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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皇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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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历法知识很厉害,而且还会做许多的天文仪器。”小萱说道。这个人这么厉害呀。”昭惠不由地感慨。

想了想,似乎又想起什么,小萱问道:“杨光先呢?”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昭惠说道:“只知道钦天监的人,几乎全换新人了。”哦。”小萱叹口气,对着找昭惠说道:“你自己身子有喜,没事的时候还是多注意些自己的身子好。”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昭惠。

昭惠见她担心自己肚里的孩子,不由一乐,贴着小萱的耳根子说:“你和皇上还不准备准备?”就见小萱也不说话,只是脸色通红,一个劲地跟自己直翻着白眼。哈,好了好了,也就亏着你这眼睛大些。”昭惠乐道。

如同暖春带来的温暖与滋润,昭惠与小萱的姐妹之情也在日夜渐进,有增无减。

第八十八章  武英

三月、四月过去了,宫内异常的平静,小萱偶尔会看着天发发呆,其余的时间就是与僖妃、昭惠打发下时间。

昭惠越来越寡言,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因为近两个月,皇上几乎没有来过后宫一次,究竟是什么事情让皇上如此繁忙,连以前经常来找她们聊天、玩耍的时间都没有了。

五月,阳光明媚,沁人心脾。

午后,鳌拜刚吃过饭,宫里头的梁九功就来了。好,这可是刚吃过饭了,您老的精神头可真好啊。”梁九功笑着说:“皇上请您去武英殿议事。特地叫奴才来请大人。”拜站起身来,冲下人吩咐道:“去把我的腰刀拿来。”人,皇上是请您去议事的,咱们皇上年纪小,您老还动不动的就带刀,您老可是久经沙场的人了,咱皇上呢,连宫门都没出去过,依奴才看,您老就甭带刀了,总这么带刀的见皇上,可不就吓着咱们皇上了。这些天,皇上睡觉总是一惊一乍的,想来也是被吓到了。”梁九功见鳌拜吩咐下人取腰刀,不由心惊。他心里头明白,今天的武英殿必有大事。

鳌拜寻思了下,斜眼瞟了一眼下人捧过来的腰刀,笑道:“这皇上胆子也真小,我一介武夫,本来是刀不离身,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不带刀去了,省得人家说我以老欺小。”说完,大踏步走出房间。梁九功微微一笑,紧随其后。

景仁宫里的小萱吃过饭,无所事事。便拉着绿儿学刺绣,结果一针还没绣出来。自己就把自己的手给刺到了。看来我是真的不适合做这种活的。”小萱看着冒血地手指,哭唧唧地。

绿儿捂着嘴巴直乐,而小周子也偷偷地背着小萱在笑,只有穗儿看着小萱冒血的手指叹道:“我说主子。您要是闲着,就去玩些别的,跟着绿儿摆弄这些针线活,那不是自找苦吃。”以为挺好摆弄地。”小萱边说边摇着头。声,桌子上放着的好好地茶壶,忽然间裂开,茶水顺着裂缝,全部倾泻在桌子上。。奇∨書∨網。

鳌拜抬脚踏进武英殿里。看见玄烨正与众布库们嬉戏,在大殿中间摔来摔去的翻滚着。玄烨何等机灵,用眼睛的余光瞟见鳌拜进来之后。忙向众布库们使了个眼色。众布库一跃而上,将玄烨压在身下。咯咯直笑。玄烨喊道:“打不过打不过。让我起来。”众布库起身,玄烨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喘着粗气,拍拍衣服,看着鳌拜说:“鳌中堂是咱大清的巴图鲁,那功夫可是厉害的很,你们就算全上,也不是鳌中堂地对手。对了,鳌中堂,您就帮朕指点指点他们吧,您那么厉害,万夫莫挡,也让朕瞧瞧鳌中堂的的威武呀。”

看着玄烨满头的汗水,鳌拜笑道:“你要怎么个瞧法。”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叫小布库们来扳倒你,看看究竟要几个布库才能够扳倒鳌中堂。”玄烨满脸钦佩之情的说着,心里却紧张的要命。

鳌拜看着玄烨稚嫩的脸,“哈哈哈”一阵大笑,又斜眼瞧了瞧那些布库们,将双腿微微分开,暗吸一口气,说道:“来!”

玄烨冲小布库一挥手,一个布库便向鳌拜猛扑上去,鳌拜前胸用力,那布库竟觉得面前似乎是座大山,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玄烨眼见鳌拜的身躯动都没动,不由喝道:“再上。”

又一个布库猛扑向鳌拜,两个布库用前胸抵着鳌拜的前胸,使劲地向后抵着。鳌拜却不慌不忙,还是前胸使力地向下压着,两个布库竟然也没有让鳌拜地脚步挪动一寸。玄烨心里更急,指着两个小布库喊道:“鳌中堂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岂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可比,你们两个上。”那两个布库也没含糊,扑上去各自搂住鳌拜地一条腿,狠命的扳着。鳌拜地双腿在他们地扳动下,渐渐移了几步。玄烨见状心里暗喜,哪知此时鳌拜一声大喝,全身用力,借力打力,竟将胸前的布库弹到在地。那两名扳腿地小布库也在这一声威吓之中吓得失了魂,傻傻的愣住,借这机会鳌拜气沉丹田,再次将腿复回原位。玄烨惊呆了,心里一股凉意涌起,怎么会这样?他看着鳌拜向他投来蔑视的目光,不由将寒意化为恨意,老贼,我就不信拿不下你。厉害!果然名不虚传。你们全给我上!”玄烨说道。

随着布库们全部扑向鳌拜,玄烨的心也揪在了一起。一定要成功。

布库们将鳌拜紧紧的围住,前面的人用力抵着鳌拜的前胸,后面的人使劲扳着鳌拜的双肩向后,到底是人多,鳌拜抵敌不住,连退数步,却还是未见倒下。他身后一个小布库眼见鳌拜还没被扳倒,不由急得拽住鳌拜的辫子使劲的撕扯,鳌拜吃疼,“啊”地叫出一声,底气也为之一散,又加上年老,顿时被布库们推搡的更加厉害。那些布库眼见推动了鳌拜,心里都是一阵兴奋,更是使尽了全身力气扳着鳌拜。鳌拜一慌,脚底下便空虚了,被布库们使劲用力将双脚往后一推,鳌拜整个身躯扑到在地。

究竟是年老了,鳌拜暗笑,这些个娃儿也真是太乱来了,头皮都被扯得生疼,还贪玩的紧,自己都倒下了,这群孩子竟还压着自己,不见起来。

索额图一直在边上看着,眼见此景再不犹豫,偷偷的跑上前,从怀里掏出根绳子,然后用膝盖压在鳌拜的腰眼上,将绳子缠在他胳膊上打上结。

鳌拜纳闷,这是玩的哪一出。抬眼再看玄烨,玄烨正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珠,对着他笑道:“鳌中堂,你终于倒下了。”他缓缓地走向武英殿殿堂之上,将两手放在桌案上,看着倒地被缚的鳌拜,淡淡吐出一句:“鳌拜,你可知罪。”

鳌拜伏在地上,双手被缚在背后,听到玄烨这一句话,不由冷“哼”一声,继而抬头放声大笑。玄烨看在眼里,气在心中,骂道:“老贼,今天朕已经把你拿下了,你还笑什么。”比不了你爷爷,比不上你阿玛,你爷爷是南征北战的勇士,你阿玛是知人善用的明君,你就是个只会耍计谋的小毛头。”鳌拜狠狠地说道。嘴!”玄烨激动道:“老贼,今天开始起便再由不得你了。来人,把这老贼给朕关进大牢!索额图,你亲自带人去给朕看好了。”额图领旨。

半个时辰后,遏府被层层包围。

两队护军闯进遏府,冲进遏必隆的书房。谕”领头的首领喝道:“辅政大臣鳌拜结党专权;紊乱国政,已被皇上拿下,下入大牢。遏必隆知其恶迹,不加阻拦,亦不劾奏,有失辅政之职。速跪地领罪。”

遏必隆闻言大惊,耳边已经传来了其他房间的门被撞开,东西掉落地上的杂乱声与妻子、孩子们的哭闹声。

他站起身来,跪倒在地,任由卫兵们将他捆个结实。

被卫兵们推出书房门,正看到咧着嘴哭喊的福保。“闭嘴!”遏必隆怒喝。福保泪眼朦胧的闭上了嘴巴。看着福保悲戚戚的小脸,遏必隆心道:孩子,阿玛没用,对不起你。

眼中含泪的福保看着阿玛在士兵的推搡下走出府门。他也被一个卫兵抓起,强拎着带出了遏府。

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小萱还在想要不要到昭惠那里去跟她一起吃饭,就见小周子急冲冲地跑了进来。见到她欲言又止。情?这么慌张?”小萱笑道。

小周子咬了下嘴唇,跪倒在地,说道:“娘娘,刚得的信,今儿下午,皇上在武英殿绑了鳌大人,下到大牢准备问罪。您的娘家遏大人府上也被。。。抄查,遏大人及其家小此刻也被下在牢中。”

笑容在小萱的脸上僵住了。

绿儿冲上前,照着周得阳抡起拳头就打:“你怎么不长个心眼?这事也跟主子说!主子要是有个好歹,我,我打死你!”绿儿边说边哭了出来。

穗儿则是几步跑到门前,将门拴上,用身体抵住,看着傻傻站着的小萱。

第八十九章  拒绝

景仁宫里乱做一团,小萱坚持要出去见皇上,她想知道他会拿他们怎么办。穗儿却异常坚定地堵着门,不肯让。让我出去,我就是想问问皇上结果如何。”小萱对紧紧靠着门的穗儿说。让,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要是结果好的话,你会安安静静的,要是结果不好,你又会怎样?你能保证你自己不会去闹吗?你有没有替我们想过?倘若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无所谓你想怎样,可是这院子里住着的不止是你一个人,你一个人做的事情要我们大家来承担,你又替我们想过吗?”穗儿眼里尽是指责。说什么?你怎么跟主子说话的?”绿儿看着穗儿,满脸惊诧地说。

穗儿看着绿儿,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她抬起下巴昂着头说道:“我受够了,与其一天到晚跟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闯下祸事的主子,不如先把我赶出去,让我可以活的轻松些,那样的话,起码我不用整天担惊受怕,我睡觉的时候也不用睁只眼闭只眼,一只眼在熟睡,另一只眼却还要看着你是不是睡安稳了,会不会突然又兴起什么念头到处闹腾去。昭妃娘娘,你想从这里出去,请您行行好,先把我们赶走。”己走,我不走。”绿儿脸蛋涨的通红,小周子也是冷冷地看着穗儿的吵闹,待她说完,走到小萱跟前说:“主子,先进屋去吧。喝碗茶水再等等信。鳌大人与遏大人都是开国功臣,皇上一定不会难为大人们的。您别心急也别乱想。小萱耳听着穗儿的埋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在她们的心里自己竟是一个这么大地包袱。们,不会连累你们。我这就去找皇后。再把你们安排妥当之前,我不会找皇上去的。”看着挡着门的穗儿,小萱声音低沉地喊道:“让开。”

穗儿闻言一个哆嗦,犹豫了下,走至一旁。将门让开。

小萱冷漠地走出景仁宫地门,没错,自己没有权利去要求任何人为自己流血流泪。。'奇。书'。

看着小萱走出景仁宫,绿儿与小周子正欲跟上,就听到小萱一声冷喝:“都给我待在院子里。”

冷漠的,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地木偶,小萱走向坤宁宫。她毫无生气的脸,她没有活力的眼,似乎是宣告着从前的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种萱已经消失了。

坤宁宫。昭惠与玄烨正喜笑颜开,为这份来之不易地成果兴奋着。皇上终于靠自己的力量,了却了一桩心事。昭惠心里暗自钦佩。对玄烨的挚爱中又多添了一份尊敬。他是天子,他是皇帝。只要他愿意。他能摘下天上最亮的星辰。

总是在这种时候,他最想见的就是昭惠。他的喜悦。他的悲哀,他都愿意与面前的这个女人一起分享。她温柔,她体贴,总是在自己最需要关怀的时候,无怨无悔地照顾自己,从来没有过任何怨言。看着昭惠的温存的笑,玄烨更加开心,那笑容预示着从这一刻起,他成了真正地皇帝,拥有了执掌这个天下的权力。

两人正甜蜜地谈论着美好地未来,就听见侍女在门外喊道:“娘娘,昭妃求见。”

玄烨、昭惠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小萱此刻到来的意图。她,就说皇后娘娘现在没空,这几天也没空,叫她有事情过些日子再来。”玄烨说道。侍女应声退出,走下坤宁宫大殿下地石阶,对等候在殿下头的小萱说道:“昭主子请回,娘娘现在没空,这阵子都没空,请昭主子过些日子再来。”

小萱闻言,心凉了一半。昭惠,你有孩子的这段时间,谁陪着你散步、聊天,整天惦记牵挂着你的?没想到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竟会说出这种话来!小萱不言不语,抬头看着石阶之上的坤宁宫,踏步向前。

见小萱似乎要闯宫,侍女忙将小萱拦住:“昭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您可千万别乱来,皇上也在里头,刚才的这话就是皇上说的,您再这么执意的要进去,那不是成心跟皇上过不去吗?您还是改天再来吧。”

闻言,小萱呆立在原地。是他,是他说的这话。这就是他!为历数、为大运河、为他的儿子,我哪样不是尽心尽力的去做,不管我知不知道,不管我懂还是不懂,我都是全心全意地帮他,在这种时刻,我心急如焚的时候,他竟能说出这话?

玄烨与昭惠听得殿外头似乎传来吵嚷声,不由都是叹了口气,玄烨蹙眉道:“就知道惹事,没个消停的时候。”

昭惠忙笑着说道:“皇上您别气她,想来昭妃可能真的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吧,我出去看看。”你已经有身孕在身,不要乱走,以免伤了身子。”一把拽住昭惠的手,阻拦住她正欲起身的身子,玄烨对着屋外喊道:“叫她进来。”

门口候着的侍女听到,忙跑下石阶,来到拦住小萱的侍女跟前说:“别拦了。皇上叫昭妃进去。”然后转头对小萱说:“昭主子您请。”

脚踩着石阶,一步步地登上坤宁宫,小萱来到坤宁宫门前。

侍女将门轻轻打开,小萱抬脚入内,向内走了一、两步停了下来。那么远做什么,过来啊。”见小萱进来,昭惠开口招呼。珠恭请皇上、皇后圣安。”小萱跪地说道。

闻言,玄烨、昭惠互相对望一眼,她什么时候这么称呼过自己,今天这番作为,一定是为鳌拜与遏必隆一事来的。找昭惠有什么事?”玄烨看着跪在地上的小萱问道。

小萱低着头,看着地面说道:“娘娘,我身边的侍女太多,我想分几个去僖妃那里照顾她,自从僖妃的贴身侍女死了以后,她还没有什么中意的侍女呢。”

昭惠听完小萱的话,略微寻思了下说道:“这样也好,依你的意思办。昭妃你快起来吧。”珠叩谢娘娘圣恩,不打扰娘娘了,东珠这就回去。”小萱说完站起身来,转身欲走。身后传来玄烨冷冷的声音。

小萱停住脚步。他们求情的?”玄烨问道。萱想都不想张口回答道。会依你的,你回去吧,趁早死了这份心。”玄烨也是冷落的回答着。鳌拜那就是自己的眼中钉,自己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他拿下,怎么能轻易饶了他,还有你的那个阿玛,明明知道鳌拜压制朕,把持朝政,却一个劲的装糊涂,不闻不问的,朕岂能便宜了他。朕才不会依你呢。谣传染了痘疮时,怎么没见你是这副口吻。”依然背对着玄烨与昭惠,小萱也低着头冷冷地说道。是两码事,你不要混为一谈,再说,那是你自己要去照看承瑞的。”玄烨回道。

感觉有什么刺痛了自己的心,小萱觉得眼睛酸溜溜的,她忍着心中的那份痛楚说道:“您已经高高在上了,您都做过些什么?这个江山不是你打下来的,虽然现在它姓爱新觉罗,但是没有鳌拜、没有遏必隆,还说不准它会姓什么!既然你已经取得了你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法外开恩,偏要折磨那两位上了年纪,白发苍苍的老人?”么?”玄烨咆哮着,“朕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朕心里是什么滋味?你给朕把身子转过来说话!”

小萱没有转身,依然是背对着玄烨、昭惠,她嘴里冷冷地说道:“爱新觉罗。玄烨,钮钴禄。东珠没空跟你说话,这阵子没空,过些日子也没空,永远都不会再有空。”说完抬脚踏出了坤宁宫。

第九十章  送镯

一记“啪嚓”的声音,在小萱走出坤宁宫的门时响起,小萱置若罔闻,慢慢走下石阶,独自静静的离去。

坤宁宫里,玄烨咆哮着:“反了,反了!!!她在跟谁说话?她眼里还有没有朕?这该死的女人,朕饶不了她。”别这样。”昭惠紧紧搂住玄烨:“昭妃也是情非得以的,遏大人毕竟是她的亲父,她怎能忍心看着自己的老父被处死。”以?她父亲做的是我大清的官,即为官就要有死的觉悟,更何况她父亲为官为的混帐,助纣为虐,该杀。我本以为她能够理智些,明白些,看清楚她那个糊涂的老父,为朕什么都没有做过,而站在朕这一边。如今呢,你看看她,知道朕将遏必隆拿在狱中,非但不躲不避嫌,反倒给朕脸色看,可不是宠得她连个规矩都没有了!现在的她不是什么辅政大臣之女,她是罪臣之女,还敢这般放肆,没来由的胡闹,眼里头全没了王法了。”昭惠眼里渐渐湿润:“您别生昭妃的气了,这现在大家伙都在气头上,说的做的难免有些过火,您别往心里头去。您看看,昭惠已经有孩子了,这些日子里,皇上政务繁忙,不能陪伴在昭惠的身边,都是昭妃尽心尽力的张罗着,天天来陪昭惠说话、逛园子,讲些个笑话给昭惠听,好叫昭惠天天都开心。今天她心里有事,毕竟血肉相亲,挂念着老父,才会顶撞皇上的。皇上您就别生气了,昭惠求求您。”

看着昭惠眼里似欲滴落的泪水,玄烨咬咬嘴唇。平息了下心中的怒火说道:“朕不会跟她一般计较的,你别哭。身子要紧。”低头想了想又狠狠说道:“哼,本来是一副好心情来地,被她搅和的,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你先歇着吧,朕先回去了。”说完。皱着眉头,坐上轿子一路回到武英殿。

进了武英殿,玄烨就迫不及待的喊道:“小梁子,派人连夜去审鳌拜、遏必隆地旨意可传下去了?”早传下了。”见玄烨问的怪异,梁九功慌忙答道。

用手狠狠地一拍桌子,玄烨心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等,不就是等着这个时刻吗!玄烨,你是爱新觉罗地后代,你是一个男人。男人做事决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

景仁宫。小萱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对着站在面前的绿儿、穗儿和周得阳说道:“我已经跟皇后说过了,你们去我妹子僖妃那头去吧。以后好好照顾她,素云死了。她那头还没什么可贴心的人呢。。[奇+書*网QISuu。cOm]。她是个安静老实,没心眼的人。对下人也是嘘寒问暖地,应该不会像我一样拖累你们,你们现在就过去。”不去,绿儿觉得蛮好的,谁想去谁去。”绿儿含着泪气愤地嘟囔着,她知道小萱何以说出此话。穗儿,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么跟主子说话,都说人善被人欺,这话可是应验了,主子对咱们下人好,你就欺负到主子头上去了。去给您沏壶茶,你出去这大半天的,想来也渴了。”周得阳似乎没听到小萱说些什么,自顾自的走出房间弄茶水去了。

穗儿低着头沉默了下,随即跪倒在地,冲着小萱叩了三个响头道:“谢昭主子圣恩。”说完,起身回屋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走出景仁宫的门。

看着穗儿离去,小萱再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任其掉落。虽然她嘴上是在赶她们走,可是她的心里头却不愿意她们离开她。毕竟,进宫之后自己最常接近的人就是她们,自己原把她们当成自家人一般,可她们怎么能理会地了自己的心情呢?自己不过是想多几个能跟自己一起共患难、同欢乐的朋友,就好像以前地容若与曹寅,为什么就没有人能懂她。

漫长的一夜过去了,武英殿、坤宁宫、景仁宫都沉默着。

一大清早,小萱便将周得阳叫至身边:“小周子,你去宫里头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鳌大人与遏大人地消息。”您放宽心,我这就去。”周得阳回完话,立刻走出院落。

小萱在屋子里不住地转悠,她的心情糟透了,甚至连坐下来安静一会都不愿意。

眼看到了吃午饭地时候,周得阳才回来,脸上尽是忧郁、困惑的神情。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没有?”小萱心急地问道。没有消息,宫里头到处都打听过,还没有什么确实的信呢。”周得阳看着小萱说道。我自己去问问。”小萱心里急得不一般,顾不了许多,就想往外走,随便找些人问问,哪知人还没走两步,就被周得阳拦住说道:“主子,你甭去了,真的没有消息。”

眼见周得阳莫名其妙地将路拦住,再看他不敢与自己对视的眼光,小萱心头不由涌起一丝疑惑:“小周子,你老老实实的跟我说,是不是有鳌大人与遏大人的消息了,你这般鬼鬼祟祟的模样,是想隐藏什么?一定是有了消息,你不愿告诉我,你在瞒我对不对?你快告诉我,你要是不说我就自己去问。”

周得阳为难的看了看小萱,又看了看绿儿,就见绿儿急道:“你这木筒子,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瞎说,现在还不说,你诚心急死主子?”听了,其实因为皇上早朝,信传的真不是很多,只听说皇上昨夜里派了康亲王与议政大臣连夜提审鳌大人与遏大人,后来。。。”小周子说到这犹豫起来。样?你到是说呀!”小萱心急。她最恨的就是这种说话只说一半,能把人活活急死的人。下朝下的早,听说奴才在打听消息。就叫梁公公将奴才叫了进去,叫奴才转告主子:鳌拜欺君擅权、引用奸党、结党议政、扰乱朝纲。大罪三十论罪当诛,其子纳穆福同罪。遏必隆身为辅臣,不思报效皇恩,知恶不阻,亦不弹劾。大罪十二论罪同诛。皇上还说,主子不用在忙活了,已经定下了。”周得阳越说声音越低。

仿若又遭到雷击,小萱呆立在原地,目光呆滞,一动不动。绿儿吓得直扯小萱地袖子,喊道:“主子,主子。”见小萱不应声,忙叫道:“小周子快帮我把主子扶到床上去。”

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眼角就淌下泪水,竟然会这么难过,为两个并不是自己亲人的人而流泪。那鳌拜府前,曾对视而笑地两位老人。无时无刻不记挂着自己胜似亲人的开国功臣。就要这么死去了吗。为什么自己这么不争气,只会流眼泪。耳边响起了鳌拜地话语:不管在哪里。遇到什么事情或是困难,决不能胆怯退让,放手一搏,那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可是如今我该如何选择,我用什么作为选择的筹码?

下午,太皇太后正在房屋里安静地看着佛经,就见苏墨儿悄悄走过来说道:“太皇太后,昭妃来看您了。”太皇太后微微一愣,她知道宫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孩子这时候来找她只怕就是为了那桩事情。吧。”太皇太后说完将手上的经书放下。

小萱红肿着双眼,进屋跪地欲行大礼,就被太皇太后阻住:“昭妃,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太皇太后不能答应你。要知道,那是皇上地事情,要由皇上来决定。”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悲伤的小萱,太皇太后又说:“昭萱,我们是女人,要守本分,做好份内的事情,该我们做的我们才能去做,不该我们做的,说什么都不能去做。天底下总该有个规矩存在的,凡事做好做错了都该有奖惩,不能因为个别原因就破坏了规矩。俗语说的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说的就是这个道理。鳌拜与遏必隆既然被下在狱里,就一定会有个原因的,皇上岁数虽小,却是个明白事理地人。遏必隆是你父亲,已经被关入大牢里了,这时候,你该静静的待在屋子里回避着这事,怎么反到是为他到处求情。”

小萱听完太皇太后道训诫,擦了把泪水,从胳膊上褪下和塔亲王送给她的金镯子。原本进宫后她一直将这镯子贴身藏着地,就是不愿会被太皇太后看见,怕勾起她旧日的回忆。今天她却主动拿出镯子,呈给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您该认得这镯子吧,我想用它来做个交换。”

看着那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地镯子,太皇太后本布泰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这东西,你是打哪里来地?”愧,承蒙和塔亲王赠送,拥有了这个镯子。原本是很喜欢这镯子的,可是如今却想把它送给太皇太后,只求太皇太后真心实意的听我说一句话。在所有的争斗之中,亲情是不是注定只是一个陪衬或是陪葬。”小萱说完,跪叩道:“昭妃话已说完,这就告退,愿太皇太后永远安康。”说完,站起身退出屋,静静地离开,如果这生活是个大赌局,那么我要赌一次,以我的话、海兰珠的镯子,去交换太皇太后的恻隐之心。

看着手中的金镯子,太皇太后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姐姐。

那自幼相伴的姐姐,政治联姻的结亲,最终成为宫廷斗争牺牲品的姐姐。

太皇太后哭了。这么多年来,那一直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愧疚,在这一刻爆发。假若姐姐的孩子没有死,那么她们姐妹也许能够活得好好的,能够开心的看着两个孩子快乐的成长。她的眼前又浮现出亲外甥被人下毒害死的情景,那是因为当时自己的丈夫皇太极意图明显的表示出欲选他为皇位继承人,而为那孩子招来的灭顶之灾。这脆弱的亲情最终被争斗埋葬。摇摇头,眼前又闪过自己卧病在床,鳌拜整天整夜守护的情景,如今他也被下在牢中,自己却不愿为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因为她与孙儿一样,同样痛恨他专党擅权。这就是最脆弱,在万般争斗中经不起一击的亲情。

在所有的争斗中,亲情是不是注定只是一个陪衬或是陪葬。小萱的这句话再次回荡在她的耳边。

第九十一章  禁锢

奴才恭请皇上圣安。”屋外头传来一声请安声。

苏墨儿忙向门口走去,还未走到,玄烨已经从门外进来,苏墨儿赶忙请安。

一眼瞅到太皇太后低头垂泪,玄烨对着欲行礼的苏墨儿说道:“起格。”然后飞快地走到太皇太后的身边说道:“孙儿恭请皇祖母圣安。”眼瞅着太皇太后慌忙地擦着脸上的泪水,玄烨一把抓住太皇太后的手说道:“我决饶不了昭萱。刚才孙儿就听人说昭萱似乎往慈宁宫这边来了,怕她闹事,搅扰了太皇太后安静,孙儿赶忙过来,没有想到还是被她气到皇祖母了。”

一把拉住玄烨的手,太皇太后说道:“她没有气我!她是来给我这老太婆送回一样我曾经掉落的东西。”擦干脸上的泪,太皇太后将玄烨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沉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孙儿,咱们俩人很久都没有叨唠过了,今天咱两人再絮叨絮叨。”话请讲。”玄烨说道。来,咱们俩人一直相依为命,”太皇太后说道:“时间过得真快,皇上也长得这般大了,祖母看在眼里那是高兴的不得了,当祖母听到你没有借助其他人的力量,单凭自己的勇气拿下了鳌拜,你不知道皇祖母我有多高兴啊。孙儿,你真的让皇祖母我不敢小瞧。可是这话说回来了,你既然已经长大了,还能做到这步份上,也该能明辨事理,不会陷在私心寡欲的陷阱里。该是能够一丝一毫的去分析对与错,功与过。我们自己都会迷失在自己设的局里,谁先清醒过来。谁就能够掌控这个局。今天祖母的话多了,本来不该拿这些个话来搅扰皇上地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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