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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秘闻之帽儿山水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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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张出的交易算是暂时谈妥了,他留给我一部手机,说有需要我的时候会联系我。我和马思哲出去的时候看见曹可瑞站在车前。见我过来犹犹豫豫的说“这里打车有点难,能不能给我送到大路上再说。”

    我直接绕过她,打开车门进去。刚要发动的时候,看着曹可瑞背对我的身影,顿时觉得于心不忍。

    “上车吧。”我推开副驾驶的车门对她说。曹可瑞赶紧钻进车里,系上了安全带。一路上时不时的看我两眼,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不安的敲着方向盘,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我,我现在给不了你任何答案。

    转眼就到了我们刚刚下来的路口,我减速把车子停在路边。对旁边的曹可瑞说“在这里打车应该很安全。”曹可瑞手上狠狠的抓着安全带,然后一下子拔了出来,带着哭腔跟我说“刚刚的车后座有枪,你们在屋子里说话的时候窗外一直有人用枪瞄着你,我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了,但是我现在很担心。”曹可瑞越说,哭声越大,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沉默。

    曹可瑞泪眼汪汪的看着我“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说完把身子探过来,对着我的脸亲了一下转身下了车。

    留下我和马思哲在车里,空气里简直尴尬的快要起火了。我愣了一会,把车门关上,看见曹可瑞已经没了人影。马思哲干咳了一下“你怎么想的?”

    “啊?”我缓过神“看来张出根本不信任我们俩,而且准备过破罐子破摔。多亏我当时没戳穿他。”

    马思哲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我说这姑娘呢,你怎么打算的。”

    我看了一眼曹可瑞远走的方向,沉默了一会儿“咱俩得赶紧回去了。”说完我反方向发动了车。

    马思哲大概也知道我是怎么个想法也就没再问,我们俩这点默契还是有的。等会到了之前的别墅,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那个阿拉呢?”马思哲从楼上走下来。

    “可能出去了吧。”我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回答。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张出跟我说的话。我心眼不是很全,但也不至于缺。差就差在这个对手是张出,连马四野搞了这么多年都搞不定的人,我有什么把握能骗过他?

    我把我的担忧跟马思哲说了,马思哲表示很不能理解。“你现在就是有点多虑了,我们这哪叫骗,我们这是诚心诚意的求合作。你想啊,你并没有瞒着他什么?相反的事他有一大堆的小九九瞒着你,所以不安的这个人应该是他不是你。”

    “话是这么说,但是。。。”

    “能别娘们唧唧的吗。”马思哲斜了我一眼。

    “好吧。。。”

    估计我和马思哲会迎来一段极其无聊的日子,我们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一直坐到了晚上。我看了一眼表,已经将近八点了,阿拉还没回来,我感觉有点纳闷。

    按理说阿拉不会是那种无聊就去逛街逛超市的人,就算有什么必需品要买这么长时间应该也回来了。这点也是我的疏忽,我连阿拉的手机号是多少都不知道,所以也没办法联系。就这么又干等了一会,还是没什么动静。

    阿拉的房间在楼上,会不会走之前给我们留了什么纸条之类的。抱着这个想法,我狐疑的上了楼。

    越往楼上走我越觉得不对劲,总能隐隐的闻到一股刺鼻又恶心的味道。心里想着不可能吧,千万别。。。

    我推开门,一股腐烂的气味直接冲出来,我一下掉过了头。等我勉强压下即将吐出来的呕吐物之后,看见床上白色的被子里裹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厚厚的棉被都已经渗出了红色。

    我赶紧叫上来楼下的马思哲,马思哲看了一眼也愣住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壮着胆子打开了窗户,但那股腐烂的味道却怎么都吹不散。我慢慢靠近床头,把那具倒扣在床上的尸体翻了过来。那人一下子正面向着我,铁青色的脸,凸出的眼球,吊在下巴上的舌头。我再也没抑制住胃里翻滚的恶心,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马思哲皱着鼻子嫌弃的看了一眼“看这样子是窒息死的。”我实在没有勇气多看一眼,摆摆手就想出去,马思哲一把拉过我“不过还好,这个不是阿拉。”

    死的那个人身形高大,头发又短,明显是个男人。马思哲看了一眼窗户上的锁“这锁是你刚才打开的吗?”

    我摇摇头“我直接就推开了,窗户根本就没锁。”

    马思哲走到窗户前,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又回到床边看了一眼上面散落的枕头和被裹在里面的尸体!然后顺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怎么了?”我问他。

    “窗户的锁是坏的,被人从外面撬开了。看地板上的划痕,应该是打了一架。有人从窗户外面闯进来,想要袭击床上的人,然后从门口逃跑了。”马思哲根据留下的线索猜测。

    这么说来,这个男人应该是想偷袭阿拉,但是被阿拉反击,两个人撕扯中阿拉闷死了这个人,然后慌不择路的从门口逃了出去。但是这其中好像有个说不开的点。

    “如果这个男人是窒息死的,床上的血是哪来的?”我问。

    马思哲回头看了一眼尸体,犹豫了一下慢慢掀开棉被下面,却发现血迹的分布比较三卷。并不完全是从里面渗出来的,而是从各种角度喷射出来的。应该是一个受了伤的人在挣扎中留下的痕迹。

    那这么估计的话,真实情况应该是这样的。这个男人破坏了窗户锁想要袭击阿拉,但是把阿拉惊醒了,于是两个人的撕扯中,阿拉受了伤,并且失手闷死了这个人。。。

    但是看血迹的面积不小,应该是很严重的伤。如果阿拉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会有力气闷死这个壮汉?而且刺伤阿拉的凶器此刻并不在屋子里,难道是被逃走的阿拉捡去防身用了?怎么解释都好像又不合理的地方。而且云南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阿拉就算是跑能跑到哪里?

    “我觉得当时好像不止两个人的样子。”马思哲摸着下巴说。

    我隐隐的看见地上有一条划痕,像是拖动什么东西而留下的,当即有点怀疑。我顺着地上这条长长的划痕鬼使神差的往外走,一直走到了赫奢家二楼的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我站在门口,吃吃不敢动手。生怕这扇门一打开,里面出现一些我不好消化的东西。

    马思哲伸手,嘎吱一声推开了浴室的门。想象中的恐怖场景并没有出现,但是浴室的情况同样让人觉得血腥。

    洗手台里蓄慢了水,里面全是粉红色的水。旁边的马桶上还清晰的摁着几个血红色的手指印,看样子这里面也发生过不少事。

    “应该是被刺伤的人又被人拖到了这。”马思哲分析。

    “这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我突然想到事情发生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会不会这些人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但是屋子里就只有阿拉才会对她下手。我看着这满浴室的血,陷入了深深地不安,如果受伤的是阿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看样子动手的人除了薛景求就没别人。他应该是追踪到了别墅的位置,才会借机下手。

    赫奢离开这么几天,我这就出了这么大篓子。现在我是众矢之的,所有人都在瞄着我。凭我自己的本事肯定是抗衡不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找张出。

    张出和薛景求,现在这两个人的利益链条撞到了一起,肯定要分个上下,不如在赫奢回来之前让他们两个互相先解决掉一个,也算给我们省了不少事。我在这两个人中间权衡了一下,最后向张出挪了一小步。

    理由很简单,张出需要我。而薛景求则完全不。目测如果我不出现,薛景求不会做任何过激的举动。

    “孙乙你看。”马思哲递过来一张照片,我一看,上面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当即反应了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是阿夯和里吉?”

    马思哲点头“怪不得在瓦云寨看不见人,原来是被薛景求带走了。”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在薛景求手里应该就是没多大问题。”我把照片递给马思哲“你在哪看见的?”

    马思哲指了一下他身后“就放在龙头的开关那里。”

    看来薛景求是叫准了我们俩一定会回来,所以撒了网在这钓鱼。没准现在外面就有无数人在等着我们迈出门口呢。。。
第二百二十七章 警察来了
    我和马思哲抬脚刚要走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警笛声越来越近。“完了!过来了!”马思哲一下顿在那里。我赶紧拽起愣神的马思哲超后门跑过去!

    “哎哎哎!行李不要了?”

    “不要了!警察见屋子里没人不会随便进来,估计就是来找我们了解了解情况。”赫奢这房子设计的很巧,从后门出去是一片小树林,用来躲藏非常方便。我和马思哲随手关上了后门,猫腰钻进了树林。

    我大概感觉到了警车停在了别墅的门口,但是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声儿硬猜。估计是昨天晚上的大雨把地上土给冲了,有人路过看见埋在下面的尸体这才报了警。这场雨下的不好却也好,脚印还有其他线索应该也被冲了个一干二净,现在就怕这个尸体的身份会不会暴露什么资料。

    “我咋觉得有点蒙呢。”马思哲说。

    “咋了?”

    “这人也不是咱俩弄死的,咱俩跑啥。”

    “你是脑子歇傻了吧你,人不是你杀的,尸是咱俩埋的不?这不是罪?”

    马思哲叹了一口气“这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好端端的还把警察招来了。”

    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我岂不是更倒霉,本来的五好青年,现在变成了见警察就躲的嫌疑犯。”

    马思哲轻笑了一下“我看你躲的还挺麻溜的,没准你血液里有这种基因。”

    “滚犊子,拐着弯骂谁呢!”

    昨晚上刚下过大雨,我和马思哲藏身的地方一片潮湿。坐在地上没多大会,裤子已经被完全浸湿了。我能感觉到湿气钻过裤子的布料一点一点贴在我的屁股上。云南这地方多湿热也多虫子,最好别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钻进去。

    马思哲倒是属野草的,在哪都能扎根。坐下没多大会竟然睡起了回笼觉。这也是个能力,不服不行。

    我仔细留意着外面的声音,不一会,车声说话声,走步声都不见了。应该是带上尸体回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没听见有多少人围观,看来这地方还真是偏僻。

    我小心的顺着墙边摸出去,往外面看了一眼,人群都散了。

    “哎哎,别睡了。”我叫醒了马思哲。

    马思哲一下子惊醒“嗯?人走了?”

    “嗯。咱俩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东西,估计过几天警察还回来询问情况,咱俩不能在这多呆。”

    马思哲费力的爬起来“哎呦!不好了孙乙!”

    “咋了?你别说你腿麻了,我给你打折你信不!”

    马思哲脸皱成一团“不是不是,我屁股疼!”

    “啥玩意?”

    马思哲哎呦哎呦的叫着“不对啊,这好像让什么咬了一样。”

    我突然意识到是不是树林里的毒虫,这些虫子的毒性可不容小看。“你转过去,我看看!”

    马思哲费力的把身子转过来,我从外面看不出有什么破洞的地方。

    “这么看没什么事,咱俩先进屋你把裤子。。。”

    “这是雾瘴爬蝎。”身后突然穿来一个声音。

    我回头看了一眼,是张出!

    看来到了能用上我和马思哲的时候了。马思哲听见有人来了,赶紧掉过去,收起了不雅的姿势。

    “有毒吗?”我问张出。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他这伤耽误不得。”

    “啊?这么严重?”马思哲龇牙咧嘴的说。

    “你先跟他上车,我回去收拾东西。”我交代完马思哲赶紧开后门跑进去。其实我们也没什么行李要拿,就是随身带着的行李,还有之前我放在这的通狱,再一个就是我在瓦云寨带出来的行李箱。我把所有东西都扔在那个黑色旅行箱里,刚准备拿起来就走。突然在门口停住了步子。

    张出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人,我要是把东西都带着他跟我来硬的,我也硬不过他。看来随身带着不是个好办法,我赶紧把随身衣物还有赫奢之前给我准备的枪,剩下的资料还有银龟鬼方都收进了地下室。直到把地下室的门落了锁以后我才放心的关门出去。

    “怎么才出来?”张出打量了我一眼,问道。

    “我找了一下赫奢之前给我留的枪。”枪在我手上早晚张出都得直到,我还不如现在就坦白,而且也给自己磨叽这么长时间减去点怀疑。张出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我的背包,看样子还是有点不信任我。我索性把其中一把拿出来扔给在后座撅着的马思哲“你的,收好。”

    马思哲看都没看一眼,豆大的汗珠直往地上掉“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屁股疼疼成这样。”

    我问张出“马思哲这伤你有办法治吗?”

    张出开着车,目不转睛“我没办法,有人有。”

    我不知道张出这个有人指的是谁,我也不关心,只要他能有办法就行。

    “听见啦,再忍一会。”我回头对马思哲说。

    张出开着车带我们往市里的方向去,眼看着周围的街道越来越密,人也越来越多。我竟然有种不安心的感觉,是不是野人一样的生活过多了,突然回到文明世界有些不适应。

    张出把车停在一家台球厅的门口,台球厅名字起的还挺好听,叫格调空间。

    “把他背进去。”张出对我说。

    合着这个台球厅也是张出的一个盘口之一,表面坐着台球生意,背地里是自己和别人接头见面的隐蔽场所。我把背包挂在脖子上,费力的把马思哲拖进去,马思哲一路直嚷着脚趾头疼,我回头一看他鞋头都快被我磨起火了。

    我们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把台球厅大门的卷闸门放下来,屋子里瞬间黑了不少。那人绕到我面前,做了一个这边走的收拾,我乖乖的跟在后面。

    从台球厅进来,穿过一楼摆着的桌子,柜台后面通着地下室。刚走进去就闻见了一股潮湿阴冷的味道。我在前面那个人的指引下,左转右转的来到了一个地下室前。那人把门轻轻一推,“请进。”说完把门带上就走了。

    屋子里面光线很弱,全凭上面三个漏在地面的小天窗照亮,四周都摆放着一些泡满了溶液的瓶瓶罐罐。安静放着的手术刀和镊子钳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已经没了光泽。马思哲趴在我背上小声的嘟囔“这怎么像地下器官交易一样。别一会我治屁股他再顺便把我肾割了。”

    “心放肚子里,我给你看着你的肾。”

    蓝色屏风后突然走出来一个人,带着金丝边眼睛和蓝口罩,跟医生的差别就是缺了一件白大褂。

    “他之前。。。”

    “中了雾瘴爬蝎的毒,张刚才已经告诉我了。”

    “这种蝎子的毒很厉害吗?”我问。

    “你把他放在这上面。”蓝口罩说。

    我把马思哲放在地下室中间的大床旁,让他自己爬上去。马思哲一步一哎呦,总算躺在了上面。

    “雾瘴爬蝎并不是蝎子,而是虱子的一种。但不要小看它,它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一只成年雾瘴爬蝎的毒就相当于一只剧毒的蝎子,所以才会有这个名字。”

    “蓝。。。”我刚叫了一个字就意识到不对“那个,你贵姓?”

    “免贵姓陈。”

    “陈先生,你会解这雾瘴爬蝎的毒吗?”

    “我不会,挡头也没必要带你们来找我了。”他说的挡头应该就是张出。

    “那就麻烦你了。”

    “哎,你干嘛去。”看我抬脚要走,他叫住我。

    “我可以留在这?”

    “当然了,你不在这谁给我递东西?”我看电视剧里的情节都是,我们要开始手术了,请家属在外面等候云云。。。但是事实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不仅没被赶出去,而且留在里面做了两个小时了助理护士。

    蓝口罩把马思哲的裤子剪破,里面漏出来通红一大片。马思哲的屁股上大包小包急得满满都是,我看的一阵一阵起鸡皮疙瘩。

    “刀。”蓝口罩冷静的说。

    “啊?不用打麻药吗?”我问。

    “我这没有那东西。”说完接过我我手里的手术刀,对着马思哲屁股上最大的包直接割了下去。血水四溅,脓包被蓝口罩割开。我凑过去看了一眼,从包里面钻出来一个紫红色的肉虫子,看起来像水蛭一样。

    那东西在离开马思哲皮肤的时候还在蠕动,等到蓝口罩把它放到旁边器皿的时候,那虫子突然僵直成了一根草一样的东西。

    我拿着手里的镊子捅了捅虫子,它一点反应过来的动作都没有,就像风干了一样。这东西怪事,怎么像冬虫夏草一样。

    看来马思哲的屁股上,每一个包里都有一个雾瘴爬蝎。蓝口罩非常镇定的继续下刀,一点不被那东西吸引。

    马思哲疼的豆大的汗珠直掉,脸皱成一团。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身下铺着的蓝色消毒布,一脸等我站起来我要弄死你的样子。

    折腾了好一阵,终于,最后的一个雾瘴爬蝎被蓝口罩放在器皿里。马思哲骨节泛白的手终于放松了,开始慢慢缓过来劲儿。

    “我的妈,这跟关公刮骨疗毒一样,那可叫割肉啊。”

    蓝口罩摘了脸上的眼睛,走了一会回头跟我说“旁边有房间。”

    我架起马思哲,准备到旁边去休息一下。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不寒而栗
    马思哲每走一步都会扯到屁股上的伤口,疼的直咧嘴。我按着蓝口罩说的把他架到了旁边的房间。楼道里很黑,但是我从味道能分辨出来,这里仍然是地下室。

    我轻轻推开门,一阵灰尘掉落。屋子里黑得很,我伸手去摸了一下墙边,果然有个开关。挂在顶上的是一个老式的黄色灯泡,这种灯泡用时间久了不断发热,现在已经被日光灯取缔。地下室很小,但是桌子,床都一应俱全。我把马思哲正面朝下的放在床上,瞬间激起了满屋子的灰。

    ‘哎呀我操,呛死爹了。’马思哲一阵咳嗽,但是自己还挪不了地方。

    ‘将就吧,现在有地方能藏身就不错了。’我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审视着屋子里的角落。

    马思哲把身子慢慢转过来‘东西你都带着了吗?’

    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走到门边把灯关上,把手机掏出来打开相机功能。

    ‘你干嘛呢?’马思哲好奇的问我。

    ‘没文化了吧。’我之前在书上见过,这种方法是检查屋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头最好的办法,打开后置摄像头,如果在摄像头里开建了红点就说明你已经被人监视了。之前看的时候觉得这是给明星防着狗仔队用的,没想到这次自己也用上了。

    我大致看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看来张出还没想到要装监控摄像头这一步。这也能看出来赫奢与张出相比,心机有多深。。。。

    我把手机收起来,重新开了灯。

    ‘东西我没带,放在身边危险。’

    马思哲点点头‘我还要跟你说这事呢,你匆匆忙忙的跑进去了。我也觉得东西带着不安全,万一张出半路跟我俩来强硬的我俩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放心吧,我不傻。’

    现在我和马思哲只能暂时在这里安身,别的不怕,就怕赫奢突然回来找不到我们俩。但是跟张出走也是情势所逼,那种情况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但愿我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张出在赫奢回来之前把薛景求解决了,免一个后顾之忧。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两个人交流的声音‘解决了吗?’

    ‘嗯。’

    ‘没什么大碍吧?’

    ‘中毒不深,剔了就行。’

    我听声音应该是张出和那个蓝口罩,奇怪的是张出竟然会关心马思哲的伤势,难不成马思哲对他来说还有别的作用?我和马思哲立马噤了声,没过多大会张出走了进来。

    ‘我刚才打听了一下,你这伤没什么事了,大概休息两天我们就能出发了。’张出进来直接说。

    ‘出发?’这么着急的是要去哪?

    ‘嗯,去一个你们一直在找的地方。’

    ‘子陵?’

    ‘没错。赫奢不知道子陵的位置,但是我清楚。所以你们俩只要跟我去了,我会保证你们俩的安全,顺便也能解了你身上的蛊。’张出胸有成竹的看着我。

    ‘你知道我身上有蛊?’

    ‘要不然怎么敢和你讲条件。’

    ‘那你想要的好处是什么?’

    ‘我要你,我要你帮我升金了通天通狱。’张出指着我。这话的意思是通天现在在他手上?

    ‘什么叫升金了?’

    ‘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应该跟激活是一个意思。通天通狱在升金之前并没有那么神乎其神的能力,所以我需要你。’

    所以张出需要我。。。我突然茅塞顿开,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在找我。原来光有通天通狱还不够,这最后一步升金也至关重要。所以赫奢需要我,张出需要我,薛景求也同样需要我。

    ‘所以你已经找到通天了?’通天一直是一个神秘的所在,我连见都没见过,怎么会突然跑到张出手里。

    张出听我这么问,难以置信的问我‘通天没在你那?’

    ‘你这又是从哪听来的消息?它怎么会在我那?’

    马思哲哎呦哎呦的开口‘你是不是被谁诓了?’

    张出的目光一下子变得若有所思,低头又看了马思哲一眼,然后又有点不相信的看看我‘真的不在你那?’

    ‘真不在。’

    张出捏了两下手指关节‘我知道了,你们俩先去这里呆些日子,我搞清楚了情况去接你们。’张出递过来一张名片。

    ‘有什么事的话我直接找这个人就行吗?’我摇了摇手里的名片。

    ‘嗯。’张出说完直接站起身走了。

    我把名片递给马思哲看,上面清楚的写了一个名字……方潜。

    转来转去又转回了我们刚来云南的时候,还记得当时我们的第一站就到了方潜的酒楼。现在马思哲换成了真的,我的阵营从赫奢换成了张出,还真有点天上方一日地上已千年的错觉。

    ‘屁股能动吗?’我问马思哲。

    ‘我爬也爬去了,我可不想在这灰堆儿里再多呆一分钟。’马思哲撑着身子准备起来。

    ‘来,马爷您慢回身!’

    ‘来,小孙子。’马思哲冲我摆摆手。

    ‘滚蛋,管谁叫孙子呢。’我嘴上这么说着,把身子靠过去让马思哲撑着站起来。

    马思哲哼哧哼哧的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你说你这姓不好,人家小李子,小张子叫着都挺有感觉,你说你。’

    ‘你好听!小马子!’

    ‘小孙子!’

    ‘马子!’

    ‘孙子!’

    ‘有意思吗。。。’

    ‘太没意思了。’

    我们俩继续着没营养的对话,从地下室里挪出来,勉强上了出租车直奔方潜的酒店。

    从出租车上下来,我看着酒店的大门叹了一口气。

    ‘咋了?自卑了?’马思哲捂着屁股走过来。

    ‘就是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了。’太慢了。。。

    ‘我咋听不懂你说话了呢?’

    ‘我前些日子来过这。’

    ‘跟谁?’

    ‘跟你。’

    没等我们俩进去,从里面已经走出来了一个身穿黑色小马甲的小伙子,身材挺拔。冲我和马思哲微微低头‘二位楼上请。’

    马思哲走到我旁边‘我烦他。’

    ‘你认识人家是谁啊你就烦他。’

    ‘比我长得帅的我都烦。’

    我做了一个惊讶的表情‘那你得烦我烦成什么样啊?’

    ‘哎呀卧槽,孙乙你这不要脸的劲跟谁学得?’

    前面的小伙子估计强忍着恶心把我们俩带到了顶楼的办公室,马思哲由于一些特殊原因看起来很恭顺,身体一直呈一百度鞠着躬。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我轻车熟路的走进了那间会客室。不出我所料,接待我们的那个人果然是方潜。

    方潜一脸了然的看着我们走进去,挥挥手让服务生退了出去。用那种让我很不舒服的眼神看着我。类似于一个**丝看中了一个富家千金,后来发现富家千金偷偷在地下酒吧卖淫的眼神。之前我立场坚定的站在赫奢那一边,现在突然就跟着张出混了,这让他感觉很有优越感。背叛者不止他一个。

    也许学渣在抄作业的时候心理曾经有过负罪感,但是当他看见学霸也要百度找答案的时候,取代负罪感的是油然而生的优越感。哦,原来大家都一样。。。

    方潜玩味的看着我,我也和他对视,很想用眼神告诉他,我们俩不一样,很不一样。

    ‘坐。’方潜挤了一下他的双下巴,指着对面的沙发。完全不同于之前他看见赫奢时那副唯唯诺诺的表情,现在反倒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来给我看,这让我的心情很不爽。

    ‘我们只是来暂住几天,没必要麻烦你亲自接见吧。’我笑着说。

    ‘不麻烦,不麻烦,谁让二位是挡头的贵客呢。’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带刺,但我也懒得多想。‘那就还请这几天多多关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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