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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炼器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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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公子真是为国为民,体恤老百姓。
何公子真是豪侠仁义,为吾辈楷模。
何公子实乃真男人,敢为国分忧。
何公子……
何雨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无数之前准备好的质问说辞尽皆堵在了嗓子眼。
他今天有两大失误,第一没料到路远身怀武艺,更是敢扣他的人,其二是没想到路远这么能说,几句话一出口,愣是把所有的罪责推得一干二净,还倒过来把这群街头混混推给了自己,而自己偏偏还不能不接着,更不能当众摘下他们口中的棉布,要是被现场指认,那刚刚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瞬间就毁于一旦。
这就叫捧得越高,摔得越痛。
当下,何雨只能强忍心中怒火,顺着路远的口风,对着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将那些到路远店铺中闹事的混混领走。
路远摇开落地扇,望着何雨,面带微笑。
何雨则是神色阴冷,目光依旧不善,冷哼一声后,消失在人群中。
“继续接客,要炼器的排好队了哟。”路远吆喝了一声,“进门处有号码牌,拿号排队了啊。”
回到二楼,路远轻托下颌,今天的言辞交锋拿了个全胜,但很明显,何雨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而且,更令路远在意的是,这个何雨,身上总散发着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气息,还有那毒蛇般阴冷的目光,纵然是他都有些不寒而栗。
麻烦还是上门了,看来这帝都之行免不了又是一番波折。
另一边,何雨的面前跪着三名身着黑衣之人,轻声交代了几句,这几人便四散而去。
何雨轻抿了一口茶。
“路远?我倒要看看,你明早还能否蹦跶得起来!”
(今天收到了站短,各种联系各种忙,头晕眼花的,休息了一下,不小心睡过头了,文发晚了,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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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欺人太甚
这一日,洛阳几大地下势力都收到了一封密信。
信中只有三个字——“神兵阁”。
何雨小看了路远,亲自上门,结果反而被噎了个半死,这次他学乖了,作壁上观,见招拆招,倒要看看这路远是否真的有那三头六臂。
路土豪也没闲着,反正店铺中暂时没有什么大生意,普通的打铁出货石坤一个人就够了,自己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需要做。
跑了一天,路远把洛阳各大茶楼酒馆,坊市甚至地下交易所都逛了个遍,却也只收集到了有关何雨的零星信息,而且所有渠道收集来的信息,除了对慕容紫璇有爱慕之心这一点没有异议外,其他的各方面都出入颇大。
路远皱紧了眉头,这个何雨明明是一个纨绔富二代,而且经常出入紫晴楼之类的公共场合,可这情报搜集却与他的身份完全不搭杠,要说东汉末年的人一点八卦思维都没有,打死路远也不信,除非……何雨的行踪和经历被人刻意抹去了。
行走思索间,路远突然感到脊背一凉,没有多想,腰间长剑出鞘,回首带出一片剑花。
那身后打算突袭之人根本没想到路远的灵觉如此敏锐,根本没有细看,回头一剑便直指要害,惊骇之下,也顾不得许多,探出一半的鹰爪绕出了一个弧度,虚晃一枪,同时侧身,躲开了心脉要害。
路远定睛一看,此人头戴黑巾,遮蔽面容,身披黑衣,不显胖瘦,不用多想便知道肯定又是那何雨找的杀手。
此刻趁着街道人少,那发动突袭之人,旨在一击得手,却被路远阻了,其心道一声,不宜恋战,遂脚踩轻功,后飘而退。可路远岂能让他走了?
黑衣人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路远身具天元火雷诀,轮速度?这就是找死。
一个箭步踏前,天元火雷诀运转,路远脚下生风,长剑一探,瞬间便抵住了那黑衣人的喉结。
“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黑衣人心中震惊异常,但江湖规矩还是让他守口如瓶,当然他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路远敬他有原则,有魄力,给他一条生路。
可只能说这黑衣人的算盘打错了,若是其他人,或许路远还真就大度的放了,可眼下在这帝都,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唯一会对自己下手的也就何雨了,这种家伙,不给点颜色瞧瞧真以为能天下没人治得了他。
路远看都没看那黑衣人,手腕一带,长剑入鞘,身后只留一具尸体。
路土豪心中怒火翻腾,一而再,再而三,自己已经给足了对方面子,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早上没有直接当众打脸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可这何雨竟然不知好歹,处处跟自己作对,居然还派出了杀手,想要自己的命!
别说路远,这事发生在任何一个正常人身上都无法接受,不就是有点钱吗?顶多再有点家族护卫队,就以为可以在这天下横着走了?路远也是人,也是有脾气的,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平复了一下心情,路远回到了神兵阁,可一回到店铺,那压住的火气腾的一下又窜起来了。
门口三四名江湖人正在殴打一个八尺大汉,旁边还躺着一个捂着腹部,龇牙咧嘴的男子。
那被殴打的大汉正是石坤,而路远远远望见这一幕,自是不能忍,电警棍入手,疾驰而上!
这三四名江湖人比之牛三,钱四的水准还要弱上一线,合起伙来欺负欺负石坤倒还绰绰有余,可遇上天元火雷诀加持在身的路远就只能束手就范了。
手起棍落,路土豪根本不听任何解释,统统砸翻,令石坤扔进河里,生死由天。
进得店中,将铺门一关,路远才知道,原来在自己出去的这段时间里,所有想要进“神兵阁”炼器之人,全被一群小混混堵在了门外,更有甚者,直接打成重伤,比如门外的那个倒霉大叔。
石坤起先还报官,但是官兵一来,那些打人者就散了,官兵一走,小混混又再次出现,犹如跗骨之蛆,最后官兵索性也不来了,毕竟衙门不是给石坤一个人开的,官兵也没那么多时间。
忍无可忍,石坤干脆自己出手,直接将几个闹事者打成重伤,但却也因此引出了藏在暗处的几个江湖人,轻功一踩,拳脚相加,又岂是一把子傻力气的石坤所能应对的?于是便有了路远回来时看到的那一幕。
路远听毕,一声不吭,从系统中取出一些止痛的药物,出得门来,将那被殴打的顾客送到了医馆,留下了几两碎银,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走出医馆,路土豪眼中闪过冷光,飞身上房,直奔何家的绸缎庄而去。
行至洛阳城外,离何家绸缎庄还有一百多里路的时候,路远的灵觉感知中突然出现了两道强大的气息。
脚下一个急刹车,紧接着后空翻转体三百六十度外加螺旋体完美落地!
这要是去参加奥运会,绝对的难度系数4。0,满分通过。
可当下路远想不了那么多,这一套动作做完,只堪堪躲过了十八柄子母飞刀,而且这一组飞刀还是回旋式的,躲过了这一轮还有下一轮,只要不把操控者干掉就是一个无穷无尽的隐患。
然而还没等路远站稳身形,身后两把金背大刀已经破风而来,呼啸而至。
神兵长剑出鞘,路远身形一侧,凌空架剑。
“锵——”金属相接,颤音裂空。
路远只觉得虎口一疼,竟是抵不住对方势大力沉,开裂了!
双刀架在剑上,路远握剑的手都在抖,此时此刻,好像又回到了自己还没修炼天元火雷诀时,被冷兵器时代凶残手劲虐待的日子。
双刀未撤,飞刀又来,子母十八刀再次临身,子随母动,母牵子击,十八把刀合成一朵莲花,直照路远后心窝袭来。
“哪怕你有万般本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那手持双刀之人显露身形,面露凶狠,盯着路远的眼睛,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两下夹攻,若是路远撤开长剑,必然会被双刀所伤,可若是不动,又会被飞刀刺穿心脏。进退两难!
“是吗?”
路远嘴角一撇,死定了吗?明显不可能。
子母飞刀近身,路远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的手依旧握着长剑,与那双刀对峙,可在子母飞刀即将功成之时,却有一根漆黑如墨的粗大棍子突然出现,凭空的旋转了起来,形成了一道盾牌,将所有飞刀都击落在路远身外。
暗中之人轻“咦”了一声,显然也没想到路远居然还有如此手段。
此刻的路远也是额头见汗,一方面他要与那双刀杀手拼刀,一方面还有分神,使用念力操控电警棍进行防御,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负担都非常大,也幸亏路土豪修炼从不偷工减料,此时凝魂已经完成,成功凝结出了念力,这才逃过了刚才的一劫。
破了对方一击杀招,路远赶紧一脚踹出,对方自然要挡,正借着反推之力,路远拉开了与那双刀杀手的距离。
可虽说阻下了对方的第一波攻势,但路远自身的情况也变得十分糟糕。
右手握剑,颤抖不已,显然是刚才的拼刀给肌肉带来了巨大的负担,酸麻,疼痛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
再加上使用念力操控电警棍,路远的精神力损耗也十分巨大,再这样下去,不用对方动手,自己就要晕了。
为今之计,断然不能硬拼。
三十六计走为上!
然而路远想的虽好,对方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两道人影前后一夹,隐隐形成合围之势,将路远的最佳退路统统封死。
“这下糟糕了……”
路远心中苦涩,似乎只有拼命了。
就在路远打算竭尽所能,殊死一搏的时候,一杆亮银枪却是划破了黑暗,窜进了路远的视野。
一杆银枪过处,风声鹤唳,空气簌簌作响,半空落叶都在这枪尖带起的烈风中停滞了一刻。
那手握双刀的杀手面露惊容,因为这杆枪却是照着他的面门袭来。
上一秒枪尖貌似还远,这一刻却已然近前。
景家惊雷追风枪,名不虚传!
那杀手急忙展开架势,双刀出手,欲截住那亮银枪的攻势,可短兵一接,一道惊雷凭空炸响,两把金背大刀竟然齐齐而断,那杀手双眼大睁,充满了不可置信,这也是他此生最后的表情。
银枪锁喉,一击致命!
那暗中的另一杀手见同伴殒命,自是不敢再斗,瞬展轻功,御风而走。
斜刺里转出一人,手中握过亮银长枪,面带笑容,对着路远一抱拳。
“兄台别来无恙。”
来人正是禁军副统领,少年英才景伦。
(第二章会略晚,不好意思,大家见谅)
第十八章 劫货
月夜之下,荒野酒馆,两个少年推杯换盏。
这是路远第一次仰头喝下了古时的糙酒,也不知是这荒野小店独家秘酿还是郁结的心情作祟,路土豪只感觉得到酒中带着的阵阵烈火,却选择性的忽略了品质上的不堪。
“此店小弟常来,自认为酒质较之洛阳寻常酒馆还要好上一分,路兄以为如何?”
景伦为路远斟酒,亮银枪立在一旁,夺目的银白与小店昏暗的灯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路远摇了摇头,或许在这个年代,这里的酒的确不错了,可在他的嘴中,大抵也就是不至于吐出来的水准罢了,相比于酒,路远倒是对景伦更感兴趣,三更半夜恰巧出现不说,还能找到这种深夜酒店,看来这禁军副统领倒是个闲差。
兴许是看出了路远的疑惑,景伦淡笑了一下;“某常侍殿下皇子郊野围猎,偶遇此店,以其味美而记于心,每常自斟一二,今日亦是如此,怎料途中正逢路兄遇险,遂挺枪而战。”
路远再次抱拳拜谢,谎称自己上山采药,怎料遇见了贼人拦路打劫,便战作一团。
景伦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语,路远不愿意说,他自然是不会多问。
“吾观路兄神武非常,以一敌二仍不落下风,想必更有诸多手段,数张底牌,某也是一江湖中人,专好结交天下英杰,不知路兄……”
“偶有奇遇,得高人指点罢了,神武不敢说,花拳绣腿而已。”
路远摆了摆手,他现在还不想跟景伦扯上关系,虽然面对何雨让自己压力山大,可无论如何,自己的事也需要自己去解决,若是借助了他人的势力,且不说这笔人情债怎么还,就是日后想起,心里也会觉得不舒服。
毕竟心中早已立誓,此生要做人上之人,绝不再屈居人下。
闲扯了一阵,两人便在酒店前分离了。
天元火雷诀运转,路远展开急速,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景伦的视线中,景伦挑枪,付了酒钱,亦转身离去。
狂奔了一段路,确定景伦没有跟上之后,路远才止住身形,扶着一棵老树,低头喷出一口鲜血,之前的交锋还是太过勉强,不仅虎口开裂,韧带拉伤,胸腔之内亦有暗创,需要静养数日,配合草药,方可有所好转。
路远此行也是大意了,没想到不过一个绸缎庄,竟然有两大高手,相隔百里护卫,若是提前知晓还可以做好防范,这事变突发真的打了路远一个措手不及,更是平添了伤势。
回到神兵阁,路土豪也是暗叹自己鲁莽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毕竟人家财力在那里,聘请一两个江湖高手自是不在话下,这样去算账明显不可取,就算是堆人也能把自己堆死了。
第二日,神兵阁照旧开门营业,路远虽然带伤,可还不至于下不了床,而石坤皮糙肉厚,一点点皮外伤也不碍事。
路远的脾气也起来了,想让我关门?我偏不!
就是这么执拗,就是这么倔强,我这21世纪90后的暴脾气老板都治不了,何况是你这个小小何雨?
路土豪和石坤已经做好了全面战备,来一个咱灭一个,来两个咱斩一双。
不过兴许是折了一员大将,何雨这几天变得老实起来了,路远收拾了两波人后也没有小混混再来捣乱了,江湖人士更是绕着走,这段时间大家都知道了,神兵阁的老板不是好惹的。
然而何雨不来找路远的麻烦不代表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这口气,路土豪怎么都咽不下。
你说打就打?你说休战就休战?我神兵阁还能绕着你绸缎庄转了是怎么着?
你不来找我,行,我去找你!
当然了,这次路远是有计划有安排的,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路远可不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更何况南墙已经撞过一回了,而且还撞得头破血流。
是夜,路远再次掏出了神器——夜行衣。
乔装打扮,面带黑巾,路土豪悄咪咪地窜出了神兵阁,绕了几个大圈混淆视听后才来到了目的地。这一次可不是直奔何家的总基地,而是来到了地下黑市。
哪怕是深夜,地下黑市依旧灯火通明,各种各样的买卖无声无息的进行着,这里的人大多和路远一样,身穿夜行衣,或者头戴斗笠。
路远径直来到了一间简陋的店门前方,付了十两银子的入场费,便闪身走了进去。
这里名为“征召处”,是路远上次收集情报时无意中发现的,这处地方没有其他作用,就是一个佣兵汇集地,当然也有一些江湖闲散人员。这里的人靠接取任务,赚取赏钱生活,说白了就是收费打手,他们不管下手对象贫贱富贵,只要任务发布者出得起足够的赏金,就算是朝廷大臣他们也敢伏杀。
路远进得门来,直接甩手,掷出一枚飞镖将任务钉在了一根立柱上,同时扔出了三百两银子,散落在地。
三百两,这个数字足够这里的人接上几年的任务了。
路土豪这次当真是下了血本,倒也对得起土豪之名了。
除却银两,路远还扔出了十数把利刃,这些都是石坤出产,反正干的就是这个生意,武器自然少不了。
可这些路远看都看不上的剑刃落在天天在刀尖饮血的赏金猎人眼中,无异于第二生命,要知道一把好的武器足以颠覆实力上的差距!而石坤锻造出的武器,现在已经有了称为“利器”的资格。
几个脸带刀疤的江湖人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路远削瘦的身躯,心照不宣,同时出手,竟是不顾规矩,意欲抢夺。
路远冷哼一声,长剑入手,不过数个回合,将来者纷纷斩首。
“觉得自己够强的,跟我走。”
任务内容已经被钉在了立柱上,清清楚楚四个大字——“劫货,何家”。
整个洛阳,能排得上号的何家就只有绫罗绸缎庄的主人了,而劫货,自然劫的是绫罗绸缎庄的货。
“算我一个,何家,我也眼热好久了。”
一个粗野的汉子率先站了出来,挑了一把大刀,取了两锭银子,跟在了路远身后。
紧接着,陆陆续续走出了七八人,个个都不是庸手,且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跟何家或者说何雨有一二过节。
集齐了人,路远也不废话,一马当先,引众而去。
何雨的消息想要打探有些困难,可何家就不一样了,毕竟是名响天下的绸缎庄,发货,走货的时间自然会被有心人收集整理出来,当成赚钱的生意贩卖出去。
绕过树林,爬上山坡,一行人凝神屏息,静待猎物出现。
路远的心思很简单,擒贼擒王既然有难度,那干脆就从底层开始,一层层的瓦解好了,反正我赤脚的不怕你穿鞋的,神兵阁才成立不久,大不了歇业一段时间,也饿不死我,而你绫罗绸缎庄却已经是老字号的招牌了,若是耽误了出货,进货,这里面的流水差距可是巨大的,更别说还有信誉问题。
劫匪不可怕,就怕劫匪有文化!
咱这21世纪的智商,绝对将何家碾压致死,轰杀至渣!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一行商队便浩浩汤汤的出现在了官道上。
“奶奶个腿,真有钱啊,这么长的队伍。”
“哼,有钱有个屁用,还不是要孝敬咱们?”
“嘿,干了这一票,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路远瞅准时机,一声令下,身后十数名江湖佣兵便一涌而出,挥兵杀上。
虽然何家的商队也有江湖高手守护,可他们的武器明显比不上路远这边的“匪帮”,短兵一接,双方的差距立显。
路土豪都不用出手,这场仗就轻松拿下了。
“嘿嘿,弟兄们,搬东西咯!”
得亏有个佣兵手底下养了一号子人,当下也派上了用场,何家的绸缎一点没浪费,统统带走,去黑市销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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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班底
趁何家不备,路远干了一票,但土豪兄可不想就这样算了。
“还有没有人想再干他几次的?”
正嘻嘻笑笑,打算吃散伙饭的众人陡然一愣。
我去,没听错吧?这爷还不满足?这可是何家的生意,打劫一次就算了,居然还劫上瘾了?
“大哥,您混哪的?这么大魄力!”
一个精瘦小哥捏了捏手里柔顺丝滑的绸缎,又掂了掂实实在在的银子,目中闪烁不定。
“我只问,还有没有人愿意继续干。”
黑巾遮盖着路远的面容,话语冰冷,透不出一丝情绪。他需要的只是面前这些江湖人士的一个答复,没有义务回答他们的问题。
“嘿,人死不过鸟朝天,别说,干这事的时候还有点热血澎湃。”
“何雨那嚣张纨绔,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干干干!”
一番犹豫后,众人纷纷选择了继续跟随路远,其一是他们与何家的确都有些纠葛,打劫何家,油水丰厚,心中还能畅快,何乐而不为?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路远在“征召处”的出手,这些江湖佣兵知道路远的实力绝非寻常,抱大腿捡漏的大好机会,一向眼尖的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至于路土豪呢,目的更直接了,就是要让何家的绸缎庄不好过,家大业大,运输线也长,选择性也多,可同样也就意味着人手的调动需要时间,而这段真空期,正好可以利用起来,狠狠宰他一顿。好歹也要把三百两雇佣金赚回来。
于是乎,这几日,各条官道上,不论是绫罗绸缎庄的出货线还是进货线,甚至是运货空箱,都被人劫了个精光!
何家高层怒发冲冠,自是对此事高度关注,调遣了多名高手“护驾”,可无奈运输线太多,高手也不能集中押运。
路远在祭出了念力偷袭才干掉了对方的主将之后,收走了最后一单货物,这一仗己方几名高手都有受伤,看来何家已经开始重视并且有所动作了。这个时候,自然就该收手了。
众人相聚酒楼,酒肉入口,酒拳一划,也不管身上的伤势,先痛快了再说。
闯江湖的,无非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管你他。妈。的明天是谁”。
酒宴完毕,路土豪宣布队伍解散,何家的打劫小组到此算是功德圆满了。
“啥,大哥,这就不干了?哥几个正在兴头上呢!”
“少特么放嘴炮了,这几天要不是大哥罩着,指不定死在何家雇佣的高手手里多少次呢。”
“嘿嘿,大哥,以后有活儿再找我啊,给您打个八折。”
“滚犊子,要是大哥来找我,我免费给大哥当打手,奶奶个腿,真想就跟着大哥混了。”
路远听着这些粗话,心中倒也畅快,这些人话粗理不粗,明辨是否,恩怨分明,虽是靠着一身武艺,在生死线上赚钱,可比起那些个贪官污吏,迫害百姓之人,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好,等过段时间,若我还活着,必然来找你们。”
路远也是话到豪爽处,酒精一作用,愣是许下了一个承诺。
这一夜,十几个大老爷们真是醉了,醉的痛快,醉的舒坦。
第二日,路远无声无息的先撤了,那些个兵器自然就留给了这些与自己打拼了十几日的伙伴,至于赏钱,何家的几批货真的够他们挥霍后半辈子了。
“葛老三,这里你最大,我们组个队吧,反正有钱了,这段时间都不做任务,等着老大再来找咱们,我觉得,后半辈子想要活出个人味儿来,决不能放了这机会。”
“成,兄弟们,从今天起,我们就跟着老大干了。”
“好,跟着老大干!”
“对了,你们谁见过老大真容?”
“……”
这几日神兵阁照常营业,石坤一个人主持,倒也把店铺打理的井井有条,除此之外,期间路远还招了两个贫苦少年来给石坤打下手,这二人一名陈斌,一名段武,均是系统检验颇有炼器资质的流浪儿童。
除却这二人,这段日子里路远接济的街头乞儿还有不少,并且瞒着石坤,路远还租下了洛阳偏郊区地段的一家大厂房,耗费巨资改装成了宿舍。
没错,路远将救济而来的流浪儿都寄养在了这里,不仅请了教书先生教他们读书写字,更是请了武术教练,甚至偶尔还亲自露个头指点一二。
几十双小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眼前的救命恩人,一颗颗小心灵都在感恩。
俗话说的话;凡事都要从娃娃抓起。
路远是看出来了,这个世界上,光有钱不行,光有权也不行,还必须要有一支自己的部队!亲卫队!
东汉末年,战乱四起,就算混个大司马,混个大将军,又能如何?到时候董卓入,袁绍出,还不是任人鱼肉,成为傀儡?与其将心思放在当官做吏,给朝廷打工,还不如组建一支自己的队伍,有了兵权,才有挺直腰杆说话的资本。
兵,不在多,质量足够好是完全可以碾压数量的,一万只碌碌无为的闲散蛀虫还不如一头腾跃九天的璀璨巨龙,更别说,路土豪还承担不起养一万只蛀虫的经济负担。
路远挑人也是有技巧的,系统的程序虽然只能用来鉴别炼器师,可炼器水平也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一个人的潜力值,再者说,路远修炼了天元火雷诀,本身就具备了一定的慧眼,他所选出来的流浪儿肯定不是一般人。
在这些幼童眼中,路远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是他们生命中的曙光,而武术教练和教书先生更是初步满足了他们小小的求知欲和英雄梦,对路土豪的崇拜之情自然是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绝。
心情大好,路远独上紫晴楼,只可惜慕容紫璇这一日不在。
不在就不在吧,在了反而是麻烦,路远要了一壶佳酿,自斟自饮,第一次喝紫晴楼的酒,路土豪惊奇的发现居然不是那么难以下咽,甚至入口还有些许清凉,过到喉管处辣意渐显,入腹一阵温热,体内的天元火雷诀所凝聚的元气都不由得活跃了起来。
当真是此世不多的好酒!再配以小菜一二,路远幻想着日后自己的兵团,时不时还发出一两声痴笑。
“路兄好雅兴!”
路远痴笑之际,却有一道熟悉的人影迎了上来。
全身甲胄,威武雄雄,来人自是景伦。
“有甚雅兴,孤酌自饮耳。”路远摆了摆手,好像对景伦就没有其他动作一样。
“自饮无趣,不如为弟与兄作陪?”
景伦依旧淡笑,亮银枪不在,腰间跨了一把七尺青锋,锐气倒是更显内敛了。
路远看了一眼景伦,嘴角带笑,自是心照不宣,这货明显是来找紫璇的,紫璇不在,这才发现了自己,借个由头过来骗酒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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