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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药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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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几边的两人望了望他,眸子中浮出一丝淡淡的笑。

    “又被轰出来了?”青年男子挪揶一句。

    他的嗓音清透,似春天的风一般的清爽。

    中年男子的嘴角微微的抖了一下,说实话,他还真的很佩服管三长老的勇气,管三长老常常去任长老那蹿门,常常会被主人不客气的嫌弃,他却乐此不疲,真正的是勇气可嘉。

    嗯哼,这是门缝里瞧人,看人瞧扁了!

    “圣主,在您眼中,属下真的那么招人嫌?”管乐老脸一垮,满脸的哀怨。

    圣主勾勾唇角,不回答。

    实话最伤人,他就不打击人了,何况三长老还是为神殿利益出发,更加不能打击他的热情。

    所以,他还是三缄其口比较好。

    中年男子垂下眼,掩去眼里的笑意。

    “大长老,你也认为我很招人嫌?”不说话就等于默认,管三长老很伤心,又不死心的向另一人求证。

    “没。”被点名求问到的大长老,正容,以十二分的真诚否认,说着还很体贴的帮着倒了一杯茶递过去:“辛苦啦,来来,解解渴。”

    青年圣主肌肉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我说嘛,像本长老这么和谒友善,慈祥亲切的人怎么会招人嫌呢。”管乐满脸的愉悦,接过茶,一口饮尽。

    圣主和大长老两人满心的无语,见过脸厚的,没见过这么脸厚的,三长老的脸皮厚度真的无人可比。

    不止他俩无语,连同门外站着的两男子,也无力的望了望天。

    “啊,今天的阳光真好,真的是个适合炼药的好日子。”没人回应,没人赞美,管乐也不介意,仰天舒展双臂,活络着双手。

    ?

    圣主与大长老两人惊讶的闪了闪眸子,视线一斜,好整以暇的注视着自得其乐的三长老。

    “嗯,我得看看,炼什么好呢?”自顾自说的管乐,随手将不久前才得到的东西搬出来入到桌上,满脸兴奋:“小药师要的药剂,不知是什么好东西,嗯,我得瞧……”

    折叠好的纸张,厚达三寸有余。

    大长老,圣主目光骤凝。

    “越卿的药方?”也在瞬间,两人身子微微前倾。

    “嗯,”才刚取出折叠好的薄薄的一垒,正要翻看的管乐得瑟的抖抖山羊胡子:“好在今天去的及时,这是小药师让任老家伙炼制的东西,他拗不过我,分出一小分给我帮忙。”

    功负不负有心哪,他去了无数遍,今儿总算没有白跑。

    “真的?”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门外的两人亦惊诧的转头往内望。

    惊问着的圣主与大长老两人几乎是闪电般的伸手,各自去取药方,那么厚的一叠,可不止一份。

    “那是当然,这种事哪能开玩笑!”管乐无比骄傲的点头,有些事可以开玩笑,这种事则绝对不能玩笑。

    圣主与大长老的手速极快,在眨眼间便各自抓到一份,一到手,也不管管三长老,立即飞快的浏览。

    管乐自不慢,展开便一行一行的看。

    三人一目十行,先后将分别折叠好成份的一份瞧完,皆目露不解,又从头看起,看着看着眉心微锁。

    “奇怪,这是什么药剂?”管三长老忍不住揪胡子,看药方,说是毒药,又不是,说不是,许多药材又是毒,这究竟是什么良药还是毒药?

    想想,他丢下手中的一份,又取一份,看完,又取一份,连着翻阅三份,一张老脸写满了迷惑不解。

    药方的药材都是良药与毒药并存,让人无法判断出是不是毒剂。

    “奇怪奇怪,太奇怪了!”大长老一个劲儿的苦思。

    圣主没有吭声,可眉乱却拧成两条线。

    纠结。

    三人如任老所料,陷入纠结。

    药神殿的三人在纠结,那边的任老头却是十分欢悦,待与仲忧喝了茶,送人离开后立马招集药剂院的人员,作出一番调动后,将到手的药方一人发下一份,并千叮咛万咛咛的交待按方按嘱咐炼制。

    拿到药方的人员,立即着手炼制,任老自然也不例外,在特地的交待守卫们几句后,闷头苦干。

    风云人员因有任大长老的嘱咐,所以根本没有纠结,直接按单就步,而药神殿的几人,则冥思苦想了一天一夜,在纠结无果又不拉不开脸去询问,只得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炉。

    两拔人原本是抱着万分期盼的心情开工,但却没料到看似很简单的药方,过往却相当的不顺利,十有八九陷入以失败告终,负责炼制的人极度的不甘心,努力的再接再厉,于是乎,大家悲催的日子由此拉开序幕。

 第七十七章

    管三长老去任老院里溜跶了一回的事,在当天也被风云客院内的其他众家一一获悉,等第二天待每家也寻着由头去唠叨时却因任老已关门炼药而被拒,最终不得其门而入,众家人人扼腕叹息自己错失良机,暗恼不已。

    任老与管三长老等却很悲催,在饱偿失败的痛苦后,也不得不暂时舍弃无法成功的药单,改试其他,然后,便在成功与败中徘徊。

    当了甩手掌柜的墨泪却很快乐,一日三餐有两美少年管,宝宝也有美少年帮着照顾,小日子真的幸福无比。

    并且,只过了几天之后,莲皇太孙便来访,而后主仆三个隔三差四的往烬字小院跑,尤其是莲一,跑得最勤,理由很多,比如帮着带孩子,帮小宝宝裁剪衣服,帮宝宝送吃的等等,每个理由都十分的充足。

    对此,学院的其他们也没什么意外,莲皇太孙曾经本来就是第一公子那儿的常客,正在又有求人家小药师,频频来往更加正常,帮着小药师的孩子

    墨泪也没拒绝,当初她那名义的哥哥已妥协,暂时不会要求她归国,他们爱来就来,至于过来帮做饭帮照顾孩子,更加欢迎至极,有人可使唤,求之不得。

    日子一天一天过,虽然南方酷热,烬字院内的两大少年家大业大,手中并不缺冰,有冰坐镇,屋子的气温日夜都很清凉,在此情况下,风宝宝的身上更是连颗痱子都找不着,天天清清爽爽的。

    在到月中时,风宝宝在偿试无次之后竟能借力站起,不到二天便可扶着墙或扶着熙熙走路,又过了三四天,竟能独立行走。

    亲眼见证孩子成长的几人异常欢悦,倍爱宠爱的风宝宝则仍然不给其他人面子,除了跟自家爹爹和熙熙亲近,对其他俊男美女有爱搭不理,十分的摆谱,尤其是坚决不喊人,一旦美少年们哄他唤“伯父叔叔”,小家伙立马甩冷脸,也令花烬夜轩感到十分沮丧。

    转眼又到下旬。

    又是一天的夜晚,天空繁星点点,灿烂美丽。

    在夜深人静,只余蝉鸣虫闹的时分,一道浅浅的粉红影子悄无声息的自修习区后方的闭关区闪出,似一抹电光,极速一闪便越过光芒笼罩着的灵力区,就此消失,那速度极快极快,快得以至令区内打坐的人根本没有看清何人,有些人甚至都不曾发觉。

    那一抹粉红在夜色中疾闪,左穿右拐,不消片刻便闪进云院。

    夜间的云院比白天更幽静,听不到人的呼息与心跳声,只能听见虫子蟋蟀的轻鸣,那透过树木建筑的明珠光华或似长龙,或似碎开的星光,十分的好看。

    当粉红飞进云院时,烬字院内居于左方一进屋子的里间的花烬悄无声的启开了眼。

    屋子内很静,还燃着檀香,宽大的榻上的中间躺着风宝宝,他四肢舒开,摆成一个“大”字;另一侧侧躺着墨泪,熙熙粘在她的怀里,缩成一团。

    一大一小一兽仨神态安祥。

    花烬则躺在风宝宝的另一边,他轻轻的支起身,瞅瞅躺着的“父”子俩,无声无息的勾唇轻笑。

    有家的感觉。

    这种日子真的很美好。

    虽然不知会保持多久,但,真的很令人舒心。

    他一笑,面孔柔和了起来,身上再无半丝寒意,美丽妖娆,那份美足以倾国倾城,可惜竟无人欣赏。

    他仅只看了一眼,便又后仰,静静的躺卧不动。

    外面,那一抹粉线飘忽着穿破空气,已近小院。

    当它离得尚远,小屋右侧里间的夜轩,轻轻的睁开了微闭的眼,他没有动,仍然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三千墨丝散在席面上,睡姿有别样的风情。

    嘘-

    轻轻的吐一口气,又忍不住翘起唇角,风云的一对冤家实力相差无几,天赋也在伯仲之间,现一人已突破蓝尊到达靓尊,另一人想来也不会太久。

    风云又要热闹了。

    不觉间脑子里又闪现出风云最大的一对冤家三天两头便动手的事儿来,夜轩独自笑开了去,同时又静静的闭上眼睛。

    眨眼间,那一抹粉红飘掠着飞进烬字小院,它没有停顿,更没有迟疑,从日夜敞开的门一溜儿的钻进小屋。

    闪动的粉红静止。

    那人,粉红衣裙,肩披水红色云肩,肩头分别蹲着一只血红的猫儿,来人,不是小魔女还会是谁?

    “花烬夜轩你俩臭男人也太不给面子了,竟然都不出来招呼一下。”不请自到的小魔女,睁着美眸四下一瞅,满脸哀怨的嘀咕。

    她容易么?

    一出关,还没回自己的小院就跑来了这里,她都这么热情了,身为主人的人竟然当作不知道,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哼哼,不就是欺负她实力低,天赋没他们好么,若是换成越越回来了,他们肯定会爬起来迎接,这人比人真的会气死人。

    埋怨一句,小魔女也没胡闹,自个一抬脚,跑到西边铺着的席子一躺,安安心心的睡自己的大觉。

    云院本几乎是禁地般的存在,烬字小院则是禁地中的禁的,有烬公子坐镇,甭说蓝尊靓尊,连紫尊都不敢探视,所以完全不必担心有危险。

    小丫头倒识时务。

    当外面的小姑娘老老实实的睡了,花烬满意的合上双目,若小魔女敢吵吵嚷嚷吵得身边的两小家伙睡不安,他不介意去将其丢出云院,让人清醒清醒。

    一夜无事。

    天刚破晓时,负责给小婴儿早餐的花烬仍如既往早起,穿鞋理衣,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当他打开连接左侧外间与客厅的门时,美美的睡了一个觉的小魔女一个鱼挺跳起。

    粉红盈盈,如天边的云霞随风飘荡。

    “越越醒了没有?”没有废话,劈头就问正主儿。

    花烬扫了一眼半夜三更杀来的小客人,从他的角度看去,与小姑娘差不多是面对面,也清清楚楚看到清了她的表情,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秋季草叶上的露珠一样清透,清丽的面容白里透红,张扬着朝气。

    他知道小魔女是真心在意那小家伙,至少此刻是真正的是关心与期盼,当然,至于小魔女是如何知晓小家伙已归来,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还要片刻。”一眼瞟过,淡淡的应了一句,又随手关上门,自己去厨房。

    冰山美人就是冰山美人,一点不好玩!

    小魔女冲着自眼前飘过的一抹黑色吐吐舌头,那话她是不敢明说的,大约敢当面直言的也仅只有墨泪,那形容词也正是从墨泪那学去的。

    唯恐被发觉,她也没敢有太大的小动作,扮个鬼脸后立即飞快的跑到东边一侧占了一个有利位置,直视左侧的门。

    她才坐下不到十个呼息,夜轩也晃悠悠的开门而出,他连瞟都瞟小魔女半眼,直接去厨房,今天的早餐的该由他负责,当然,不需煮,粥之类的都是昨晚睡前丢在火上煲着,早上只需再加把火就可出锅冰凉,菜则早做好,拿出来热一热便可。

    晨光初照大地时,墨泪抱着宝宝起床,熙熙又只有蹲肩头的份。

    小……魔女?

    靓尊?

    推开厚重的石门,一眼触用那一抹粉红,她愣了愣。

    她不关心风云的其他人,对于其中几个却是还有在意的,自然也少不得询问,自然也知小魔女闭关的事。

    这当儿看着忽然出现的小姑娘,她还真有些吃惊,下一刻,立即就冷汗了一把,小魔女先一步突破靓尊,若等水圣童出关,她说不得会炫耀,不用猜都知道,两人肯定又会大打出手。

    唉-

    无力啊,瞬间思维转了几转的墨泪,满心的无力感。

    小魔女并不知墨泪的心思早转了几个弯,一瞧到那一抹橙色,欢呼着跳起来扑了过去:“越越-”

    哎哟-

    忽闪着的粉红晃过眼眸,墨泪惊得一扭身,一下子滑开数尺远,避开了小姑娘热情无比的投怀送抱。

    风宝宝本来还有些迷懵,还在自家爹爹的怀里,被声音一惊,完全清醒,气呼呼的扭头观望。

    扑了个空的小魔女旋身,一回首正望见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顿时就定住形,眼睛瞪得老圆:“越越,你真的有个小婴儿?”

    她惊到了。

    其实,在小药师回院不久她就知道了,当然不是别人传信,而是在闭关时其实也可以离开小屋子到闭关区走动,她正是在溜跶时偷听到了休息区内学生们的议论,也知道“他”带回了一个小婴儿,原本她是不相信的,当时就想跑出来求证,奈何还没达闭关前的要求,不能提前出关,所以只能忍耐。

    所幸功夫不负苦修心,昨天终于达到要求,她一出关便直冲烬字院,对于那个小婴儿,是真的现在才看到,刚才则注意力全在那大的一个身上,根本没留意其他,也选择性的忽略掉了那被抱着小小奶娃。

    风宝宝瞪瞪眼,不爽的回头,再不理人。

    不管是美女还俊男,但凡看不顺眼,风宝宝一向是一律无视,很显然的,小姑娘给小宝宝的第一印象并不好。

    小魔女并不知自己已在无形不受待见了,盯着那穿着红色无袖褙子衣和开裆裤的小婴儿猛瞧。

    什么真的假的?

    “如假包换。”墨泪很想问问小姑娘的眼睛有没问题,如此明显还问,简直是找骂,看在认识的份上,她没狠心的打击人家,翻翻白眼,抱着小宝宝去解决新陈代新问题。

    小魔女并不知墨泪要去哪,兴冲冲的追出门,在看到小宝宝拉撒时先是呆了呆,再闪退到一边,一个一个的问题像爆豆子般爆了出来。

    “越越,他叫什么名字?”

    “越越,孩子是谁的?”

    “越越,孩子多大哪?”

    “……”

    成串成串的句子句句不离本行,从小孩子最初基本的小事到身世,几乎是上溯至上八代都给翻了出来,比查户口的工作人员问的还详细。

    墨泪冷汗了,她从来不知原来小魔女是如此爱八卦,难怪风行四人对她一贯闻名而避,见影而逃了,真的是太磨人了,鉴于曾经风行四人所献应付小魔女的宝贵经验,她干脆缄口不答,任其一个人唱独角戏。

    小姑娘则浑不在意,兴致高昂的说过不停,以至整个小院里就只听得她一个人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像小麻雀在叫个不停。

    照料风宝宝解决积攒一夜的小便,墨泪将小家伙放在廊道上玩,拧着尿盆去茅房倒掉再冲洗好盆子,而待返回时,发现风宝宝扶着廊栏杆,正与拦在前面的小魔女对瞪眼儿。

    风宝宝冷着一张脸,望着挡道的人眼里一片仇视,好像对面的是不共戴天的敌人,那目光恨不得将其凌迟。

    这是什么眼神?

    小魔女郁闷了,她没干啥呀,就是拦着小不点儿想抱抱而已,犯得着这么凶么?

    本来想放弃的,想想又不服气,她堂堂小魔女一向只有别人怕自己的时候,几时怕过别人?更何况还是小奶娃儿,若让姓月的知道小魔女竟搞不定一个小娃娃子,她的脸往哪搁?

    为了颜面,愣是硬着头皮跟豆丁大的小婴儿对瞪眼。

    我倒!

    这都是什么人?

    瞅着那一大一小的两,墨泪那叫个无语,恨不得一掌将小魔女给拍飞,那丫头究竟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板夹了,竟混到跟几个月大的小婴儿过不去的地步,也太丢人了。

    小魔女、风宝宝两人谁也不肯让步。

    墨泪将盆子往廊外一角一丢,快走几步,一把捞过风宝宝,没好气的瞪小魔女一眼:“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风宝宝不是笨丫头。”

    小魔女委屈的直嘟嘴,她知道小婴儿小,所以只是瞪眼,没露任何气势,就是怕吓到小豆丁,越越怎么可凶她呢?

    “我……”委屈,小魔女很委屈,闷闷的在后面追赶着,弱弱的想解释一下原因,却只说了一个字,忽的噤声。

    几步飘到门前,正准备往厅内迈步的墨泪,身形一顿,唰的转身,情不自禁的扬起一抹微笑。

    她的笑溢满眼眸时的那当儿,一抹水蓝色从天空越过小院的外墙,像一束风疾掠而至,急驰的身影快若惊雷。

    才掠过墙头,那水蓝色一个急刹步定在空中,空中的人,蓝衣蓝裙,乌黑的长发未束,自由散披于后背,发丝飞舞,令人冉冉欲乘风而去般的轻盈。

    越越真的回来了!

    定空不动的月小小,低眸,瞧到那修竹似的人,俏脸上漾出明媚的笑容,似乳燕归巢飞向小屋前的那一抹橙色:“越越,越越……”

    这家伙又来搞破坏!

    小魔女看着那疾飞而来的一抹水蓝色,眼里“腾”的冒出一簇小火苗,她不容易抢先一步突破靓尊,以为可以干点什么喜欢的事,却没想那家伙竟后脚就出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又是一个靓尊。

    看着飞扑来的笨丫头,墨泪往屋内一跳,立即闪开,开玩笑,那笨丫头来势冲冲,若让她抱住,保不准会撞断自己几根骨头。

    趴在肩头的熙熙,不满的呲牙,这些人类小丫头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都来抢他的小美人,真的很想拍飞,望望自己的爪子,他最终是还忍住了,若真将人全部拍飞,小美人说不定将他丢得远远的,会得不偿失,不合算。

    墨泪一跳开,小魔女嗖的一下抢到她站的地方,昂首挺胸的等着那送门来的一抹水蓝色,蹲在主人肩头的两只血猫微眯着眼,已蠢蠢欲动。

    唰-

    橙色消失,飞掠过虚空的月小小一冲到小屋的檐廊下方便刹住,秀眉倒竖:“小魔女,让开!”

    “姓月的,你来迟了,回你自家的小窝去,别挠姑奶奶跟越越享受美好时光。”小魔女一扬小下巴,骄傲的宣布所有权。

    我……

    望天,墨泪彻底的无语,这两冤家一碰面就上火,难不成真的是前世有仇?

    “迟你个大头鬼,你昨天晚上再突破靓尊,我前天晚上已破阶,你还有什么可骄傲的?若不是我家雪雪去越越的小兔子和小白马那玩得忘记回来,我早到了。”月小小十分鄙视的瞅一眼得瑟的小魔女,一点面子也没给。

    “看来是太久没动手,你骨头又发痒了是不是?”小魔女的俏脸唰的乌黑,立马跳脚,气人,太气人了,她竟然迟了那么一点点,没抢在前面到达靓尊。

    “打就打,输的人离越越远些!”月小小干脆连屋子也不进了,反正越越好好的在那儿,教训了碍眼的人再回来去看也行。

    “行!”小魔女嗖的冲出去。

    月小小不甘落。

    两人拔地飞升,跳上天空,也不等招呼,立马开战,一瞬间,天空彩光乱闪,“嘭嘭”“呼呼”“哎哟”的声音此起彼伏。

    ……

    墨泪瞪着空气愣了一阵,一甩头,自个自的梳洗,然后等早餐。

    片刻后,早点上桌。

    “嗯,小丫头的精力就好。”听着遥遥传来的杂乱的声响,花烬云淡风轻般的调侃。

    夜轩笑而不语,反正两欢喜冤家打架已成家常便饭,用不着担心。

    墨泪直接无视。

    谁也没料到的,一对欢喜冤家一动手就没完了,从早上到打到中午还没分出胜负,在筋疲力尽后以平局收场。

    那一战,也令满院人皆知。

    拼过架后的小魔女、水圣童仍谁也看谁不顺眼,却又难得的达成一致死皮赖脸的赖在烬字小院蹭吃蹭喝蹭,还跟两美少年抢风宝宝玩。

    花烬是绝不容许再有人抢地盘的,不管是莲皇太孙还是小魔女和月小小只能白天来晚上回自己的地方。

    因又有了帮手管风宝宝,墨泪乐得清闲,每天晒晒太阳,睡睡觉,或琢磨一下药剂,小日子过得相当的滋润。

    任老与管三长们则被一叠药方整得灰头土脸,苦不堪言,而客院里的贵客们更是越来越坐立难安,在任长老那吃了闭门羹后,只好改而另想办法,天天往风云炼器院执院长老去喝茶交流感情。

    日子又过了半个月,当又一个下午来临,烬字小院内的几人蔫蔫欲睡时,风云上空响起一声狮吼:“该死的臭小子,你给老子滚过来!”

 第七十八章

    “他们回来了。”

    “嗯。”

    “回来时带着一身药味。”

    “嗯。”

    “小药师被带回时晕睡不醒。”

    “嗯。”

    “任长老已住进烬字院。”

    “嗯。”

    “……”

    温柔的明珠光芒照亮了门窗紧闭的室内的每个角落,铺地凉席上摆着两张小桌几,两俊美的男子面对面的坐着,皆一袭白袍,不仅衣服的样式一模一样,连身高,体形与面孔亦一模一样。

    长着一模一样面孔的两人面前的桌上摆着棋,但,却不是对奕,而是两人一人一副棋,自己一手执白,一手执黑,竟是左手与右手对奕,如若有人在场,必可发现,两的棋局竟亦是如出一辙。

    一人自己与自己对奕,一边似漫不经心的述说,对面的一人双手不停在起伏落子,始终淡淡的,好似没见,又好似在认真的听着,回应更加不咸不淡。

    “小药师晕睡至今未醒。”

    “莲皇太孙逗留烬字院三天未离半步……”述说的俊美男子似是恍然不觉对方的冷漠,自顾自的自言自语。

    “你究竟想说什么?”表情淡定的男子落下一子,抬眸而望。

    眼眸平静无波,像一泓冬水。

    黑子落,述说的少年男子扫眼棋盘,露出别有古怪的笑容:“白子智,你终究还是在意你的未婚妻。”

    他答非所问,语气却异常的肯定。

    “白子羸,你敢说你不在意?你若不在意也不会再次出现在此。”白子智视线瞟过对面的棋局,心中有了数,对面的一局胜负已分,黑子被白子逼得无力回天。

    他也仅只扫了一眼,回眸又垂眼敛眉,再次淡若止水,人心如棋,他知道对面人终于出现几分不耐,或许将要结束试探,真正的准备出手。

    十余年的试探,够长了。

    可是,真的够长吗?

    摩娑着黑色的棋粒,白子智并不准备发表任何异议,他比谁都清楚对面那人的性格,他若决定了一件事必会不惜任何代切的去做,任谁也阻止不了。

    在意吗?

    扪心自问一句,白子赢有片刻的沉默,或许,他可以骗尽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孪生哥哥白子智,但,却骗不过自己,他在意,非常在意。

    又有谁不在意呢?那带着祥兆出生的红莲公主注定出生便是焦点,若说自己不在意的才是自欺欺人。

    然,他也仅只是沉默了一下,面上波澜不惊:“原来你也不是真的无欲无求,你想要什么?”

    子羸怀疑他?

    心脏骤然一凉,白子智定定的看着孪子弟弟,心中波浪汹涌,那翻涌的绪潮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心房,痛,忽生的剧痛慢慢的蔓延向四肢百骸。

    为这个弟弟,他背负了所有,他活在人前,为他抵挡一切,他自己早忘记自己是谁,可是,到头又如何?

    怀疑,还有什么比这更伤人心?

    他想什么?

    他想的,他们给不了,他早已不再奢求,可是,他却问他想要什么,难道他以为他也如他们一样的心思么?

    只一瞬,心肠百转,痛,却仍然面无异色。

    “我还是当年的那句话,当你们有一天心愿得成,能实现当年许与我的承诺。”淡淡的一叹,叹尽所有心酸。

    承诺?

    感觉有些突然,又有些意外,白子赢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兄长:“就这样?”

    他真的只想要那个承诺?

    他,不相信。

    “并非人人都想漾想家国权利,君临天下,夜家公子不想,我也不想。”白子智苦笑,他不相信自己,仍如当年,或许,他们一直就没相信过自己,可是,那又如何?

    “雾国或许好取,莲国,并不如你们想象中那么弱。”原本不想说的,他还是忍不住多嘴。

    雾国皇室早已日薄西山,再难成器,取权夺位犹如探裹取物一样简单,莲国新皇朝墨氏虽掌权日短,背后却牵连到一个难缠的势力,谁也不能确定那一方的真正立场。

    待话一出口,他又些怨自己,怎么还是出言提醒了呢?

    是不忍么?

    他默然,或许是不忍,或许只是不希望他多年谋略功亏一筹,至于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管他的事,反正他已尽心尽力。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白子羸满口不屑:“当年连第一太子都难挽狂渊,如今还有谁能撑大局?墨老东西还是那个来路不正的皇太孙?”

    不屑。

    对于莲国,他确实不屑至极,当年莲国太子冠绝天下,名誉九州,享有诸国第一太子之美名,最终还不是化为一堆白骨?

    或许,他大约到死都不会明白死因。

    至于曾经的帝尊墨家,尽在他掌控中,不足为虑。

    白子智摩娑棋子的手缓了一缓,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来,是啊,他的兄弟忘记了,十五年的莲国根基未稳,那时尚不好对付,最终是以红莲公主和现今的皇太孙相挟才令莲太子夫妻与皇贵妃身损,而如今莲国却有烬公子力挺,烬公子又有小药师,早今非昔比。

    更何,昔年是依仗着毒尊才险险的保住白家没有暴露,现今有了小药师,毒尊之毒也起不了作用,在这一步棋上,他们已又落了下风。

    可惜,有些事,他不说出来,只希望他能三思而后行。

    “一子错,满盘皆输。”轻轻的,抬下,落子。

    讯即,起身,头也不回的回里间。

    唰-白子羸目光如炬,直扫那留下的棋盘。

    那一看,冷不丁的一凛。

    那盘棋,与他面前的一模一样,黑白子走的也是相同的路子,他这边黑子已被困死,而那边,他落下的一粒子却令局势反转,吞尽白子好不容易打下的大半江山,令白子溃不成军。

    棋局已破。

    手一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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