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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囧萌妃:王爷别急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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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自然是听说了!”

    最后别有深意的一笑。

    不过,天蕾可不知道自己在短短的时间里就红了,因为这位主自从在徐家晕过去之后,昏睡了快整整五天这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天蕾只觉得天昏地暗,脑袋一阵旋转,等慢慢平复下来,她才清楚瞧见头顶几乎夸张的白色纱幔,层层叠叠的,纱幔之上还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纹,和在云纹之中遨游奔腾的翔龙……

    这……天蕾完全没反应过来。

    她那破房间破床上能有这顶级玩意儿?!这床罩的价格怕是卖了她都买不起吧?

    正在发愣间,目光不经意一扫,层层白纱之外,穿透那精致的白玉珠帘,可看到外边一名身材修长,身着黑衣的男子,因为有珠帘当着,还有门框遮着,所以男子的整体只能看到大半,可这丝毫不影响天蕾将他认出来。

    这这这这?这是摄政王大叔身边的贴身侍卫?那个曾经狠狠瞪过她的男人?!

    天蕾一惊!突然心凉了半截!她想着自己第一次穿越到这个世界上所看见的画面——此时此刻这画面很熟啊有木有!

    她该不是又穿越了吧,而且这一次,竟然是占据了摄政王大叔的身体?——不要啊!虽然她的确很欣赏像摄政王大叔这样的美男子,可是,她不想要有小小鸟啊!

    天蕾颤抖着身子,慢慢抬手,朝着自己的胸口摸去,无论如何,她得确定一下!

    天蕾动作很慢,很纠结,很不忍心,比曾经她打乙肝疫苗挣扎的时间还要长,好半晌她才一咬银牙,抬手落了下去……

    触感……并不饱满!可是小包子却还是有的!天蕾眼中闪过一道希望之光,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装束,已经换成了柔软的丝绸面料的里衣,又瞧了瞧自己的手,小瞧白皙,很明显不属于男人!

    “哈哈哈哈哈!我没变性我没变性!嘎嘎嘎!”天蕾高兴地笑道,同时激动地想要翻身而下,却——

    “碰!”地一声,脸先着地了!

    天蕾吃痛,还没爬起来,便听到一阵清铃的声音,她下意识抬头,便瞧见随着那白玉珠帘被人撩起又落下,一片雪白就这么映入了眼里。

 ;。。。 ; ;    徐浩东又不会武,根本承受不住这强有力的一脚,身子如断线的风筝朝后飞去,重重砸在了前厅内还未收拾的饭桌上,顿时引起一片尖叫!徐老夫人更是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这么大的响动……天蕾这才愣愣地转头,显然是在这一刻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徐浩东早已经没有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片白色的衣角。

    这片白色……天蕾只觉得自己昏暗的视线似乎一下子开明了,她沿着这雪白徐徐攀升,然后目光愣愣定在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此时此刻这张脸有些阴沉,有些骇人。可脑海中,之前还没有消化的记忆慢慢回暖,她看到他踢了徐浩东一脚,看到他生气莫名……

    无论如何,这都够了,虽然不知道原因,可是——他应该是在为自己生气吧?

    自己真的没有白喊一声大叔!这大腿抱得值当!

    天蕾瞧着这张脸,眼睛里突然冒出了小星星,而在小星星环绕中的男子,便是那弯皓皓皎月……天蕾突然咧嘴一笑,然后慢慢地伸出了手,抱住了就站在自己身侧的这根,真真实实的修长大腿。

    同时脸还贴在上边高兴地软软地蹭了蹭,真好,做到这一步,她的抱大腿就完美的实现了,她的声音很虚弱,可是那股高兴劲儿却能让男子清晰感受到,她说:“摄政王大叔,真好,你来了可真好,谢谢你大叔……”

    称呼忽略不计,这动作,这神态,男子莫名想到了软绵绵的小猫,他冰冷的面庞上突然有了笑意,不似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温润,而是实实在在的温柔,刹那间若春日阳光,美到极致,也让人心动到极致。

    所有人都醉了……

    更让大家都醉了的还在下一幕。

    之间下一刻,英明神勇、天下无双、风华无限的摄政王大人就这么蹲下了身子,然后同少女平平对视,温柔笑道的同时,还摸了摸她的脑袋:“丫头,受这么多罪做什么?服一下软不好?”

    实际上,就连他都被这丫头的执拗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这疯丫头应当是一个容易被拿捏的人,可没想到,骨子里竟然是块硬铁。

    “不好……”天蕾声音很小,她说得很慢,听上去软绵绵的,有些像棉花,“摄政王大叔,我不喜欢他们,他们装模作样的,他们要抢我的东西,他们都不是真心待我好……摄政王大叔,我不想呆在这里……”

    天蕾说话,便慢慢闭上了眼睛,虽然全身疼痛,可却是微笑着,晕了过去——抱着肥鸡腿,晕过去也更有胆量些!

    而身为摄政王大人的贴身侍卫的亦寒亦南,早就觉得自己的神智有些飘忽了,他们瞧着某人,都有些不确定——这位突然没有了洁癖的大叔、这位和蔼的大叔真的是自家主子么?

    下一秒,他们的这种飘忽直接升温,导致脑充血,双眼瞪大,恨不得掉出来……

    只见,男子沉默好片刻之后,突然轻轻点头:“好,不呆在这里。”然后他慢慢伸出了双臂,接着极为小心,极为小心地一手揽住少女的后背,一手穿过她的膝盖,直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全场寂静!鸦雀无声!

    可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啊啊啊啊啊啊这真的是那个清冷尊贵、不近女色的摄政王大人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一、二、三、四……十、十一、十二……

    转眼便是十二鞭!

    巧儿早就泣不成声,被几个人拉着声音嘶哑地喊着:“老爷,求求,您再打下去!小姐便要被你给打死了!求求您别打了!别打了……小姐,小姐您就认个错吧,求您了……奴婢自小跟着您,您哪里能忍受这般痛苦?不要再倔强了……您就服个软吧……呜呜呜……”

    此时此刻,别说是巧儿,即便是老夫人都转动着她手腕上的佛珠闭上了眼睛,轻轻道:“罢了孜然,今日就到这里吧。”

    在李韵书身旁,徐天盈在小声哭泣。

    可不知道是不是眼底少女明明已经痛苦得全身颤抖,可还是坚持昂起头来的表情刺激到了徐浩东,他一鞭落下竟然没有丝毫停顿,手猛然抬起,又是一鞭要狠狠落下!

    却在刹那,微风吹动的空气中,似有一道银色的寒光闪过!像是天外流流星般,在所有人的眼前一晃而过!快得那般不真实,让所有人都以为这应当是错觉!

    但是下一秒,徐浩东手中正要落下的长鞭,却在陡然间从鞭子的根部断裂!徐浩东手中的动作并没有来得及停下,可他这一鞭,却没有打中天蕾,因为他的手中,只有一个光秃秃的鞭柄!

    这是什么情况?徐家穿了这么多年的祖传神鞭就这么断了?要知道,这可是用虎尾做成的啊……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断呢?

    不只是徐浩东有这个疑问,现场所有人都为此困惑不解,难道是年代久远?神鞭腐朽了?只唯独天蕾,还是倔强得仰着头,瞧着徐浩东。

    正在纳闷间,所有人只觉得目光一亮。

    那微微打开的院门,被一阵冷风猛的吹开,伴随而来的,是一道雪白的风景,脑海中,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一句小诗:突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可人是美的,但此时此刻,这个人,还有这个人的表情,却让所有人心底一颤!

    因为,这个人给人的感觉虽然清冷,可是却一直是温润的,他虽然不喜大笑,可迎人的时候脸上似乎总喜欢带着淡淡微笑,即便是生气,他也是可以笑的,简直讳莫如深,让人难以捉摸。可是此时此刻……这个人的表情,是比千年雪山还要冰冷的冷。

    寒气逼人!

    “……元王爷!”徐浩东也惊地丢掉手中的鞭柄,然后跪在地上,赶紧行礼,“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可男子却似乎一点都没有听到周围的匍匐跪地的叩拜之声,他的目光紧紧盯在院子中央,浑身染血,笔直跪立的少女身上!

    不知不觉,他在广袖之下的拳头已经捏紧!

    他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所以今儿前来,自是为了那信条上留的话过来找茬的,不然总不能他自个儿心情不好却让别人好过吧?

    可是哪里想到,此刻见她,竟然是这般模样!

    一股滔天的怒气莫名涌上心口!可他来不及多想这是何种原因造成的,冷冷一拂衣袖,大步朝着少女的方向走去,一在少女身侧挺住,修长有力的腿便猛地踢出,毫不留情地踢在了徐浩东的左肩上。

 ;。。。 ; ;    眼看徐浩东猛地抬起手来,巧儿尖叫一声快速冲了过去,立马跪在地上,抱住徐浩东的腿,遂又觉得不对,赶紧退后了一步,使劲往地上磕头,才不过磕三下,巧儿的额头上已经可以瞧见血迹,她一边磕头一边求饶:“老爷请饶了五小姐!五小姐前些日子才在鬼门关上走一遭,这段时间身子好不容易恢复过来!您这一鞭子若是下去,五小姐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啊!”

    徐浩东的手笔直举起,顿在半空中,并没有落下,他低眼瞧着天蕾,心里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再怎么对这个五丫头没感觉,可好歹她身上流着自己的血,又是个女儿家家,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不会真的这么狠心!他之所以拿出本家家法,不过是想要让她瞧着害怕而退一步罢了!可是哪里想得,这丫头竟然这么执拗!

    可此刻她咬着牙倔强地直起背的模样,已经不仅仅是在挑战他的耐性了,还有他的权威!若是她不低头,他这一鞭子便必须甩下去!不然,他的面子他的威严往哪里搁?

    “来人!将这丫鬟给我拉到一旁去!”徐浩东恶狠狠地咬牙,瞧着天蕾的一双眼有些充血的微红,“好!好!好!我就不信!我堂堂内阁学士,还整治不了家中的一个小丫头!”

    巧儿刚哭着被四个丫鬟联合着抬下去,徐浩东在空中的手便是猛然落下!

    “嗖——”

    “啪!”

    这根鞭子质地极为上乘,更莫说上边还有倒刺,它在空中带出的声音好比利箭划破长空,尖锐迅猛,最后化成狠狠一鞭打在了天蕾身上!

    衣服的布料瞬间被划裂开好几个口子,同时,鲜艳的血豁然冒了出来,天蕾今日穿了一身素净的白色衣裙,款式极为简单,只有裙摆有几朵烂漫的小花,此刻这鲜艳的血浸染着布料,像是娇艳欲滴的桃花在她的身上盛开,灼灼其华。

    天蕾甚至连哼一声都没有。剧烈的疼痛带着她的身子朝侧一偏,她又慢慢跪正跪直了。一双倔强的眼睛瞪得更大,瞧着徐浩东,里边有晶莹的光辉,可怎么都没有落泪。

    徐浩东的手倒是一抖,随即他又咬了咬牙,同时目光朝着周围冷冷扫过:“都转过去!”瞧着那些个惊骇捂着嘴巴的丫鬟,还有看热闹的小厮都依言转了过去,徐浩东这才又抬起手——

    “啪!”

    可天蕾同第一鞭的反应一样,她的身子只是微微偏了偏,又坐直了。

    有风吹过,吹起天蕾随意扎着的长发,这段时间她干燥的头发已经有光泽了许多,这么轻轻一吹,再衬着她身上绽放的鲜红,不知道怎么的,徐浩东突然想起了寒冬腊月里盛开的梅花。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个五丫头是见不得台面的野菊花,可是没有想到……她骨子里倒藏着傲骨。

    徐浩东身后的几人,目光也各异,只有徐天盈水汪汪的眸子里写满了恐惧。她还小,不像其余几个,考虑的事情那般多,她如今只想着……这鞭子,好痛好痛,好可怕……

    徐浩东又抬起了手——

    “啪!”

    “啪!”

    “啪!”

    一鞭又一鞭,狠狠落在了少女身上!

 ;。。。 ; ;    半晌,天蕾抬起头来,直直看向李韵书的眼,她平日里嘻嘻笑笑惯了,而此刻她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甚至还带着些寒气的模样让李韵书微怔,随即便听得她说:“可以。”还不等李韵书笑开,她又一字一顿继续道,“不过我要列出所有东西的清单!并且在我未嫁人的这段时间内,如果我有什么需要,我可以随时去地下室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任何人不能阻拦!”

    天蕾说到这里,脑海中又想起那些小说里,因为恶人贪图财物谋财害命的情节,遂又继续补充道:“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通过官府认证,如果我将来有什么不测,或者早早死了,属于我的这些财物,将全部捐给我们国家的教育事业,让他们去许多贫寒的地方盖些私塾什么的。”

    在圣国,也是存在官府认证的,你可以去官府点清你的财物,不过选择去官府的,大多都是因为存在着分家问题。一般情况下,财产认证的问题都由各自家里分算点清。虽然天蕾后边儿的话未免有些现代化了点,可大概意思,现场人却都是听明白了的。

    徐浩东的脸立刻就变得铁青了,他是文官,名声还算不错,虽说不上清廉,可也称得上作风正直的一辈,如果自家财产还要去官府认证,那岂不是在告诉别人,他的家里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其乐融融,有心之人轻而易举就可以用这个做足了文章,他还丢不起这个人!

    “混账东西!”徐浩东拍案而起,“来人!家法伺候!”

    “老爷!”李韵书瞧了一眼老夫人,却见她没有任何动作,竟是默许的模样,却还是忍不住低唤了一声,“老爷,哪有对丫头动用家法的道理?有什么不对,罚去祠堂关几天不就行了?”

    可关祠堂?

    他徐浩东同意,她徐天蕾还不同意了呢!她已经在那地方呆了快一个月了一个月了啊!再呆下去,她会自闭的!噢no!

    天蕾赶紧跳了起来:“不不不!我不去祠堂!家法就家法吧!来!是打屁股么?”

    说着,天蕾翘起小pp,拍了拍。

    徐浩东又受不住了,本因为李韵书的话有些犹豫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来,大步朝着厅外走出:“你瞧瞧你这些年教出的好女儿!竟然如此不孝,如此不知礼义廉耻!今儿我这个做父亲的,便好好管教管教她!徐席!把我的行当拿出来!”他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空地,“逆女!给我跪下!”

    天蕾心中纠结了半晌,还是老老实实跑去跪下了,因为她相信,即便她此刻不跪,徐浩东也是有办法让她跪下的……她还是主动从了吧。

    老实巴交的徐席瞧着天蕾犹豫了半晌,最后叹息一声,朝着里屋去了。

    直到徐席走出来,天蕾瞧见她手里握着的大家伙,下意识脖子一缩,心中莫名生出了一丝悔意——或许方才,她不该那么直接倔强的,或许她直接从了他们就行了,也就不必面对这根粗大的鞭子了。

    是的,徐浩东从徐席手中接过去的,是一根粗大且长的鞭子,这鞭子一看便知道皮质坚硬,且上边还带着些许倒刺,这一鞭子下去,轻而易举便会刮住皮肉,稍微狠一些,甚至可能刺到骨头。

    徐浩东见着天蕾神色,冷冷一笑:“现在知错了么?若你知错——”

    话还没说完,却见方才还畏畏缩缩的少女猛地一咬牙跪直了,虽然脸色苍白却倔强道:“我没错!”

 ;。。。 ; ;    “你你你!”老夫人的手一抖一抖的抬起来,瞪着眼瞧着天蕾,半天都‘你’不出个名堂,许久才喘着气低声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丫头!”

    徐浩东的脸色也极不好看,他坐直了身子,眯着眼睛,凌厉地看向天蕾,他原以为,这个一直不怎么受宠的五丫头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可是没有想到,正如自家母亲所言,这五丫头竟如此大逆不道如此不孝!竟然说出不嫁的言论!她眼中还有没有自己这个父亲?

    眼看气氛比方才还要僵持了,徐天晴赶紧出来做好人,嗔怪地站起来,摆动细腰走到天蕾身旁,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丫头,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女子出嫁,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又看向老夫人和徐浩东等人的方向,“祖母,父亲,母亲,五妹妹只是不懂事罢了,毕竟她从小教育受得不够,整天呆在她那小院子里,见识不足,难免想法稚嫩,过些日子便好了,你们可不要生五妹妹的气,不然她是会伤心的。”

    徐浩东想着这些年自己对这位五女儿的确是不问不顾的,也没请个先生教些文学,这丫头自然是比不得其他几位的,心里升起一点愧疚,脸色便好看了许多。

    老夫人还在捂着胸口,都不愿意朝天蕾瞧来。

    天蕾默然不语,李韵书顺着接过话道:“你这丫头,以后可莫要再说这些话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又怎么可能会害你?你便是太不懂事了,过些日子多到母亲身边来,母亲好好给你说说,长点记性,以后出嫁了才不会让夫家的人说三道四。”

    天蕾依旧沉默,李韵书却只当她是听进去了,又是一笑,还伸手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如果你实在是喜欢你住的地方,到时候再重新打理一翻,弄好之后你又搬过去就是了,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

    “另外,今儿叫你过来,除了给你说这件事之外,我们还想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李韵书慢慢坐直了身子,脸上的慈爱却越来越浓烈,不远处偏过头去的老夫人也慢慢转过了头来,看向了天蕾。

    不知道为什么,瞧着她们的小动作,天蕾莫名觉得想笑,以前看各式各样的小说,那些恐怖而复杂的宅斗,里头那些装模作样的嘴脸最多只是觉得实在是太过可恶,可如今身临其境,却竟然生不出一丁点对她们的憎恶,反倒是从心底里为她们觉得可悲!

    李韵书继续慢慢道:“今日元王爷给你送的赠品,其中不乏珍贵贡品,这些东西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放着怕是会让人眼红,极不安全,今日你祖母同你父亲和我都商量好了,等元王爷的人走完,我们便把那些东西放到家中的地下室去。”

    明明是她的东西,可却是由他们三商量决定?

    像是生怕天蕾误会,李韵书又拉起天蕾的手,手心盖着她的手背:“呵呵你这丫头就放心吧,以后这些东西都是你的嫁妆,家里是不会贪你一丝一毫的,等你嫁人了,这些东西会跟着你一起离开徐府!”

 ;。。。 ; ;    修长的手指猛地收拢,那曲起的骨节处,明显可见有着微微发白的痕迹。

    白玉亭中,那人的气质还是那般温润,哦不,甚至可以说,比方才更加温润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片天地却像是突然刮起了一阵寒冷的风,让人不禁后背发凉。

    许久,之间他的手徐徐抬起,朝着围栏外伸出。

    紧握的手指轻轻一动,再豁然摊开,那原本被捏于手心的信条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团白色的粉末随风飘散而去了……

    他清冷的声音在这片天地间回荡:“得,本王倒是小觑了你的肥胆儿!”

    而另一边,过了好一会儿,徐天晴娇媚一笑,打破了厅内沉凝的气氛。

    “五妹妹这话说得倒是,那毕竟是五妹妹住了那些年的地方,更是婉姨娘生前居住的住所,虽然五妹妹一直有母亲疼着,可毕竟婉姨娘是她的生母,能念着那也是至纯至孝的。”徐天晴这么一笑起来便眼波流转,魅惑无比,天蕾看着,越来越明白为什么那个景世子对她如此念念不忘。

    这世间,怕是没哪个男子能抗拒这样的鲜艳明亮的风情吧?

    只听徐天晴突然话锋一转,朝着天蕾看去,继续道:“不过五妹妹,正如祖母所说,你过不久便要许配人家了,到时候嫁了人,总是要回门的,回门的可不仅是你一个人,可还有你的夫君,我的妹夫……那个时候他瞧着你住的地儿,可免不得会多想,总以为家里人苛待了你,弄不好,怕是要让你们夫妻生出间隙,或者让其他人钻了空子去。所以,依照姐姐看,这换个地儿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地方不适应,那便努力适应不就行了?”

    天蕾瞧着徐天晴,越听她所说的话,越觉得她当真极为聪明……或者说是心机很深,她的话中有话,她想了好半晌才完全想明白。她是在告诉自己,以后自己所嫁的老公,能瞧上自己那还是因为看着内阁学士府的面子,这里是她的仰仗,她的后台,如果被人知道她不受待见,那么这后台也就等于摆设,她的老公定然会冷落她,而且会弄出无数小三。

    可是那又如何?

    天蕾皱皱眉,她有些不高兴了,她有着自己的坚持和执拗,有些生气地回道:“这一点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如果以后我的老……我的夫君除了我之外还找了别人,那么不用他来冷落我,不用他来赶我走,我自己便会打包行李主动甩了他!”

    天蕾捏了捏拳头:“还有,我并不打算那么早嫁人!无论我在你们心中的地位有多卑微,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我也有我自己的自尊,如果以后我找不到自己所爱同时也珍视我的男子,那么我宁愿这辈子不嫁!我就守着我那破院子孤独终老!哦不!我现在已经奔小康了,到时候大不了我自己出去买个豪宅孤独终老!再养几只中华田园犬!”

    天蕾拥有许多吊丝们共同拥有的特性,乐观、积极、向上,所以当初即便知道自己死了她也不过只是伤心了小片刻便又快速接受了新的身份,所以她受到这么多不公平对待还是能自娱自乐。

    因为在她看来,真实的释放自己的情绪,是最开心的事情,她讨厌伪装,讨厌拐弯抹角,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她宁愿你直接过来给她一拳也不愿意你丢出无数软绵绵的刀子。况且,这样男尊女卑的年代,许多观点完全不能和她挂钩,这让她觉得又无奈又生气,还有几分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她这辈子怕都是遇不到这样的男子了!

    种种情绪堆积在一起,再对上眼前一张张虚伪的嘴脸,天蕾的情绪终于小爆发了。

 ;。。。 ; ;    “可是……”天蕾笑得呆萌,“伦家在那小院住久了,早就住出了感情,而且伦家自小不仅认床还认地儿,若是换个地方,伦家会睡不好的……”

    整桌的人瞧着天蕾红润的小脸蛋,下意识想起近一个多月以前,这张小脸还干瘦得紧,且没有一丝血色——她跑去祠堂呆着就不认床认地儿了?这睡不好竟然还能长肉?

    不远处的巧儿闭了闭眼,小姐,您说谎自如还不打草稿奴婢真的很佩服您,但是,请您找一个牢固的证据吧?

    大厅内的气氛突地一滞,不知道怎么的,所有人竟然都缄默不语了。

    与此同时。

    波光粼粼的碧玉湖中心,全部用白玉打造,周围的八根白玉柱上还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游龙戏珠的图案的白玉亭中,白色绡账随风不断摆动着,被亭下如镜面般的湖面衬着,被湖边一圈姿态各异,柔美迎风伫立的绿柳衬着,被天上的蓝天白云衬着,最重要的是,被亭中央,绡账内那袭尊贵雪袍衬着,简直美如人间仙境。

    突然,空中传出一声嘹亮的鹰鸣,然后,一道黑色闪电就这么从天际笔直落了下来,直直砸向那白玉亭……可快至近前,那闪电的速度却突然减缓,那条笔直的黑线豁然成了一只铺着巨大翅膀的黑羽鹰。

    哦不,或者说是黑羽鹰皇。

    黑羽鹰皇放慢速度后又转了个弯,准确无误地用有力的金色鹰爪抓住了白玉栏杆的一端,骄傲的仰起了头。

    下一刻,它面前的白色绡账被一阵清风吹开,紧接着,一只白玉袖长的手缓缓伸出,极为快速地抽出了它嘴里叼着的信条。

    同时,里边的人轻笑了一声:“呵呵,你呀,闹什么性子?觉得给你派这活委屈了?”

    以黑羽鹰皇的速度,耽搁这么久,都不知道可以绕这偌大的京城转几圈了,又怎么可能现在才送到一封从内阁学士府传来的信条?

    似乎是听明白了那人话中的意思,黑羽鹰皇脑袋一瞥,拽拽地瞧向了一边,显然是在无声抗议。

    里边那人又笑了笑,随即拨开绡账,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原本,白色的绡账隔绝了不少视线时,便已觉得里边的雪袍人优雅尊贵,不似烦人了,此刻他这般含笑走出,气质温雅,三千墨发随意披散而下,更是皮肤如玉……简直便像是承袭了盛世所有的风华,堪为神祗。

    神祗打开信条,漫不经心地看了起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怯意和慵懒……他自记事以来就有了一目十行的记忆力,这信条上的几行字根本在他一瞥的功夫就全部纳入脑海……

    所以这造成的结果是,优雅尊贵的甚至下一刻就嘴角猛地抽搐了起来。

    只见那信条上写到:

    “报告主子,所有的赏赐大约再半个时辰就能赠送完毕!

    另外,方才徐家五小姐已经醒来了。

    瞧着她的身体也是安康,人也活泼,口舌也无大碍。

    徐大人对徐五小姐甚是关心,已经亲自派人借去用饭了!

    ……另外主子,徐五小姐方才还提起了您!

    ……徐五小姐她关心了您的身体健康,生活情趣,还有……

    还有徐五小姐问了一个问题!

    徐五小姐问——主子,您是初吻不?

    报告主子!亦寒有罪!因为在徐五小姐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

    亦寒有罪!亦寒竟然也想知道!”

 ;。。。 ; ;    “呵呵,五丫头,来,快坐下,莫要生分了!”

    瞧着天蕾被老夫人拉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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