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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1锋芒初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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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的能力,春夏秋冬无论哪一个,都有媲美‘浪。涛令’之主的能力。“
“‘浪。涛令’之主……浩瀚的生命脉动……每次引动能力就能让人疯狂……”魅枭喃言地道。
“就因为这份浩瀚的生命脉动,才能够掩盖掉你散出的气息,而且我另外安排在西海皇朝的人也进行
得很顺利,可能的话就让‘浪。涛令’之主来对付光城圣院的人。“
而魅枭眉宇却像完全失神的茫然,只是继续不停的念著:“浩瀚的生命脉动……每次引动能力就能让
人疯狂……‘浪。涛令’之主……“
夜雾更浓,风浪拍打岩礁的回啸,更添这孤崖诡谲。
******************
西海云台。
海之滨上空的世界,是当今‘浪。涛令’之主的居所,举目望去皆是冉冉浮云,朵朵交叠。
它们大如陆上绿翠的青山峰峦,其中缀点各色云霞,粉色之柔、赤红之艳、橘黄之迷、浅蓝之雅,每
当月出晨光照亮时,交织出的各色极辉,璀璨如一曲撩动心湖的旋律,一首只能以眼来感受的旋律。
云山半腰,是座全然以彩霞堆砌而成的宅邸,恢宏而壮丽。
地上以珊瑚铺出道路,大海中的缘藻植物,和酷似花朵的海潮生物全生机盎然的长在两旁,空气飘飞
的水珠似乎是泽润它们的生命之气,海、空交织的极景,在这展现无疑。
宅内最高处,位倚晴空,坐望四大海域,这裏无门,唯有水雾漫弥而成的薄纱,蒙蒙胧胧的水雾之纱
,令人难窥其内,当清凉的风拂时,虹光轻泄,像知道到主人的到来,水纱随著来者一层层消失,经过後
却又一层层恢复。
入眼即是一处碧绿却又深蓝的海洋,顺著白云之势流动,靠近擎天石柱旁的是座浪花拟化的卧榻,柔
软且香洁恰人,见到卧榻上的人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舞天飞琉感到新鲜。
“难得见你这么沈默呀,发生什么事了?”
“事情大了,关系到我性命的存废。”飘飘浮浮的神态,吐著虚弱的话语,
“别胡说了,你人在西海云台,谁敢动你一根毫发。”不要命了。
“你没感觉到吗,日前你引动‘浪。涛令’,接著也有二道光球没入大海中。”
“那与你有何关系?”
她是知道有二道力量进入海域,然而那二道力量一清圣、一雄浩,都不属魔邪之气,所以她并未在意
。
“那二道光球现在隐而未发,但是对我未来影响太大,弄个不好,我命休矣。”臥榻上的人愁眉不展
,唉唉叫的把脸埋入柔软的云絮里道。
“别在那里无病呻吟,你不对别人如何,别人就千谢万谢偷笑了。”她笑骂,来到臥榻边坐下。
对方一个翻身,将头枕在她腿上,闭眼环胸不说话,沉思片刻才问:“你知道海岸边连续发生的屠村
惨案吗?“
“听闻过。”因未发生到海面上来,她也不方便过问陆上的事。
唉,腿上的面容敛整,缓睁的眼转为锐利。“如果说我跟那些屠村惨案有关,你会如何?”
“你希望我如何?”她有趣问。
“我不希望多余的人来插手。”
“比如呢?”
腿上的人浅勾著唇,望著她那头垂拂的发,苍蓝的长发,柔如飘缎,泽如大海,令人心惘著迷。
“舞天飞琉,聪慧如你,该知道我所指为何。”轻拨著那苍蓝之发,笑道。
“光城圣院吗。”她调侃似的点点对方眉心。“怎么你会害怕呀?”可真稀奇。
“是呀,我可真是怕死他们了,你要帮我吗?”扯扯拉在手中的蓝发,反显有些俏皮地问。
“对付光城圣院吗?噢,你心眼可真坏呀。”她捏捏那修挺的鼻梁。
“你也不差呀,趁与南海皇之战把乱权的老国师诛灭,还将挑起战端的肇事者史威断产首给送到南海
皇,一举铲除了这帮势力,明确果断到让老国师那帮人想翻案都来不及。“这可说不上好心眼吧。
“国师那老废物是自作自受,再留着他,危害的不只西海皇,而是整个四大海域。”
“听来聪明的权相已掌握到那老废物什么事了。”
“老国师对身为‘浪,涛令’之主的我,一再放话威胁要让我位置不保,再怎么不满我年少位居权相
地位,也该惧於‘浪。涛令’的能力,但是他处处透出的是要我一无所有,西海皇帝早反感老国师那帮人
,却苦无机会拔除,老国师心中也明白,既然如此,若不是有很大的势力靠山,老废物不敢如此嚣张。“
“嗯,连西海皇帝都不满,还敢这么放肆张狂,可见他这个靠山多半是妖魔罗,毕竟能与天地正气对
抗对的多是魔气。“浪。涛令正是属於正气的形成。
“我怀疑的是另一个可能。”飞琉沉吟凝锁双眉。
“另一个可能?”见她那严肃的容颜,躺著的人马上起身。
“从我继承‘浪。涛令’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在这大海最深处,阳光永远都不可能到达的地方,隐
藏另一股气,从世界还没真正有人界开始,他们就存在了,经过这么久的蜕变,或许该说他们的可怕比妖
魔过之而无不及,因为他们从不知道什么叫光。“
“哎呀,千万别跟我说,‘浪,涛令’之主的宿命就是消灭这些黑暗存在。”
又是那种正、邪大对抗的翻版故事,光城圣院和妖魔界上演的还不够吗,真是闷到叫人打哈欠。
“似乎如此,但是嘛……”飞琉伸个懒腰,换她悠闲的枕躺在对方腿上。
“怎么样?”
“这是远古时期,第一任‘浪。涛令’之主以言咒放在浪涛令中的遗命,我嘛……可不打算遵守。”
“为何?”看她那闭目悠然的绝色娇颜,抚著她扬撒发丝的人深感好奇。
“万年来都生活在黑暗的生物,自然只知黑暗的存在。这是他们的错吗,不过是生在不一样的环境,
要我们到黑暗都还不见得生存得下去,同样的他们也是,无法活在光亮下,因为光有可能会消灭他们,只
要他们不侵害到海上来,我也没意思去犯人,各自安份生存於自己的空间就算了。“这样多太平安乐呀。
“呵呵,理想之所以叫理想,就表示它永远只是一个脑子裏的存在而已,更何况世人认定光明与黑暗
是不能并存的。“
舞天飞琉一哼。“光明与黑暗差别在哪,看得到和看不到吗?看得到的就一定代表正义,看不到的就
一定代表邪恶,那是不作准的。看大家对我反应就知道了,从小我生活在光明中,摆明我就是这么单纯、
善良,表裏如一的光明正义者,就有人不这么看我,老觉得我是属於邪恶的那一方。“真是莫名其妙。
“是呀,面对一个性情顽劣、飘怱、容貌迷蛊人心,她的微笑让别人中邪,她的眼神让别人抓狂,最
厉害的是不准有人对她说个不字,否则那人的未来就得自求多福。“对方啧啧有声的摇头。”哎呀,这么
一个单纯,善良的光明正义者,为什么会有人觉得她邪恶呢,真是不好解读呀。」
“我看你解读得很好嘛。”飞琉撇唇,回敬道:“怕是这几句形容更适合你们那几个人,都像极了光
明中的妖邪。“
“感谢西海皇的权相贵言。”对方双眉一挑,似要相讽以对,却又扬唇一笑。“我说这生的光明又长
的光明的人,在西海皇朝大概就是文相殊北里吧。“
“北里!”飞琉猛地睁开眼,迎上那双有趣俯视的双眸。“你不是说真的吧!”
对方颔首。“大家都觉得西海皇的文相殊北里,温文孺雅,进退有度,举止温煦诚意,遇上恶势力也
不退缩的协助弱小,称职极了,完全就符合光明正义的形象,“
“他像个表里如一的光明正义者!”天呐,飞琉大喊嫌皱了五官。“一定没人看过他在拟计画时的德
性吧,不然叫他站在月光下笑一笑,马上你就明白奸险怎么写。“
听到这话,对方笑的将头颅贴在她胸口上。“我们不愧是有渊源的人,想法和言行都这么相同。”
“攀亲带故没用,给我一句值得帮你对付光城圣院的话。”
“话嘛……没什么,就是我讨厌光城圣院!”
“它确实让人讨厌,”绿瞳满意笑眯起。“好,为你,我对付光城圣院。”
“你不怕我才是那真正的妖魔。”
“就算你是,我的回应依然不变。”
此时,水雾之纱撩动,轻脆的声传来。
“飞琉主人,文相大人派人送来一纸光城圣院的公文。”
*****************
蔚蓝的天际下,欣欣向荣的草原,满山的草林并非如茵翠绿,而是耀眼金黄,仿佛吸收了阳光金燦的
金草林,风指蔓延遍野的金色流光。
躺在半斜大岩石上的夏,繁潞星,佣懒的接受阳光洗礼,沐浴在金色光辉中,让他那头火红的发倍显
赤焰。
“这裏的阳光就是让人舒服。”他闭眼享受著。
“旁的杰和润也舒服的接受阳光洗礼。
“听说飞飞曾经差点栽在金草林上。”
“飞飞……主子是说春之圣使,兰飞。”杰问道。
夏点了点头。“我现在躺的地方呢,就是飞飞差点玩完的地方。”
“能让四季司圣的春差点栽了,对方定是很厉害的妖魔吧?”润好奇。
“对方不是妖魔界的人,而是修罗界的半神魔人!”
“修罗界的!”杰和润同时瞠大了眼。“另一个空间裏的三界!”
完全超脱“三界钥约”之外的化外虚界,由畏界、修罗界与妖精界共组而成,只听闻而不曾见过的杰
和润大感讶异。
“至於对方能让飞飞差点栽了,也不是用了多光明的手段。”说到这,夏微睁著眼,充满怀想。“率
性如风的春,想来飞飞当初就算败,也一定不改她的率性,才能吓退对方。“
“主人将来若败……”
“一定败在他的双面劣性。”
杰、润窃窃私语的交头接耳。
“说什么?”威喝的声从上方传来。
“没有。”两支大雁头呵呵谄笑。
“那个修罗魔人,如果遇上的是主人,就没那么好过了。”
“对、对,向来只有别人著主人的道,哪有主人被摆一道的。”
“这也难说,毕竟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为人著想,太有同情心与爱心,万一你们哪一天落入别人
手中,被对手拿来威胁,我……“
“主人……”杰、润马上直起头,感动的靠在主子身边。“为了我们你竟愿意做这么大的付出……我
们不该私下偷骂你的……“想高傲能力强的主人,从没跟人示弱,竟愿意为它们牺牲尊严。
“乖,这种事刚开始虽不习惯也会寂寞了点,但万一真到那一天也没办法。”夏很有感情的拍拍两只
鸟头。
“主人——”
“杰、润——”
主仆俩感人的拥在一起,大鸟头分别横在他左、右双肩。
“你竟然愿意为了救我们,不惜牺牲自己跟敌人屈服——”
“到时你们好好的去,我会找新的灵界圣兽——”
啥!听到彼此同时的呐喊,主仆俩愕然看向对方。
“为你们牺牲我的命,还去跟敌人屈服!”有没有搞错。
“我们一挂,主人就要找新的圣兽!”这么没良心。
“否则平日没玩具和脚力玩很辛苦的。”都说刚开始会不习惯也会寂寞点。
“玩具和脚力!”这就是它们灵界圣兽伟大的定位。
“放心,虽然事情真发生时,我不排除干脆眼睁睁看你们死,但是,我都说了,我这人就是有受惊与
同情心,主仆一场我会帮你们报仇的,希望你们到时安心的送死。“他再次充满感情的拍拍两支傻住的鸟
头。
“啊,对了,找到新的灵界圣兽我也会带去墓前给你们看看。”
话一说完,轰然大哭的哀号马上响起。杰、润仰首爆哭,剌耳的像要贯穿耳膜。
“没有良心的主人、没有良心的主人——呜——”
“我不要——我不要主人有新的圣兽——呜——”
“我要回灵界——呜——”
“我也是——呜——”
就这样,双头大雁鸟第一次没有主人的命令,迳自展翅高飞,悲号随著它们消失在天际,决定回灵界
哀悼自己渺小的地位。
“开个玩笑也这么认真,不会跑回灵界自杀吧!”他感叹。“什么蓝翅巨雁凶悍,我瞧它们挺脆弱的
。“
“那是因为跟在你身边,再好的个性也要被整疯。”轻笑的声,随著一道美丽的倩影浮空而现。“潞
星,没想到你没解开封印,性格也这么恶劣。“
“莎婷。”看到来人,夏展颜。“亲爱的莎婷妹妹,看你就令人舒服。”纵然是影像投射,摸不到实
体,他依然很有绅士之礼的执起对方的手,献上一吻,绽出一抹勾魂微笑。
“见你也令人愉快。”传使圣女莎婷也抛给他一个娇娇媚眼。
“哎,莎婷妹妹,你的一颦一笑都有让人拜倒石榴裙下的魅力。”
“讨厌,多跟你说几次话,我怕是连魂都被你勾走了。”
“能勾得走莎婷妹妹你的魂,那可真是我最大的成就了。”夏笑的豪爽。
“能让潞星你这么赞美,想必潞星必也能再为妹妹我做一件事了。”莎婷的影像也微笑的倾身凑近。
“当然,这件事如果是莎婷妹妹想对我一表情衷,星哥哥我已准备把男子汉的清白牺牲给你。”伟大
吧。
“真的,令人感动极了,星哥哥。”美丽的双手握出少女的祈祷。“你竞愿意把这~么高贵的男子汉
清白交给我。“
“只要莎婷妹妹感觉到我对你的满腔心意就行。”呵呵,他的男子汉清白常交给无数不同的美女。
“可是人家是神职人员,清誉不可失,不如你把这份心意化为另一种动力。”明亮的大眼,充满期待
。
“那要看看这个动力的代价是什么。”他也笑咪咪。
“不要说代价,多没气氛,其实这件事放眼四季司圣,就只有星哥哥你能办到,而且只要你接下这桩
任务,你将得到圣院最高的荣耀。“她娇嗔著。
“最高的荣耀?说说高到什么程度。”
莎婷马上深吸一口气,以感性的声音,扬颂道:“这份荣耀就是由光城圣院里——最伟大的长者,最
高尚超然的智者、最仁爱的贤者、四季司圣最敬爱的心灵长官——大、司、圣,他老人家将陪你海陆三日
游。“ ”哗,果真是了不超的高荣耀。“潞星用力鼓掌,随即挥挥手。”本人卑微,自认高攀不上这份
光荣,找其他三个人吧,再见,莎婷妹妹,不用送了。“
“渥尔领队的靛层猎魔者因为这件任务没一个人回来。”莎婷怱道。
“多久的事?”潞星果真回过身问。靛层猎魔者的人都与他渊源颇深,因为在他继承夏之印前,就是
靛层猎魔者的负责人。
“四天前。”她一叹。“其实不只靛层猎魔者,之前还派过黄层的猎魔者,也是就此了无音讯。”
“只要去掉那份最高荣耀,我可以考虑接这件案子。”
“什——么!”莎婷惊呼大喊。“不要这份至高无上的荣耀——确定不考虑一下!”
“若是莎婷妹妹你陪我海陆三日游,星哥哥我还会认真考虑,大司圣他老人家嘛……我想他还是好好
在光城圣院养老好了。“拜托,他没事要个老头陪他玩什么呀,光想就疙瘩满地掉。
“可是……”
“这件案子到底怎么回事?”见莎婷还要再说,他马上转移话题。
“你知道海边村落连续发生的屠村案吗?”
“渥尔出发前我跟我提过,好像已经有二个村子惨遭毒手。”
“已经三个了,最后一个在前几日发生,当时渥尔曾传消息回光城圣院,说他要往西南附近的海域探
查,结果就没再回来,而最后一个村落惨案发生地,就是西南海域附近。“莎婷叙述道。
“现场留下的尸体是什么情况?”从尸骸多少可判断是哪一类型妖魔所为,
“没有尸体。”莎婷长声一吐气,显然这个事实让她也不知该如何说。“一具都没有!”
“没有尸体如何证明村民是被屠杀!”
“因为现场留下的心脏数量,足够证明村人全死。”
“挖人心脏,还要尸体的妖魔!”他皱紧双眉,沉思自己历年来所见识到的各类妖魔。
“我更纳闷,对方是怎么带走一整村的尸体?当凶手屠村时,发出的魔气必定能让圣院派遣在各地的
猎魔者感应到,就算相隔有段距离,以舞空术,一天也该到了,这短短的时间,如何带走数十人的尸体?
“
“黄层的猎魔者就曾经感应到而奔去,结果和渥尔带领的靛层猎魔者一样,就此下落不明。”
“嗯。”潞星闭眼用力想著,随又看著她问:“大司圣可有说什么?”
“大司圣觉得村民该是自己跟著对方走。”
“跟著对方走!”他讶异。“心脏被挖还能走!”
“妖魔中有人懂控制尸体的魔法,像你之前收伏的疫病之魔,他不也能操控死尸做假象。”
“疫病之魔能操近代的只是一时,诱骗往来的商人旅者,做刹那间的假象,一旦对方踏上陷井,假象
也就消失了。但是屠村的暗杀者,至今都还没被人发现尸体藏在哪,可见藏的偏远,要如何能让尸体走这
么长一段路呢。“这可不是探听探听操控一时的假象做得到。
“大司圣觉得对方的能力应该跟操控死尸的原理相近,甚至让人被挖走心脏後,还不马上死亡的留存
一口气。“
“如何断定?”
“当靛层猎魔者出事时,大司圣曾依他们最後发出的消息,亲自赶去最後一个被屠杀的村落,结果发
现这些被挖的心脏都还在跳动,就好像人还活著一样,过了一天後这些心脏才陆续死亡。“
“心脏离体而不死,这到底会是哪一路妖魔所为呢……”潞星深深思索。“屠村又带走尸体有何目的
……“
“目前唯一的线索是大海的浪涛。”
“大海的浪涛?”
“屠村者每次犯案都是浪涛起伏最大时。”
“你不会告诉我对方都在涨潮时杀人吧!”还真挑气氛呀。
“不,这个浪涛不是一般起伏,它是有主人的。”
“浪涛的主人……‘浪,涛令’!”他眉目一扬。“西海皇的权相舞天飞琉!”
莎婷点头。“尤其最後一次屠村时,正是西海皇朝和南海皇朝两边交战,舞天飞琉以浪。涛令阻止双
方恶战,屠杀者趁浪涛力引动的浩瀚之气作掩盖,当初黄层猎魔者会感应到这份凶杀之息,几乎掩盖掉了
被杀者的惨号。“
“原来如此,看来我该去南海皇朝找找老朋友了解了下了。”想起这位久违的老友,澔星眼瞳闪烁诡
意的笑容。“这么久没见了还真令人期待呀,嘿嘿。”
“潞星,你近来可见过飞飞?”
“春?”他摇头。“从上次在荒魁之原,我们四季司圣为百年一次的‘三界钥约’聚首後,就没再见
过她。“
“真的?”莎婷美丽的眼眸露著猜疑。
“莎婷妹妹我怎么忍心欺骗美丽的你呢。”潞星回以迷人一笑。
“唉。”她掩颊长声一喟。
“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圣院日前发布的公文。”闪光划过,一纸卷宗飘到他手上。
“橙色公文,谁有什么状况吗?”
橙色公文代表他们圣院中的人与职权区域调动,夏摊开一看,整个神情随即一震。
“春被圣院通缉!”他诧异至极的看著公文上的消息。
没搞错吧,身为四季司圣之一的春,向来擒妖斩魔,如今竞遭圣院通缉!
第四章出使南海皇“罪名呢?”除了执行任务外,春不是当只冬眠的熊大睡一番,就是酷爱泡澡,究竟能
干出了什么要遭到通缉的事!
“冒犯圣君。”莎婷一摊手。
“冒犯圣君!”难以置信,以兰飞向来顾全大局的行事,会有这种举动。“哪一位圣君?”
“还有谁,不就是月帝罗。”莎婷一副要不得的摇头。
“月帝!银月古都的月帝!”不会吧。“她不是将成为月帝之后吗,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台面说法是飞飞为了身上的灵气恢复问题而起争执,最後她出手打伤月帝,逃离了银月古都!”
“了不起,四大圣君都敢出手。”赞扬的口哨声出自夏的嘴里。
“大司圣可气死了!”白白失了月帝这块联姻大肥羊,弄得不好,银月古都对光城圣院的嫌隙更深,
事情就大了。
“可以想像得到老头的怒火。”潞星嗤著鼻音。
“大司圣不叫老头,他老人家是光城圣院中最伟大的长者。”莎婷纠正。
“是、是。”知道莎婷是大司圣最忠实的维护者,他懒得多言,只好掏掏耳朵,闲问著:“紫微和席
斯说过,飞飞怕死月帝了,怎么这回转性吃了雄心豹子胆啦,竟然敌对月帝出手!“
“不就是飞飞需要月帝的能力来恢复灵气,但月帝唯一的条件就是成婚,飞飞既不想这么早被绑住又
讨厌被威胁,所以……“
毕竟男方是四大圣君,女方是四季司圣,彼此身份来历皆不是含糊的人,月帝想以婚姻为先,除了他
深爱兰飞外,也是他对女方的尊敬与慎重,另一方面嘛,应该是看出依飞飞如风的率性,唯有后冠戴上,
才能让她因责任而安定下。
“这样就出手打伤月帝!”哎呀,飞飞什么时候这么野蛮。
“也不是……她……为了恢复灵气,又不想屈服月帝,所以用了不一样的方法而已。”
“不一样的方法?”潞星环胸,颇感新鲜。“她唯一恢复灵气的方法就是跟月帝有交欢之合,除此之
外,还有什么方法?“
“灵气恢复的方式当然是不会变的……嗯,她……只是用另一种方法来达成目的。”
“什么方法?”干嘛一副诡异的欲言又止。
“她接受了席斯的建议。”
“喔~”一提起席斯,澔星就不难明白莎揨那份诡崇从何而来。
爱看热闹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神官席斯,他所作做出的建议想必也不是一般人想像得出来。
“席斯告诉飞飞,凭她春之圣使力战群魔的英勇,扑倒月帝那种柔弱美少年应该不太难吧。”
“她真这么做?”不得了,光城圣使意图对四大圣君中的月帝霸王硬上弓,还是女想把男的给污了。
“不然哪有现在的演变。”她瞥瞥他手上拿的公文。
“成功了?”
“唔……算功败垂成吧!”
“月帝没被撂倒。”
“当然有,否则哪来冒犯圣君的罪。”飞飞可是豁出去的拼命诱惑月帝好降低对方的戒心呐。
“月帝都被撂倒了,还没成功吗?”以飞飞出手绝不手软的风格,应该不会中途良心发现吧!
“呃,听说她出手突袭月帝後,月帝一醒来,就只发现自己全身衣服被剥的七零八落,和留在身上的
红印子,还有一张纸条:上头是跟月帝忏悔,很对不起冒犯月帝,现在她得回灵力,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回
来负责任。“
“果然是春的作风。”他大笑。“听起来是成功了。”怎么会说功败垂成呢。
莎揨轻咳一声,才道:“澔星,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月帝一醒来,就只发现自己全身衣服被剥得七
零八落,和留在身上的红印子。“
“你不会是说……仅此而已!”
“是仅此而已。因为咱们光城圣院裏,伟大的春之圣使,堂堂代表生机和繁衍的春,竟然以为剥掉衣
服,上下狠亲一通就是把月帝玩过了,再赤裸的抱在一起睡觉,就叫完成了男女间的结合大事!“
莎婷话未说完,潞星已捧腹狂笑到说不出话,拼命捶著一旁岩石。
“天呀,飞飞从以前在圣院上课,就只爱竞技和法力相搏,其他课程就必定拿来当瞌睡打发,没想到
她会没常识到这程度,简直——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觉得好笑,月帝和大司圣可笑不出,飞飞要这样做,就有程度点做个透彻,反正真有肌肤之亲,
月帝表面再怎么生气,心裏也不会当真,毕竟他喜欢飞飞。结果死飞飞用出手段竟然只做成这样,月帝的
尊严受创之重呀,简直气到我不敢形容他的脸色,哪怕用投影术去面对月帝,我都觉得自己随时性命不保
,可怕极了!“害她都不敢到银月古都传消息。
“可以想像。”四大圣君中,银月古都的月帝,由於法力修链倾向沉思少言,所以个性修养都较为内
敛,一但动怒,说整个光城圣院会一震都不为过。
“最後是学院长亲自到银月古都,承诺一个月内定将春逮回,还给月帝一个交待,才暂时安抚月帝,
否则好看了。“
“学院长都亲自出马了,兰飞这下可把事情闹大了。”真是,一遇月帝就乱手脚的家伙。
“冬没说什么吗?”四季司圣中,冬和春是亲姐弟,且对春维护极了。
“翔在北方出任务,暂时不敢让他知道。”莎婷随又思考的以食指敲著下颚。“可是他迟早也会听到
民间版的说法。“
“哪来的民间版说法?”
“席斯负责散播的。”
“又是席斯!”这下好看了。
“谁叫飞飞狂扁过他一顿!”
“唉,我真是同情春。”一但经过席斯之口,那事情的夸张度就不是一般的惊世骇俗。
****************
“听说她吸乾了月帝!”一张清秀可爱的容颜,手上拿著光城圣院的急件公文,朝主子认真道。
“春之圣使是魔物吗?”什么叫她吸乾了月帝?
舞天飞琉坐在书房裏,一张大桌上摆满文件,她托著侧颜,看著眼前的得力左右手亚亚,眉飞色舞的
形容著。
“这不是魔不魔物的问题,而是她的行为个性问题。”亚亚甩著食指。“根据我得来的内幕消息……
“
“从哪来的内幕消息?”
“我派人从民间各个地方搜集而来。”
“亚亚,这哪叫内幕消息,这叫没经证实的流言,作不得准。”
“至少可以当作推断的依据呀,无风不起浪嘛。”
“那你推断出了什么?”
一说到这,亚亚更是神情大亮。
“从各处传回来的消息有个共通点,就是春之圣使相当迷恋觊觎月帝的姿色,在银月古都就多次想染
指月帝,还有,听说她曾在荒魁之原当在各国使臣的面,扑倒月帝,拼命吻月帝呢,真是大胆豪放。“摆
明向大家宣示月帝是她春的人。
“银月古都的月帝容姿犹胜女子我是听过,但是以前听过春之圣使的个性,不太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呀
。“
“要做这种事也不会写在脸上呀,而且听说她对月帝喜爱到不惜在荒魁之原和妖魔界的鸠合对上,二
个人为争月帝互不相让呢!“
“鸠阁。梅丝达女侯爵的妹妹。”嗯,梅丝达在妖魔界可是魔皇大公身旁倚重的人之一。“
“就是呀,春之圣使竟然敢跟来头这么大的人起冲突,可见月帝所占的重要性,飞琉主人。”亚亚怱
倾身横越大桌,迫近主人,笑的神秘兮兮。
“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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