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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扬跋扈:天价妖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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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还不如一个刚刚出现的人,对此,他们只能暗地里为自己默哀。
捧月阁
冬日清晨的第一抹阳光,从窗隙中挤了进来。
床上的人儿,微微动了动睫毛,跟着又没有了动静。
不一会儿,终于勉强地挣扎睁开了眼,白昼的光亮,让她有些不习惯。下意识地又闭上眼,然后尝试着再慢慢睁开。
“染秋……更衣!”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睡意,似乎,极为不情愿从床上爬起一般。
染秋推门而入,安静的为月夕颜穿着衣服。
“染秋,最近宫中有何异动?”
一边打点着月夕颜的着装,一边回答道:“太子与弘王的争斗愈演愈烈,俨然超出了楚雄所能控制的范围内。”
月夕颜慵懒的一笑:“自大,是历代皇者的通病。他们以为自己可以掌握一切,但是,他们却掌握不了人xing。人xing是贪婪的,贪婪的YU望会让人变得疯狂、执着。他原本只是想利用这场夺嫡之战完成自己的目的,顺便,选择出最优秀的接班人。可眼下的情况,是他根本无法操控的……”
“小姐说的是,楚雄现在极力挽救,却始终无果。”
安坐在铜镜前,等待着染秋为自己梳妆。
看着镜中那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悠悠的叹道:“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停不下来了。”像是在说楚雄,又像是在说自己。
染秋抿了抿唇,眉头微微皱起,终于问出了这几天一直纳闷的事情:“小姐为何留北辰在身边?”
月夕颜随口胡掰了个理由:“长相问题!”
长相问题?染秋不懂,不禁在心中猜测,难道,小姐看上了那个妖孽?可是,小姐之前明明和靖王……
“染秋,王爷呢?”
被打断了思路,染秋赶忙回答:“王爷一大早就被管家叫去了书房练字。”
“妖孽呢?”
“北辰说他有事,今日晚些回来。”
月夕颜沉寂了片刻,站起身来,一句话不说便走出了出去。
这让染秋一时错愕,匆忙跟了上去。
来到书房,毫不客气的推开房门,看向桌前的人。男子傻笑:“夕颜来啦!”
月夕颜脸色渐变,眉头紧皱:“染秋,出去,守好这里。”
对于她的命令,染秋虽说有些迷茫,但,也还是照办了:“是!”
男子收起脸上的笑,变得正常了起来。月夕颜莲步走进,沉声问道:“你家王爷去哪了?”
男子一愣,随后,站了起身鞠躬说道:“回王妃,王爷与沐北辰去了郊外的荒山比剑。”
月夕颜问道了想要知道的答案,转身便要离去。
身后,画扇的声音响了起来:“画扇自问没有破绽,为何王妃一眼便能认出画扇并非王爷?”
“在我这里,他就是他,没有人可以假扮的了。”月夕颜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推门离去,留下了不明所以的画扇。
荒山深处,一阵冷风吹过,卷起了地面上早就干枯的树叶。
楚啸天剑气袭人,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沐北辰。
此刻的沐北辰,已经像是变了个人。整个人看起来,不再那么妖邪和随意。妖孽般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而这两年来,韬光养晦,锋芒不露的楚啸天,施展起减法,却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境界。那气势,似乎是在藐视天下群雄。
宝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奔沐北辰胸口刺去。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划破了西风。面对楚啸天的咄咄逼人,沐北辰脚步一溜,后退了几步,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顺势滑了上去。
楚啸天长啸一声,冲天飞起。逼人的剑气,化做了一道飞虹,直追而上。
却不料沐北辰凌空倒翻,反戈一击。面对这急如闪电的一剑,楚啸天一脚踢了过去,踢中沐北辰的手腕,半空中一个转身回到了树干上,而沐北辰却安然着地。楚啸天提剑自上而下朝着沐北辰攻击了过来,沐北辰在他剑气笼罩之下,避无可避。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沐北辰手中的剑,不偏不倚迎上了他剑锋。
楚啸天倒翻,向后飞了几步,停了下来。
一瞬间,空气中弥漫的剑气突然消失无影。
“我输了!”
没有理会沐北辰的认输,目光朝着不远处的枯树看去:“怎么身边老是不带人?”
沐北辰微微皱眉,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看了过去,只见,树后走出一抹倩影。
似是捡钱了一般的兴奋,挥着小手和楚啸天打着招呼:“相公……这么巧啊……”
沐北辰撇了撇嘴,哪里巧?明明就是故意找来的。
楚啸天也不拆穿,收回长剑,朝着人儿招了招手,唤着人儿过去。
月夕颜乐的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投入楚啸天怀里,享受着他的心跳和温度。
楚啸天勾唇一笑,忽然有种饲养宠物的美好感觉。而月夕颜此刻却毫无已经被人当宠物豢养的觉悟。
“相公,画扇扮你扮的一点都不像,一眼就被我识破了。”
搂着月夕颜的腰肢,缓步前行:“你若看不出来,我反倒觉得奇怪了。”
月夕颜邀功一般拿出自己准备的宝贝,双手献上,说道:“我一起床就不见你了,他们说你去了书房。我一看,是画扇那个大尾巴狼坐在那。他和我说你来荒山了,我担心你没吃早饭饿着,给你带了点心。”
“弟妹,可有带我的那份?”沐北辰跟了上来。
☆、第72章 惊天之变1
不等月夕颜说话,楚啸天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两块点心,一边咬了一口,说道:“没有!”
“噗嗤……”月夕颜笑出了声来:“本来就都是给你带的,你急什么。”
好吧,是他太小孩子气了。
楚啸天白了一眼哀怨中的沐北辰:“你的身份想吃什么没有?非得赖在我府上。”
就是、就是!月夕颜配合着点头。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惹不起你们行了吧……”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深冬。
天上洋洋洒洒的飘落着雪花,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望着窗外那飞飞扬扬的雪花,月夕颜再一次的哀叹。
月无尘为其斟茶,笑道:“夕颜难得回娘家一次,是让二哥听你哀叹的吗?”
“二哥,你不懂!”
“哦?不懂什么?”
“你不懂长得美的人,心里在想什么!”
“……”
月无尘端着茶壶的手轻轻一颤,怪异的看了一眼月夕颜。心有隐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从自己身边消失了一般。
她在渐渐改变,自从去了靖王府,一切都不同了。
她变得开朗了,不再悲春伤秋,这样确实很好。
只是,让她改变的人,究竟是谁?难道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夕颜爱上了“傻王”?
“夕颜……”
月夕颜转过头,望着月无尘:“二哥,听说舅母为你安排了婚事。”
忽然之间,他觉得茶变得苦涩了起来:“我娘叫你劝我的?”
“二哥,你不小了,别让家里人操心了。”陈瑾瑜这些年为了他的婚事没少操心。
月无尘咽下心酸,淡淡的问道:“夕颜觉得,二哥应该听母亲的?”
“非也!二哥在夕颜的心里是最重要的家人,血脉至亲,永远无法割舍。二哥对于夕颜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夕颜希望二哥幸福。”
她又何尝不知道,月无尘的心里,装的是自己?只是,这段情,她终是无法给与他回应。
她知道,如此劝她,是多么自私的行为。只是,舅母也不想二哥这样下去。
“等等再说吧……”
人生八苦,其中便有“求不得苦”,他已经深陷其中,又怎好拉进另一个人,来体会这种痛苦?他不想害了别人。不过,有她刚刚那番话,也算是值得了。
“二哥……谢谢你……”谢谢你的好。
月无尘浅浅的笑着,揉了揉月夕颜的头:“傻瓜!”
朝堂之上瞬息万变,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了东风,有来有往。
不过,太子和弘王最近变得安分了一些。众人纷纷猜测,这是否是山雨欲来的前奏。
金銮殿
“启禀皇上,河通私盐泛滥。盐商买通当地官员,大张旗鼓的贩卖私盐。更有甚者,有盐商为子嗣购买官职,以保利润。”
楚雄顿时眉头紧皱,看着刘忠仁,问道:“丞相是如何得知?”
气氛变得紧张,群臣不敢打断这君臣两人之间的对话。楚冥绝一脸的吃惊和担忧,观察着眼下的形势。
刘忠仁敢提出来,自然有应对之策。
“回皇上,犬子刘攀与吏部尚书的千金韩玲出府游玩。到飘香楼饮茶之时,巧遇两个盐商。而在雅阁内等待他们的,正是两江总督。两江总督与那两个商之间的对话,全部被刘攀和韩玲听了去。”
韩玲是韩贵妃的侄女,与刘攀携手出游,难道说,刘家、韩家已经连成一线?
有了这个认知,楚雄的心,不由得一紧。看来,这件事,冲着太子来的啊。
不过,有一点他想不通。刘攀一向和他父亲不是一路人,这次,为何要帮他?难道,刘忠仁所禀之事,确实是真的?
无奈之下:“宣刘攀、韩玲!”
“宣刘攀、韩玲觐见!”
不一会儿,刘攀与韩玲走上了大殿。不同于韩玲的小心翼翼,刘攀则是有恃无恐。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雄也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回:“起来回话!”
“是!”
“朕问你们,你们可听到两江总督和盐商说了什么?”
刘攀笑着回答:“回皇上,草民与韩小姐听到,两江总督打着太子殿下招贤纳士的旗号,贪污受贿、买卖官职、结党营私、疯狂敛财。草民相信,太子殿下定是收到jian人所蒙蔽。”
韩玲怯懦的补充着:“太子殿下让总督大人去河通述职,是为了管制好那一带。总督大人却罔顾太子殿下提携的好意,背着太子殿下,做出这等欺君罔上的事来,还请皇上下令彻查,还太子殿下一个清白。”
两人如此一说,看起来像是在为楚冥绝说话,但却将他扔进了坑里。
那个鬼才本就一肚子的精明,再加上一个韩玲,真是让人没有办法淡定。韩玲看似怯懦,一张嘴却能将死的说成活的,也并非是个简单角色。
“尔等血口喷人!”
楚冥绝一时气氛喊了出口,可话音刚落,却又觉得自己失策了。如此一来,不正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下,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不过,他确实也心虚,他们说的事,也确实发生了。只是,没有那么严重罢了。
可是,一旦被抖出来,势必要彻查到底。到时,他这个太子之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太子。楚雄更是满眼怒意,这个不争气、不成材的太子。
最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刘攀协助大理寺少卿左应龙,赶往河通彻查此案。必要之时,可先斩后奏。即刻启程,不得有误!在没查清此案之前,太子关于太子府。任何人不得出入,退朝!”
刘攀一笑作答:“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浪送走了怒气冲冲的皇帝,众人起了身,相互看了看,赶忙退出了大殿。
那一年,因为梧桐贪污一案,多少人受到牵连。
无论这件事的结果如何,他们首先要先置身事外,才能保住自己的利益。
☆、第73章 惊天之变2
天高皇帝远的河通出了事,太子被软禁,太子一党与此事有关的人开始自危,生怕楚冥绝丢车保帅。
刘攀与大理寺少卿,也是简单收拾了一下行礼便即刻启程。
只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却随之而来……
仅仅是隔了一个时辰,楚冥绝与楚千钰在太子府双双中毒。
一时间流言蜚语漫天而非,后宫中乱作一团。为此事,矛头直指弘王府。
各界也是纷纷表示怀疑,难道弘王是打算取而代之?从而不难联想,朝堂上刘忠仁那一状告的,或许只是个前戏。
一时间本就不算太平的京都,弥漫着阴谋的味道。
在楚冥绝、楚千钰中毒之后,人们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夜南竹。此时,夜南竹已经被请去了太子府……
捧月阁,月夕颜眉头紧蹙,望着窗外的雪景。
白天雪在天空上飞飞扬扬,慢慢撒落,大地披上雪白的银装。
不远处,熟悉的身影朝着自己的院子走了过来。飘散的雪花落于他的头上、肩上,抬眸迎上人儿,唇角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走进屋内,漫不经心地打落了身上的雪花瓣:“收到消息了?”
月夕颜叹息道:“那孩子与他们不同!”
楚啸天搂过人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一切都会过去的。”
月夕颜无奈的说道:“我自是知道一切都会过去,可是,这对于千钰来说,是怎样的伤害?即便有朝一日……”
“还有我,放心吧!”
“对,还有你!”说着,安心的靠在楚啸天怀中,静静的聆听这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窗外风夹杂着雪,在空中飞舞着,飘飘摇摇,纷纷扬扬。最终,从天空中飘下来,落于一片银白的地上。
夜南竹为楚冥绝、楚千钰两人检查了一番,最终摇头轻叹:“回皇上、皇后娘娘,此毒名为勾魂。虽然不是什么解不了的毒,但是,发作的急,有效治愈的时限很短。八王爷服下的量较大,时间拖得久。此时,夜某也回天乏术。而太子殿下,已经服下了解毒丸,待毒解了,也就无碍了。”
“什么?老八……”
“千钰……千钰……你不要吓母后啊……呜呜呜……”肖云顿时放生大哭,扑倒在楚千钰的床前。
夜南竹无奈的摇了摇头,慢慢的退了出去。
太子府内,一阵阵凄厉的哭声回荡着。聪明伶俐的八王爷,虽说不上爱民如子,却也是个好说话的主子。
这些年一直住于太子府上,对下人也是极好的。这一出事,下人们也难过的抹起了眼泪。
当晚,楚千钰的身体便冷了下来。
肖云疯了一般,抱着楚千钰的尸身放声大哭:“千钰,是母后对不起你。母后一直以为,只要我做好琉璃的皇后,你的太子哥哥坐稳太子之位,就可以保证你将来的生活。可是,母后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给你,你就已经……母后对不起你……”
此情此景,还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楚雄也是一夜之间变得苍老了许多。
☆、第74章 惊天之变3
此情此景,还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楚雄也是一夜之间变得苍老了许多。
他从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不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偏离了原本的轨道,还朝着他最不想预见的方向发展着。
皇室争夺地位,一向是残忍的。可是,如此,已经不能说是同室操戈了。究竟是楚梓弘弑兄杀弟,还是楚冥绝自导自演?
“母后,千钰这是……”
缓缓转醒的楚冥绝,看到肖云抱着楚千钰在哭,满心、满眼的震惊:“母后,八弟怎么了?”
“你八弟没了,千钰没了啊冥绝,我的千钰没了啊……”看着母亲那哭肿的眼睛,楚冥绝这才肯定,那个淘气包……没了……
“千钰……”
那痛心疾首的哭声,在深夜中更显苍凉,太子府哀鸣一片。
这一天,出了太多的事情。先是河通出事,太子连坐,然后是太子、八王爷中毒,最后到八王爷的陨落,皇家、朝堂一片混乱。
几日之后,楚千钰被风光送殡,葬入皇陵。
因为楚千钰的突然离世,皇后病倒,连日缠绵病榻。而就在此时,河通也传回了消息……
“启禀皇上,大理寺少卿所奏……”
楚雄面色极为难看,冷声道:“皇后疏忽管教,太子看守不严,让下面的人欺君罔上,即日起,皇后、太子一同在凤栖殿内闭门思过。其余的,大理寺、督察院、刑部三司会审,务必将其一网打尽。”
“是!”
众人都知道,已经没了一个楚千钰,皇上此刻更不可能动楚冥绝。
太子东窗事发,皇上下令一网打尽,此时软禁太子,正是一种保护的手段。
再者,八王爷刚刚去了,皇后娘娘心神俱损,有太子陪伴,恢复的想必也会快一些。
而凤栖殿的那两位,显然不知感恩。
肖云满心怒火的说道:“皇上的心是石头做的,本宫牺牲了个儿子,换来的却是如今的局面。”
楚冥绝略显沮丧的说道:“母后,没有河通那边,不止是失去了财路。河通一带,自上而下都是我们的人,父皇圣旨一下,儿臣就等于失去了助力。”
此时的两个人,哪里像外界传的那般心痛难当。满心想的,不过都是他们的利益。
肖云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还能怎么办?当初若不是母后设计下毒给你们兄弟,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让众人怀疑这件事是弘王所为。如今,你的太子之位都难保。若是千钰的死能一箭双雕固然好,若不能,最起码也保住了你的太子之位,东山再也也非难事。只是,可怜了小八……”
说到小儿子,肖云又是一阵难过。
可是,事已至此,由不得她选择。她只能力保自己的太子儿子,楚千钰只有十二,根本无法撑住场面。儿子,一个就够了。
“母后,儿臣会找最好的法师好好超拔他的。愿他来世投个好人家,莫要再生于皇室了。”
两次此时还不知,他们的对话,全然落于他人耳中……
☆、第75章 惊天之变4
冬季天短,酉时一过,天便已经黑了下来。
就在此时,御书房内,传出一阵阵咳嗽声。楚雄略显沧桑坐于龙椅之上,一手扶着龙案,一手拍着胸前,那剧烈的咳嗽声,让人听着有些心惊。
“父皇病的如此严重,可有传御医?夜南竹一代神医,父皇为何不宣他前来诊治?”眼神中,露出几分真切的担忧。
楚雄平息的咳嗽,端起龙案上的茶杯,小酌一口,说道:“看了,在用药了。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还望父皇保重龙体!”
楚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记得你们兄弟几个小时候,感情很是要好。可是长大了,也渐渐地懂得了地位、权利的重要,你们各自接受者你们母亲的教导,而后,针锋相对。自此,皇室再无兄友弟恭。如今,更是愈演愈烈。老大的死,难道你就一点感触都没有吗?”
楚梓弘是聪明人,当即知道楚雄要与自己说什么。行了礼,温文尔雅的说道:“回父皇,时至今日,大哥视儿臣、母妃、舅舅为仇人一般。儿臣说句不敬的话,他日太子登基,弘必会身首异处。还是说,父皇觉得,这琉璃,只能由大哥还接班?”
楚雄眯起双眼,看着这个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儿子。心中明白,其实,这个皇位,他比楚冥绝更适合做。只是,在他心里,他还不是最完美的接班人……
“你确实要比冥绝优秀!”
楚梓弘知道,谈话已经差不多到此结束了,淡淡笑起:“多谢父皇赞誉,儿臣府里还有事,先行告退。”
待他话音刚落,楚雄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
“父皇!”楚梓弘赶忙上前,扶住楚雄。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察觉到他呼吸微弱,眉头稍稍皱起。目光轻扫,这杯茶……
不等他整理思绪,门外一阵急速的小不胜传来。人还未到,声音便已经传来:“弘王谋刺吾皇,尔等还不将其生擒!”
楚梓弘脸色顿时一沉:“楚冥绝!”
这又岂是血口喷人可以形容的?面对他,他还真是找不出更适合的词来形容他的狠毒和无耻。
若他真的有那个雄才伟略也就罢了。可是,若楚冥绝为帝,琉璃堪忧。
虽然楚梓弘贪恋皇位,却没有像他这般丧心病狂。
究竟是谁杀的老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今,他有毒害父皇,来嫁祸给他。真是泯灭人性。
“太子人还没有进御书房,就知道臣弟谋刺了父皇?”看着门里门外如此多的大内高手和侍卫,楚梓弘自己自己跑不掉了。
楚冥绝脸上一阵难堪,刚刚是他太过心急了。
“弘王谋逆,先将其打入天牢。速速去请张太医来为吾皇医治……”
“是!”
接下来的几天,楚雄昏迷不醒,皇帝寝宫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除了张太医日常来为楚雄诊治,其他人根本不得入内。
朝堂上的纷争已经白热化,太子一党想要趁机搬倒弘王、刘忠仁,而刘忠仁则是带着他的人,极力为弘王开脱。可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第76章 惊天之变5
朝堂上的纷争已经白热化,太子一党想要趁机搬倒弘王、刘忠仁,而刘忠仁则是带着他的人,极力为弘王开脱。可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楚梓弘身为皇子,不思君恩、父恩,趁夜潜入宫中毒害父皇,导致皇上中毒昏迷。皇城禁卫军统领责无旁贷,暂且先免去禁卫军统领一职,交由刑部彻查。本太子相信这件事与忠君爱国的刘丞相无关,但是,为了避嫌,还请丞相大人暂且放下朝中事物,先回府修养几日。待事情水落石出再说吧……”
这就意味着楚冥绝要开始施行架空政策了,可是,他又能如何?难道反了他、反了琉璃?
“请太子殿下三思,此举不妥!”
“太子殿下明见,这件事错漏百出,太子殿下若轻易将丞相大人禁足于家中,恐怕也会招来闲话。太子三思!”
“是啊,太子殿下,这样做牵连甚广,朝廷人心惶惶,动摇过本,实非良策。还望太子殿下三思。”
“都闭嘴,父皇病重,本太子代为监国。都照着本太子的意思去做,不得耽误。”
此时若杀楚梓弘,势必会早到刘家反弹,百害而无一例。
用楚雄的中毒来陷害楚梓弘,将他灌入天牢,就是放在了自己的管辖内,刘家也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只要砍了刘家的左膀右臂,今后,量他们也没有本事叫嚣了。
众大臣见太子态度如此强硬,几位两朝元老都没有靠口说话,也就不再过多的说什么:“臣等遵旨!”
楚冥绝扫了一眼众人,最终,满意的说道:“退朝!”
这是第一次,让他体会到权利带给他的喜悦。终于不在有人可以压制他了,那个位置马上就是他的了。
民间传言,弘王想要借用河通一案陷害太子殿下。皇上偏心,只是要太子闭门思过。如此,激怒了弘王。
也就当天,弘王想要毒死太子殿下和八王爷,却不料太子洪福齐天,躲了过去。
而弘王眼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打算谋害皇上,拿走传国玉玺,名正言顺的“造反”。
流言蜚语似是雾霾一般,笼罩在琉璃的京都上空。
天子脚下,曾经最繁荣的地方,如今却变得“乌烟瘴气”。
太子急功近利,本想当机立断彻底将刘家搬倒,却不料,弘王“破罐子破摔”,真的当了反贼。
深夜,东宫中烛火通明,楚冥绝穿上了龙袍,站在镜前,嗤笑着说道:“众卿平身!”
而就在他得意的时候,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算了他的思绪。
“何事?”心中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
一个内侍走了进来,看到他身穿龙袍先是一愣,而后赶忙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启禀太子殿下,天牢走水,弘王不见了……”
楚冥绝一把提起内侍的脖领,不可置信的咆哮:“你说什么?”
“回、回太子殿下……天牢走水……”
推开了内侍,喝道:“传令下去,封锁宫门,全面排查,务必将楚梓弘给我找出来。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第77章 惊天之变6
弘王逃出天牢不知所踪,楚冥绝第一个要找的,便是焉妃。
此刻,嫣然殿灯火通明,焉妃笑意盈盈的侧卧于美人榻上。心情大好的她,指尖有着节奏的敲着卧榻,哼着小曲儿。
“焉妃娘娘,想必你也知道,楚梓弘逃出了天牢。那么……”
“呵呵……”焉妃轻笑,打断了他的话:“那么,接下来,你和肖云那个贱人,就要在这宫中等死了”
“贱人,你敢骂我母后!”说着,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宝剑,指着榻上的女人,一脸的怒意。
焉妃站了起身,大声说道:“太子殿下,你父皇健在,你深更半夜带着这么多男人,闯入本宫的寝殿,是要羞辱与本宫还是要羞辱皇上?再怎么说,本也是你的长辈。即便你再恨本宫,也不用让这么多人看着你杀死一个你父亲的女人吧?看来,河通出了事,当真断了你的财路。”
“你这个贱人,你在说什么!”
愤怒中的楚冥绝本就经不起挑衅,焉妃此时这样说,只是火上焦油。
就在楚冥绝挥剑刺过来的时候,焉妃隐隐一笑,猛地凑近一步,被楚冥绝一剑刺穿了她的胸膛。
看着那猩红的血液流淌而出,楚冥绝方才清醒过来。他没有可以要挟楚梓弘的筹码了,更给了他一个彻底反他的借口。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焉妃凄然倒地,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
“弘儿,母妃不会成为你的累赘。”
……
“这场仗,母妃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输啊!
……
母妃多么希望,能再见你一面啊!
……
弘儿,母妃这一辈子都在争,却忽略了你。对你的愧疚,今天一并还给你。用你亲娘的死,去讨伐楚冥绝那个畜生吧。
……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即便焉妃这般工于心计,贪恋权贵的女子,时时刻刻想着的,也是她的宝贝儿子。
“焉妃娘娘纵容其子谋逆,畏罪自杀,以宫廷之礼厚葬!”
“是!”
就在皇宫中乱成一片,寻找捉拿弘王的时候,关至刑部的禁卫军统领江涛,被绑于石柱之上,接受着刑部的严刑逼供。
目的,不言而喻……
只要他肯点头,楚梓弘叛乱的罪名,也就坐实了。
为了这个,刑部可是授太子之命,要好好“伺候”一下这个江统领。
一脸横肉的牢头,一鞭一鞭的抽打在江涛身上:“快说,你究竟拿了弘王什么好处?弘王伙同你谋害皇上,谋夺琉璃皇位是不是?”
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江涛,狠狠地瞪着眼眸,似要撕碎牢头一般。
带着些许怒气说道:“弘王殿下不会像楚冥绝那般丧心病狂,尔等楚冥绝的走狗,有朝一日,本统领定会将尔等全部绞杀,一个不留。”
话音刚落,抬眸间,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牢头一听,更是怒火中烧:“我让你嘴硬、让你骨头硬……啊……”牢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惊恐的捂着自己喷血的脖颈,等待着死亡。
☆、第78章 惊天之变7
牢头一听,更是怒火中烧:“我让你嘴硬、让你骨头硬……啊……”牢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惊恐的捂着自己喷血的脖颈,等待着死亡。
江涛疲惫的一笑:“殿下,江涛给您丢脸了!”
“蠢货,为何不在他们抓你的时候将禁卫军护着你出城先?”
“属下想着,万一殿下有证据说明自己不是谋害皇上的凶手呢?这一跑,不就坐实了您的罪名,害了您吗?”
“那要是我没办法证明,你不就白白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刑部大牢里了?”
“属下就是死,也不会连累殿下的。”
当年,若不是他,他早就死于饥荒了。弘王不仅让他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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