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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囧萌妃:王爷别急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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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漆黑的眸子此时此刻看着天蕾,有说不出的激动,那白皙的脸,甚至带着一抹潮红。
许久没有瞧见天蕾了,许久没有和她说话了,就连上次狩猎大会,他也只是遥遥看见过她!听说她怀孕了!怀了皇叔的孩子,他好高兴!他喜欢的女子,和他最敬重的皇叔,这样的血液汇聚而成的骨肉,一定会是天下最可爱的宝贝!
消息传出那一天,他简直乐疯了,整整笑了一个通宵。可他那些个没眼力见的小厮还以为他是心痛到疯了。
他为什么要疯呢?
他们什么都不懂。却总是自以为是地凭空猜测他的感情。他是喜欢天蕾不错,他是曾经遗憾和心痛没错,可是这不代表,他的心会因此而碎裂成一瓣一瓣的。
他永远不会忘记,喜欢她的心情。也不会忘记,和她在一起时候的快乐。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应该高兴吗?不就是应该希望她幸福吗?这两点他都实现了,为什么还要悲伤呢?
那些人不懂,所以还把他约束得那么紧,这段时间连入个元王府都不能。
可是……他又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他虽然没能偷偷去看她,可是她还记得他,那就足够了!
这样想着,平宁月的脸上充斥着灿烂的笑意,他搓了搓手:“嘿嘿,平安符?我也有哇?快拿出来快拿出来……”
这火急火燎的样子!
舜元在一旁冷冷哼了一声。某人实在是太不沉着,太不冷静了,这样浮躁的性子,可怎么上战场?他之后可得严厉教导他一番。只不过现在……也就罢了。
天蕾又从兜里拿出一张平安符,递给平宁月,也咧嘴一笑:“给你的。你第一次上战场,可要小心,千万不要毁容了,会变丑的。”
“一定小心一定小心!你放心,我一定会保住我的脸!”
舜元偷偷朝着平宁月手中的平安符看去,明黄的,样子看上去似乎和自己的平安符是一样的……哼哼,有没有搞错?自家暖暖连一个特别待遇都没有。
天蕾又朝着舜元看去:“还有你,一定要小心,平安。”
舜元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些,伸手摸了摸天蕾的脑袋。
天蕾的目光又朝着周围一扫。
这一个个身着铠甲的军人啊。
他们的背脊都那样笔直如山,目光坚毅似铁。
可这山,不是不可摧毁的,也许,他们也会在战场前倒下。他们的背后,也站着无数的家人,其中,也有可能像自己一样,还怀着宝宝的妻子。
天蕾吸了吸鼻子,看向他们:“大家,对不起啊,因为时间太急了,我写字又丑又慢,所以没时间给大家都写上平安符。可是没有平安符,不代表我不希望大家平安。”
。。。
 ;。。。 ; ; 被亦寒这么一提醒,天蕾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儿来。
手提着裙子就开跑,如今她的肚子还不明显,可这突如其来的大动作却吓得亦寒心头一颤,赶紧一边儿施展轻功一边儿扯开嗓子便大吼:“王妃——您小心呐!”
亦南嘶吼的声音紧随而起:“王妃——您注意啊!”
话音落下,亦寒亦南已经分别落在了天蕾的左右两方。
这么短的距离,施展轻功也不过是眨眼的事情,可他们俩竟然出了一身冷汗。互相对视一眼,都从自家兄弟眼中看到了一丝心悸的后怕。
拍拍胸脯半晌,终于平静下来,两人一抬头……顿时傻了。
前方,原本还气势恢宏朝前走的军队已经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一双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瞧着他们两人,就连本已经行道最前方的舜元,都已经调转了马头,遥遥看着这边,即便是自家王妃,都眨巴眨巴眼,左看看右看看,发愣呢。
——这也不怪这么多人惊讶。
天蕾低头感慨:“亦寒亦南,你们俩刚才那两声鸭嗓……也太毁天灭地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咋滴你们了。”
离着天蕾近的后排士兵,已经开始不断摇头,表示赞同。
他们尊敬了这么多年的亦寒亦南两大侍卫,原以为是沉稳细腻的性子,原来没想到……俩男人还是颇粗矿的,大感意外!大感意外啊!
亦寒亦南同时低下头去,脸蛋发红。
而天蕾前方的军队,已经又自动从中间让开了一条道来,虽然不宽,可足够一人通过。
天蕾遥遥看着远处那人,他虽然已调转马头,可并没有往这边儿走来。
她深吸一口气。一脚跨出,慢慢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他是带领部队的将领,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再三耽搁出征时间,他的目光里有眷恋,却显然带着不赞同。他在无声告诉她,他舍不得她,可他必须离去!
他既然不能朝她走来!那她便朝他奔去!
他付出的已经很多了,她不能总想着接受。总也要主动才对。
步子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终于变成小跑,跑到中央时,舜元已经坐立不住了,手一拍马背,借力使力,整个人如一朵飘然的云,带起一阵轻风,朝着天蕾的方向看似缓慢,实则迅速地飘来。
慢慢落地,铠甲声撞击出清脆的响声,舜元瞧着天蕾,并没有说话。
被这么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天蕾突然有些怯怯:“我我我……我不是要耽搁你,只是,我前两日去给你求了平安符,还没有给你。”说着,天蕾伸手,往自己怀里掏出一张明黄的平安符来,“你可别骂我……”
“傻暖暖。”舜元微微一笑。
“还有……我听说,平宁小白白也要跟着出征了,我还专门为他求了一张……”天蕾的目光越过舜元,朝后看去,“平宁小白白呢?”
好半晌无人回应,正当天蕾有些失望时,一个嘹亮的声音突然想起——
“我在这儿嘞!”
下一刻,一道白影如利箭一般,急速而来。
。。。
 ;。。。 ; ; 现场,有上万军人,成千上万百姓,无数官员。
可此时此刻,却是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静静落在中央的那小块空地上,静静感受这一刻,仅仅属于他们二人的温情,无关战事,无关别离。
“暖暖,等我回来。”舜元静静瞧着天蕾的容颜许久,慢慢抬手将她的泪水轻轻擦拭,心潮澎湃翻涌,只觉得这一刻,突然有无数言语要说给她听,可最后到了嘴边儿,却也不过这七个字。
但这七个字一出,他又觉得足矣。
“自然会等你回来。”天蕾吸了吸鼻子,瞧着舜元俊美的容颜,“如果等不到你,我去找你便是。”
“好。”舜元微微一笑,捏了捏天蕾的脸蛋,“时间差不多了,暖暖,你可得照顾好自己,莫要让我担心。”这也是唯一让他头疼的事儿,自家暖暖的想法有时候实在是太千奇百怪了些,他倒是不怕别人欺负她,他可特意留下了亦寒亦南,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被欺负。可是就怕亦寒亦南控制不了她奇异的行为。
“我什么时候让你担心过?”天蕾咂咂嘴,对舜元这说法可有些不满意。
瞧瞧瞧瞧……舜元扶了扶额,目光落在一旁的亦寒亦南身上:“亦寒,亦南,本王的王妃,便交个你们了。”虽然他早已经着重交代过了,可是这在离别的关头,还是忍不住啰嗦一番。
“是,主子!”亦寒亦南同时跪倒在地,“属下一定不负主子所托!即便是丢了自己身家性命,也会护王妃安全!”
“嗯……不过本王不希望,回归之时,少了你们任何一个!”舜元声音清淡,可听在亦寒亦南心中,却是一震,感动得无以复加。
“走了!”下一刻,舜元落下两字,翻身上马,调转马头,面容已从淡然变成一派坚决,他的手高高举起,指尖举着苍天,他的目光在场内缓缓环视一周,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圣国必胜——出发!”
“圣国必胜!圣国必胜!”
舜元不过一句话,下一刻,军队的气势再涨十分!无人怀疑,这将会是一只所向披靡之军,任何困难险阻,都无法阻挡其前进的步伐!
“出发!”
天蕾站在原地,瞧着那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只觉得心中又难过又骄傲。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自己流泪,手慢慢覆盖上自己的肚子,心中暗道:“宝宝,你快瞧瞧,那就是你的父亲,你的父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妈妈真幸福!”
“不过……”亦寒的声音在天蕾耳边响起,“王妃,您东西似乎还没给主子?”作为巧儿的男盆友,亦寒自然是知道一些内幕的,两天前天蕾带着巧儿去郊外的庙里给舜元求了平安符,说是到出兵这日会亲手送给她。这一次天蕾火急火燎出来的原因可不仅仅是没有见面这么简单,更因为东西还没送出去呢。
亦南的目光投来,落在亦寒身上……好幽怨。
啥东西?他咋都不知道捏?
得,自家兄弟有了媳妇之后,秘密是越来越多了,他们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亲密无间了~~
。。。
 ;。。。 ; ; 在高高的城楼上,一抹明黄已经站在那里许久,虽然是小小的身板,可此时此刻却也透出了几分坚毅的味道。
涟漪站在小皇帝身边,目光深深地看着下方,这气势好大的军队落入眼中,也将她的眸光掀起了几分波澜,许久,她微微抬手,指着下方的百姓,轻声道。
“庆州,你且看好了,这是你的子民——你需要保护他们。”
手指移动,落在那上万士兵的队伍上,继续道。
“这是你的军队,此番他们将心脏悬挂在了脖子上,保佑你的疆土,安定他们的家园——你不能辜负他们。”
手指又移动,落在那最前方的舜元身上,缓缓开口。
“这是你的皇叔,他为你撑起了一片天——你不能让他们失望。”
涟漪心中一叹,这一天,终究是到来了,如果可以,以一个母亲的心情来说,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这么小就面临战争,她是一个杀手,从小承受过血腥,所以不愿自己的孩子,同样如此。可是……没有办法,她给不了他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那么,就只能让他仰着头长大。
正这样想着,突然,城门口一阵喧哗,似乎有刀剑碰撞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很快消失,下一刻,那围堵着城门口的城内防守兵快速朝着两侧挪开步子,让开了一条通道。
一道人影快速而止。
当那两道人影停住身形,出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皆是一愣——
因为这个人,所有人都不陌生。
舜元身旁两大侍卫,如何能陌生?
就算是面前上万军人,也不陌生。
这两人虽然只是侍卫名衔,可其在军队中的声望却是不小,此番不能一同上战场杀敌,也是遗憾。
不过,虽然是两道人影,可是却是三个人。
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亦南怀里还搂着一个。
把天蕾放下,亦南已经是单膝跪倒在地,对着天蕾恭恭敬敬道:“王妃,属下冒犯了。”
什么冒犯不冒犯哟?
天蕾摆手,小事儿小事儿,她才不在乎。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简单的拥抱罢了,这算不得什么的。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为首那银甲着身的人。
他居于高处,一身铠甲,看上去格外英武不凡。
他垂头看来,瞬间就占据了天蕾满满的心思。
这个男人啊……是她的全世界啊。
天蕾心中,又欢喜,又伤心。她朝前了一步:“要走了吗?”可话说出口,她又觉得自己傻,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儿吗?
泪,豁然涌出。
舜元自天蕾出现开始,一颗心都在她身上了。难得没有吃亦南的飞醋,此刻瞧见他落泪,轻轻一叹,直接翻身下马。
因为身着铠甲的原因,这一动作,带出厚重的响声。
他步步朝着天蕾靠近,突然觉得每一步都如此沉重。他的傻丫头啊,真傻,他怎么可能舍得她呢?
所有人惊讶的发现,一直冷静淡然,恍若世外高人,无所牵挂的摄政王千岁大人,此时此刻,他的眸光中,盛载了满满的怜爱和柔情。
没有人怀疑,如果一个人掉落进去,很有可能会被淹死。
城墙上,涟漪的手指再动,落在了天蕾身上。
她最后对小皇帝慢慢道:“庆州,这是你皇嫂,你要记得——她是你最尊敬的皇叔挚爱之人。以后你不得欺她、不满她、骂她。她是你皇叔的命——你用尽一切办法,也要保她安全,不能让任何人,伤她一分一毫!”
 ;。。。 ; ; 直到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将天边的云彩渲染成一片火红的时候,天蕾才知道舜元昨晚因为太过关心自己而搞出了那么大一场乌龙。
听着巧儿绘声绘色的形容,天蕾只觉得脸热得发烫。
“……王妃您可是不知道,王爷当时着急得要命!史神医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奴婢从来没瞧见过这么……额听别人话的王爷!还有啊王妃,昨儿府里的所有人都担心你得紧,全部到了院子里站着,就等着史神医通知您平安的消息……虽然最后平安的消息没听到……可大伙还是很满足的……”
天蕾实在是受不住了,捂住双眼,天啊,意思是全部人员都知道了自己和舜元的那点儿……不能说的秘密?
赶忙打断巧儿:“巧儿,你可别说了,再说我真的要吐血而亡了。”
“呸呸呸,王妃,您可千万别说这等不吉利的话。”巧儿使劲摆手,似乎是想要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扇开。
天蕾嘻嘻一笑,目光在房内转了一圈,却始终没瞧见某人的影子:“巧儿,他呢?”
“王爷啊……王妃您不知道吗?今儿是王爷带兵出征的日子,出发时间定在卯时,现在恐怕就要出发了。”巧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哦对了,王爷有留下一封信给你,说是让你醒来之后,由亦南念给你听。”
“出发?”天蕾愣愣的。她这几日的确听到了风声,知道他要走的时间已经近了,所以这几天晚上,她都亲自做菜,等着他吃……可是没想到,这时间来得这么突然。
昨晚他们还那般温存,今儿一睁开眼,竟然面临的就是分别。
天蕾赶紧爬了起来,动作之快,吓得巧儿手忙脚乱,连忙上去制止:“王妃,您的动作幅度可不能再大了,昨儿史神医说了,虽然对小王爷没什么影响,可毕竟见了红,还是要注意些的,如果王爷走了,您再出了什么事儿,奴婢就算是死,也无法弥补过错啊……”
“巧儿,给我找一身衣服……我要去看看他。”天蕾咬了咬唇,“至少我要亲自去送他——他竟然不叫我!”
“王妃……”巧儿安慰,却还是去找了一身干净衣服来,“您可是冤枉了王爷,昨儿您劳累过度,今儿他实在是舍不得将你从睡梦里唤醒。我们谁都瞧得出,王爷走的时候,眼中不舍的光芒那么浓烈……王妃,等会儿让亦寒亦南带你去吧,他们轻功好,也不颠簸,速度也快,应该也来得及的。”
——
京城门口。
以巨大石块堆砌而成的城墙坚硬、结石。远远看着,像是一块任何阻力都不能攻破的盾牌。
在城墙前,将近城内一半可调动的精兵已经集结等候在此,队伍整齐,气势恢宏。
沿着这声势浩大的军队,百姓们整整齐齐围了一圈,并没有争吵,脸上都露出肃然的表情,无声的表达他们的尊敬。
在队伍最前方,一人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身着银色铠甲,长发高扎,露出清俊的容颜,他的身后,火色的披风迎风飘扬,看上去像是在万年韩冰中燃烧的烈火。
他的名字,烙印在每个人的心底。
舜元。
 ;。。。 ; ; 只不过……舜元的情况却显然有些不对。
在史神医的眼里,这位圣国摄政王千岁大人流传在外的名声可绝非是凭空捏造、子虚乌有,这个男人,比外传言的还要可怕。冷静、先知、睿智……就算是一位老男人的角度来看,舜元也堪称完美。
当初舜元突然的成亲,已经够史神医大吃一惊了,可眼前的舜元,更让他惊讶。
舜元就那么站在那里,整个人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冷静淡然、尊贵高雅的模样,他现在就像是一尊没有灵魂的躯壳,就连眼神都是放空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呆愣的傻气。
“舜元小子?”史神医皱了皱眉。
“恩?”舜元下意识回答了一声,慢慢回过头一瞧,那双没有光彩的眸子在看到史神医的时候闪烁了起来,像是黑夜里最亮的那颗星。
然后,他急促朝着史神医走来,拉着他的手就往榻边儿走:“史神医,快帮我瞧瞧,我家暖暖到底怎么了?怎么……竟然见血了?她脸色也格外不好,像是晕过去了……我已经输了许多内力,却不见成效……”
史神医嘴角猛抽。
谁来一巴掌拍醒自己——
然后告诉他,这个啰哩八叽的人不是那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舜元!
舜元的声音还在继续:“没想到都最后了,我却还是伤了她……史神医,你一定要保住她……一定……”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史神医赶苍蝇似地摆摆手,“半边儿凉快去!”
“……”舜元还真的就默默转身,跑到房间内的角落,独自低着头凉快去了。
耳边儿终于安静,史神医的目光朝着榻上的天蕾看去。
他也不是第一次瞧见这个丫头了,第一次是给她医治鞭伤,史神医一想到自己当初被舜元火急火燎地叫回王府,就只是医治那区区皮外伤就觉得窝火……不过说真的,这才多久没见呢,这丫头的起色明显好了许多,那瘦巴巴的脸也圆润了起来。
不过倒是同舜元说得一样,脸色的确有些微白,嘴唇也有些裂开的痕迹。
史神医瞧了一眼舜元:“见红?”
舜元默默点头。
“多少?”
舜元伸出一根手指:“大约指尖大小。”
史神医转身,弯下身子,给天蕾认真把起脉来。
这脉象,的确有些不稳,但是还不至于到危及胎儿的地步。这丫头身子虚?这一点他倒是没看出来。
可这大张旗鼓的……史神医还是决定再问一下细节:“为什么会见血?是突然见血?是这丫头不小心摔了?动作幅度大了?”
“是……我动作幅度太大了。”
“……”史神医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掐死某人,他平复了自己心情许久,才沉沉道,“这丫头无碍,老夫给她开个安胎的方子,老实吃就行了。”
说完,就一甩衣袖,哼哼哼地欲要离去。
可眼前白光一闪,舜元已至身前,他微微蹙了蹙眉头,对史神医的诊断显然有些不满:“可她为何昏迷?”
“这叫昏迷?”史神医终于忍不住跳脚了,“你体力甚好把那丫头累得睡着了这也叫昏迷吗?!以后房事注意些!节制!节制!”
小院内,凉风嗖嗖。
一个一个铠甲精兵愣愣站在当场,凝结成冰……
他们的耳边,不断飘荡着……
节制……节制……节制呀……
 ;。。。 ; ; 史神医揉着眼睛,佝偻着背快速走到小院中时,就瞧见这么一副壮景。
顿时大感意外,赶忙擦干净眼角的最后一坨眼屎,瞪着眼睛怒道:“这什么情况?还让不让老夫瞧病了?!”
这一层一层又一层的,路都被这些铁甲大汉给堵死了,这是要他飞过去吗?
“呀,史神医来了!是史神医!”那堵在最外围的王府精兵眼尖,瞧见史神医就立刻激动地打招呼,那目光涌动,只差没有过来立刻握住史神医的手了,“史神医啊,请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小王爷啊!”
这边儿有了动静,顿时,那些个还面朝里的大汉们如浪潮一般齐齐转身:“史神医!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小王爷啊!”
“是啊是啊史神医!您可一定要保住我们小王爷呀!”
这一声一声叠在一起,到了最后,颇有一种气吞山河的感觉!
这也不怪这些个元王府的侍卫精兵、暗影们着急,实在是他们王爷二十好几了这才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对眼的……不是他们对王爷不满,而是王爷实在是太优秀了,以往对再漂亮的女人都不屑一顾……甚至外边儿有许多风言风语,说是自家王爷有龙阳之好……
虽然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子汉,对这些传言也没放在心上,可时间一久,难免有些心慌慌——万一王爷瞧上自个儿,这是从?还是不从呢?这真的是一个问题……
所以说,天蕾的出现对他们而言实在是一件太值得高兴的事儿了!到了之后,王妃怀孕,他们更是同样激动……可刚才却听到巧儿姑娘匆匆去找史神医,说是自家王妃见红了!如今战争已经触发,王爷就要走了,小王爷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也会跟着难过的呀!
所以这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大家克制不住自己的担忧,顶着要被重罚的危险,都还是全部跑到了王爷的院子里来苦苦等候一个结果。
史神医耳朵可被震坏了……他只觉得脑袋嗡嗡响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捂住耳朵大吼一声:“都给老夫让开!你们这群白痴!挡着老夫谁去给你们王妃看病?!”一边儿吼一边儿摆手,对着身旁的亦寒道,“寒小子,元小子都养些什么猪!”
亦寒也有些讪讪,巧儿在一旁着急得脸都红了……现在可不是让史神医来骂人的时候啊……
还好,面前的大汉们听到史神医的话终于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朝着两侧退让了开去,口中一个劲儿地道歉:“史神医,史神医,可抱歉了抱歉……您可一定要尽力啊尽力……”
史神医哼哼几声,快速跨入了阁楼。
沿着木制楼梯,踩出噔噔的声响,史神医刚入内室,一眼就瞧见软榻旁,那身着白衣的男子。
恩,当然,白衣有些凌乱,领口明显朝着两边儿散开,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胸膛,和胸膛上几颗鲜艳夺目的红草莓。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衅!
史神医眼睛一瞪,想当年他也是风度翩翩的美男纸好吗?这是什么意思,嘲笑自己孤家寡人吗?
。。。
 ;。。。 ; ; “好吃吗?”天蕾瞧着舜元一口一口,很是缓慢地吃着饭,只觉得心头的一把火正在愈烧愈旺。只能自己找些话题来转移注意力——不然,她会越来越鄙视自己的,都是有宝宝的人了,竟然还能这么饥渴……
“呵呵,好吃。”舜元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明明做着十足挑逗意味的动作,可他面色却淡然如常。
这让天蕾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妈蛋,自家老公不勾引人则矣,一勾引人起来……那简直不是人。
瞧着舜元吃了第二碗饭,喝了两碗汤,还慢悠悠地打算继续添时,天蕾终于忍不住了:“老公,你还没吃饱吗?你什么时候吃完?”
天蕾一发话,舜元就立刻慢悠悠放下了手里的碗,一双眸子带着笑意瞧着他,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正儿八经,严肃至极:“哦,本王的王妃,这么迫不及待了?既然这样……本王就牺牲牺牲,满足你吧。”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天蕾在这一刻好想喷血,某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明明先不纯洁的是他,可到了最后,却总有一种他是纯净的白莲花,自己是邪恶的喇叭花一样的感觉!
有木有搞错?
自己明明已经捡回了节操,可这家伙……怎么轻而易举就让自己给丢掉了?
天蕾气得牙痒痒,偏过头。
不理。
“生气了?”舜元眸中的笑意却更浓,走到天蕾身边,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低头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别生气。等会儿我一定好好吃你……或者,让你吃我,也行。”
天蕾气结,眼睛一瞪:“这有什么差别?吃来吃去……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一样吗?”
“哦?什么结果?”
受不了这腹黑主了,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天蕾撇开了脸,干脆不说话了,反正她是明白了,自己再如何斗也是斗不过他的。平日里他是让着自己,由着自己瞎折腾,可当他不想由着自己的时候,那道坑,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爬上来的。
舜元笑得更欢了,烛光之中,那薄薄的嘴唇上翘,再上翘,最后灿烂勾起。
明明是黑夜,可他这一笑,却像是带来了烈日阳光,夺目耀眼,刺得天蕾差点儿眼瞎。
舜元却显然一点儿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杀伤力,带着杀伤力可怕的笑容将天蕾放在榻上,然后弯腰,俯身,先落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逐渐深入……
烛光浮动,外边儿原本就稀少的星星似乎一瞬间就全然消失了,像是被那远远窗户半掩中的旖旎给羞得躲入了云层里,只偶尔偷偷地、羞涩地出来观望一眼。
夜色静美,清风浮动,似乎这个夜,就将以这样的姿态完美谢幕。
可突然,元王府陡然之间灯火通明。
急促的脚步声,来回走动,顷刻间,那一层一层的精兵暗卫,就将舜元居住的阁楼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元王府里女子少,都是这些五大三粗的大汉,这一层层排开站着,不需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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