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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炼器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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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个腿,鸟都被你玩死了,我们还跟你玩个鸟啊!
反正城中弓箭颇多,刘,王二人打定了主意,就死要跟你打防守,任凭你把俺家祖坟骂穿,俺也不出去送死。
张飞搦战,久不见人出,心里也是郁闷,率军冲锋,又无奈箭如雨下,强上不了,只能先扎下营寨。
是夜,张飞取酒自饮,大醉,抱怨久攻不下之事,士卒好心相劝,却被翼德兄一顿鞭挞,打得皮开肉绽,不仅如此,还指着那小卒的鼻子骂!
小卒也是人,这怎么受得了,正好这厮本就是宛城降兵,在宛城之中又有同僚,遂连夜跑出营帐,直投宛城而来,叙说张飞如此如此,又将张飞营中虚实一一说了。
那王桀,刘先素知张飞嗜酒,而且喝了酒下手没轻没重,又喜欢鞭挞士卒,自是对此深信不疑,纷纷大喜,心想这是天助我也,立即商量劫营之事。
“此事宜早不宜迟!”
刘先一句话,最终敲定,立刻点起五千人马,杀出城来,直冲张飞中帐!
叫你白天那么嚣张,这次打得你姥姥都不认识。
二人正这样想着,却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怎么这寨门大开,而且连个兵的影子都看不见?
刘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张飞今天吃药了,脑子开窍了,丈八蛇矛都笑了。
这黑厮居然会用苦肉计!
刘先,王桀赶紧调转兵马,却已经来不及了,正前方一彪人马拦住去路,为首一将,豹眼环睁,虎须倒竖,黑脸虬髯,虎背熊腰,手握丈八点蛇矛,正是张飞!
那王桀见别无退路,索性拍马舞刀,拼一条生路。
张飞冷哼一声,看准套路,丈八蛇矛轻轻一挑,一勾,直接将那王桀之刀握在了自己手中。
交马一合,王桀见自己竟然武器被夺,心中顿时骇然大惊,这才知道自己跟张飞的实力差距犹如鸿沟,正欲走时,张飞早已驱马赶上,虎臂一探,径直将这厮擒了下来。
往地上一掷,士卒立刻冲上来绑了。
那刘先见王桀一合被擒,哪里还有战心,丢盔弃马,混杂步兵之中,仓皇逃窜,却不想,张飞早已注意到他,一马追上,丈八蛇矛枪杆一捅,直接撂倒,亦是生擒。
“哼,军师尝说我不知计谋,喜杀戮,今日吾用计破了这宛城,生擒二将,看军师还有甚好说的!”
二日后,路远军到,张飞献上所擒二人,徐元直哈哈大笑。
“吾不激汝,汝安知用计耶?”
路远也是大笑曰:“三哥勇攀后羿,神威盖世,今又善用计谋,离天下第一将不远矣。”
张飞老脸一红,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自然知道路远这是在开自己玩笑。
这一边,路远拿下宛城,犒赏三军,反正没有伤亡,士兵士气也不错。便不做停留,径直奔荆州而来。
另一边,早有探马飞报蔡瑁,言说如此。
蔡瑁起先心中大骇,刘备跃马檀溪之后,他一直寝食难安,算到迟早会有一天要遭这么一次,仔细想想,自己手里根本没有能对得上关张的棋子,若是坚守不出,有希望守住,可对面还有一个神机妙算的徐元直!
趁着元直兄不在的时候,可以袭一下宛城,破一下新野,但一旦徐元直回归,刘备回归,那蔡瑁真是要哭死了。
可令蔡瑁万万没想到的是,领兵前来的居然不是刘备!
“路远?世间何时有这一号人物?”
不知为何,蔡瑁突然吐出了一口浊气,他在荆州也是舒适惯了,路远的大名自然是没听过。
“此人莫非破黄巾,斩董卓,降吕布之路土豪耶?”
蔡瑁不认识,自然有人认识,主簿蒯良眉头一皱,点出了路远的一些过往事迹。
这蒯良也是荆州一号人物,字子柔,与其弟蒯越为刘表手下谋士,才智兼备,当初十常侍作乱就被这兄弟二人一语中的,更是劝过何进,可何国舅就是这么自信,不听蒯越之计,最终落得身死。
“军中可有吕布?”
蔡瑁一听这话,瞬间不淡定了,这要是吕奉先来了还打个毛呀,那可是能架住刘关张三人夹攻的妖孽!
“未见。传闻路远被南蛮王所溃,吕布已死。”
“哈哈哈,丧家之犬耳,想必定是以那二品将军之名,纸上谈兵,诓得刘备手下人马,此人之往昔,无非靠之吕布耳,今吕布已死,吾观此人如草芥!”
蔡瑁哈哈大笑,认为路远的大部分成就都是靠吕布所得,在他眼里,南蛮就是个战五渣聚集的地方,路远居然都打不过,那这货百分之八十就是个绣花枕头了。
“主公可尝闻‘有备无患’耶?且不论此人手段如何,今大兵压境,有关张之勇,荆州未必能守,做万全之策,以便退路。”
蒯良脑子还算比较清醒的,提醒蔡瑁,一定要留一条后路,否则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子柔之计如何?”
“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今长沙已失,宛城被破,新野已陷,掎角之势不在,死守乃下下之策,不如捐城而求自保,以荆州为饵,使豪雄对伐,若两败俱伤,则吾可以从中攫利,若一方胜,则可以起兵而攻其败者,以求安身。”
最终,蔡瑁还是修书一封,往曹操处求援,反正如果路远渣渣,那灭了路远,收服宛城,拿下长沙,防御做好,曹操来了让他再回去就是,而若这一仗输,曹操这支后援团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这一日,路远带兵直抵荆州,蔡瑁率部将离城十里,摆开阵势。
路远身着金絮披风,不加锁甲,立马阵前,灵觉一扫,嘴角一咧。
蔡瑁看着路远这副模样,根本就是个书生打扮,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战场杀伐之气,心中不由得又对路远看轻了几分。
他哪里知道,路远有天元火雷诀遮掩气息,若非如此,血剑在身,那瘦削的身影所散发出的杀伐之气,恐怕能把蔡傻帽掀个人仰马翻。
“大胆鼠辈,焉敢犯我荆州之界!?”
两军对垒,自是不会尊崇什么礼仪之道,先敞开了骂再说。
“哼,俺哥哥念宗亲之情,好心前来吊唁你家主公,却遭你毒计,险些殒命,竖子还有面目在此狗吠?“
张飞虎目一瞪,我们还没说话呢,你倒是先骂上了?
“刘备一介草民,织席小儿,妄称先帝之后,上欺君主,下惑黎民,常有造反动乱之机,小人之心,天人共诛!某秉承刘景升遗念,欲除国贼耳,宗亲之情?可笑可笑!”
“如今织席小儿被吾一箭穿胸,心生畏惧,胆小如鼠,竟不敢亲身至此,取此草包之徒,羞于南蛮野人之手,无能之辈,喻之猪狗而不如,焉敢率军而来?”
蔡瑁倒也有一口特殊的骂人技巧,说得张翼德那真是心窝子里腾腾的蹿火。
张飞刚想冲出去,却被路远拦住了。
路远转身下马,从腰间带出一柄木剑,一步步走向战场中间。
若是路同学想骂,蔡瑁决然不是对手,但是路远今天不打算逞口舌之利,因为他正需要一堆实验体,再说,行动永远比话语更有说服力。
“路某于此下擂,但凡有一个人接得下我手中之剑,我调头就走,不说一句废话!”
路远将手中木剑扬起,直指蔡瑁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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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蕴意三剑!
路远话音刚落,蔡瑁的辱骂之语顿时停住了。
看着指着自己大军的一柄木剑,蔡瑁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看来被南蛮野人打败,这二品将军已经成了傻子,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个傻子?”
蔡瑁眼中的不屑已经到了极致,他完全可以认定,眼前的人,不仅脑子被门夹过,还狂妄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怪不得会被南蛮那帮野小子打败。
路远也笑。
“人说荆州守将向来懦弱,我本不信,今日一看,果然如此,只逞口舌之利,刘景升有汝如此部将,纵然魂归九幽亦不能安宁,”
不跟你抬杠是给你面子,真要逼急了,路远骂都能骂到你恨不能自杀。
“哼,好好好,既然你有如此自信,我就成全你,一人,一木剑,谁人可去击杀此獠!”
蔡瑁话音刚落,身后便转出一人。
此人姓王名威,使一杆长枪。
“某与王桀素来交好,前日丢了宛城,王桀生死未卜,容某今日出战,灭其主帅,一雪前耻!”
王威这根本是扯淡,他只是看到路远如此作态,自以为捏到了一个软柿子,这可是成名立万的大好时机,升官发财,战功卓越,在此一举,这种送上门来的助攻谁不想要?王桀只是个幌子。
其他将领一看王威竟然抢先一步,还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纷纷腹诽不已,但无奈,人家已经说了,也不好再言语。
蔡瑁自是应允。
王威心中一喜,他看路远一介书生模样,料想必是未经杀伐之人,再看路远竟然赤足而立,不乘马匹,更是偷笑不已。
你丫以为你是妖族?带兵打仗,冲锋陷阵哪有徒步的?一杆枪戳不死你!
毕竟,战马的规格都非比寻常,飞奔而来,就跟面前冲过来一辆大货车一样,普通人吓都吓死了,还怎么打?
最后,让王威出战的终极理由是路远手中的木剑。
王威很清楚自己的战力,就算是在蔡瑁手里混,他也只能算个二流战将,若是换成系统的战斗等级,恐怕也就是个三四星武将,按道理,这样的人是上不得台面的,但是,王威就是这么擅于抓机会。
木头对铁器,傻子也知道这里面有本质上的差距!削铁如泥,那叫神兵利器,但是削断木头,那只要是把带刃的玩意都能做得到。
带着愉悦,带着轻松,带着对未来无限的幻想,王威出战了!
这可是敌军的主帅,这个功劳一旦拿下,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路远这边,关张二人很淡定,张飞甚至还有点不开心,他知道,只要路远出手,今天肯定没自己什么事了。
徐庶也是轻笑不语,主公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路远的性格自然是不会上去送死,而且路远的实力他也见识过。
“回到阎王殿哭诉吧,自不量力的家伙!”
王威纵马疾驰,他要在气势上完全压倒路远。
一辆会动的大货车冲过来你怕不怕?
路远很淡定,脚如同生根了一般,紧紧扎在地上,战马已经近了,呼啸而来的疾风将路远的头发吹得纷纷后仰,仿佛不能直视这即将到来的猛烈冲击,这时,路远手中的木剑轻轻一颤。
紧接着,路远轻轻闭上了双眼。
看着这一幕,刚才还无比淡定的关羽张飞瞬间傻眼了,就连一直谋而后动的徐元直,嘴角的笑容也僵住了。
众人恨不得大吼一声——卧槽!
主公你不是玩真的把?这是要求死?你在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该不会是女人被抢了吧?
生活很美好,没了妹子有基佬,你怎么能去死呢?
路远此刻心如止水,根本不为外界所动,送死?我脑子又没被驴踢干嘛要送死。
眼看就要撞上,路远嘴唇轻启。
“一剑,望秋水。”
那王威本打算纵马绰枪,若是对方避开战马,就直接挺枪而刺,若是对方不避,那连枪都不用出,直接就撞死了。
可在马头与路远相接的一瞬间,王威却突然感到自己的世界变了。
路远不在,木剑不在,战场不在,大军不在,眼前的场景,仿佛是深秋将去,金黄色的落叶一片片飘落,没有源头,也没有终点。
站在漫天落叶中间,王威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渐渐地,那些落叶在王威的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仿佛能将他遮盖,不多时,一片金色落叶迎头盖下,而自己,竟然只有其百分之一大小。
这时候,王威才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滴水,随着落叶,凌空落下,在接触大地秋叶的一瞬间,消散……
战场上,路远单手握剑,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仿佛什么都没做,但是众人的眼睛却如同跳动的铜铃,充满了不可置信。
王威……整个人跪在了路远面前,双目无神望天,继而,径直倒了下去。
若仅仅是王威也就算了,就连那胯下战马,都在距离路远不足三寸的地方,轰然侧翻,马眸也是一片混沌,隐隐还带着一抹浅浅的哀伤。
秋意,愁怨之伤。
“这……这……”
蔡瑁简直惊呆了,路远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那里,居然王威连人带马就意识模糊了!
“大胆小辈,某来看看你用了什么诡计!”
总有人喜欢作死,就是不信这个邪。
王威毕竟实力渣,兴许是中了什么迷雾陷阱,而路远可是切切实实的敌方主将,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人一愣之后,立刻又有一将策马而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国中,荆州被破后归降曹操,并且在后期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大将——文聘!
此刻,文聘已经有了七星武将巅峰的水准,也是蔡瑁所有将领中最厉害的一人,他要亲自试一试路远的实力。
路远不答话,这一次,他不是被动站立,而是,主动出击!
“二剑,残阳醉。”
木剑朴实无华的挥出,除了带动空气流动,什么都没发生。
可,当文聘绰枪接下木剑一击的时候,瞳孔骤然放大。
一轮如血夕阳,在自己的面前缓缓下落,每落下一分,都仿佛灌下了一盅成年佳酿。
夕阳落至一半,文聘已经“不胜酒力”,面带潮红,径直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倒地之后,竟然还打了个酒嗝!
两剑,两人倒!
这是路远参悟炼器师的“蕴意”之后,第一次实践。
望秋水,是路远从慕容紫璇的目中所读取到的一抹千万年的思念,那眸,至今深深烙在他的脑海中,以慕容紫璇的秋水眸为起手式,可以唤出人内心深处的无限惆怅,人是感情动物,一旦被情感所缚,则自然而然踏入了炼器师的“器意”之中。
残阳醉,乃是从吕布的残阳挂血中领悟出来的意,作为路远最早开发出来的武将技,也是见的次数最多的一招,路远对它的理解已经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再加上与吕布别离前,那一晚的宿醉之念,路远创出了这一式。
但这些,路远依旧只是在模仿,从他人的身上寻找自己的体悟,准确来说,这些东西,路远的意,只占了其中的一半,而独属于路远自己的,完整的“意”,还需要时间的酝酿,才可以有焕发光彩的一天。
炼器师的“意”,才是所锻武器的魂髓所在,也是那些神器的真正威力所在,就算是一柄木剑,只要蕴意,决然不会逊色于任何铁刃。
王威倒了,也就算了,可连文聘居然都不敌,这完全出乎了蔡瑁的预料!
他终于发现,路远这是在扮猪吃虎!
路远面无表情,手中握着木剑,一步一步,飘然踏来。
关张二人和徐元直都是松了一口气。
主公,下次别这样玩心跳,会吓出心脏病的你造吗?
路远走至一半,蔡瑁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狠色。
“给我射杀此人!”
话音刚落,立刻四周各有三千弓手,如从天降,破土而出!
原来蔡瑁听从蒯越计策,先刨好了战壕,埋伏好了人手,本意是等对方进兵阻击,或者退兵截杀的时候用,不成想,现在路远一个人,竟然就把这支奇兵引了出来。
没办法,蔡瑁实在忍不了,若是对方一个人就把自己的所有将领都干掉了,那这仗还怎么打?这埋伏还有个鬼用。
路远驻足,正正的站在战场的中央。
此刻,漫天箭雨已经接踵而至,犹如一张大网,封锁了路远的所有去路!
“给我。死吧!”
蔡瑁额头青筋暴露,他不愿接受路远竟然如此之强的事实,这在他看来一直是垃圾的家伙,这个连南蛮那帮野人都打不过的家伙,竟然这么强?
他不信!
“纠正你两个错误,第一,南蛮并不弱,至少比你强,第二,南蛮王被我擒了六次,南蛮早已归顺。”
说毕,路远脖子半歪,一抹血色渐渐攀上眼帘。
“第三剑,煞血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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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下荆州降文聘
路远的眸子中血色弥漫,一抹别样的妖异跃然脸上。
蔡瑁看着这一幕,没来由的觉得脊背发凉,但那半空中的数千只羽箭,却又让蔡瑁的心中无比畅爽,他的脑海中就一个想法。
射,射死他!
然而,当所有羽箭落下的时候,场中的路远,身上荡漾起了一股气势,杀伐天下的气势!
明明只是气势,明明没有异象,但就是如此,蔡瑁的眼中依旧骇然一片,因为他所看到的,不仅仅是那无与伦比的杀伐之气,还有一抹红光,悬浮于路远的体表,且,这红光在不断放大,不断扩张!
这扩张开始很慢,但紧接着,就如同酝酿好了的活火山,终于喷射而出!
不过一瞬间,电光火石,蔡瑁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变成了血色,而数千支覆盖路远四周的羽箭,在接触这血色杀伐之力的一瞬间,已经统统归为镍粉!
不知过了多久,蔡瑁才回过神来,路远眼中的血意已经褪去,手中的木剑轻轻颤动了一下,没有人看到那毫不起眼的一缕血芒闪过,但所有人都看到了,满地化作镍粉的铁质箭头,还有六千不省人事的弓手、
一气惊魂灭六千!
路远抬起头,直视着蔡瑁,轻语了一声——倒。
霎时间,蔡瑁四周,除了几个等级略高的武将之外,士兵哗啦啦的倒了一半,也就是路远的距离还不够近,否则,这“煞血威”之力绝对可以瞬间将蔡瑁的部队全灭!
蔡瑁心惊不已,他终于承认,路远根本不是他认为的那种战五渣,而是真真切切的一尊绝世杀神!
一人,一剑,自此在荆州扬名!
蔡瑁哪里还敢战?即刻率军,回奔上城,坚守不出,死也不开城门了。
路远也不追赶,凝望了一下手中的木剑,转步回到了自己阵中。
那倒在地上的六千弓手,还有文聘、王桀二将,自有士兵绑了,作为战利品带回了军中营寨。
这一击“煞血威”,是路远目前所悟出来的“蕴意”中,威力最大,也是杀伤范围最大的一式,它的出处,就是血剑!
血剑的威势,就算是现在,路远都不知道究竟算个什么水准,但料想,就算是古岳峰,在血剑发威的情况下,也转不了几个回合。
这一“意”,现在还处于稚嫩阶段,毕竟路远的等级还是太低,对血剑的理解还不够深,所能用出来的威势不及血剑本体的百分之一。
即便如此,这一战,路远也已经感受到了这股“蕴意”的强大,剑随人动,人控剑起,人念入剑,剑反魂灵!
一番实践,路远又有了新的体悟。
“四弟缘何不追击那厮?”
回到营寨,张飞挠了挠头,有些不理解,都已经打得别人抱头鼠窜了,干嘛不顺势拿下荆州城?磨磨叽叽没意思。
“三哥有所不知,刘景升先逝,荆州军民均处吊唁之中,所谓哀兵必胜,若是贸然进军,一旦激起了荆州城的民怨,那就与吾之初衷相悖矣。”
路远也知道,人家刚挂了一个主公,自己马上就进兵,多多少少有些不太适合,至少从人民的角度出发,刘表照管了他们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个民心一时半会还下不来。
反正甘宁不久也会带兵杀到,到时候两下夹攻,荆州已是必破之局,而能不招惹民怨是最好的,路远也不急着一日半刻。
次日,文聘,王桀都醒转了过来,路远高坐帐中,问二人曰。
“荆州梗概,何人报之?”
路远给了个眼神,示意二人,若是谁说出来了,大可以免去死罪。
“吾生是荆州人,死是荆州鬼,跟随刘景升多年,从未有过离叛之心,今入汝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吾卖主求荣,万万做不到!”
文聘被捆成了一团,强行摁在了地上,但却面不改色,双眼大瞪。
另一边,王桀就没那么高的觉悟了,一看路远那眼神,立刻该抖的都抖了出来,一点不含糊,跟说顺口溜一样,看样子,这人在晕过去的时候似乎就料到了这么一幕,连说辞都想好了。
“主公待汝不薄,汝何故如此!?”
文聘怒骂王桀,但这厮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有一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即视感。
路远点了点头,喝令一声。
“来呀,将这厮给我拖出去斩了!”
王桀冷哼一声,蔑视文聘,叫你这么拽?还不是要死。
可刀斧手上来后,王桀顿时不淡定了,他们带走的不是文聘,而是自己!
王桀大喊冤枉,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哪里错了,竟然就这样被拖了出去。
文聘显然也是一愣,但随即就啐了一口,表示他对王桀行为的不耻,该杀!
斩了王桀,路远亲自斟酒,尽去文聘之缚。
“将军忠心赤胆,日月可鉴,但今景升已逝,荆州已落他人之手,君之忠义,乃汉室刘景升也,那蔡瑁背主欺君之人,若为之而死,实为可惜。”
“景升在时,与某大哥素来交好,蔡瑁竟用其之殡,欲赚吾兄,实乃可恨,今景升虽不在,然玄德公亦存,同为汉室人,心向汉室,文将军何不弃暗投明,以正身名!”
路远的意思很清楚,现在荆州的主事者是蔡瑁这小人,你回去还不是给蔡瑁打工?还不如来我这里,名分上还好听一些。
文聘沉思了一下,发现确实也是这么一个理。
“末将愿追随将军,兴复汉室!”
话都是要说的好听一点的,哥降的是汉室,不是你,跟着你只是为了建设祖国。
由是路远的军中又多了一名大将。
扎营第三日,路远掐指一算,甘宁那边也差不多了,遂尽起军兵,将荆州的各个路口都封死,唯独西门处包围比较稀薄,看似可以突破的样子。
围城三日后,蔡瑁果然带兵,夜破西门而走,毕竟每多一日,城中的军心就涣散一些,这样持久战打下去,对他是非常不利的。
于是蒯良建议,先弃城而走,突破了这道封锁线,到时候寻到曹操的外援团,再打回来不迟。
只能说,想的是挺好,但路远和徐庶又不是吃干饭的,早就挖好了坑,等着蔡瑁往里跳。
蔡瑁带兵突击,走至一半,突然一声梆子响,两侧灌木丛中冲出一彪人马,截住去路,为首一将,豹眼环睁,乃是张飞。
蔡瑁大惊,与诸将奋死相战,且战且走,折损一半人马后,终是走脱。
比至天明,蔡瑁刚想暂歇,吃点东西,突然又有一彪人马冲了出来,为首一将,携青龙偃月刀,乃是关羽,不得已,蔡瑁又一番厮杀,望路而逃。
两波阻拦,蔡瑁手里面已经不足三百人马,环伺左右,个个灰头土脸,战心全无。
走至一溪水旁,只见一将立马挺枪,率领五百军兵一字型展开。
“天亡我也。”
蔡瑁恸哭,凝眸而视,发现那为首之人竟是文聘。
“卖主求荣之人!焉有面目于此处截吾!”
这一发现,立刻让蔡瑁怒发冲冠,将文聘好一顿大骂,文聘也是个念情之人,蔡瑁待他倒也不薄,羞愧之下,勒马转身,当作没看见。
蔡瑁一愣,随即心中大喜,驱兵横溪而过,文聘也不厮杀。
“此一去,你我两不相欠。”
回到营寨,文聘自缚来见路远,言称自己放走了蔡瑁,理应请罪。
路远和徐元直对视一眼,轻轻一笑,径直将文聘扶了起来。
“吾素知君重情重义,念往昔情分,若不予你如此要处,汝心何时能安?今既已送还往昔情谊,当不可再生旁骛。”
原来,路远这是唱了一出“华容道”,专门给文聘弄了这么一个还人情的机会。
文聘自是泣拜而谢,发誓从今往后,一定忠心不二,为路远冲锋陷阵,在所不辞。
“那蔡瑁?”
关羽,张飞一看这景象,难道就这样把蔡瑁放跑了不成?
路远摇头晃脑,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
“不日便可知晓。”
由是诸将入城,大军在城外驻下。
路远下了禁令,所有随行人员不得对荆州城的居民造成哪怕一只鸡的损失,更是仿照江陵,与封建制度参半,颁布了一些新的制度,大多是对百姓有好处的条规。
于是,荆州城的百姓们面对新主人的接手,非但没有觉得难受,反而接受的十分积极。
三日后,一彪人马来到荆州之下,为首之人正是甘宁甘兴霸。
甘宁入得城中,先是献上了一人,后又带来了一则消息。
消息乃是“地底兵工厂”已经按照路远的指示,完成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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