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弥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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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本来就活如玩偶，也许此刻和平时的区别只有很少的部分。

“你们可以回去了！”明宇哲懒得废话，直接走到总台，对经理模样的人说。

“呃……为~什~么？”这个一开口就是让人心底发凉的语气。

“因为你已经死了！”明宇哲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谁知这人听到自己死了，真的对后面倒去，还好他身后正有还有一个服务员，不过看他那死相，还真离死不远的样子。

“别再乱说了，这些人只要接受一个心理暗示就会出事。”景秧在明宇哲耳旁低语到。

这个时候，真要是谁在C市里大吼一声，你们都死了，估计就会有成百上千的人和位经理一样。不过事情总是利弊相依的，所以他们也可以利用这点，暂时将C市的人控制起来。

“你们现在都累了，赶快回家睡觉，谁回去得越快下月的奖金越高！”舒承扯着喉咙大喊。

不到五分钟，网吧里的人就走光了，不，是跑光了。

“我们开始吧！”明宇哲说完走进去，然后他很快对自己领着舒承来感到明智，这个网吧和他映像中不一样，和那种KTV到有些像，很多都是类似包房的。

“我们从机房开始，那里的服务器最重要，然后将主电脑连接起来，对了，还需要拆一些零件，你去最好的几间包房，将里面的主机拆下来，我要组装超级电脑。”舒承摩拳擦掌的，心里那个得意，比去渡蜜月还兴奋。

景秧很自觉的负责守在门口，他们不得不防备，这个城市中还隐藏着凶手，如果不期而遇那就只能说他们的运气到头。

明宇哲只得听从舒承的安排，去包房里拆主机，最近的包房是雷神之锤，门上还有古希腊的雷神贴纸，推开门，里面一片狼藉，地上还扔满了瓜子壳、烟头之类的垃圾，估计也没人打扫，超大屏的液晶显示器仰面朝天摆着，里面正在放着限止级影片，也不知是那个二世祖用过，明宇哲一脚踢开沙发，主机放在柜子里，这到难不倒他，他可是最喜欢暴力的。

三下五除二，一台主机就出来了，还很新，看来这家网吧也是新开没多久。

第二个包房比较大，里面有六台电脑，看来是专门给组团的玩家用的，他本想着搞定这间就足够舒承组装超级电脑了，可他一进去就有股子脚丫的味道，再说那些键盘上、主机上洒落的汤汁，他决定换间包房。

第三个包房看起来很小，也是单人的，明宇哲推开门，就看到电脑显示屏后面有人，这让他警觉起来。

明宇哲其实是没进过网吧的人，办案的这几年，他都是凭现场的感应，根本就不需要他去和别人那样调查线索。所以当他真正走进网吧时，总也无法在脑中形成概念。他也不会知道网吧里是有玩通宵的，有些玩家能摒弃所有的待在网吧里玩上几天几夜也没问题。

再说他们已经将这个网吧里的人都赶走了，突然还有一个人在包房里时，明宇哲不得不提防着。

“谁在这里？”明宇哲冷静的开口问到，同时将枪口对准这人。

“现在几点了？”显示器后面发出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看来她是睡过头了。

明宇哲还是不敢大意，这个时间里C市中是不应该还有清醒的人。

“上午十点二十。”

“哇，糟了糟了！为班家伙怎么不通知我，我的考试啊！”随后显示器后面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女孩子急匆匆的收拾完跑出来。原来她来躲到这里来复习的，也亏她想得出。

“等一下！”明宇哲伸手抓住女孩子的手，他可不会这么容易相信。

“喂，你想干嘛！再不松手我可要骂人了啊！”这位扎着马尾的女孩长得很清秀，但她目前的视力还处于被电脑辐射过度中，所以对明宇哲外表的秒杀力还处于免疫阶段。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为什么在这里？”明宇哲强横的问到，他也没看女孩子外表的习惯，也许应该说是他藐视一切人类。

“你管得着吗？不松手是不是！”女孩子的话里暗含着威胁，显然她很快就会采取行动。

“我在问你话！”明宇哲再次提高声音的分贝。

噗，佛山无影脚，二指神插。

“别以为我视力差，老娘我可是学过功夫的。”女孩拍了拍手，拿起包就要往外走。

事实是怎样的了？明宇哲虽然算不上绝顶高手，但他的神速是很快的，所以当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也能很快躲过女孩的佛山无影脚，但他真没想到女孩会出阴招，什么二指神插，当时他的脸离女孩的手只有不到十厘米，然后在轻松躲过无影脚后心境大好，又怎么会防备这个女孩子还有插眼的后备动作，真可谓是阴沟翻船，如果不是他躲得快，现在他的会属于残障人士。

但人的眼毕竟是身体上最弱的部分，尽管他躲得快，可往后仰的头又悲催的撞在墙上，所以说他现在正捂着脸蹲在地上，心里的那个恨啊！已经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对不起，这位小姐，请你等一下。”景秧正好赶过来，堵在门口。

“谁是小姐！我穿得时尚点就是小姐吗！”女孩正在气头上，顺口就顶了过去。

“哦，对不起，女士。”景秧也不甘示弱，故意如此说。

“我像女士吗？你有见过这么丽质的女士吗？”女孩这时是被气疯了，一想到准备了半个月的考试泡汤，还要被人欺负，杀人的心都有。

“我说大妈，你就别和他们斗嘴了，他们可是公安同志啊！”舒承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不旦不解释，反而把水往浑里搅。

女孩气乐了，将手中的包一摔，说不出话来。

“不能让她走，她是清醒的，可能有用。”明宇哲这句话如果用在旁观上还是很正确的，但问题是现在这种场合，任谁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救命啊！”震天的惨叫声不说一里内能听到，一百米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正文　（九十六）夺命狂奔

“再喊就把你卖到厄瓜多尔去！”明宇哲眼睛还看不清东西，站起来还是行的，只怪他自己太不谨慎，明知道该防备，可他在拉到这个女孩子手时发现她并没威胁，也就自然放松了。

女孩子一听会被卖掉，吓得真的不敢叫，再说她也看出来，就是分贝加大一倍今天也不会有人来帮她。不过她虽脸上是害怕的表情，但眼睛却还四处瞟，她已经做准备见机就跑。

“明宇，你负责看着她，我们要抓紧时间才行。”景秧可不想去惹女孩子，舒承又要组装电脑，自然如此重任就落在明宇哲头上。

“嗯，等会带她回去，让高老大来问她。”舒承也是随口说的，至于高老什么时候变成高老大，这个问题可能只有舒承知道。

“带手铐没？”明宇哲还在揉着脑袋，眼睛也就是受到挤压，问题是脑袋往后仰的时候撞得蛮重的，此时还生痛。

“拿着吧，小心点。”景秧感觉用手铐不太好，可一想到让女孩跑了反而是害了她，再说现在他们三个大男人解释估计效果也不会好。

“把手伸出来，嘿嘿，你很厉害啊……”明宇哲故意装出狰狞的样子，他现在可不敢再大意，认真的把眼前这个女孩子当成要犯来对待。

女孩子此时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看清明宇哲的模样，‘切，不就是长得帅吗！不过也的确长得帅……’女孩有些不情愿的伸出手来，其实她也算长得很漂亮的女孩了，只是她昨晚来网吧特意将自己打扮得很粗俗，因为她妈总说网吧是个复杂的地方，没办法谁让她妈是啰嗦大王，能赶上唐僧。

明宇哲一时找不到铐她的地方，只好和他铐在一起。现在他们都没心思去问她问题，必须赶在天黑前做完预定的事。

“现在和我继续拆电脑，如果不听话，一样将你卖多米尼加。”明宇哲只要看到她就想起阴沟翻船的怪样，再说景秧和舒承他们贼笑的模样也让他没面子。

女孩低着头，现在她决定保持沉默，不管他们说什么也不回答。

拆电脑的工作，在多了一个免费劳动力后，进展快了很多，这个女孩子别看长得很秀气，但力气还是有的，明宇哲怀疑她真学过功夫。

“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开始试运行。”舒承将明宇哲的U盘插入电脑中，网吧的服务器已经被舒承改装成小型电脑指挥中心，只是舒承的技术并不十分过关，运算上还是没得大型集成电脑快，但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被统计出来没有网络仍开着的电脑竟然还有两万三千多台，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看来在任何方面都其它国家无可比拟的。

舒承设计了一百个检索关键词，所有信息都会复制进网吧的三十个硬盘中，他不想待在这里研究，用生命冒险得有等价的筹码。

组装电脑到开始工作，他们就用了四个小时，检索开始时他们将网吧里的泡面拿出来吃，要说这网吧就是好，吃喝拉撒样样都能。

一个小时后，舒承看了内存量，与关键词相关的信息已经存满二十二个硬盘，这点让他没想到，再一看，原来有很视频资料，大多都是重复的。不过他设计的运行方式不能终止，不然又得重新检索，这下可是冤得很。

半小时后，硬盘宣告存满。

“我们先回去，这次的收获很大。”

女孩子在这段时间一直没说话，她这时其实比谁都急，二个小时里她已经上了五次洗手间，再去她怕这些人会认为她身体很差，直接将她撕票。而且让她更急的是，居然这么长时间没人来这家据说生意很好的网吧，她根本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本来她应该在家复习，但家里的电脑突然坏了，所以她和家里说好在网吧复习一夜，早晨直接去考点，现在一切都完了。

其实在明宇哲出现那刻，她就害怕得不成样，但她记得书上说过，遇事时一定要勇敢。所以她很勇敢将表姐教她的防狼术使出来，果然打得这家伙满地找牙，可惜他们人太多了，这都什么世道啊！坏蛋都已经遍地都是了！

她想过N种方案，其中电影、电视中最管用的上洗手间逃脱方案她用了五次，可眼前这家伙简直就是恶魔，第一次她翻过隔板，然后明宇哲就坐在那边抽烟，还恶心的问她是不是门坏了。第二次她推开门直接想往外跑，但这个家伙居然会在门外问她是不是没带手纸，好恶心！第三次她是真的上洗手间……。第四次……有一半真的了。第五次，最可气的就是第五次，她可是好不容易偷偷拿到了舒承随手扔在地上的螺丝刀，想要去撬开洗手间的防盗窗，谁等她进去，却怎么也找不到螺丝刀，然后等她出来这个叫明宇的人正拿着螺丝刀在耍。

现在她基本绝望了，如果等会有机会，她就跳车算了。打定注意，她终于不再去洗手间。

明宇哲连续挫败女孩四次企图逃跑计划后，终于感觉在面子上找回点自尊，但他再细想想，找回的面子又跑了……

人家一个弱质女流，被他们三个大男人看着，已经勇敢到计划逃跑四次，他又谈何找回面子。

四人装好硬盘，走出网吧，现在时间四点多，当天空已经有些昏暗。他们的车停在门口，反正现在也不会有谁来找麻烦，说C市已经是沉睡之城也不为过，考虑到市民的吃喝拉撒睡还在正常进行，只要七煞阵不进展到最后一步，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来开车吧！”景秧今天主要是守着大门，所以很主动的提出开车。车门一打开，一股腥臭味传出来。

景秧还以为有谁把车当卫生间，可当他低头往车里看时，才发现车里正有两个黑影挤在一起。

“谁？”景秧退后一步，手自然的放在腰间。

舒承可没他们久经考验，立刻退到最后面。明宇哲因为还和女孩子铐在一起，一时行动不便。

车内没人回答，只是腥臭味越来越重。

景秧将手枪拿出来，对准车里，几个人怎么也想不到会被截在这里。他们一直提防在网吧里着道，怎么会想到就在快离开时，会出问题。

“抢车，回去！”景秧镇定的说，手很稳定的平端着手枪。

“呱呱。”声音很怪异，细听有些破音的味道。

明宇哲想解开与女孩间的手铐，这样他才能帮景秧，但到这个关键时刻，他才想起他们犯了个大错，景秧将手铐给明宇哲时没把钥匙一起给他。要说明宇哲在不用钥匙开手铐并不是特别难，可现在那有时间给他专心开锁。

“抓紧我，出了事我会砍断你的手。”明宇哲没时间和她扯，只得说出狠话来，让她知道厉害，这样才会更好的保护自己。

“嘻嘻！”一个很低的声音，有些阴森森的味道。

景秧听出这声是从车内传来的，但他并不十分害怕，再怎么说他也是看过几次BOSS级的人。只是这次人手上有些吃紧，而且他手枪里的子弹还没改进的，说实话，他拿着枪也只是给自己壮胆用。

“景秧，到我身后来。”明宇哲自然知道景秧现在是外强中干的货，让他过来也是想他将手铐打开。

景秧有时就是容易热血沸腾，他什么时候站到同伴身后过，所以他误解了明宇哲的意思，依然守护着三人往后退。明宇哲一看景秧这死脑筋，也不能点破，谁知道车里的东西带不带智商，如果是个二货还好。

“嘻嘻！”就在四人全神贯注在车里时，他们身后传来同样的阴森笑语。

“啊……”舒承想也不想，就往前跑，一把抓住明宇哲。

明宇哲往身后看去，一个长发遮面的女人站在他们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她身上不时会有黑气往外渗出，让她周围的空气也会扭曲。

是个有些道行的鬼魅，明宇哲一眼就看出来，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把舒承打晕，把这个女孩扔出去，然后狠扁这个女鬼。学谁不好，非要学贞子！

可他做不了，不是做不到，而是真的做不了。舒承如同见到老鼠的大小姐，就差爬到他身上。而旁边出于好奇的女孩子，看过一眼真实版贞子后，差点晕过去，不过她这次没用高分贝，也许是因为她忘了自己的绝杀技。

景秧一看被包了饺子，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车内此时也有黑气往外冒着，看来另外一个的道行也不低。他往两旁瞟了瞟，一百米左右有台没关车门的车。

“明宇，快跑！”景秧一指，紧接着抬手就是一枪，打向他们身后那个女鬼。

明宇哲也看到了这辆车，他所幸将两人一抱，迈开大步就往这车跑去，只是一边跑一边恨，舒承这懒家伙太重。他可不是超人，还要担心景秧的安全，可不跑就会让所有人陷入生死危难。

明宇哲的速度如果在时间正常进行中，景秧是会知道他相当快的。但因为梵离来过人间的记录被神抹去，也就连带明宇哲近超人般的速度也从他们的记忆中被抹去。

当景秧看到奇迹时，他真的差点忘了此时自身的安危，明宇哲抱着两个成人，以超过世界纪录的速度往百米外飞奔，这可真是叹为观止啊……

正文　（九十七）鬼上身

景秧也没笨到站在那里等别人来招待，再说明宇哲的速度比他可快很多，所以他想也没想的跟在后面亡命的跑，也不去挨了枪子的女鬼有何变化。

等景秧跑了五十米后，明宇哲已经将舒承扔进车里，女孩难办点，他直接抱在身上坐到驾驶位上。女孩此时已经吓得不轻，又被抱着狂奔，一路颠簸的昏头胀脑，那里还会去想姿势的问题。

还好这车钥匙也没拔，看来现在的C市中这类随意可开的车会很多，明宇哲启动车，大喊：“景秧别回头，快过来！”

景秧差点就要回头看，人的很多毛病都是共通的，比如现在，明宇哲明明是出于关心的提醒，但如果换作别人听到肯定会回头看一眼，明宇哲这方面就不会有景秧和方临风那样经验丰富。

还好是景秧，他一听低下头来往车这边跑，不过他的百米最好成绩离世界纪录差太远，再说暴发力也没有年轻时好，所以就在快要到车旁时，就感觉到脖子上凉凉的，那是一双小手在抚摸。人是不可能跟在一个狂奔的成年男子身后还有悠闲的摸他的脖子，景秧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身后的女鬼已经跟上来。

他边跑边对着脖子后面就是一枪，枪声让他的耳朵也嗡嗡作响，差点就没跑稳摔到地上。明宇哲也开着车撞向这个女鬼，他现在只能使用物理攻击，那个凌决只有留着以后再用。

这次配合还是相当有好莱坞感觉的，当然离宝莱坞精神仍有差距。

景秧一坐到副驾驶坐位，只看了一眼明宇哲抱着女孩开车的架势，然后很自觉的继续拿枪警戒。说来奇怪，女鬼被车撞过后就不见踪影。

“可能在车底下，小心她钻上来。”明宇哲冷静的说，同时将和女孩铐在一起的手举到景秧眼前，意思是快点帮我解开。

景秧赶忙去摸口袋，完蛋了，钥匙还在方临风家里，昨晚曾拿出，今天因为没有上班的感觉，居然就忘了。

“怎么还不打开。”明宇哲边开车，边焦急的问，这种抱着女孩开车的感觉真不好受，幸好路上没其它车，可以将油门踩到底，不然早就出交通事故。

“那个，我们还是回去再开吧……”景秧没敢说自己将钥匙忘在方临风家里。

“要不我咬咬看？”舒承突然开口。

“操！”明宇哲再顾不得，强行挪动脚踩到刹车上。这辆小车差点就翻过去，明宇哲也与女孩的脸贴到一起。

嘭的一下，车门被明宇哲踢开，他也跟着跳下来。

景秧在刹车瞬间头撞到挡风玻璃上，不过并不重，同时也明白明宇哲为何跳车，舒承被鬼上身了！

“怎么办？”景秧跑到明宇哲旁边，这时他也慌了，鬼上身听得多，但在他的经验中还是头一遭。

“把枪给我！”明宇哲准备冒险用子弹崩开手铐，不过这方法基本属于自残型的玩法，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连手一起废掉。

“要不你带着她一起跑吧，我来和这鬼周旋。”景秧把心一横，他知道手枪的威力，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是不会赞同明宇哲冒险的。

“不行，硬盘还在车里，再说要走也是我们一起走，我记得有种方法，可以试试。”明宇哲看了一眼怀里瞪大眼睛的女孩，心中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以前的明宇哲有些自私，有点自傲，基本地球上除了他就没有人类，但和这些个人在一起，他的思想境界似乎也有所改变，当然这也是在他无察觉中被改变。人的大脑有时是个奇怪的物体，思想主体意识其实是漂浮不定没有根系，所以传销这么多年下来还能迷惑人正是利用了人的这一特质。

嗯，也许这一比喻不是很恰当，不过也确实没有比这更和谐的。

“你知道怎么驱鬼？”景秧可还没机会见识他的凌决，只知道他跑起来拿个奥运冠军问题不大。

“你趴到我的背上，如果掉下来我就砍断你的手。”明宇哲没回答景秧的话，冷冷的对女孩说。

女孩现在已经不知道这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她只知道一点，听这个帅气的男人话，不然她会比卖到厄瓜多尔还要惨。

所以她很认真的点点头，趴在明宇哲背上，闭上眼睛，她可不想看到鲜血四溅的画面。

“等会，我该做什么？”景秧不想再犯傻，也不想就等在这里什么也不做。

“等我！”明宇哲说完人已冲出去，速度又比抱着两个人快很多。他没有完全用凌决，而是跑的时候咬破手指，只是这招说来很荒谬，他是在电影里学的。这也是为何没和景秧说，也没说后备方案。

也就在他冲向汽车时，舒承也从车里走出来，动作有点僵硬。明宇哲已经看到他脸上的微笑，带有可恶的阴森。

“去死吧！”明宇哲的凌决出手，功力只有二成，绝对不会把舒承脑袋戳破。

舒承体内的鬼也没想到明宇哲的速度如此之快，只来及将手抬到一半，就被明宇哲戳到额头。

一声尖啸刺人耳膜，明宇哲背上的女孩前先受不了，差点也将她引得尖叫起来。

还不等明宇哲看战果，一个人影快速杀到，直接用手掌拍在舒承脑门上。

明宇哲这时才看到有道人影从舒承身上飘出来，很快躲进车里。

“鲁莽，如果不是我来得快，这小子就成白痴了！”高老收起手掌，他在掌心画了道雷符，人血确实是极阳，但不代表是人血就能驱鬼，最多让鬼痛苦，这样反而会让鬼上身的人受害，最惨的就是变成白痴，再说明宇哲还加了凌决，刚刚那声鬼啸再长点，舒承基本就是废了。

“我那知道。”明宇哲有些不服气。

“先不说这个，你这是干嘛，劫色？”高老头看了一眼明宇哲背上的女孩，不解的问。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明宇哲可受不了这种事。

“好了，也不说这个。临风那小子没来吗？”高老头有时跳跃性思维很让人头痛。

“没来，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景秧跑过来问。

“好了，这件事也先不说了，我们先回去再说。”高老头看了看四周，提防还有鬼魅乘乱找事。

“怎么回去？”现在不比在小街道上，随便就能找到车。

“坐这辆车就行了啊！”高老很奇怪，这些都什么胆子。

“不是……”景秧想说不是女鬼还躲在里面吗。

“什么不是啊！早跑了，本大爷在此她不跑还等我来超度啊！”高老头拉开车门钻进去。

“那个，高老，您坐前面吧！”明宇哲可不想再抱着女孩挤在前面坐位上。

“哦，你不会还想让鬼上她的身吧？”高老将舒承扶好，四平八稳的坐在后面，还顺手将车门关上，丝毫没有换坐位的想法。

明宇哲咬了咬牙，忍着，忍者不都是忍出来的嘛，今天就当回忍者。

女孩刚刚那是在紧张环节，现在让她和这个恶棍挤一起真的非常讨厌，可她没有话语权，只能生着闷气和明宇哲挤在前面坐位上。当然姿势也因为环境的不同，而显得很暧昧。

“高老，临风没有和您一块吗？”景秧还在担心方临风，边开车边问。

原来上午他们出来后，高老就和方临风一起出来打算会会凶手。方临风回来后就曾试过自己的能力，比去之前进步很大，高老也觉得他的封印已经除去，成为名符其实的灵犀官，当然高老并不知道他为何会一夜间就解封，只是觉得老天有眼，终于让他们在决战前能增加了胜利的砝码。

方临风本来想试着向高老说明一切，但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的好。因为内容太过惊世骇俗，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到时高老不能理解，反而会认为他是因局势混乱而精神错乱那就糟了。

再说无间界也确实让他自己也有如梦境，很多事还是他无法解释的，比如神为何要将他放在梵离来过的当晚，他一直在想如果当初他本人已经去到无间界，那现在这个方临风算什么？或者说在无间界的方临风又算什么？还是他本来回到的就不是当初那个世界，这是一个与地球平行的宇宙空间，啊……他想得就快要崩溃，最后他决定将所有事都抛在脑后，什么也不想，先把该做的事做完。

方临风有时觉得如果再想下去，他会不敢面对自己，因为他觉得想得越多，情事就会变得越恐怖，然后他将会生活在恐怖中，成为真正的精神分裂病人，所以将一切大而化之，做好自己，完成救赎C市的任务，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

只是他的能力真的让他郁闷，理想中的火翼居然出不来，但他明明能感觉到背后有无形的飞翼，可他飞不起来，他真想对着天大声骂：“操，玩我是吧！”

正文　（九十八）亲尸还魂

无间界对方临风来说真的就无间般，迟早也会从他心中消失得无形无间。可在这之前，他还是希望能够知道自己去无间界的意义，这样他才能不算白去，可惜现在他还无法明白，这个世上应该还有一个人清楚吧！他想起黑袍人，那个在消失的时间里帮过他的人，这个人到底是谁？方临风知道，也就只他记得曾有过一个这样的人出现，还向他们展示出强大的一面。

上午方临风和高老等景秧他们一走，就出去了，现在C市如同昏睡之城，凶手这下可以大摇大摆的出现也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想要去找凶手也相对容易很多。再说方临风体内的封印已除，现在和凶手之间的差距也就自然消失，这下要躲起来的应该是凶手才对。

他们两人在这种理念的支配下，在C市中转了一大圈，高老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巫瞳死得太早，现在如果有他在旁边协助，应该很容易就能打出凶手。可惜他们都没有巫瞳那样的大脑，也不知他的脑袋是怎么长得，听说刚拿回来研究时，曾弄坏过两台CT机，还有一个医生突然精神崩溃。没想到只和凶手斗了一场法就把他的脑袋爆成碎片，实在是暴殄天物。

高老也很后悔当初的计划过于轻率，没办法，只好和方临风一起慢慢找。不过他们也没有瞎找，景秧仔细分析过，凶手都有一种共性，就是至少回到作案现场一次，当然前提条件就是凶手有足够的时间，而且不在嫌疑之列，这样凶手会带着胜利者的姿态重回命案现场。

所以方临风和高老第一站是去的火车站，那里依然人来人往，只是每个人都如戴着面具，麻木而机械的进进出出。他们来到钟楼，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也不知他们是被封住五感才会如此麻木，还是在岁月里被磨砺成的面容。

方临风想到新闻中那些日渐麻木的人性，他真的想问高老，会不会还有更大的法阵，能将整个国笼罩住的，不过他只能想想了，那个太匪夷所思，不适合国情才是。（嘿嘿……）

“我们去景宏大厦吧！”高老站了会，没什么感觉，他始终认为景宏才是关键，也就是在景宏，凶手突然大开杀戒，这代表了什么含义？会不会和王全武有私仇？

景秧曾说过，王全武这人很聪明，真正得罪的人并没有。他总是躲在金钱的背后，至少他的名声比官员的还要好。每年捐赠福利院的钱都有好几十万，还有那些灾区捐款也都会有他的身影。不过他多年来从事房地产开发，要说完全没有仇家也是不可能的，但要说到生死相见还真没有。为钱？景秧觉得这可能是凶手刚开始时摆出的迷阵，目的自然是让他们更晚点发现真相。还有最后一种可能，那就是情，王全武这人并不十分好色，老婆今年三十二，有个十七岁的女儿，是他前妻生的，现在这个老婆没生小孩。他的前妻听说在国外，曾找过电话询问，据打电话的同事说，她听说后就大哭，主要是为她女儿，还大骂王全武是畜生，最后害了女儿。

看来还是为布阵？高老一直很纠结，和舒承还有景秧讨论过很多次，他们都无法想明白凶手的意图。他们今天把景宏大厦作为重点，还是决定多盯会，也许凶手这时会觉得很安全。

景宏目前依然还封锁着，楼下的直达电梯也还有警察，方临风和高老都懒得去理他们，直接从他们身旁走过，按下电梯。

看着电梯快速下来，方临风也有些体会到每次王全武才能体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