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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秘闻之帽儿山水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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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马思哲一眼,马思哲说‘看我干啥,帮忙把人抬起来。’我和马思哲一拍即合,决定也帮赫奢一次。我并不是鲁莽不计后果的行为,按赫奢说的,还有几个时辰这里就塌了,常理来说他不可能悠闲的让我们原地休息一会,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里离出口不远。
有了董明修的事,赫奢不打算让我们冒险,所以他轻手利脚的是保险起见。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帮赫奢把董明修带出去。
赫奢回头看见马思哲背着董明修并没说什么,马思哲倒是自觉开口了‘你甭谢我啊,权当我自己有劲没处使了。’
赫奢淡淡的收回眼神‘我没说什么。’
马思哲好像也习惯了赫奢这中说话方式,倒也没往心里去。老九和脖子加上我,时不时的串换着背一会,也没觉得很累。大概走了二百米之后,我终于知道赫奢为什么说想顾我们就带不上董明修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尸茧
我们在的甬道前方大概五十米处隔了一条很宽的河道,真想过去肯定要游泳才行。马思哲不会水,肯定要一个人随同,赫奢要随时地方周遭突变的情况。我算来算去,觉得还算有余。我和老九两个人应该也能应付的来。但等真到了河边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又算漏了一招。
在河道对岸,我分明看见了几个零星站在那里的影子,但仔细看却又不像是活物。马思哲抻着脖子‘那是什么东西?’我看向对岸,隐约觉得好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足有一个成年那人的高度,但看眼色好像又不是。
‘尸茧。’赫奢说。
‘那是什么东西?’
‘养食的一种,一般的养食只是养神,尸茧养的养食养形。族宗里记载过,将死于午夜子时的处女养在尸茧里,成茧之后就会养成一种无骨的怪物。’
‘像蛇一样?’
‘嗯。’赫奢点头‘并且带有剧毒。’
马思哲张望‘可这东西好像没什么动静,是不是说明还没成茧呢?’
‘尸茧五百年成型,成型之后每一百年脱一次骨,时间越长人骨越软,毒性也越大。’
‘这东西还有毒?’
‘她所有的习性都会慢慢向毒蛇靠拢,包括牙齿可以喷射毒液。’
马思哲赶紧往后退了一步‘那咱们不能,这这么多尸茧,万一一会都出来一人给我们一口怎么办?’
赫奢倒是往前走了一步‘不行,这个墓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就会塌陷,我们只能向前走。’说完他转身看着我‘在这放下他吧。’
我犹豫了一下,也许现在再带着董明修真的不是一个好选择,但就这么丢下我还有点不忍心。不是不忍心董明修而是不忍心赫奢。我纠结了一会‘你甭管我了,如果我真的觉得带不走我一定放下。’赫奢也没再劝说我,可能他自己心里也是想把他带走,只是出于对我们负责的心情才不得不说那样的话。
‘你们听好了,尸茧其实是怕水的,如果一会它真从茧里出来了,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推进水里。还有,小心被咬。’赫奢像在做战前部署,一步一步提醒我们。
我们几个人研究了一下,最后的结论是我的水性是这几个人中最好的。。。所以这背着董明修过河的事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用赫奢之前用的绳子,把董明修固定在了我的后背。赫奢打头阵,老九带着马思哲跟着下了水,脖子决定在我后面照看情况,预防不测。下水下的还算顺利,就是老九不动马思哲这个不会水是个什么样的程度,所以一开始吃了点苦头,灌了好几口水。马思哲把头伸出来嗷嗷抗议要换人带,但是没人理他,他喊了两声自讨没趣也就不喊了。
不知道为什么,下水之后我觉得后背的董明修越来越城。按理说我应该觉得越来越轻才对,因为水的浮力会帮我分担一些重量。可我此时分担没觉得,倒是觉得增重不少。
刚开始我没太注意,只顾着赶紧往前游,但我没发现,本来只有十多米的河道,我游了很久都没游到,反倒觉得一点点下沉了。眼看着面前就是沙泥地,我赶紧往上使了使劲。
后背的董明修像是注了水的棉花,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我想回头找一下脖子,让他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但一回头才发现,脖子也不见了。后面只是一片黑暗,我再转身隐约还能看见前方不远处,有点微弱的亮光。我在水下说不出来话,再着急也只能吐泡泡。我这眼睛本来在水下是睁不开的,刚才勉强睁,导致眼睛进了河道底不干净的水的。
我暂时无暇顾及自己的眼睛,在水里转着圈的找脖子。我像是在水底迷路了一眼,往前看不见赫奢老九马思哲,往后看不见脖子。只剩下我和一具尸体在浑浊的水底。这时候,我脸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吓得我在水底尿了出来。
一个脸部肌肉已经腐烂发白的长头发女人,此刻正趴在我的肩膀上,用长长的,猩红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我的脸。我被呛了一口水,双手扑腾着要游上去。
但我肩膀上的这个女尸好像看出来了我的打算,用另一只手稳稳的缠在我的胳膊上。我挣扎出去一个胳膊,,但很快就被她用同样的动作再一次拉了回来。我感觉自己的七窍已经开始灌水,好像下一秒再不让我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我很有可能就会憋死在这。
就在我一阵乱扑腾,感觉自己就要大限将至的时候,忽然感觉后背的重量一轻。我顾不上别的,赶紧游上去喘口气。从上面我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和一个裸女在纠缠。黑色的身影应该是赫奢,那个**的女尸是什么东西?是那尸茧中出来的无骨怪兽?那赫奢岂不是很危险?’
我两手扶着岸边,问下面的赫奢‘用不用我下去帮忙?’说完我就想起来了,水底是不能讲话的,哪怕是答应一声。。。
就在我准备重新潜下去的时候,赫奢拖着那裸女的头发,直接拉到了岸边。接着两手用力一甩。把裸女从水底甩到了岸边。我看了一眼我们距离河道另一边的距离,好像我并没有专心的计算。满脑子想的都是我刚才那么长时间都在干嘛?
看来我被那后背的裸女给使了障眼法,才有种一直在前进的错觉。不过那裸女到底是什么时候到水底来的,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赫奢看着刚被自己甩出去的裸女‘水底也有尸茧。’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就说得通了,为什么它能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进来,而且毫无征兆。
‘我们要多加小心。’
我问赫奢‘不是说这东西怕水吗,怎么还会有尸茧是长在河底?’
‘按理来说应该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赫奢道。‘赶紧下去吧,老九他们快到对面了,千万不能让他们碰岸上的尸茧。’
我的注意力被这个**女尸给吸引了去,浑然没顾上马思哲他们走了多远。我赶紧喊了两声,可能是这俩人被水灌得不轻,根本没听见我们河边喊什么。
我和赫奢只有一个猛子扎进去,赶紧往前追。到了水底之后我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但是暂时无法思考。这次回归了正常的速度,十几米宽的河道,几下我们就游到了对面,上岸之后我才想起来哪里不对劲。
董明修哪去了!
我赶紧转身就要游回去,却被赫奢拉住了胳膊。
‘董明修被我弄掉了。’
赫奢回头看了一眼岸上,我看见董明修正平躺在那里,但我丝毫记不起他是怎么过来的。脖子蹲在旁边,手上拧着湿漉漉的裤腿,说道‘刚,刚才我一直跟在你后面,没,没游两下,前前面,就,就涌过来一阵,一阵黑水。等水清亮以后,你,你就不见了,就剩董明修沉,沉在水底。’
听脖子讲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好像他说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一样。看来这尸茧还真是厉害,神不知鬼不觉的我就中招了。好在赫奢及时回来找我,要不然我怎么憋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马思哲听明白了我们在说什么便问‘你刚才在水里怎么了?’
‘被一个**的尸茧缠住了。’
‘**?’马思哲说‘你确定是你看见了而不是你的意淫?’
我翻了个白眼‘我哪有空意淫那东西。’
马思哲阴阳怪气的说‘我怎么就遇不见那好事呢。’
‘我真没听说过还有羡慕这个的。’说完我走到脖子安放董明修那里,把人扶正准备快点离开这里。估计现在距离这里塌陷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回头对马思哲说‘等出去咱俩再抬杠,现在环境太恶劣。’
马思哲他们也从地上爬起来,出口就在前面不远处,我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阳光穿透缝隙射进来的感觉。
原来尸茧就是一个大型的蚕茧,一层一层的黄色丝状物把里面的人整整包围。看起来倒没什么可恐怖的。脖子路过的时候用手敲了一下,赫奢完全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
‘别动!’脖子像触电了一样,赶紧把手拿回来。
这时候,脖子敲过的一个尸茧,表面开始慢慢开裂,从顶到底。脖子明显不知所措,回头求助式的看赫奢。
赫奢把我们往前推,让我们不要回头赶紧走。
就在我刚迈出一步的时候,突然感觉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啊!’我一个惯性向前扑去,还好马思哲挡在我前面,我大门牙狠狠的磕在了他的肩膀上。赫奢赶紧警惕的看着我叫上的东西,我站直了之后也跟着一起看过去。
是一个发白发皱的手从尸茧的裂缝中伸出来,握住了我的脚踝。
赫奢皱着眉头说脖子‘这个尸茧吸了你身上的一部分精气才会起尸。’
不光是脖子,我听着都觉得一阵发寒,这东西这会还拉着我的脚脖子了,恐怕我的精气神也被吸走不少。。。
第二百六十四章 晕倒
在很长一段时间了,我处于基本没有意识的状态。只记得昏倒时掉在脑袋上的那块石头,还有前面人蹬了我的那脚。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处的环境已经大不一样。
铺盖,板床,茶杯。。。我这是出来了?
我赶紧翻身坐起,突然感觉鼻梁处一阵酸疼,手摸上去竟然感觉到一阵棉质的触感。这时马思哲从门口撩开帘子走进来看见我醒了,脸上一喜‘呦呵,你还挺会挑时候的。’
我低头揉了揉鼻子问马思哲‘现在什么情况?’
马思哲放下手里的小茶壶坐在我旁边‘你让石头砸晕了,赫奢拖着你出来的。你别说,那还真是出口,你晕了没多大一会咱们就爬出来了。’
‘然后祭坑就塌了?’
‘外边看不出差别,你没看见,咱们出来的地方像个耗子洞一样,完全跟地表平齐的,不过里面轰隆一声,应该是塌了。’马思哲心有余悸的说。
我突然想起来点事‘董明修呢?’我记得昏倒之前他一直在我身上来着。
马思哲犹豫了一下说道‘留在里面了。’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背了那么远!’
‘当时你和他两个把墓道都堵住了,赫奢在后面过不来,只能把董明修拖下去。加上墓道当时晃得我们都趴不住眼看着就要一起滑下去了,根本顾不上。’我忽然感觉空了一下,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本以为可以让赫奢少一点愧疚,让他在一切风平浪静之后不留下什么心结,但最后还是因为我,留下了这个遗憾。
马思哲说‘其实,在哪都是埋着,那地方还宽裕一点呢是吧。’
‘哎。’我叹了一口气。‘赫奢呢?’我问。
‘在旁边蒙古包里歇着呢。’
马思哲这么说我才发现,我们歇脚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很老式的蒙古包,顶上用各种颜色的布补了好几层,有的地方还漏了个大窟窿,呼呼的灌风。马思哲跟我大概讲了一下出来之后发生的事,其实倒也平常。
从祭坑出来,大概是正午时间。西藏的山都是一个样子,满山都是草,想看什么一目了然,不存在有遮挡视线的东西。几个人爬上山顶,想从高处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歇脚的地方,果真在山的背面看见了不大不小的一个湖,湖边有不少破旧的蒙古包。
当时也顾不上其他,只要能休息一下,喝口水,新旧无所谓。所以他们下山就直奔这里。用马思哲的话说,我当时晕的跟死了一样,鼻腔,脑门都开始哗哗流血,把人家藏民同志吓得不轻。
伤口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赫奢说没什么大碍,晕倒有可能是因为缺水造成的,于是大家就各自休息了。
‘我大概晕了多长时间?’
‘没多长时间,我们刚到这你就醒了,所以我说你会挑时候。我累得像狗一样把你背来,然后你到这就醒了。’马思哲嘟嘟囔囔。
‘哎呀,我这不是受伤了吗。’
‘赫奢都说你这点伤没事了。’
‘你看我这鼻子,像是没事的样吗,我要是毁容就完了。’我现在鼻腔里还依稀有一股铁锈的味道,说话声音跟感冒了一样,瓮声瓮气的。
‘就蹭破点皮,你看你。’马思哲满不在乎的语气。
我懒得和他争辩,看向了他刚才拿进来的水壶‘这是要给我喝的吗?’
马斯河扫了一眼‘嗯,喝吧。’说完走到角落洗了洗手,在身上把水蹭掉。
可能因为时间长没有进食也很少进水呃原因,我一时还喝不进去太多,稍微抿了一口就把水壶放在一边。马思哲盘着腿坐在我旁边,一脸愁容的盯着自己的脚。
‘你最近怎么像个小姑娘似得?’我问他。
马思哲一惊,拉紧衣服往后躲了一下‘干啥,你啥意思?’
‘有啥事就说,别自己一个人在那寻思来寻思去的。’我明显能感觉出来,从下这骨坑之后,马思哲明显情绪就不高,好像一直有什么压着他,我一直在等他主动跟我说,但他一直没有。
‘也不算是有心事,就是感觉心里有点憋得慌。’
‘你四叔?’我猜测。
‘当然,除了他还能有谁。我看着那个叫张出的,就觉得那肯定是我四叔以后的下场。他那个人我了解,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老头。’
其实也不难看出,如果马四野没有野心的话也不会把梦溪堂做的那么大,也不会和张出明里暗里争江浙地头争了那么多年。
我没打断马思哲,他接着说‘刚才看见董明修的时候,我好像突然就想开了点事。’
‘什么事?’
‘霍英。’马思哲说道‘董明修是为了赫奢才一直潜伏在张出身边,我怀疑霍英也是。我四叔早就布好了一个局,霍英是棋子,我觉得我也是。。。’
‘你怀疑你四叔利用你?’
马思哲点头‘我现在想想,当时我从东北回去之后好像跟他说了不少关于下面的事,可能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四叔已经把我列为计划的一部分了。’
‘不对啊,马四野是从祖坟里发现通天之后才知道这些事的,那个时候你家祖坟不没什么事吗?’
‘几乎是同时的,我从东北回来祖坟就塌了。’
我怎么想都觉得这时间点有点诡异的重合,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马思哲刚回杭州他家祖坟就塌了,他克性怎么那么大。这个通天的事有待商榷,马四野在没在撒谎谁都不知道,赫奢读不出他的想法,有可能只是用来扰乱我们的。
那这么说来,马四野有可能一早就知道了古遗族的这些事,也早就知道自己家祖坟里有个通天,不过只不过听了马思哲说的这些事,他才知道这些事没那么简单。所以才开始了自己的部署和计划。
马思哲突然一拍大腿,吓了我一跳‘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我四叔早就知道这事,跟银龟没关系。’
马思哲竟然和我不谋而合了,不过我倒是好奇他是怎么想到的,是不是跟我推测的一样‘你怎么知道的?’
‘你记得瓦云寨的行李箱吗?里面的那些资料一定就是我爷爷当时带着家里伙计去梁王山之后留下来的记录,但是为什么后来以那种形式被记录下来?为什么又会被放在瓦云寨里?’
我摇摇头,想不到这二者之间的关系。
‘因为努贵是我四叔的旧交,那里很安全。另外,那个行李箱是三年前出的经典款,我从没在家里看见过那个箱子,说明我四叔买完之后就直接送走了。所以他知道这件事的最晚时间都应该是三年前,而不是像他说的祖坟塌陷之后。’马思哲的猜测可能比我更有说服力,不过我还是有一点没想通‘那马四野为什么要把卷头改成国家文件?’
马思哲想了一下‘或许只是掩人耳目。’
‘放的那么隐蔽,掩谁耳目?’
‘有可能只是扰乱视线啊,如果有一天被谁发现了的话,最起码能放个烟雾弹,我们不就被迷惑了好一阵吗。’
能看出来马四野这人心思多缜密。他可能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瓦云寨会出事,我和马思哲会发现那个东西。也许他早就打算把这东西送到云南尘封,为的就是怕有一日这东西被翻出来。但仔细想想还是觉得有漏洞,如果他害怕别人发现这东西,为什么要让马思哲去努贵家呢?这不是又多了点暴露的可能。
我想的头疼,索性不再猜测‘我感觉你四叔的思维不是我等凡人能理解的。’
‘不理解啊不理解。’
‘咱们现在首先得找到你四叔,你看啊情况现在很明了,我们有炼金天火,有通狱,就差通天了。而且我百分百肯定,通天他就在你四叔手里。’
马思哲问我‘你怎么那么肯定?’
‘赫奢读不出马四野的想法,这本身就很奇怪。而且如果这些包括你都是马四野设下的局的话,那他说的通天不见了也很有可能是假的,为的就是让我们对他放松警惕。’
‘可是我们要怎么找我四叔,他现在连我都不见。’
我扫到马思哲手上的那个黑色手环,指了指‘你有这个啊。’如果控制这手环终端的人的确是马四野的话,他肯定会追踪这个手环的位置,那到时候我们就坐等着他来找上门就好。
‘你确定我四叔会在意这个人的死活?’
‘你脑子瓦特了啊。’我急得上海话都冒出来了。‘重要的不是这个人活着,重要的是为什么只有他活着。这些热来这里,肯定是你四叔给了什么任务,或者他们很有可能就是来找天火的。天火没拿到,所有人都死了,就剩这么一个活人,成功的跑了出去,马四野他能不犯合计?’
马思哲听完想了一会,冲我挑眉‘行啊,小伙子,智商见长。’
‘不是我智商见长,是你但凡一碰到什么事在自己身上就容易看不清。’
马思哲抬杠的回我‘你也一样。’
两个人对视了一样,都苦涩的笑笑。
还好,在被事实蒙蔽双眼之后,在被困入怪圈,久久不得挣脱之后,身边有个人提醒你这是对是错,真好。。。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藏民
我明显感觉到赫奢身子一紧,做好了开打的准备。但面前的那双脚突然停住,几秒之后掉头走了回去。就在同时,赫奢一下子从角落闪出去,站在那人面前。
我被赫奢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小心打量着他身后有没有其他人尾随,确定这人孤身一个之后才大胆走出去。那人和赫奢打了个照面,抬腿就要跑。赫奢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他转了一个圈,摁在地上。
那人双手作揖,向赫奢求饶“求你们,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我蹲下看了一眼那人的样子,隐约觉得有点面熟,但好像隔得时间有点长,我对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所以暂时想不起来。倒是老九惊讶的哎了一声“这个不是,不是那个。”
我转身“你也见过他?”
“这不那个一直和那女人在一起的男的吗?”
“哪个女人?”我问。
“那个叫霍英的,张出带来的人。”
老九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想到,确实是那男人没错。赫奢的脚踩着那人的脸,居高临下冷冷的问道“说,霍英在哪?”
“我也不知道啊,那娘们把我扔下自己就跑了,我也在找她。”他说的很气愤,看来他们那边也出了点意外情况。
赫奢慢慢把脚从他脸上拿开,抬起来一点之后又狠狠的踹了一脚。地上的那个男人原地滚了一周,再抬头的时候鼻子里开始慢慢的流出血。
“说,霍英在哪?”赫奢重复了一遍。看来这个人之前没说实话,他摸了摸鼻子,摸了满手的血,接着大呼冤枉“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啊,真的不知道!”
赫奢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可能是精神高度紧张之后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纠缠下去了。赫奢不经意的转头看了一眼别处,我知道他这个动作接下来就是要爆发的意思,便赶紧拦住。
我蹲下和那人对视“哥们你听我一句劝,说实话吧,这位爷有特异功能的,你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他一听就知道。”虽然听起来很扯淡,但我确实在一本正经的阐述事实。他眼神微微的晃动了一下,可能也觉得有点邪门,但还没相信我说的话。
我拍了拍赫奢的腿“来,你说说他姓什么。”
“李。”赫奢轻飘飘的说。
“怎么样,这回信了吧?”
他可能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但还死撑着没开口,我脑袋一转,想到了个方法,便问“你刚才怎么到这来的?”
他看着我,沉默。
我接着问“你一路上都看到什么了?”
他接着沉默。
赫奢把脚挪开,回头对我们说“出门西行,直走开过漫水桥,桥头有一家小旅店,名字叫。。。”赫奢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幽幽的开口“归客。”
于是,赫奢带着我们几个人扬长而去,完全不顾地上那人的一脸错愕和不解。我觉得相较我那什么驱蚊虫的血来说,赫奢这个蛊的副作用简直牛逼到飞起来。
出门口打了个车,按照赫奢之前说的路线,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看见了桥边的那个小旅店。门口挂着一块木头板子,白色漆喷了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归客”
别看这旅店简陋,地方偏僻,名字倒是设计的文艺。也是,拉姆拉错附近多的是来这寻找人生意义的家里呆不住青年,不取个文艺的名字让人家拍什么发朋友圈?
前台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皮肤很白,小拇指带了一个银圈,正慢悠悠的擦着杯子,见我们进来也没多热情,随口说了一句“两间房,二楼,没电脑。”
“你这有没有。。。”我刚要问,被赫奢拦住“你这几层楼?”赫奢问。
老板抬眼看了我们一下,可能第一次遇见问这种问题的“三层,不过三楼客满。”
“每层几间房?”赫奢接着问。
“五间,现在就剩两间了,你们住吗?”
“老九你和脖子去一楼,你们俩去二楼。”赫奢指着我和马思哲说,说完自己径直奔着三楼上去。
马思哲一边上楼一边纳闷的问我“直接问有没有个叫霍英的来开房不就好了,干嘛自己费力去堵。”
“店家一般不会透露住客信息,除非你有搜查令。而且,霍英就算登记也不会用自己的身份证,怎么查?”
“那咱们这么一间一间的敲门,也有点蠢到家了吧。”
我抬眼看了一眼赫奢的方向“赫奢大概已经断定霍英在三楼客,让我们来看只是买个保险。”
我的判断没有错,老九和脖子上来说楼下并没有霍英,而我这里也没发现什么特殊情况。当然,如果那个在屋子里洗假发的老伯不算特殊情况的话。
我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天花板,企图听到一丝丝的蛛丝马迹,但是并没有。三楼安静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听不见,我怀疑赫奢是不是把霍英打死了。。。
一阵不好的预感略过,我赶紧拉上马思哲往上跑,马思哲还问我“怎么了?你听见什么动静了?”
“你个**,再慢点你四婶儿就被赫奢打死了。”
“啊?”马思哲也紧张起来。
我从心底里对霍英是不敌视的,她的确在帽儿山下帮过我们的忙,并且也三番五次的劝说我们不要趟这趟浑水,虽然我并没听。。。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三楼,看见其中一间房门正虚掩着,里面微微透着一些光。我和马思哲走过去,轻轻推开门,只见里面赫奢和霍英正端坐在桌子两头,沉默着。
我迟疑着进去,企图打破沉默“你们,聊什么呢?”事后想起来我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我竟然能从浩如烟海的中华字典中提炼出如此**的一句开场白,想想也是挺佩服自己的。
霍英侧过头看见我和马思哲“来,过来坐。”一切开始的都像亲戚之间话家常一样。
“马四野在哪?”赫奢问道。
霍英盯着赫奢,许久才开口“我没必要告诉你。”
赫奢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杯,霍英却提前一步拿过来,一饮而尽“对不起,有些口渴。”赫奢的手停在半空中,抬眼看了一眼霍英“这么说,很多事你也知道。”
霍英也没否认“知道一些,不过也不是很多。”
“那我来猜猜。”赫奢突然坐直身子“你知道龙蛇蛊的事,也知道通天通狱的事,古遗族,孙乙,所有马四野知道的事你都知道。”赫奢敲了一下桌子“但你却不知道马四野的事。”
我能看出霍英的瞳孔闪烁了一下,赫奢接着说“马四野告诉了你所有相关情况,却唯独没说过这件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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