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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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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猜我要做什么?”
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他捏着司马懿的脖子,将其拖到了殿门黑幕前。
左慈知道对方的用意,不由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叫道:“司马懿!不能让他离开!”
司马昭看着左慈,做了一个十分可爱的笑容。如果是别的时候,这个笑容会让人忍不住去揉揉其脑袋,而后不管对方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但是现在,这个笑容又让人觉得无比邪恶,比最凶狠的恶魔还要邪恶。
“打开大门,不然,你儿子的肉身就别想保住了。”
他的语气很轻,意思虽然不太好,但是也很真。如果他不能离开这里,有没有肉身都没有什么区别。
自然现在是消灭左慈的最好机会,但是他也害怕对方会拼命。
诸葛亮暗自皱起了眉头,思考着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
最有可能的是司马懿打开了黑幕,让司马昭出去。他为了司马懿而来,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依旧想要司马懿的命。
但是和司马昭同样的顾虑,他也害怕司马懿拼命。
如果自己的状态再好一点,或许可以搏一搏,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可能。
司马懿最在乎的自然是自己的儿子,他丝毫不怀疑对方能说到做到,所以只有选择妥协。只要还活着,便有机会。
“你可以走了。”
虽然短时间无法战斗,但是先前留下的布置却还在他的控制中。
“留着你,或许还有些用处。”
司马昭微微一笑,拖着司马懿,便钻进了黑幕之中。另一边,是广阔自由的世界。
左慈暗道糟糕,也顾不得其他,急忙强行运气追了上去。
虽然调整了一段时间,但是战斗还是有些勉强。然而现在的情况,他不追上去还能干嘛?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让对方拿到定海钥,那这里面的人便再也出不去了!
整个七星移位大阵是会随着封印目标而移动的,也就是说,司马昭虽然从这里逃了出去,但是并没有真的逃脱。
他的离开,自然也就意味着大阵的离开。
此时赵广有两个选择,一是意识继续随着大阵跟下去,二是脱离出来。
根据他的情况,即便继续跟下去也不能单凭自己将秦始皇再次封印起来。既然跟下去没有了意义,在秦始皇逃掉的时候他便脱离出来。
宫殿之中的异空间自然也不复存在。
诸葛亮没有马上随着左慈一起去追,他看着赵广,好像在犹豫要不要杀掉对方。不过他并没有犹豫多久,很快就做出决定,朝着外面追去。
在他看来,司马懿毕竟更重要些。
赵广醒了过来,便急忙朝着一边的左琴跑了过去,丝毫没有在意诸葛亮。
此时左琴的左脚上有一条血口,是先前被司马昭波及到的。
她看着赵广默默为自己包扎伤口,心里不由觉得一甜。虽然有些疼,但是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你笑什么?”
赵广有些不解的问道,却是没有在意,开始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左琴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们不去追吗?”
追,自然是要追。但是两人的状况,如果追上去又遇到斋位大战,那可不太好。他知道左慈的状况不太好,不一定还能保护自己和左琴。
“我们先出去看看吧。”他这样说着,便去寻找自己的武器。
弓箭和长枪都还在,他看着长枪的枪头,这才发现上面已经有了一丝裂纹。这把枪是上次曹操送给他的,似乎就这样报废了。
然而有总比没有好,他将长枪和弓箭交到左琴手里,而后背着左琴,便朝着殿外而去。
“这样行动方便些。”赵广解释道。
左琴倒是并不在乎原因,反而很享受这个样子。
这场大战终于告一段落,只是结果不太好。
如果秦始皇的意志逃掉,那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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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章 回家休息
这场战斗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战斗,它的影响力可以说危及整个天下。司马昭带着司马懿跑了,如果不尽快找出来,等到秦始皇完全恢复过来,结果难以想象。
只有左慈清楚,什么是暴君。
然而还是让对方跑掉了。
赵广背着左琴,出了帝王殿,到了兵马俑巨坑门口时,左慈已经回来了。
三人取了定海钥,便朝着外面而去。
好在司马昭一心想逃,没有拖延一点时间,才留下了定海钥。也或者是左慈追的及时,没有给对方机会,才避免了被困在皇陵的下场。
出了皇陵,便看见了外面的诸葛亮。
今晚的星星很多,很亮。诸葛亮看着夜空,似乎在推算着什么。
“他往南边去了。”他悠悠说道。
这并不是推算出来的,而是先前他在门口留下的一面小旗,感应到的。
影响力越大的人或事,预知越是困难。毫无疑问秦始皇的意志有多么重要,想要预知几乎不可能。
诸葛亮之所以告诉左慈,当然是希望对方能帮忙。他的目标是司马懿,但是如果秦始皇复活,战斗便不需要理由。
在秦始皇眼里,不臣服便只有死路一条。显然他不可能臣服,所以战斗在所难免。至于仇怨,那不过是一个借口。
一个为了一己私念而找的借口。
“不急。”左慈淡淡的回道,同样看着满天繁星。
秦始皇想要复活并不容易,这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便是司马昭的意志。如果不能完全占据肉身,那他便不可能完全恢复。
从先前的情况来看,秦始皇想要完全消灭司马昭的意志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或者说单凭他自己很难做到,可能会需要一些外力。
想到这里,左慈不由笑了起来,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地方。
赵广将左琴放在地上,不由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先前要稳住整个大阵,对于他来说耗费了不少心神。
不过这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他对于北斗七星的了解更加透彻了一些。
抬起头来,便刚好撞上诸葛亮的目光,他不由微微一愣。
两人只要一见面,便像是仇人。
“丞相大人有何赐教?”赵广微微一礼,淡然的说道。
他曾想过主动去找对方,但是后来又放弃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和对方平等对话的权利。权利,源自于实力。
他没有和诸葛亮对等的实力,所以不管想说什么,都会成为笑话。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因此就表现出畏惧。站在赵广的角度,一直理亏的应该都是诸葛亮才对。
从出生开始,赵广便不是自己选择的。而后几次相遇,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总和自己争锋相对。明明已经是一个丞相,却和一个山野少年如此较真,实在说不过去。
再后来,则更加让人难以接受。也不知道诸葛亮用了什么手段,让童渊离开青山观,自己的母亲也不知所踪。
这种种,赵广又如何会给对方好脸色看。
一开始有童渊做后盾,逼走了童渊,对方又傍上了左慈。诸葛亮心里也是有些郁闷,似乎老天一直在与自己作对。
他早已生出了杀死赵广的念头,即便不是很强烈,但是确实已经有了这个念头。
“子龙将军挂念得紧,你有什么话要孔明转告吗?”
诸葛亮笑着说道,却不知道有什么言下之意。
赵广想了想,拱手说道:“那边劳烦丞相了。就说孩儿一切安好,只是有些思念母亲。”
这句话他只是提了提自己的母亲,但是其中的意思便很明显。
诸葛亮微微挑眉,刚想说什么,却被左慈拦了下来。
“丞相可否借一步说话。”
左慈的话,他自然还是要听一听。两人到了大道旁边的草地上,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没过多久,诸葛亮便飘然而去。
赵广见状不由皱起了眉头,开口问道:“大师,你和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说如果他敢伤你,便将十二年前的事昭告天下。”左慈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然而对于诸葛亮来说却十分重要。
一旦这件事情公开,他和赵云便很可能落下个谋朝篡位的罪名。
诸葛亮因为这件事想要杀赵广灭口,现在却反被威胁,心里自然有些憋屈。但是憋屈也没有办法。
他原本就害怕这件事情泄露,所以一直让刘禅待在皇宫之中。然而终究还是泄露了,他现在又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杀死赵广。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甚至以后都很难再对赵广下手。即便杀死了赵广,这件事情只要传出去,魏国和吴国一定会大做文章,总会多出许多麻烦。
所以他只能忍,而后再想别的办法。
实际上他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借助秦始皇。原本已经打算不再参合这件事,现在似乎又不得不再搅上一搅了。
“大师,你不会真的这么做吧?”赵广不由急忙问道。虽然他不爽诸葛亮,但是却也没想过要这样威胁,因为那件事还牵扯了赵云。
“你放心,老朽这点分寸还是有的。”左慈看着星空,淡淡的回道。
赵广也抬头,一眼便看到了北斗七星,心中不由升起一些感慨。
“爷爷,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就在两人沉浸于星空之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左琴不满的叫了起来,“天都要亮了!”
这个时候应该刚过半夜,即便夏天天亮的早,也还有两个时辰。不过两人还是回过神来,看向彼此。
“你还能控制大阵吗?”
“应该能,但是我们怎么找到他?”
“老朽自由办法。”
赵广点点头,便继续背起左琴,三人朝着山下而去。
“大师,现在去哪?”
“回家休息。”
“那我怎么办?”
“……随老朽一起。”
三个人消失在山林之间,皇陵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数十里外的长安城,此时却一片灯火通明。
这个名叫长安的地方,却没有真的长久安宁。守军们穿梭在街道间,救助伤民。百姓纷纷祈祷,上天保佑。
司马昭从长安城外走过,对此状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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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章 纸伞与斗笠
很多事情,都不只一种选择,但是人们总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在这也许相差不大的利益之前,似乎表现得有些愚蠢。
秦始皇的选择也可以很多,但是正如左慈所想的那样,选择了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即便这个方法不是最好的,他也义无反顾。
左慈自然知道,对于秦始皇来说最好的选择是什么,所以便不会让赵广离开自己身边。
当初秦始皇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赵广拉来,便是为了给自己最好的选择。如果能得到赵广的肉身,或许这天下,便真的无人可敌。
但是事情终究是没有按照他的期望发展,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
秦始皇带着司马懿一路南下,速度不快也不慢。不快是因为要恢复,不慢则是害怕左慈会先去埋伏。
这是一种感觉,他即便不擅长推演,但是却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这样的速度,是最好的选择,能赶在左慈之前,又能最大限度的恢复。
至于司马懿,就算他让对方走对方也不会走。司马昭的肉身还在自己这里,对方又哪里舍得走。
他也没有太过压迫对方,害怕对方万一精神失常,找自己拼命就糟了。他已经看出来,现在的司马懿什么都做得出来。
其实司马懿也是苦,准备了这么久,不说为他人做了嫁衣,到头来也可以说白忙一场。但是他并没有就这样放弃,他坚信自己的儿子还活着,不会这么容易死去。
这种坚信并不需要理智,也可以说成是希望。
两人的目的地是建业,那里是秦始皇留下的龙尾。他知道那里有一个大阵,可以束缚灵魂,便是想通过那个大阵,彻底消灭司马昭的意志。
意志与灵魂并不完全一样,即便都是虚无,后者却要稍微丰富一些。如果灵魂被禁锢,那意志便肯定会随之而去。换言之能禁锢灵魂的地方,自然能禁锢意志。
时间已经到了两天之后的傍晚,连续几天的晴朗之后,终于下起了雨。
似乎是为了预示着接下来的凄惨,这场雨很大。应该是今年入夏以来,最大的一场雨。这样的大雨之下,撑伞已经没有意义。两人就这样走在雨中,朝着建业而去。
这样的天气自然不适合出门,建业城中的街道上早已没了人影。那些宅邸大门的灯笼亮着,在雨中有些朦胧。至于寻常人家的烛光,几乎已经被隐藏在烟雨之中。
吴国皇宫,小湖边空无一人,雨水落入小湖中,涟漪彼此碰撞散去。而宫殿后面的小山之上,也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孙权早已出了皇宫,此时正在城楼之上,目光落入黑暗之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久之前他刚收到了左慈的一封信,所以才来到了这里。
这场大雨并没有因为急而草草收尾,甚至有着越来越大的趋势。他就这样站在雨中,手里撑着一把纸伞。那把伞显得没有意义,并不是因为挡不住雨,而是因为纸伞上面很干。
大雨没有落到他的身上,连带着也没有落到纸伞之上,水滴在他三尺之外便被蒸干,根本进不了身。
这说明孙权现在心情不太好,即便刚收到猇亭的捷报,也改变了。
上次左慈离开的时候,曾跟他说他一句话:守好建业。
这一次左慈在信中又说了一遍,让他感觉有些压力。压力并不是来自于左慈,而是为了建业,为了吴国,为了孙坚。
左慈再次说起,是在说明:这一次,真的很危险。
所以他有压力,即便还不知道对手是谁。
这种感觉他曾经有过,是上次赵云来建业的时候。那一次他也有着同样的感觉,害怕建业被毁。
但是这一次,比那一次还要心紧。
紧,指的是紧张。为了缓解紧张,他便散去了周身烟雨。
黑暗之中的两人速度不快,司马昭戴着一个斗笠,因为身躯太过娇小,看起来会让人觉得有些奇怪——更像是撑着一把伞。
这样的大雨,即便带着斗笠,下半身依旧被淋湿。他并不在乎,双手横抱在胸前,右手食指在左手手臂上不停的轻点。
在数百年前的时候,他这个动作代表着斟酌,通常都会有一个不好的结果。后来渐渐变成在紧张的时候而为之,似乎是警示自己,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
他有些紧张,只是其中又带着些许兴奋。
司马懿静静的跟在后面,没有斗笠,也没有撑伞,任凭雨水冲刷全身。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身前的背影,像是一个想要乞讨的老人。
对于他来说,建业并不陌生,也听过关于建业的传闻。他并不知道秦始皇来这里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孙权会怎么处理自己。只是直觉里认为,跟着来一定会有转机。
通常进入斋位的人,都会选择相信直觉。
然而看起来不管是秦始皇赢还是孙权赢,司马昭似乎都难以活着离开。他来这里,或许就是为了死去。
天空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大地之上瞬间亮如白昼。
就这一瞬间,司马昭看见了城楼上的那把纸伞,孙权看见了路中的那个斗笠。
“或许我也该给你找一把伞。”
司马昭悠悠说道,似乎有些同情司马懿。
孙权往前走了两步,布鞋踩入积水中,瞬间被浸湿。他想要看得清楚些,然而雷声响过,却久久没有再一闪。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因为觉得那个斗笠有些滑稽。
月亮和星星都被乌云遮了起来,没有露出一点光。城楼上没有灯笼,没有火把,漆黑一片。两方似乎都想要将自己隐藏黑暗中,争得先机。只是天空成了公正的裁判,一道闪电便让双方先见了面。
司马昭停了下来,看着纸伞的位置,片刻之后开口说道:“他不出来,你便去帮我通报一声吧。”
司马懿微微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却是没有动作。
“无趣……”司马昭摇摇头,再次迈开脚步,朝着城门而去。
孙权皱了皱眉头,冷冷的说道:“你去打声招呼。”
一个黑影从城楼中飞出,朝着黑夜之中的两人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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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 朕
不管是孙权还是司马昭,都不想在建业城中动手。一个害怕伤及无辜,一个害怕阵法被毁。
醒过来的秦始皇并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却是知道那座城中有一个人。那个人也是一个帝王,享有自己曾经享有的权利。
如果可以,他想把这场较量推迟些,但是偏偏就是在那里,让这变成不可以。
黑夜之中的雨水一荡,一阵破空声响起。司马昭停了下来,看着一个人影落在身前。
吕蒙如同一根箭矢而至,落地却很稳,没有渐起一丝泥水。相聚数丈,他看了看斗笠少年,却看不清。
而后又看向少年背后的声音,不由微微一惊。
“死马丈夫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
司马懿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
这让吕蒙心中惊讶更甚,不由再次细细打量戴[无''错]着斗笠的少年。因为斗笠遮挡,他看不见对方的脸,只是从外形来判断,还是个孩子。
有些东西是看不见的,但是仔细去感觉,却又能有所察觉。
“父亲,人家问你话呢。”
少年没有抬头,雨水顺着帽檐滴落,如同珠帘。他的声音很低,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刚好落到吕蒙的耳朵里。
听到这句话,吕蒙不由思量起来。
司马懿并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其中能让其陪着走这么大老远的,便只可能是一个。但是传闻那个孩子身体很不好,怎么会冒雨而来?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察觉到了司马懿的异常。
“既然父亲不说话,孩儿就代劳了。”
司马昭冷冷的说道,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原地。落下的珠帘还未融入雨中,他便到了吕蒙身前。
手中的木杖探出,看起来轻描淡写,如同是想扫去身前的烟雨,然而落在吕蒙身上,却如同山崩而来。
吕蒙甚至都还没想清楚对方的话里是什么意思,便被扫飞出去。
又一道闪电适时而起,短暂的光明中带着一道血色光景。孙权双目一瞪,下一刻便到了吕蒙旁边。
“你先回去。”孙权将伞递到吕蒙手里,轻声说道。
吕蒙低头称是,接过纸伞,畏惧的看了司马昭一眼,便转身朝着建业城而去。
“孙权,便是你?”
司马昭这才抬起头来,稚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那样子有些可爱,人畜无害的表情,只是知道真相的人又会觉得有些阴冷。
孙权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锦绣长袍轻轻飘荡,滴水不沾,在这大雨之中显得有些超然。他的腰间有一把长剑,自起一声轻鸣,像是在替主人回答。
“有那么点样子。”司马昭点点头,给予对方肯定。这句话显得有些勉强,似乎在他心里觉得终究还是差了些。
什么样子?自然是帝王的样子。
他从司马懿嘴中已经大概了解到这个时代的势力划分,特别是建业的情况。
当初左慈曾经评价过,孙权更适合称帝。而实际上孙权也确实当了皇帝,此时一个小孩子的评价却是有“那么点样子”。
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那就一定是超然之人。
孙权并不认为是前者,便也没有再将对方当成普通孩子。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变得有些恼怒,他转而一笑,轻声说道:“你又是何人?来此作甚?”
他想要表现得足够宽容,然而落在对方眼里,却是变为了害怕。
司马昭摇摇头,似乎有些失望。
“找你帮个忙。”
如果是关系极好的两个人,这句话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初次见面的话,便会显得有些过分。
说道更通俗些,便是得寸进尺。
孙权不擅长推演,却也看得出来这件事和左慈有关。在没搞清楚情况的条件下,为了吴国的利益,他没必要太过激进。
而且刚才从刚才吕蒙的情况来看,便知道对方的实力并不一般。
“说来听听。”
司马懿似乎没料到对方会这样爽快,不由一愣。
然而司马昭似乎料到了对方会这样说,不紧不慢的说道:“听闻此城中有一大阵,可以束缚灵魂。”
“听何人所说?”
“他咯。”司马昭指向司马懿,一副“都是他说的表情”。
实际上司马懿只知道建业特殊,并不知道什么缚灵大阵。他不由摇摇头,沉默不语。
孙权哪里看不出来对方是在乱说,然而却很好奇对方是怎么知道建业城的秘密的。他首先想到的是左慈,初次之外,没有了别的可能。
“有又如何。”
说这句话的时候,孙权语气变得有些凶狠。这件事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不得不警告对方。
然而司马昭似乎并没有在意对方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借大阵一用。”
他说得十分自然,就如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从始至终,他说的话中,都不曾有过疑问句,也就是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霸道的本性展露无遗。
孙权终于忍不住轻哼一声,“如果朕说不呢?”
“朕”是一个很特殊的字眼,是皇帝的自称。
这个字的由来,便是数百年前秦始皇所定。从那个时候开始,皇帝开始自称为朕。
此时听见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自称朕,落在秦始皇的耳朵里,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脸上。
他抬起手,摘下头上的斗笠。大雨瞬间打湿他的脸颊,却是掩不住那个眼神。
即便他比孙权矮了许多,却依旧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那双眼中闪烁着寒光,让周围都跟着变得清冷。
司马懿不由往后退去,害怕被波及。他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参加战斗。
孙权迎着对方的目光,没有丝毫退让。只是似乎被对方的气势影响,雨水落在衣襟之上,湿了一片。
“你刚才说什么?”
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司马昭的表情也跟着变得有些扭曲。
两人隔着数丈,这短短的距离,风雨不存。两人的气势撞击在一起,掩过风雨之声,唯独比这响亮的,便是那六个字,一遍又一遍的来回翻滚。
“你!刚!才!说!什!么!”
第一二六章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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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 帝王的剑
风雨之中赶路,是一件很艰难的事。脚下的路泥泞不堪,马儿牟足了劲,速度却依然快不起来。
更烦人的是,大雨迎面而来,落在脸上就像是石子一般,好生难过。赵广眯着眼睛,身上早已湿透。
“大师,我们把左琴悄悄留下,她不会生气吧?”
“没事,正事要紧。”左慈歪着看了看黑夜中的路,似乎在担心马儿会看不见。
从皇陵之中出来之后,三人一起回了左慈的竹屋,而后休息了一夜。左慈用迷香将左琴迷晕留在了家里,便悄悄带着赵广开始赶路。
两人的速度不算快,此时距离建业还有一些距离。
赵广看着远处黑漆漆的一片,不由问道:“我们这么慢,还来得及吗?”。
左慈看了看夜空,大雨冲刷着他的脸。“不急,他们还没开始呢。”
;无;错;+他们自然指的是孙权和司马昭,赵广想了想,不再多说。雨夜很静,静得只剩下雨声和马蹄声。
……
孙权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右手握住了剑柄,剑鞘中又起一身轻鸣。他笑,是因为对方乱了。如果对方一直表现得淡定自如,反而会让他担心。
他并没有急着出剑,看着自己湿了的衣摆摇了摇头。
对于这样的无视,司马昭怒极反笑,“你若是知道我是谁,便知道自己犯了何罪。”
从获得肉身开始,他一直都是自称“我”,而不是自称“朕”。因为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还不是真正的自己,如果自称为“朕”,便是将司马昭也算了进去。
出于对于这个称谓的郑重,他不想让人享有同等的荣誉。
也是为了这个荣誉,当听见有人自称“朕”时,除了生气之外,他还想让人知道,这个称谓究竟有什么意义。
“哦?愿闻其详。”
“秦朝始皇帝,嬴政!”司马昭一脸认真的表情,却更像是在胡说八道。如果是在一个普通的场合,定然会被人当成神经病。
孙权不是普通人,怀疑对方是在戏弄自己的同时,心中信了五分。而后他又看向远处的司马懿,想从对方身上得到答案。
此时司马懿已经退开一段距离,脸上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他在思考着两人交战的结果,而自己该怎么处理。
迎着孙权的眼神,他微微一愣。即便这夜很黑,又有风雨阻挡,也依旧不能隔断两人的视线。
他没有回答,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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