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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云雀君来揍我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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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云豆还特别应景的叫唤着:
“云雀——云豆——云雀——云豆——”
而我捂着脸不忍直视真相。
男人眼神柔和的抚着云豆的毛,修长的手指解下了云豆脚上绑着的信号器,微微勾起嘴角,拍了拍它,云豆便再次飞了起来。
“它怎么飞走了?”我只是走个神的空挡,就看到云豆重新消失在蓝天里。
“它还有事。”男人走到我身边,重新拉起我的手,带我向着另一边走去。
我撇了撇嘴,云豆难不成能帮你打小怪兽?
我被男人拉着一直向前走,走了很久之后才发现,这一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我有些奇怪的拉了拉男人的手,他询问的低下头看着我。
“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男人却是神色淡淡的说着:“我说过的,战争开始了。”
什么?
我茫然的抬头,男人却不准备解释。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尽管我已经来到了十年后,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是在一开始就计划好,不会让我接触和了解任何事情,而我要做的,只是呆在他能够看到和触及到的地方,对于他来说,有些伤害,一次就足够了。
男人带着我走在树林里,脚踩在草地上,很软。
周围都很安静,只能听见我跟他的脚步声稀疏的响起。
直到,我看着男人踩在参差不齐的青石板上,皮鞋踏在上面清脆的声音,却像是踏在我心上。
不远处的神社被掩在密林里悠远深长,古老又神秘的气息几乎扑面而来。
我却不由得顿住脚步。
男人回头用眼神询问着我,微微皱眉。
我摇摇头,重新跟上了他的脚步。
什么也没说。
神社的模样在我眼睛里越来越清晰。
我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男人手,上前几步,望着这座,已经显得陈旧的神社,拿起净身泉水放在那里的小水瓢。
我舀了些泉水,冲洗双手,然后在用手捧些水,漱口,将漱口水吐到泉池外。
每一步骤都做得一丝不苟。
最后我站在了祭堂前。
挂在那里的风铃,依旧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却有些失神,往旁边看去,几乎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的和服少年,那被风吹拂过的,黑色柔软的发轻轻擦过少年精致的面容,羽睫轻轻扇动,留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直到硬币掉在箱子里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才猛然回神。
却看到男人正阖上眸子,薄薄的唇微抿着,黑色西服的衣摆轻动,修长挺拔的身影,跟少年渐渐重合在一起,直到毫无缝隙。
我却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恍然,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十年后的委员长。
那个高傲又有些冷淡,内里却柔和的委员长。
寂静悄悄的蔓延着。
“还在困惑什么?”男人突然转过头来望着我,依旧语气淡淡,说的话却让我一惊:“我是云雀恭弥,并盛中的风纪委员长,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我的身份从来没变过。”
我微微敛下眸子,过了许久,我才扑上去抱住男人,抓着那身看起来很昂贵的西服:
“我的委员长只会穿着并盛中的校服,他很高傲又很强大,他不开心会抽人拐子,开心了也是面瘫样,他会一整天呆在并盛中里,维护风纪就是委员长的责任……他不会穿西服,不会去意大利,更不会离开并盛中……”
而男人却是双手环着我,低垂的眸子里晕染着我从来没见过的柔和,他认真的听着,直到最后才轻轻开口:
“好久不见……并盛。”
浓烟在距离神社不远处的树林里升起的时候,男人已经双手穿过膝下将我抱起来,如墨的眸子眯起,带着我飞快的移动着。
我安稳的躺在男人怀里,听到声响,刚刚抬起头,就看到一个淡黄色头发的男人拿着一根棍子,对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我都认识,我记得也是守护者。
但是我在看到他们没有丝毫变化,跟十年前一模一样的面容时,一个揣测探出心头。
男人眼神微冷,把我轻轻放下,面对着那个人,我看着他手指上的戒指蓦地窜出紫色的火焰,按进他拿出的紫色盒子里,一道紫色的光直冲向那个男人。
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我看着男人冷着脸色踏上去,声音平静无波: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就给你个提示。”
“他们都是从过去的世界来的,不过我可没有那么愚蠢,所以没有对调就是。”
所以说……果然那两个人也是从十年前来到这里的?
我皱皱眉。
淡黄色头发的男人望着缓步上前的黑发男人:
“你要是想加入战局,按理说要先报上名字来。”
男人手指微张,紫色的光瞬间收回到那小盒子里:
“没有那个必要。因为我现在心情很差。”
“而你,将在这里被我咬杀。”
39十年后的世界三
我不太了解;他们嘴里的“想知道的事”是什么,但是看样子;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两个人对峙着;我隐隐约约能猜到,对面那个淡金色头发的男人;应该就是委员长嘴里说的“战争”开始的那一方吧。
我一直被男人挡在身后;他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势站在我身前。
对面那个淡金色发的男人却是望着委员长半晌之后才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你是彭格列家族的云之守护者,叫做云雀恭弥。”
“那又怎么样?”男人冷淡的开口。
淡金色发男人挑眉:“我们这里的谍报部门可是对你伤透脑筋,因为一直没办法依照你的行动判断你是云之守护者;不过依照目前可靠的传闻;你好像很执着于研究世界的七大不可思议,而且在到处调查匣子的情报……”他微微勾起唇角,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盒子。
男人却有些嗤之以鼻:“你说呢。”
“不想把生命交给来路不明的东西,这点我也有同感,所以这些匣子是谁制造,基于什么样的目的和方法……你已经知道了吗?”淡金色发的男人故作虚伪的叹息着,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了匣子上。
“我不打算回答这种问题。”男人冷淡的抬首,凤眸睨着对面的人:“我应该说过,我现在心情很差。”
“所以说,云雀恭弥,你果然还是彭格列那边的人。”淡金色发的男人收了嘴角的笑容:“要是同班遇到生命危险,你还是不能坐视不管,对吧?”略显挑衅的说着。
“这你就错了。”男人重新拿出一个紫色的匣子,手指上的戒指骤然冒出紫光:“我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你违反了风纪。”
我站在男人身后听着这种鸡同鸭讲的对话,把脸埋到男人的背上,差点笑出声来。
无数次的教训告诉我,如果跟委员长认真你就输了。
没想到十年后的委员长这点还是没变。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抬头去看那张依旧冷漠的侧脸。
因为我的动作而稍稍侧目的男人,神色淡淡的伸手抚上我的发,这时候对面淡金色发的男人才注意到我。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躲在男人身后的我,直到我抬起头,露出那张脸。
“你是……”淡金色发男人有些震惊的看着我:“竟然是你,你不是早就已经被boss给……”
“闭嘴!”
离得最近的我最明显的感受到了男人突然翻涌起来的怒火。
那怒意来的太强烈,让我一阵惊讶。
厉喝响起,男人将手里的戒指按进盒子里,紫色的光猛地冲向淡金色发的男人,而淡金色发男人也早就有准备的放出了两只闪着电光的狐狸,跟那道光在空中相撞,彼此相制衡着。
“居然用刺猬这种可爱的东西……不过威力真强……”淡金色发的男人显然是没有想到,褪去了紫色光芒,露出来的却是一只小巧可爱的紫色刺猬。
男人却是缓缓勾起唇角,中指上的戒指蓦地碎裂开,他望着对面男人的目光冷冽又危险:
“恭喜你已经成功激怒了我,我会在这里将你咬杀,以此来告诉你,有些人不是你可以随便议论的……而且别拿我跟你这种草食动物比较,以生物的特性来说,我跟你们从来不是一个级别的。”
淡金色男人早已收敛了笑容,深深的皱起眉头,望着重新拿出一枚戒指戴上的男人:
“是吗……那我也基本可以判断出,你身后的那个人,也是从十年前来到这里的吧。”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男人重新燃起火焰,这次打开的匣子里,出现的是我最熟悉不过的拐子:“你只要知道密鲁菲奥雷所做过的事,我都会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我看着沾染着紫色火焰的拐子,这是我第一次在十年后看到委员长拿拐子,先前我还以为……
想到这里,我咬咬唇。
男人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转过头去,虽然是望着对面的男人,却对着我开口:
“在那边等我。”
我点点头,便向另一边的一棵树下走去,直到男人皱着眉,勉强认同我为了看热闹而离得有些近的距离,他才重新转过脸,望着淡金色男人:
“我们也开始吧。”
天空中相碰撞的动物发出耀眼的光,在下面的两个男人也毫不留情的向着对方身体的各个部位击去。
我站在树下,看着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却微微拢眉。
刚刚那个淡金色发的男人话里透露的信息太多了,我虽然对他们之间的什么匣子不感兴趣,但是那个人,刚刚看到我的时候分明是一脸惊讶和不可置信。
就好像是,我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看了看自己在阳光下有些透明的手指。
尽管之前有北川孝堂不停寄过来的小纸人,那上面的力量却还是不足以让我真正拥有实体。
我拢了拢手,这种感觉真是糟糕。
真是让人讨厌。
十年后的世界……
这里的秘密太多了,那种让人不安的感觉,从我来到十年后开始,就一直没有消散过。
就像是,一直有着什么人,在悄无声息的,默默注视着你,你的一举一动全然落在他的眼里。
我看着左手上反着阳光的戒指,学着委员长曾经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摩挲着。
“夫人。”
低沉恭敬的声音蓦地响在身后,我向旁边看去,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同样穿着黑西服的草壁。
草壁还是留着飞机头,嘴里也始终吊儿郎当的叼着一根草,他望着对打的两个人,表情严肃:
“夫人……恭先生他,其实很高兴。”
我微微一怔。
“因为夫人是十年前的夫人,所以您现在还不知道,十年后发生了多么糟糕的事情,也不能理解恭先生的想法。在您来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恭先生笑了。”
“十年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例如,一个人的改变。恭先生成为了彭格列的云之守护者,我相信您也是知道的,恭先生一直是个不羁的,自由的云,没有人能够束缚住他,但是这个前提是在,这朵云还是孤独的时候,当云也有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的时候,他是甘愿被禁锢在某个地方的。”
“那个人就是您,夫人。”
“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许多事,作为唯一的见证者,我真的不忍心恭先生被误会下去,您曾经是亲眼看着恭先生变化的,也亲自送他去意大利,你们之间的感情,不是很简单就能够说清楚,夫人不能因为一些早已经被摒弃的习惯就否认了恭先生。一直到现在,在恭先生的衣柜里,都还挂着并盛中的校服外套。”
“恭先生,是最爱并盛的人,您可以否认任何,都不能否认掉恭先生的感情。”
“恭先生他是真的很高兴能够重新见到十年前的您,所以到现在,所有人都被换了回去,他还坚持着没有离开,夫人您还不明白吗?”
我沉默了许久,连草壁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不知道。
我蹲在地上,看着地上青幽幽的一片草地发呆。
直到那个男人走到我面前。
我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同样垂着眼帘,幽然深邃的眸子静静的望着我。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站起身,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惨不忍睹的小树林,才望向男人:
“打完了?那我们走吧,我都有些饿了……”
男人只是看着我半晌,最后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伸手一把拉起我。
我转身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棕发少年正扶着已经不省人事的银发少年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有些呆呆的看着我:
“安……安井桑?”
我下意识望了望天,然后才默默的看了棕发少年一眼,才又移开目光。
今天接收的消息实在有些超载了,少年你就离我远点吧……我不想跟你说话……
男人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棕发少年,便拉着我向着神社的方向走去,却不想被一个蓝色头发,脸上不知道是什么的红色印记的女人拦住,她皱着眉望着我跟委员长:
“等等,现在有伤患在,要是带着他们移动的话会很危险,不知是容易被敌人发现攻击,而且基地的位置……”
我听到女人的话,下意识望向身边的人,犹豫着要不要再跟着走,男人却一直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向着神社门口走去,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女人。
“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用我们的专属入口就行了。”
草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看见男人重新拿出一个戒指戴在手上,下一秒,像是什么东西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我看着委员长脚步不停的向前走着,我瞪大眼看着先我一步的委员长消失在面前,紧接着下面我也被拉了进去,等站稳了脚步才发现,这里已经天差地别。
“这是我在日本的基地。”男人这个时候才懒懒的解释着,他侧过脸看着我,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问着:
“你……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
恩?
我抬头就撞上男人那双认真的墨眸,深邃却很清澈,让我有些失神,直到听到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才慢慢开口:
“委员长,我之前有没有说过,其实你穿西服也很帅。”我又顿了顿:“就跟十年前一样。”
男人却罕见的怔愣一下,随即便用力拽了一下我的左手,我重心不稳扑到他怀里。
还没等我龇牙咧嘴要说什么,就听见脑袋上,一个浅浅淡淡的声音:
“我很高兴。”
原本抵在男人胸前的手停顿住,感受到发上轻轻的重量,才无声的笑了笑。
其实,一直在患得患失的只有我,委员长他,真的很好了。
当我跟着男人穿过狭长的走廊,一直到尽头拐角处的房间。
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疯狂打游戏的男人。
——等等……这个场景怎么有些熟悉。
直到男人微微皱眉敲了敲门:
“北川孝堂,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打游戏的。”
我无比震惊的看着那张转过来的脸,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北川孝堂?!真的是那个二货?!”
40十年后的世界四
但是显然北川比我更震惊;他直接从椅子上翻了下去,砰地一声;我都不忍心的扭过脸去;男人却是面色冷淡且毫不留情的一拐子抽在了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我这里扑的北川。
男人居高临下:
“还来吗?”
北川一脸痛楚的捂着肚子猛摇头。
男人轻哼了一声;带着我随意的坐在了一边椅子上,北川也哼唧着坐在了对面。
我的表情却有些复杂:
“委员长……原来你跟这二货都熟悉到这个程度了……”
就那么熟练的动作;我敢发誓;绝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我的额头却被拍了一下;男人略显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接着便望向北川:
“北川,你那里还有那些东西吧;帮着并盛变成实体。”
我捂着脑袋;有些惊讶的看着男人,我原本以为他带着我来这里,是为了看看什么老朋友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是为了……他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我低下头,看着始终被他握在手里的,有些透明的手指。
“哎?这个时候难道还没有变成实体?”北川倒是有些讶异,抓了抓头:“没记错的话,这个时候十年前的我应该已经帮你变成实体了。”
“如果是十年前的这个时间,那确实差不多了,但问题是……我已经来到十年后一个星期了。”我耸耸肩。
“咦——这好像跟我们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吧云雀……嗷——”北川瞪大眼睛看着男人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一拐子抽在腹部,抖了两下就歪倒,摔在地上。
我再次不忍心的扭过脸去,不过,什么不一样?他们之间又达成过什么协议吗?
“啧……废话在这么多,就把你扔出去。”男人冷哼着。
连续被抽了两次的北川敢怒不敢言的重新做好,有些不情愿的开口:
“好吧,我确实还留了一些……”
“留了什么?”没听明白的我。
“就是能帮你成为实体的东西啊~”北川对着我眨眨眼。
我面无表情移开目光:
“好好说话。”
“……就是妖怪。”
“妖怪?你哪来的?”我皱皱眉。
“当然是养的,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怎么能勉强维持……嗷——”还没嘚瑟的北川这次是被迎面一拐子抽在脸上,向后翻去。
这次我……没转过脸,因为这货实在太欠抽了,被抽了三次都没长记性,果然是皮厚吗?
男人倒是站了起来,斜睨着倒在地上装死的某人:
“想死就哼一声,我不介意浪费些时间。”接着,男人转过脸望着我,声音柔和了几分:“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回头结束了,你跟着北川来找我就好。”
我点点头,看着男人走出去。
门关上发出一声轻响,原本躺在地上的北川立刻蹦了起来:
“房子房子——好久不见了——快来给好兄弟我抱一个——”
我无比嫌弃的闪开身,坐了下来:
“别嘚瑟了,还想挨揍吧你。”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哪次不是为了你才挨揍的!”北川叫着。
“你应该说,哪次不是因为你嘴贱的。”我淡淡的睨了一眼。
“……得,友尽了,我们不再是小伙伴了。”
“好走不送。”我挥挥手。
“……”
终于闹腾够的北川正襟危坐,打量着我:“看样子应该差不多了……应该只有不在强光的地方,就不会有人发现你的异常,如果这是在十年前,这样子差不多就够了,要我说就你跟云雀那个中二的关系,就算你透明的,他都能拽着你在床单上滚个百八十回的……虽然我一直没弄懂云雀是怎么能碰到你的,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在是十年后,云雀有没有跟你说过十年后的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事?”
我摇了摇头:“他只告诉我,十年后的世界,战争开始了。”
“咦……”北川稍稍讶异:“怎么会,我还以为他会把事情都告诉你,让你小心密鲁菲奥雷呢,不过要是他这么说的话……那就说明他打定主意不让你掺和进来了……”北川摸摸下巴:“确实像他会做的事,要是我,我也不能接受自己爱的人再次在自己面前重伤不治……”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
密鲁菲奥雷……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先前委员长和那个淡金色发男人也提到过,那个时候,他是怎么说的?
——你只要知道密鲁菲奥雷所做过的事,我都会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阿拉……没什么……”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北川嬉笑着要移开话题:“内什么,云雀不是让你来找我帮你真正变成实体吗?跟我来吧。”
我勉强放下心里的疑惑,跟着北川出了房间。
再次走在狭长的走道里,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我看着前面已经变得高大的身影,忍不住开口问着:
“北川,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一个阴阳师吗?这身衣服分明就是医生穿的白大褂,他在这里当医生?
“当然是为了你。”北川随意的说着:“从云雀成为彭格列云守之后,并且建立了自己的风纪集团,意大利黑手党嘛……危险肯定是很多的啊,云雀不放心你,就让我跟着了。”
“……别扯了,就你的身手,之前在小树林里的妖怪还是委员长一拐子抽死的,你丫连个咒都念那么长,跟人打架自己没死就算好事了。”我面瘫说着。
“靠,这种囧事不要说出来啊……而且十年前的事我都忘了都忘了——”北川大叫着。
我翻了个白眼,要是忘了你还能记着十年前发生的……真神了。
“好吧,其实是云雀叫我来救急的……你的体质很特殊嘛,不同于正常人,而且你还是跟并盛中联系在一起的,所以你要相信,你在云雀心里那绝壁是心头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北川的表情悲愤了一下:“不过也亏得有我,不然你后来……”诡异的停顿住。
“后来什么?”我认真的听着。
“不……没什么……”北川抓抓头,既然云雀不想让她知道,那他也不会说的。
“是不是后来我受重伤快死了。”我脚步不停的向前走着。
“咦?——”
“因为我第一次来到十年后的时候,是躺在棺材里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棺材?……啊,那个啊……”北川终于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我,叹了口气:“是的,那个棺材是用来聚魂的。你确实受了重伤,而云雀,一直再用那些东西吊着你的命。”
我没在开口,只是看着北川站在那空白的墙壁面前,手轻轻地放上去,墙壁向着两边展开。
我跟着他走进去。
我原本以为里面会是类似于研究所的地方,却不想,走进去,两边长长的桌子上摆着的却是各种不同的瓶子或者坛。
然而不管是什么样的瓶子,坛子,上面都被贴上了黄纸符咒。
在尽头的墙壁上,还画着一个类似于阴阳五行的图案。
“这是……”我惊讶的开口。
古朴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凑近看了看其中一个瓷瓶,上面红色的朱笔写着看不懂的文字,但是我清晰的感觉到了里面沉稳微弱的气息。
“这些就是这么多年来,我收的一些妖怪,现在都放在这里了。当然,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北川没多大感觉的戳了戳一个瓶子。
“我?”
“啊,是十年后的你。”北川纠正着。
“这些是用来做什么的?”我微微皱眉。
“用到是没多大用,彭格列那些人又不会用这些,在说也没本事用,本来是摆着好看的……不过后来,就成了你的……”北川没说完,但是我已经了解了。
在十年后的我受重伤之后,估计就是用这些来吊着命的吧。
“十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喃喃着。
“……别想那么多了,你不要太担心,不会有事的。”北川难得安慰的说着:“我们来试试,看能不能让你成为实体。”
我点点头,却记下了密鲁菲奥雷这个名字。
“看到地上画的那个阵法了吗,你走进去。”我按着北川说的话,站在那个用朱笔画的阵法里,北川从旁边拿起一根笔,弯下腰,嘴里念念有词,把阵法的最后一笔添上,霎时,白色的光骤起,北川看到阵法启动,呼了一口气:
“还好还能用……”
(#°Д°)不小心听到这话的我,突然心里一突,真的不是我怀疑,实在是这货之前犯下的太多了。
站直的北川对着我咧开嘴笑着:
“没事,等我那个瓶子放进去,你收了他力量就行,我估摸着你也用到什么大妖怪,我给你找找啊……”
这种跟在菜市场买菜一样的话让我对北川的信心大打折扣。
北川在这边念叨着边翻找着:“这个……不是……这个?……也不对……”
然后他的手臂就这么碰掉了摆在桌子边的一个蓝色白底的瓷瓶,那瓶子掉在地上也没碎,但重点是他滚进了已经开启的阵法里,瞬间,白光变成了蓝色,光芒大盛,而北川的脸都白了:
“糟了——那玩意儿是凶兽啊——”
凶兽……名字好熟悉。
这种情况下还走神的我。
我看着北川一副想跳进来,又跳不进来的样子,我该说什么,我已经淡定了。
这货,就算过了十年,还是这么不靠谱。
但是当我看到像是受了什么力不停翻滚扭曲的瓶子最后炸开,一张狰狞的脸蓦地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只想说……
——北川孝堂我特么要是再信你我生儿子就没有小jj。
41食梦貘一
当蓝色的光终于渐渐平息的时候;北川孝堂立刻跳了进来,一把拉起坐在了地上的我;眼睛不停地看着我的身体各个部位;一张脸被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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