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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地阿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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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突然意识到,今天莫里亚蒂要删减人数,肯定是和麦考罗夫特通过气的。政_治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今天是敌人,明天也可以是伙伴。
想到这个,凯瑟琳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地。
所有的聪明都是自作聪明。记忆中那些琐碎的片段,小到第一次见到福尔摩斯的时候他的站位,大到第欧根尼俱乐部里单的温馨的接触。连凯瑟琳自以为隐晦的感情也成为了福尔摩斯算计里的一环,这种感觉相当不好。
莫里亚蒂和麦考罗夫特的隐秘共识——教授自己解决掉大部分的犯罪率。换来另一部分精英罪犯的隐匿。而大英政_府派出自己的幼弟,让他搅乱会场的秩序,以免莫里亚蒂保下来的幸存者心寒。
这种共识介于法律的边缘,就算说是违法也是不为过的。而凯瑟琳在其中的起到的作用···如果left活下来了,那么她在外人的眼里就已经打下了莫里亚蒂的标签,而如果凯瑟琳死了——这种牺牲里总是要有几个大人物的灭亡,才能让场景变得更逼真一点。
这个计划艾琳·艾德勒知道多少?她一定是知道一些的,她给凯瑟琳传话说,教授会见她。这种说法给凯瑟琳营造了最初的期待,或者更早,从请帖送出来的时候,left就已经在计划之中了。
还有中午杀死了辛普森的异能者。这也是安排好的,为了让凯瑟琳愤怒、混乱、甚至于高调出场。
凯瑟琳气的有些发抖,但愤怒到了极致,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往好的方向思考——并不只有她一个人被算计了。福尔摩斯的弟弟不就在外面,找不着着力点的使用自己的基本演绎法么?
但这是不可原谅的。如果凯瑟琳没有喜欢上麦考罗夫特的话,她如果不心存软弱,就不至于被人掐着软肋一步步的安排前进的方向。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凯瑟琳的手冰凉冰凉的。房间外的保镖进门在莫里亚蒂的耳边说了一些话。门被打开的时候,外面也确实有枪。声响起。
这是华生医生的枪_声。凯瑟琳曾经观察过一场华生医生从军期间的用。枪。视频。各人使用枪_械的手法都会有不同的地方,华生的枪_法精准,动作老练,没有多余的动作。
夏洛克在外面已经闹出动静了。可莫里亚蒂还是装作一副意料之外的样子。这不正是他设计已久的东西吗。
趁着教授转生,凯瑟琳想到了十几分钟之前,麦考罗夫特欠她一个人情的短信。那个人情可不是要凯瑟琳救人,而是指他利用了凯瑟琳。
现在该做什么呢?凯瑟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门口的门卫都已经撤出了——麦考罗夫特没有要限制凯瑟琳自由的意思。
如果使用异能的话,凯瑟琳随时可以逃脱这种困窘的现状。但她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要解决。那天她在黑酒吧里平常到的酒类,那种药剂对于巫师来说有很大的作用,凯瑟琳必须确保这种药剂的确切作用不会被发现,也不会被应用在巫师的身上。
在确定莫里亚蒂离开之后,凯瑟琳飞快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给自己使用了一个隐身咒。
习惯了魔法之后,凯瑟琳不得不承认,巫师的力量是天赐的,可以完成很多不可能达成的任务,但这也更容易让人窥探。
顺着繁华的人流——事发的是j牌区,人流已经被疏散到了k区。这种待遇足以让受惊的宾客停止抱怨,耐心的巴结上位者。
而这也让给自己的眼镜施加了透视咒的凯瑟琳,能够更方便的检索这些人的手提箱了。
既然凯瑟琳已经支付了很大的代价,被人耍着玩了一圈,情况不可能更坏了。也是时候让凯瑟琳得到一点点好处了,不是吗?
凯瑟琳在人群的间隙中穿梭,保证自己不碰到任何人。大多数现代化安保对于巫师来说形同虚设。
凯瑟琳看到这些不同款式的保险手提箱里陈列着各种样品——瓶瓶罐罐的有、假_钞磨具有、枪_支也允许被带进会场。
这里的环境足够自由,但绝对说不上安全。这个见地让凯瑟琳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在获取了足够的信息之后,凯瑟琳准确的找到了一个提箱里有威士忌的家伙。
另一个大厅里的枪。械声音足够扰乱一部分视听。本来只能容纳五十个k的大厅里就又进入了一百个j,房间就变得有些拥挤。
凯瑟琳对探头做了点小手脚,接着把那个手提箱掉了个包。
而原来凯瑟琳自己的手提箱,早就被她用缩小咒收纳在了小口袋里。现在这个包裹当然也是如法炮制。
大厅的枪。声很快就息止了。被掉包了箱子的人浑然未觉的操_着奇怪的威尔士口音和周围的人献殷勤。
这里的人已经在交易中渐渐的丧失了理智。浑然没有平日的精明和警惕。莫里亚蒂一方面是要排除夏洛克带来的风险,但同时他也把这些人塞进了沙丁鱼罐头里。
凯瑟琳隐约看到几个熟悉的脸庞悄然脱身,离开了大厅,而更多的人还毫无知觉。
这些人是知道莫里亚蒂的计划的。凯瑟琳安静的跟上去,她就像是他们的影子一样,悄无声息的跟随。
“时间就快要到了···”
“我们是上了方舟的人,弱者不值得同情!得了老杰克,这里面可有不少败类,有什么值得惋惜的。过了今晚,他们的势力都会落到我们的手上,如果能够赶个早的话,我还能回去喝一杯呢!”
“我只是觉得···”被称作老杰克的白发老人叹了口气。
凯瑟琳就是站在他的身边,倒也能理解一点这家伙的心思。物伤其类,这种老成精的家伙总是会担心自己不得善终,但他这么想其实也没有什么错误。
“得了吧。你应该庆幸你是被教授选中的。十二点炸弹一炸,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凯瑟琳跟着这些人走到了草坪的时候,终于有人说出了莫里亚蒂对剩余人的处理方法。
——炸弹!又是炸弹!
凯瑟琳在原地站住,看这些人上了草坪上的直升飞机。她确信这一批人不是莫里亚蒂选中的对象,他们不过是知道一点真相的、另一批炮灰而已。 凯瑟琳用自己的坦诚得到了莫里亚蒂的一丝赞赏。这位外表看上去相当年轻的教授毫无顾忌的勾搭住凯瑟琳的肩膀,用悦耳的嗓音在凯瑟琳的耳边说:“这方面我们还是很有共同点的。福尔摩斯家的人却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然而,他们比不上你神奇才对。”
“因为我是个巫师?维多利亚难道是用这种过时的消息来投奔你的吗?”
凯瑟琳的嘲讽并没有影响到莫里亚蒂。教授对凯瑟琳的了解就如同凯瑟琳对莫里亚蒂的一样。莫里亚蒂很清楚的知道,面前的姑娘言语拙劣,但她的行动力却超乎想象。
如果只是这样,还是无法成为他的对手的。莫里亚蒂微微一笑。他制造过无数案件,这些东西福尔摩斯能够破解,而凯瑟琳不能。这就是差别。
“我知道的更多一些。因此我坚持认为,只要是有能力的人,都不应该被埋没这种能力。”他凑的离凯瑟琳更近了一点,近到几乎要碰到凯瑟琳的耳朵:“你的异能是稀有而珍贵的。这造就了你的不凡。”
“听起来有这么点意思。”凯瑟琳皱起了没有。如果不是确定边上的人都和两个人有足够的距离的话,那今天就不那么好收场了。
异能是凯瑟琳最深的秘密。时至今日,凯瑟琳已经不怕被什么机构的人抓走了。自保的能力她是有了,但谁要是暴露了凯瑟琳的秘密,那···
凯瑟琳的睫毛眨了眨,她状似无意的对距离最近,有可能知道她秘密的侍者笑了笑,眼神中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凯瑟琳一直觉得自己没能从根本上立足这个圈子。所谓的灰色地带一度是凯瑟琳的骄傲,这让她确保自己的是双手是干净的,没有沾染过血腥的东西。凯瑟琳偶尔也会产生一种退出这一行业也能好好生活的错觉。
但现实总是如同散发腥臭味的鱼摊,残酷的陈列在凯瑟琳的面前。
“这种控告挺严肃的。如果我真的有这种天赋的话,现在也未必能容许你站在这里了。”凯瑟琳有些戒备的看了莫里亚蒂一眼,她飞快的回顾了自己是否曾经有过什么错漏而让莫里亚蒂看出了端倪。可反复思考之后,凯瑟琳还是确信,唯一的漏洞只有的威廉。
那么威廉会出卖自己吗?这个问题早几年凯瑟琳还能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现在倒是一点底都没有了。
“我确定自己是没有异能的。但你的手下中午才在我的面前杀了个人,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或许还要加上这个人在我家里一通乱翻。”
什么样的人会在自己的家里的设置探头?事实上,凯瑟琳除了放任麦考罗夫特的清洁特工设置了探头之外,她自己也在隐秘的地方设定了针孔探头。
下午凯瑟琳出门之后,家里布置的小机关很快就被人触动。视频截图同步到了凯瑟琳的手机上,昂贵的流量费用加上那张下午刚刚看过的面孔——就是那个杀死辛普森的家伙,尾随她一路之后竟然还敢入室!
“这未必是我的手下。如果你家里遭贼了,或许我可以帮上你什么忙。”
“那就不必了。既然闯进了我的家里,那后面的事情都归我支配了。”凯瑟琳停下了之前那副漂亮的笑容。她不喜欢被人支配的感觉,可是自从到了伦敦,一个两个都是能够超越他的存在。
凯瑟琳对莫里亚蒂示意了一下他们谈话的场所。只是说了几句话的时间,就开始有人不怕死的往这边靠拢了。这毕竟绝少能够找到的,听到重要内幕的机会,一般的低级犯罪甚至连莫里亚蒂张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大多数的k虽然不在此类。但也有一些是自信十足,自信莫里亚蒂也不能撼动自己的地位,挑战一下他的权威也没什么关系,这些人就凑到了门口。
“这里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看莫里亚蒂没有反应。凯瑟琳只能皱着眉头提出了要求:“换一个好一点的地方。”
“可是你的小男伴还在这里呢。你就这么把他留给了外面的一群豺狼?我以为你很喜欢他。”
“只是认识而已。”凯瑟琳扬了扬下巴:“成为我的男伴是他的荣幸。而是否让这份尊荣持续下去,则只有我自己可以判断。”
靠过来的人都哄笑点头。
然而莫里亚蒂不经意的一句话再一次让气氛回到了冰点。“虽然left的生意到处都是,但你可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坚强。谁能想到你到现在都没有杀过人呢?而你的男朋友还是个警察。”
轻飘飘一句话就帮凯瑟琳赚足了仇恨。在场的很多人今时今日已经爬到了轻易不可撼动的地步。但那种对警察的厌恶就像是猫和老鼠的天敌关系一样,不可能也不会被改变。
对于这种场合来说,伙同探员是很严肃的事情。这意味着凯瑟琳选择站在天平的另一边,和在场的所有人抗衡。
除非凯瑟琳愿意放弃这个小警察。她必须表明态度,并让所有人确信,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要偏帮这个人的意思。
“啊···”凯瑟琳的回答非常迅速。而事实上,她也足够的无所谓:“你们可以随便处理他,就像你说的,这是你的地盘。”
left的身份并不需要样样事情都去解释。就好像莫里亚蒂不会对别人说明自己的完整犯罪计划一样。
“今天倒是没有看到一个熟人。黑莲会的老大,那个女人和我的关系可还不错。我以为你应该请到她了。”
“最近风头有点紧。她可能会失踪一段时间。你们可能很快就会见面的。”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黑莲会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在同一个圈子里,是死亡还是潜伏完全是不同的概念。知情者一边忌惮莫里亚蒂的果断和狠辣,一边又暗自感叹,莫里亚蒂大概是要动法国的势力了。这么和left沟通完全是不和的征兆。
莫里亚蒂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带着凯瑟琳走出了这个小房间。远远注意着这边谈话的人在他们走近的时候,纷纷往两边散开,举着酒杯暂停了谈话,点头对凯瑟琳和莫里亚蒂示意。
两个人走过横穿宴会厅,简直走出了摩西分海的架势来。
探长只是错愕的看着凯瑟琳的表情从冷淡到相当冷淡。雷斯垂德本来是想要听听两个人说什么的,但投影在他身上的红色光点让他不敢一栋。
莫里亚蒂的宴会上谁会使用激光笔呢?二楼的狙击枪已经瞄准了他。这才是探长站在原地没有上前的原因。而更可怕的是,凯瑟琳似乎和莫里亚蒂谈出了什么结果,她就这么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完全没有交代几句的意思。
随后,有人在雷斯垂德的后颈上击打了一下。这种原始的方法就让雷斯垂德坠入了黑暗中。
该死的!今晚或许就不该到这个地方来。
失去意识的探长被几个场务拖出了宴会大厅。他得体的西装就这样和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亲密接触。随着凯瑟琳和莫里亚蒂转进一道暗门,现场的秩序又重新恢复了过来。来宾继续互相暗示,期望在这场牌局里得到一个不错的排名。
“你看起来并不担心我们的探长先生。”莫里亚蒂带着凯瑟琳走进了一个奇怪的房间。
同样符合魔幻题材的房间大概不怎么符合老牌英国人的特性。刚才宴会会场里还有一些彻彻底底的老牌人物。这些人看上去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木头牌。大概这种人一辈子只会对忠犬和骏马展露自己的情感。
啧啧啧,英国人!
凯瑟琳从小接受外国文化的熏陶,她喜欢那种老牌绅士的气度,但对于结交一个老顽固,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一个福尔摩斯已经很让人头疼了。
“我没有说过吗?夏洛克也参加了你的宴会。我以为只是他的责任和义务。他可以做的很好。”
凯瑟琳很敷衍的仔细观察这个房间。
墙角的针孔探头让她的心稍微缩紧了一点。这个完全被刷成黑白条纹的房间,视觉效果非常突出。强烈的反差色冲击着人的眼球,置身其中的时候,很容易焦躁或者眼花缭乱。
凯瑟琳不至于被这种外物所打击影响。事实上,凯瑟琳对于莫里亚蒂计划的猜测,才是让她纠结的根本原因。
假设把问题倒回最起点的地方。莫里亚蒂并不是一个非常高调的笨蛋。况且,无论是聪明人还是傻瓜都知道,在做出一个大案子之后,销声匿迹一阵子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高调只会成为灭亡的开始。任何组织或者团体都不可能打败国_家这台机器。在这种时候开办宴会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情。
莫里亚蒂的光环短暂的遮蔽了众人的判断。
假设···假设莫里亚蒂一开始就不是要把人都聚拢在一起犯罪···而是要精简自己的队伍,方便之后蛰伏起来。
凯瑟琳走到斑马条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很好的掩饰了自己心中汹涌的波涛。这个沙发还挺不错的,设计的人很有想法,也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皮具的,看上去就价格不菲。
这个时候,凯瑟琳其实不应该使用异能去探查这个房间。但凯瑟琳却迫切需要一些信息,让她可以进一步论证自己的观点的。而其中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看之前这个房间里,莫里亚蒂和谁进行过谈话。 有了雷斯垂德在边上,很多事情凯瑟琳就不方便和别人沟通了。
索性宴会上的自助餐还不错,凯瑟琳带着探长端着盘子,一个个的尝试过去,也是比较惬意的。
两个人沉默的绕场半圈之后,雷斯垂德就有些警惕的问道:“这里的人胸口都别着国王排,但我在入口的地方还看到过其他种类的扑克?”
凯瑟琳叹了口气,咽下最后一口蛋糕。她伸出一根手指,很无奈的说:“一个问题——你是和夏洛克一起进来的?约翰这次有没有一起来?”
“你看见夏洛克了?他竟然也在这里!”探长不可置信的表情看上去倒不是在骗人的。只不过他的追问让凯瑟琳有些头疼:“我是在附近办点事的,看到这里有点不对劲,就过来看看。”
呵!古怪的正义感!
凯瑟琳追问:“那么你的扑克牌呢?我以为您没有打牌一类的嗜好?”
“那是我在门口找到的。说来也奇怪,那副纸牌里少了一张草花5。”探长一边警惕的观察周围的环境,一边小声的说道。
凯瑟琳不想追究雷斯垂德得到纸牌的方法。不过她也可以确定,探长绝对不是‘捡’到这幅纸牌的。大抵所有和夏洛克合作过的人,都多少会有点神奇想法···连带一点奇怪的探究性。
两个人停在一面镜子前面。镜子上有贴花,交互错杂的图案看上去非常切合今晚的魔幻色彩。
“你想知道这副牌是做什么用的?其实重要的不是一副牌,而是其中一张。”
“我猜测扑克牌代表一个人在宴会中的身份地位。越大的牌地位越高。但花色代表什么?这么分类的标准是什么呢?”
“其实基本也就是那样了。花色无关紧要,只是反映了个人的品性。大小王出于对主办方的尊重而空缺。尖和2是教授的属下。往下k、q、j各占一个厅,数字牌混厅,越大的数字等级越高。”
“但来宾自己携带了扑克?我以为这也是有说法的?”
“呃···”凯瑟琳有些不好意思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牌。“纸牌大小种类都是事先就规定好的,携带实体牌只不过是走走形式。顺便让别人看看各自的等级划分。”
“k是行业尖子,q是官员,j是雇佣兵。数字牌混搭,这些人谁都不能小看就是了。”
“这么多牌,再加上重复的···”雷斯垂德的职业习惯让他随口计算了一下,在他得出结果的时候,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没错,参加的人数超过了两百人。伦敦没有那么多头目,这些人来自世界各地。他们的男伴女伴都不被计算在内。”
非常惊人的阵仗。尤其是上半年的时候,莫里亚蒂刚刚施展手段炸掉了一个街区,他以为自己是小丑吗?这个时候还举办这么大规模的活动,实在是□□裸的炫耀。
而这次···凯瑟琳的视线盯着面前的镜子。她饶有兴致的让视线追逐着有镜子上六留白的地方。仔细看不难发现那其实是一张会场的抽象画地图。
“那么···你有看出了?”凯瑟琳挑眉。
“我们正站在一块双面镜的前面。”雷斯垂德看了一眼,回答。
“当然···双面镜。”凯瑟琳伸出保养良好的左手,她的手指搭载了镜子上——指尖和镜子之间还有一点空隙。“当然。这里很多人都看出了双面镜的问题···”凯瑟琳对着镜子冷漠的点了点,她嘴角带了点微笑,她笃信镜子的另一边一定是站着人的,而凯瑟琳的口型也证明了这一点——你···好···,莫···里···亚···蒂····教···授。
很多k都看出了双面镜的问题。这种小把戏常用在健身房和单身公寓里。用来偷窥的东西总是上不得台面的,如果是生活中被这些大佬们发现了这种东西,说不定安装的家伙已经在泰晤士河里喂鱼了。
但这种低端的东西出现在莫里亚蒂的宴会上,倒是真就没有几个人敢打碎了。
“我们来和镜子对面的人问个好吧。”凯瑟琳没等边上的人反应过来,就抽出了侍者手上的实木托盘。
借助惯性的力量,托盘砸在了看似脆弱的玻璃上。
但第一下并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确实是一个良好的开端。玻璃上只有一个很浅的划痕。就好像在嘲笑凯瑟琳的出其不意不过是小孩子的玩具似的。
然而很快,凯瑟琳的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以及之后的第九下和第十下都准确的砸在了那个浅浅的伤口上。
澄澈而充满美感的磨砂玻璃在一声清脆的响声中变成了一地的碎片。
从凯瑟琳砸上玻璃的第一分钟开始,周围的来宾就下意识的开始机警的寻找出口的位置。等确定凯瑟琳只是砸玻璃的时候,宾客就开始彼此打交流凯瑟琳的身份。
一个手持k牌的家伙,公然挑衅教授的宴会。有这种胆量的人其实一个手就能计算出来。得益于此,凯瑟琳的名号以最快的速度被猜出并且在宴会中传开。
镜子砸开,背面果然是一个单人房间。房间里只有简单的装修。浮雕的壁纸看上去是崭新的。浮夸的洛可可风格只是仓促而为。此外房间里只有两样家具。酒柜看上去并不起眼,藏酒的价值却不低廉。
在距离镜子一米半左右的地方,还摆放了一个柔软的沙发。凯瑟琳挑眉看看,沙发上坐着一个人——男人穿着定制西装,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袖口也虚虚的往上挽了几圈。
那个放松的坐在沙发上的人,赫然就是莫里亚蒂。
凯瑟琳往前跨了一步,走进了这个暗室。
她的身后只有目瞪口呆的探长一个,而其他的人都不敢往这个地方凑,以免沾到什么风险,或者给教授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晚上好,莫里亚蒂教授。”凯瑟琳环视了一圈这个小房间,她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莫里亚蒂的身上,温柔的鞠躬,夸张的问好。
“晚上好。missleft。”莫里亚蒂坐在沙发上对凯瑟琳招了招手,一定都没有偷窥被人拆穿之后的愤怒或者羞愧。
当然,那些感情本来就不会出现在莫里亚蒂的身上。
教授理所当然的看到了留在破镜子碎片中的雷斯垂德。他们本来就见过面,互相仰慕已久,当然那只是比较粉饰太平的说法,探长绝对不是这么认为的。
“今天参加宴会的人很多。”
“的确。我发现这个说法从很多角度上来说都是事实。所以我也能说,今天的宴会非常热闹?”凯瑟琳暗讽。
——这么多身负案底的外乡客,危险系数暂且不说。这些人从世界各地偷_渡到伦敦,本身就是很危险的事情。就算是化整为零,也不可能不惊动任何一方。
从凯瑟琳事先做的调查来看,买通的工作提早很久就开始进行了。莫里亚蒂抛出了很多让各方都无法拒绝的诱饵,而这次的会议成功之后,无疑能让他的声望到达顶峰。
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
如果麦考罗夫特愿意看到教授势力壮大的话,就不会放任夏洛克到现场来捣乱。如果维多利亚愿意看到教授的势力壮大的话,就不需要让索菲亚嫁给爱德华了。而如果凯瑟琳愿意看到教授的势力壮大的话···她费这么大力气砸玻璃干什么呢?
“您让艾琳传话说会安排我们见面了。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作为一个女士要主动一点,总是等着绅士上门···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绅士的。”
莫里亚蒂倒是不被凯瑟琳的火气所影响。他很能把握自己的节奏,温吞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包容的举着酒杯走到凯瑟琳的面前。
两个人的视线基本持平。凯瑟琳得以看清这个人的正面。
曾经凯瑟琳只在很多个版本的影视作品中看到过莫里亚蒂的形象。首先你必须坦诚,演绎的形象比不上教授真人的万分之一。不是说他有多么漂亮的容貌,只是他的气质,血液中都流淌这犯罪的气息,任何事情都不能减损他的这种能力。
“既然已经见过面了,为什么不回到外面去,享受一下难得的宴会呢?相信我,你能从中交易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missleft,你天生就喜欢这种东西,这是流淌在血脉中的本能。有谁会拒绝让树木扎根于水土,自由的生长呢?”
莫里亚蒂的声音就像是在你的耳边呢喃响起。凯瑟琳相信他有更多蛊惑性的说法,然而凯瑟琳也有自信,不管莫里亚蒂说什么,都不能左右她的判断。
教授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没有花费不必要的经历做无所谓的比喻。点到为止,反而能给人好感度。
“我确信这一点。不过补充几句。大选已经结束了,我以为麦考罗夫特并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自由玩耍···扎根土地之类的比喻显然不够理想。还有就是,如果你能给我的势力范围足够的尊重的话,我们之间也还是有可能合作的。”
从雷斯垂德的角度来看,这两个人走的很近,近到他们的影子在灯光下都交叠在一起,看上去几乎亲密无间。
这样的凯瑟琳给人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凯瑟琳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穿着不合身的大衣服走在街上,充满活力的完成兼职。或者混迹在猫群里,温柔善良的喂猫。哪怕她是福尔摩斯先生的探员,监督夏洛克的言行。
事实上凯瑟琳被人开膛破肚险些死在手术台上的那次,她脸色苍白的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雷斯垂德也前来探望过。
现在的凯瑟琳侧面依然的漂亮,但她的眼神冰冷,和莫里亚蒂站在一起也没有被削剪气场。沉睡中的怪物苏醒,也是很可怕的事情。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莫里亚蒂突然笑了起来:“要不是了解left的为人,我都快以为她已经改过自新,坚定的要拥抱正义。”笑过之后,莫里亚蒂对凯瑟琳回以问候的吻手礼,他故作疑惑的问凯瑟琳:“麦考罗夫特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么?你竟然喜欢他。”
表现的好像他这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凯瑟琳回以嘲讽的微笑。她的右手握紧了自己的手提箱。
“大概是福尔摩斯魅力无敌?” 被点名叫夏洛克的人并没有多少表情。而这个时候凯瑟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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