,但却是苍白的全无血色,而双行从眼中流下的血泪却是最为醒目,印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上就似被剜去双目似的恐怖,也让袅袅一下子心都揪了起来。
慕容刹对她的好一下如同放电影一样不停地穿梭在她的脑中:她如同废人一般躺在床上,他怕她寂寞,从山中捉了松鼠放在屋里陪她;怕她营养不够,为了让她多吃东西满山找不同的野味野菜给她换口味;怕她热着了,每日里去五十里之外的后山寒洞中取冰块放在屋的四周全她降温;怕她渴着了,每天不论走多远,都会定时回来给她喂水;怕她夜半要上厕所,每个晚上都是睡在门外面,饱受蚊虫的叮咬。怕她在家里胡思乱想,有空就抱着她饱览山山水水,给她讲江湖上的点点滴滴……
想着想着,袅袅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自己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看不到慕容刹对自己的好,看不到他的爱,看不到他的付出。其实慕容刹有何错,他是枭雄,他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针对自己,那他何尝有错,高手对决全在一念之间,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如果换如烨或东方慕寒或北宫清慕,他们三个人之中任何一个人与慕容刹易地而处的话,他们也会这么做的。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些成就霸业的人为了自己的权势与地位连最亲密的人都可以牺牲,别说是敌人了!
昔日就有刘邦为了夺得民心,激项羽杀其母,结果楚霸王不忍而放了其母,所以刘邦得了汉帝之位,楚霸王却是自刎乌江。
那么慕容刹又有何错?他所错了就是爱上了袅袅,爱上了敌人的爱人而已。
错了,这之间错得最离谱的而是自己。自已错在把仇恨当作了全部,错在利用慕容刹的爱为所欲为,错在利用自己的骨肉去伤害慕容刹!自己伤害了是一条无辜的生命!自己是何其的残忍!自己怎么能够变得这么没有人性?袅袅有点傻在那里,她伸出了颤抖的手颤颤巍巍地想摸上慕容刹的脸。
突然子宫强烈的收缩起来,体内似乎有热流流了出来,只一会血就沾染了袅袅的裤子,袅袅惊恐的取出几根干净的银针在肾俞穴、命门穴、脾俞穴、气海穴、关元穴、血海穴、足三里穴、三阴交穴几处快速扎下,然后平躺下来,心惊胆战的等待着。
只要一刻钟后不再流血,孩子就算保住了,此时袅袅完全感受到了慕容刹的痛不欲生,失魂落魄的感觉了。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无情,痛恨自己的冷漠,痛恨自己的任性,痛恨自己的狠毒,仇恨也是双刃剑,伤人的同时也狠狠的伤害了自己,将自己伤得遍体鳞伤。
一股母性由然升起,作为医生她清楚的知道,二个月的胚胎已初具人形了,就似一条小银鱼白白的,有一个极大的脑门,脑门下两点小黑点是眼睛,虽然看不清鼻子与嘴巴,但却是能想象到,而且两只小手已能隐约可见的放在小身体的胸前,两条腿还是小尾巴状。
袅袅的心忽然撕扯开来的疼痛,她不敢想象自己怎么能下得去手,这么一个可爱的小东西就孕育在自己的身体里,当时她身体里一定是住着一个魔鬼,由这魔鬼统治着她的思维与行动才让她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来。
时间过得特别的慢,袅袅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心急如焚的等待着,她将手抚摸着小腹,哭道:“宝宝,求求你,一定要坚持住,妈妈错了,不该这么狠毒的抛弃你。求求你了,宝宝,给妈妈一个机会,让妈妈有机会赎罪!宝宝,一定要坚持住啊。”
袅袅哭得肝肠寸段,其声哀哀,也许是肚里的小宝宝感应到母亲强烈的爱意,血慢慢地止住了,宫缩停止了。
袅袅愣愣地躺在床上,悲喜交加,:“宝宝,我的宝宝,你真的原谅妈妈了,没有离开妈妈,谢谢你。你放心,妈妈不管怎么样,一定好好把你养大成人。”
原来拥有的幸福就这么简单!袅袅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什么仇恨 ,什么纠结情仇都烟消云散,只有宝宝才是袅袅现在最大的希望。
慕容刹悠悠的醒来,他急切得看向袅袅,只见袅袅满脸春光,笑得灿烂,再见到她裙下血迹斑斑,一片狼籍,让他的心一下子沉到冰窖里。
“啪”他狠狠地扬起了一个巴掌,悲愤地骂道:“毒妇!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难道你们女人都这么虚伪可恨么?她为了别的男人抛弃了我,你也为了别的男人放弃了我的孩子,为什么?老天,女人的心到底都是什么做的?哈哈哈…。”慕容刹痛哭流涕地狂笑起来,踉踉跄跄,慌不择路地走了出去。
袅袅被打得慒到那里,本来她想解释一番,但想想算了,就让他误会也好,他与她终究是一条平行线,他对她再好,她也无法回报,她可以放下仇恨,但东方慕寒与如烨未必能放下,就算他们能放下,他们也不可能接受一个让他们残废的人与他们共同拥有袅袅,就算他们为了袅袅勉强接受了慕容刹,可是袅袅也不忍心利用他们的爱让他们作违心的事,那样对他们两来说太残忍了。
所以,慕容刹,对不起了,我只能辜负你了,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生下你的孩子,抚养他长大,不让他受一点点的委曲。袅袅悲哀地看着慕容刹跌跌撞撞的身影,心里默默地诉说着。
慕容刹失魂落魄的飘到了林间,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双目空洞的注视着前方,没有一个方向。
行了半个时辰后,他站在了悬崖的边沿,看着黑黑如洞的悬底,似乎有无数双妖娆的手正在招换他,“来吧,来吧,跳下来吧,跳下来,一切烦恼都解决了。”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也在说:“去吧,只要下去了就一了百了了,何必流恋呢,人间没有什么可流恋的,除了尔虞我诈,美女画皮,全是妖魔鬼怪”
慕容刹如入魔障般地往前走着,眼见着一脚就要踏了下去,心底的声音又在叫着:“快跳吧,让那个狠心的女人一个人终老此处吧。”
“翩跹!”慕容刹痛苦的叫唤着这个让他痛入心扉的名字,将他打击得全无半点尊严的可恶女人的名字,虽然心里恨这个名字,恨这个名字的主人,恨不得掐死她,可是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舍不得她一个人从此终老此处,更舍不得她万一出去受人欺侮。
慕容刹缩回了脚,颓然的坐在涯边,任狂风吹着他,风似乎再猛一点就能将他吹下万丈深渊。
袅袅定定地站在他的身后,不敢稍有靠近,怕刺激了他一跃而去,从此再也不见他温柔体帖,深情款款的笑脸。
“天下谁都知道武林十秀之一慕容刹长得美貌绝伦,富可敌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美女投怀数之不清,享之不尽,家里万财散之不尽,可是谁知道慕容刹有今天是经过多少的磨难与痛苦?”慕容刹淡淡的诉说着,仿佛是自言自语,被毒折磨了数月的身体更见单薄,似乎看到了尖凸的脊椎。
袅袅痴痴地看着他嬴弱的身体,努力的握紧拳头,怕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伸出手去抚摸这份伤感。她知道一旦伸出手,伤害会随之而来,这种伤害将不再是两人之间 ,而且会伤害更多的人。
“我并非北辰人,而是望月国的皇子,嘿嘿,确切的说应该是望月国的前太子。”慕容刹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可是袅袅听出了他话里有多少的心酸与悲苦。
“我的母亲,如果按生我的意义上来说,我应该叫她一声母亲,呵呵,我的母亲是一个工于心计,权利欲望极其重的人,在她的眼里一切都是可以利用的对象,包括我。她为了权利放弃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勾引了望月国的皇上,并且用尽心机,独宠后宫,生下了我,让我成了望月国的太子,而她母凭子贵,一下将二十年来无所出的皇后踢下了后位,成了望月国的皇后,按理说她有了皇上的无尽宠爱,有了荣华富贵,有了我这样一个坚强的垫脚石,她应该满足了,可是她却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她不仅与她以前的情人勾缠不断,还与我的皇叔暖昧不清,终于有一天被皇上知道了,于是她与皇叔破釜沉舟竟然反了,结果落了个身首异处。”慕容刹淡淡的叙述着,仿佛只是说一个久远的故事,故事的是是非非,惊心动魄都变得那么平淡,一如慕容刹的表情,只是他的眸底深处却难掩痛楚与耻辱。
“ 望月国的皇上是个多疑的人,他甚至怀疑我并非他亲生的,认为我是我母亲秽乱宫庭的产物,随着我的长大,我长得愈见貌美,他竟然对我起了不轨之心,在我十岁那年,他竟然…竟然。”
“不,别说了,别说了。”袅袅忍不住冲了上去,泪流满面的抱着慕容刹的头,泪一滴滴的滴在他的头上,四溅开来,溅出颗颗细小的水珠,似乎要为他洗去过往的屈辱。
“你不必可怜我,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你可怜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坚强,坚强到忍受了五年,哈哈哈。”慕容刹悲怆的大笑,因为他的脸被袅袅紧紧的抱在怀里,笑得变得沉闷,仿佛是震动了袅袅的胸腔而发出的悲凉残喘。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明白,不要这么惩罚我,不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处罚我。我求求你。”袅袅泣不成声的哀求着,唇急切的找寻着慕容刹的唇,希望通过唇舌的交缠将温暖传递过去。
慕容刹轻轻的推开了她,无神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她,颤颤地伸出手指,轻轻的抚触着袅袅的唇,喃喃道:“这里曾是我日思夜想的所在,梦里我都想它来爱我,今天,它终于主动亲上我了,却是因为可怜我,嘿嘿,我慕容刹何时沦落到要人可怜的地步了?”
“不,不是的。”袅袅拼命的摇着头,泪眼婆娑中看不清慕容刹的脸,她努力睁着,可是透过泪的眼看到的仍是模糊的脸,似乎他正在远离,让她难以触摸。
“嘿嘿,不是?难道还是爱我不成?”慕容刹自嘲道:“象我这样污点重重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来谈爱?”
“我。”袅袅咬了咬唇,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不知道是不是爱慕容刹,只是慕容刹痛苦时,她也感到痛彻心扉,她就算是爱慕容刹,也不能表白,前面还有太多的荆棘,未知的变数。
“嘿嘿,”慕容刹满怀希翼的眼神就灯灭了一样,变得死寂,转为淡然道:“走吧,山风凉,你的身子不能吹风。”说完抱起了袅袅往木屋走去。
袅袅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一松手就要从此分开,也许这就是两人最后一次拥抱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慕容刹之死
岁月依然继续,只是相比之前更是沉默,慕容刹仍是每日打野味做饭包揽了一切家务,将袅袅服侍得体帖入微,但就是不让袅袅出屋半步,甚至连冷水都不让袅袅碰到。
“慕容刹,我要出去,我不是犯人。”袅袅嘟着嘴气愤地叫着,清澈明媚的眼睛堆积了愤怒,这算什么?变相软禁么?难道他想用控制自己自由的方式来处罚自己么?
“可以,等这个月过后,来把鱼汤喝了。”慕容刹淡淡地回答,风华绝代的眼神不再围绕着袅袅转了,除了仍是风度翩翩外,简直就象一个机器人似的,日复一日按程序重复每日的事。这样慕容刹更让袅袅生气,袅袅只觉重拳出击却一拳打在棉花上般的难受。
“我不喝!”袅袅气呼呼的扭过头去,她又不是做月子,喝什么鱼汤,他为什么仍要对自己这么好?他明明知道自己是狠心的人,把他的孩子都打了,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这么好呢?
“随你。”慕容刹将鱼汤放在桌上,清逸飘然的身影无可留恋的推门而出,不再理会袅袅的无理取闹。
“你…!”袅袅恨恨的咬了咬唇,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前一阵子自己已经把他的毒解了,但他却再也没有往日的痴情了,虽然他一如既往地对自己细心照顾,可是眼中却没有炙热的温度,一如老僧入定,清清淡淡。要不是自己清楚知道这个毒没有副作用,还以为他是受了毒害影响了心性了。
“咕噜噜”袅袅赌气的拿起了鱼汤喝了个精光,自己不告诉他孩子还在的事已经对不起他了,不能再糟蹋他的一番心意了,袅袅心里也很矛盾,按理她是应该恨他的,是他毁了她的一切,可是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一切都潜移莫化的改变着她,她的恨意不知在何是已荡然无存,好在她并没有爱上他,否则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东方慕寒与如烨了。
袅袅无聊地在屋里转来转去,不明真相的慕容刹实在有当鸡婆的潜质,他不许袅袅吹风,不许袅袅碰生水,所以他将袅袅困在屋中,不让她出去,袅袅这时恨死自己对于机关布阵并不太熟,所以才被慕容刹吃得死死的,简直就快发霉了。
袅袅百无聊赖地拿起一根棍到处敲击着,发泄着愤懑,墙被敲出沉沉闷声,突然一块砖发现冏然不同的空洞声,袅袅奇怪的用力戳着这块青砖,只声“嚓嚓嚓”三声,砖竟然凹了进去,这时天天睡的床深深的陷了下去。
“这是什么状况?”袅袅欣喜的看着如床般大小黑窟窟的洞口,“难道这就是出口不成?”
袅袅轻轻一跃而下,虽然她的武功尚未恢复,但常年来习武她也是身轻如燕,跳在日夜躺着的床上,里面一股霉味带着潮湿的水气迎面扑来,把袅袅熏得眉头一皱。
她随手扔了个碗下去,沉闷的滚动声响了半天才渐渐静了下来。
袅袅想了想,找了根蜡烛点了拾级而下。
“你做什么?”慕容刹如幽灵一样在身后怒吼,把袅袅吓了一跳,差点把蜡烛都掉在地上。
“你别吓我,要知道人吓人吓,吓死人。”袅袅嗔怒道。
“你快上去,你身体受不了寒湿,我去看看什么状况。”黑暗中慕容刹的脸虽然看不清,但灿若星辰的双眸却是闪亮无比,从眸底深处,袅袅看到了久违的关心与担忧。
袅袅抽抽鼻子,原来被人重视的滋味这么好,本来以为慕容刹对自己是心如死灰了,没想到他还是对自己爱意拳拳,袅袅突然惊惧瞪大了眼睛,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意慕容刹对自己的态度,难道…。不…不会的,自己不会爱上慕容刹的,自己怎么能这么水性扬花,爱上伤害东方慕寒与如烨的男人呢?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上去。”慕容刹语气中难掩心疼一把夺下袅袅手中的蜡烛,独自往未知的世界走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丢下我跑么?”袅袅似乎为了反驳心中所想,故意歪曲慕容刹的意思,伤人的话脱口而出,只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紧紧地咬了咬唇,惴惴不安的看着慕容刹的背影。
慕容刹的身体猛得一僵,挺拔隽秀的身材似乎佝偻起来,他定定地站着,声音又恢复这些天来的清淡冷漠,“是的,我是嫌你,我嫌你累赘,怕你拖累我,所以你不要跟我着。”
袅袅听后一下面如死灰,心如刀割,明知道他说的是违心的话只是为了杜绝自己一起探险的念想,可是真的从他嘴里吐出来,却成了伤人的利刃,刀刀都将自己割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不堪么?”袅袅悲凉地看着慕容刹孤立的背影,凄凄的轻喃,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流在地上,让静静的密道里徒下滴答滴答的声音。
慕容刹并不作声,半晌后,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抱了抱袅袅,用疲惫的声音轻声道:“回去等我,乖。”
“不,我要和你一起。”袅袅倔强的坚持着,眸中闪烁着坚定。
“好吧,你跟着我,一定要在我身后。”慕容刹无可奈何地答应袅袅,并快步往前走去。
密道里越来越窄,一开始两人还能直立走着,到后来只能匍匐前进,而且洞中似乎越来越潮湿,隐隐能听到水流的声音。
蜡烛早已灭了,两人只能凭着感觉慢慢地爬着,忽然前面的慕容刹停了下来,不再往前。
“怎么了?”袅袅在他身后低声询问。
“走不过去了,不通了,被堵死了。”慕容刹淡淡的回答,努力不让袅袅听出他的失望。
“我看看。”袅袅属于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什么都希望亲自实践得出结论,这也是她为什么在医学上有卓越成就的原因,因为她属于特别执着的人,这种性格能成就她在学术上的辉煌,却不利于她感情上的发展,因为执着,所以钻牛角尖,因为钻牛角尖,所以她会伤人,最后却演变成伤人伤已。
“嗯。”慕容刹努力往潮湿不堪的墙上靠着,给袅袅腾出一些地方,让袅袅爬过来。
袅袅努力的挤了过去,空间很小,她的脸是贴着慕容刹的腿慢慢往上移,慕容刹弹性的肌肉与她幼嫩的脸轻轻的摩擦着,带动两人轻微的喘息。
当袅袅的脸不小心碰到慕容刹的腿间时,慕容刹猛得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变得僵硬,呼息瞬间粗重起来。
袅袅脸红了红,想绕开突然弹跳到脸上的悸动,却实在无可躲避,只能用力往上移动,每一步移动都给慕容刹带去无限的诱惑,直到袅袅高耸入云的胸部紧紧贴到了慕容刹跳动如鼓的胸时,慕容刹沙哑着嗓子道:“我们还是出去吧。”
“既然来了,还是再看看吧。”袅袅低下头,狭小的空间,让袅袅的唇紧紧地贴着慕容刹脖间的动脉,仿佛是情人之间的亲昵。
吐气如兰的气息带着暖暖的暧昧不时如轻风拂柳般的轻拂过慕容刹的脖子,如小虫子般噬咬着他全身的经络,他难耐的扭动了下身体,却将身体更贴紧袅袅柔软如绵的玉体。
“对不起。”慕容刹懊恼的轻道,鼻息索绕在袅袅的耳后,他的身体远比他的思想来得诚实。
他可以对任何女人不动声色,对脱光了引诱自己的美人视若无堵,甚至可以对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无穷的挑逗都无动于衷,可是他抵御不了袅袅的一个眼神,虽然他每天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显得平淡,可是天知道他是多么的压抑自己,袅袅一个轻嗔都似乎在引诱他扑上去化身为狼。
此时他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于那处,正嚣张地抵在袅袅的腿间蓄势待发,这个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无比难堪,他早已下定决心,不再招惹袅袅,因为他不能再次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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