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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弥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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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今天最让他头痛的事还是方临风遇鬼,而他开完枪后才发觉事情不能简单处理。让省市的领导相信有僵尸,比让他们相信2012是末日更难。所以他把事情的真相掩盖了,只说发现有白影向他们袭击,因为担心凶手就隐藏在些,这才下令开枪射击。

而被他们打成为筛子的是楼上失踪的王全武的女儿,十九岁的王娟亭。幸好法医说这个女孩也是死于凌晨,可能她当时并没立即死去,而是在痛苦中一个人走到了下面。否则他和几个特警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要知如果报道说六《小说下载|wRsHu。CoM》警察开枪射杀命案唯一幸存者,这可就不是普通事件。

景秧现在真是头疼得厉害,一桩桩的案件发生,还牵扯出灵异事件。他真的想请个大师来做场法事,招个魂来问问也比现在要有眉目。可惜这也只是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话,他也只是在给自己减压。

厅长的总结报告做了一个小时才完结,比专家的话还全面,而且还不带重复的。散会后许春生老师找景秧说了几句,重点是让他这段时间多搜集证据,尽量不要作出自己的判断。

看来老师是发现什么情况,只是不好讲明。他自然知道老师这是在保护他,他深知自己官道不精,赶紧向老师作保证。

回家的路上他想着还是应该找方临风了解下午的情况,虽说这次不是他唱主角,可再怎么说他也是市局的刑侦队长,现在还是6·14专案组的副组长。

看了一下时间,快到十点半了,这小子应该还没睡。他知道方临风是个夜猫子,不到凌晨是不会睡觉的。

从市局到方临风家,这个时间段时最多十几分钟就够了,看着路上的稀疏的车辆,景秧将车窗打开来,今晚的风有些凉,感觉上比白天低了十来度。怎么没听气象台说有降温,景秧又关上车窗。

方临风住的小区有段路路灯坏了,景秧开了远光灯照明。刚一打开远光灯就看到前方有个白影,和下午时他开枪打的一模一样,这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景秧的胆子算是大的,但还是在没准备的情况下吓到。他一脚踩着油门,一下就从白影旁边冲了过去。但就在交错的瞬间,他似乎看到白影前面还有一个人在跑!

景秧这时的车速在七十码左右,再往前十来米就是小区的大门,他赶紧一打方向盘,同时右脚踩在刹车上,刺耳的刹车声在黑夜里传得很远。

景秧跑出车来,手习惯性的放在腰间的枪套上。这时他的车灯并没有关,车子又横在路中间,余光正好能看清跑过来的人,竟然是方临风。

看来他已经跑了不少路,有些喘,但当他看到景秧还是松了口气。要知他从风琳那里出来后,一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就开始在跑了。

但这该死的东西一直在后面追,好几次差点趴在他背上,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在锻炼,他早就只能躺在在地上等人来抬。他真的不想跑,可今天他已经逼了几次真火,就在他刚一听到呼唤时,也准备再逼一次,但无论他怎么逼,就是只感觉到全身发凉,一点热量也逼不出来。

他知道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所以很爽快的选择逃跑,保命才是真理!

当时他也知道身后来了车,但他更知道一般人根本对付不了身后的东西,他想的是跑回去,他还有大黑在家。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景秧,这个时候景秧出现还真他救苦救难的活神仙。

景秧没有第一时间开枪,邢厅长的话对他产生了心理负担,他只是摆出威严的姿势,将手指扣在扳机上。

白影有些模糊,看上去像是人形的白雾。等两个大男人聚在一起后,白影看来也有些忌惮,只是悬停在离他们两米的距离,也不离开。

“我说老哥,你怎么尽遇到这些东西啊!”

“我说老哥啊,你以为我想啊!”方临风反正在景秧面前也不是第一回这么狼狈,也没打算整理仪表。

“好吧,看来我要做你的专职保姆才行。”两人说着话,实在是为了稳住慌乱的心态。

“嗯,好吧,可我没钱付的。但提供住宿。”方临风边说边再次尝试调动体内的热流。

白影看来也在凝形,两人已经能看出白影的脸上有五官呈现。

就在这时,一团黑影从路旁的树丛中窜出来,无声中快如闪电般扑向白影。景秧差点就走火,还好方临风有感应,一抬手将景秧举枪的手托起。

白影被隐藏在树丛中的大黑一扑,有一缕如线的轻烟很快的飘散在空中,两人都感觉到明显的身周若有若无的压力消失了。

“喵呜!”大黑原地转一圈,走到方临风身旁用嘴蹭了蹭了他的裤腿。

“没事了吗?”景秧也惊出虚汗,有点不敢相信的拿着枪向四周望。

“应该是吧!”

两人都没再说话,其实最后一刻,他们都看出白影凝成的面容,就是下午时的那个白衣,而景秧还知道白衣名字叫王娟亭。

正文 (十一)陈年鬼事

方临风领着景秧回到家中,喝完一大杯水后,方临风才心有余悸的吐口长气。这时大黑已经躺在阳台上,又恢复了往常的倦怠模样。

“你说她要你陪她!”景秧不敢相信的问。

“是啊,最开始时是个男的,也是双眼被挖。就在我乘的电梯里,然后是她。两个都在说要我陪他们。”方临风点着头说,他也在想会不会自己误会了,也许他们是有话要说。

“你是说还有个男的?也是双眼被挖!”景秧可没向方临风说明案情,而方临风也很自觉,所以说他看到被挖双眼的人只有一种可能,真是活见鬼了!

“要不要喝酒,冰箱里有,自己拿!”方临风走到阳台上,蹲在大黑旁边抚摸着它的脑袋,这是大黑最喜欢的享受。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找点法师来问问!”景秧也拿条凳子坐到阳台上,今夜的风透着阴寒,让两人都感到一丝冷。

“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刚死去的人就有这么厉害,你听过没有?这个女人下午时如果是诈尸,那晚上她这是鬼,刚死去就这么凶,要是到回魂夜她不得闹翻天!”方临风还是蹲着,眼睛眯成一条缝,望着远处的流光掠影。

“嘭、嘭、嘭!”三下敲门声响起,让两人也迟疑不定,这时候会是谁来敲门?

方临风看大黑并没任何不良反应,想来应该没事,这才起身走到门旁。透过门上的猫眼看,竟是舒承这家伙来了,还提了个袋子。他边开门边想,今晚应该没球赛啊!

“唉,别提了,我今天特郁闷,找你喝酒来了!”一进门舒承就无精打采的样子。

方临风懒得问他,这个家伙每次来都非常有理由,问也是他早就编好的故事,而且还是特精彩的那种。

“大黑,看我带什么给你了!”舒承一进来就阳台,他知道这个时候大黑最喜欢趴在阳台上,虽说大黑不像狗狗一样亲热人,但猫有猫的味。

“哦,今天什么风啊!你怎么也在这里?”舒承看到景秧,很是高兴,喝酒的人最喜欢热闹。

舒承提的袋子里装着一斤左右的小鱼,是他特意给大黑买的。可是今天大黑的精神状态不佳,只是冲舒承喵呜了一声,依旧趴在地上又回过头看着外面的夜景。

舒承找了个碗装上几条小鱼放在大黑前面,三人这才坐下来聊天。

“俞悦了!她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景秧并不如方临风一样了解他,很自然的问到。

“唉,别提了,今晚好不容易说服她让我看一会球赛。谁知最后竟被小日本逆转了,我一来气就把遥控给摔了。这下她不干了,找着我就吵,我这不出来避难的。”舒承一脸的衰败,让景秧和方临风看得好一阵无语。

只是两人想好的谈谈案情的计划也只能暂时搁浅,反正也闲得无事,三个大男人正好可以喝着酒吹着牛,到也还惬意。

“要说这C市的鬼事啊,我最记得的是特殊时期时期的一件。当时到处闹革命,也没几个人还有心思上班的,就连这火葬场也是一样。有一年连着好几天都没人去,这火葬场有个老员工实在是看不下去,要知这年月死的人也多,几天下来积了二三十个没处理的。有的还是武斗死的,而这个时期的电力供应又时断时续,再不去处理就会要臭气熏天。这天这个老员工一个人跑去想先处理掉一部,也算是为家属做点好事。谁知他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停尸间里站满了人,还一个个披红挂彩的,当时就差点把他吓死。还好他去的时候是白天,虽说这停尸间里阴气重,但他当时站在阳光下,这也给他提了点胆气。但他还是吓得不敢进去,回过头就跑到办公室报了警。这件很快就闹到省里,因为当时放在停尸间的还有一具是被斗死的政治人物,所以省里认为这是有政治背影的事件,让省厅尽快查出是谁在借死尸搞小动作。”三人不知怎么就聊到鬼事上面,而这是舒承的专长,他聊起这些来可是能说上十天十夜不带重样的。

“后来怎么样了!”景秧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坊间传闻,自然是很有兴趣。

“后来!后来市里有个专案组的在火葬场蹲守了三天,终于抓到一个疯子。原来这家伙也是个人物,特殊时期初期就被整成了疯子,一直关在脑科医院。那时间里脑科医院的人也去串联了,让他找到机会跑了出来。谁知这家伙一出来别的事都没干,就跑到火葬场摆尸体,还给他们开大会。你还别说,这件事有一点很怪,就是不管这人是怎么死的,他都有办法让尸体站直了,那个蹲守的警察还听到疯子喊口号,他也都一一记下了,全是反革命的。本来省里革委会要将这事打成现行反革命,但脑科医院的还是认定这人是个疯子,革委会就是再混蛋也不可能拉着一个疯子去游街,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景秧对过去的这段历史不想过多评价,他只是在舒承的叙述中听出不一样的东西来。舒承已经说了这是段鬼事,但为何又已经证明是个疯子所为。

“你别急啊,听我说完。这件事本来就应该是结了,但有一次我对这件事也存了疑点,就想办法找到那个火葬场老员工的儿子,想了解事情细节。他儿子后来也抵职进了火葬场,对这些多少还了解,听说我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专家,自然会打开话匣子。原来事情背后还有很多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当年这个老员工也是懂一些旧俗的老人。那个送来的政治人物死得很惨,身上就没一根骨头是完整的,放在盒子里抬动几下就会扭成麻花样。可让那个疯子一整,这个人物竟然能站起来,还摆出当时最时尚的姿势。这可不是一个疯子能做到的,这位老员工当时一看就知道一定是有高人,而且还真是有目的的行为。可他在那个年代不敢说啊,只好报警。要知如果让停尸间的二三十具尸体全诈尸了,第一个完蛋就会是他。后来他悄悄的买的了一百斤纸钱和这个人物一起焚了。事后几年这位老员工就没睡过好觉,他告诉儿子说这个人物怨气很重,又是带过兵的人,他已经答应死后去做他的兵了。也就三年的光景,老员工就死了,死时全身皮肤都烂得流脓,身上的关节肿大动不了。他儿子说,他爸死的时候才说他这是用一条命保了全家啊!”

景秧听完,这才感觉到背后有些发毛,也不知这事是不是舒承瞎编的,总之他是感到无语得很。很多年前的事,他不想再去评论,以史为鉴吧!

正文 (十二)暗夜心慌

三人也不知聊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白天还要有事,也许会通宵也说不定。有人说人生难得相聚欢,对这三个大男人而言这样的夜晚将会越来越少,因为他们将成为一家之主,不可能再有太多的私人时间。

就如舒承一样,他也许能找到理由跑出来,但更多的他还是要呆在家里。

“你们说大黑前世会不会是个诗人!你看它的眼神多么忧郁!”舒承有些醉了,看着阳台上的大黑,开着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玩笑。

“不像,我觉得它前世一定是个政治家,你看它一副心忧天下的面孔!”景秧也有点醉了,将手中的啤酒杯举到眼前,透过琥珀色的酒液看着大黑。

“呵呵,你们都错了,它一个王者。”方临风迈着醉步,走到大黑旁,一下坐到阳台地板上。

大黑对于他们的醉语轻狂,难得理睬,依旧还是保持着原有姿势。看得出大黑的情绪是有几分阴郁,可惜它无法说出来,不然它也想和这个骚包喝上几杯。

深夜子时,天空上积起一层厚厚的云,在城市中的夜光灯映衬下呈昏黄的色彩。

方临风坐在阳台上感到几分寒意,酒也醒了三分。屋里的两个家伙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景秧其实没喝多少,他是累的。舒承却是真喝醉了,他是有意的。

大黑早就已经睡到自己的窝里,难得陪方临风看夜景,只是它的耳朵一直在转动着,不知它听到了什么响动。

“这些家伙!”看到一人霸着一条沙发睡觉的样子,方临风无奈的笑了笑。

他走进里屋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的经历让他感觉又回到小楼、又来到山洞一样。他记起高老头曾教过的吐吸之法,也就试着盘坐在床上,用心意去调动体内的热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总是发觉这股热流无法聚养在体内,稍一提气就会有很大部分消散在百骸中。

看来还是有问题,方临风心说这灵犀官也没个什么心法口诀之类的东西,这么多年来是怎么传承的?如果说每一任灵犀官都似他这样倒霉,岂不是一个比一个死得快、死得冤!不对,看这么多年来的传承,灵犀官是灵界之首,如果真是这样发展早就不存在,一定是有个中间环节,封印应该只是其中一条,还是会有某种介质的。

“临风、临风!”

方临风茫然中抬起头来,寻找着声音的出处。四周什么时候全黑了,他家的对面有块很大的广告牌,基本上整夜都会有光折到房间里来。可现在他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室内的情况,而声音正是外间传来的。

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可家里什么时候来了女人?方临风的头脑不是很清醒,一时分不清何时何日。难道是她吗?

方临风想起被自己珍藏在心底的名字,有多久了,她再也没来过。寻着声音,他努力的想要看清。但是四周的黑暗正在加深,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总是看不清。

“临风、临风!”这一次声音在他耳旁响起,让他努力的尝试一下化为讶异。

不对,这个声音一点也不熟悉,反而透着一股子阴冷。房间的门这时突然开了,他能感觉到有个人正走进来。现在不是感觉,而是看到了,有个黑影一步一步接近他的床头。但是他看清这个人,因为他只看到了地板上一个接一个印出的脚印,这是一双赤足。

但是他却动不了,他想挣扎着站起来,但身躯如同被束缚在床上,怎么也挣脱不开。他想说话,但只能张张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脚印一点一点接近,最后站在床前,方临风能看到脚印在重复的印在原地,看得出来它被某种力量阻隔在外。方临风猛的一下,惊醒过来。

原来是一场梦,这时窗外的光线照着四周,一切还是和开始时一样。地上也没有脚印,更没有任何声音。可为何心中会有失落,双手会微微颤动。方临风站起来,走到客厅中,景秧和舒承还安好的睡在沙发上,大黑却睁着一双如同夜明珠的眼睛看着他。

它发觉什么了吗?方临风和大黑对视一眼,希望能明白它的内心,可惜大黑的眼睛太透彻,他无法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大黑的双耳还在转动着,分向两旁。方临风站在原地,他需要决定事情的发展。这个梦来得太突然,而且梦中透着异样。

他现在已不当初一个梦就会吓得流冷汗的人物,经历了这些之后,方临风知道越是胆小的人越是会被欺压,与其担惊受怕,不如壮胆前行。人善会被人欺,他不想去欺负人,更不想被人欺。

只是现在他不知对手在何方,他需要冷静,绝对的冷静。如果说下午在景宏大厦与白衣相遇只是偶然,那么必然会导致事情走向某种结果,所以才会有夜晚的追袭。看来事情还只是开了个头,而他的生活想平静也许会很难了。

方临风在屋里走了一圈,没有异常的地方,不时还会传来景秧和舒承的鼾声比赛。看来对方的目标只是他一个人,这让方临风安心一点,他最怕的是因为自己而牵扯到家人和朋友,就如当初在县城时,他希望舒承能早早离开,就算是他一个人面对,也比让朋友涉险来得轻松。

大黑看出方临风的不安,站起来走到他身旁,用头蹭了蹭方临风的裤腿,向他表示着安慰。

“我没事,你今天怎么不出去疯了,这几天老黄家的三眼可有些不老实哦!”方临风轻声在大黑耳旁说着,想表明自己很轻松,可他忘了动物是靠直觉分析问题,而不是像大多娄人类一样靠耳朵分析问题。

至少现在的大黑,它就只是看着方临风,一双眼睛通透而纯净。

也许是无意,也许是猛然醒悟,方临风这时才察觉大黑今晚的不同。平日里大黑早就不知疯到哪里去了,可为何它今日如此安静!如此在意的守护在家里?

正文 (十三)午夜来袭

方临风没有动物的本能,他只是感觉到一种不安,这样的不安让他无法安然入睡。可他还是无法知道事情的根源在哪里?

他只能选择被动的等待,让事情发展到能让他察觉的地步。

也许明天需要和高老打个电话,方临风暗下决定。

一个人熬夜是很难受的事情,由其是家里还有其他人的时候,方临风并不是害怕得不敢睡,而是这时候没有睡意。他只得抱起笔记本电脑坐在床上,翻着无聊的网页。

时间是凌晨三点二十分,外面很安静,偶尔会传来木头与地面的撞击声。看来楼上的邻居也还没睡,方临风心想着,继续看着无聊的电影。

“嗑、嗑、嗑……”高跟鞋的与地面的接触的声音在夜晚时的楼道里非常清晰,方临风看了一眼时间,四点过七分,这么晚才回来?他有点奇怪,也许是在夜店工作的,他记忆里这几层的住户中似乎没有这样的邻居。

脚步声很有规律,如同钟摆般撞击着地面。方临风一开始还没在意,正看到这部科幻电影的高潮部分,这时的情节开始有些吸引他。但过了几分钟,脚步声依旧规律的响着。

方临风这时发觉不对劲,怎么可能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家,要知他们这里电梯房,从电梯口到家里也就几步路程。几分钟,几分钟依这种规律走能走出一百米。方临风将影片推到他刚刚听见脚步声时的画片,距离现在过去六分钟二十秒。但现在的脚步依然还是清晰的传递到他的耳中,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方临风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放下,轻手轻脚走下床,来到客厅。脚步声正是从大门外传来的,这时景秧和舒承都还是睡得很香,只是鼾声轻了很多,转为粗重的呼吸。

大黑怎么不见了,方临风看到大黑的窝里空空的。他一时也没多想,只是悄悄摸向大门。因为隔着鞋柜,方临风得绕过去,借着外面的折光,他刚一转过鞋柜,就看到大黑正趴在大门前,摆出战斗的姿势,全身的毛都树了起来。

看到大黑的样子,方临风知道麻烦来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麻烦。他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先看看外面有什么。走到大门旁,外面的脚步声更加清晰,方临风能感觉到对方和他就隔着一扇门。

他大着胆子,将眼睛凑到门的猫眼中,外面只亮着紧急通道指示灯,因为隔着绿色的灯箱片,渗出的光线也是绿绿的。方临风刚一凑上猫眼,就看到外面楼道里有个穿着红衣红裙的女人向他的房门走来,猫眼的原理如同相机的广角镜,方临风从里面看出去,就如看电影一样,这个女人越走越走近,然后一片红色充斥在镜头中,还不等方临风反应过来,红色又消失了,然后又是这个女人走过来,每次都是周而复始的重复重复再重复。

方临风看了四遍,从第一次的吓到,再到后来的冷静分析。这个女人的脸他基本上看不清,只是很模糊的,可她身上的衣服在绿色光线下却又显得鬼魅。

是有人在恶作剧吗?

这是方临风最为直观的感觉,他不觉得太过恐怖,反而认为可能是有人将一个视频镜头贴在猫眼上,而他看到的只是一段录制好的影片。但大黑的反应又作何解释!方临风决定将门打开看看,他又看了一眼,确定外面的情况依旧。他将手轻轻放在门把手上,心里默念三声。

‘一、二、三。’

“咯吱!”门猛的被打开了,一股子凉风吹了进来,一个穿着红衣红裙的女人正对他微笑。方临风甚至看到了她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她就站在门对面,绿色的光线正从她身后的指示灯发出,方临风看不到她的脸,之所以知道她在微笑,是因为他听了一声微笑声。

方临风怎么会知道真有一个诡异的女人站在门外,他只是想抓一个捣蛋鬼。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就听到他身后一声大喝:“谁!”

景秧平时的瞌睡并不大,可能是职业的习惯,他总是在保持警惕。为此没少被左月说,有时左月半夜起来上厕所也能把他惊醒。只是他今天也喝多了,所以睡得比平时沉,但方临风开门的瞬间,凉风还是让他从沉睡中醒来,只是几秒的迷糊,他就察觉到门口有异动。几乎是在同时,他就完成了拔枪,滚到地上,同时大吼一声:“谁!”

也就在景秧大吼之时,大黑已经无声的窜了出去,然后发愣的方临风就听到大黑:“喵呜!”一声惨叫,方临风暗道不好,脱口而出大黑的名字,跟着就向大黑跑去。

景秧听到大黑和方临风的声音,知道他们都在大门口,也是赶紧得跑过去。刚一到门口,就看到方临风抱着大黑,大黑的尾巴正无力的在地上扭动,肯定是受伤了。

“快,先抱进来再说。”景秧一看四周没有异常,知道刚刚的动静会惊动周围邻居,他不想因为大黑的体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方临风这时急得不知所措,他根本就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大黑扑过去后,那个红衣女人就消失了,然后才听到大黑的惨叫声。一切太快了,快到他的大脑也反应不过来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等他们把大黑抱进来,舒承还没醒。如果不是方临风将大灯打开,估计他会睡到太阳晒屁股。

“这是怎么了?”舒承还没见方临风急成这样的时候,只看到大黑躺在沙发上,呼吸很急促,鼻子处有些血丝渗出来。

“我也不知道,就看到它冲出去,然后就这样了。”方临风脑袋里全乱了。如果说以前将大黑带回来是因为大黑救过他的命,那这一个月来的接触,人和猫之间已经不是主人和宠物之间的感情,也许是方临风单身太久的缘故,大黑就像他的家人,他的朋友。这一次完全是因为他,大黑本来可以不用冲出去的,如果不是他一时冲动。

“你别急,我认识一个医生,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舒承慌忙拿出手机来,拨打着一个只有代号的号码。

半小时后,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提着个大箱子被景秧接到屋里。她叫施小青,是个兽医,也算是兽医世家。以前她家里主要在农村给家畜看病,后来她看准市场商机,自学了宠物类的治疗和护理,开了家宠物医院,生意好得不得了。其实她曾是舒承N位女友,但她受不了舒承的花心,早两年就和舒承分开了,但不管怎么说舒承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在她心里舒承的话还是有效的。

“啊!这是什么!”施小青第一句在众人的理解范围内,任谁都会这样说,大黑的体形确实说得上惊世骇俗。

“咳!这是金猫,全黑的金猫,全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舒承不想让她再发感慨了。

施小青也不管了,而是拿出听诊器贴在大黑的肚子上。其实兽医和人医的检查手段都差不多,只是某些特写的物种会有所不同,比如猫的心动次数和人的肯定就不一样。

一轮检查过后,施小青给大黑注射了一支针剂。

“它没事,就是撞晕了!”施小青一看这三个男人紧张的表情,感觉有些好笑。虽然她知道舒承有时会特疯,但大黑是怎么撞晕的还是让她觉得很有想象空间。再说金猫是什么体形,大黑是什么体形她还是能分清的,就她的检查,大黑明显就是只家猫的变种,很可能也是全世界最大的家猫。

“呵呵,没事就好。它会不会得个脑震荡什么的吧!”舒承习惯贫嘴,这时一听大黑没事,这习惯又上来了。

“你以为这它和你一样体弱不经摔啊!”施小青给了他一个白眼,她收拾好设备,这时天已经微微发亮,时间是清晨五点二十。

景秧不放心她一人出去,还是挺身而出护送她开车离开才上来,这一晚三人都没休息好,就如三只老兔子一样,一个个红着双眼。

“你说它怎么就会撞晕了!”舒承还是想不明白,而景秧也没看到事情的全部。

“我也不知道,我就看到它扑过去,然后那个女人就消失了。你说以大黑的身手,怎么说也不可能自个儿往墙上撞才是啊!”方临风想到现在也没想明白,照说动物应该比人更不受视觉的影响才对。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在墙边确实站着一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凭空消失了,而大黑因速度太快,这才不受控制的撞在墙上。

“看来我们的对手不是普通的东西!”景秧想了想,感觉问题似乎比以前要复杂。

三人谈了半天也谈不出方向,决定白天时各自找找线索,每个人的能力是不同的,也许方向不同也能收获不同。

景秧吃过早点,就去机场接赵传海了,左月也和老赵一同回来的。

舒承出门时,电梯里有两个去买菜的大妈,看舒承的样子就和盯犯罪嫌疑人一样。

“我说,你昨晚听到脚步声没,奇怪了,是谁家的啊,吵得人都睡不着。”

“你也听到了,就是啊!我家老头子要出去骂人,我硬拦着才没去!”

舒承一听,暗暗惊出冷汗来,这个会是什么东西啊!他原以为这就是方临风一人听到的幻觉声。

正文 (十四)犯罪现场

方临风一直守着大黑,到上午十点多它才醒过来。风琳听说大黑的事也跑来了,大黑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竟是高高跳起,从冲天空之上的太阳张开口。它这怪异的表现让方临风和风琳都有些吃惊,方临风暗想只听过年龄超过十岁的狗有啸月的,可没听过猫吼阳的。

但是他们稍后就发现事情并不是他们想的这么简单,大黑对着太阳的嘴里竟有黑气冒出来,随着阳光的照射化成空气消散而去。

“大黑这是怎么了?”风琳躲在方临风身后,抱着他的手臂。

“我也不知道,我想它应该是挺过这一关了!”方临风拍了拍风琳的手背,让她安心。

“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出了事!”

“呵呵,小傻瓜,和你说了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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