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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囧萌妃:王爷别急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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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天蕾无语至极,有木有搞错?每个小说里哪个府邸没有狗洞的?怎么一到了元王府就这么牢固?!太不科学了!

    天蕾还在自诩得意,哪里知道,她的行动早就暴露了。

    此时此刻,雅致的房间内,软榻上,男子披着一件薄薄的雪蚕丝外套懒懒靠在床头,房内点着一盏灯,明黄的灯光将男子映地半明半暗,在床前,静静站着一个身影,乃是亦寒,他正垂着头心中打鼓地等着男子回话。

    心中却郁闷之极:哎哟徐家五小姐哦,我的小祖宗哦,您真的是平日里没事儿做了么?竟然选择了打包走人?您竟然敢弃我家主子于不顾……瞧着主子现在这模样,明显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奏……唔,只能请您好自为之了。

    “让她跑。”好半天,舜元才低低开口,他的目光各位平静,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明显酝酿着浓浓的漩涡,“平日里果真是太维护她了,如今竟然越来越没规矩了。让她跑,就让本王看看,以她那小腿儿,能跑到哪里去。”

    舜元的声音很平静,可却透着一股凉风,他的眸子慢慢眯起,突然又发出一声冷笑:“哈,怪不得这几日对王府的构造有兴趣的很,整日不见人影的,结果竟然存了这种心思——东边?也真亏她会找,那地方如果换了别人,刚踏入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虽然知道亦寒做事谨慎,该传的消息必定都传出去了,可说到这里,又不禁一顿,然后皱眉问道:“那里的防线都撤了么?”

    “属下已经传了消息去,已撤了。”亦寒恭敬回道。

    “恩。”想了想,舜元继续道,“那里墙虽然低些,可也不太好翻,以她那莽莽撞撞的性子指不定出什么事儿,你让人去准备一把梯子去。”

    “……是。”

    “好了,你且下去吧,派人给本王跟着,关于她的信息,一日……哦不,两个时辰来一报。”

    “……是。”如果是亦寒方才是在为天蕾哭,那么如今,他就是真真切切在为自家主子哭了……主子啊,您这样下去,确定真的有一天不会被骑在头上?

    而另一边,没过多久,天蕾便到达了自己选择的小院。她看着不高的小院城墙旁,那一个搭建好好的长梯,差点没感动得眼泪鼻涕横流。

    啊啊啊啊啊究竟是谁这么好心啊?用了梯子没有归还,如今简直就是帮了我的大忙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蕾拍了拍自己的夜行衣,非常激动地小跑过去,沿着梯子慢慢朝上爬着。

 ;。。。 ; ;    转眼又是一天。

    漂亮的阁楼上,天蕾倚着栏杆看着下边的风景,对景叹气。

    她瞧着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飘逸的袖口,怎么突然想到一副‘怨妇倚靠着临江湖畔的阁楼旁,对着涛涛江水幽怨感慨啊我的男人啊你怎么还不回来’的画面。

    天蕾一脸苦瓜色,似乎已经遇见了自己的未来。

    身后,巧儿正在高兴地招呼自己:“小姐快过来瞧,方才萧总管让人送来了几匹上好的布料,你来选选这些服装样式,看看有哪种是您喜欢的?如今您都是准王妃了,到时候要去参加的宴会肯定不少,可不能落了面子!”

    萧总管是这元王府的王府总管,替舜元处理府中琐事,是府中的老人了,最近常常送来些珍贵物品,有些是舜元交代的,有些是萧总管自己根据王妃的规格准备的。

    天蕾更加心烦气躁。

    最近除了这些送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外,外边递进来的帖子也越来越多,要么是请她去参加这个小姐聚会的,要么是请她去参加那一个诗歌文艺交流的,或者还有什么生日宴的……这里是元王府,如果没有舜元的同意,这些帖子也根本递不进来,但是天蕾就是不懂,他让自己看这些帖子做什么?难道是让自己去把这些个宴会参加个遍?

    一想着未成年还没恋爱就要嫁人了,天蕾仰天长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道这就是婚前烦躁综合症么?!”

    巧儿不满了,走出来,给天蕾捏着脖子宽慰道:“小姐,您烦躁什么啊?等您一嫁进来就是元王妃了,元王妃耶!您可知道这是多少女子挤破了头都想得到的位置么?从此之后,这天下女子,除了太后和皇后外,就属您最尊贵了,您还有什么好烦躁的?婉姨娘泉下有知,不知会为您多高兴,这简直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巧儿你胳膊肘往外拐!!天蕾悲愤,自家巧儿如今是越来越维护舜元了,这让她好生不满。她如今后悔了,这根鸡腿她不抱行不行?

    “哪有啊!奴婢可说得都是实话!小姐,以后您的苦日子便走到头了,从此之后可没人敢欺负您了,您有什么好烦躁的?应该高兴才是。”

    天蕾悲愤:“我、要、逃、婚!!!!”

    嘴巴却被赶紧捂住了,巧儿紧张到不行:“哎呀小姐,您说啥胡话呢?在元王府您竟然敢说这话,让元王爷听见了可咋办?这话您可千万别再说了!奴婢去厨房瞧瞧,特意为您熬的补汤熬好了没!”

    巧儿转身走了,阁楼内又恢复了一片平静。可天蕾的心情却没有那么烦躁了。因为自从方才吼出那一声之后,她觉得,自己似乎寻到了一个新天地!

    嘎嘎嘎,是啊,她不想嫁人,逃婚不就是了?!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大家说说,她咋能这么聪明伶俐呢?

    天蕾一边想着,一边微微笑开,双眼笑得弯弯差点就眯起来了,里边如狐狸般的光芒一闪一闪。

 ;。。。 ; ;    真是典型的欺负人!

    徐浩东心中悲愤,可脸上却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继续跪着:“是,孜然谨遵千岁吩咐。”

    舜元点点头,思索片刻:“既然已经定亲了,那过两天本王未过门的王妃养好了身子便回府继续养着的好,以免让人拿了话柄去,到时候徐大人可要替本王多多关照,本王可不希望再看见上次那样的事情……皆时,如果本王未过门的王妃瘦了一丁点,本王都是会生气的。”

    徐浩东默默流泪,千岁大人啊,您还怕人拿话柄啊?普天之下,谁敢找您的话柄啊?而且……连瘦了一丁点都要找我的麻烦?千岁大人啊,您简直就是在欺负人啊?

    舜元又道:“距离她及竿也没多久了,到时候一及竿便嫁过来吧,把她搁在你们家,本王也实在是太不放心了。恩,本王要说的就这么多了……”舜元的目光落在眼底跪着的人身上,懒散道,“咿?各位竟然还跪着?本王没有叫各位起身么?这自是万万不可能的,那本王叫了各位起身,各位如何还跪着?”

    这真的是……

    徐浩东给眼前这位千岁祖宗磕了一个响头,他又如何不知道这位主是在惩罚自己的同时给自己施压,要知道自己当时被打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呢,畏惧地磕了一个响头,“千岁大人,我们这是自愿跪着的,千岁大人大驾光临,我等甚感荣幸,千岁人中龙凤,我等尊敬不已!”

    “哦~~”舜元挑了挑眉毛,“既然如此,本王便不拒绝大人之情意了——来人,将聘礼抬起来!”

    他一撩袖袍,站在了门侧,很显然,以舜元的意思,是打算从聘礼抬进去为止,就站在这里了。也就等于,其余人便一直准备跪着吧。

    ……

    摄政王大人出马提亲,自是一片顺利,天蕾知道消息的时候,瞪大着眼睛望着舜元雪白的袍角,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摄政王大叔竟然真的给自己提亲了?要自己做他的王妃?这有木有搞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吊丝逆袭么?!

    吞了一口唾沫:“那个……摄政王大叔,你真的打算要娶我做老婆?”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实在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儿,舜元皱了皱眉:“自然。”

    “晕……”天蕾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个怎样的心情,她纠结地抬头瞧着舜元那一张人神共愤的脸,“……我怎么觉得自己这么的亚历山大啊?”

    舜元继续皱眉。

    天蕾碎碎念:“老公这么帅这么完美可怎么是好?以后我得多努力才能守得住你啊?更重要的是,我自我魅力实在是没啥提升空间,哎哟喂……鸭梨啊鸭梨,山大啊山大……”

    虽然夹杂着现代鸟语,可是不得不说,‘守得住’这个词成功地取悦了舜元。他突然有些期待眼前这位小丫头会用什么办法来套牢他?会用一套锁么?

    舜元伸手揉了揉天蕾的头顶:“恩,以后多努力,加油,你一定能守得住本王的!”

 ;。。。 ; ;    以舜元的身份,他驾临内阁学士府,原本应该坐于软轿中,等着府内老少出来恭敬迎候这才下轿的,可是今儿他的轿子才到府门口,他白玉般的手指便将软纱轻轻撩了起来,然后优雅的迈步走出,就这么在学士府门前站定。

    周围早就崇拜的跪了一片,不过在嘈杂的‘千岁千岁千千岁’之中,舜元却显得那般悠然清闲,像是一个落入凡尘的仙人,负手而立。

    不一会儿,学士府中,一堆人便有秩序的慢慢走了出来,这最当先的,是脸上带着淡淡君子般笑容的徐浩东,彬彬有行礼道:“千岁突然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赎罪!”身后紧紧跟着的家人在徐浩东的示意下,紧接着和他一同跪了下去。

    不过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第一:脸色潮红,很明显,他们都是奔来的,毕竟舜元来得这么突然,各自都没准备,有些女眷还要打扮一番……第二:眼神有些忐忑。他们不知道千岁大人这等架势是来做什么?更不知道,今天出了林莹莹的事儿,徐家会不会被牵连怪罪……

    这也不是他们笨,看着这等声势浩荡都没有把‘提亲’二字和摄政王大人挂钩,实在是因为——“摄政王大人亲自提亲”这样的事儿,说出去,这天下有几个人会信?

    威慑一方,万人之上,天下无双的摄政王千岁随便下发一个帖子就行了,这家人还不乖乖把女儿送上门来?还用得着提亲?

    也不叫徐家众人请来,很明显,自己来做什么竟然没有被看穿,舜元有些微怒,冷冷道:“本王的人连红花都带上了,自然是来提亲的。”

    “提亲?谁?”徐浩东下意识问,虽然这位摄政王大人对徐天蕾很是不错,可天蕾是五女,还是庶女,摄政王即便看上了她,也最多不过是给一个妾室的身份那已经是看得起她了,又怎么可能亲自娶亲——这显然是在求取王妃的架势啊!

    难不成是自家六女儿徐天盈?

    正猜测中,舜元又不开心回答了:“此次,本王要娶的人是徐家五小姐。徐大人若是跪累了,就起来将聘礼暂时替本王未来的王妃收好了,到时候出嫁之日再叫人搬回去就是了。”

    啥?五小姐?徐天蕾?还有……代替收好?搬回去?

    徐浩东只举得自己大脑晕晕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看,舜元这话说得很明显,他是来求亲的,这次的聘礼全部属于徐天蕾不说,在徐天蕾出嫁之后,这些还必须得原封不动,一个不少地拿出来。

    徐浩东的脸色变换得很精彩,确定这是求亲么?确定这不是来坑自个儿的么?

    徐浩东脸色有些难看:“王爷,您这……是不是不太合规矩啊?”哪有聘礼新娘都完全拿走的道理啊?

    “徐大人说——本王不合规矩?”舜元眯了眯眼。

    “哦……不敢不敢。”

    舜元满意点头,低头瞧着乖乖跪地的徐浩东,轻轻招手:“亦寒。”

    身后的亦寒塔前一步,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本折子,放在了徐浩东面前。

    舜元道:“这是本王王妃日后的嫁妆,本王不希望……如果少了一件,本王怕是会不高兴的。

    徐浩天双目一瞪!

    这么霸道,这还有木有天理了?

 ;。。。 ; ;    “所以,你同意了?”半晌,舜元接着问道。

    天蕾这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先不说她相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能有这般的坚定不被女色所迷不把她丢弃,只是换做任何一个吊丝在面前一个超级大帅哥说着这般专一的话怕都是受不了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天蕾想要捂着暴走,有木有搞错啊?她怎么能遇到这么一件事儿啊,这究竟是该拒绝还是该答应?她怎么觉得就在方才她的小心肝有那么几个瞬间跳动的速度那是非一般的快呢?简直就像是安了个电动马达似的。

    天蕾纠结半分,而那厢舜元已经有了结论。

    他撩起袖袍站起身,朝着门外迈步走去,一边走一边下了决断:“既然你已经同意了,那好,本王立刻将聘礼送去徐家,等你一及竿,便以正妃之位迎娶你过门!”

    啊啥?

    天蕾赶紧坐起身子,不不不摄政王大叔,俺还没想好呢俺还没决定好自己的终生大事呢况且俺如今还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未成年人俺还不想结婚这么早啊这真的好恐怖好恐怖哒!可朝外一看,哪里还有舜元的影子?

    天蕾欲哭无泪——不会吧?她的终生大事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定下来了?她等一下找个时间一定得好好去和他谈谈。

    天蕾囧囧哒。却不知道自家摄政王大叔是言出必行,并且是雷霆之势,迎娶的话才刚说,接二连三的命令就颁布了下去。

    “来人,准备百箱珍宝,稍后本王要去徐府提亲!”

    “将道路清空,这段时间不准任何人打扰本王!”

    “提前去给内阁学士府传个信儿,免得到时候本王去了找不着人,本王可是会很不高兴的!”

    ……

    一个个命令颁布下去,这元王府的侍卫也真的不是一般的守卫,做起事来也是井井有条且速度极快,办事效率可真的让人惊叹,百箱珍宝不过一会儿就准备妥当了,不仅如此,原本穿着黑衣的侍卫们不知道去哪里寻了一朵大红花在胸前带着,这一个个的,如此搭配起来,真的有几分滑稽。

    但是无人敢笑。

    加起来用时还不到半个时辰,舜元便带上自己的三千精兵,坐上自己的软轿,浩浩荡荡出门了。

    这一路风景,可谓是吓坏了一众人,路上,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

    “噶这是啥情况?那轿子……是从千岁府里出来的对吧?”

    “你脑残啊,没瞧见么,这轿子便是摄政王的轿子,除了千岁,谁还能坐?谁还敢坐?”

    “那这是啥情况啊?这么多侍卫胸前都带一朵大花?还有这么多个箱子?该不是去提亲的吧?”

    “提亲?我圣国堂堂摄政王大人还需要提亲?只是招招手女人就来一大片!用得找做这种浪费精力的事儿?”

    “我也觉得是提亲,不信我们赌一把!”

    “好好好……赌赌赌!”

    终于,在一双双目光的盯视之中,那尊贵无比的软轿终于停了下来,头顶,‘内阁学士府’五字牌匾高高悬挂,字体形如流水。

 ;。。。 ; ;    刚醒?

    摄政王大人挑了挑眉,身子微微朝下俯了些,他长长的发垂落几根在绵软的薄被上,那张无双的俊颜被淡淡的阴影笼罩,这让他平日里就极为骇人的威压陡然之间无数倍的放大了起来,随即他低低嗯了一声:“恩?”

    天蕾心都被惊得一颤!我的妈呀,这人就发出一个声音效果都堪比打雷啊,威力可实在是太猛了!

    天蕾纠结了片刻就立刻决定怂为上策,立刻改了:“哦不是的,我醒了一下下了。”为了害怕某人知道自己听到了可怕的‘机密消息’,她加重语气:“真的就只有一下下,一下下啊!”

    舜元慢慢坐直身子,目光却仍旧淡淡盯在天蕾脸上,半晌终究忍不住轻轻一笑:“一、下、下?”

    他自然是不信的,瞧着天蕾愈发不自在的小脸,舜元慢慢移开目光,视线不知落在屋内哪里,轻轻道:“方才本王说的,你怎么看?”

    天蕾被问得发愣——什么怎么看?

    似是知道天蕾不明白自个儿在说什么,舜元又详细解释:“嫁给本王做本王的王妃,你怎么看?”

    “哈?”天蕾呆呆地张大了嘴,这事儿即便方才听到了,可她也不敢真的去想,因为这小说里不都写着么,这俊美无双人神共愤的古代男那一般都是做男主角的料,而男主角哪次不配一个天下第一得了外挂的女主角啊?虽然……似乎也有配小白的!

    可是,天蕾很不服气——她这么聪明能是小白么?!

    “你意下如何?”舜元难得又耐心说了一句,同时转了目光,又看向了天蕾。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蕾的错觉,她突然觉得这目光突然之间有些火辣辣的,烧得自己似乎都快煎熟了……

    “我我我……我……”天蕾口吃了半晌,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赴死般地道,“我拒绝!”

    接下来是片刻的平静。

    不过舜元出乎意料的没有发怒或者暴跳如雷,他只是将清冷如月辉般的目光轻轻落在天蕾身上,悠悠问道:“为什么?”

    天蕾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小腰,给自己壮胆,回道:“因为我不想和那么多女人一起用一个老公!我不要一个公共厕所!脏死了!”

    舜元皱眉,虽然天蕾用词怪怪的,可他却也听懂了,对‘共用’和‘脏死了’这两个词语明显很是不喜欢,不过不知道怎么的,心中又有一丝淡淡的高兴,没想到这丫头看上去不太灵光,但是这独占欲却有些强的么?他方才还就有些担心,这丫头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即便过了门,也还是这幅疯癫的模样。

    “不会。”

    “什么?”什么不会?天蕾瞧着舜元。

    “本王不会纳妾,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哈?”天蕾愕然,半晌又找了一个理由,“那你早晚会把我给休了,娶别人!我才不要被男人甩!”她还没谈恋爱过呢,第一次嫁一个人就要被甩?nonono!

    “不会。”舜元真的想将天蕾的脑袋搬开瞧瞧,里边儿究竟是放的什么,怎么思考的东西都奇奇怪怪的,他无奈叹了一口气,伸手揉着天蕾的头顶,“本王只要一个妻子就够了。”

 ;。。。 ; ;    平宁月魂飞天外!

    啥啥啥?啥来着他听到了啥?舅母?舅母舅母舅母?!

    平宁月严重怀疑,不是眼前的人疯了,就是自己疯了,可是眼前的人疯的概率简直是微乎其微,那么……有可能便是自己疯了!

    他吞了一口唾沫:“元舅舅您刚才说的……?”

    “千正万确。”

    平宁月觉得有一道雷打在自己心头,震得自己脑袋空白的同时,还似乎有什么情绪在慢慢升腾起来,那是一种有些有些不甘心的小情绪。就好像是自己很小的时候,明明不喜欢的一个玩具突然被人抢走了的感觉。

    平宁月蹙眉:“可是元舅舅,刚才徐五小姐已经瞧了我的……理所当然,她应该嫁给我才是。”换做是任何时候,平宁月都不敢同舜元顶嘴,因为在他的心中,这位元舅舅就是他心中的战神,不可战胜的存在!

    舜元冷冷瞧着平宁月,却温柔笑道:“阿月,做舅母的瞧瞧你,也没什么关系——你难道忘记了,在你小时候,你的梨花叔母还替你洗过身子?”

    平宁月是平宁家中独子没错,在他老爹这一辈,也是一个独子也没错,可是自家爷爷当初也收养了一位好友的遗孤名叫李韬,那位好友年龄比自家爷爷高出许多,得子又早,李韬的年龄比他老爹也就高出了十来岁。再加上他家老爹得子晚……

    所以当平宁月才出生不久,李韬就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而那个时候平宁月的母亲身子弱,李韬的夫人韩梨花便帮衬着,自然也就给还是婴儿的平宁月洗过澡。

    平宁月泪奔,这事儿也拿出来说?可他的嘴巴张开又合拢,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许久他才慢慢吸入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轻轻道:“元舅舅说得是……如此舅母瞧了侄儿,也实在是理所当然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心头憋闷,难受得很。压抑之下,朝着舜元的背影又拱了拱手,“如此……阿月便不打扰元舅舅了,先行告退了。”

    “恩。”舜元轻轻答了一声,等身后的人步子明显远了,他这才迈着步子朝着内里走去。里边纱幔之中,少女睡得很平静的样子,一张小脸红润可爱,长长的睫毛在她的眼下透出一片扇形阴影。

    舜元静静站在床边,半晌坐在床沿,也不瞧熟睡的少女,而是把目光漫不经心随意落在一处,轻轻道:“既然早醒了,便别装睡了。”

    天雷囧,被揭穿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更何况,在被揭穿之前,她还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

    啥?舅母?那不就是自家摄政王大叔的王妃么?这个消息太囧了!

    天蕾可不敢想,她害怕想,因为她根本不相信!自己无才无德的,怎么可能得这样的人瞧上眼,断然是个玩笑!不过这玩笑也太那啥了。所以她只好装死,做一个没听见的局外人才是上上之策。

    只可惜被人识破了。

    天蕾尴尬一笑:“呵呵,摄政王大叔您真厉害,我才刚醒就被您捉住了……”

 ;。。。 ; ;    舜元又沉默了。

    站在他身后的平宁月心中的颤抖更甚,虽然眼前的人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可他却敏感的察觉到,此时此刻的自家舅舅明显处在更可怕的暴怒中……

    平宁月想哭。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仿佛说这也不对,那也不对,究竟要如何做,才能抓住自家元舅舅的心思让他老人家满意呢?

    平宁月很纠结,耷拉着脑袋看自己的脚尖,脑袋里思绪急速转动。

    终于,平宁月小白白绝望地抬起头,狠狠摇了摇自己殷红的小嘴,咬得齿印都出来了,这才放过,微微松开,一脸决然赴死地道:“既然我那样做了!那么我……那么我……那么我光明正大迎娶徐五小姐便是!”

    这真的是,绝对是平宁月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最恰当的的处理办法了,只要他这样做了,便可以平息今日之事,不会再给自家元舅舅留下话柄,也算是顺理成章,只不过,却是要牺牲一会自己了……哎,他真的是太有英雄气概了,竟然有这般豪情……

    在平宁月想来,这次这个答案,一定能让舜元满意的。殊不知,另一边,亦寒垂着头恨不得把脑袋给揣怀里去……白公子您这个方法换做是任何一个女子处理起来都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您想过没有这个女子她不是普通的女子,您见过我家主子什么时候对一个女子这般上过心?您见过我家主子什么时候维护过哪个女子?您见过我家主子什么时候为一个女子生过气?您怎么能够粗……竟然连这都没察觉?即便我家主子对徐五小姐还没有男女情愫,可是您在这么逼一逼,就指不定没有了!

    “迎娶?”舜元开口说话了,声音里似乎有些淡淡笑意。

    平宁月如获大赦:“是的元舅舅!我明天!哦不……我马上回去准备好聘礼,去徐府求亲!”小心翼翼瞧着舜元,“这次您没不满了吧?”

    “不满?”舜元慢慢转身,一双清冷的眸子中盛放着一股异样的光辉,有点像自己的玩具要被别人抢走时的不满,他慢慢笑道,“乖侄儿,舅舅自是不满的。”

    平宁月目瞪口呆——啊啥?还不满?“为什么啊舅舅?侄儿都同意娶那人了您怎么还不高兴?”

    舜元接着道:“你竟然把主意都打你舅母身上了,你说……你舅舅我,本王能高兴么?”说这话的时候,舜元眼中的危险之光越来越盛。

    由此可见,亦寒虽然不能捉摸舜元完全的心思,可有些方面还是拿捏得准确的,就比如对天蕾。舜元并不是那么容易爱上一个女子的人,纵观天下,他如何绝色的女子没有瞧过?可没一人能让他放入眼里。对天蕾,虽然如此维护,可大多的原因都有着这少女能逗自己开怀在里头——他本人大有可能就只是这么想的,觉得有这么个能让自己开心的人在身旁,放着维护着也不错,就像一件物品一样。

    可是当这物品即将被人夺去……某些心境就会悄然发生变化了。

 ;。。。 ; ;    古色古香的阁楼内,窗边,一袭雪白袍子的男子倚窗而立,背影修长,风姿卓卓。

    男子身后,站着一位白衣少年,少年垂着脑袋,他额前落下几缕长发,将他的目光几乎完全遮住了,可是仍旧可以从他方才身前不断纠缠相互纠缠的手指可以看出来,他很紧张,非常紧张,不是平宁月又是谁?

    作为平宁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平宁月从小便被捧惯了,性子跋扈张扬,天不怕地不怕的,虽然常常因为闹出事情被自家老爹狠揍一顿,可是这也一点都不能影响他继续目中无人……不过,有一个人却是意外。

    纵观世界,他平宁月敢不把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即便是那皇帝小子,可是,有一个人,他却是打心底里敬畏且畏惧的,那便是眼前之人。

    圣国元王千岁,摄政王大人,他的元舅舅,舜元。

    ……即便他常常恬不知耻地贴上脸去,这也一点都不能改变,他害怕这人的事实。这么多年了,他对自己这位元舅舅的脾气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拿捏的,如果他对你微笑,那么并不意味着他心情愉快心中高兴,可是如果他对于冷面相对,不言不语,那就一定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象征了。

    更何况,方才他瞧见自家元舅舅瞧着自己的眼神,简直就像冰锥似的……

    平宁月心惊胆战,几次想要开口,可是张开嘴除了吸入一团冰冷的空气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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