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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药师-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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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烬笑笑的望着众人。

    放下风宝宝,墨泪取出几只小瓶子,往清水里每样滴一滴,搅匀,俯身,将面浸入水中,轻轻的揉捏,再之,就着里面的毛巾擦拭。

    唰唰-

    当她正清洗时,红莲宫中的宫使不约而同的竖耳,然后就近卫军等人。

    有人来了!

    来人是谁,他们已猜到。

    花烬墨棋则是仿若未觉。

    墨泪细细的揉捏一阵,正想抬头时,一道人影狂冲着落到殿外:“阿泪,泪儿,泪宝宝-”

 第五章

    我的妈哟!

    墨泪被吓到了。

    有人来了,她知道,来人是位紫尊,她也知道,但是,就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声,而且还一口气换了三种称呼。

    他的第一句是激动的,毫不怀疑的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的激切和希望实现时的激动;第二句是悲喜交集,是又欢喜又有几伤感的语气;第三句,则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从喜悦与伤感的混合心态瞬间变成了哀伤。

    红莲宫使皆有刹那的愣神。

    而墨泪,则因骤然一惊猛的抬首。

    抬首,举目一瞧,殿门口赫然站着一个老者,一位身着紫金描鱼绣荷花朝服,年近古稀的老者,他满头华发如雪,那发色与紫金色形成一种强烈的冲击,狠狠的撞击人的眼球。

    虽然他的外相已垂垂老矣,然从棱角分明的脸形轮廊不难看出,其人年青时必定是位令人着迷的美形男子。

    他站在门口,紫金色衣服在倾斜着阳光的照耀下焕发出无数点紫与金色的光华,看起来威严而威仪,然而,他的容神却异常的阴郁,眼神更是充满了哀伤。

    不可否认的,墨泪被撼到了。

    下一少,她又震惊了。

    因为,她心中忽然涌出一抹怪异的情绪——抵触!

    是的,就是抵触,对那老人的抵触情绪,那种抵触情绪很轻微,没有达到厌恶与憎恨的程度,但,仍然是反面情绪

    这,太怪异了。

    门外的老人是原身的亲爷爷,血浓于水,有血脉关系的祖孙俩,本该是激动才对,为何竟是抵触?

    当初,她不愿见名义上的哥哥,但,在明白自己是谁,真正第一次兄妹相见时,无可否认的,那一刻,她还是激动的。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原主竟对自己的爷爷怀有成见的意思?

    对于自己的直觉反应,墨泪一向很有自信,这一次确定不是人个意向,是一种身体与灵魂的自然反应。

    她与莲皇并无交集,也没有利益冲突,所以并不存在任何个人观点,那点小情绪自然是属原主所残留的潜在意识无疑。

    弄不明白原因,她不禁呆呆的直视着门外的老者。

    而莲皇,在见到那张脸时却瞬间呆住。

    “哗”,当她抬头时,脸离水而起带起一片水,它又淋淋掉落,砸得一片响。

    唰唰-

    原本侧目望向门外的大家儿的目光齐唰唰的望向她。

    “嘶咝-”

    刹那间,人人倒吸凉气。

    那儿,那一身紫裙装的人,脸上水珠泫泫欲落,额前碎花粘湿,有几缕贴在额侧,那额间的紫色朱砂颜色鲜艳欲滴。

    她的样子看起来有几分狼狈,但,却不损她的容颜,那完美无暇的脸也因水渍反而多出一丝狂放的美丽。

    众人的目光就此凝胶于那儿,没了呼吸,就连心跳在刹那静止。

    天地苍苍,就此成为洪荒,荒芫到好似天地之间再无生命,只有无尽的苍茫,无尽的虚无。

    在刹那的无声后,花烬突的站了起来,随之又定定的站着,那张冰雕似的俊脸满满的是震惊与惊讶。

    唰-墨棋的手,情不自禁的按在轮轮上,那张特制的轮椅倾刻间化为尘粉,但他仍然保持着坐姿,坐在空气里。

    红莲宫使与门外扭头而望的近卫军,宛如被电流击过,齐齐一震,下一刻,全部一把摘掉面具,倒头就拜:

    “太子殿下!”

    “太子妃娘娘!”

    第一阵声音震耳欲聋,当喊至第二声时,一个个嗓音尽皆沙哑。

    ?

    墨泪的心脑悸了悸。

    门外的莲皇,苍老的脸浮上悲痛,好似站不稳,蹬蹬往后倒退了几步,好不容易站住,当即老泪纵横。

    “殇……璃……”悲悲切切的一声,欲断人肠。

    墨泪呼吸一紧,一颗心高高的悬了起来。

    殇璃,莲先太子的字,传闻莲皇后最爱璃色,却在产太子时身体受重创,最终只拖到太子满月后便因药石无力不治身亡,为着纪念皇后,太子取名殇璃。

    先太子,那个神一样的男子,也是她名义上的父亲。

    这,也是墨泪第一次听到有人唤莲先太子的名字,以前无论是谁提及其人,都说莲先太子,最出格的叫法是“莲太子墨氏讳名殇璃”,从来没有听到人连名带姓的称呼,更没听到直呼“殇璃”二字。

    她尚好,而红莲宫使与近卫军在听得那两字时,竟浑身颤粟。

    他们好久好久没到太子的名字了,那两个字,早深深的烙刻在每个人的心中,成为此生此世都抹不去的烙痕。

    十四年,说长不长,但,对他们而言,久得犹如过了百年千年。

    曾经,莲国上下提及太子,唯恐别人不知是哪国太子,都说“我们的殇璃太子殿下”,而自太子不幸英年早逝,那两个字便成为禁忌,宫里宫外,再无人敢提。

    不是怕惹皇怒,而是怕提及时会伤怀啊。

    而今,时隔十四,终于再次听到了他们心中刻意藏着的字,一瞬间,每个人眼前又浮出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的身影。

    刹时,男男女女再也忍不住酸楚,潸然泪下。

    “太子殿下……”

    “太子……”

    不知是谁哽咽着喊了一声,顿时里里外外泣声一片。

    墨棋痛苦的闭上双目,眼角滚出两行清泪。

    原本一贯清冷如冰的花烬,也禁不住动容,冰块的脸上尽是伤怀。

    莲皇怔怔的站着,眼角一点一点的泛红。

    悲伤,如水流淌。

    满地满空皆是悲伤。

    这是怎么回事?

    有点搞不清状况的墨泪,也禁不住鼻头发酸。

    史书有记说汉时窦皇后自少与兄长分散,成为时皇后,皇帝下旨寻找国舅爷,后兄妹终于相见抱头痛哭,司马迁神书一笔说:左右皆伏地泣,助皇后悲。

    一个“助”字,让人回味无穷。

    然而,此时此刻,屋内屋外的男女并非是“助”,而是发自内心的失声悲呜,情真意切,真真实实。

    如此情形之下,哪怕墨泪对莲国皇宫对红莲宫使等人并无情义,也不同得被感动了,尤其她还是个很容易被感动的人。

    心中感动,酸意如潮翻滚,险些要落下泪来,诚如司马迁所说,她快要“助”别人悲了。

    而因大家也就忘记了一切,只管掩面悲伤,殿内殿外的气息也变得怪异。

    被人忽略的风宝宝则不知人间愁苦,眨巴着黑溜溜的大睛眼,望了这个望那个的望个不停;至于熙熙,干脆趴着睡觉。

    人类的感情,最烦人了,还是睡觉的好。

    小家伙闭着眼睛,将头搁在香香的肩膀上,安心的假寐。

    怎么办?

    半晌之后,望着伏地哀泣不止的一帮人和那一老一少,墨泪郁闷了。

    这场面,真心的伤不起。

    实在没办法,最好只好求助的望向那站着的美貌少年,直觉以为,凭花烬与墨棋的交情,他应该知道如何解决。

    满怀伤感中的花烬,被那双水灵灵的眸子一扫,立即抑去悲伤感,又敛息凝神,回恢清冷、令人无法靠近般的高贵状态。

    四下一看,又有些无力,这情形,还真的是让人伤脑筋的事儿,那些人可全是先太子一手挑出的,若让人不怀念莲先太子,也太不近人情了些。

    可是,他偏偏还拒绝不的,这让人很抑郁。

    “逝者早已逝,活者当珍惜,大家节哀罢,你们的小公主还在呢。”琢磨半息功夫,他总算找到合适的说辞。

    哀哀切切的泣声一顿,转瞬被吞回。

    伏地的抬头,个个皆是姿容俊秀,脸上却都布满了零乱的泪痕。

    “逝者已逝,活者当珍惜。”无声的重复一句,墨棋身子微微一颤,无力的往后仰。

    轮椅已无,他“卟”的坐于地。

    但,他好似没感觉,兀自发呆。

    “皇太孙殿下!”红莲宫使们嚇了一跳,离得最近的两人立即飞出。

    皇太孙也是先太子和太子妃的手中宝,也是他们的小主子,论他们心中的尊敬程度,稍次小公主一点点,皇太孙若有不妥,他们同样担忧。

    红莲宫一百宫使已全部到达靓尊,速度可不慢,身影只一划便赶至,两人忙小翼翼的将皇太孙搀扶起来,送到一边的座椅内。

    幸好幸好!

    又一次被惊到的墨泪,见人完好,才暗中嘘了一口气。

    莲皇太孙,那可是莲国未来的皇帝,若有个三长两短,她的罪过可就大了,至于她,绝对不要当女皇帝,她是冒牌货,有自己的自觉。

    阿棋-

    听到宫使的惊呼,莲皇差点跳起来,一瞧发觉并无碍才下心,慢慢的往内走。

    “下去洗洗脸再来,你们这样子,我看了都觉碜眼。”花烬眸子一扫,不禁苦笑起来,瞧瞧,一个个都成了花猫脸,寒碜人哪。

    他绝对没有嫌弃的意思,真的是有些惹人眼疼而已。

    我勒过去!

    听他那么一说,墨泪差点泪流满面,这是莲皇宫啊,怎么感觉像他家一样,这发号施令起来竟是如此的自然。

    她那么郁闷,宫使立即反应过来,一个个爬起来就跑。

    小公主才回宫哪,怎么能让小主子悲伤呢?

    跑,一个个拿出了吃奶的力气,跑得飞快,只想去洗得干干净净的,清清爽爽的回来侍候,甚至都无视了莲皇的存在。

    嗖嗖-一时只见人影飘飘,风声呼呼。

    瞅一眼,墨泪暗自抽蓄一阵嘴角,决定无视,一边退,一边摸摸自己的脸:“阿烬,我这张脸是不是有不妥?”

    是不是脸有妥之处,才让所有人吃惊?比如,并没有继承到父亲的容貌,所以令宫人们失望而怀念先太子?

    唰-

    莲皇,与宫使等人身形一顿,就此刹步。

    “不是。”花烬眸子里划过愕然,小丫头怎么会那么想?

    脚步一动,人似微风,荡到了她的面前,微微俯身,白玉般的手指抚上一张堪称完美的玉面:“你太像你的父母亲,很像很像!”

    他的动作,极像调戏,却又高雅。

    语气,抑不住其中的点点遗撼。

    莲皇等人的呼吸又凌乱了。

    像父母亲,究间像哪个?

    “像父亲还是像母亲?”幽怨的翻个白眼,墨泪一把将帖在脸上的咸猪手拨开,抱起风宝宝。

    “十分像你父亲,十分像你母亲。”第一次,花烬苦笑。

    他没说谎。

    那张脸,真的像极了先太子和太子妃,相像但凡看到过的人都会跟他同样的看法,是真的分不出究竟是像父多一分,还是像母多一份。

    世间人生百态,异事众多,论人,有像父有像母,或既似父又似母,也有隔代遗传,或有隔几十代遗传,后世像祖父母者也比比皆是,或是谁也不像,那也并非异事。

    但是,无论像谁,终是有一点点不同,似父似母也总有偏向谁的多一点,可是,世上却偏偏出了一张十分像父十分像母的脸,还是自然至致,好像那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他敢说,这绝对是举世罕见之事。

    这是啥意思?

    瞪眼,墨泪丢了N个鄙视的眼神,含糊也不是这个含糊法,欺负她没有记忆,记不得原主父母的样子呢。

    得,这脸,以后还是少露的好。

    瞬间的,她决定以后还是易容而行。

    “泪宝宝,我晚点再来看你。”发呆了一阵的墨棋,慢慢的浮飘起,默默的又取出一张轮椅,坐上去。

    声音轻轻的,轻轻的,有些压抑,有些低沉。

    又怎的了?

    郁闷,墨泪满心郁闷。

    花烬微微点头,他知道,他需要有点时间安静一下,那张脸给他的打击太大,估计不止是他,莲皇太约都需要好好整好心情才有勇气面对。

    下棋要迈进门槛的莲皇,略略一迟疑,又将脚放下,往内望一眼,眸子一暗,艰难的转身,又一步一步往外走。

    近卫军看着莲皇,人人噤音不语。

    墨棋自己带着轮椅,没有用滑走,直接飞出大殿,赶上莲皇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宫外走。

    两人愈行愈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墨棋、莲皇两人一路无话。

    当快到红莲宫的内宫墙时,莲皇停了下来。

    “阿棋,你想说什么?”阿棋有话要说,否则,他不会离开大殿跟随出来。

    “皇祖父,”微不可察的一叹,墨棋带着轮椅往前飘一步,侧转而停,仰面,正视着他的脸:“希望皇祖父出了这红莲宫,便将泪宝宝的容貌和一切都记在心里,再不要向任何人提及任何一丁点的真实情况。”

    莲皇的眼里一片错愕。

    “皇祖父,”墨棋眸子慢慢转冷:“我只提醒皇祖父一句,太子父亲只有泪宝宝一点血脉,如若皇祖父希望十四年前的事再次重演,能承受得住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能承受得住失去泪宝宝,承受得住帝尊一脉就此绝嗣,您可以当我今天什么也说,您想说什么就什么,想跟谁夜谈随意。”

    殇璃……殇璃……

    身子一悸,莲皇痛苦的闭上眸子。

    十四不见,殇璃的掌珠长大了!

    可是殇璃却再也不到了。

    他的手,紧紧的握成拳,脑子里又浮过一张脸,一张满是水渍的脸。

    阿棋,为何要说那种话?

    十四年前的事,是他的噩梦,一生都忘记不了的噩梦,此生,绝不想再经历一次。

    身形一动,紫金色化为虚空中一点小光点。

    目送着那一点紫金色远去,墨棋的眼神更加的阴晦。

    他,又何曾愿说狠话戳皇祖父的心?

    可是,却又不得不下猛药,他赌不起,也绝不能拿泪宝宝做赌注。

    转过轮椅,慢慢的向原路回走,去自己住的偏殿。

    原本,他另有自己的宫殿,但自去年归国后,便搬入红莲宫,只因他不想离泪宝宝太远。

    墨泪目送一老一少离去,倒是大大的嘘了一口气,她还真的有些不知该怎么跟那个让自己生出抵触情绪的长辈相处,她也需要点时间整理情绪。

    红莲宫使很快便收拾好,清清爽爽的回来侍候。

    美美的享受过俊美美女的侍候,墨泪带着风宝宝跟着宫使们去转了转,熟悉自己暂住的地方,一番逛下来,她算是大开眼界,对于红莲宫的华丽,只有一个词可说: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同时,也终于见到了那张珍贵的玉床,对此,除了感叹也没啥其他感觉,倒是熙熙和风宝宝两喜欢得不得了,好在那原本就是给她当卧室的,也不需要抢,两小家伙可自由玩耍。

    花烬也在宫里住了下来,宫使们给安排了另一处偏殿。

    而莲皇无言逃离般的返回后,谁也没见,将自己关在了寑宫;那些跑向红莲宫的大臣有的在半道上看到了天空中的莲皇,有些则到了红莲宫外,还没走近,便被禁军给“劝”回去了。

    第二天,大臣们兴冲冲的上朝,只见到了莲皇,皇太孙与小公主连影子都没见到,好容易挨到下朝,一干人跟着御医们,冲向红莲宫。

    可到达时,宫使只放了御医进宫门,其他人全部被挡于外,皇太孙亦让人传出一句话:待小公主康复会上朝。

    大臣们只好翘首以待御医转来。

    墨泪也很配合名义上哥哥的安排,甚至可说是非常非常的喜欢,十分合作的让御医诊视。

    于是乎,当天御医院忙活了起来,可大臣们仍然不知小公主怎么了,只知白天晕睡,晚上清醒,个个费尽心机向御医打听小公主长相如何等等,得到的也是三缄其口,逼急了,顶多说小公主戴着面纱,他们没看见。

    转而,不出三天,莲都满城皆知晓小公主的情况。

    也在先后不到十天的功夫,各国各大城各世家各巨头确认莲国红莲公主回宫,红莲公主,早次引起哗然。

    身为主角的墨泪,过得十分的舒适,天天窝在宫中,没踏出红莲宫半步,甚至都连内宫那道门都没到过,顶多在宫中赏赏荷,每次出去也都戴着黑纱。

    在满大陆人们的热议声中,转眼到了六月。

    又是一日午后时分,一位宫使急冲冲的冲进大殿:“小公主小公主,驸马来了!”

 第六章

    

    夏日午后的阳光原本炙热耀眼,再与红莲宫瓦墙和铺砌地面的宝石相互映衬,灼灼光亮将红莲宫包裹着,视线灼得人无法直视。

    屋外光华灼亮,屋内凉爽宜人。

    大殿内,两大一小三人围着小桌几席地而坐,冰玉制的小桌放着精美的玉钵,盛着莲子薏米羹,三人一人一碗羹,一边蹲坐着的小冰熊也抱着一只大碗,将莲子羹猛往嘴里倒。

    是的,是倒,不是喝。

    风风火火冲进大殿内的宫使,唰的刹住时,一脸的哭笑不得。

    那种场面虽早见过了不下百次,按理说该习惯才是,但实际上宫使们就算司空见惯了也仍免不了感到无力。

    听到嚷嚷声,三人一兽目光嗖的一瞟,望向宫使。

    墨泪望一眼,又仿若未闻,仍然喝冰镇莲子羹,还真别说,红莲宫自产的莲子,比外面的更好吃,味道真的很纯正,百吃不厌。

    ?

    见她没反应,花烬心中闪过一丝惊讶,嗯,这好似太镇定了些,有点反常。

    “美人娘,驸马是什么东西?”风宝宝眨巴着萌人的大眼,好奇的问。

    “驸马不是东西,它是公主的丈夫……”听到萌宝的话,墨泪连眼皮子都没抬,随口给解释,忽的又卡住了话头。

    等等,驸……马?

    “莲二十一,你刚才说谁来了?”墨泪差点将碗给甩出去,嗖的扭头,表情那叫个怪异。

    终于反应过来了哪。

    一旁的花烬暗笑着,淡定的喝羹消暑。

    立在大殿中的几个宫使,默默的抹了把汗,望天,小公主自出生时开始便对不在意的事会自动忽略,没想到长大了仍然如此,所以说会忽略掉那位驸马也在所难免,他们只能对驸马表示一下同情。

    风宝宝将人的注意力给扯上正途后,安心的享受自己的羹品,好似早将自己问过什么给忘记了,至于答案,他更加没在意,好像有没有无所谓。

    莲二十一悄悄的抹了抹面,小公主的记忆力相当好,能牙牙学语时已将红莲宫的每个人记住,哪怕人戴上面具,也能清晰的区分出来。

    然,时隔十四年重归,却谁也不记得,他们当时确实都很伤心了,但,没到三天,小公主又将所有人给记住了,再次可清晰的分出谁是谁来。

    “小公主,雾国一字并肩王府的白世子来了。”这次,她可是说十分详细,若非是怕引起众怒,她可能会将白世子的祖宗十八代给翻出来细说。

    白世子?

    他来干她毛事?

    正想说“他爱来就来,关我何事”的墨泪,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的愣了,那个白世子,岂不是就是原主的那个未婚夫嘛!

    卧槽,终于来了!

    愣了约一秒,立即一阵兴奋:“他在哪?”

    妈蛋的,就等他来了!

    这一等就等了近二个月,他倒挺沉得住气,挨到现在才露面儿。

    不过,那些可无视,他来了就OK,他不来,没主角,戏还真不好唱。

    墨泪兴奋的两眼发光。

    不对呀!

    七八个宫使你望我望你,一个个满头雾水,这情况,咋好似有点不对劲儿,小药师跟白世子的关系应该一般般吧,小公主为何如此高兴?

    “小公主,白世子正在进宫的路上,这会么可能到了皇城外。”莲二十一虽然摸不小主子的意思,还是老老实实的如实回话。

    她可是在接到外面转来的传书时第一时间来回报。

    天助我也!

    在心中默默欢呼一声,墨泪嗖的蹦了起来:“红一-”

    红莲宫使如何知晓城外的事,又如何能如此快速得到消息,又如何能确定白世子的一定会进宫,她都没兴趣去寻根问底,她在意的就是最终的结果。

    当自己是空气的红一,听到传唤,“呼”的蹿出,恭敬的等候命令。

    “你附耳过来……”墨泪将人招近,倾身,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吩咐。

    红一狐疑的瞪在了眼睛。

    “快去!”墨泪兴致勃勃的说完,也不给他问原因的机会,一甩袖子将他给拂了出去。

    满心无奈的红一,知道无力更改,借着力就势飘出大殿。

    拂走了一个,墨泪又将连连唤人,一一吩咐。

    被委以“重任”的几人,想问又不敢问,最后的最后也唯一一一领命的份儿,看起来是心不甘情不愿,唯有莲一最为平静,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大殿,去传达指令。

    待宫使出去,满脸笑意的人又坐下,眉飞色舞的再次喝莲子羹。

    花烬、风宝宝直直的望着她,眼神深幽。

    “你们,有事?”被盯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墨泪,有点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望向美少年和小宝宝,话说,她好像没做啥得罪这两的事吧?

    “我们呢?”美艳无双的少年朗朗扬眉:“不需要我们帮忙?”

    啊?

    背心有点发凉的墨泪,被冷不丁的一句吓了一跳。

    他,毛隧自荐?

    真的假的?

    瞅瞅,再瞅瞅,她略带怀疑的望着他:“你,确定要帮忙?”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确定你想插一脚来搅局?念在他一路相护的份上,她没说那么白,以免伤他的自尊。

    “确定。”他万分认真的点头,有好玩的事,为何不参与?人生如此无趣,总要寻点乐子消遗才不至无聊啊。

    “美人娘,你不觉你家儿子我是最能达到你目的人选么?”风宝宝站起来,双手插腰,摆出酷酷的帅样。

    咳……

    冷汗,墨泪汗泠泠直下,好吧,她承认,小风宝宝确是杀手锏般的存在,杀伤指数可达百分之百,只是,会不会将人玩坏?

    黑白讲,她没答案。

    “行,来来,我们……”关上门的来合作者,没理由往外推,将两人招到一堆,咬耳朵。

    “……”俊美无双,曾经一向冰雕不化的美少年,抿着唇,脸上却爬上两团红晕,耳根也微微泛红。

    好在没人留意,也省了他的尴尬。

    风宝宝则点头如小鸡啄米。

    等叽叽咕咕完毕,花神脸上神色又自然,待再坐下,三人发现,冰镇莲子羹没了!全完了,一点也不剩,一边只有黑白一团满足的呲牙。

    三人六眼,眼刀子嗖嗖的飞向小小一团。

    他们三分在为痛失美味莲子羹狠瞪眼时,红莲宫使依令行动,而皇城门,一辆宽大豪华的四马马车由四护卫护着,也缓缓驶近皇城正门,那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守城的禁军,远远的看见那车,立即一线上阵,摆出两列阵形,长枪一举,对架成八字,挡在大道正中。

    领头的小头目立最前,手按刀鞘,即使已看到了马车车楣上挂着的族徵,也仍然大刀阔马而立,纹丝不动。

    车,在距禁军一丈有余时停下来,骑马的护卫一人从马背上跳下,取出一份帖,昂首挺胸的送上前。

    不就是王府护么,这么拽?

    禁军们冷凛凛的盯着挂着一字并肩王府牌子的马车与护卫,气势一点一点的上涨,从平静一下子就涨到了萧杀,仿佛是一颗已被点燃的流火弹,即将炸开。

    白家的护卫心下一紧,将傲气收敛了一下,近前将名帖送给头领:“雾国一字并肩王府世子来拜谒莲皇陛下。”

    “请白世子下车步行进宫!”头领按刀鞘的手没松半分,一手接过帖子,随手递给旁边的禁军拿着,一板一眼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

    “你们……”护卫险些亮出兵器,莲国欺人太甚,为何别人可骑马车入皇城直至第二道宫门,却要让世子在皇城外下车步行?

    “本国律法,莲国臣民车马可至二重宫门,非本国臣民必须在皇城门下车步行入宫,你们白王府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不等对方的发火,头领冷冷的盯着白王府护卫:“既然白王府不愿意,那就在这候着,等我等进宫禀报我皇陛下。”

    头领说的异常的坚决,他是一丁点也不怕,这是莲国的地盘由莲国作主,先太子说得好,不管是龙是虎,到了莲国就得将爪子乖乖的收回去,老老实实的遵守莲国的规矩。

    若不服?

    不服,行,动手动口,请划下场子,本国接着就是。

    先太子之令至无人敢破例,现在来的是世子又如何?就算排在论名声,不及名列公子之首的皇太孙,论亲远关系,就算与小公主有婚约,那也是未来的驸马,还不是真正的驸马。

    既不是名符其实的驸马,那就得遵守规矩,若想翻脸尽管来,想动手尽管出招,他们不行,皇宫里还有皇太孙,还有紫尊守护。

    所以呢,头领说的理直气壮,没因来客是一国王世子而给半分颜面。

    “……”护卫当场气结。

    莲国的规矩,他们当然知道,岂止是他们,整个大陆都知道,毕竟那都是保留了百多年的规定,世人哪有不知道的。

    可他们世子不同,世子是雾国一字并肩王府的世子,还是莲国红莲公主的未来驸马,无论怎么算,也算得上是半个莲国人,为何不能乘马进皇城?

    护卫气归气,却不敢自作主张,只好求助的望向马车。

    “本王府护卫第一次远行,并不识莲国规矩,还请副将勿怪。”伴着温润的男音,车马被推开,一道修长的人影飘出,落在马车前方。

    正是白世子本人,一身绣花蟒龙袍,冠着高冠,全身上下皆是正式装。

    送帖的护卫与其他几人忙忙跟随其后。

    禁军头领微微颔首,示意禁军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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