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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云雀君来揍我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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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微微合拢,心下稍稍不安,一个念头滑过。
“十年火箭炮……在什么情况下不能把人送过来?”
“什么?”
我目送了棕发少年一群人消失,站在原地失神了片刻。
连小婴儿也没有办法,看样子是真的不行了。
我有些失落,不知道委员长在那边会怎么样……
可是究竟是因为什么,我竟然不能通过十年火箭炮回去十年后,先前不都是好好的吗?
“是因为我阻止了你进行分子分解。”
白色的羽毛滑过我的耳畔,我一怔,接着猛地抬头。
银白色短发男人嘴角噙着笑意,剔透的眸子里是戏谑的冷意,巨大的羽翼在男人身后展开,随即又收敛起来,男人站在地上,缓步上前,在距离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歪着头望着我,语气复杂难辨:
“并盛桑,你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怀念呢……”
“白兰!”男人的名字脱口而出。
这张脸真是太熟悉了,我心下一惊,那是我在十年后的时候,每夜的梦魔。
“并盛桑果然知道我了……”白兰低低笑出声来:“这样就不用我再介绍了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动声色后退一步,却又有些疑惑,按理说十年后的白兰应该还在十年后才对,在等着choice战的开始,是委员长他们要打败的人,然而现在他却出现在这里而且……:“你刚刚说的组织又是怎么一回事?!”
“并盛桑忘记了吗?”白兰笑意愈深:“我记得我当初说过的,我会回来的……把那枚借给你的戒指拿回去。”
“那枚戒指你不是早就拿走了吗!”我脱口而出。
“哦?拿走了?”白兰的笑意微敛:“看来接收的记忆还不完全呢……那就糟糕了,因为我今天可是特地来找并盛桑的呢……看来只能这样了……”
双翼蓦地张开,我的瞳孔微微紧缩,我动弹不得,只觉得整个人被白兰轻轻拥住,冰冷的唇贴近耳边:
“当初被十年后的你偷偷掉包的戒指……现在让我看看究竟在哪里……”
“云雀,难道你现在跟并盛桑还是……?”入江正一诧异惊讶:“云雀,从前我一直以为按着并盛桑那么呆的性格,肯定不可能是她先说明的,现在看来真正不明白的竟然是你。”
“什么意思?”黑发少年神情有些冷漠。
“你……”入江正一想要说什么,却顿了一下:“你知道十年后并盛桑的事吗?”
黑发少年没说话。
入江正一了然:“云雀,我想你应该去看看她,也许这次你们之间不会走得那么艰难,但是十年后的她为你付出了一切。”
独自靠在墙上的黑发少年微微昂着头,半阖着眸子,神色隐晦不明。
而在他身后的那堵墙后面,一口精致的木棺里面人影绰绰,连人形都仅仅是勉强维持的女人躺在那里面毫无声息。
仿佛一阵风,就能够把她吹散掉一样。
黑发少年沉默很久之后,才动了动,缓步走向走廊的另一边,直到在尽头的一扇门前停下脚步。
大门打开,穿着白大褂,吊儿郎当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玩着游戏,他看到少年挥了挥手。
“入江正一说,我能在你这里找到答案。”
男人嬉笑的神色尽敛,他看着少年沉默半晌。
55委员长要不要在一起
往日里阳光明媚的天;被一层灰色的幕布遮盖住;昏昏沉沉的;连空气都有些沉闷。
风雨欲来的样子。
手指敲在桌子上的哒哒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
门被拉开;熟悉的飞机头出现在门外;在看到房间里的人时;微微一怔:
“安井桑?”
我有些阴郁的望着天,只是对着身后的草壁君挥挥手。
“安井桑是在……担心委员长吗?”
身后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说着。
手指敲桌子的声音顿了顿;我回头:
“怎么可能——”
“……好吧;确实是这样。”
我扭过头,声音有些低沉:“草壁;委员长走多久了?”
“很久了。”草壁这么回答着。
我没什么表情的继续望着窗外。
在这之前,我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早就是别人志在必得的猎物。
就算阴差阳错我去了十年后的世界,又阴差阳错得到了十年后的我的记忆,但对我来说,也仅仅如此而已。
然而当我看到白兰从我的口袋里掏出一枚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有了磨损的戒指的时候,大概谁都不会有我在惊讶了。
“那是什么?”我紧紧地盯着那枚戒指,一字一句的问着。
“你不知道?”白兰望着我的眼神有些诧异,但随即笑了:“是记忆出了差错了吗?没关系……结局还是一样的。”
“那是什么?”我皱着眉又问了一遍。
“玛雷指环。”白兰举了举手里的戒指,神色平静:“你应该知道的,我借给十年后的你的,那枚戒指。”
“不可能——”我一口否决:“那枚戒指不是早就被你拿走了?因为这个我还被你带去了密鲁菲奥雷不是吗?”
“哼……原来是在这里出了差错吗?”白兰望着我的眸子有些冰凉。
“什么意思?”我紧皱眉头,心里无数个想法一闪而过。
“没什么。”拿到想要的东西,白兰后退一步望着我,突然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是说,其实你不知道十年后的你是怎么死的了?”
“因为这枚戒指才被你杀死不是吗?”我回望着他。
“怎么会……”白兰低低笑着:“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杀了你。”
我没有说话。
“不信吗?”白兰望着我,神情有些诡异:“没关系,有些事情……总会发生的。”
“就像是现在一样,十年后的你爱上了云雀恭弥,十年前的你也是,有些东西,它只会按照特定的轨迹运转着……”
我闲闲的坐在小茶桌前,拿着一根筷子,无聊的敲着小茶杯。
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干嘛呢你——”一个声音艰难的响起,我连眼皮都没抬:
“北川孝堂,你敢不敢下次别在番强进来了——”我这么说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把门都给锁的死死的啊——等等,我之前有翻过墙吗?”北川孝堂愤愤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一句话倒显得有些诧异。
我一怔,抬头就看见一张狐疑的脸。
“……那么多废话,有事快说。”
我斜眼看过去。
而实际上,我心里微微一沉,确实跟那个男人说的一样,命运在按着特定的轨道旋转着,这一幕,明明在十年后的我的记忆里也出现过。
“还不是听说你最近很消沉吗……”北川抓抓脑袋,也一屁股坐在了我身边。
“谁乱造谣言呢。”我斜睨:“我可是吃嘛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看出来了……”北川回给我一个嫌弃的表情:“我懂得,你在想你家小情儿,既然这么想他,那就去找他好了。”
“……什么?”
“我说,那就去找他好了,他在等你不是吗?”北川认真的说着。
我的表情似乎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看着北川,明明我知道他什么都没做,也跟他没任何关系,可是他的话,每一处无不和十年后的我的记忆相重合,即使中间有些误差,但大相径庭。
“北川,你认识入江正一吗?”我望着北川孝堂。
“你认识我同学?”北川有些惊讶。
我没在说什么。
北川终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挠破脑袋也不明白我是为了什么而不乐,最后只能归结于委员长不在的原因。
于是他站起来,低头望着看着茶杯发呆的我:
“走吧。”
“……恩?”慢半拍的我抬头。
“要去并盛中吗?我想你在那里也许会好一些。”北川是这么说的。
我沉默看着他半晌。
天气一直阴沉的不像话,我在走到距离并盛中前的一个巷子里停下,站在巷口,只要一抬头,我就能清晰的望见并盛中天台的位置。
原本那里应该有一个少年的身影,黑发墨眸,面容精致又冷淡,淡漠的靠坐在那里。
我望着空荡荡的天台,一种难言的悲伤突然涌上心头。
“为什么不出去?”北川陪着我站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那里没有我想找的人。”我转了转手里的戒指,回答着。
“那就去找他,他一直在等你。”
我摇摇头。
没人比我更清楚,现在十年后的情况有多严峻,而且,现在的我也无法通过十年火箭炮去十年后了。
然而北川出乎我意料的,猛地抓住我的手,似乎很是愤怒的样子:
“你现在在做什么》既然想见他那就去啊——他也在等着你,你这么做除了给自己添堵还能做什么!”
我微微愕然。
北川在我的注目下,缓了缓口气,转过头,不再看我,只是他的声音浅淡响起:
“这几天我做了一个梦。”
我心里微微一条,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北川孝堂的侧面。
“梦里的我似乎年长很多,她坐在一个雕刻精致的木棺前,喃喃的自言自语说着什么,应该是说给棺材里的人听的吧。躺在棺材里的女人黑色的长发,苍白的脸,却只能勉强维持实体
……当过了很久梦里的那个人走出房间的时候,门外的墙边总会靠了一个男人,黑发黑眸,沉默寡言,冷淡的靠在那里,只有在门响起的时候才会掀开眼睛。我看到男人脸上深深的疲惫,在眼底的最深处……”
北川突然望向我:“你明白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大概是我最想想不到的事情了。
北川不知道因为什么,竟然也通过梦境梦到了十年前的一切。
然而不等我要说什么,我却清晰的透过北川,看到原本无人的天台上出现一个修长的身影。
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黑色的校服随意的披在肩膀上,红色风纪袖章挂在左手臂,柔软的黑发半遮住少年狭长的凤眸,冷淡又傲然。
我张大嘴望着天台,北川也疑惑的看过去,同样看到了一身黑校服的少年。
“……云雀?!”
黑发少年早已经注意到了这边。
他凝眸望过来,在我的脸上微微停留片刻之后,便定在了北川拉着我的手上。
北川孝堂条件反射的猛地抽挥手,装作不在意的蹭了蹭手,咳了两声,然后用尿遁的借口跑得无影无踪。
而我一直望着少年。
少年对着我招招手。
我想我大概是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上了天台,却在看到几步之外的少年时,踌躇着停下脚步。
“过来。”少年清冷的声影淡淡的响起,我看着对面对我张开手的少年,终于咧开嘴扑了过去。
没有人在能体会这一刻我终于安下心来。
我一直担忧,害怕。这些都是我这么多年从未体会过的东西。
现在全部给了这个少年。
少年沉默的搂紧我的腰,我几乎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直到很久之后,少年才微微松手,却微微俯身靠近我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垂上,让我有些发麻:
“十年后的你,醒了。”
我瞪大眼睛,再也没什么比这个更让我惊讶和惊喜的了。
我才知道,在未来,委员长他们打败了白兰,所有人都复活了,包括死去的彩虹之子和彭格列十代首领。
尽管十年后的我还很虚弱,却确确实实醒过来了。
“她跟我说,你一直在等我。”少年在我耳边说着。
这个她,就是十年后的我。
我说不出来这时候心里是什么样的情感,但是最多的应该是欢喜,激动的。
左手被轻轻执起,少年很认真的看着我,而在他的手里,是一枚戒指。
跟我现在手里的不同,更要华丽一些。
是完全状态的彭格列指环。
少年认真的把先前的戒指从我手上退掉,再带上新的,然后握住我的手,看着我,什么话都没说。
我有些紧张又有些失望。
“委员长……你会去意大利吗?”
“会。”少年毫不犹豫地说着:“只有每年的庆祝会去,草食动物已经准备把日本建成彭格列的第二基地了。”
我咧开嘴笑了很久,才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拉了拉少年的手:
“委员长,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看十年后的我们都能最后幸福在一起了,那委员长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意外地,少年挑挑眉:
“恭弥。”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让我改口,我欣喜的不能自己:
“恭弥!”
少年才浅浅笑了笑,然后拉起我的手示意:
“我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了。”
我看着交握在一起的手,突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在这之后的某一天,在一个小花园里意外的遇见了想不到的人。
我看着坐在那里不想到想些什么的小婴儿,还是走上去打了个招呼。
“你跟云雀过得很好?”小婴儿看了我一眼。
“我们一直都很好!”我理直气壮。
小婴儿难得对着我冷嘲热讽,而是望了望天空。
“你在想什么?”我随着他想上望着,那里除了蓝天白云,在没有别的东西。
“一个人。”良久他才开口:“那大概是我欠他的。”
懵懵懂懂我似乎了解了他说的是谁,我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膀:
“嘛,别这么说,我想重新回来的他肯定也明白了,而你只要看好眼前这个就好。”
小婴儿似乎惊讶我会安慰他,随即笑了
“借你吉言。”
跟小婴儿告别后,走出了好几步,我回头,看到一个棕发少年从另一边跑过来,才重新转过身去。
这大概就是皆大欢喜吧,每个人最终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归属。
正文 56番外之十年
一
再次醒过来是在一片黑暗里。
他睁着眼睛,躺在那里许久;怔愣的望着漆黑的头顶;像是在想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透。
直到很久之后;才回过神来;伸手试着触碰着头顶上的;盖子一样的东西;抬起之后;轻轻滑开。
夕阳欲坠的暖光这么投射下来,让习惯了黑暗的他下意识的眯起了眸子;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一片熟悉的树林。
他坐起身来;才看见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棺材里;身上穿着黑色的礼服,一丝不苟的样子。
之前的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他不知什么缘由竟然回到了十年前,重生在了自己身上,更不可思议的是,在那个身体里,他重回十年后,见证了那场对于彭格列来说是巨大灾难的挫折。
也再次见到了那个男人。
他抬头望着天。
绛紫的晚霞在碧蓝的天空拉长成一个奇异美丽的弧度。
美得让他有些心颤。
他的目光有些迷离。
他重新回来了,他知道因为这场灾难而丧生的人们也都会回来。
那个曾让他心累心伤的男人也会回来。
……然后呢?
他想起了他成为十年前自己的那段日子,还是孩子模样的男人对自己不假言辞的样子,让他忍不住笑了笑。
他想了想,大概那才是他们之间最应该有的,也是最应该保持的距离。
抱着不该有的念头和想法,才是他的不对。
这一切应该就是他自己庸人自扰吧。
恍然大悟的他又呆坐了许久,才慢腾腾的从站起来,跨出这个巨大的棺材,又望了望红紫的天,才向着树林外走去。
连带着被他抛弃在身后的,还有那份他迟来的醒悟的感情。
只是他没有看见,在距离他醒来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一个穿着黑西服的男人正靠坐在那里,他同样望着氤氲云霞的天,像是一点都没有听到下面的动静。
直到他离开,男人才轻巧的跳下来,走到棺材旁,低头看着那口棺材,黑色的帽檐被压得很低,没人能够看清他的表情。
良久,他才转身离去。
二
重新回到彭格列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放下了心里的包袱,他处理事物的时候更加得心应手。
在最后一个文件上签了字之后,他深吁了口气,靠在椅子上。
之前的事已经全部告一段落,他想,在经历这些之后,彭格列应该会走的更远,也更加稳重。
这样他也可以放心了。
在他的右手边,一直放着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份无时限休假的文书。
这是经过他深思熟虑之后才下的决定。
当初他下定居心成为彭格列首领是为了一个人。
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做了整整十年。
而他也爱了那个人整整十年。
但是就在前不久,他决定去换个生活。换个身份去感受生活。
他拼死拼活的为了一个男人,而现在他想要放手了,自然想要放手的彻底一点。
也许找个女孩子相处一下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有些乐观的想着。
这时门被敲响了。
是他的那帮同伴们。
今天有彭格列内部的家庭晚宴,他应了一声,便起身,走之前想了想还是拿起了那份文件夹。
也许趁这个机会说一下也好。
当他真的宣布了这个决定的时候,原本活跃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有几个人想要说些什么,都被他的话堵进了回去。
直到黑发男人冷淡的表态没意见,凤梨发型的男人也毫不在意的笑着让他最好多休假一段时间。
他总算稍稍放下心来。
只有一个人沉默不语的放下手里的餐具,压了压帽檐,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好不容易稍稍有点活络的气氛再次冷凝下去。
他平静的看着男人走出去。
没有阻拦,什么都没说。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餐厅,他才温和的笑着,跟其他人继续聊着。
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那帮人一如既往的能闹腾。
他表示有些跟不上他们的活力了。
这么想着又有些失笑。
倒是走之前山本担忧的神情让他心里一暖。
看来他之前确实让不少人担心了呢。
当打开房门,意外地看到亮着一盏台灯,黑西服男人靠在书桌旁翻看着一本书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晃神的。
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用往日一样的温和语气开口:
“你怎么在这里?”
黑西服男人只是抬起头,注视着他的面容,没有太多情绪的目光让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
“你是来劝我的吗?”他越过男人,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花园,语气平静沉稳:“回来的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究竟什么是我想要的。在此之前,我一直把能够与一个人并肩作为我的目标而努力着,然后我就在这个位置上努力了十年。经历了这次生死之后我有些想明白了。”
他转过身,直直的望着难得露出怔愣表情的男人,笑了笑:
“我就是个平凡的人,还是十年前那个废材阿纲,即使我现在在所有人眼里成了黑手党的首领,我依旧还是曾经的那个我,我不果断,也不能把握大事,会为了小事而迷糊,会因为一些人而难过,哪怕我表面上假装的再好。可是我现在累了。这个位置太高了,我想要追逐的人太远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那么高的天上,很累,很孤独,很难过,我想试着放下这一切,不管是黑手党的身份,还是那个让我心念十年的人。”
“我常常想,如果我没有遇见那个人,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也许我到现在也成不了大事,但是我应该会有个美满的家庭,温柔的妻子,未来会有个孩子,瞧,其实在你眼里看不起的事,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最满足的事了。”
“reborn,我想了很久,才想出一个能解决的方法,那就是我逃得远远的,离开这里,离开有你的世界……”
男人沉默不语离开的样子,让他庆幸又有些失落。
他想,终于是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趁着所有人还在熟睡的时候,提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离开了这个燃烧了他所有热情的地方。
他不知道是,在他离开后的一个月,还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彭格列。
一个星期后,传出意大利第一杀手隐退的消息。
这一切都与早就离开意大利,远在法国阿尔塞斯小镇上的他毫无关系。
三
被莱茵河隔离开的阿尔塞斯与德国遥遥相望。
他走在古朴的街道上,两边是晕染着好几个世纪风格的楼房,午后的阳关暖暖的照射在身上,让他忍不住舒服的眯起眼睛。
他在几个月前就来到了这个小镇。
这是他偶然翻越书册看到的,当时他就像,如果哪天有了休假日的时候,就想着办法带着那个人一起来度假。
到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他远离了一地情殇的意大利,也不愿意再回到曾经相知相识的日本,最后只能折中选择了这个他曾经向往的小镇。
而这里也确实像他曾想象的那样。
安静,平和,静谧。
这里的人都很热情好客,他作为异乡来的的人,被毫无保留的接受了,他们用他们的笑容接纳了他。
身后有人在叫他,他回头,就看见一个金色头发的少女笑着对他挥手,然后奔向他,热情的拥抱着。
这是他在这个小镇上认识的女孩。
她叫卡捷琳娜,热情漂亮的地道高卢人。
他刚刚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时,就是借宿在了卡捷琳娜的家里,即使是现在居住的房子也是她帮忙找的。
卡捷琳娜的母亲,约瑟夫人也很温柔,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母亲。
“在想什么呢?”卡捷琳娜好奇的看着他,伸手在他眼前挥舞着。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他有些好笑的拉下卡捷琳娜的手。
“哦,纲,你是又想起你的初恋情人了吗?”卡捷琳娜一点也不避讳的问着,脸上满是兴奋。
“不是的……”他有些无奈,又不知道怎么辩解,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阳光依旧洒在这片安详的小镇上,他看着走在他前面手舞足蹈说着今天发生的事的卡捷琳娜,阳光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暖光,耀眼的让人忍不住靠近。
他始终含着笑意看着卡捷琳娜,如果不是遇见了那个人,他想也许他也该是现在这个样子,跟某个女孩子相知相守,然后生活在一起。
他认真思考着,也许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他对卡捷琳娜有好感,卡捷琳娜也早就不掩饰对他的喜欢。
他或许,真的应该认真想想自己接下去的生活了。
当他送卡捷琳娜回了她的家,回到自己的小屋时,窗外已经暗了下来。
才推开门,就敏锐的发现屋里有人进来过。
他眼神微微锐利,扫视了一圈之后,最后把目光放到了自己那半掩着门的房间里。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然后猛地推开门。
在看到屋里的人时,他呆了呆。
而屋内原本认真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照片的男人也是一惊,回头,看到是他后,本是冷厉的目光瞬间怔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柔和下来。
两个人相对无言。
直到良久,他才艰难的出声:
“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出现在这里,是让他回意大利的吗?他一定会拒绝的,那晚他说的已经够详细,够认真了,他不想去揣摩男人的心情了,他只想好好的生活着。
始终穿着一身黑西服的男人在短暂的无措之后,直起身子,迈开步子走到他面前,帽檐下露出来的面容还带着几分冷硬,只是目光柔和了许多,他缓慢开口,语气依旧带着些许高傲。
他说着:
“从现在开始,你要养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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