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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猫蓝兔之剑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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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可能,这就是杏姨说过的缘分吧。
缃菱不是那种被情感困扰著地女子,单纯自然是有单纯地好处,想不通的话那就不想了嘛。所以当蓝兔来叫醒她的时候,缃菱似乎又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缃菱,缃菱……”蓝兔柔柔的声音传来,不过这似乎对熟睡的像一只小猪一样的缃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这孩子,哎,还真是心性单纯,对人毫无防范之心啊!难怪她家人一直不让她出门。直到蓝兔实在看天色不早了催着缃菱起了床。
等到虹猫回来,天色已经大亮,三人收拾好东西上马行往下一个城镇。
正所谓“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等着缃菱嚷嚷着肚子饿的时候,三人已经来到了巴山蜀水之地。这处祈福镇处于四川盆地之中,气候温润,人丁兴旺,就连这空气中也飘散着淡淡的鱼米之香,真不愧为“天府之国”。
“虹天大哥,蓝儿姐姐,我快要饿死了!”还在发育的年纪,吃的多,消化的快。尽管缃菱是个女孩子,可是这个规律还是照常一样。
“虹猫,这也快到了晌午,我们找家饭馆酒楼休息一下吧。”蓝兔听着缃菱嚷嚷的着实可怜,不禁停下脚步,和虹猫商量着要不要休息一下。
“嗯,这样也好。”虹猫思索了一下,确实昨晚在荒郊野外休息,一直提着心神,精力上不是十分充沛,既然如此,休息一下也正好。
三人牵着马匹寻到了一处酒楼,跑堂的小二见三人风尘仆仆,白纱覆面,心下早已有了计较。眼尖地叫来马夫牵着了踏雪追风,给三人找了处桌椅坐下,张罗着饭菜。
这边三人刚刚坐下,那边从门口处又来了一行人。虹猫带着白纱斗笠,头也不抬,轻轻说了句:“小心”。
刚进门的这一行人一共十人人,皆是褐衣黑发,只有一位女子,其他皆是壮年的男子。这些人脚步轻盈,气息沉稳,皆是习武内力深厚之人。
为首的一位看起来年纪轻些,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黑发高高束起,黑褐色的发带镶嵌着的墨绿色的宝石,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模样看起来刚正英朗,看起来也没有什么邪魔之气。身旁的浅褐色劲装的女子手持宝剑,模样普通,随身跟着男子身后。
虽然人数不算多,在这不大的酒楼里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满满当当坐了两处桌椅,却还有两人没有坐下。
“原来是他。”蓝兔只听见身旁的虹猫没头没尾的说了句,再抬起头来看到的就是那为首的男子直直的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身后的浅褐色衣衫的女子亦紧紧跟随。
“冷某一进这客栈,就觉得有故人的气息,原来是虹猫少侠在此,幸会幸会!”褐衣男子掀开袍子坐下:“虹猫少侠不会拒绝和冷某一起吃顿便饭吧。”他的气场十分温和,瞧着倒不是什么不良之徒。浅褐衣衫的女子不言不语,依旧站在男子身后。
虹猫微微一笑,随手取下头上的白纱斗笠,却仍是身形未动,语带笑意:“冷盟主驾到,倒是虹某失礼,未曾远迎”。
原来这褐衣男子,便是现在江湖武林的至尊,冷翊,现任的正是当今的武林盟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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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喜闻旋风复剑魂 惊听魔教重出山
“哪里哪里,不知虹猫少侠此番到这祈福镇不知所谓何时?”冷翊不露痕迹的问话却是让虹猫透露远行缘由的问句。
“出门,远游而已。”虹猫笑笑,神情松散,似乎真是只是因为江湖无事,所以出门游玩一般。
“哈哈,少侠果真潇洒。想必这位便是蓝兔宫主。”冷翊目光淡淡的看向一旁自始至终都安静端坐的绿衣劲装的女子,虽然带着白纱斗笠,却在隐约间散落风姿,让人不由地驻足观看。
“玉蟾宫宫主蓝兔见过冷盟主。”蓝兔自知还是逃不过,索性站起身拱手做了个礼。
冷翊似乎受宠若惊地弹立起身来,慌忙回礼,一边说道:“蓝兔宫主不必多礼,冷某愧不敢当。”
随后也不坐下,顿了顿又看向自从听到虹天就是虹猫,蓝儿就是蓝兔后就一直傻了的缃菱:“那这位姑娘又是?”
这明黄色的衣裳似乎不符合江湖传言所说的紫云剑主,但又和虹猫蓝兔同行,冷翊不敢贸然猜测,疑问出声。
“这位乃是路上遇到的有缘人,我看着亲切倒像是自家的妹妹。又怕她一人在江湖上会遇到什么困难之事,便带着她同行。”蓝兔看一旁的缃菱似乎有些呆愣,遂帮她做了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啊。虹猫少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冷翊眼神若有若无的流转在虹猫和蓝兔之前,说不清是什么意思。
“哪里哪里,冷盟主不也是红袖添香,常伴身旁嘛。”虹猫不急不缓地说道,拎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的茶碗中添上茶水。也不管冷翊什么反应,冲着店中的小二喊道:“小二,我们的饭菜可是好了?”
“好唻,客官,菜这就到。”一直看着这桌莫名其妙气氛的小二也不敢上菜,这时听到虹猫的声音简直宛如天籁啊!
“呵呵,看来我们虹猫少侠真是赶路赶得急了,着急着用餐啊!”被虹猫噎了一句,这冷翊倒是似乎没有任何不悦的反应。
等到饭菜上了桌,几人拿起碗筷吃饭,相较于其他饭桌上的喝酒谈天,虹猫一行人的饭桌上却是一片寂静无声。虹猫一如既往的淡定,蓝兔贯彻“食不言寝不语”的宫规,就连缃菱也似是受了什么打击,不言不语地默默吃饭。
冷翊嘴角浸着笑,眼神幽深,若有所思。
吃过午饭,虹猫蓝兔去马厩牵马准备继续赶路。
“虹猫,这冷翊和先盟主?”蓝兔看四下无人,想起虹猫对冷翊的态度,似乎有些不符合虹猫一贯的处事。
“嗯,这冷翊是先盟主冷尊的独子,母亲早逝,据说自幼便被父亲以未来盟主的目标进行培养。但之前江湖上一些我辈侠客推举我为下任盟主,只是我又不喜拘泥于那些俗事名头,虽然多番推辞,但是冷尊盟主还是秉公处理,在盟主府设下擂台,想让我和冷翊分出胜负来选出盟主。我实在不好此道,于是故意落败。可是这其中发生的种种事情,总让我觉得这冷翊有些不寻常。尤其是……”
停顿了一下,虹猫似乎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缓缓再次出言:“就我在盟主府居住的时间里,府中发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尤其是最后,当我离开盟主府之后不久,老盟主便很快离世,冷翊继任盟主之位,对外声称上任盟主得疾病去世。可是当我之前暂住盟主府的时候,我看老盟主体格健朗,声音洪亮,完全不似有隐疾之人。”
“你是说?”蓝兔惊呼出声,这可是弑父的逆天之行,况且,这冷翊也没有必要杀死他父亲的理由。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之前在盟主府的时候,看冷家父子关系亲密,更胜过其他父子。只是这冷翊,还是让我感觉说不出的奇怪。”虹猫按了按太阳穴,总觉得最近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即便是如此,方才你也不应该对冷翊那样的态度。虹猫,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和脾性,可是这江湖上规矩就是这样,还是顺着些好。毕竟,他现在是武林盟主,执掌江湖英雄令。”蓝兔不赞同地说着,方才虹猫异常的举动就知道这其中定有缘故,但若是只为这凭空的猜想便得罪这新任的盟主,这买卖,实在划不来。
“好啦好啦,我的蓝大宫主!”虹猫笑着回道,“盟主府处于北方恒山,这冷翊也不知是出来做什么的,连盟主府从不轻易动用的‘八卦剑阵’也带了出来。方才他知道我在这客栈,一定是因为看到了踏雪。”
怜爱地摸着心爱的坐骑,虹猫暗暗思索着,身为盟主的冷翊离开盟主府来到这苏州小镇,到底是为了什么?
“虹猫,别多想了,这般担心,我们还是尽快带着缃菱回玉蟾宫再做长远打算吧。”蓝兔从虹猫手中接过追风的缰绳,对虹猫说着自己的打算。
“对了,缃菱怎么样了?”虹猫想起似乎刚才的饭桌上,缃菱就一反常态。
“哎,许是因为冷翊的话,觉得自己被我们欺骗了。缃菱她涉世未深,我会和她解释这些的,你放心吧。”蓝兔柔声说道,想起刚才的缃菱,那无措的模样,似乎真的因为自己和虹猫隐瞒身份的事情受了伤。
虹猫点点头,也不再多说,牵着马就要离开这客栈。
“咕咕,咕咕……”半空之中突然传来清脆的鸽子的叫声。
抬起头,虹猫便看到一只头羽金黄的鸽子盘绕在两人的头顶之上。
“这是达达的鸽子!”虹猫眼睛一亮,伸出手来:“来,小一。”
那鸽子绕了个圈,乖巧地停在虹猫伸出的手掌之上。
虹猫匆忙又带着兴奋地取下鸽子腿上的信笺,抖了抖手上的鸽子放它飞去。随后虹猫打开信笺来看,然后便是一片沉寂。
“虹猫,达达信上怎么说?”蓝兔见虹猫半晌没有什么反应,那信上的内容似乎早已看完,只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看来是没有多大问题。
听到蓝兔的话音,虹猫猛然间清醒了过来。深呼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信笺递给蓝兔。
“旋风剑剑魂已复,现居家中调养,勿念勿挂。兄:达达。”
“这是?”信笺看完,无数个想法从蓝兔脑海中划过:“这是?”
“看来达达按照宝剑提供的线索果然找到了丢失的剑魂,只是这是非的经过,看来并非是纸笔之上说得清的。”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虹猫转过身去背着蓝兔:“我准备去十里画廊一趟,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好!我和你一起去!”虹猫话音刚落,蓝兔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是,这句话一出口,便被虹猫否决了。
“不行,蓝兔。现在莎丽和大奔还没有消息,你也需要将缃菱带回玉蟾宫。如果不出意外,我想莎丽也应该取回剑魂,达达平日为人持重谨慎,却因为剑魂受了伤,只是恐怕她和大奔也会受到重伤。等我到十里画廊,问清剑魂之事,我们到时候再到玉蟾宫见面,再次商议剑魂之事。”
“这,可是……”蓝兔迟疑,虹猫说的虽然句句在理,可是为什么心中总有种不安的情绪。
是因为,要离开他了吗?蓝兔自嘲地笑了笑,自己何时竟也如此脆弱,脆弱得只想在他身边,被他保护。
“好,就这么办!”不,她是玉蟾宫宫主,七剑传人,冰魄剑剑主,即使在他身边,也是以同样的保护者的身份,和他一起并肩,保护这江湖天下。
“嗯。”深深地看了眼蓝兔,虹猫狠了狠心,牵着踏雪大步离开马厩,蓝兔跟在身后,却再未见虹猫回头。
“虹猫少侠,这就要走?”途经酒楼,却听到冷翊的声音悠悠响起,“少侠就不想知道,这次冷某人到这云南大理所为何事?”
“盟主府事务繁多,岂是我虹猫能够轻易猜测?”虹猫停住脚步,转身对上冷翊带笑的眉眼。
“哈哈,不过这次冷某出行一事,却与虹猫少侠有莫大的关系。或者说……”冷翊的丝毫不顾虹猫的不悦,将灼灼的目光投向蓝兔:“与七剑有莫大的关系。”
“什么意思?”虹猫下意识的皱眉,这话语中包含的东西太多太泛,倒似不如不说。
“近日盟主府获悉魔教余孽重现江湖。”突然,冷翊哈哈大笑起来:“虹猫少侠,黑小虎要来找你了!”
此话一说完,冷翊便转身离去。
留下虹猫和蓝兔在酒楼的一侧静静站立。
“他说……黑小虎?”这句话似是疑问,可是虹猫几乎可以肯定冷翊没有在乱说。
“虹猫,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有些惊慌失措的辩解,冷静自持的蓝兔宫主,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只想得到他信任的女子。
“蓝,我相信你!”虹猫在迈出脚步前淡淡的话语飘落到蓝兔的耳边。“要等我!”
白衣的少年翻身上马,“驾——”长鞭扬起,却卸了力道落下,马上的少年,再也没有回头。
“虹猫,虹猫,虹……”看着白衣少年的背影消失在所及的视线中,蓝兔缓缓闭上眼睛,默默祈祷:祈福镇,祈福镇,希望虹猫此行能够平安无事。
再次睁开眼睛时,蓝兔的眼中只剩下坚毅和沉静,万般柔情和少女情怀已经随着那个少年的离去而离去。
“缃菱,我们也该走了。”在酒楼方才大家吃饭的地方找到了呆呆的缃菱,蓝兔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听到蓝兔的声音,缃菱换换抬起头来,看到的却只是蓝兔一人。“虹天,不……虹猫大哥呢?”
还没有将虹猫蓝兔身份消化的缃菱在看不到虹猫的瞬间却觉得心里似乎缺了一块,空空的,无法形容。
“虹猫他有要紧的事情要先离开一阵子,过段时间我们就能会合了。缃菱,你是不是在怪我们对你隐瞒了真实的身份……”蓝兔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缃菱就像一阵风似得冲到了酒楼的门口。
“虹猫……哥哥……”看到的只是稀疏的街市,散落的人群。
“虹猫哥哥,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我还刚刚才知道你是虹猫,我才刚刚知道我对你……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是杀害我父亲的人,为什么我会遇到你,为什么我会……你……”
缃菱倚着酒楼木门的门边,身子无力地慢慢滑落,将脑袋埋在双膝之中,然后静静地就这样坐在酒楼的门口。
我想,我似乎体会到了,哥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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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八卦剑阵出巨剑 七星孤杀现星辰
“缃菱……”现在酒楼内的蓝兔看着静静坐着的缃菱,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却不知道,她也在慢慢长大。
“缃菱,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是故意隐瞒你的,江湖险恶,我们的身份又有些特殊,所以出门在外,不免需要做些防范……”一路上蓝兔都在柔声地向缃菱解释他们用假名的缘由,只是缃菱却一直低着头,默默地不说话。
“缃菱,其实……”这次蓝兔刚开口,却被缃菱打断。
“你是蓝兔姐姐?玉蟾宫宫主蓝兔?”睁着纯净无暇的大眼睛,缃菱执着地问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就是哥哥一直爱慕的女子吗?是啊,她这么美,这么温柔,世上哪里会有男子能够抗拒她的温柔她的美。
“嗯,我是。”缃菱没头没尾的问话让蓝兔一愣,随即也应了下来。
“缃菱……”有些忧心地看着眼前的女孩,蓝兔突然有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
“蓝兔姐姐,我没事的,你说的,我都懂,我都懂。”小声地说着,缃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懂,但是她知道,虹猫哥哥和蓝兔姐姐,他们都是好人。
“嗯,缃菱,你能理解就好了。我们赶紧赶路,等到了玉蟾宫,看到了嫣然,你一定会喜欢她的。”蓝兔说着,看到缃菱纯真的脸,便想到了身在玉蟾宫的嫣然,也不知道嫣然怎么样啦。
“嫣然?蓝兔姐姐嫣然是谁啊?”缃菱一张狐疑的小脸,看起来分外可爱。
“嫣然啊,她是我妹妹,也同你一般大小,就是有些贪玩,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她的。因为你们都一样,是很善良的女孩子。”蓝兔脸上挂着笑意,眉目如画,清风拂过她如墨的发丝,美得不似凡人,看呆了一旁的缃菱。
两个女孩子就这样,一边赶路,一边聊着天。缃菱虽然单纯涉世未深,很多事理都不是十分明白,但是有蓝兔在一边笑着解释,一路上也是欢声笑语,气氛融洽轻松。
终于紧赶慢赶,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处小镇,蓝兔牵着马同缃菱在小镇上找了处干净的客栈住下。
夜晚,静谧如斯。
漆黑的夜空中零星的点缀着些星斗,间或有一两朵云彩飘过。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柩,蓝兔正坐在客栈二楼的一处房间内,手上缝着件洁白的衣衫。
这衣衫早就在玉蟾宫的时候就开始做了,准备在他的生辰之时送给他做礼物,似乎透过暖暖的烛光,蓝兔看到了他绽开的俊颜。这样想着,手下的针脚却乱了,一个不小心,刺破了铅白的指间,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
微微皱眉,蓝兔突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桌上的蜡烛爆了个烛花,突然一暗。
“有人!”蓝兔心下一惊,迅速收起衣裳,将冰魄剑持在手中。
再次仔细听去,却又没了声音。正当蓝兔心生疑惑之时,只听见窗外传来一阵大喊:“保护盟主!”
不再犹豫,蓝兔取出斗笠带上,直接从窗口跃出,站在屋顶上,看向发出声音的院子里。
客栈的院落中,一众黑发褐衣打扮的人被一群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围困。这黑发褐衣者不多不少正是十人,其中有八人呈八卦之式,脚踩踏云,将两人牢牢护在八卦中心。怎奈何黑衣杀手人数众多,很快,剑阵有了岌岌可危之势。
看到那熟悉的身影,蓝兔心中有了计较。握紧手中的冰魄宝剑,纵身跃下房顶。
跃出八卦剑阵的冷翊,同时被五六人围困,即使武功高强也显得有些应顾不暇,来的这批人数量不少,足有一百余人,即使砍杀了一些,但冷翊和他的那些随从们还是被杀手隔开了。
“小心!”半空中似乎传来一位女子的疾呼。
冷翊只觉得背心一凉,是剑风即将划到的预兆。皱着眉头,却无法在挡开前者来袭的同时顾及身后,冷翊认命地等待疼痛的来袭。
“叮——”一声悦耳的嗡鸣声在身后响起,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等到冷翊挡掉迎面的大刀转身之后,看到的便是绿衣白纱的蓝兔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后。在层层激荡的内力和剑气之中,白纱轻扬,斗笠下,女子恍若神仙妃子一般的容颜落入他人的眼中,再也移不开那份注目。
看着这女子手持冰蓝色的宝剑,剑柄上祖母绿的宝石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荧光,手起剑落之间,传来的是杀手们耳不间断的哀嚎声。突然开始狠狠地嫉妒起虹猫来,这样的女子为何是站在他的身旁,为什么不是自己?
这嫉妒又是第几次漫上心头,再刻入心底。
“八卦剑阵!”八名褐衣的男子同时举剑,内力将八柄宝剑牵引到半空之中,银白色的八柄宝剑瞬间融成一柄巨剑。
与此同时,绿衣白纱的蓝兔足尖在地面轻点,人已飘到半空之中,冰蓝色的宝剑举到面前,剑气暴涨,寒意森森。
“八卦剑阵,出剑!”八人齐声喊道,喊声烈烈,剑气冲天!
“冰天雪地!”蓝兔大喝一声,冰魄剑划破夜空,冰蓝色的剑气合着“八卦剑阵”的巨剑荡漾开来,瞬间整个客栈似乎都笼上了一层薄冰,那些功夫稍弱的杀手们都难逃死亡的命运。
“咳咳,咳咳……”被蓝兔冰魄剑气冲倒的一众杀手中,一袭黑色夜行衣的男子却拄着剑缓缓站了起来,受到之前“八卦剑阵”以及“冰天雪地”的攻击,男子已经身受重伤,却仍然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冷翊。
那身堪堪露出两只眼睛的夜行衣,让他被恨意染红的眼眸更加清晰可见。
“咳咳……,想不到,冰魄剑主今日也在此地,咳咳……冷翊,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欺骗了多少人!今日我要让你偿命,为我哥报仇!”那男子嗓子嘶哑,却仍然强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拔起方才被剑气冲击插入土中的宝剑,直直地冲向冷翊。
黑衣人已受重创,剩下为数不多的也多多少少受了伤。只有这个男子却依旧坚持,蓝兔不由地好奇观看。
只见他举起手中青光闪烁的宝剑横到胸前,口中默念心诀,缓缓闭上眼睛。下刻,再度睁开却已是杀气腾腾,精光尽显。
“七星孤杀!”带着喑哑的嗓音将这四个字缓缓地吐出,黑衣男子已经人在半空之中。青色的剑气浮动在他的周围,围绕成一个剑气光圈,并且还在不断地扩大着。
“七星孤杀!”冷翊看到眼前的景象,不惊反笑,“逍遥门百年不用的绝技!齐修远,你这是要与本座同归于尽?”
“七星孤杀?齐修远?”突然听到这两个名字,蓝兔心中暗自思量,快速搜寻着脑海中关于这两个名字的记忆。莫非,莫非是……
就在此刻,黑衣蒙面的男子忽然放声大笑:“冷翊,你这个畜生,你杀我大哥,屠我逍遥门,我齐修远,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齐修远,逍遥门,七星孤杀。原来,是这样。蓝兔忽然想起虹猫曾经说过这逍遥门的事情,这些姓名正好一一对上。
大理无量山是逍遥门由先祖逍遥子所创,据说其门下弟子个个不凡,个个男俊女靓,俊朗不凡,人人潇洒飘逸,聪慧异常。医卜星相,琴棋书画,机械杂工,贸迁种植,斗酒唱曲,行令猜谜,无所不通,无所不精。逍遥派武学风流洒脱,宽袍大袖飘飘如仙,身形飘忽神出鬼没,更兼精擅奇门遁甲之术。
其中,这“七星孤杀”就是这逍遥门中最为神秘而又强大的一个招式,此招在夜间使出,结合本门至宝“星蕴剑”,可借助星辰之力使敌人一招毙命。传言,凡是看过这“七星孤杀”的人,没有一个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但这剑招极其损害人的身体,一旦使出此招,也就意味着选择死亡,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死亡!
这传到齐姓兄弟这一代已经是五十又八代。听闻这齐氏兄弟自小聪慧异常,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武功造诣上更是超出同门的师兄师姐们。待到齐氏兄弟中的哥哥齐修遥年满十八之时,逍遥门的上一任掌门就将这门主之位传给了他。这兄弟二人自小相依为命,感情深厚。互相扶持之下,逍遥门日益强大,隐隐有号召武林之力。
虹猫曾经谈起在盟主府擂台比武之时,这逍遥门的门主齐修遥似乎也参与了盟主的竞选,只是却未能敌过冷翊,一条好汉就这样葬送在了冷翊的掌下。
想到这里,蓝兔也不禁唏嘘。这冷翊杀死了齐修遥,这相依为命的弟弟齐修远自然是要报仇的。可是江湖擂台比武一般都签订了“生死状”,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更何况,方才这齐修远句句说的都是这冷翊为人不忠不义,看来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
“齐修远,我与你大哥擂台比武,都是签订了‘生死状’,你大哥技不如人,死在本座掌下,你却如此纠缠是何道理?”冷翊冷哼出声,虽说他这边还在悠然地和齐修远对着说话,但那边“八卦剑阵”已经重新启动,目标对着的正是半空之中的齐修远。
“畜生,勿再多言,你的死期到了!”黑衣的齐修远突然睁大双目,青色的宝剑高举,大喝一声:“七星孤杀!”
青色的剑气似乎来自那黑夜无边的星河之中,巨大的光柱从天空直射在齐修远的身上,结合着之前剑气形成的光圈,一时间光亮如白日一般。
蓝兔暗叫一声不好,急忙运用冰魄剑气护住全身,却没想到冷翊依旧站在“八卦剑阵”的后面不慌不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这冷翊莫不是疯了?”蓝兔颦着秀眉,在想是不是要救他一命。
正当蓝兔提剑想要将冷翊护在身后时,一件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
那原本汹涌澎湃的青光剑气渐渐暗淡下来,等到齐修远一脸惊慌失措地看着星蕴剑慢慢失去光彩时,蓝兔察觉到,一滴水,擦过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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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客栈接灵鸽传书 院中请盟主护送
突然,她猛地抬头,果然,夜晚的天空已经是一片漆黑,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隐隐约约地看见乌云压着,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这时,在场的众人才猛然惊醒,这逍遥门的“七星孤杀”借助的就是这星蕴剑引来的星辰之力,一旦乌云闭月遮星,哪里还有什么星辰之力呢?
就在大家暗自发笑的时候,蓝兔突然身体一震,然后缓缓地看向冷翊站立的方向。
这个男子从始至终似乎都没有移动过位置,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的这些反应和举动和一个人太像了,几乎要让她惊呼出声。同样,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在众人的笑声中,齐修远被打击的不仅仅是重伤的身体,更是那颗早已因为哥哥离世,门派散落而残缺破碎的心。这样的打击让人绝望,也让人想要触碰死亡。
“八卦剑阵,出剑!”银白色的巨剑再次出鞘,这次的齐修远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好运只是被剑风扫落在地。强大的剑气夹杂着风声和落下的雨滴直直冲向的正是因为“七星孤杀”失败而落在地上的齐修远。
一招出击,光芒大盛,等到定睛再看时,那黑衣的男子已经被剑气冲出十余丈,狼狈的跌落在地。一口热血喷出,人也随之晕倒。这样,就算不死,也应该已经被这“八卦剑阵”的剑气冲击的经脉俱断,死,只是迟早的事。或者,只是上一刻和下一刻的事。
果然,冷翊转过身就要走进客栈的方向,浅褐衣衫的女子如影随形。其余的八名男子迅速的将那些还有一口气或者重伤的杀手解决,至于齐修远,他们连看也没看一眼。这样一个废人,已经不需要什么关注了。
落下的雨点渐渐变大变密,被风吹打着,落在那些已经再没有声息的黑衣杀手的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在湿漉漉的雨水中浓烈,又逐渐淡去。
蓝兔突然感觉到了江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那么近又那么远的江湖。
“蓝兔宫主,让你受惊了!”走过蓝兔的身边,冷翊突然带着笑意轻声说道。
下意识地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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