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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惊天下:倾世小妖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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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挽阴气沉沉的回了椒云宫,侍奉她的侍女见她一脸怒气,都不敢前去打扰分毫,落挽独自在牡丹屏风前坐了许久,终是从乾坤镯里拿出一颗圆润剔透的水晶球来,那水晶球在她的掌心中慢慢升了起来,一股黑色的气息从里面飘了出来,在她的面前渐渐形成一个人形。

    “玄,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她低着嗓子,盯着黑气幻化成的玄龙说道。

    黑气幻化的男子邪邪的一笑,“公主,一千多年了,你都没曾求过我,这次,究竟是何事?”

    “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来,在找什么东西。”落挽冷笑道,“那孩子,已经再次出现了。”

    “哦?”玄龙饶有兴致,只是她的话,并没有让他有半分的惊奇,他淡定的说道,“我早知道那孩子已经出现了,只是她的身上,已经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

 ;。。。 ; ;    落挽气的站起身来,紧紧的捏住拳头,半晌才松开,“那样正好,你如此不在乎城儿,我也就懒得拐弯抹角了,你不喜欢他,就不要再耽误他!城儿注定是成大事者,我不想让他在你的身上再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

    “你的意思是,我是他的绊脚石了?”慕容凰面不改色,“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跟他在一起?纵然我不喜欢他,不在乎他,离不离开他却是我说了算,你,有什么资格?”

    落挽差点被她气得吐血,小丫头片子,十年的时间,嘴上的功夫倒是见长,如此不给她这个长辈留面子,她怒道,“我是城儿的母亲,自然有资格让你离开他!”

    慕容凰也不甘示弱,只是没有落挽那般激动,她坐在椅子上有条不紊的喝了口茶,才冷冷的说道,“我敬你是长辈,你也应当有个长辈的样子,你自己也说了,你是他的母亲,不是我的母亲,既然不是我的母亲,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他?”

    落挽气结,“你怎么就如此自私,你可知道,你若继续与他在一起,终究会毁了他!”

    “我会毁了他?”红眸流转,慕容凰浑身冷得吓人,“你可要弄清楚,是他求着我留下,不是我死皮赖脸的赖着他不放,你这番话,似乎是该对他说,而不是我!毁?在我看来,只有他毁了我的可能!”

    落挽气的说不出话来,那张精致绝色的脸让她越看越气,她以往的矜持全都烟消云散,顺手抓起身边的热茶就朝着慕容凰泼了过去,慕容凰也不躲,一杯茶便劈头盖脸的泼在了她身上,茶水顺着她的睫毛滴了下来,过了片刻,她才冰冷的睁开眼,眸光让错愕的落挽有些发麻。

    “我今日是来警告你的,不是来求你的!”落挽错愕片刻,便平复了下来,声音有几分阴冷,“谁挡了城儿的路,我便必定让她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慕容凰却突然笑开,笑的阴风阵阵的,她的声音再没半点温度,如同雪狼族的雪山,“落挽王妃,这句话,是说给你自己听的?”

    “你!”落挽怒极反笑,“自古以来,父母为天,我就不信,城儿会为了你,反了我不成!”

    “那便是他的事了,我自然管不着。”慕容凰盯着从落挽背后走来的苏墨城,只见他脸色冰冷难看,她的嘴角反而扬起一个淡淡的笑,问道,“你说,你会为了我,反了你母亲么?”

    落挽一惊,转过头,却见苏墨城直接将她无视,他竟直接走到慕容凰跟前,晶紫色的眸中是满满的疼惜,用衣袖将她脸上的茶水擦干,然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旋,转过身对着落挽的时候,浑身的冰冷却让她的心跌入了谷底。

    晶紫色的眸光如寒冰,他幽幽的对落挽说,“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么?”

    “你还要为了她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她的心中根本没你!”落挽阴狠的盯着慕容凰和他,吼道,“你为什么非要跟着你父王一样,为了个女人,葬送一生!”

 ;。。。 ; ;    说完,翻身便走了出去,刚刚到门口,一顶软轿便挡了她的去路,一身青色罗裙的女子下了轿,看见她的瞬间,眼神复杂极了,她勉强的挤出一个笑来,“凰儿,回来了怎么也不进宫瞧瞧母妃?”

    慕容凰停了下来,怎么相隔十年,个个都能将她认出来,何况她还蒙着面纱?

    她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她的身份,那样只会徒惹麻烦而已,只是当年在蛇界,落挽王妃待她不薄,她脑子一蒙,却记不起和落挽王妃是何关系。

    而她口口声声称自己为母妃,莫非…

    落挽朝她挥了挥手,“傻孩子,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让母妃好好瞧瞧。”

    慕容凰走了过去,落挽拉着她的手,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慕容凰看不懂的色彩,落挽轻轻拨开她的面纱,那张和海棠十分相似的脸,再一次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她的脸上却挤出一个慈爱的笑容,“孩子,这十年来,你可受苦了,不过,倒是长得越发标致了…”

    慕容凰有些不自在的抽回自己的手,说道,“不苦。”

    落挽尴尬的一愣,说道,“请母妃进去喝杯茶,如何?”

    慕容凰声音有几分冷,“我现在有事,你自己去喝如何?”

    落挽轻咳一声掩饰掉自己的尴尬,“怎么十年不见,你对母妃倒是生分了,母妃今日是特地来找你的,你可不能不给母妃面子呵。”

    慕容凰眯了眯眼,见青溟和小小兔正站在府内眼巴巴的望着她,思量了几番,便对青溟说道,“还不上茶做什么?”

    落挽这才笑道说,“这才是母妃的好孩子,凰儿,可别站在这里了,咱们进去说。”

    说完,又伸出手去,想要拉着她。

    慕容凰条件反射式的向后一退,十年前和十年后,落挽给她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她只觉得她美丽的笑脸后,似乎隐藏着什么,让她不太不舒服。

    在屋内坐了下来,落挽支开了青溟和小小兔,盯了慕容凰很长一段时间,才幽幽说道,“孩子,母妃前来,想求你一件事。”

    慕容凰微微扬起嘴角,这么迫不及待就露出狐狸尾巴了?连跟她寒暄的功夫都懒得下,她问道,“何事?”

    落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城儿这十年来,为你吃了多少苦么?”

    慕容凰看着她,“你究竟想说什么?”

    她向来不喜欢别人拐弯抹角,模棱两可,直爽一些,有那么难么?

    落挽轻声一笑,“他为了你,十年漂泊,闯过地府,质问过阎王,闹过西天,求过佛祖,曾经冷血无情,果断杀伐的他,硬生生的为了你成为一个悲剧的痴情种,你可知奈何桥边,三生石旁,他苦苦等候了你多少岁月?”

    慕容凰心中微微一疼,落挽的话就仿佛是一幅幅画面在她眼前走过,半晌她才收回自己的心,“那些都是他自己愿意做的,与我何干?”

    落挽目光一冷,“慕容凰,你究竟有没有心?”

    “有,只是我的心,不相信任何人!”

 ;。。。 ; ;    拿起一个放进嘴里,软软细细,满口幽香,这样的味道,竟然已经久违了十年。

    暖暖的雪山翠流入腹中,似乎一天的精力已经充沛,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

    吃饱喝足,慕容凰才发现桂花糕的碟子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行苍劲的字,“我有事先出去了,乖乖等我回来。”

    慕容凰无语,将那纸条狠狠的揉成一团,随手就扔了出去。

    只听“唉哟”一声,一团肉嘟嘟的东西便已经跑了进来,嘟着嘴,气鼓鼓的看着她,“姐姐怎么能随手乱扔东西,砸的小小兔额头都起了个包了。”

    慕容凰阴森森的看着他,这坨狗皮膏药怎么会在这里?

    小小兔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便走上来,自己搬了小板凳,坐到她身边说道,“姐姐狠心不要我了,是好心的哥哥收留了我。”

    慕容凰使劲儿在小小兔头上给了他一记爆栗,“那你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哥哥说让我看着姐姐,不要让你到处乱跑。”小小兔憋屈的摸了摸脑袋上肿起来的一个包,使劲儿揉了揉,突然又冲着她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哥哥说姐姐如果不见了,他也不要小小兔了,小小兔只有沦落风尘了。”

    慕容凰正喝着雪山翠,差点没一口茶喷了出来,沦落风尘,他究竟对这坨狗皮膏药做了什么啊?

    正说着,青溟已经打了洗漱的水,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说道,“王妃,青溟送洗漱水过来了。”

    慕容凰朝门口看了看,“进来。”

    青溟这才敢迈了进去,低着头将水放在了架子上,说道,“主子一大早出去为您收集的露水,晨露灵气最浓。”

    青溟拿余光微微瞟了一眼慕容凰,难怪主子硬要说她是王妃了,就连他也死活认定这就是失踪十年的王妃啊,一个人,容颜可以变,身上的气质却怎么也变不了,王妃身上的那股子霸气,冷气,比十年前,那是有增无减啊。

    慕容凰却当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问道,“这么大的王府,只有你一个人看着么?其他人呢?”

    青溟恭敬的回答道,“主子喜欢清静,府里的下人,十年前就被主子遣走了。”

    “初若也是被他遣走的?”慕容凰眉目一横,青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初若姑娘当然不是主子遣走的!”他赶紧解释道,“自从王妃失踪以来,初若姑娘可是操碎了心了,常常一个人出去找你,可是那一次,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了…”

    慕容凰心中一疼,“你们都不去找她么?”

    “我的姑奶奶,主子吩咐我差点没把蛇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她,怎么能叫不去找初若姑娘?”

    “蛇界以外呢?”

    “她那么柔弱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跑到蛇界外面去啊…”青溟在心中腹诽,妖界这么大,你知道找个丫头有多难么,主子翻遍了六界,十年了也没找到你,我还有那本事把六界翻一遍,找初若啊?

    慕容凰的眸光沉了几分,初若断然是不会自己消失的,她心里一惊,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站起身,小小兔紧张的跟在她后面,问道,“姐姐,你要去哪里?”

    慕容凰冷盯了他一眼,“别跟着我。”

 ;。。。 ; ;    三王府,夜深寂寥,青溟打开门的瞬间,便傻了眼,站在原地,如同石化了一般,他盯着抱着慕容凰进来的苏墨城,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主…主子…这是?”

    苏墨城不予理睬,径直抱着慕容凰回了房间,满屋熏香缭绕,他将她放在软软的床上,晶紫色的眸子盯着她,准备好的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如今能这样看着她,也算是一种奢侈了。

    慕容凰微微动了动手指,他加在她身上的禁制十分强大,她这一路来都尝试着用体内的气息突破,到了现在,那禁制才有了一点点的松动。

    她盯着苏墨城胸口黑红的一片,血液已经凝固,她不悦的皱起眉头,说道,“你的伤,不处理么?”

    苏墨城宠溺的一笑,摸了摸她的发旋,“你在关心我?”

    “没有。”

    苏墨城眸子一暗,“处不处理,都无妨,我只怕我稍稍一放松,你又离开了。”

    慕容凰闭起眼睛,“我若想走,你是留不住的。”

    苏墨城看着她冰冷的容颜,十年前的稚嫩早已经退去,如今的她,生的太过精致了,虽然还隔着面纱,她的样子,却已经清清楚楚的烙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坐在她的身边,眸中潋着水一样柔和的光芒,“凰儿,告诉我,你这十年来,怎么过的?”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等你哪天想告我了,再说吧。”

    屋外的寒风吹了进来,苏墨城站起身,关了窗,慕容凰望着他的背影,落寞,孤清,举手投足间,都有种让她淡淡的心疼。

    她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我就是慕容凰?十年未见,你凭什么那么肯定?”

    苏墨城关窗的手在空中一滞,没有回头,他盯着眼前的那盆火红的花,说道,“凰儿,爱一个人,爱到深入骨髓的时候,纵使她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可只要她出现在面前的一刹那,还是能一眼就认出她。”

    慕容凰冷哼一声,爱?

    这个字多么奢侈!

    可是爱这种东西,她从来都不稀罕。

    何况,蛇,都是冷血无情的!

    她怎么可能相信,蛇,会爱人?

    苏墨城转过身来,屋内摇曳的烛火衬在他古玉般的脸上,他笑的倾城绝色,“你在这里先住着如何,我不想困住你,但更不想放开你,凰儿,终有一天,你会想起我的,想起,你曾经的家。”

    慕容凰不语,反正这三日,她也是要待在蛇界的,留在这王府,倒也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苏墨城说道。

    慕容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这床究竟有什么魔力,躺在上面就情不自禁的全身放松,想睡觉,全身的警惕,惊觉,什么都烟消云散,后来苏墨城又说了些什么,她听得模模糊糊的,竟渐渐的睡着了。

    苏墨城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暖心的一笑…

    翌日清晨,慕容凰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空荡荡的,已经不见了苏墨城的身影,她冷笑一声,昨天还说的天花乱坠的,今日就不见了踪影,男人,果然是信不得的。

    站起身,桌子上放着精致的桂花糕,旁边是泡好的雪山翠,她记得,以前在蛇界的时候,是很喜欢吃桂花糕的…

 ;。。。 ; ;    慕容凰定定的盯着被她的战刀刺破的胸口,殷红的血顺着她银白色的刀刃流了下来,滴滴答答的,从夜空里落了下去。

    有那么一刹,她心疼的似乎都在滴血了,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这种该死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样哀伤的晶紫色,彷如都化成了实质,贴在她的心口,疼得她全身打颤。

    她是慕容凰,是慕容凰,不是雪离歌啊,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没有关于他的半点回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哪里!

    苏墨城见她的样子,心里突然又燃起一点希望,她,是不是,还有一点点的心疼,一点点的在乎?

    哪怕,只是一点点?

    “凰儿,纵然你真的忘了我了,可是你的心,却没有忘记,不是么?”苏墨城走的更近了一步,战刀穿入皮肉,慕容凰似乎清楚的感觉到从战刀那头传来的心跳声,她目光一冷,狠狠的将影月战刀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你不要命了!”

    “命?”苏墨城紧紧的盯住她,“你告诉我,没有你,我要这命做什么?”

    纵使能活上万年,身边少了她的陪伴,还有什么意义?

    慕容凰无言,寒风吹得她双颊发麻,她决绝的闭了闭眼,“我只相信我自己。”

    而就在那么一瞬间,苏墨城身形一闪,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她的跟前,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心口还在汩汩的流着血,他却浑然不顾,霸道的说道,“让你离开了我一次,我已经追悔莫及了十年,凰儿,你以为我还会再放开你第二次么?”

    慕容凰一惊,他竟能在受伤的情况下有如此快的身手,快的她都还未反应过来!

    她用力挣了挣,他却箍得她更紧了,那力气似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才肯散罢甘休,粘稠的血液流了她一手,那触感让她格外难受,她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墨城温柔一笑,“我说了,带你回家。”

    慕容凰在他怀中反唇一笑,“你当真以为自己有那个本事?”

    苏墨城不语,拦腰将她横抱起来,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霸道,“我既然有本事让你嫁给我,自然有本事守住你!”

    慕容凰心中腹诽,若他说的是真的,她当初是怎样才会栽在这样的男人手上?

    她努力的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加了一层禁制,她短时间内算是动惮不得了,她咬牙切齿的盯着他,“卑鄙小人!”

    苏墨城反而一笑,“我用命才换来靠近你的机会,算不得卑鄙。”

    慕容凰气结,“我会杀了你!”

    苏墨城一怒,一张幽香的薄唇便堵住了她柔嫩冰凉的双唇,过了许久,苏墨城才从她的唇上离开,他看着她气得发紫的小脸,笑道,“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慕容凰心中虽怒,却怎么也火不起来,其实他加的禁制,她并不是不能解开,只是,她也说不出那种感觉,心,不愿意解开,她又如何能解得开?

 ;。。。 ; ;    苏墨城嘴角微微上扬,辟火珠曾被他施过咒,无论凰儿在哪里,只要她带着这颗珠子,他就能感应到她,只是不知为何,十年的时间里,他却再也没感觉到它的气息。

    然而现在在她的身上,他却能清楚的感受到辟火珠的气息,纵然是她不承认自己就是凰儿,但那股气息却永远也无法作假。

    苏墨城心中有几分苦涩,她口口声声道不认识自己,却认识自己装扮成天涯的样子,他以天涯的身份和她相处不过寥寥数次,却不及作为苏墨城的身份日日守护在她身旁让她记忆深刻。

    “我只想,带你回家…”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几丝无奈的惆怅。

    慕容凰一愣,家?

    绝色眉目微挑,体内的气息渐渐的在手中化为一柄巨大的银色战刀,她虎视眈眈的盯着苏墨城,提高了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

    苏墨城从白虎的头上飞了下来,轻轻一翻身,便落在了青鸟的翅膀上,如玉的手,掀开覆在身上的黑色斗篷,斗篷随着寒风,如一只枯死的蝶,翩翩而下,银色的华光一寸一寸,倾泻而下,绝色的容颜带着几分让人心疼的伤,晶紫色的眸子里倒映着慕容凰的冰冷,他一步一步靠近她,“你敢说你不认识我,你敢说你不是我的凰儿?”

    “别过来!”慕容凰向后一退,大脑有些凌乱,她认识他穿着黑斗篷的样子,却不认识他褪去斗篷的真实,一挥战刀,便指着他的胸膛,“我让你别过来!”

    “你还记得,当年我说要娶你的时候,你也曾这样用匕首指着我心脏么?”

    苏墨城说得极轻极轻,他用力扯开胸口的衣服,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只是那心口上,郝然有一道深深地疤痕,“凰儿,你看看清楚,这究竟是不是你刺的!就是这样丑陋的疤痕,我却一直舍不得抹平,你留在我身上的印记,只有它而已!你知道这十年来,每当我想你想的快疯了的时候,我只有孤独的看着它,回忆着与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你知道么!”

    慕容凰惊的又向后退了一步,握住战刀的手有些发抖,她声音有些喑哑,“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你还说不认识我么?”苏墨城苦涩一笑,便从怀中又掏出一缕银墨色的发丝,那发丝上扎着红色的丝带,被他握在掌心中,随风而舞动着,他道,“当年你说,三日内我若还有性命,你便嫁给我,于是,你留了自己的发作为信物,这一切,你都已经忘记了么?”

    那耀眼的红衬着银墨的发丝,刺痛了她的眼,脑海中闪过几个零零碎碎的画面,却怎么也不清晰,她握着战刀的手紧了紧,暗红色的眸子渐渐聚拢了寒光,“我只相信我自己,我的记忆里没有你,纵然你说的多么真实,我还是,不认识你!”

    苏墨城苦笑了几声,不顾她指着自己胸膛的战刀,一步上前,那战刀刺破他的皮肉,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疼意,“凰儿,你凭什么不认识我,凭什么?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 ; ;    他在蛇界做什么?

    慕容凰随着那龙影追了上去,站在青鸟的背上,耳边寒风呼啸而过,银墨色的发丝在风中狂舞着。

    十年前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玄龙,十年之后,我可不再是当年对你毫无还手之力的慕容凰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楚,定是会千百倍的奉还给你!

    然而青鸟还未飞出百米,一只巨大的带翅白虎忽而从她脚下生出,硬生生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白虎,她哪里会不认识?

    黑斗篷的男子从天而降,站在白虎的头上,斗篷被风吹得肆意飞扬,他的容颜被斗篷遮住,只露出几丝漂亮的银发,“你可还认得我?”

    慕容凰眉头微皱,如何又不认得?

    在狐界有过一面之缘,一酒之饮的黑衣男子,她冷声问道,“你挡着我的去路做什么?”

    苏墨城一笑,“你追着天龙族的玄龙不放,不是自寻死路么,我挡着你,不过是为你留一条生路罢了。”

    慕容凰一怒,红眸一瞪,数道冰剑便齐刷刷的朝苏墨城飞去,苏墨城侧身一躲,心中暗想,她的脾气果然还是如十年前一样,几句话就开始动手了。

    慕容凰并无心伤他,下手自然很轻,见他躲了过去,她才真的开始认真起来,“你让还是不让?”

    “若是不让呢?”苏墨城静静的看着她,凰儿,你为何就不肯认我?

    “不让自然死路一条!”慕容凰怒声说道,掌心里已经升起一股水晕,那水晕散开,形成一条银色的水带,水带如同一条蜿蜒的巨蟒,狂啸着冲着苏墨城冲去。

    苏墨城不躲也不闪,那条水带便如蛇一般将他和带翅白虎紧紧的捆了起来。

    晶紫色的眸子聚敛着异样的光芒,这水带力量浑厚,若非是修炼千年以上的高手,是决计不会有这等威力的。

    慕容凰本打算一招将他解决,但见他不闪不躲,倒也没真的下手,只冷声说道,“没本事做救世主,就不要在这里放大话,下次见了你,我绝不会再手软。”

    苏墨城却一声冷笑,十年前若不是他没守护好她,那她现在,怎么如此?

    他本不是救世主,世人的死活,与他无关,他只想,守护着她一人,这就足够了。

    脚下的白虎怒啸一声,身上散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将整个夜空照耀的如同白昼,慕容凰的水带在那白光中强撑了片刻后,竟化作了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慕容凰心中一惊,那白虎怕已是高阶的神兽了,能驯服它的人,自然不能小觑,她本无意与他为敌,是他非要阻了她的去路,她向远处望了望,早已没了玄龙的身影,暗红色的眸子沉了几分,她冷声道,“你是打算跟我动手了?”

    苏墨城一愣,“我只想与你叙叙老朋友的情谊,与我喝杯酒如何?”

    “我没那闲工夫。”

    “如此,你是承认你认识我了。”

    “我认识你对你没好处。”

    “你到底在顾及什么?”

    “与你无关!”

    “慕容凰!你若不认识我,为何你的乾坤镯里还带着我送给你的辟火珠?”

    慕容凰心中一惊,辟火珠,那是还在狐界的时候,他送给她的临别之礼,好像那珠子还曾救过她和初若的性命,她眉目一冷,“你到底想干什么?”

 ;。。。 ; ;    说道,“姑娘,我们是不是见过?”

    慕容凰冷笑,“凌公子素来爱拈花惹草,谁知道你的红粉知己中,有几个与我有几分相似呢,只是不曾想,你这个纨绔子弟,竟是这佣兵所的主子。”

    凌云峥被她数落一通,倒是并未生气,走到她的对面,坐下,问道,“姑娘认识我?”

    “你那扇子上斗大一个凌字,当别人都是瞎子么?”慕容凰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来蛇界这些日子,倒也听了不少你的传闻。”

    “在下可是何其有幸,得姑娘熟悉。”

    慕容凰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狗改不了吃|屎用在他身上真是恰到好处,她也不想跟他磨叽,便说道,“我想找个人,需要发布顶楼任务,价钱你开。”

    凌云峥一笑,“姑娘,顶楼的任务价钱可不小,不知是何人,对你如此重要?”

    “三王府侍女,初若。”慕容凰说道,“你只管帮我把消息发出去,谁若能寻得她,价钱随他开。”

    凌云峥惊得一屁股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眸光幽幽的盯着她,“你到底是谁?”

    慕容凰莞尔一笑,“你这开门做生意的,还要打探清楚客户的身家背景么?我不过受人之托,你何必如此惊讶?”

    凌云峥狐疑的看了她几眼,又才慢吞吞的坐了下来,说道,“初若十年前就失踪了,三皇子也派人找过许多次,终究是没找到,时隔十年,纵使你用天价发出去的任务令,寻着她的机会,也十分渺小。”

    慕容凰沉默了片刻,怪不得她寻遍了整个王府,也没见到初若的身影,她说道,“这生意,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凌云峥一摇折扇,眯着眼睛,笑的有几分狡黠,“做,如何不做?”

    一切事情商议完毕,他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离歌。”

    “姑娘家住何处?”

    “与你无关。”

    “在下如何联系到姑娘?”

    “没那个必要,我只需要你帮我把这消息传得越远越好,这寻人的任务,不难,纵使在顶楼,敢接的佣兵也必然不少,必要时候,我自然有法子找到你。”慕容凰说完,便拿出一张妖卡来,放在桌子上,说道,“这里面是我支付给你的一半报酬,事成之后,自有另一半相付。”

    慕容凰说完,便起身离开,凌云峥摇了摇扇子,“来人,监视着她。”

    出了佣兵所,慕容凰身形一闪,隐没在黑暗之中,跟着她出来的两个蛇妖纷纷傻了眼,半刻钟时间不到,他们就把人跟丢了,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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