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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秘闻之帽儿山水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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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马思哲见势赶紧摁住我,我们三个大老爷们才勉强能和他僵持。可见那血猴子的力气之大。程叔一看我们马上就要撑不住了,便拔出刀向那猴子砍过去。
刀锋划过,这一下狠狠地划在了猴子的手臂,接着它的手臂开始流出像沥青一样的东西,看来这黑色的粘液就是那猴子的血了。不过这猴子是吃什么长大的,血这么不干净。
那猴子可能被划的疼了,嘶叫了一声,一下子松开了拖着蒋六的手。把蒋六从半空甩了下来,蒋六的牙狠狠地磕在了砗磲上,我都咧了下嘴替他感觉疼。
蒋六把手伸进嘴里,活动了一会,竟然拽下来一颗牙。这下蒋六火大了,朝地上吐了口血,抡圆了拳头向血猴子砸过去;程叔挡住他的手,赶忙制止。
“这叫乌血毒猴,浑身剧毒,你拿拳头跟它硬碰硬,命不要了?”
蒋六愤愤的收回了拳头,心里窝了一股火,又拿这猴子没办法。
那乌血毒猴的手臂被程叔划了一刀,伤口冒出黑绿色的血,疼的在地上呲牙乱叫,因为吃了亏,忌惮着我们,迟迟不敢向我们这边靠近。
远处,我仔细打量起那猴子的样子。猴子的脸已经面目全非,像被硫酸泼过,血淋淋的身上还有东西在蠕动。仔细一看,那竟然是一个个透明的虫卵。
大概有十几个,每个都像指甲大小,附着在乌血毒猴的身上。
我看的头皮发麻,不禁打了个寒颤。这难道是什么皮肤病?
这时,那猴子看我走神,抓准时机猛的向我扑来。我脚下一拌,跌坐在地。眼看着那猴子向我张开嘴,想要闪开却不知怎么的,竟然无法动弹。
我看着那它嘴里的淌着粘液的牙,和满身的虫卵。妈的!它要是扑过来,不咬死我也能恶心死我!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嘭的一声,再抬头,那猴子已经躺在了地上。
头上被爆了个大窟窿,窟窿里源源不断的淌出着黑色的粘稠。
马思哲把枪收回去,白了我一眼“爷爷,你要是自己下墓,你都得死你自己手上”
我惊魂未定的从地上站起来,马思哲还在说“你倒是跑啊,坐那看它干嘛,你俩认识?”
我被说的烦了“我不是绊倒了吗”
“绊倒了不会站起来?”
马思哲这么说我才想起来,刚才好像地上有个东西一直在牵制着我。我还没明显的感觉到什么阻力,但是就是没法控制自己。
我感觉奇怪,在地上四处寻找,没发现什么异常。我回头看见了刚才我跌倒时在我身后的莲花座。
我凑过去,四下检查。
霍英和程叔都一头雾水,面面相觑。喊了我几声也不见我回答,也就不自讨没趣。我还在专心的研究莲花座。
不得不说这东西雕的真精细,一刀一刀都特别考究。旁边的莲藕雕的跟真一样。我都怀疑莲藕里面会有莲子。这么想着就凑过去往莲藕里看。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真佩服我现在这时候还有这心思。我刚要站起来的时候,突然从莲藕的眼中伸出来一只手,那手干枯发黑。一下子缠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紧紧地摁在了砗渠莲藕上。我的脸紧紧地贴着那砗磲莲藕,怎么都挣扎不起来。
马思哲不解的看着我,我冲他猛挥手。我想出声喊他,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我感觉脸上的青筋就快要爆开了,以后要是自杀,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上吊。窒息的感觉太难受了,这么短的时间就体验两次。
‘你干嘛呢’马思哲问我。我还在想到底怎么才能让马思哲过来,我灵机一动冲马思哲竖了个中指。这招果然奏效,他马上骂骂咧咧过来了
‘孙乙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刚过来,马思哲就看到了我脖子上的手。赶紧把我往上扯,这下勒的我更难受了,估计出去量身高都能长两厘米,都得长脖子上。
程叔和霍英听见声音都围过来,程叔像刚才对付那猴子一样,拿刀去砍。这东西却机灵的多,一下子就把手缩回去了。
我趴在地上咳的像快要死了一样,马思哲一把拽住那东西,那东西却滑的很,一下子就缩回去了。我纳闷它刚才缠我那劲都哪去了,看来这东西还知道谁好欺负。
‘这什么玩意?’我嗓子好不容易缓过来,这回好,又哑了。
‘不清楚,不过应该是长在这莲花座下的’程叔说。
这一整块的砗磲,除了莲藕上的眼一点缝隙都没有。如果不是长在里面的,也没有别的解释,再或者就是砗磲上有什么机关。
折腾了这么久,大家都什么都没吃,再不补充点体力,估计很难坚持。我提议让大家都歇歇,吃点东西。
我是第一次吃压缩食品,感觉很新鲜。边吃边问程叔什么是乌血毒猴。
程叔说那猴子从小吃毒蛇蚰蜒长大。到成年时皮会慢慢脱落,这时便通身带有剧毒。
‘这墓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想起那东西在我身后的样子,还觉得恶心。
‘这东西也算墓中机关的一种,也是最高明的一种。一般墓里都是毒箭毒气,这东西需要慢慢饲养才会有作用’程叔接着解释。
‘那谁来养它,粽子?’马思哲说的粽子就是墓中的尸体,我脑补了一下那画面还挺美的。一只去世上千年的粽子,睡觉睡烦了,从棺材里爬起来喂喂宠物,给地里埋着的头骨浇浇水。
‘这东西是养在人身体里的’程叔接着说‘将死去的人内脏掏空,放进毒蛇蜘蛛,再将乌血猴的幼崽放在里面。幼猴靠五毒为食,加上尸气。数十年之后就会长成剧毒无比的乌血毒猴’
‘养这东西能有什么用,莫非真是当宠物?’蒋六问。
程叔笑了笑‘为了防我们这种人’
说完程叔拿出水壶,喝了一口,我看了水壶一眼,目光突然沉了一下。
军用水壶还没有我们经常用的热水袋大,刚才程叔说在墓道里用水壶洗了刀上的淤泥,又冲了胳膊。怎么还有?难道是在水潭里里又灌满了?在不确定潭里的水是不是有毒的情况下,这老油条会喝。我又想会不会是用的霍英的水。
霍英就坐在我身边,我得想办法试探一下水壶里到底有没有水。
我嘴里嚼着压缩饼干,故意冲马思哲说话,饼干屑喷了马思哲一脸。马思哲把我的脸向旁边狠狠地一拍。我作势向霍英倒过去,撞向她脚边的水壶。
霍英手很快,水壶倾斜的一瞬间,就扶了起来。水壶里的水几乎就是满的,只倾斜了一点还是有水洒了出来。
我往嘴里塞了一口饼干,这口嚼的不是很顺,差点没噎住。终于明白马思哲为什么要小心程叔和霍英了。这样看来之前他们俩说的卷尸虫的事业未必是真的了。他们俩到底有什么要瞒着我们的,以至于让他们费劲苦心的编了一个那么精彩的故事。
我正想着,旁边的马思哲哎呦了一下‘这要是有点啤酒就好了’
‘嗯,再给你弄两个粽子变戏法助兴’
‘不想看戏法,能跳舞吗’
‘不怕他把脑袋甩掉你就让他跳,还点上节目了。你当这是刘老根大舞台袄’
我把水壶拿起来作势喝了一口‘唉?怎么没水了?’马思哲拿起我水壶‘这不是有吗’我把水壶接过来‘是吗,不应该啊’马思哲的手迟疑了一下,想必是听懂了我在说什么。
‘奇怪’我一边喝一边嘟囔。马思哲笑了一下‘你可算知道奇怪了’
第十九章 变异蝙蝠
那东西冲我把翅膀张开,我竟看到了它的腹部长着向海螺一样的东西。那东西牢牢的吸附在上面,像是从那蝙蝠肚子里长出来的一样。
没等我看个仔细,一大帮蝙蝠就向我们蜂拥而至。我伸手去挡,边挡边护着我身后的霍英。霍英把刀抽出来,转身告诉我护好自己。然后反手一砍,一只蝙蝠就被砍成了两段。奇怪的是,断口处竟然一滴血都没流。蝙蝠肚子上的海螺,像被烟头烫过的水蛭一样,蜷缩着从上面脱落。
马思哲把我往后面一推‘离这东西远点’然后便和霍英一起加入混战。而此时的蒋六正在和程叔对峙,情绪比刚刚冷静了很多,直直的看着程叔手上的铃铛。
这铃铛一定有古怪,要不然蒋六不会像发了疯一样。可是为什么我们听见都没事,唯独对蒋六有作用呢?
突然,我感觉一道钻心的疼痛,扭头一看,一直蝙蝠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胛骨处。马思哲跑过来,却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心一狠,就让马思哲直接把它拽下去。
马思哲伸手上去,拿住蝙蝠的翅膀,用力往下拽。可这蝙蝠像要把我的骨头咬碎一样,用尽全身力气,无论马思哲拽的多用力都不肯松口。我的肩膀上开始流出鲜血。
一旁的蒋六看见我肩膀上的血,瞬间兴奋了起来,快步向我冲过来。
‘你要干什么’马思哲挡在我面前,蒋六却不管不顾,将马思哲一拳打翻在地,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慢慢用力。
我被蒋六掐的喘不过气,马思哲想爬起来却发现根本办不到,黑压压的蝙蝠,将他们三个人团团围住。
蒋六的脖颈上也落了一只,就在我面前,我亲眼看着那蝙蝠将奇长的牙齿,穿进蒋六的皮肤。可蒋六好像感觉不到痛,目光狠毒看着我,手上的力道一点点的加重。
我被掐的青筋暴露,感觉自己快翻白眼了。马思哲在一圈蝙蝠的围攻下冲我喊‘开枪啊,你包里不是有枪吗’
我开始摸索自己的背包,摸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之前马思哲给我准备的枪,我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却迟迟下不去手。
‘你想什么呢,再想你就得下去陪你姥爷了’马思哲拎着手中的蝙蝠向墙上狠狠地摔去,在一片混乱中向我喊。
‘他之前是不是被吸尸蚊咬过’程叔赶着身边的蝙蝠问我。
我艰难的从嗓子眼里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我脑子一片混乱,大脑开始窒息,无法正常思考。最后我还是没下去手扣动扳机,只拿起手中的枪朝蒋六的脑袋上砸去。我的姿势本来就不好发力,再加上长时间的缺氧,以至于我的还击根本没起任何作用,蒋六纹丝未动。
我心想,完了完了,今天估计是就交待在这了。姥爷啊,我也算尽力了,下去了之后你可千万不要怪我无能了。憋屈的是,最后竟然死在了自己人手上,等我下去以后,天天缠着马思哲他叔叔去,看看他给我找的都是什么人,不是算计我,就是要掐死我。
程叔在和蝙蝠的撕扯中,铃铛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声音。蒋六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眼睛里的光一下子暗了下去。
我像得救了一样,赶紧挣脱出来,趴在地上喘粗气。呼吸空气的感觉真好,我贪婪的大喘,只是喉咙里疼的像被撕开了一样。
蒋六朝我伸手,我吓得赶紧往后躲了一下。
‘这蝙蝠哪来的’蒋六赶着身边的蜂拥而至的蝙蝠。
我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看蒋六一脸不解的盯着我看,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那意思我不知道蝙蝠哪来的,也不知道你怎么了,不知道你刚才怎么了,也不知道你现在要干什么。
蒋六伸手打落一只向他飞来的蝙蝠,捂着脖子喊起疼。那能不疼吗,都咬成那样了。
我回想了一下,蒋六因为听见那铃铛的声音失控,现在极有可能是因为刚才铃铛掉在地上,才恢复心智。看来蒋六是被那铃铛控制了。
‘把铃铛控制住,不要让它发出声音’马思哲听到我这么说,赶紧把铃铛捡起来,捏在手心。
没等我好好地喘口气,蝙蝠又蜂拥而至。把我们步步逼退。程叔和马思哲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霍英更不用说,看起来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我们一步一步的向后退,我不小心踢到了什么,整个人向后摔去,砸向了佛台,狠狠地坐在了香炉上。疼的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谁知道我这一坐,香炉竟发生了变化。炉身上那些我看不懂得字符,转动了起来,旋转速度不同,到最后停止的时候,正好组成了了四个字‘通天。通狱’
香炉脚的四只小鬼向一起聚拢,聚在一起的一瞬间。那女尸身后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洞,我们都赶紧钻进了那个洞。
刚迈进去的时候还好,没走两步就发现了不对,这坡怎么越来越陡,陡到站不起来。后面马思哲喊‘快点往里走,老子屁股快被咬掉了’然后就感觉后面被人推了一把,我们一行人顺着坡就滑了下去。
速度越来越快,我感觉自己的鞋底可能已经快磨漏了。到后来,已经快的站不住,我努力的保持平衡,在脑袋狠狠地撞了上面一下后,我半晕着滚了下去。
掉落的过程持续了好几秒。这几秒对于我来说比当年查高考分数时,电话里的机械女音更让我觉得漫长。几秒之后,嗵的一声,随着被砸起的灰尘,我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肩胛骨刚刚被蝙蝠咬过的地方,发出钻心的剧痛。没等我从地上爬起来,又被人狠狠地砸落在地。蒋六看见我在下面龇牙咧嘴,赶紧站了起来。
我怒火朝天刚要开口数落几句,回头看见是蒋六。想起他刚才掐我脖子时发狠的样子,我连忙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毕恭毕敬的拍了拍身上的土,向后走去。
接下来,程叔,霍英,马思哲也纷纷从洞里掉出来。我赶忙将霍英和程叔扶起。霍英把凌乱的头发向耳后拢了拢,说了句谢谢。我也客气的回了句没事。
马思哲也哎呦哎呦的向我伸手,示意我也扶他起来,还没等我开口,就自己说了句谢谢。我回了一句不用,转身走了。要不是这货刚才拼命挤,我也不至于摔这么惨。
没管马思哲在后面嘟囔些什么,我径直走到蒋六身边。
‘你还记得刚才发生过什么吗’我问。蒋六说他只记得程叔喊我们下楼,之后每个人都去搬那个香炉谁也没搬动,然后程叔让我搬那具干尸,再之后就满屋子的蝙蝠。
合着他断片了,中间发生过什么事他都不记得了,我也不想跟他说他发疯要杀了我的事,就说‘你刚才中邪了’蒋六表示很不可思议。
程叔在一边说‘蒋六,你是不是被那吸尸蚊咬过?’蒋六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像是,咬在了耳朵这边’蒋六摸了摸耳朵。
‘那就对了,吸尸蚊长期靠吸食尸体为生,本身就带有尸毒。可能在咬你的时候把尸毒传给了你’
程叔接着说‘马思哲手里的铃铛是苗疆人赶尸用的噬魂铃,尸体在听到铃声后,会主动跟着赶尸人走。可能这铃铛之前被人下过咒,才会让携带尸毒的人听到便发狂’
我看向马思哲‘马爷,铃铛千万收好’
马思哲摸了摸裤兜‘包在我身上’
‘这铃铛不仅能让蒋六发疯,而且和蒋六共存亡。中了尸毒的人,一旦噬魂铃被毁坏,这个人也无法生存。所以从今以后铃在人在,铃毁人亡’
马思哲听后,想了一想,把铃铛交到了我的手上。‘还是你拿着吧,牢靠一些。没准哪一下就让我坐坏了’
蒋六听到倒吸了一口凉气‘孙乙,还是你拿着吧’
我接过铃铛的时候,感觉肩膀更疼了。因为有一条人命压在了我的肩上。
‘你们看这是什么’我们听见声音都看向霍英。只见霍英蹲在一个莲花座上,拿着手电筒向里面照着。
我们都向莲花座围过去。那莲花座通身洁白,洁白到一点瑕疵都没有。白的有一种神圣感,不敢亵渎。我摸了摸,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凉。冰的我收回了手。
‘我的天,这东西是什么雕的。颜色这么纯?’蒋六震惊的问。
‘是砗磲’砗磲是深海中的一种贝类,因为颜色纯粹,多被做成首饰佩戴。是佛教七宝之首,虽说砗磲的体积一般都很大,只是我从没见过像眼前这座莲花台这么大的体积。
我身高有一米八,莲花座大到可以让我平躺在上面。走到附近才看清,旁边还有好几个莲藕。看样子雕刻莲藕的砗磲和莲花是同一块。我比了比大小,被震惊了。
这一整块砗磲足有一张双人床那么大。这真的算是奇观。
我们都爬上莲花座‘这写的是什么’霍英拿着手电筒照在莲花座的正中央。只见莲花正中央浅浅的刻着两行字‘北寺风清,城都为木’
第十八章 挟魂锁
我从书架上又拿下几本,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想等出去之后拿给所里的同事鉴别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新的收获。是不是有什么我没看懂或者漏看的地方。
‘你出去之后弄个摄影展得了’马思哲一直对我下墓带相机这件事嗤之以鼻。变着法的挤兑我。我也没空搭理他,自顾自的拍我的。
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么多的书,记载的都是一个内容?这根本没必要啊?难道说真正重要的不是内容,而是这些书本身?我顺手装了一本,也准备留着出去以后再研究研究,看看是不是纸张有什么不同。
一旁的马思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侧着身子,从裤兜里掏出个东西。我一看,是一个银饰的吊坠。看来马思哲把他们支开就是想给我看这个东西。
‘哪来的?’我顺手接过。
‘刚才干尸身上顺的’马思哲无所谓的说。
‘你这是职业病啊,怎么看见尸体上有东西就像拿呢’
‘哎呀,这不重要’马思哲又把吊坠拿走‘你看这吊坠上有什么’他说着,把吊坠往我眼前伸了伸。我这才仔细看了看吊坠的样式。
吊坠的款式很平常,普通的银质锁片形状。上面的花纹却很独特,不像一般雕着一些植物花草。这个吊坠上雕的是一圈我看不懂的字符。跟刚才书上记载的文字不一样,这上的字符偏僻到我根本认不出它属于哪一种语系。我自认是古文字语言方面的专家,此刻还是束手无策。
‘看出什么了?’马思哲焦急的问。我摇摇头,急的马思哲直拍大腿。
‘就你这智商,让人卖了数钱你都数不明白’
我有点火大‘难不成你认识,你认识你说,写的是啥’
‘写的是啥不重要,重要的是少了一只’
马思哲说着东西叫挟魂锁,本是一对。求得这个锁的人,可以将另一个子锁放在想下咒的人身上,自己佩戴母锁,这样在每月十五便可以控制那个人的行为。
这本是一种情侣之间的信物,到后来变成一种巫术,是真是假没人知道。那时候的人总相信借助神秘的力量可以完成自己的愿望。
看来这楼下的干尸生前下过这种咒,是对情人还是别的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觉得这楼下的干尸到底是什么身份’我若有所思的问马思哲。
马思哲摇摇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可能是书里提到的幽女。幽女是哈尼族的最高的统治者,可以说是这个民族的信仰。幽女的尸体不会被这么明显的摆在大殿中,这是对幽女极大的不尊重。’
听马思哲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那楼下的那四个海洋生物怎么解释’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四个铜像,只能暂时用这个名称代替。
‘可能跟四大金刚地位差不多吧’马思哲推测
四大金刚是佛教护法天王,那这么说,估计那四不像也就应该是这个民族所信奉宗教的四大护法。不过我还真好奇这个民族信奉的是什么,会有如此诡异的护法。
‘剩下的事路上再想,一会程叔他们上来了’。马思哲说完把手中的锁片放进了口袋,转身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我跟在身后,突然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闪过。我回头看了看,又什么都没发现,马思哲在门口喊了我一声,我狐疑的走出门,慢慢的把门关上。
黑暗中,一双闪着猩红色光的眼睛,一闪而过。
我和马思哲走出暗房,感觉外面的光亮好像有点减弱。
‘这亮光都是哪来的?’我真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日光灯。
‘你说会不会是跟之前夜光骷髅那里一样的东西’
‘你说夜光海藻?’马思哲点了点头。
也不是没可能,那夜光海藻在受到光线刺激的时候,的确会发出亮光。只是不会亮到现在这种程度。
我抬头,吓了一跳。我竟然在上面看见了自己。
再仔细一看;原来楼顶上是很多大块的铜镜组成的。神奇的是,铜镜过了这么久依然光亮如新。每一块铜镜的拼接处都镶嵌着碎石。
‘原来如此’
‘嗯?什么意思?’
我给马思哲解释‘那碎石应该就是光猫眼,是一种生长在火山附近的石头,遇热遇光就会发亮。这石头本身的亮光并不大,但被这铜镜一反射就不一样了’
马思哲拍了拍我‘行啊,孙乙长大了’
‘我的理论知识还是很过关的’我有点得意,自己终于派上点用场了。
‘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
我选择拒绝和他继续交流,瞄了一眼四周,楼上不少我和马思哲刚才走进的暗门,每一扇门都一模一样,不知道其他的暗门里都有些什么。
我正看着,马思哲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
‘我刚才都看了,除了这个门,其他的都是装饰,根本打不开’我诧异的看着马思哲,这小子现在要成仙啊,我想什么都能一眼看穿。
‘别一脸白痴样的看着我,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你在想什么’我刚想骂他,楼下喊了一嗓子,让我们下去。
我和马思哲到楼下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正围着佛台前的香炉。
‘看它干嘛,香炉怎么了’我边走边问。
‘搬不动’蒋六说。
‘搬它干嘛’我一时脑抽,顺口说了一句。说完以后才意识到重点不是为什么要搬它,而是体积不大的香炉为什么搬不动。
我试着将它从佛台上抬起,可是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香炉依然丝毫未动。马思哲让我让开,也试着抬了一下,结果还是一样。
这就奇怪了,这东西是青铜的,就算里面盛满了香灰,也不至于四个大老爷们都抬不起来。霍英把香炉里的东西挑出来放在手心。
‘是五谷粮,已经有点碳化了’她拨弄着手中的东西。
‘不应该啊’马思哲不信邪,把手向下伸,一直伸到香炉的底部,除了五谷粮还是什么都没找到。马思哲拍了拍手,冲程叔摇了摇头。
‘程叔,看出这干尸是什么身份了吗’马思哲拍掉手上的灰问。
‘这干尸从服装上看是哈尼族的装扮,但其实是个汉人’程叔看着那具女尸的说。
我感觉很纳闷,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汉人穿着哈尼族的衣服站在这里。
‘哈尼族的人为什么要供奉一个汉族人’我不解。
‘这可不是供奉,这个汉人是被缚住了’程叔看了我一眼接着说‘看见这女尸头上的红绳了吗,这是缚术的手法。将浸过鸡血的红绳缠在尸体的脖颈处,便可将这个人缚在这个墓中,让她的灵魂永远无法逃离这里。至于为什么要下这个缚术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起了马思哲刚才给我看的锁片,那个挟魂锁。这里的族人将这具女尸缚在这里就是为了控制另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阴谋,要费这么大的力气。
知道后来我才醒悟,在这个庞大的计划中,我现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程叔自然是不会知道这具女尸为何被缚在这里,因为那个锁片现在在马思哲的裤兜里。
程叔说现在需要人上去把女尸抱起来,看看女尸的背面还有什么。马思哲突然蹲下开始剧烈的咳嗽,那架势快把肺咳出来了。蒋六一下子靠在墙上,开始捶肩膀,边捶边说‘刚才干了不少活好累’我看了看霍英,又看了看程叔,把袖子一撸,硬着头皮爬上了佛台。
我这个动作仿佛灵丹妙药,瞬间马思哲也不咳了,蒋六也不累了。都专心的看着我把女尸抱起来。
女尸浑身上下都已经变成青黑色,骨节明显的快从干枯的皮肤中穿出。眼球早就已经干枯脱落,取而代之的两个死气沉沉的假眼。我不忍正面对着她,就侧着身子小心的把她搬起来,没想到这女尸已经干枯脱水成现在这种样子,重量却一点一点没减。
程叔让我再抱起来一点,我咬咬牙,托住女尸的腋下,使劲往上抬了抬。这下女尸跟我的距离更近了。眼睛贴着我的鼻尖,我尽量的避开,却还是能看见她干枯的皮肤,和奇长的手指甲。我闻到了一股很酸臭的味道,皱着鼻子,往后别着头,只希望程叔能看的快一点。
程叔好像看见了什么,伸手从干尸的腰带上扯下来了一个东西。我一看,是一个银铃铛。铃铛有瓶盖大小,可能因为在女尸背后,我们之前并没发现。铃铛光亮依旧,丝毫没有任何的污浊。
程叔摇了一下,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空的通天殿里回响。谁知道蒋六听到这声音后打了一个寒颤。不像是简单的因为冷而打的寒颤,而是像被电击了一样,猛的一下。
我们都看向蒋六,谁知道他的眼睛此刻竟然发出一道幽绿色的光。我和马思哲对视了一眼。看来之前我们看到的并不是幻觉,蒋六确实不对劲。
蒋六看着程叔手中的铃铛,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像斗牛场上的牛。我和马思哲都向后退了一步。
‘他怎么了’霍英问我。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第一次发现他不对的时候,是在溶洞,他突然间瞳孔变得细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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