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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绝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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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子寒声道:“孤哪里荒唐,还请明示。”
他盯着周天子,目光中流露出一种火热的恨意,带着一丝嘲讽口气说道:“陛下从小到大,有过什么亲近的人么?”
周天子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答道:“就算有,也不能与家国相提并论。”
楚天箫冷笑一声,说道:“那是因为,陛下从小锦衣玉食,没过过几天苦日子,而她……”他深深看着伊人憔悴的面容,说道,“她却是陪着我过了十多年的苦日子,从小到大,我们相依为命,不离不弃……”
他嘲讽道:“就算是万千红颜,在我心里,给淅儿提鞋都不配。”
“不识抬举。”秦国使臣冷笑一声,一挥手,几名秦国武士便抽出弓箭,对准那名乐师和林雨淅。
“你们——”乐师眼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秦国使臣面容狰狞,喝道,“还等什么!”
几名武士一听立刻拉紧弓弦,就听垮拉一声,几只箭支落地,几把弓弦断裂。
“反了反了!”秦国使臣跺脚指着面无表情的楚天箫,“就算你是……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包庇乱臣贼子,也是大逆不道!其罪可诛!”
楚天箫尚未答话,乐师已是忍不住喝道:“你这个——”
话未说完,就见一道刀光闪过。原来王力方才已悄然无声地来到这人背后,借着秦国武士手中的弓箭吸引乐师的注意力,终于成功将乐师割断脖颈。
轱辘一声,脑袋落地,乐师神情极为不甘心,似乎很难相信这一结局。
“淅儿!”楚天箫没有管那乐师,一个箭步上前握住林雨淅苍白的小手,柔声问道:“有没有出事?”
林雨淅擦干眼泪,微笑道:“没事。”
“那我们走吧。”好好一个大祭礼,最后却是这般血腥收场。楚天箫生恐给对方留下什么不好的心理阴影,匆匆拉过她的手便朝着巨门走去。
“慢着!”秦国使臣冷笑道,“你们忤逆王上,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楚天箫回头看他一眼,嘲讽道:“岂敢,比起大人之忤逆,我们的忤逆实在是小孩子家闹着玩的。”
“你!”秦国使臣恼羞成怒,转向周天子说道:“大王,这两人必须严惩。”
“可他们方才救了孤。”周天子犹豫道。
“功过不相抵,这等无礼狂徒怎能放过?”鲁国国君也站起来附和道。
“大王,刚刚比武完就有刺客行刺,不蹊跷?大王又是因为恭喜那个少年才陷入险境……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同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秦国使臣此刻也顾不上什么颜面,急忙说道。
“唔。”周天子显然还在犹豫。
几个附庸诸侯国国主也是纷纷起身说道:“大王,不管怎么说这两人都有莫大干系,不能轻易放过啊。”
“那好,将这两人先打入天牢,来日孤召集诸臣,亲自审理此案。”周天子沉吟片刻,终于是做出了决定。
楚天箫微微着慌,唤了唤小星君,却听他悠悠打了个哈哈:“客官,目测没有解决的方案啊。虽然通过几天的苦练,您对天地元气的掌控和剑术都有所提升,但仍然处在初境下品……高级术法给您也使不出来啊……要一次性对付这么多人,这可……况且此时四周的大门还都是紧闭着的,人力根本无法推开。用六道剑的话不但大材小用,用多了封印也很麻烦,必须谨慎啊……”
“最关键的是,客官你可以冲出去……可,林姑娘她不行啊!”
他说了一大堆,最终得出个无用的结论。
“看来您只好委屈一下您的小胳膊瘦腿,接受一下这些无耻家伙的地主霸道式囚禁了……”
就在此时,林雨淅给了一个神回复:“不知道天牢里有没有被子……可不可以自带?”
她的口气非常平淡,就好像要去住在亲戚家前盘算着带些什么好一样。
楚天箫无奈一笑:“淅儿,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怪那群人?”
“他们是误会了,有什么好怪的?”
“那刚才那个想杀你的人呢?”
“他不是没杀成?再说他只是想脱困,有苦衷很可怜的……”林雨淅掰着指头说道。
“你……”楚天箫无奈抹额,然后伸手套入镣铐之中,对着林雨淅照旧谈笑风生,“傻丫头啊……”
林雨淅微羞低头,旋即被士兵们戴上镣铐,嘴角一抹笑意却是未减。
楚天箫放肆地笑了一阵,便紧跟着那群卫兵走远。林雨淅迈开莲步,不顾脚上的桎梏,强行跟了上去。
大殿不远处,一道蓝衣身影自半空缓缓浮现,深深看着林雨淅腰间的那块古旧铜牌。
眸子陡然一亮!
第十章 ——男神与女神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上
第十章——名花美人与多情君子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要犯被捉拿,刺客被击杀,周天子有惊无险。大典继续进行,歌台暖响,四处欢声笑语,敬酒不断。
小小插曲无伤大雅,在场诸位都是该干嘛干嘛。
过了不久,秦国使臣便借故离开,匆匆回到驿馆。才刚刚关上房门,就见一道黑雾从某个不起眼的小角落蔓延出来,瞬间就席卷全屋,阻断了视线。
黑雾之中,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挺直身体。
“参见魍将大人。”秦国使臣扑通一声跪倒,竟是用了比对周天子还要虔诚的礼仪参见。
那位被称为‘魍将’的男子微微点头,说道:“今日事情如何?”
“多亏魍将大人帮忙,我秦国如今已可睥睨天下,今日周国那匹夫也奈何不得咱们。”说到兴起,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却不料魍将咳咳两声,顿时噤若寒蝉。
“莫提咱们,”魍将很是不屑道,“谁稀罕与你们这等卑微的凡人并列?”
“是是是,大人息怒,小的一时用词不当。”秦国使臣赶忙磕头谢罪。
魍将冷哼一声,说道:“助你秦国是上皇的意思,那也是看在你们有些利用价值。牢记,你们与我们不是什么合作关系,你们不过是我们的一条狗。若是狗忠心肯咬人,自然用得,如若不然,”他轻轻一捏秦国使臣的大头,一阵剧痛传来,对方呜啊一声嚎叫。
“明白了?”
“明白,明白。”又是磕了几个响头。
“周王室已然没落,你们秦国如今的大敌只有南方的楚国。”魍将说道,“向周天子立威即可,暂时不必用兵,这些愚昧的凡人还是有点向着那个周朝的。”
“只是……这个王朝,还能撑多久?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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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茹楼,中原第一歌姬**,位处周国洛阳。各诸侯国闻风而至,只为一睹楼阁中绝世歌姬的容颜。
据说这里年年都有一次盛大歌舞,在周王祭礼大典之后,为到此的诸侯各国国君使臣提供一个销金窟。每年这个时候,楼子里这一年的头牌便会出现,为诸贵公子跳一支舞,并可择选终生夫婿。据说这规矩已持续了十多年,有十人在歌舞之后,被千金请入王府,正式改良。然而也有许多歌女不愿沦为供奉,卖艺不卖身。
这一届的头牌花魁,大跌人们眼镜。
据多日前的情报,一名外来的据说是十六岁的少女珮鸾,以绝世歌喉,绝世容颜压倒性战胜竞争对手,成了这一届的花魁。
对于这位花魁,青茹楼方面很是低调,充分保持了她的神秘感。因而在场之人较往年不知多了多少,楼阁台席满座,摩肩擦踵。一旁小厮奉上的清茶点心,远远是不够满足,所有人都伸长脖颈,转向等候这位史上最年轻的花魁。
突然间,舞台中央缓缓走出一位少女。
但见她颔首低眉,双手交叉握着,显然紧张到了极点。然后她头也不抬,开始轻声吟唱。在场诸人本是有些不满意于看不清容颜,但甫一听到歌曲,竟是全都沉醉其中,再无人心有不满。那曲子如同玉器轻敲,小桥流水人家。于平凡中动听,于哀怨中低诉。
许久许久。
这一哀怨缠绵之曲方才唱罢,楼中千百人却似仍沉浸其中。半响之后,东边一角微微响起掌声,众人还未回神,就见一道白影自东首窜出,含笑道:“好曲好曲,只是……曲子再好,又怎比得上姑娘玉容?”
这时他已看清这位花魁的真容,当真是此人只应天上有,非谪仙何能有如此之美?
小小年纪,美眸一转,秋波一轮。
他说着便再近一步,“我以一千银两,换姑娘府中一叙,何如?”
珮鸾微微一愣,随即面色冷淡,厌恶道;“小女子卖艺不卖身,公子请回吧。”
谁知那人不怒反笑道,“那么,一万两如何?”
珮鸾眼神中充满鄙夷,却在瞥见对方腰间的玉佩时着实吃了一惊;“秦伯,是你什么人。”
“正是在下叔父,那人笑色不改,“姑娘要是再做矜持,这楼子嘛,嘿嘿……”
珮鸾低头沉思,她来到此间,举目无亲,险些投水而死。性命为楼中李姐所救,这歌楼是李姐一生心血,若是……
正当她长叹一声,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嘹亮之音。
“一百万两,这人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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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给本公子滚出来!”
那人话音刚落,就听窸窸窣窣一阵笑声。却不知从何处走出一群手持湘妃伞,身着绫罗青衫的少女。但见每个人都约莫十一六年华,或妖娆,或可亲,或芳华如花,或艳丽如霞。
那男子本是生气,乍见之下却不由得为之一愣。
但见这群少女步履一致,走入之后又缓缓退到两侧,一十二位少女不久便分成两列,拱手低眉。
“少装神弄鬼,快滚出来!”
话音刚落,忽然一声清脆,楼台中央的飞花玉毯上,赫然多了一枚指环。
“护国指环!”当场有头有脸的人全都惊叫一声。
方才还嚣张的那名男子脸色顿时一变,发虚道:“阁下……系属姬王室何人?”
“你想岔了,我姓陆。”飘渺之声传来,似无处不在,“秦伯一世英雄,怎的有你这般不争气的侄子?”
“我我……不,小人,”那人顿时跪倒在地,“小人不知道……这女人是陆爷的……该死,罪该万死。”即便是周天子亲自驾临,也不敢动他以得罪秦国,他本可以不必如此。但不知为何,听着那道声音,他便感觉膝盖十分犯贱,一股强大的气势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周王室对我而言已不过是一个遥远的存在罢了,你不必如此……”那声音似乎全没在把眼前放在心上,“况且,你又想岔了。这女子与我不过初识,我虽有寡人之疾,却也不过是怜花草雨露。颇想收在帐下,细心呵护,好生护佑周全罢了。”
“那么,软儿?”
一名穿着得体,容颜稚嫩可爱,梳着马尾辫的小姑娘点头应道:“主人有何吩咐?”
“不许叫主人。”有些戏谑。
“是,”软儿笑道,“公子。”
“去把那位姑娘带走吧,烟花之地,终非适宜名花生长的土壤。”
“公子我不依。”软儿撅起小嘴道,“两个月来公子收了一位姐姐两位妹妹,软儿不是吃醋,只是咱们人也太多了……”
“胡说。人多有什么不好?”
软儿抬头倔强道:“比如衣食住行,众口难调。”
“这种问题不止发生过一次,最后咱们都是怎么解决的,素儿,你说。”
又一名稍微年长,脸若娇花,腰如细柳,长着柳叶眉的女子点头道:“都听公子的。”
“可是……公子还没问过那女子肯不肯呢?”软儿很是生气地看了一眼素儿,带着很深的醋意说道。
“哦,这倒是我疏忽了。”就见最远的两名少女轻轻拉开一层看不见的细纱。然后便见一个腰间配着绝世美玉,手持万里江山扇,身着华丽蓝衣,发髻舒平,刘海略长的男子凭空走出。他向着珮鸾躬身一礼,说道:“在下陆……渐。”
他话刚说完,就听珮鸾冷冷说道:“你这名字是假的。”
那人一愣,心想易经中有言:渐卦,九三:鸿渐于陆,夫征不复,妇孕不育,凶。利御寇。《象》曰:‘夫征不复’,离群丑也。‘妇孕不育’,失其道也。
好不容易想了这么个文艺有前途的马甲,竟然一眼就被看破是假名,正要说什么姑娘你真是冰雪聪明之类的客套话,却不料珮鸾随意道:“陆贱?哪有人取这么贱的名字。”
第十章 ——男神与女神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下
第十章——男神与女神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下)
那人哭笑不得。在场人忍不住爆发出一场哄笑,四周的那些女子顿时柳眉横立,刷刷抽出腰间佩剑,喝道:“谁敢笑我家公子?”
顿时全场再度冷掉。
“你看啊公子,那女人这么不识抬举,我可不要她做姐姐。”软儿醋意一生,再度说道。
“是我唐突了。”那人却是一笑,随即抱拳道,“既对名花美人,本君子怎能欺瞒?在下陆仙流。”
所有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多情君子?”
江湖传闻中多情不滥情,风流不下流的多情公子陆仙流?
“想不到我名气这么大啊。”陆仙流淡淡一笑,“人生初为十六载,虚名何用啊……”
“你……”珮鸾却像是从没听过这个名字,欠身一礼道,“见过公子,多谢公子相助。”
“嗯,你可愿意随我离开?”陆仙流直奔主题。
“这……”珮鸾面露难色,“小女子为这里的主人所救,大恩未报,怎能离开?”
陆仙流摇头道:“可惜了,如此名花美人,却要在此饱受风霜欺凌,我心何其难忍,我心何其痛哉!”
这时一旁的少女们连忙揉腿的揉腿,按摩的按摩,喂瓜子的喂瓜子。
“珮鸾卖艺不卖身……”珮鸾咬紧下唇道,“在此,等着公子。”
“呵,有趣。”陆仙流一笑道,“那么后会有期,珮鸾姑娘。”
“姑娘们,咱们还要去王宫呢,认得路么?”陆仙流打趣地笑骂道,周遭的女孩们都窸窸窣窣地笑起来,一边伴着陆仙流转身远去,一边又是笑着诉说:“这不是合着公子您的心意来此一遭么?”
“胡说!”陆仙流笑骂,然后突然脚步一顿。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抬头望天,淡淡道,“他们也来了……”
“公子?”几位少女不解地看着他,他神情一变,说道,“姑娘们陪着珮鸾姑娘先坐一会儿,我去去便回。”
言毕,他便步入虚空之中,与造化似乎融为一体。明明就在眼前,但没人能看到,甚至感应也一同消失,就仿佛……天地间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人。
这是和光同尘。
——————
陆仙流在街上狂奔,他轻功比不上先前来的那人,所以必须抓紧时间。
突然间他顿下脚步,原来竟已至天牢。他门也不推,直接穿过,然后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目前的形势。
就刚才所感应到的:四小将中至少来了一个,但是为什么要到凡间来?不是人人都是来凡间泡妞的,陆仙流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别想岔了。
定有大事发生……难道,他们是冲着那块腰牌来的?可是……他们拿到腰牌又能怎么样?
想不通啊。
卡拉——砰
陆仙流一头撞在了天牢前的某个栏杆上。连忙一抹额头,看着栏杆上散发出的微微光芒,一笑道:“四师兄,你当初干嘛帮周天子造这么多‘怪东西’,专门克我的‘和光同尘’有意思吗……”
那些微光顿时变亮,光华流转之间隐隐呈现出一个精瘦的铁匠汉子模样,神色之间似乎很是生气。
“好吧,我知道那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陆仙流一叹,“四师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怒目而威的看着我?现在我要找两个人,没空和你这残影多话,回见。”
言毕,他便再度一个闪身融入造化,在这天牢里不断穿梭前行。
一盏茶的时间转眼而过。
很快他便来到了正主面前,但却碰上了大钉子。
“不行,太坚固了。”陆仙流使尽浑身解数却依然打不开楚林二人的牢笼,无奈摇头一叹,便亦步亦趋地朝着周天子的寝宫走去。
“谁在外头?”林雨淅本在午睡,突然睁开双目,盯着陆仙流说道。
“咦?她怎么能看到我?”陆仙流很是纳闷。他的这一手和光同尘,可以与自然造化融合,站在你面前就像是一团空气,绝对的保命措施。他亲手施展出来,怎么可能被两个才刚刚开始修行的菜鸟看见?
“等等,这女孩——”陆仙流深深对上林雨淅的眸子,运起功力将眼光转化成造化之眼,便发现一道绚丽的金光从林雨淅眸子中闪现出来。
“黄金瞳孔?”陆仙流更是诧异,“这女孩何来这等几乎已绝迹的……等等,黄金瞳孔,还是神品!”
“这女孩,这女孩,必须重点保护啊,谁敢伤她我跟谁急!”陆仙流本性沉稳,虽是多情却有君子之称,只不过遇见好女子总会莫名其妙地失态。不过也好在他的一身功力,不然这话让某人听到,啧啧,血案呐。
“还不现形?”林雨淅冷冷说道,陆仙流无奈一耸肩,卸去法力,然后抱拳向着两人说道:“抱歉打搅两位。”
“你是谁?”两人警惕地问道。
“在下陆仙流。”
“哦……没听说过。”
“……两个小白。”陆仙流压制内心的糟心,礼貌应道,“在下在宫……呃,家里排行第六,人称六师兄,仙流兄。”
两人哦了一声道,“还是没听说过。”
陆仙流按住拳头,摇摇头说道:“不说这些……你们现在所处的牢笼,是我四师兄古笙建造的。他一手机关术被世人尊称为‘鲁大师’,我可没能力破开这牢笼。”
“鲁大师!”两人一惊,那不就是先前凭空出现的盾牌机关,巨门的设计者。
“所以现在,在下要去请一个薄面,把你们放出来。”陆仙流淡淡一笑,旋即便转身离去,再度融入了自然造化中。“淅儿,你刚才盯着他看干什么?他长得帅啊?”楚天箫这才很不爽地发问道。
“是啊。”林雨淅很是诚恳地说道,“淅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男子。”
其实陆仙流之名早已盛行了两三年,他从十岁开始凭借妖孽脸**无数少女,短短几年竟已经开始组团去勾搭了。
其英俊之名早已远播,不过他为人知书达理,虽是流连花巷,却也守着君子之道。
“哦。”楚天箫哪里知道她是在客观评价,挫败地应道。
心第三次碎成渣。
第十一章 ——突变
第十一章——突变
次日清晨,周天子紧急召集群臣。
“礼祭大典已然告一段落,不知大王召集我等前来还有何事?”秦国使臣坐在东角,品了口美酒,豁然朝着周天子长袖掩面,合拳问道。
“爱卿稍安勿躁,”周天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淡道,“昨日刺杀一案已有眉目,自然趁着诸位都在,好好审理一番。”
听到已有眉目四字,秦国使臣面色陡然一变,但片刻后便恢复如常,沉声道:“那还有什么好审?那两人包庇刺客,显然居心叵测,按周律当斩不饶。”
周天子没有再理会他,挥挥手示意卫士把人押进来。
就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楚天箫闲情逸致宛如闲庭阔步,大摇大摆地走入大殿。一双贼眼不断扫视周遭的好东西,仿佛要把这些身外之物全部打包带走。身后跟着的林雨淅掩嘴偷笑,露出小小的酒窝,虽是被绑住双脚,莲步挪动依然大方得体。除了她的容貌,外人根本看不出她只是个孤弱贫女。
“大胆,见了大王还不跪下。”
“罪人,跪下!”
几个诸侯国国君使臣纷纷冲着楚天箫喝道。楚天箫依然悠哉乐哉,向着周天子躬身一礼而不下跪,身后的林雨淅却是微微蹙起了眉头。
“我可跪天跪地跪父母,或是跪能令我心悦诚服之人。恕我直言,陛下还不够资格。”楚天箫淡淡道。
“大胆!”
“放肆!”
“罪人,休得胡言乱语!”
“果然狂妄。”周天子摆摆手示意众人肃静,紧接着踱步下了台阶,站到了楚天箫身前,“孤乃天子,你既可跪天,为何不可跪孤?”
楚天箫抬头看了下精雕的大梁屋顶,笑了一声:“陛下,天何在?”
周天子抬头,微微皱眉。
“陛下既然都不能看到天,我又怎能看到?天既不在眼前,我为何跪天,此刻天我尚且不跪,何必跪天子?”楚天箫诡辩道。
昨晚他和淅儿在牢里待了整整一个晚上。夜风凄冷,他又患有体寒之症,活生生昨晚给冻得死去活来,今早上朝自然心有余怒。
“你抬起头来看着孤。”周天子摆出君临天下之气势,刷地抽出背后新换的宝剑,架在楚天箫脖颈。楚天箫睁大眼睛死死盯着他,目光中仅有愤怒和嘲讽,却没有恐惧。
“你为何不畏惧?”周天子问道。
“我为何要畏惧你?”楚天箫将你字咬得极重。
“孤乃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四海之人,无不敬孤畏孤。”
“我问心无愧,何惧之有?”
“好个问心无愧。”周天子刷一声抽回宝剑,面容上闪现出一缕微笑,“楚少侠果真不同凡响。”
“松绑!”
楚天箫此时面色虽不改,然则宝剑加身的那一刻,大腿还是不自觉地抖了抖。所幸淅儿缝制的长裤总是宽大一分以便日后节俭,正好够他抖的空间。
楚天箫和林雨淅被接触桎梏,心下暗自松了口气,话音稍缓,问道:“陛下究竟叫我们上殿来做什么?”
周天子想起昨晚陆仙流前来说情之事,沉吟不语。转身回到王座上,俯视群臣,沉声道:“今日开审孤遇刺一案。”
四处应道:“喏。”
“等一等!”林雨淅豁然开口,将目光锁定在秦国使臣身上,“你身上的气息,很奇怪……昨天不是这样的……好像,好像是……”
楚天箫与她自小心意相通,如今看她这副神色,自然立即便知晓了她言下之意。
豁然拔出木剑对准秦国使臣,喝道:“是你们!绝域魔族?”
可恶!我早该想到,这些家伙不可能是善类,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一路上怎么可能会顺利?
这一次来的是绝域魔族中的什么人?
秦国使臣对着林雨淅阴沉一笑:“你为何能看见?”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周天子更是面色一寒,沉声道:“爱卿此言何意?”
“呵呵,何意?”秦国使臣陡然站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身旁的王力卫士。就听卡拉一声,那人竟然全身碎裂,散落在地。
“这是什么妖法?”
“护驾!”
说是护驾,实则除了几个忠心的卫士之外,诸国国君和使臣都是躲得远远。一边喊着护驾一边打量着逃跑路线,谋求退路。
周天子见着众人的丑态,心中沉痛一叹,旋即拔出背上双剑,指着秦国使臣喝道:“你,究竟是谁?”
“呵哈哈,”秦国使臣面色愈发阴冷,周身泛起黑气,“不愧是周国百年来最贤明之君,到了这个地步还如此镇定。”
他阴沉一笑:“本来打算借你之手杀了这两人,也好无声无息地为我族除去这两个潜在的心腹大患,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就让我……给你个痛快!”
一阵阵黑气自秦国使臣体内冒出,他双目变为空洞漆黑,面容狰狞一笑。咔哒一声就见周天子手中的宝剑碎了一把,他摇摇头,一股无形黑气瞬间缠绕住了另一把宝剑,然后绞碎!
“凡人,好好享受死前的梦魇吧。”秦国使臣狰狞一笑,右手一抬,喃喃念着什么。然后便见他原本修得极短的指甲疯长,不到一眨眼光景便已是长触地面!
如同鬼魅般的身影一闪,那只巨型指甲魔手已距离周天子不足一寸。
——铿
木剑挡下魔手!
“哦?”黑影微微一愣,旋即另外一只手做出同样变化。双手齐握木剑,轻蔑一笑,就听一阵卡拉声。
木剑断裂。
御剑遭到反噬,楚天箫不由得身形一震,倒退两步。
“小天哥?”林雨淅快步跑来扶住他,扣住右手脉搏基本确认他没有受什么大内伤之后,方才长长舒了口气。
“如此拙劣的剑术也敢和我族对抗?”秦国使臣冷笑着将目光定格在楚天箫身上。
木剑被毁,无法御剑。
楚天箫握紧了右臂上的金色印记,随时准备出手。
场上的卫士都被吓破了胆,有些立刻抛开刀剑没命往外逃窜,有些虽还握着刀剑,却已是牙关紧咬,瑟瑟发抖。怎么看这场对决都已经分出了胜负。秦国使臣根本不急杀人,只是戏谑地看着在场每一人,看着他们惊恐畏惧的眼神,心头泛起一种强烈的快感。
“夜长梦多,动手。”正在奇异状态的秦国使臣听到体内的那道不耐烦的声音,面色转为恭敬,点头道,“是,大人。”
“慢着!”
咔嚓嚓,屋顶破开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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