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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父王 月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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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抬起头,将视线再投得远些,一匹白色的马正悠闲地跃上官道,马背有两人影,相拥甚紧,宛如一人,若非细看,是分辨不出。
    见东方展已经发觉东方晨和梁雨后,再次地回过身子,望向自己,是恭敬地颔首,点头示意。
    ……
    窝在东方晨的怀里,梁雨是几次地催促让如风快行,但东方晨均是摇头,“他们爱等不等!”晨附在梁雨的耳边,是小声地嘀咕着,巧笑下,无奈地摇摇头,回过头,微微地一仰,晶眸一眨,戏谑地道,“你这个王爷架子还真大!”
    “恩。”东方晨浅笑着点头,顺势在梁雨那微微一挑的柳眉眉尾,落下一个吻,“如风亦是累了!”没头没尾地嘟哝了一句,梁雨微微地一怔,很快地明了。嘴角微微地一翘,一抹浅笑荡漾开来,笑靥染上绝美的容颜,直达眼底。“借口!”眉头一蹙,嗔怪着道。
    “雨儿——”
    “嗷呜!”一声甚是熟悉的狼嚎,将东方晨的话语打断,一抹白色的身影,从长亭后突然地蹿出,越过守卫在长亭外的众侍卫,惹得几匹马儿是嘶声长啸。一团毛茸茸的白色东西突然地撞入怀中,“小可!”梁雨惊讶地唤道。
    “呜呜——”小可低声地唤着,直往梁雨的怀里钻,却被东方晨一手从后颈处拎起,另一手护在梁雨的小腹前。方才小可那撞击,是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晨儿!”
    “皇叔!”
    东方晨和小可正僵持着,长亭中的一行人已经下来。
    太皇太后瞥见东方晨怀中的梁雨,是颤颤地唤道,“雨——雨儿——”
    “皇奶奶!”出乎太皇太后的预料,那嗓音轻柔的呼唤,是清甜依旧,还有那嘴角的笑靥,亦是明媚和真诚,心中所担忧的事情是终于定落,急忙地唤身旁的黎若道,“若儿,快!那旨意!”
    “皇奶奶!若儿带了!”黎若嬉笑地望一眼梁雨,从身后的宫女恭敬奉上的鎏金托盘中执起一明黄的龙纹宗卷,缓缓地打开,再望一眼梁雨,是微叹一口气。
    黎若的那些个动作,梁雨明了,那宗卷中写的是何?身子一颤,伸手紧紧地拽住东方晨的胳膊。
    “奉天承运,太皇太后懿旨:——”那银铃般清脆的嗓音已经响起,开头是那些再也熟悉不过的客套词,还有一连串可有可无的赞许和恭维,末了的时候,才是那句,揪着她的心的话语,“——封为晨亲王——正妃!”
    缓缓地道出最后那两个字,黎若的眼角是已经湿润,至从太皇太后在接到骆天哲的信函那日拟好旨意后,自己是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只是每每看上一回,总是感慨良多,这道旨意啊,隔在皇叔和雨儿之间,那诸多的磨难,皆是因这而起。
    黎若抬起头,望着梁雨,看着窝在东方晨怀中那娇小的人儿是微微地怔住,紧拽着东方晨的双手,可以清晰地看出有多用力,因那关节处是已经泛白,“雨儿——”轻声地唤道,将手中的宗卷,稍稍地往上一抬,示意到。
    “雨儿——”太皇太后瞧见梁雨是久久未有伸出手,来接黎若手中的那宗卷,不由地忧心地唤出口。
    瞧见至黎若取出那宗卷的时候,怀中的人儿便是怔住,紧拽着自己的手甚是的用力,那削弱的娇小的双肩是不住地颤抖,伸手是轻柔地揽进怀里,亦是轻柔地开口,“雨儿!”
    “厄!”良久,才回过神来,颤抖着的伸手,从黎若的手中接过那宗卷,目光是不敢落在自己的手上,急忙地缩回,扔给东方晨,“父王,雨儿想回府!”垂下头,是低声地呢喃着。
    “雨儿!”东方晨皱眉地唤了一句,用温暖的掌心将那颤抖着的小手,紧紧地包裹住,“没事了,没事了!”将手中的宗卷顺势地揽进衣袖中,是急忙地将怀中的人拥住,“还有一个礼仪,我们再回府,可好?”
    “礼仪——”未有抬头,是低声地呢喃着,她不想回皇宫,那些伤心的事情,是烙在自己的心底,那烙痕很深,深得自己是不想再触及,“一定要么?”低声地呢喃着,嗓音里满是颤抖。
    “恩。”郑重地点点头,“必要!”那嗓音里的颤抖,刺痛了自己的心,瞧那削瘦的肩膀,是微微颤抖着,仍然。心是再一次地揪起,俯下身子,将怀中的人揽得更紧,缓缓地摇头,那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愤怒,“我们只去皇宫北面的祠堂,可好?”
    “恩。”瞧见梁雨是微微地颔首,应出声,虽很轻,却清晰,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祠堂,是父王幼年的时候,所呆的地方?”梁雨想起东方晨曾经说过的事情,突然地开口,问道。抬起头,瞧见的是肯定的答复,欣喜地开口道,“我要去那里!”
    “好!”是宠溺地应道。瞧见怀中的人儿是已经稍稍地释怀,东方晨这才抬起头来,望向底下的东方展和太皇太后等人,未有言语,眸子是清冷地扫过。
    “皇叔,皇宫里一切都已经完备,等候。”东方展微微地开口。
    未有言语,依旧,仅是点头颔首。双腿轻轻地一夹马腹,如风蹬了几下蹄上的尘土,晃悠悠地往前。
    梁雨窝在东方晨的怀里,脑海里闪过一个疑惑,这是迎接大军的仪式,皇后理应出席,现下不仅皇后未有出来,连太子东方昊亦没,不知——急忙地甩甩脑袋,这些个事情,不去想它呗!
    长亭是清冷,甚是,但是刚入城,却可以瞧见熙熙攘攘的人群,是簇拥着拼命地向前挤,而东方昊正是站在城门口,迎接。原来太子应该站在这里,梁雨自嘲地轻笑,她自己这么地关注于木皇后和东方昊,因为总是感觉,有些异样。
    东方晨皱眉地望一眼那拥挤的人群,手中的鞭子一甩,如风从人群中间那窄小的甬道是疾驰而过,未有片刻,京都的街道上便只留下马蹄溅起的尘土,几许。
    ……
    今日是接风洗尘之喜宴,那威严的正殿内,梁雨是异样地发觉,是少了大臣,许多。且这些个余下的人,均是战战兢兢的,躬身地立在那里,是恭敬甚是。看来上官雄一党那甚是诡秘的事情,着实是吓人不轻。
    还有一疑惑便是,这喜宴上,仍旧没有木皇后的影子,落座在东方展身边的是一较为陌生的妃子,看那头上只有一柄玉簪,这品级并不高。
    这棠国礼制定:皇后的为九簪,贵妃六,妃嫔三。一柄玉簪,连妃也不是,怎么能——梁雨正疑惑间,上首的东方展已经遣退那名女子。摇摇头,甩去脑海里的想法,埋首于身前的食物。
    “雨儿!”见今夜这身侧的人,是一直地走神还点头又摇头的,东方晨是皱眉地摇摇头,有些忧心再次唤道,“雨儿不喜这些膳食么?”话音落,又甚是的疑惑,那埋首于玉碟中的模样,似饿了许久的人。
    听闻呼唤声,梁雨是缓缓地抬起头,两腮鼓鼓囊囊的,既是点头又摇头的,良久,将口中的食物全数的咽下的时候,才得以开口,“喜欢!”
    “喜欢就好!”
    两腮再次地鼓满食物,急忙地点点头,军营里的膳食是不敢恭维,且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好的胃口,归来的一路,那些个膳食亦是简单的解决,这皇宫里的美味的确是勾起了自己所有的味蕾。
    “喜欢就好,小心噎着!”
    细心地将身前的菜肴,小心翼翼地除去那些骨刺壳等,放置于身侧之人的玉碟。
    上首的位置,东方展的身边,现下是坐着的是东方昊,目光一直地落在不远处的一张玉案,案侧那娇小的人影是捕捉了东方昊所有的注意力。那个人儿啊,撷住了自己的心,只是能够得以那样温柔地守护在她身边的,却不是——自己!
    抑郁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迎而下。
    嘴角有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入脖颈,是沁凉,浸染里衣,浸染了里衣里包裹着的空荡的心。
    
   

   第5卷  第5章 封妃下号二更
  翌日清晨,梁雨是不得不早早地起来,因为正式封妃的庆典选择的正是今日。
    “雨儿——”东方晨是无奈地望着那缩在锦被中人,轻柔地唤道。
    “不要——”小声地嘟哝了一句,转过身子再继续那睡眠的香甜。
    “雨儿!”将锦被轻轻地扯过,揽上那娇小圆润的肩膀的时候,心中是清晰地涌起那满溢的情欲,虽已经回京,但是昨日的自己依旧是未能安眠,护卫在这人儿的身边,是备受煎熬了一夜,
    现下那均匀的呼吸,是扇动那莹白的鼻翼,眼帘垂下,那纤长的睫毛是落下淡淡的剪影,几缕俏皮地从锦被中探出,其余尽数地散落于枕边,怔怔地伸手执起一缕,鼻子凑近轻嗅,那沁人的香味,从鼻翼探入,将压抑在心底的情欲是搅乱地更为的厉害。
    身子一倾,那细细密密的吻,沿着青丝缓缓地往前,最终落在那娇小的绝美容颜。
    画出眉眼还有鼻翼的曲线,最终落在那樱红的唇瓣。
    虽是沉睡着,但是床榻侧边那人靠近的时候,便有知觉,因为那熟悉的清香是那样的近。
    待到一双娇嫩将自己的樱唇采撷,似细细地品味一方佳酿,闭着双眼,微微地仰头,迎和着。
    仅是唇瓣的采撷,是早已的不够,舌尖探开那两行贝齿,寻找相同的柔软,缠绵,伸手插入那浓密的发丝,扣住后脑勺,以更好的相贴合。
    在榻边的身子是缓缓地覆上,另一只空出的手,是探入锦被,寻找那温热的躯体。
    “师弟——”随东方晨一同来唤梁雨,却见晨进了偏殿良久都未有出来,骆天哲是焦虑地唤道,嗓音里满是戏谑,“还是先过了那个繁琐的礼仪吧!不要这么急——”
    里厢听闻骆天哲唤声的梁雨,娇羞地推开东方晨,急忙地直起身子。
    东方晨依依不舍地拥住梁雨,在那额头赤色的莲花处落下一个吻后,才松开自己的手,寻找着方才不慎弄乱的搁置在塌边梁雨那衣衫。
    里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两人终于出来,东方晨黑着脸,是恼怒地瞪着骆天哲。
    “我说师弟啊!昨晚你不——偏偏要选择现在,你咋不会选个好时间啊!”骆天哲未有理会东方晨那越来越暗沉的脸色,是一直叫嚣着,目光打量着梁雨潮红的脸颊,最后落在梁雨的小腹上,“哎!”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口气,“的确是难为你了!小鱼儿现下的身子,不过好像——”
    “干爹——”梁雨突然地抬起头,抑郁地叫喊道,话音还未有落下,一阵风抚过,骆天哲正捂着他的鼻子大声地叫喊着,从指缝外可以清晰地发觉,是有血丝渗出。
    “师弟!你——你——”骆天哲是痛苦地喊叫着,这师弟他还真打啊!“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作为师兄的我,可是好心的提醒你,依小鱼儿现在的情况,房事是可以的——”这一回骆天哲学乖了点,在话音落下的时候,身子是早已落在远离东方晨的几丈外。
    只是骆天哲的声音刚落,几声嬉笑是从偏殿的宫门外传来,雪山天老,东方展和太皇太后一行人,正缓缓地步入。看来骆天哲方才的那番话,是尽数地落入他们的耳中。
    望见梁雨那满是娇羞的容颜,还有恼怒的神情,东方晨是伸手,将梁雨拥入自己的怀中,严厉地眼神一一地扫视过进来的众人。
    一干轻笑着的人是急忙地噤声,因为那抑郁的眼神里,让他们是惊恐甚是,脖颈后还窜起凉意阵阵,捂着鼻子的骆天哲正是一个最好的证据,天老深吸一口气,是缓步地上前,微微地倾身,在东方晨的耳边道,“小丫头现下的害喜已经好了很多,偶尔,还是可以!”
    东方晨欣喜地抬起头,瞧见天老是郑重地点头,“小子,师父怎么——”天老伸手拉住东方晨怀中的梁雨,“不过现下可是这封妃的庆典必较重要!”
    “雨儿,礼服在这里!”黎若领着一干宫女,得到东方展的示意后,才进入偏殿,忧心地望一眼骆天哲,是无奈地摇摇头。径直地绕过,将那鎏金的红木托盘捧至梁雨的面前,托盘上面是一套月牙白的锦袍,有几缕金线暗绣,锦袍上,正是玉簪六柄。
    东方晨伸手欲从黎若的手上接过托盘,却被黎若阻止,“皇叔,放心地交给若儿吧!雨儿的更衣,若儿不会嫁于其余人的手!”听闻了黎若的话,东方晨是微微地颔首,才甚是不舍地将怀中的梁雨交予黎若。
    ……
    落座在铜镜前,梁雨任由黎若帮自己梳理着发髻,目光落在那些宫女正在整理的床榻,回想起方才的那情形,两颊的潮红是再次地涌上,急忙地撇开眼,目光扫视过这偏殿的摆设。那床榻西厢的地方,一较为高的柜台上以一红木精细雕琢的架子正将那宗卷架起。
    金线描绘的龙纹那明黄的色泽,是甚是的扎眼,生疼。
    嘴角挽起一抹笑意,满是苦涩。
    正是这,牵扯出那么多的事情,正是这——
    “雨儿!”瞧见梁雨那灵动的秋水眸子里,竟是空洞无光,不由地唤出声。“厄!”听闻黎若的唤声,梁雨是急忙地回过神来,“若姐姐,好了?”
    “是,好了!”黎若伸手扳过梁雨的双肩,示意她望向铜镜,“自己瞧瞧,如何?”
    满头的青丝层层挽起,两边各以三柄玉簪固定,中间却突兀地留一空处,感觉有些怪异。微微地摇头,眼睑垂下,目光落在自己的衣衫上,满是讶异,这件衣衫——,伸手缓缓地抚过那质地,不会错的!正是那——“若姐姐,这?”梁雨伸手一指衣袖,满是疑惑地开口。
    黎若浅笑地摇摇头,“正是晨亲王正妃的礼袍!”
    这?于梁雨的心中是更为的疑惑,这件料子的衣衫,她记得很清楚,在雪山的那些日子,还有后来回王府,除去皇宫里为自己定制的郡主礼袍,自己只有这种衣袍,且是父王亲自为她缝制,现在身上的这件,只是大了一个号子,而已。这布料似乎名谓——
    “雨儿,亲王正妃的礼袍是依照亲王的礼袍而定制!皇叔喜欢白底鹅黄龙纹绣,是故,这礼袍亦是白底!”黎若以为梁雨是疑惑,这礼袍竟会是白色为主,是故开口解释,“雨儿礼袍虽是白色,却是——”
    “却是玲珑雪缎,对不对,若姐姐!”梁雨浅笑一下,接过黎若的话题。这料子是玲珑雪缎,且是最上等的玲珑雪缎。
    “恩。”黎若嬉笑地道,“雨儿知晓这雪缎!”
    “恩。”微微地点头,未有言语。一样的服饰,原来——原来那人在那时候,就许下他的那个承诺了吧!掌心缓缓地拭过那布料,雪缎,雪——,那意既是白,又是沁凉无比。
    “雨儿,该出去了!”
    “恩。”应了声,从圆凳上直起身子,缓缓地步出里间。刚刚跨出门外,低垂着的目光落在自己衣袖上,是惊讶,再次,那衣袖和衣袍的下摆,是鹅黄的暗绣,细看是凤的图案,这暗绣要在阳光下才能发觉,且阳光照耀,图案流转宛如活物。与父王那鹅黄龙纹暗绣的礼袍,正是相映成辉。
    “雨儿!”
    听闻一温柔的嗓音,是缓缓地抬起头,一双莹白的手伸向自己,将自己的手执起,缓缓地步出偏殿。
    落在两人身后的众人,目光落在相映成辉的服饰上,这两人均是天人之姿,且那相依的画面,是无人可以插足。
    ……
    梁雨在东方晨的牵引下,步入祠堂,落座于上首的位置。
    东方晨将梁雨抚上金榻后,伸手在梁雨的双肩轻轻地一按,“雨儿,稍候些,便好!”
    “恩。”
    太皇太后赞许地望着上首那静立着的两人,伸手招呼过东方展,“展儿,你去唱礼!”
    “皇奶奶——”东方展疑惑地开口,叫自己去唱礼,自己好歹是一国之君,竟去那礼官的事情。
    “展儿,你去!”太皇太后转过身子,疑惑地望着东方展,“是你皇叔和皇婶!有何——”
    “是,皇奶奶!”东方展有些无语地轻摇脑袋,是皇叔和皇婶,皇婶——呵呵——这梁雨的身份现下可是比自己还要高。
    “礼——”东方展才开口,别扭地挤出一个字后无他音。正尴尬时,一声音响起,解了围,“回太皇奶奶,是昊儿的辈分最好!唱礼,应是昊儿去!”东方昊未有望向太皇太后,只是淡淡地开口。他承接下这应是礼官的唱礼,因为他不想喊出心中的那个称呼啊!幼年的时候就不想,是故在姑姑那两字前加了妹妹,现下却要他唤一声叔奶奶,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口!
    “昊儿!”东方展欣喜地一拍东方昊的肩膀,“皇奶奶,就让昊儿吧!”
    “恩——”太皇太后正犹豫着,见东方晨已经执起一玉凤步摇轻轻地插入梁雨的发髻,“晨儿!那——”
    “该行礼的,快些来行礼!雨儿不能久坐!”东方晨将那玉凤步摇插入梁雨发髻正中后,转过身子,是皱眉地道。
    “东方展见过婶婶!”未等太皇太后开口,东方展是先行在梁雨面前,微微地欠身,行礼。
    见东方展那模样,梁雨身子是一怔,东方展身为一国之君,竟——微微地抬头,对上东方晨那嬉笑着的眸子,深邃里浅浅地渗出一丝孩子气的戏谑。
    “展儿,请起!”东方晨微微地欠身,替梁雨回复东方展,低下头,在梁雨的耳边轻声地道,“雨儿——”轻柔地唤道,嗓音里满是孩子气的戏谑。
    东方展退下,紧随其后的是黎若和骆天哲。
    骆天哲别捏着不想曲身,眼前的可是自己的干女儿小鱼儿,自己若是行了礼,那就别想当干爹了,以前由干爹混成姐夫就让郁闷了良久,现下可好——成侄女婿了,呜呜——他真的是欲哭无泪。
    黎若一扯骆天哲的衣袖,是恭敬地于梁雨面前行礼,“黎若见过婶婶。”
    “若儿请起!”梁雨突然地跨出一步,走下金榻,伸手扶起黎若,眼角的余光瞥过一眼骆天哲,“哎呦,若儿,这侄女婿真是气宇轩昂啊!”甚是感慨地道,但嗓音里却是掩不住的戏谑,她真想她这干爹,现下究竟是咋样的表情。
    “谢过——谢过婶婶夸奖!”骆天哲抑郁地道出那两个字,望着梁雨那满是戏谑的眉眼,未有紧咬牙关。
    “恩,侄女婿不错!”梁雨赞许地点点头,才再次地步回金榻。
    “东方昊见过皇叔奶奶!”东方昊在黎若之后行礼,微曲身子的时候,那身躯是明显地一怔,僵住,只是众人的注意力仍然落在方才骆天哲的那一幕,是故只有东方展一人留意。东方展望着东方昊,这个唯一地有那能力继承皇位的儿子,是微微地感慨,知晓他的心,是早已遗落在雨儿的身上,这样也好,作为帝王,是不可被情而困。
    在东方昊之后,是东方展的那些个嫔妃,还有除东方昊以外的其余孩子。
    这一番轮下来,着实是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到末了的时候,梁雨突然的明了,晨定要为自己争取这个仪式的因由,亲王正妃的品级为六柄玉簪,相当于贵妃,只需见皇上和皇后行礼,可。现下东方展于辈分上还是自己的侄子,那么现在的自己,只需见太皇太后的时候,行礼即可!
    “雨儿!”最后的时候,太皇太后突然地上前,将自己手腕上的紫玉镯褪下,替梁雨带上,那紫玉镯子有些宽大,手甩下,已经落在手背,“雨儿!”太皇太后见梁雨未有回应,有些失落,惟有再次地唤道。
    “皇——”梁雨刚要开口,瞧见太皇太后的身后,黎若是挤眉弄眼的,柳眉微微地一蹙,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母后!”
    “哀家这小儿媳,是等候了良久!”那声母后,比起皇奶奶是更让自己动容,等候这个小儿子封妃,是多久了,多久!
    “好了!”东方晨伸手揽过梁雨的腰身,“回去吧!”
    “恩。”微微地颔首,点头。
    话音刚落,身影已经跃起,绕过祠堂内的众人,径直地出殿门。越过皇宫北面的城墙,回府。
    越过御花园那湖的时候,东方晨是稍稍的停顿,“雨儿!”轻柔地唤道,示意梁雨往下望。
    那甚是平静的湖面照出一人影,方才自己所疑惑的发髻正中的空处,是一支玉凤步摇。
    “太重了,还是不带好!”窝在那温暖的怀抱里,是皱眉地撒娇。
    “不好!”这是第一回,不是那个宠溺的好字,“你又不是自己走路,还会累?”
    “你——”
    梁雨是甚是的无语,原来这人也会这样的无赖。
    ~~~~~~~
       

   第5卷  第6章 大喜上

    封妃后应是大婚,现下的东方晨却不如以前那样的急,倒是那周围的群人,正焦虑着准备两人的婚事。
    这一日清晨,寒霜院院门口。
    “小可,不行!”东方晨是厉声地叫喊道,今日小可又早早地来打扰梁雨的睡眠,其实仰头望望天,日上三竿,近中。只是昨夜缠绵,梁雨是沉浸于睡眠的香甜,很深。
    “呜呜——”小可委屈地唤着,绕着寒霜院的远门,是不住地转着圈子。还时不时地抬起头,哀怨地望一眼东方晨,不就是自己的主子,肚子里怀了个孩子,竟然禁锢自己,还没有想想他自个儿呢,要是哪天孩子——
    “小可,你——”东方晨突然地蹲下身子,拎着小可的后颈,脸色骤沉。跟雪儿相处很久,他是知晓雪狼的一些想法,透过小可的眸子,他是依稀地发觉,那碧绿的幽眸中的哀怨,“如果你勤劳些,自己走!本王就放你进去!”
    “嗷呜!”小可欣喜地唤道,是急忙地点点头。
    “不许让雨儿抱!”
    小可再次地点点头,灵巧地挣脱东方晨的禁锢,窜入寒霜院,它有一个好消息要带给梁雨。
    东方晨在后面瞧见小可逃得是如此的欢快,不由地后悔自己答应得太快,是恼怒地摇摇头,正欲上前,将小可再次地拎回,冯鸣在身后唤道,“回王爷,太皇太后有事请王妃!”
    “王妃未起,搁着!”冷冷地开口道出一句,东方晨一甩衣袖,是转身离开。
    这一回冯鸣竟是开口,再次地唤道,“王爷,太皇太后说,若是王妃的肚子大了,穿不了那喜袍——”
    东方晨是恼怒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就不会做大些!”是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话音刚落,身后又有人唤道,“启禀王爷!”
    恼怒地转过身子,是刘二。
    “启禀王爷!”刘二双手恭敬地奉上一封信函,焦黄的信纸外壳,烙着一朵赤色的莲花。
    东方晨恼怒地接过信笺,急忙地拆开,略微地扫视了一眼,是急忙地离开院门,往外。
    见东方晨是焦虑地远去,冯鸣是疑惑地问刘二,“是——”
    “是王爷的老丈!”刘二浅笑着道,“带来了些东西,必须王爷去取!”嬉笑的眼角,满是戏谑。
    一旁的冯鸣是了然地点点头。
    “启禀冯管家,骆城有客来!”一青衣的小厮是利落地禀告冯鸣。
    “骆城?可是王爷和王妃——”
    “小可,不要拽了——急什么啊?”冯鸣的话音还未落,寒霜院里已经响起一清脆的女子音,正是被小可拽出被窝的梁雨。
    “启禀王妃,骆城有客来!”瞧见梁雨,冯鸣是急忙地喊道。
    “真有客,真的是骆奶奶?”梁雨是欣喜地抬起头,望着立在自己面前的众人,均是摇头不知,焦虑地一跺脚,飞奔出院门。
    “回王妃——”冯鸣在梁雨的身后是急忙地叫喊道,甚是的焦虑,这王妃的肚子里可是——
    “无妨!望国国主已来,还有雪山天老!”刘二浅笑着,轻拍冯鸣的肩膀,安慰道。
    ……
    “骆奶奶!骆奶奶!”
    “哎呦,雨儿宝贝!”骆夫人正在长廊中绕着圈子,找不着路,听闻身后有欣喜地叫唤声,急忙地转过身子,一个莹白的身影是突然地闯入自己的怀中。
    “骆奶奶,你来了!骆爷爷呢?”梁雨扑在骆夫人的怀中,探出头,是焦虑地张望着。甚是意外地瞧见骆夫人是孤身一人,连那贴身丫鬟冬梅的身影也没。
    “老头子坐车还在后头呢!我是让臭小子骑马载我来的!怎么样?”骆夫人拉着梁雨的双手,是欣喜地炫耀着,垂下头,望着梁雨依旧平坦的小腹,是疑惑地府上手,“雨儿宝贝,这里真的——”
    “恩。”浅笑着颔首点头,笑意荡漾到眼底,满是幸福。
    “不错!听说前些日子害喜的反应挺——”骆夫人是忧心地一皱眉,“走!”拉着梁雨的手,是急忙地转身。
    “骆奶奶,出去的路在这边!”梁雨浅笑着拍拍骆夫人的手背,示意她转过身来,“那是相反的方向。”
    “哎!”骆夫人轻叹一口气,道,“这院子太大了,怪不得我刚才出不去呢?”骆夫人执着梁雨的手,是嬉笑着步出蜿蜒曲折的长廊。
    她的贴身丫鬟冬梅正是等候在长廊的出口处,听闻自家夫人一口一个“雨儿宝贝!”这四周候立着的均是王府的丫鬟,据说均是皇宫中遣来的宫女,冬梅不由地替自家夫人忧心,现下笑郡主已是王妃的身份,再者少爷是驸马,按理,自家的夫人是与王妃同辈,亦不可唤一声宝贝,瞧见梁雨是依旧甜甜地唤骆夫人骆奶奶,冬梅是浅笑着摇摇头。这王妃心善,自己的忧心是毫无根据。
    “冬梅,把东西拿来!”骆夫人瞧见冬梅立在一边,是噤声无语,不由地唤出声。
    “是,夫人!”冬梅领命从伸手捧出几个坛子。
    “骆奶奶,这——”
    “雨儿宝贝,这是奶奶给你的好东西哦!”骆夫人嬉笑着晃着头,急忙地招手,示意冬梅上前,揭开那些个瓷坛的盖子,一股清冽的香味扑鼻而来。
    “骆奶奶,是——”
    “是醉青梅!酸酸甜甜的,还有一点点的酒香,最适合怀孕的人吃了!怎么样?”骆夫人嬉笑着望着梁雨,“不只是有青梅哦,还有黄杏,李子,桃,骆奶奶全部帮你酱了!”
    “恩!”梁雨欣喜地望着冬梅和她随后的丫鬟,每人的手中,均是一个青花瓷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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