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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夜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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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树不知道在这个不适合它的地方存活了多少年,本来在这种地方就很少会看到槐树,现在竟然还活着,也算得上是造物主手里的一个奇迹了,众人看着它不由得赞叹不已,如果不猜错的话,那元神珠应该就在这树身内。

树身很大,树脚的洞足够几个人钻进去,我吩咐六弟放下装有那畜生尸体的麻布袋子,一个人钻进了树洞。

洞内非常昏暗,当初那个高人把红衣厉鬼封在这棵树内,是有道理的。槐树本来就是纯阳之树,用来镇压阴物,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所以,在乡村里,土地神的小石庙,经常就筑在槐树下。

有些道士,为了镇压住鬼物,往往会在埋鬼的肉身之处种上槐树,一般的鬼被槐树镇压,魂魄就会永远的被槐树吸附着,不得超生,当然,如果这种做法被一些阴毒的人利用,就会让那些怨死的好人死后仍是不能伸冤,从而让坏人逍遥法外,柏树和桃树也可以,不过效果没有槐树那么好。

由于槐树依附着阴物,那些阴物有个时候想挣脱槐树的镇压,会在槐树身上弄出种种怪事,人们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槐树作怪,因此,很多人又称槐树为‘鬼木’。

来到树洞内,往树洞上方一看,一具已经干枯了的红衣女尸被悬挂在树洞内,低温下的尸体仍然保存完好,长长的头发,一直低垂到了胸前,沿着树身爬了上去,这才发现这女尸被那个传说中的高人用桃木钉牢牢的从颈部钉在树上,这具干尸应该就是红衣厉鬼的肉体了,不知道她此时是否已经进入了轮回。

当下摇摇头,拔出困缚她的桃木钉,尸体掉到洞底,伴者一阵喀喇的声音,尸体已是散架。

那元神珠就镶嵌在尸体背后的树上,在尸体还没掉落的时候,应该是和尸体紧挨着的。

从树身上取下元神珠,看着这颗通体泛红的奇珠,不知道这宝物该怎么用才能发挥它的威力,回去后还得再好好的研究一番。

心里甚是好奇的把元神珠放进行袋,跳到洞底,吩咐在洞外的六弟把装有恶魔军师尸体的袋子递进来,依照那高人的做法,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恶魔军师的残躯紧贴着槐树用桃木钉钉好。

钉好后,我对着他的尸体吐了几口口水,骂道:“看你还怎么变成厉鬼,是你逼老子让你永不超生的。”

骂完,又把这红衣厉鬼的肉身残骸用袋子装好,出去后,还得找个地方把她给埋葬了,就当做了一回好事情吧。

众人见我出来还背着那个袋子,不解的看着我,便把自己如何破了这里的阴脉,又如何遇到这个红衣厉鬼,红衣厉鬼又告诉我这里有颗元神珠的事情详细的对他们说了一遍,见他们不信,只好拿出行袋中的元神珠给他们看,众人看毕,都是惊奇万分,只见这元神珠全身泛红,有点像一颗红玉翡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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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雪峰剿匪之鬼国老司

第三十一章 … 风云再起

六弟不知道它的功用,大为赞叹道:“不知道这东西能卖多少钱才划算。”

四弟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就只晓得钱,这东西可是无价之宝,对大哥有很大的用处,定是纯阳之物,用来抓鬼驱魔肯定有很大的作用。”

我对四弟点点头,想这珠子被那高人用来镇压红衣厉鬼,其威力自然是不用言表。

众人看完,便顺着原路返回,打算下山回到辰洲去。一路上,我想着那溶洞里可以让人长寿的石乳,可以说洞内的灾难就是因它而起,如果再让他被世人知道,不知道又要引起多少腥风血雨出来,便不想再下到洞中去寻找它,日后有机会如能隐居山林,这里倒是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去处。

临近傍晚时分,我们下到山顶,看到天色已晚,朱团长决定就在山下的牛脚村休息一晚。

由于白彝女的死,心里对这个地方很是反感,一心只想早点回到辰洲,四弟和六弟也是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一行人来到朱团长的下榻之处和他告别先行而去。

刚到黔阳城,天就完全的黑了下来,城内灯火通明,雪峰土匪被剿灭的消息竟然比我们先到一步,在这城里有如被捅的马蜂窝般传开了。

人们欢呼庆贺着,街头巷尾,到处都是议论纷纷的人们,可能是朱团长在剿匪刚刚胜利的时候就派人告知了当地政府。

天已经很晚,当下便吩咐大家停下脚步,先找个地方落脚填饱肚子再说。

随便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客栈,店小二见我们进来,显得非常的激动,张着嘴巴半天才说出一句人话:“你们不就是他们口里说到的哪几个到雪峰山中当卧底的人吗?”

从这店小二口里,好像现在满世界都知道了我们兄弟三人的事情。

我故作愤怒的看着店小二,怒喝道:“什么卧底,你看看我们是几个人?我们刚从外地赶回来,快点给我们安排三间上房,再上一桌上好的酒菜,如果你敢怠慢了,别怪爷们把你们的破店拆了。”

店小二被我骂的摸不着头脑,连忙张罗着去安排房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回头看我一眼,嘴里自语道:“一个丑男人,一个大个子,一个白面书生,怎么和他们这么像,不过他们是四个人,多了一个漂亮女人,可能是巧合吧。”

看着小二狐疑的走远,勾灵笑道:“你们兄弟三现在成了名人了。”

听到勾灵这么讲,大家都是一笑,成不成名人不重要,关键的是把土匪给灭了,却是为老百姓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来到二楼,找了个空位,四人围着桌子坐下,饭菜还没上来,六弟的五脏庙估计已经在敲锣打鼓了。

楼上的人们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到来而把注意力放到我们身上,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一个说书之人在那讲故事,显得非常的热闹,不断的有叫好之声从人群传出来。

这时,只听到那说书的桌子一拍,对着众人讲到:“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我有个叫老虎的兄弟,他就是那人的朋友,所以,对于他们的事情,我知道的可是非常的清楚。”

听到他说到老虎,我不由得仔细听起来,“那日,他们三人找到老虎,问老虎要了牛山的地图,第二天,他们就到了牛山脚下的土匪村,三位英雄为了不惊动山脚的匪民,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从山脚一路攀爬上到牛山,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上到了牛山,诸位想想,那牛山多高多陡,三位英雄有如神人一般,上到那么高的山上,肯定会腾云驾雾。但那些土匪中也不缺好手,眼见得三位英雄上了牛山,怎么如此轻易的让他们上来,那王麻子举起一块千斤巨石,站在山顶上对着三位英雄砸去……”

“啊,那三位英雄不是陷入了危险的境地?”听众们被这说书的讲的兴起,惊呼了起来。

我在心里窃笑,原来我们被这说书的一吹,竟然成了会腾云驾雾的神仙了,再让他吹下去,不知道是否会被吹成三头六臂的样子。

回头看看六弟和四弟,他们好像也听的出神,店小二把菜端了上来也无暇理会。

勾灵见我转过头来,知道我对这说书的有点反感,带着诡异的笑容起身往人群走去,正想问她去干什么,人已是走到了说书人的身边。

只见她用手敲敲说书人的头,那说书的被她一敲,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她,说:“小姑娘,要听我说书就坐到一边去,可不要来这胡闹,扰了大家的雅兴。”

勾灵嘻嘻的笑着,不急不慢的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悠闲的说:“这位大哥,你有几个老婆啊?”

“一个。”那说书的被勾灵弄的有点莫明其妙。

“有老婆在家,这个时候怎么还不回去陪老婆,是不是今晚又不回家?”

说书的正说得高兴,被勾灵这么一问,有点生气的说:“我老婆凶狠霸道,我不仅今晚不回去,昨天晚上也没回去,明天也不回。”

“不回家,你到妓院过夜啊?被你老婆知道小心他扒了你的皮。”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到妓院过夜啊?”刚一说完,连忙用手捂住嘴巴,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的众人哈哈大笑。

“没,没有,刚才说错了。”说书的有点结巴着说,讨饶的看着勾灵。

勾灵撅起嘴,佯怒道:“还说没有,你身上的头发是从哪里来的?”

说着,便从说书人的身上扯出来几根长长的女人头发,放到鼻子边一闻,叹道:“好香,是茉莉花的香味。你再不回去我就告诉你老婆去。”

“张先生,数月不见了,你怎么从辰州跑到这黔阳城来说书了?开年的时候你那段鬼道长大战古丈绿毛尸王的故事都还没讲完呢?”人群中突然探出了一个少年,满脸诚挚的看着那说书之人。

“噢,是五魁啊?”说书人一脸堆笑,拉着少年的手甚是激动:“五魁啊,咱爷俩喝几杯去?”

二人很快便相携而去,不多久,店内便从新恢复了安静。

勾灵这么一闹,让我心情大为好转,但白彝女的死给我带来的伤痛,却是永远也无法埋藏到心底。四人用过晚饭,祭饱了五脏庙,各自回房休息,不在话下。

进房后不久,便听到有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勾灵还没上床,只好穿上衣服起身前去开门。

我示意勾灵小心,刚穿好衣服,却听勾灵轻声说:“小弟,怎么是你?”

来人的声音显得有点急促:“姐,姐夫在不在?”

“在,快进来。”勾灵说着,已是带了那人进来。

我向那人看去,看过后心里暗暗吃惊,此人不就是贵州梵净山苗寨内的那个会神秘驱蛇术的后生吗?不知道来找我有何事?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的脑际产生。

他见我看着他,伤心的哭了起来,跪下去说道:“姐夫,救救我们大王吧。”

“难道老王出事了?”我在心里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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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夜郎王多筒

第一章 … 针降

见勾弈跪在地上颇为伤心,我连忙扶他起来,安慰他道:“小弟,快起来,有话慢慢说不迟,这么跪着也不能解决什么事情。”

拭干眼泪,勾弈起身一脸凄容的说:“姐夫,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大王。”

“嗯,大王出了事情,我岂能坐视不管,快说说他怎么了?”我来回的房里踱着,心里暗忖这事肯定隐藏阴谋,来人既然打上了苗王的主意,就绝非等闲之辈。

勾弈一脸的惊恐,原本苍白的脸看起来更是毫无血色,身上沾满了灰尘,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看着我关切的看着他,这才安下心来,拿起桌上的茶狠命的喝了一口,方说:“姐夫,自从你下山后,王长老成了我们新的大王。在他的治理下,山寨内日渐升平,大家过着安定的日子。大王是个不甘寂寞的人,见寨内近期无事,便想出来走走,一方面看看外面的形势,另一方面也想来看看你和灵姐姐。十一天前,他带着我和四个寨内的好手下山,准备经湘西取道长沙。我们穿着汉人的衣服,一路上往湘西赶来。自想我们经过乔装打扮,常人应该是认不出我们,所以对有些事情我们也是疏忽大意。都怪我,由于平时很少下山,竟然被外面的世界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没有用心去保护好大王。”

说到这里,他非常自责的用手不住的锤打着自己,勾灵连忙过去拉住他,示意他继续的说下去。

“九日前,我们到了夜郎,见到天色不早,便打算在那里休息一晚。夜郎人多,三教九流之人到处都是,这让我们几个年轻人大感兴趣。晚上吃饭的时候,大王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不小心摔到了地上,脚上被擦破出血。我连忙把他扶到床前休息,自以为轻伤无什大碍,没想到,到了第二日大王却有如中邪了一般,经常身不由己的痛打自己,而且身上还无缘无故的出了很多的伤口,看那样子,不是生病的征兆,心里知道是被人做了手脚。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却还是找不到治疗大王的方法。眼见得大王痛苦万分,也只能干着急。大王心里当时好像还清楚,用尽全力的说只有先生你能够救他。听他这么说,我们几人连夜带着大王赶到辰洲罗公山,却听店内的那个姑娘说你们到雪峰山剿匪去了。心里着急,只好留下那几个人在辰洲照顾大王,自己抽身来找你,下午刚到这里,本想到这店内休息,正好在刚才看到灵姐,仓促之间竟然认不出来了,为了确定一下,只好硬着头皮敲门,没想到真的就是你们,看样子,大王是有救了。”说完,眼中噙着泪水,满眼希望的看着我。

心里深知王长老乃苗寨之主,在他身上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变故,否则,刚刚安定不久的苗寨必将再次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且,在勾弈心中,王长老和勾灵是他的生命支柱,一旦老王出事,我这妻弟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来。

不过,他的话说的不是很清楚,一下子还不能判断出老王到底是中了什么招,但那人既然选择老王作为下手的对象,肯定是和他有旧怨,而且对他还非常的了解,可能他们下山的时候就被那人给盯上了,到了夜郎方才找到机会下手。

为了弄清老王的症状,我问道:“你刚才说大王的症状是经常身不由己的痛打自己,而且身上无怨无故的出现伤口是不是?就好像被别人用刀割破一般?”

“正是这样,不知道先生能否看出我们大王到底是中了什么招?”后生问。

“有点像被人放了降头的征兆,但这降头术要人的生辰八字或者精血才行,你们大王的生辰八字有人知道吗?会不会是你们寨内出现了内奸?”

“自从木云枫被杀,日本人的阴谋破灭后,我们寨内一片升平,并没有什么奸人出现,至于大王的生辰八字,我想寨内没有几个人知道。除了几个长老外。”勾弈定了定,很是肯定的答道。

“对了,听你说大王在夜郎的时候摔了一跤,是不是流了血?”我突然想起了他刚才的话,大惊道:“他的血有没有滴到地上?”

“当时摔破了腿,血是流出来了,也只能算是轻伤而已,不过,大王腿上的血有没有流到地上,这个我不敢下定论。”勾弈有点没把握,听到我的话,眼里更是自责愧疚起来。

“从征兆上看,他却是有中了降头的迹象,可能那个坏人就是用到了大王的血,而且,他摔倒,或许都是那人故意安排的,真要是这样,整个事情就是一场早有预谋的事情了。具体怎么救治你们大王,还有他到底中了什么降头,现在还不能下定论,要回到辰洲看了才知道,你不要过于担心,我会尽力的去救治他。你先去休息,明天我们一早就赶回辰洲去。”见他心急,我赶紧安慰他。

待勾弈去后,按着他的话,我开始仔细的回想整个事情发生的过程,勾灵安静的坐在一旁,不敢打扰了我的思绪。

这降头术是一门极邪之术,正派之人对之非常不屑,当然我也一样,不过我却懂得这门邪术。

施术之人,只要能够拿到对方的生辰八字或者精血,便可以远远的对其进行施术。甚至是扎一木偶人或者草人,如果有生辰八字,只需把生辰八字贴到木偶身上,对着神坛跪拜,念动邪咒,呼唤对方的名字,如此拜到一定的时日,就可以把对方的魂魄唤到木偶身上,对方的魂魄被唤走,剩下的也就只是空空的躯壳,最后神情恍惚而死,这叫勾魂降。

如果能够弄到对方的精血,要害对方就更加好办了,直接把血涂到木偶的身上,照样要设坛跪拜,勾出对方的魂魄,在念完咒语后,每天可以在木偶身上割一刀,当然,割在木偶身上,就是割在对方本人身上,所以,人被下了降头后,搞不懂为什么身上会出现一些无缘无故的伤口,拜多少日,便可在对方身上割下多少刀,最后直接用针扎到木偶的心口处,被施术之人的性命也就宣告结束了,这叫针降,也是最残忍的降头术。

如果我推断不错的话,王长老被人设计摔倒,刚好把自己的血留给了对方,他所中的降头术应该是第二种,果真这样,他九日前被下的降头,到今天为止,身上应该被人割了九刀,而且,随着老王魂魄被唤走的越来越多,身上的刀伤也就更加的严重,不过,要救他还是来得及,毕竟,对方要想通过针降拿他的性命需要较久的时间,眼下时间还比较多,但以此来看是万万耽误不得,因为多耽搁一天,他身上就会被人多割一刀,老王年纪以大,指不定哪一刀下去就哀哉了。

天还没亮好,我们便已经出发赶往辰洲,第四日的中午,终于回到了辰洲罗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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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夜郎王多筒

第二章 … 移魂接命

当下顾不上放好行袋,快步往房里走去,王长老正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养伤,用手掰开他的眼皮,只见眼皮下呈现出乌黑之色,一条深黑色的乌线,从眼皮下的眼白里一直延伸进入眼球,果然是中了降头的迹象。

数数,加上今天被割过的刀伤,一共有十三道伤口,有些伤口因为包扎及时,已是开始慢慢的愈合,有些伤口则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发炎灌脓了。

每处刀伤,都是半尺长,很整齐的从胸口上一路排列到肚子上。刀伤没有触及到内脏,被割开的肉向两边翻卷出来,就像张开的嘴巴一样,看的我有点心惊肉跳。

看着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老王,我心里有点酸,毕竟,他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虽然经历过风浪无数,但这在个年纪还被人摆上一刀,换成是我,要对他下手实在是有点于心不忍,这足可看出施术之人的狠毒。

我坐到床边,摇头叹息道:“真是一个苦命的苗王!江湖纷争,恩怨难解啊!”

听到我的叹息,老王艰难的扭过头,由于伤口的关系,他只能侧身躺着,见到是我,无神的强装出欢笑:“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看样子,我这条老命又保下来了,哈哈。”

说话中,一不小心拉动了伤口,眼角里不禁痛出了几滴老泪,勾弈看到他这副痛苦模样,忍不住又哭出了声音。

见状,老王连忙安慰他:“哭什么啊,小子,这点伤我还能挨的下去的。”

说着,便看向勾灵,勾灵悲痛的坐到他身边,握住老王的手,哭道:“我们回来晚了,让您老遭受这么大的苦楚。”

老王看着勾灵,眼里终于是闪出了泪花,哽咽着说:“孩子,你变样了,但我知道你的心还没有变,你跟了鬼道,没有选错人。不要哭,我这不是还活着吗?”

看到好久没见的勾灵,老王有点煽情起来,这老不死的,定要把勾灵惹成泪人儿才肯罢休。

见他们三人自顾悲戚不能自已,再不让他们止住,倒真会没有了止住的时候,唏嘘中,搞的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还是先救这老不死的,他人不错,对我不薄,勾灵兄妹更是由他带大,平日里都是把他当亲爷爷看。

当日他作主把勾灵许配给我,虽然不是我的岳父老子,但也可以说的上是我的媒人和半个岳父老子。

我把行袋放到桌上,拉起勾灵,对老王说:“老命不要了是吗?快点让他们站一边去。都一把子年纪了,不好好呆山上,跑出来兜什么风啊,小心把你的骨头给跑散了。”

见我要施法救人,勾灵拉起勾弈站到一边给我让出空间。从行袋里面拿出朱砂,桃木粉,用水调匀,挥动桃木笔,我在老王干瘪的上半身上有如游蛇般的把各种符画满,看能否就这样把那人的降头术给破了。

这些符是收神符,养气符,回血符,招魂符,破降符,再用银针插到老王身上与符相对应的太阳穴、百汇穴、天灵血、檀中穴。

做好后,在地上点上香,祭拜了一番,口里念出还魂咒,念完,却看到老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头上冒出阵阵白烟,原本画在身上的各种符印,竟然被他身上流出的汗水全部给冲化了,扎在四个穴位上的银针,也是悉数被逼了出来,看样子,我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那人刚才应该在和我斗法,而且,这场斗法是以我的失败而告终,我在心里暗叹,看来定是得和对方动真格的,否则,对方还以为我是脓包了。

算算日子,要想用那个术,还需要再过三日。不过,除了用那个术,要想破掉对方的降头,还可以用别的更加直接的方法。

降头术的施行,与被施术之人不能隔的太远,距离太远,就会失灵。如果我不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也是一路跟着老王到了辰洲,现在就在辰洲城内。

要是把他找出来,不仅能够解掉老王身上的降头,还能把那人给灭了。在这三日之内,所能做的也就这件事情而已。

大家见到我在老王身上施的法不灵,都是沉默不语。

为了打消勾灵姐弟心中的疑虑,让他们有点安慰,我拍拍衣服,说:“据我刚才和那人的交手可以看出,对方不是弱者,至少对这降头术是非常的擅长。三日之后,我重新开坛做法,这三日内,我要斋戒净身。你们却不能闲着,大家分头在辰洲城内搜寻,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如果有所发现,先不要打草惊蛇,找到对方的老窝再说。到时候,再把他们一网打尽,那样,就可以直接破除老王身上的降头了。”大家点头应允,各自到辰洲城内搜寻去了,不再话下。

众人去后,房内就剩下我和老王两人,关上房门,我对在厅内的小翠吩咐道:“从现在起,任何人要进来都要敲门,只有得到我的允许才可进房,你等下告诉他们。”

小翠远远的在厅内答应着。看着老王身上的符全部被化散,我心里有点纳闷,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方法把我的术给破了。

刚才和那人斗法,老王是直接受害者,双方都要借助他的身体,这无异于给原本就很受伤的老王火上浇油,此时,他正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的昏厥在床上,豆大的汗水不住的从他的额头冒出来。

看着他被痛苦的折磨着,我不禁在心里暗骂:“你会拜,我就不会拜了是吗?”

事不宜迟,还是先为三日之后的施法做好准备再说。从行袋里面拿出符、墨线、钱纸、香,把香和钱纸分别在房内的东南角点上,然后用符扎成一个纸人,再于符上画出老王的样子。

看着符上画着的老王,我在心里暗笑,虽然画的不是很像,先将就着用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给纸人续命。

这个术在我师门里叫移魂接命,据我师傅说,此术来源于茅山道术,厉害的法师甚至能够用真人的身体给将死之人续命,被续命之人,凭借别人的身体,依然可以像常人一般的活数年,身体虽然是别人的,但思想却是自己的,听起来非常的邪乎,更像一种旁门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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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夜郎王多筒

第三章 … 养鬼逆天

不过这个术的真谛已经流失,能传下来的也就是我现在用到这个把戏。像我二弟的傀儡术,也就是借助了这个术的一些窍门。

纸人扎好后,拿出匕首,割破老王的手指,让他的血滴到纸人身上,黄色的纸人被老王血一浸,略微的显得有点变形。当下给老王止住血,再把墨线的一头系到银针上,插入老王的百汇穴,这百汇穴乃是人的命穴,而墨线的另一头则系到系纸人的头上。

准备完毕,我开始给纸人续命。跪到地上,心里虔诚的面向东南方向拜了三拜,施下咒语后,对着纸人默默的念道:“血已灌身,则本体是你,副体亦是你,他是你,你也是他,命是我续,续命是为他,实也是为你。何时该回本体,何时该留副体,汝需听我的指挥。。。。。。”

念完,弹了弹连接着老王和纸人的墨线,手指床上的老王大声喝道:“老王不起,更待何时?”纸人应声站起。

“你可知道你现在三魂以去了七魄,再不让你的魂魄归位,老命恐难保全了。”看着站起的纸人,我喃喃的说着。

虽然把老王的命魂转到了纸人身上,但是要靠这纸人破了那人的降头,把老王被唤走的魂魄唤回,需要拜上三天三夜的时间,三天之内,一旦没有把老王的魂魄全部唤回,对方依然可以伤害老王的身体。

想到这些,我在心里默默的长叹了一口气,谁叫你和我的关系这么铁,好事做到底,好人当到家吧,就让我给你挨几刀算了,否则,你这把老骨头,就算三天后破了那人的降头,可能也是不成人形了。

想着,只好咬破舌头,把血滴了三滴滴到纸人身上,滴这血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保护好老王,滴完,口里念到:“三滴救命血,保你平安身,你伤由我挨,你痛由我受。”

三日之内,那人再用刀割老王,受伤的人却是我了。给纸人施完续命大法,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口念真言,对着纸人拜三天三夜,想到才从雪峰山出来,又要做这个苦事,我可真是一个命苦的人。

才拜到下午,就已经感觉双膝已经发软,晕头转向,如此拜上三天三夜,非把我给拜死不可。

晚上,他们从城内回来,在房外告诉我并没有什么发现,心里非常失望,如果能够找到那人藏身之处,就可以免去我拜上三天三夜了。既然找不到,就只有铁下心来一直拜到后日的中午。

十点多的样子,勾灵给我送来宵夜和热水,都是一些非常清淡的素食,吃起来还算可口,难得有机会休息一下,还是勾灵对我好,见我腰酸背痛,心疼的给我捶背按摩,吃完宵夜,便到了沐浴净身的时候,说什么沐浴净身,其实就是用加了辰砂的热水洗一个澡,把身上戾气洗掉,师傅曾经说过,身上没有戾气,做法的效果的就会好很多。

勾灵走后,房内又回复安静,除了我口里念出的声音。吃完宵夜,沐浴净身后,大脑格外的清醒,估计对方应该也知道我在和他对拜,不知道此时那人又在干什么。

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我会想办法把之前拜来的魂魄全部封起来,让对手不能拜回去,即使不能把人拜死,每天割一刀也会令对方非常的痛苦,当然,把魂魄封印起来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还有就是做一些可以干扰对方的事情,绝对不能轻易的让对方把魂魄全部唤回去。

所以,这晚上还不能把注意力全部放到这个纸人身上,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就这样一直拜到半夜,竟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这简直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要不他就是个脓包而已,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发觉到他手里的木偶已经有点变化了。

心里觉得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当下便安然的只管专心祭拜,瞌睡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身来,很想爬到床上躺下美美的睡上一觉,已经拜了这么久,祖师爷一定不会怪罪我的。

正当我想去抓哇国潇洒的时候,突然,原本开着的窗户哐啷的摇动起来,把我从抓哇国拉回了辰洲。

“难道是那人搞的鬼?”心里想着,只好紧惕的起身到窗户边查看。

外面并没有什么动静,阵阵凉风吹过,让原本昏昏欲睡的我顿时清醒过来,见外面没什么异常,心里稍安,赶紧重新回到纸人面前跪拜,随便走动,祖师爷说定会怪我不是诚心之人。

正想跪下,忽觉身后有一阵强烈的阴风向我袭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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