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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开面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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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七十一)真和好如初
    自从这件事发生以后,琳琅开始和慕容剑的感情越来越深,平常不是在一起吃饭,就是窝在他的怀里不再出来,苏幕遮试过很多方法,都不能改变这种固有局面。

    这天苏幕遮在院子里洗菜,大大的桶里水有些冰凉,她的手微红,毕竟现在温度很低,又不像夏天,每每将手放进水里都觉得异常欢畅。

    最先过来看的是植草,她手里拿着两个苹果递给她,苏幕遮忙的不可开交,也不饿就懒得吃,随手放在了一旁的石磨上,植草说了很多安慰她的话,偏听见花为媒在正厅大吼一声,就撂下一句:“我一会儿过来。”然后边答应着边往回跑。

    苏幕遮看了看她远去的背影,没怎么在意,继续洗着,有些凉就放在手边儿捂着,正好这个时候慕容剑走了过来,她狠狠瞪了一眼,继续洗着,彼此都不说话。

    慕容剑向来脸皮厚的看不到边,瞧着有苹果,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啃了好大一口,苏幕遮听着没说话,慕容剑细细品了许久,嘟囔道:“味道不错。”举着苹果大喊道“这谁的苹果啊?”

    苏幕遮觉得他超级无趣,一直没有理他,觉得自己玩却得不到回应,异常沮丧的推了推苏幕遮:“哎,我吃了你苹果你都不在意的?”

    苏幕遮将最后一根青菜洗干净放在小盆里,又拿了一堆芋头扔进了大盆里,洗了洗手回身瞪着他:“既然都知道是我的干嘛问的那么……恶心!”一点余地都没留。

    慕容剑讪讪的看着手里的苹果,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又咬了一口:“琳琅在我那儿……你要不要接她回去!”

    不提琳琅还好,一提就绝对没有好结果~苏幕遮恶狠狠的搓着手里的芋头,每搓一下心里就骂一句:“臭不要脸的慕容剑,我搓死你!”

    “不要!”义正言辞的说着,手里的动作却不停“你不是护着她么?那就一直帮到底啊,我正想谢谢你来着,帮我解决了心头大患!”

    慕容剑在一旁又嘟囔道:“口是心非!”语气放缓继续道“她想你了,她……我毕竟是个大老爷们,很多事情……你就不能说句话啊!”

    本来指望着他能说两句好话的,结果说出口才知道,从他那里逮着什么话,都是不可能有温柔的成分在,让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去像女人一样温柔,就根本是胡扯!

    苏幕遮把手从水里拿出来指着他:“哼,就是因为你惯的,那你就承担啊,反正我很乐意,没什么不好的!”继续死鸭子嘴硬,慕容剑顺着她的手看到一双红到不行的手,心疼的半句话也说不出。

    苏幕遮见他不说话,顽皮的把手伸到他脸旁,抹了一脸的水,这时他才惊觉这双手究竟有多凉,突然握住,没有任何反应的。

    “你这段时间……都是这样洗菜的?”语气有些放软,甚至是柔声的让人觉得他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

    苏幕遮疑惑的从他手里抽出来,不解的回:“是啊,我不这样洗……那要怎么洗?”

    慕容剑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原来这么长时间,她都是这样的,没有人关心在意过她所触摸的水到底凉不凉,她洗衣裳的时候会不会也被冻伤过,不仅如此,还这样气她,让她伤心,这般想着,慕容剑竟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苏幕遮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这样一个宽厚的肩膀拥在怀中,温暖又有安全感,傻傻的她竟然觉得这样很舒服,很安心,什么困难砸下来都能躲过。

    然而下一秒她想清楚了,慕容剑是不是喝多了,就有些抗拒的去推,嘴上还说:“哎……你没事儿吧?如果这是梦游……我要不要送你回去?”

    慕容剑低声制止她:“安静下来,让我靠一靠。”那般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不仅如此,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哭了,多久没有哭过,多久没有这样关心过一个人,是从心底里的。

    好像饱了很久很久,久到月亮西斜,苏幕遮拍了拍他,小声说道:“哎,我脚麻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儿……松开我好不好?”

    慕容剑哭完了,下意识松开她不经意的抹泪,前后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唯一留下来的是他眼角的红血丝,和微红的鼻头。

    苏幕遮哈哈大笑,指着他:“你就像一根红萝卜,哈哈,眼睛好红。”

    这样拆穿他不计后果的,恐怕也只有这么个女子,二人将视线转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发现琳琅站在那里,好像已经站了很久的样子,一直用手揉眼睛。

    苏幕遮尴尬的向后退着,撞到了一旁的水桶,眼神飘忽不定的说:“我去取点儿东西……你们慢聊!”一溜烟就消失不见了。

    慕容剑嘴角微微扬起,上前抱着琳琅,刮着她的小鼻头问:“你怎么出来了?睡不着?还是想喝水?想去茅厕?”顿了顿“你不是饿了把?”

    琳琅揉着眼睛四下张望着问:“妈妈怎么走了?你们刚刚在干嘛?”

    此问题一出谁与争锋,就好像小时候孩子都会问爸爸妈妈,我是怎么来的啊?慕容剑想了想,说道:“你妈妈回去拿好东西去了,想不想看看?陪爸爸一起等好不好?”

    巧妙的避开了那个问题,琳琅十分感兴趣的点头,就听见慕容剑故意的吵嚷道:“苏幕遮,琳琅要问你问题,快点过来!”

    原本想着赶紧擦完药膏就跟他们说声晚安就好了,结果这一大一小两个声音此起彼伏,让她所有的想象都化为泡影,只好拿着瓶子走了出去,大吼:“吵什么!这么晚不怕花姐骂你们啊!”

    慕容剑恬不知耻:“谁让你这么长时间不出来,孩子都想你了!”

    苏幕遮擦着手里的药膏小声说:“这个味道不太好!”转向琳琅“不怪妈妈了?不怪妈妈那天对你凶了?”

    小孩子总是忘性格外的快,拉着苏幕遮坐在自己另一侧说:“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我再也不这样了,而且……爸爸晚上睡觉会打呼,声音好大,我都睡不了!”

    开启纯吐槽模式,苏幕遮乐的哈哈大笑反问:“那和你植草阿姨相比,谁声音更大?”

    小孩子童言无忌,看了看慕容剑已经阴沉的脸,再低头想了想说:“当然是爸爸声音大!”

    慕容剑已经尴尬到不知该什么了,苏幕遮却笑得前仰后合,拍了拍琳琅的小脑袋:“干的好,一会儿妈妈给你找糖糖吃!”

    琳琅点头点的像个拨浪鼓,慕容剑斜眼瞥着她手上的药膏疑惑的问:“这是什么?难不成你手要截肢了?”

    苏幕遮瞪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当然是防止冻伤的啊,去年就冻伤过很多次,让植草帮我买的,效果还不错,你要不要抹点儿?”

    慕容剑连连摆手,拒绝了她如此的盛情,只见苏幕遮小心翼翼的抹着,从手腕开始,将红色的地方全部盖上,有点儿像一只烤熟的猪手上刷了一层油,色泽亮丽,美味诱人。

    就在两个人各怀心事时,琳琅扯了扯苏幕遮的衣袖小声说:“妈妈我饿了!”

    大晚上吃饭这个传统在苏幕遮那里一直都没有,别看她从前很胖,但是吃的却不多,估摸着可能减肥把内分泌减的有些紊乱,所以就算是喝凉水,都长肉。

    苏幕遮眯着眼捅了捅慕容剑:“孩子饿了,去做饭去。”为怕琳琅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懒了,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你爸爸做面相当好吃了,来让他露一手。”

    琳琅开心的拍着手冲慕容剑喊道:“爸爸做面爸爸做面!”声浪此起彼伏的。

    苏幕遮的目的达成,靠在藤椅旁边的柱子眯眼感受着风的吹拂,慕容剑无奈摇着头,低低问了句:“真的要我做么?”

    苏幕遮懒洋洋的说:“你不做谁做,正好弥补你上次犯下的过错,还有我站麻的脚!”

    慕容剑觉得自己自从琳琅来了以后就没成为什么重要的角色,只要他们想做的,自己就要瞻前马后,像个奴隶似的,这算不算活该了呢?

    很快,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出锅了,慕容剑之前问过苏幕遮要不要来一碗,她想了想居然点头了,谁不知道她晚上从来不吃东西的。

    结果这两个女人却吃得比谁都欢实,一碗面很快见了底,而琳琅,也是难得的不用人喂,自己乖乖的把所有的面条都塞进了嘴里,苏幕遮拍着肚子点点头说道:“手艺不错,就是有点儿咸了,下次少放点儿盐!”

    慕容剑当时的心情就是,如果手边有根绳子一定把她绑起来游街示众!
(七十二)你想成亲么?
    吃过面之后,琳琅非常配合又乖乖的和苏幕遮回房睡了,慕容剑送走她们后一个人落寞的坐在藤椅上想事情,想这段时间自己究竟是发了什么疯,自己究竟是忘记了仇恨还是根本就不想报仇,狠狠的转着脑袋,想着不应该这样,就走回了房间。

    临关门前朝苏幕遮的房间里看了一眼,见灯光灭了这才放心的关上门躺在床上继续发呆。

    而另一边,带着琳琅走进房间时植草正在看书,看的颇为深奥的古代书,见她们走进来合上书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拿出已经放在枕边很久的一个包袱,神神秘秘的打开,冲着琳琅开心的说:“来看看小姨给你买的衣服,喜不喜欢?”

    看到衣服展现在面前,苏幕遮也惊呆了,毕竟植草从来没有说过她给琳琅买过衣服的事情,她已经来店里6天了,也没见植草有专门去逛过街,偶尔见她出去也不过是收账和帮肖锻可一起拿菜而已。

    琳琅很开心的转圈圈,嘴里不住的说着谢谢,苏幕遮眼含热泪替她穿上新衣服,将原来那件已经有些脏的衣服脱掉,连连对植草说:“多谢,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植草摇头看着她:“你也太见外了,毕竟她也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我们大家的么。”随后转向琳琅“真好看,小姨买的大小都挺好,当小姨送你的礼物!你爸爸妈妈都是一根筋想的事情太少了,以后有什么问题有什么没办法解决的就跟小姨说,小姨保证完成!”

    苏幕遮就推她,怒嗔道:“你说谁一根筋,你这是有意的在和琳琅套近乎,说,你有什么企图!”

    植草连连摆手,大声说着心中的委屈:“我能有什么企图,真是的!”边说边捋着琳琅衣服上的褶皱,然后笑笑说“真好,明天就能穿新衣服了,开不开心!”

    琳琅开心的抱着她在脸上亲了一口说:“谢谢小姨,琳琅非常开心!”

    这一个晚上,就在这样和谐美好的氛围中结束了,第二天,当琳琅穿着植草送的衣服走在大家面前时,最先眼前一亮的却是花为媒,她不住的赞叹这个衣服大小、样式、甚至是颜色都和琳琅很相配,不时的赞美。

    赞美完了之后,花为媒却突然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这所谓的一家三口玩着熟悉的游戏,踢毽子扔沙包,在后院玩儿的不亦乐乎,心里想着他们应该去工作,结果实际上却只是看着半句话都没有。

    见过了植草的弟弟,知道了洛正昇的过去,整个面馆也就只剩下自己和苏幕遮还有慕容剑了,他们的过去呢?

    依稀记得和慕容剑认识是在一个下雪的冬天,很冷,他在临近打样的时候走进店里,穿着普通,看不到任何贵气,也就是普通人罢了,点了一碗面,那时店里仅有自己和洛正昇、植草,平日里客流量也不大,人们都只是点一碗面了事,自然跑堂也就不十分需要。

    很奇怪,他吃完了面坐在那里很久很久,也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要求,大概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他抬起头,有些可怜落寞的说:“可否留我在店里,我只是想挣点儿钱。”

    看到那样一个男孩子可怜兮兮的跟自己说这些话,任何人都会动容的,花为媒没有立刻答应他,只是问道:“你从哪里来?家里可还有什么人么?为什么一定要到我的店里干活,我的月俸可是不高的!”

    当时的慕容剑还很乖,很安静,只是听话的说:“我从郊外来,父母都死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京中,也没有认识的人,只希望你能给我一口饭吃。”

    四年了,时间果真是过得最快的东西,慕容剑这个本来看起来稚嫩的脸孔,也越发的有世俗的味道,再加上多年在外面东奔西跑,和所有人处的关系都不错,真的看不出他就是过去那个跟人说话都要低着头,害羞的男孩子。

    从回忆中走出,花为媒不说话继续靠着石磨,而这三个人也已经离去,花为媒愣了下,正准备离开,洛正昇却偏偏走过来,注视着她的眼睛,见已经微红,拉过她坐在藤椅上,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了。

    谁料刚刚做到椅子上的那一刹那,花为媒就抱着他大哭起来,眼泪鼻涕通通抹在他衣服上,这一幕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只会觉得震惊和意外,然而洛正昇却觉得再寻常不过,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抱着她安慰她,说些自己觉得很好笑的笑话给她听。

    很快花为媒破涕为笑,用手打他,责备道:“你讲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告诉别人!若是敢说我就敢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做清蒸猪头!”

    洛正昇不为所动,淡淡道:“今天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花为媒满意的点点头,气氛骤然尴尬下来,二人只是坐着什么话也不说,彼此的心跳甚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撞击着小小的空间内,二人阴差阳错的曾经。

    洛正昇想了很久问道:“你还记得咱们的相遇么?”

    花为媒推了推他:“怎么不记得,你当时还是个不学无数的小混混,除了做面什么都不会,我本来是个饭馆为了你都变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一下,请我喝个酒什么的。”

    洛正昇斜眼睥睨她:“你还说,若不是当年被你所骗,我也不至于落得今日的下场!”

    花为媒急了,控诉这个白眼狼:“当年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你……说的好像你今日没有什么成就是我的错一样,再来,我怎么骗你了,我充其量是商量,说和,你不是也同意了么!”

    洛正昇摇摇头:“是啊,我应该好好谢谢你,想吃什么?面食随便你挑!”

    “那不还是用我的东西我的钱,再说,如果我没有好好的导你向善,今天你难道要和你内徒弟一起去偷遍全天下么?所以你应该好好的感谢我,我所救回的不止一个人,还有一颗善良温暖的心!”

    说的冠冕堂皇,洛正昇知道自己最笨没办法跟她斗,只能缴械投降,证实所有的恩情都是花为媒给的,自当为她效力,鞠躬尽瘁。

    这次是洛正昇笑的不可开交,眼底都是笑意,却无法隐藏当年,如果不是花为媒真的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走到身边问句话,并亲自做了一碗饭两个菜,说不定自己真的要踏上那条偷盗的不归路。

    毕竟这么多人,*占了最大的部分,很多人都有这个想法,有钱了想更有钱,而有了名声就想更有名,流芳百世,但现实往往残酷的让你根本无话可说。

    洛正昇自从来到店里之后就像任劳任怨的公鸡一般,起的最早睡得最晚,就像曾经的顾桑辉说他的那样,你所有的野心都去哪儿了,毕竟原来是个大内密探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但洛正昇铁了心,一定要呆在这里,绝不离开。

    隔了片刻,他问:“你不会也想有个孩子吧?想成亲了?”

    听见成亲两个字,花为媒立刻红了脸颊,什么话也说不全,竟然结巴起来了,娇嗔道:“谁想有孩子啊,再说我连个成亲的对象都没有,和空气成亲啊!”

    洛正昇变得异常严肃认真:“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还有我啊!”

    花为媒仔仔细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异常认真的说:“对不起,我嫌弃!”

    此事便不了了之了。以后过了很久,大家都似乎忘记了这件事的时候,却成为了他们彼此最大的遗憾。

    琳琅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也基本知道店里每天都在经过什么样的工作,端面什么的也开始变得得心应手,是大家的好帮手好伙伴,这一点倒让苏幕遮倍加欣慰,毕竟没有人教她,短短的相处已经有了感情,如果此时让她们分开,苏幕遮就曾经想过自己会不会泪如雨下。

    当时慕容剑劝过她,如果有一天她的亲生父母找来,那也是因为她并不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有自己要去的地方,当时苏幕遮只是狠狠杵了他的肚子,没有说话。

    然而午饭过后,好不容易将琳琅哄睡着,到正厅倒点儿水喝,就看见江俞则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手上似乎还拿着一副类似画的东西,一进来就直奔茶水壶,正要倒,被苏幕遮拦住,义正言辞的说:“你喘成这样是不能喝水的,容易五脏六腑爆炸!”

    说的吓人一点,才会有警示作用,江俞则摇着头一脸无奈的把手里的东西扔给她,话也说不完整,只能努力的让自赶快说一句完整的话,让她们先好好的看看这幅画。

    画里的女孩子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已经能大概看出是一个和琳琅很像的女孩子,苏幕遮颤抖的拿着画问:“这什么意思?”

    江俞则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你们不是让我找有谁家丢了小孩么?有一家说丢了,孩子的画像已经给他看过了,他说很像,想问问你们看要不要带孩子去见见,或者让他作为客人秘密观察。”

    苏幕遮思维很清楚的说:“可以是可以,但我们要先见见那个人,问问看他口中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样子,玩意是个坏人专门拐卖少女或者琳琅是他买来的,现在不想卖了再买回去,什么样的人没有!”

    江俞则为难的想了想,说:“好,如果他同意的话三天之后再这里见面如何?”

    苏幕遮转了转大眼睛说:“可以,但来之前的半个时辰要告诉我,我好让孩子回避!”

    从头至尾她都对这个所谓的父亲产生了诸多怀疑,毕竟琳琅身上有很多伤痕,新伤旧伤都有很多,如果是父亲,会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孩子,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她就要查个清楚,毕竟,她也是叫过自己妈妈的!爸爸太丑,也是对不起社会的!
(七十三)我不想回去
    对方如约而至,选在了三天之后,当前天晚上江俞则无精打采敲开面馆的门的时候,苏幕遮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等着皇上的检阅。

    另一方面,她心里也在打鼓,毕竟对于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的亲人,已经有了难舍难分的感情,尤其是苏幕遮,她真的已经把琳琅当做自己的孩子,辅以全部的爱,猛地说她要走,恐怕也是所有人都没办法轻而易举的释怀。

    当晚,苏幕遮抱着琳琅一起睡觉,遭到了植草强烈的不满,其实不过是她羡慕嫉妒,孤零零听着那边的欢声笑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睛瞪得像铜陵一样大,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传来了安静的呼吸声,随后就像想象中的,苏幕遮悄无声息的钻了过来,将自己严严实实的挤在了她的被子里,一点不好意思的情绪都没有。

    植草瞪了她两眼,轻轻问道:“今晚还和我睡?你就没有觉得咱们连翻身都困难了么?”

    苏幕遮不为所动:“是你又胖了么?我觉得很好,没有一丁点问题!”

    说不过她,植草稍微向里侧靠了靠:“如果那真的是她的父母,你怎么办?”

    苏幕遮沉默,手紧紧攥着,有细微的汗珠渗出,她拿出来放在外面,在被子上一圈圈的打转,仿若沉思许久说:“那我只能远远看着她离开吧,我怕我没有送她走的勇气。”

    植草明白她的感受,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她见证了她的眼泪她的狂躁,从不知所措到得心应手,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这一路走过来的见证,如果那天真的到来,她绝对会无法面对。

    “那样你会后悔,我却不想劝你。”植草说的句句在理“算了,不说这个了。”

    不想因为这个而导致彼此都不开心,植草决定换个话题,可找来找去好像真的不知道聊什么,就扯到了上次展示给她看的那个手机,苏幕遮蹑手蹑脚的过去把手机拿来。

    自从它能充电之后,生活变得越来越有趣,她不知道这些记忆究竟能不能真的带回去,就找机会偷偷拍摄下来,如果时间真的是按照原来的速度一步步慢慢前进,说不定就会在500年后有人发现这个手机,然后将里面的内容拿出来反复推敲……

    当时想这些的时候苏幕遮无比开心,后来才想明白,一个手机能放500年?那质量点儿多好,她对自己的那台oppo并没有那么大的信心。就当自娱自乐了。

    打开手机,首先出来的是一张很可爱的琳琅的照片,那是她在琳琅睡着之后照的,长长睫毛的女孩睡得非常熟,怎么叫也不起,还有重重的起床气,总是要陪她玩个20分钟才会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像个天使一样让人觉得非常开心,就做成了壁纸。

    其次相册里存了很多从前的照片和现在的,翻到高楼大厦的时候植草就会非常好奇,问这问那,苏幕遮会耐心的一一给她解释清楚,虽然知道她肯定百分之八十都不懂,但这股子认真劲儿让她觉得自己千万不能马虎,也算是对她的尊重吧。

    “你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么?那里到底是哪里啊?这个东西好神奇,它到底叫什么啊?”对于从前苏幕遮说是神器这件事被她彻底否决了,别看她虽然是个古代人,思想还是挺开放的。

    “这是……”想了想“这个东西叫宇宙飞船,可以探索未知的世界,而我就来自于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一个现代化而且充满了奇幻色彩的地方,比如……地狱,我不过来自于地狱的另一层而已。”越讲越离谱,就好像是一出古代版的阿凡达,想象力无穷。

    植草敬畏的点着头,这些神幻的东西在他们的脑袋里面就好像多么神圣多么难以捉摸似的,稍微有一些不符合自己传统观念的东西,就会被当做异类,这一点真的是过于封建。

    所以苏幕遮也不算是在编,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么多人相信而已。

    又看了些其他的东西,还有文字,植草表示出了巨大的惊吓,借着这个机会,苏幕遮有些神秘的说:“这件事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切记切记,天机不可泄露!”

    植草点头,然后害怕的将被子使劲向上拽了拽,很快就陷入了梦乡,而攥着手机的苏幕遮,却迟迟睡不着,明天又是一场恶仗,能不能胜利,就全靠运气了。

    第二天收拾完毕,江俞则就领着一个约莫年纪在30岁不到的年轻小伙,让苏幕遮大大的意外,她想的这个人怎么说也在50岁左右,地中海头发,说话做事特别没礼貌没教养,那么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把琳琅交给对方,那么怎么说对方都会是个人贩子。

    然而这么出乎意料,苏幕遮隔着帘子向外看过去,只见花为媒笑着跟他聊了好多事情,估摸着也都是事前准备好的,找稿子念,没有感情的念。

    而对面的男人真的教养不错,看起来也算是个中产阶级家庭,这对琳琅也算不上有什么坏处,可她为什么不声不响的跑出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起先花为媒在椅子上总共问他了三个问题;“你成亲了么?你是女儿还是儿子,多大了?”

    像聊家常一样,男人有些拘谨放不开,眼神飘忽,甚至一眼都不敢看花为媒,显得太过于阴柔,太过于懦弱。

    他小声回:“我当然成亲了,有一个女儿,今年5岁。”说话的时候是藏不住的担忧和着急。

    花为媒不为所动喝了口茶,做了个请的手势:“先生也喝茶,我叫花为媒,是这家店的老板,您不要太紧张,好像我是能吃人的恶魔一样,有什么就说什么,就当咱们交个朋友,正常聊天而已。”

    客套话而已,男子依然害怕的左右晃着,努力让自己正常下来,就好像什么也不成似的。

    “叫我大壮就行,我女儿已经走了快半个月了,我着急啊,到处找,可哪儿都找不到。前两天江捕快说这边有线索,让我来,能让我见见孩子么?”

    看到这般心急火燎的父亲,任谁也没办法不动容,可是,在正义面前任何人都没有权利,花为媒劝他冷静下来,又倒了杯水:“你先别急,能跟我们说一说这个孩子有什么特征么?”

    大壮冷静下来,细细说道:“她叫琳琅,是她死去的母亲起的,喜欢笑,有的时候会不太爱理人,最关键的是她的脖子后面五公分的地方有个已经结疤的伤口,是我以前打的。”

    花为媒惊呆了,这么温文尔雅的男人居然会打自己的孩子,听到这儿,苏幕遮就不想听了,转身回房看看琳琅醒没醒。

    花为媒也听出了这一点质问道:“你孩子做错了什么非要打她?你是她父亲是她最后的支撑,你居然还打她,都留疤了,看来这个女孩一定遭受了很多罪!”

    大壮顿时潸然泪下,蹲在大姐上就开始哇哇大哭起来,花为媒有些慌了,幸而一旁的洛正昇和慕容剑出来打圆场,如果他不知悔改坐在那儿毅然决然一副我做了我怕谁的态度,她立刻会冲上去扇他满脸大巴掌。

    大壮失控的大哭:“是我不好,是我太冲动又喝了点儿酒,你也知道酒后容易乱说话乱发脾气,我就打了她,结果没几天发现她不见了,我以为又去找朋友们玩去了,也没在意,结果发现她居然一天一夜没回家,我就怕出事就跟捕快说了,可他们也要多方打听,等到现在!”

    花为媒仔仔细细看着他哭看了很长时间,然后说:“如果这个是你的孩子,如果回去之后还这样打她,你觉得她是否还有回去的必要?”

    大壮急忙摆手:“不会了,如果死她我会当成宝好好放在手心里,绝对不会像以前一样使用暴力了,我也知道那不对,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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