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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药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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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

    旁听的人,头脑有刹是的空白,跟七色彩虹差不多,那是何等珍贵的东西?小药师一举将药方白送了?

    为什么不送他们?嫉妒,无数人嫉妒风云白捡了一个大便宜,一个天大的便宜。

    也在瞬间,大家也隐约明白为何各殿各家明知将人抢独占的机会很少也不忍毁灭了,实在这天赋太让人眼惨,甭说是独占,哪怕能分一瓢羹也是好的啊。

    嗯哼哼,这还差不多。

    听到可送药方,任老满意得不得了,表面上还是一副我亏的模样:“哼,本老就吃亏一次,不问你,药材的事由风云解决,你只管琢磨去。哦哦,你还唱穷?一瓶药拍出一千万亿千亿,你好意思?”

    我个太阳!

    眉心一跳,墨泪真想破口大骂,哪壶不开提哪壶,太扫兴了,眼瞪:“得,老头,你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过,交易作废,药材我自己去找去。”

    一边说,一边拔开老头的手,一手将毛茸茸的小兔兔塞进袖子,撑着地站起来,双脚触地,她忍不皱眉,知觉才回复,两腿似踩棉花,感觉太不爽了。

    “别别,本老说笑呢,啊啊,忙活了几天,本老累了,回家睡觉去。”任老不干了,立即嬉笑着扬起一张老脸,装模作样的揉揉腿杆,一溜儿开跑。

    白光一划,身影便自灵光圈内消失。

    眼角一挑,墨泪暗笑,老头倒是很会自寻台阶下,竟跑路了,他跑了,她也不准备逗留,迈着虚浮无力的双腿,走向边缘。

    此刻,墨泪也第一次尝到了没脉气后的无力感觉,那味道真的不好受,尤其在过惯了一迈腿就几尺远的轻若无物的日子后,再回到这差不多跟普通人一模一样的境界,滋味真的不好受。

    花烬身一长,站起,紧挨其侧,一手扶着她的腿,手中的脉气源源不断的贯输给她,也因有他的脉气支持,她的步伐终于又轻快。

    月小小缓缓站起,如负释重的暗嘘了一口气。

    缓缓走到圆台边,到第二层,墨泪伸手,一把捏住俏丫头的粉脸儿;“笨丫头,以后不许哭鼻子,丑死了。哦,有伞没,借把伞用用。”

    脉修士们一向有个移动的小家,生活用品等一应俱全,可惜,她并不全部俱备,像帐蓬雨伞类的,一样都没有。

    “有。”被捏着脸,小姑娘眼睛闪亮闪亮的,飞快的伸出一把白纸伞。

    花烬一声不吭,长臂一伸就取至自己手中,那动作那表情,自然而优雅,一切好似天经地义般,再随意不过了。

    “烬公子,你不可以别跟我抢越越?”月小小气恼不已。

    “不可能。”淡淡的斜一眼,语气淡然。

    月小小跺脚,又急又恨。

    抬眸,墨泪静静的望着自己只及他胸口上一点的男子,秀气的眉毛轻轻的挑起一分,慎重的问出一句:“花烬,放过我,可好?”

    别处处盯梢着她,给她自由,可好?

    她只想要自由,其他的,他想什么都可以给。

 第十五章

    修习区内一片沉静。 

    近万余人皆被那少年的话惊呆了,小药师竟然请烬公子放手?这是不是证明第一公子真的是断袖无疑?

    人人屏息以待。

    低眉,美若无尘的少年无视旁人的目光,淡然的看着半依在自己怀的人,眉眼温柔,眸中星光点点,似无数星辰在闪烁。

    “不能。”短短的二个字,简洁明了。

    冰碎玉裂之音,动听至极。

    然而,它却似炸雷,炸得在场之人两耳阵阵乱响。

    第一公子情钟小药师!

    所有人无比确认了他们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这现实,如此残酷。

    眨眼,墨泪了然,再不废话,放了俏小头的脸,理理衣装,悠然举足,既然谈判失败,那就没啥好继续的了,他爱盯着就由他。

    “笨丫头,过几天我去还你伞。”同住一个大院,她还没不知小丫头住处,她表示有点内疚。

    “越越,这是你说的,我等你。”小姑娘兴奋了,小脸上扬溢出灿烂的笑意。

    “我说话算话。”墨泪没有回头,唇角勾出一抹浅笑。

    月小小衍着一丝笑,笑弯了眉眼儿。

    众人瞄一眼,视线又随着俱是一身黑的两人,他们也不得不承认,那两人走在一起很养眼,少年的长相虽然平凡,可无损他的气势,他挨着出尘不凡的美少年,没有被衬得微不足道,反而让人觉很合适。

    两人走到灵力圈边,烬公子撑开伞,拥着少年缓步走出。

    哗-

    雨点打在伞上,拍打出阵阵声响,雨珠溅开,似颗颗珍珠。

    凉风扑面,墨泪肌肉一悸,打了个冷颤,冷,真的很冷,情无声息的,她抱紧了双臂,心底深处又浮出一抹怀念,一份久违的怀念。

    曾经的曾经,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她最爱雨天,喜欢撑把伞,喜欢去踩水坑,每每弄得一身泥水一身湿,回家后被妈妈训一顿,而后又次次重犯。

    十岁后,失去了妈妈,从此,她再也不爱雨天,再也不喜欢下雨。

    曾经以为,她再也走不出那份忧伤,但,卿卿每逢下雨都会强拉着她去雨里行走,她哭过痛过,终于时隔数年后,她再次喜欢下雨,喜欢撑伞踩雨点,因为,那样能拾起曾经的回忆,犹如重回童年,犹如妈妈爸爸仍在身边。

    如今,这时空也进入了雨季,可她却已是孤然一身,与能陪她哭,陪她笑的卿卿时隔两地,音讯皆失。

    思念与怀念同时涌上心头,她拥紧双臂,仿佛可以拥抱住一切在意的,不会失去,不会远离。

    花烬默默的将娇小的身子拥在怀中,以伞遮住所有的雨点,慢步走进雨夜里。

    灵光圈内的人,默默的目送。

    雨中相依的身影逾行逾行,最后完全没入夜色中。

    良久良久,众生们收回目光,又痴想了一会,沉默了一会,一个个怀揣着沉重的心,相继走进大雨中,如今一切已有了结果,再留下也没了意义。

    不到二刻钟的功夫,人员尽去。

    也因如此,修习区内第一次空无一人。

    花烬拥着娇小的人,一路无言,两人走的很慢,大雨泼落,小小的雨伞遮不住雨的侵袭,打湿了花烬半身,而被拥着的人并没有被淋着,唯有袍摆无可避免的被溅起的雨水浸湿了一大片。

    相依相携的俩人,走得很慢。

    “你是故意的吧?”走了约近三刻钟,快至云院,俊美的少年眉目含笑低问。

    微微侧首,望着他俊美无双的容颜,墨泪嘴角一咧,差点咧到后脑勺去,声脆如银铃:“烬公子真断袖吗?”

    她一直在沉睡,但,其实对于外面的一切都有感知,能听到人的说话,能感觉到人的呼息,能捕捉到周围人的气息。

    沉睡的是她的肉体,灵魂、思维都是醒着的。

    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断袖啊断袖,多么好的爱好。

    不其然的,她又忆起去年所遇的一对基佬来,不知那两人现在可好?

    “你说呢?”悠悠的,花烬勾唇,勾出深长的笑意。

    “我希望你是。”欣赏几眼,墨泪满眼星星:“如此美貌,若不断袖实在是有违天理。最好你能将莲皇太孙给祸害了,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真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世间再没有比你们两个更合适的了。”

    世间还有什么比两第一公子站在一起更激奋人心呢?

    第一公子冷若冰雕,第一温柔公子暖若春阳,莲皇太孙的温柔,第一公子的冷,冷与温柔的对碰,是温柔先一步融化冰,还是冰凉会自形消融?

    她真的觉得两人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举世罕见的容颜,令人望尘难及的天赋,傲人的家世,都是相差无几,门当户对。

    如此俊才,若无基情,真是腐界的一大损失,人间的一大悲剧。

    可惜,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她的预感无时不提醒着她,若让他断袖,只怕比登天还难,所以,她也只能YY二人的幸福模样,以此安慰腐女那颗强大的爆动的心。

    果然不是个安份的孩子。

    花烬认真的盯着小小的孩子看了几眼,心中颇有几分无奈,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喜欢男子断袖呢?思维真是与众不同。

    “莲皇太孙跟你有仇?”小不点怎么希望他祸害温柔公子呢?

    “没有,只是觉得你们最合适,”摇头,眼中星光灿烂:“目前我所见的七公子之四里,我觉得你与他最般配,小夜子不合适你,他像一抹风,最适合的是自由而不是被拘于人怀,白世子勉强可以,不过,他跟你一样强硬,刚极易折,恐难长久,唯第一温柔公子暖若骄阳,与你一冷一热,中合之后恰好是最温馨的一对。”

    “你呢?”微微一顿,他锁住她。

    “我么,”幽幽远望一眼,她眼角泛起苦涩:“身似漂萍,无根无依,心似流水,去了无痕,谁也不适合,也不适合于谁,只适于四方为家,适合于天地任逍遥。”

    手臂稍稍用力,花烬将人拥紧,也不回答,只小心的以雨伞遮着雨,不让雨点溅到她身上。

    两人又一次沉默。

    踩着哗哗注流动的积水,冒着大雨,相依着的走进云院,走进回廊,七转八拐一阵,终于走到烬字小院。

    院内,雨点笼罩着的小楼内的明珠光芒反映到空中,溅碎的雨点映着光,泛起一层濛濛的雾光,远望似雾海之楼,美伦美奂。

    小屋之右侧,一抹人影立于廊间,痴目凝望,他一身白袍,柔和的明珠光华照着他,恰似玉树沐光,灼灼生光,风姿无双。

    于无声之间,他默默的泛起一抹淡淡的笑。

    那笑浮出,恰似云散高塘,雾隐湘江,清丽无双。

    “你无事即好!”轻轻的呢喃声淹没入雨声。

    他的笑才延满俊面,两个相依的人撑着雨伞,缓缓走进小院。

    他怎么来了?

    遥遥一望,墨泪的目光落在静立的俊俏少年身上,眼中浮出惊讶,转而又有点不好意思,前几天心情略略欠佳,她忘记问那些人有没再寻他麻烦了。

    立在廊内的少年,眉目含笑,看着两人自雨线中穿梭而近,看着他们走近,再近,看着他们走上台阶,看着他们走到小屋屋檐下。

    花烬收雨伞。

    他一松手,怀中的小人已步如飞蝶,飞向白衣少年:“小夜子,你几时来的?今夜不许走,给小爷暖床。”

    “好。”伸手,拥住晃动的一抹黑,夜轩笑应着,一边仔细的帮检查,看着湿湿的衣摆,微微皱眉,一个公主抱将人抱起,转身往屋内走:“越越,我忘记告诉你,我也搬进来了,就住右边这里。”

    啊?

    墨泪懞了。

    他来了,她咋不知道?

    眸子一转,正想捉到小院的主人问问,却只看见一闪而逝的背影,不由撇撇嘴,他家伙,小气!

    夜轩抱着,自右侧转进右方第一进,屋内的摆设跟之前所住的地方一模一样,进里面,除了屋间略大,里面所物品皆是曾经的一切。

    奇怪,他家伙竟然愿意让人到他的小窝来占地盘?

    想不通的墨泪,苦恼的纠眉,或许,明天得问问那厮有何意图。

    进到里屋,夜轩温柔的将人放下,帮着脱去靴子,又准备帮去外衣。

    “啊!”发觉他的动作,墨泪吓了一跳,一跳跳到宽大的床上,脸泛红晕。

    俊美的少年,满目不解。

    墨泪可不敢让别人帮忙,将两只小家伙丢到床上,三下五除二的将外袍换下,又找出一件换上,抱起两只因为被甩而不太高兴的兽兽,钻进香喷喷的被窝。

    浅浅一笑,夜轩脱去外衣靴子,从另一侧爬进去,将人拥在怀里,满足的闭上眼睛。

    被自己的药剂折腾数天的墨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倦倦的合眼,安然的入眠。

    夜,美好,宁静。

    深夜时分,雨略小了一些,子夜之后,一道人影自修习区后的大门走出,径自穿过空荡荡的场地,没入雨夜。

    随之在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又有一道人影自后方掠出,又过了近半时辰左百,从后方的大门内再次走出一人。

    先后行出的两人,亦很快没入夜色中。

    一夜安然,转眼天亮。

    雨在连续下了数天后终于又转小,至卯时后漫天飞舞着的是濛濛细雨。

    满院学生又各自转入自己的正轨,而当近辰时时分,一道愤怒的男音炸响天空:“越卿,你欺人太甚,凌云志约战,不死不休!”

 第十六章

    哦卖糕的!

    正眯着眼假睡着的墨泪,听到吼声,睁开眼,相当不耐烦的皱了皱额头,大清早的,吼什么吼嘛,挠人清梦的人最可恶了。 

    云院的墙壁夹着隔音材料,本来能隔绝外人窥探隐密,因为并没有天大的秘密,所以房间四周的窗都开着以透气,那声音也自窗外传进了房间。

    经历隔音材料的阻拦,声音早被化去了大部分,听在耳中似是有人在房间大声说话般,并不震耳,却也无法忽略。

    不爽的皱眉皱额一阵,墨泪微微抬眼,看到一张温润的笑脸,动动眼睫毛,毫不犹豫的又合上眼睛继续睡自己的回笼觉,美男在旁,如此良辰美影当好好珍惜,其他的什么都是小事,一边去。

    俊俏的少年好笑的一挑眉,也不提醒,放任之,不就是有不长眼的人下战书嘛,他爱下就让他下,等找上门时再论不迟。

    这俩不急不火,而其他学生则就没那么淡定了,待那吼声一落,修习区的,窝在舍区的,在刹时皆目瞪口呆。

    凌公子出关了?

    傻呆片刻,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又愣了。

    宁国凌家凌云志本早已入风云,自返乡完婚重归学院的当天便闭关,最初大家不明所以,在墨家女被当头痛打一事后才明白他是在回避,随之他被休一事被挖出,流言蛮语也满天飞了几天,数天后便不了了之,当然并不是因他本人回避不见学生们便饶了他,最主要的是当时因小药师的到来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他的那点儿事相对而言也就无关轻重,以至被忽略。

    这当儿,大伙儿听其音也忆起其人来,当即怔茫不已。

    “嗖嗖-”

    “呼呼-”

    短暂的呆怔后,也不知谁带的头,修习区内的似炮弹般的弹飞起,撒开脚丫便跑,而有人开了头,后面自然有样效样,紧随其后。

    于是乎,成群成群的人冲出灵力圈,朝着云院的方向狂冲。

    舍区内的亦不比修习区内的反应慢,在最初的无动静后,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不论在梳洗还是在享受早餐,或是享受悠闲时刻,皆纷纷弃了当时的事,化为了一阵阵的旋风。

    唉,毛燥的年青人啊。

    被打挠到了老师们,或摇头或淡笑不语或不置可否,最终则化为轻叹,至于担忧,没有,那东西从来不属于老师们。

    在学生们涌向云院时,一队人亦从舍区一角杀出,赶往云院而去。

    身为当事者的人,仍安享着自己卧枕美男怀的幸福时光,好一会儿,嚯的睁开眼,一骨碌爬了起来,一双皱眉揪成了麻花状。

    失去了怔里的小身子,夜轩心里浮出一丝空荡荡的感觉,也缓缓坐起,不说话儿,只默默的瞧着拧眉沉思的小人儿。

    那啥,刚才忽略掉什么了?

    爬坐起的墨泪,努力的回想,想了好会,终于恍然大悟,那个刚才的谁好似说是“不死不休”?

    毛线的,这是什么跟什么?

    终于捕捉到关健的一点,她郁闷了。

    风云有规矩众多,她没记住多少,但有一条却是记住了的,那就是:不禁斗殴,严禁私自决斗。

    意思即是在风云内,不管是私仇还是旧恨,谁看谁不顺眼,想打架可自便,但是却严禁借此为由,私自将对方打死打残。

    也因如此,她一路打进学院,只撒了点药,将其揍得鼻青脸肿,没有将人废了,也没让人缺胳膊断腿。

    现在那个谁说是“不死不休”,那岂不是说是见死方体?这个,好似是跟学院的规矩有些不合哪。

    想了想,挠挠后脑,不耻下问:“小夜子,我记得学院好似不许杀人来着?”

    “嗯。”长长的眼睫一颤,温温如玉的少年淡淡的应一声,看了看仍纠眉不解的人儿,又慢悠悠的接上:“私下里是不许杀人,但若是投帖下战书,自愿签下生死帖,学院会批准双方在擂台上公开决斗,以定生死。”

    生死帖?

    摸摸下巴,墨泪眨眨眼,又想了想,一蹦跳了起来,一把将熙熙和小兔兔塞给俊美的小受男,自己飞快的穿鞋,极速冲出房间。

    被塞进美男子怀里的小兔兔,眯眯眼儿,乐得直扇三瓣嘴儿,嗯嗯,主人是不错的,还记得曾经的承诺,呼呼,主人好,好主人。

    熙熙垂着眼,眼里含着幽怨,小美人抛弃他,小美人竟然将他甩给一个男人,嗷嗷,这怎么可以!

    可惜,他的主人连头都没回,瞅几眼,他只好老实的呆着,心里自我安慰,他是只伟大的魂兽,主人要做啥就让她去吧。

    抱着个毛茸茸的两只兽兽,夜轩暗暗的抽嘴角,动作可没迟疑,火速穿衣套靴子,不慌不忙,却是三步作两步的跑去看情况。

    墨泪一溜儿奔出右侧一进房,穿过大厅,似一头欢脱的小鹿,一头扎进左侧的一进屋内,再飞向里间,一边嚷嚷:“花烬,花烬,起床喽!”

    里间,珠光柔和,光线明亮,宽大的床上,一身黑衣的美貌少年正倚着床背而坐,神情闲致,眉目淡然。

    不请自进的人,才转过屏风便刹住,美眸圆瞪。

    美,太美了。

    少年倚床而坐,三千墨丝散垂,一部分散铺在雪白的丝被面上,一缕自左颊垂下,发丝根根晶亮,似银丝绣缠在雪被面上。

    他眉目轻淡,似远山含黛,青峰笼烟,散发出闲云轻雾似的袅绕之态,红唇饱满,似沾露的花瓣,水嫩润香,令人想扑上去咬几口。

    神色淡淡的少年,身上没了往日的冷,有的是轻风淡云般的悠闲,美得似出尘的莲,破雾而来的朝阳,美得朦胧,美得淡雅。

    嘶-

    墨泪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心脏颤了几颤。

    美少年淡淡的望向门边,长长的眼睫毛微一颤,水嫩的红唇轻轻的张开了下一下,嗌出轻若微风般的一声:“嗯?”

    我的娘!

    心肝儿狂颤的墨泪,无声哀嚎;美人啊美人,表这样子啊,姐会把持不住的哪!

    这分明是引诱哪!

    想她生在红旗下长在和平年代的人儿,哪曾见过如此美人?美色当前,腐女也难耐啊,这会让人想犯罪的。

    心里才冒出那种想法,脑子里早将来此的正事给抛到九宵云外去了,两条腿儿更似是受了牵引,马不停蹄的朝床上跑去。

    小身子一弹,似乳燕归巢般扑向美美的美少年。

    瞧着扑来的一抹黑色,倚坐着的人只轻轻的掀了下眼皮,又目不动睛不转,直至人快砸至时,才伸手,一把将人揽住放坐在自己怀里。

    嗷嗷,美人好温柔。

    依入美男怀,墨泪眨巴眨巴大睛,两手一按住他的肩,飞快的坐直小身板,探脸往前凑,不偏不移,无比准确的啄着了最引人遐思的水嫩嫩的唇。

    好软好香好甜。

    刹时,墨泪脑子旋晕了。

    他的唇软软的,滑滑的,嫩得好似再碰一下就会破皮,像棉花糖,又似是涂了一层蜜,带着丝丝甜味,还有丝丝香气。

    那味道,沁人心脾。

    她呆了,脸上腾升出两朵红云,好似火烧过,整脸滚烫滚烫的,热灼灼的,明亮的眼瞳光芒乱跳。

    花烬也怔住了。

    他,被小不点轻薄了?

    被亲的那一幕在眼前不停的反复回放,他望着眼前的一张脸,微微张着辱,表情愣愣的。

    “好甜。”呆怔了一下,墨泪咽了咽口水,大眼一眨,没有后退,反而鬼使神差般的往前一倾,又一次亲了过去。

    这一次不是轻啄,而是含着男子的红唇,用力的吮吸。

    她的唇润着他的唇,两人微微的颤了颤。

    好似是受到了蛊惑,他的手一紧,将她拉入怀,一手揽着她盈盈不及一握的小腰,一手上移,大掌抚摩着她后脑,反攻为上,用力的含住她的唇,不给任何反抗机会,开始啃吮辗转。

    她的唇很柔软,似豆腐一样的嫩,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含在嘴里,酥麻麻的感觉从唇齿间漫延至喉咙,他只觉得更加渴。

    墨泪呆了,眼睛瞪得老大老大,脑子里却是空空的,什么想法也没有,只傻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任他索吻。

    他的心跳加快。

    她的心脏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胸腔。

    两人的鼻息越来越粗重。

    慢慢的,她无力的软瘫,全身重量倚在了他的手臂里,身体轻轻的颤抖,小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他吻得越加的急切,一遍遍的啃咬着她的唇瓣。直至快要窒息时,他终于结束了长长的吻。

    这只是个浅吻,只是唇与唇的交战,并没有深入的纠缠。

    呼哧呼哧-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墨泪全身软在美少年的怀里,头无力的搭在他的肩头,拼命的呼息。

    她肺里的空气都快被他吸光,现在需要被充新的氧气,而头脑还是空空的,晕晕的,一时半刻回不过神来。

    嗯-

    暗中咽下一下口水,花烬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感觉很好。

    那种唇唇相碰的感觉,很甜蜜,他很喜欢。

    浅浅的,他笑了笑,将怀中软得似棉花团的小人儿横放在双腿上坐着,伸指轻抚两瓣被吮得饱肿的红唇,心中又冒出蠢蠢欲动的冲动。

    半躺在男子强健的手臂弯里,仰着面的墨泪,气喘吁吁,看着头顶上方的一张俊面,眼神越来越清明,头脑也越来越清明。

    嗷吔,终于啃到美男了!

    回味一番,她乐翻了,腐了二世,终于成功的亲到一个可攻可受的美少年哪,再转而又差点仰天痛哭,呜,亏大了,初吻啊,真正的初吻就这么没了,还是自个主动送出去的,太丢人了!

    心头一恼,张口将抚在唇边的手指咬住。

    “味道可中意?”花烬低眸,好笑的瞅着美眸圆瞪正气狠狠瞪着自己的人。

    狠咬一口,伸手抹抹嘴角,墨泪翻白眼:“哼哼,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现在扯平,咱们两不相欠。”

    “怎么说?本公子怎不记得有欠你什么?”眸子一闪,明知故问,她说的是什么,他明白。

    “少装傻,”气咻咻的一鼓腮帮子,墨泪坐正,嗔一眼:“你故意让人误会断袖,拿我当靶子,我可是被你害得不浅,现在不知有多少姑娘恨我恨得要死呢,万一将来有人追杀我,绝对是因为你的缘故。”

    此刻,她本是随意一说,却没想到不久之后真的变为现实,那时,他痛心之际忆及,却已成定局,再难挽回。

    “唉,好亏,竟被一个小丫头轻薄了。”长眉一蹙,花烬面呈苦恼。

    这还是男人么?

    心底小怪兽一奔腾,墨泪差点爆走,她都没哭,他叫什么叫?她知道他不简单,却没想到竟还这么无赖。

    或许无赖才是他的本性?

    狠吸口气,她决定不跟他计较,跟无赖计较,只会气着自己,这当儿也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伸手友好的拍拍他的胸,一副哥俩好的小模样;“阿烬,一会儿那家伙来下战书,你帮我镇场,至少给我争取三天时间,要不我会死得很惨。”

    眼前以她的状态,真的上不了场。

    那丫的约战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早不来晚不来,偏选在她被自己折腾的只余下半条命时来,她甚至怀疑是有预谋的,否则怎么会如此巧?

    郁闷,她特郁闷。

    “你赢不了他?”第一次,花烬语气内毫不掩饰惊诧。

    “三天之内赢不了,我脉气被我的药剂冰僵,至少得三天后才能复苏,现在这个样子去等于送死。”望天,墨泪很想抽自己几个耳刮子,瞧瞧,拿自己小命做试验的后果就是这样,竟要拉下脸来求人,丢人!

    想归想,她是不会后悔的,人生吗,总要做几件出人意料的事,吓坏自己吓坏别人,那才叫刺激,那样的人生才更有意义嘛。

    她也不是妄自菲薄,轻视自己的药剂,对方竟然明知她是谁还敢扬言“不死不休”,必定有所依仗,可能有法克制她的药剂,又或者,他已跨越蓝尊阶,至靓尊阶级。

    蓝尊以下,她不费吹灰之力可放倒,靓尊级以上,在短时间内药剂无能为力,若在实力全盛状态,合熙熙之力自然有八分把握一战,现在么,她可没自大到自认自己能拖到等药剂发挥效力的那一刻。

    小心使得万年船,她不敢大意。

    “嗯。”拧眉,沉吟一刻,花烬点点头:“他们快到了呢,就让他们在外面先清醒清醒。”

    哇,有个“断袖”靠山也不错。

    墨泪心里暗喜,又欣赏自家的“断袖”靠山,看着看着不由得又痴了。

 第十七章

    天空灰濛濛的,飞着毛毛的细雨。 

    雨,细如微尘。

    冒着濛濛飞雨的学生们,前仆后继的赶至云院门前,云院进出只有一条大门,因而无须担忧走错地方,先至者寻着即安全的位置,排排站好,后来紧随其后,不消片刻功夫,院门前的大道两侧被人挤得水泄不通。

    观热闹的人连伞也没撑,顶着细雨,引颈张望,神情兴奋。

    挑战哇,还是生死挑战,这可百年难逢的大事,统观学院历来记录,虽不乏挑衅斗殴,也不乏约战,终归是小打小闹,百余年还没出现生死对决。

    今天,凌家少爷会不会真的下生死帖?小药师会不会接受?

    众人皆一致的揣测结果。

    “来了来了!”

    “凌少爷来了。”

    正当大家频频探颈观察云院内的动静时,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

    凌少来了?!

    唰,道道视线一转,望向某一角。

    那一方,一群人正缓缓而来,队伍其为庞大,约有近千余众,男男女女,高高低低,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衣色各一,红白蓝绿青紫靓彩等都有,有的撑着雨伞,有的没撑,花花绿绿的队伍在移动时似一片彩片在晃动。

    最前方是相依着的一对男女,那女子一身艳丽红装,似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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