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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霸爱妖妻宠入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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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罐子里的烈酒,南宫景寒虽然身为江湖中人,但身份毕竟摆在那儿,他不缺银子,也不缺良药,所以还真没有试过幽月所说的土法子,不过幽月一向古灵精怪,她和墨儿常常说些大家都不懂的东西,这方法估计也是那边传来的。

现在条件有限,姑且一试吧。

幽月蹬蹬蹬的跑出找风澈,那丫的不好好呆在房间里,偏偏找了个破落角落独自欣赏月光,露出结实的胳膊,不同于南宫景寒的小麦肤色,他是很白的那种,看起来弱弱的,但不影响他的有力程度,月光皎洁,更显得手臂如白玉,虽然这种比喻在风澈一个大男人身上并不合适,但是他确实长得很符合小白脸类型。

第八十一章

南宫景寒没有骗人,只不过有些夸大其词,风澈确实受伤了,不过跟南宫景寒那天深可入骨的伤口比较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但是终归还是伤了。

要是一个壮士的汉子出现在这么一个伤口,估计增添了一丝男人的霸气,毕竟在江湖混的人,哪有不挨刀的。

偏偏风澈是个意外,某种程度上说,风澈和魅杀是一类人,都舍不得他们漂亮的脸蛋儿和性感的身体,要是身上留了疤,估计可以提高到和抢了他老婆一个高度。

毕竟皮相就是本钱啊,何况他们看上的女人貌似都有那么一点喜欢小白脸,更得注意了,是以幽月看到的就是月下美人儿黯然治伤图。

“我来吧!”,幽月轻轻开口。

风澈看见来人,脸上惊喜,刚才的自怜自伤全都抛到九霄云外,现在他就像一个可怜的小孩,需要幽月的关怀,漂亮的眼眸眨巴眨巴的看着幽月。

他是一点也不在乎在自己媳妇儿面前撒娇卖萌,可怜的小眼神儿愈发的惹人心疼。面子嘛,在其他人面前肯定是要撑起的,但是在自己的媳妇儿面前,还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不是找抽吗?

“月儿,轻点,我疼!”

风澈适时恰到好处的唧唧哼哼,幽月低头认真的为他处理伤口的样子很美,在皎洁的月光下,幽月多了几分少女的温柔婉约,风澈的眸子里充满了柔柔的爱意。

“忍着点,一会儿就好!”,幽月安慰。

“月儿,再轻点,我疼!”

幽月又放慢了速度,动作更加轻柔。

风澈一直唧唧歪歪,终于惹来了幽月的白眼,丫的,刚开始没注意,只当他是真疼,毕竟这家伙有时候就是这么矫情,一点都没有硬汉的感觉,更像是小白脸,爱美,怕疼,还矫情。

可是任何事情都有个度,这不,幽月转头就对上他满含笑意的眸,感情是戏耍她好玩儿是吧,哼,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是什么好鸟、

不是说疼吗?幽月眉头一挑,狠狠的加大了下手的力度,看疼不死你!

果然,风澈尖叫声响起,惊起树上的鸟儿扑腾,这次是真疼,幽月一点没掺假,他现在是疼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幽月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意,小样儿,还收拾不了你,轻拍他的肩头,“剩下的自己处理,本姑娘不伺候了!”

无视对方眼里的委屈,很是干脆的转身回屋睡觉了,打了个哈欠,都折腾了一天,身子早累的不行了。

风澈面皮僵在哪儿,深情呼唤,“月儿,你可不能丢下你亲夫啊!”

幽月只感觉身上鸡皮疙瘩又冒出来了,抖了抖,索性关了门睡觉。

风澈还在月下纠结自己怎么活生生的把好好的一个机会又浪费了,漂亮的脸蛋比苦瓜还苦,人都走了,也不作了,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好自己,也回屋了。

静夜微凉,却说还有另外两个二货在山头上打架吹冷风,魅杀放出信号后,临渊死赶活赶的到了师兄约定的地点,魅杀嘴里吊起根狗尾巴草,高坐在一树梢上,两条美腿摇啊摇,见到某人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抡起拳头就上。

当然出手是有分寸的,临渊在他师父每日的调教下进步也是神速的,至少比以前提高了一个档次,居然能堪堪和魅杀平分秋色,当然师兄毕竟是师兄,耐力和持久里临渊还是比不上的。

所以,后面他倒霉悲催了,魅杀抡起他,压在地上一顿暴揍,可怜临渊刚好的脸蛋儿,现在又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幸好没变成猪头。

等着魅杀火气消得差不多了,心里舒坦了,才在旁边坐下来。

临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青紫的眼眶里水汪汪,无限委屈的问道:“师兄,你干嘛又揍我?!”

魅杀邪魅的眼眸里盛满笑意,当然充满狐狸的奸诈意味儿。

“小渊子啊,你是我宝贝师弟,我怎么舍得揍你呢,刚才我们只是师兄弟太久没见面,甚是想念,切磋而已,你说对吗?”

临渊对上那双紫眸中的威胁,很没骨气的低头做小,“师兄说得对!”

魅杀很是满意临渊的态度,不过该问的还是得问。

“临渊,我今天碰上幽冥宫的杀手了,他们在追杀南宫景寒一行人!”

魅杀别有深意的看了临渊一眼,小渊子,希望不是你干的。

临渊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心悸,脸上的焦急毫不修饰,问道:“那有没有人受伤?凌玳墨怎么样?!”

“你先说这活儿是不是你接的?!”

“不是……”,临渊连连否认,“师兄,你倒是说说他们怎么样了?”

“全部无碍,万事大吉,不过今天我们幽冥宫的杀手全军覆没!”

魅杀口中没有一点惋惜,对于他来说,幽冥宫能让他在乎的就那几个人,反正死的也不是他的手下,他当然不心疼。

临渊就不一样了,这可是他将来的班底啊,少一个都心疼得不行,心里那痛得猫抓猫挠的,“师兄,你好歹也是幽冥宫一员啊,你可以让他们撤退也好过白白丢命啊”。

“那群废物,死了也就死了!”

“师兄,冥一他们死了,幽冥宫就是个空架子了,老头子常年不管事,你根本不接活儿,难道让我一个人收拾破烂摊子啊,我不管,这事儿我得跟老头子说!”

魅杀不屑,“切,就这出息,还少主呢?”

“诶,不对,等等,你说冥一,可是不是他们啊,他们也来了?!”

魅杀脸上才浮现出重视的神色,冥一他们幽冥十三杀,可不是那些歪瓜裂枣,各个都是真正的凶人,要是凌玳墨遇上他们可就麻烦了。

“对啊,楚倾城花十万两黄金的高价买墨儿的性命!”

“你就接了?!”

看着师兄有发怒的趋势,赶紧撇清,“是老头子接的!”,又谄媚的笑笑,那笑容说有多假有多假,“师兄,你说我那么喜欢墨儿,我怎么可能害她!”

这倒也是,不过对于临渊说他喜欢墨儿,魅杀是有点小不爽的,但是这事儿在之前就有苗头,他也不好介意,何况人家二人认识在先,凌玳墨对临渊更是有一层说不明的好感。

在这件事情上,临渊反而更占优势,凌玳墨这女人,想要短时间打入她内心,是不太可能了,要独占她,先别说临渊,就是一个南宫景寒已经让他头疼了。

他最好的预料结果是,能顺利打入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虽然这对于他面子上来说很难看,但是媳妇儿都没有了,还要面子干什么啊。

况且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行事更是别具一格,和别人共享一个媳妇儿怎么了,总得比没媳妇儿强吧。

鞋子合不合脚,自由自己才知道。

“老头子是啥意思?!”

“他让我过来和冥一他们回合,我觉得吧,老头子让我来就是就是想保住墨儿,楚倾城花那么多钱买墨儿的性命,要是我们不接,肯定有其他人接。”

对于这个想法,魅杀倒是能理解的,师父的心思,他虽然猜不完全,但是也多少能摸透几分,凌玳墨的爹虽然不受老头子待见,但是她总归是师娘的女儿吧,就凭这个,师父就不会让墨儿出事。

可是那今天的杀手怎么解释呢?是有人阳奉阴违,还是那些人其实不是冲着墨儿去的。

“临渊,联系冥一他们!”

短短两天时间里,凌玳墨他们遇到三次暗杀,而且很明显不是同一拨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又到底是想要谁的命呢?

眯起眼眸,暗道: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害到那个小女人。

“好!”

……

天蒙蒙亮,凌玳墨的高热终于退下来了,南宫景寒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双眼现在都布满了血丝,脸色也很憔悴,凭着一股坚持的劲儿硬挨着。

本来他就有伤在身,有辛苦了一个晚上,幽月起床后熬了点稀粥,盛了一碗端进去。

“师兄,来喝碗粥,一会儿你去休息,我来守着墨儿!”

南宫景寒怠倦的揉揉眉心,憔悴的样子不忍直视,现在的他那还有冷酷剑客的感觉,整一逃难的灾民,头发凌乱,衣衫皱皱巴巴,脸色憔悴蜡黄,精神还不济,可不就是难民吗?

接过幽月的粥大口大口的喝下,好歹暖暖肚子,稍微感觉舒服了一点,墨儿一刻没醒,他就一刻也放不下她。

固执的在床边守着,幽月实在看不下去了,推他出去,“师兄,你就去休息一会儿吧,墨儿醒了我就来叫你!”

说完还真推着南宫景寒出去。

“墨儿,能有师兄这么爱你的男人,何其有幸啊!”

幽月感叹道,脸上尽是羡慕,就是不知她家那只何时才能悟出来!

想到此处,又恨得牙痒痒的。

凌玳墨的手不经意的动了一下,睫毛也像小扇子一般的轻扇,费力的睁开眼睛,她感觉好累,全身都酸酸软软的,提不起一点精神来。

嘴里好干啊,“水……水在……”,她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也哑了。

幽月听见她的声音,忙不迭的给她一杯水,她咕噜咕噜的喝完了,才算舒服了一点。

第八十二章

“墨儿,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睡可把我们吓坏了,尤其是师兄,守了你一夜呢”,幽月嗔怪道。

凌玳墨这才发现南宫景寒没在,“他呢?”

“刚去休息,守了一夜,他身体还没痊愈,估计这会儿风澈已经去看他了,别担心,你好好养着,身体太弱了”。

凌玳墨知道幽月是关心她,不是责备她,虚弱的笑笑,感叹道:“估计我是和这时代犯冲,老是生病,比姨妈还来得勤”。

“……”,幽月头上三条黑线,突然想起貌似隔她中春药也有一个多月了,不知道有没有中奖呢?

“墨儿,你姨妈来了没?!”

“你问这个干嘛?!”

凌玳墨是纯疑惑,她可没有一点尴尬,脸上的绯色绝对不是肾上腺素飙升。

“隔你和师兄那个啥也一个多月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有没有……”

幽月盯着她的肚子瞧,脸上还带着调笑的意味儿。

凌玳墨扔了一卫生球给她,纤手敲了敲她脑袋,“想什么呢,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不放心”,手指搭上自己的手腕,仔细把了把脉,没有滑脉的迹象,不知怎么的,心里既松了口气,有淡淡的失落。

幽月见她这表情,就知道肯定没戏了,也叹了口气,看来她想当小姨的愿望也泡汤了。

回头又安慰她,“没事儿,你和师兄都年轻,会有孩子的!”

凌玳墨哭笑不得,感情幽月是把她当不孕不育了吧。

凌玳墨在幽月的照顾下又喝了点稀粥,恰逢风澈找来,凌玳墨感觉和幽月聊了一会儿天,身体有些乏力了,也想再睡会儿。

问了问南宫景寒的情况,知道他无碍,又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晃又是两个时辰,南宫景寒的自我修复能力很强,休息了一会儿,洗漱之后,又是神清气爽,醒来就又守在墨儿床前。

刚才他知道墨儿已经醒来吃了点东西,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完全放下来了,这会儿她只是太累了,才会睡着。

看着她安睡的容颜,南宫景寒就觉得一阵满足。

他的墨儿啊,从来还没有吃这么大的苦,想起来昨天晚上墨儿一直在发烧,现在身上肯定是粘乎乎的,一会儿她醒来肯定不舒服,是以南宫景寒又弄来一壶热水。

“墨儿,醒醒!”,他轻唤着。

凌玳墨昨晚上睡了一夜,现在又是两个时辰,本就在似梦似醒间,南宫景寒一唤,她就醒了,只是没有力气。

这就是睡多了的后遗症,总感觉身体软绵绵的。

“来,墨儿,我帮你擦擦”,南宫景寒拿着帕子帮她仔细擦着,温温热热的感觉很是舒服。

接着,南宫景寒说她身子肯定也不爽利,他帮她擦擦,凌玳墨大囧,更是害羞,不过看着南宫景寒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清澈,她才承认是她想歪了。

“寒,我可以自己来的”,凌玳墨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要是一会儿幽月他们回来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想呢,想到此处,脸色更是艳如桃花了。

“放心,他们不会打扰的”,南宫景寒一本正经。

凌玳墨:感情他们不打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二话不说,直接化为行动派,剥掉她的衣服,露出粉色的肚兜遮挡,南宫景寒目不斜视,拿起帕子轻柔的从脖子往下擦,动作轻柔的如擦一件上好的瓷器。

凌玳墨和他面对面,气氛越来越暧昧,羞色渐起,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南宫景寒,才感觉脸上的温度降了一点下来。

大手直接穿过肚兜儿,摩挲着她的肌肤,感觉着柔软的触感,南宫景寒直觉的俊脸烧得慌,他现在心里怎么能有如此下流的想法?

控制着自己的欲念,忽略那灼热的萌发,即使身子紧绷,也强迫自己镇定,闭上眼眸,不去看那能让他生出邪念的身子,迅速擦完。

他才长长舒了口气,额头的汗珠晶莹,可是撩拨的又何止是他呢?情之一事,涉及两人,凌玳墨又比他能好到哪里去呢,不过也是强迫自己不出声罢了。

免得引来羞人的呻吟……

南宫景寒内心平复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眸,准备替她披上衣服,却发现凌玳墨的背上出现了一副振翅欲飞的凤凰,美得惊人,他怔住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墨儿也是那命定之人?!定睛一看,又不见了,他很是疑惑。

大手抚上光洁的背部,凌玳墨只当是他在调戏自己,转过头来,却发现他一脸的纠结。

“寒,怎么了,我背上有什么吗?”

南宫景寒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宿命吧,这才是楚倾城千方百计要对付墨儿的原因吧。

该告诉她缘由吗?告诉她好吗?

这本不是她该承担的宿命,却阴差阳错到了这里,是命还是劫?

或许,应该告诉她吧,她本不是原来的墨儿,却意外的卷进了这场纷争,她应该有知晓的权利。

“墨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么?”

“十六年前,七星连珠,曾有神僧预言,天女下凡,圣女降世,得圣女着得天下,这些年,三国明察暗访,欲寻出圣女,却一直杳无消息……直到三年前,皇上弥留之际,未见任何皇室子弟,单独宣楚家嫡女觐见,后先帝驾崩,无任何遗言留下,只留下一道圣旨,新皇之后必为楚家之女倾城,并把你赐婚南宫景言。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原因是为什么?”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定是楚倾城设计了你,知道了你的圣女身份,她自己顶替而上,做了南耀的皇后!所以她容不下你!”

南宫景寒又是愤怒又是庆幸,幸好是她做了皇后,不然守在墨儿身边的就不是他了,凌玳墨轻轻把头靠入他怀里。

想不到还有这么一段狗血故事啊,果然皇家多秘辛,凌玳墨脸上满是嘲弄的神色。

“不过,寒……如果是这样,楚倾城和南宫景睿就算不是浓情蜜意,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吧,怎么会到现在的势如水火呢?!”

手指刮刮她挺翘的鼻梁,满是宠溺。

“这个说来倒是有意思了,本来先皇驾崩之前是没有立太子的,在南宫景睿和南宫景言当中,先皇更更疼爱南宫景言,这些年南征北战他也挣得一些功劳,再加上本来他在民间的名声不错,所以大部分人都以为他会成为下一任皇帝,楚倾城一度和他走得很近,也获得了他的欢心。”

“哪知最后当皇上的确实南宫景睿!”

“那南宫景言甘心吗?又丢了皇位又丢了媳妇儿的!”

凌玳墨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没了皇位好歹自由自在,没了楚倾城那个坏女人,现在的月婈锦不知道比她好多少倍,所以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老天总是公平的!

“甘心怎样?不甘心又怎样?难道南宫景言逼宫造反吗?”,南宫景寒冷笑一声,楚倾城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虽然我一直嫉妒他,对他也很看不上眼儿,若非以前因为墨儿的缘故,我想我们的关系也不会遭成那样!”

“他算是皇室中难得的奇葩,我估计皇位应该是他自己不要的,而且是他一早就和先皇说好了的!”

这倒是有趣儿,见惯了皇室里为了屁股下的那把椅子,争得头破血流的,还没讲过讨厌的呢?

“那这么说是楚倾城自作聪明的错过了南宫景言了?”

南宫景寒眉头皱成一簇,面上淡淡的不屑和厌恶,“呵呵,对于她来说,只有她自己最重要,谁是皇上她就喜欢谁!”

一个争名夺利的女人罢了,不择手段,没有感情,一切都是为了她的皇后宝座服务的!

凌玳墨在心里暗暗惋惜,估计南宫家上辈子是没烧高香,还倒了血霉,才让南宫景睿和南宫景言遇上这么一个极品。

南宫景言也真是可怜,心爱的女人把他当成上位的垫脚石,可惜啊可惜,这垫脚石一不小心打滑了……

南宫景睿才是更倒霉的吧,虽说多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可惜这老婆心里想的是别的男人,天定的身份对于他来说不是帮助,而是压迫。

没有几个有能力的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骑到自己头上的,更何况那并不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而是一个阻挡了自己幸福的女人!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楚倾城是一个悲剧,弄丢了爱情,也没有得到想要的权势。

这些在凌玳墨看来都和她无关,可是她也不得不感叹古人的愚昧啊,圣女定天下?真想得出来来,要真是这样,那还要文臣辅佐天下武将安邦定国干什么?

南宫景寒注意到怀里小女人不屑的神情,却又无可奈何……

“墨儿,你有什么想法吗?”

凌玳墨换了个姿势靠着,更舒服一些,双手一摊,“我能有什么想法,只能说你们这些古人太愚昧!”

“没有了?”,南宫景寒探究,圣女的身份就是金字招牌啊,走到哪儿都受人尊崇,“你不想恢复你的身份吗?”

凌玳墨立起身子,不悦,对上他的眼睛,“南宫景寒,你这脑袋在想什么?”,手指戳戳他脑袋,“我是脑子抽风了还是进水了,恢复身份,先别说那身份是不是真的,就算是又如何?我凌玳墨莫非还稀罕它吗?身份这东西,有时候是帮助,反过来说也是掣肘,让我呆在皇宫那个大牢笼里,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痛快呢!”

“她之蜜糖,我之砒霜,我还真感谢楚倾城取代了我!”

第八十三章

南宫景寒又拥她入怀,紧了紧环住她身子,“我也感谢她,若不是她,只怕现在你依然是言的王妃,又怎么会在我怀里呢?!”

“这话怎么说?”,凌玳墨挑眉,她醒过来之后一直都不清楚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至今还一团雾水呢。

“傻瓜,想那么多干啥,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想去过去的十年,南宫景寒心里的伤疤依然清晰如故,凌玳墨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变了,那么沉重,那么哀伤,又想起了以前那个墨儿对他的伤害了吧,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脖子,红唇送上,蜻蜓点水一吻,像偷腥的猫咪,又缩回他的怀抱,惹来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墨儿,我知道你不是她,我好庆幸遇见了你,救赎了我!”

“以前,墨儿总喜欢跟在言后面,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悲而悲,诉说着她小女儿的所有心思,我见证了她对言爱的萌芽,渐渐变浓到非君不嫁,可是你知道她爱上言的原因吗?”

说道此处,南宫景寒言语中有一股透着一股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是那么的憋屈,凌玳墨知道,他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不是一个跟他讨论的人,而是一个可以倾听的心中苦闷的知心人,她安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她爱上言的原因是因为十年前言救了她,可是她不知道,其实当初救她的是我,可惜我救了她之后从那个山坡上滑了下去,言找到了她,所以她以为是言救了她,不然我怎么会很清楚她颈项处的那个月牙形疤痕呢?”

凌玳墨不自觉的摸了摸,确实如此,这能怪谁呢?造化弄人吧。

“后来,她对言总是格外的亲昵,就算我知道了起因,我知道我也晚了,如果不能做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我也愿意默默的守护她一辈子!”

凌玳墨的心柔软了,也愤怒了,以前那个女人不识货,那是她眼瞎,脸温柔的贴上他的胸膛,双手抱住他的背,闷闷的说道,“寒,不许说了,再说我醋了!”

南宫景寒失笑,温柔的揉揉她的头发,“墨儿,我说这些不代表我心里想她,我只是想把我的往事原原本本告诉你,我对她更多的不是男女情爱,而是一种守护,那时候她那么弱小,在我们身后就像一个小可怜一样,让人忍不住保护她!”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不舒服!”

凌玳墨知道,自己有什么权利干涉呢?那段是她参与不了的往事,她也相信南宫景寒爱的是她,可是女人有时候轴起来,明知不应该,却还是犯轴。

“傻墨儿,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我很早就知道你不是她,我还接受得那么快吗?因为我暗自在庆幸,原来你才是我一直等待的那个人!”

“……”,凌玳墨无语,这算是解释吗?还是说她特有魅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虽然内心窃喜,但是面孔还是板着,哼,这男人就得好好调教,这是哪本心理学上讲的?忘了,反正爱情这回事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总之被压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她凌玳墨!

“墨儿,娘子,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爱你真的胜过爱她!”,低头满眼委屈,诉说着深情!

凌玳墨脸色难看,这男人是跟谁学的,知不知道一直习惯了面瘫的样子学着卖萌,那肌肉扭曲得难看,脑子抽着了吧。

“正常说话,跟谁学的?!”

见凌玳墨脸色不虞,南宫景寒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不过师妹不是说墨儿很吃这一套吗?

“师妹教的!”,南宫景寒老实交代,可别怪他很没义气啊,义气这东西,放到凌玳墨这儿不太实用。

她冷哼一声,这主意估计也只有幽月能出得来,不过到底是想看她师兄出丑呢,还是来恶心她?

不管是哪一样,估计都是太无聊了,看来是得给她找点事情做!

门外幽月憋着笑,冷不丁的感觉一道寒风拂过……师兄真没义气!

“墨儿,好听的话我也不怎么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那日在大殿上你说喜欢我,我满心欢喜,我喜欢你做我的王妃,也只能是你做我的王妃……你说我不能独占你,那把我放到最重要的角落可好?!”

凌玳墨感觉自己被这段并不华丽但却真挚的表白所感动,整个人都感觉到兴奋、幸福。两世为人,跟她表白的男人不说多如过江之卿,但是也差不了多少,随便拧出一个说的甜言蜜语都比南宫景寒的动听十倍,煽情十倍。

各花入各眼,以前的那些碎末烂桃花估计在凌玳墨眼里心里,还不如南宫景寒的一根手指头,原因无他,这个内敛的男人,从来不知道表达自己的感情,任何事情都是闷着头做,懂他的人还好,不懂他的人完全看不到他的付出。

幸好凌玳墨的眼不拙,她能看得到他的好,感情最是伤人,所以她从来不触碰,但是名对南宫景寒,她说不出拒绝的话,甚至常常为情所惑,这是她第一次愿意心甘情愿的跳南宫景寒以爱的名义编织的牢笼……

“寒,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好像我真的爱上你了呢……”

南宫景寒对上那水汪汪的眼眸,薄唇深情覆上,这一生就让他们相互纠缠吧。

门外,幽月双眼泪汪汪,多有爱的互诉衷肠啊,墨儿这死丫头终于开窍了,太不容易了……

本来她是来送药的,现在里面这般浓情蜜意,坏人好事儿可是不道德的,轻脚轻手转过身去,一张放大的脸正在面前。

幽月一惊,准备大骂,又想起时机不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还竖起手指:“嘘……”,拖着风澈离开门口,估计里面的人听不到声音了才放开他,“里面师兄正向墨儿表白呢,你要是闯进去打扰到了他们,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幽月双手叉腰,一副市井泼妇样,杏眼圆睁,可是因为人长得娇俏可爱,可还真没有泼妇骂街的气势,更像是小姑娘和心爱的男子吵架了,她自己没意识到,风澈却觉得她很可爱。

兄弟修成正果这事儿确实是个好事儿,可怜他现在还是孤家寡人,面前的小媳妇儿也不敢调戏,只得哄着,连生道好。

这才让幽月满意了,对着他也不横眉冷眼了,也没赶他离开,哪知木头却说,“月儿,我去把这药热一下,一会儿再送来!”

在幽月似幽怨似愤恨的目光下离开了,徒留美人儿跺脚,“木头,真是死木头!”

可惜风澈没听到,要是他听到还不得大呼冤枉!

姑奶奶,您到底想怎的,我亲近,你说我不规矩,我远离,你说我木头,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女人啊,有时候就是那么矛盾!

不懂女人心的男人,注定了还有漫漫情路要修炼……

这几日,凌玳墨和南宫景寒就在这小客栈里养着,凌玳墨的高热退下来了,南宫景寒背上的刀伤也没感染,伤口愈合得很好,不知是因为他练武自愈能力比较强呢,还是风澈的金创药起了作用,或者二者皆有。

反正,凌玳墨给南宫景寒拆线了,风澈看见后觉得神奇,毕竟他还很少见到如此大的伤口能愈合得这么快这么好的。

自家底子自家知道,虽然他的药在江湖上已经算得上是顶级,但是却也不会好得这么快,唯一的解释就是凌玳墨那日用盐水洗和用绣花针缝合起了作用。

寻根问底是个好习惯,所以风澈才年纪轻轻就被成为江湖神医,这和他自身好学是分不开的,凌玳墨简单给他讲了一些原理,还附带讲了一些基础解剖,虽然有些没听懂,但是不影响给他的震撼。

风澈感觉有一扇门已经悄悄打开了一条细缝,只要他摸准方向,轻轻一推,就会进入一个新的殿堂,那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方向。

风澈看凌玳墨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无所谓的态度,以前凌玳墨之于他,不过是好友的心上人,媳妇儿的朋友,可能礼遇有加但心里并不一定认同,但是现在变了,他内心里有一颗火种,凌玳墨的随手一指,那火种燃了,瞬间由无所谓变为了火热的崇拜。

“喂喂喂,风澈,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凌玳墨满是嫌弃,风澈的眼神就像是狗看到肉骨头的那种目光,就差没流哈喇子了。

火热又眼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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