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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统天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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幢鹑说难誷è办事而已,不过这小子在这件事情上能够向自己请示也算是懂点规矩了,也不枉咱家向皇上推荐你继续留在仪红阁,“喜事,这是大喜事啊。仪红阁刚刚经历了不少的动荡。人心不稳,外面传言满天飞,这个时候正好利用你俩的婚事把人心给稳下来,所以回去之后好好的cāo办这件事。不说全京城,最起码整个东城的人都得知道仪红阁你俩的喜事,让他们看看咱们仪红阁还好好的呢。”
“是,都督。”于师爷面带喜sè的应声道。
“还有,”之间刘瑾从一堆公文下面拿出来了一张契约书,交给于师爷之后说道:“你看看这个,觉得没有问题的话就把它签了,以后啊仪红阁的阁主就由你来当了。至于葛娘就让她跟在你身边做个副手吧,你也好有个照应了。”
拿过来于师爷扫了两眼之后便结果边上侍从递过来的毛笔郑重的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都督。您收着。”
“嗯,好,就这样吧。”说吧刘瑾将契约书重新收了起来。
事情办好了之后没多久于师爷便告辞离去,走早回去的路上于师爷整个脸都被笑容覆盖了,这一次真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不但婚事的事情没有阻碍了,而且还正式的成为了仪红阁的阁主了,这下子自己管起仪红阁来也名正言顺了。真是美人、事业两丰收啊。
而还在东厂的刘瑾在于师爷走了之后脸上的笑容迅速的消失,脸sèyīn沉的看了审讯的记录之后,命人叫来轿子带上审讯的记录便直接去了皇宫。
“皇上。这是审讯葛前红的审讯记录,葛前红得知被判了斩立决之后现在心灰意冷之下把很多和他勾结的人都招了出来。上面有葛前红目前已经交代的所有人的名单。”朱厚照跟前,刘瑾接连递上来了六份记录。
“好了,朕就不看了,你给朕说说这上面都写的什么吧。”看着大约几十张的记录。朱厚照也没打算一张一张的看,。
“皇上。上面除了已经上报的葛前红自己主使手下逼良为娼、残害同行以及其他冒犯了葛前红之人的罪行之外还有与之勾结的大小官吏数十人。”
“现经葛前红交代共有吏部吏部稽勋清吏司侍郎、吏部文选清吏司主事、吏部考功清吏司主事、户部户部江西清吏司侍郎、员外郎、张家湾盐仓检校批验所大使与副使、礼部礼部司务厅司务、大理寺左寺寺正,都察院左都……”
“停。”正在刘瑾站在下面一个一个背出来名单的时候,朱厚照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只需要把和东厂有关的人说出来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名单都烧了吧。”
“是,皇上。”刘瑾一听便明白了朱厚照这是不打算追究其他人的责任,而只追究东厂的事情,不过这样正好,把焦点全放在东厂了,才能够拉下来那头老狐狸来。
之间刘瑾稍微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经查东厂里和葛前红有勾结的有刑官掌刑千户四人,理刑百户七人,除此之外还有掌班、领班、司房二十多人。”
“砰。”刘瑾还没有说完,朱厚照便已经生气的拍了桌子了,“好啊,偌大的东厂竟然一半的人都和外人有勾结,区区一个葛前红便把这么多人呢拖下水了,那要是再来几个到时候东厂倒地是朕的东厂啊还是外人的东厂?”
“皇上息怒。”朱厚照一发怒,刘瑾马上跪下劝道。
“息怒,哼,如何让朕息怒,王岳呢,王岳当了这么多年的东厂都督我就不信他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听到朱厚照把事情引导了王岳的身上了,刘瑾禁不住心里窃喜,就怕皇上不提王岳的事情,只要提了那王岳这回就准跑不了了,之间刘瑾直起身来装作有点不敢说的样子,“回皇上的话司礼监掌印王大人在这件事情上也有牵连。”
“有什么话就尽管说。”看刘瑾一副谨慎的样子,朱厚照不悦的说道。
朱厚照说完这话,只见刘瑾突然站起身来从身上再次拿出来一份折子,交给朱厚照之后说道:“回皇上的话,经查葛前红十几年间贿赂王大人所用银两不下两百万,而且葛前红还交代在京城不止他仪红阁一家给王大人送过礼,其余的大大小小的红楼等都或多或少的给王大人送过银子。”
“同时臣还查知王大人在东厂期间大力培植亲信,现在东厂有超过九成的掌刑千户、理刑百户以及领班等都是王大人一手提拔上来的,而这些人当中已经有超过一半人被查和仪红阁有牵连,其余的虽然不曾和葛前红有过联系,但据葛前红交代他知道这些人里面的不少人曾经和其余的几家红楼的东家有过联系,不过目前这只是推测,还没有具体的证据。”
第三百三十章扩散影响
也许刘瑾的计划真的得逞了,在朱厚照决定放弃追究和此案有关的其他官员之后将所有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东厂上面,而有了朱厚照的示意刘瑾干起来也是格外的卖劲,不到三天的时间也就是在九月二十号,在当天上午刘瑾以东厂都督的名义召集所有东厂的留守京城的所有人员,然后就在众人的企盼当中,一群突然从外面冲进来把在场的超过一半的人给抓了起来,前来抓人的这些人都是刘瑾自己的亲信,全部都是最近一年之内刚刚从锦衣卫转到东厂并且来了之后受到了这里的利益集团的排斥的人,他们现在都已经投到了刘瑾的名下,而今天他们要做的便是按照刘瑾所给的名单一个一个的抓起来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们的人,再然后对他们进行严刑拷打,
当天凡是被抓的人无不哭天喊地一般的向刘瑾求命,但是去于事无补,而没有被抓的人惶恐的看着这一切,身在东厂当中,对这些太熟悉了,他们都知道哪些被抓的人将会被送往何地,将手遭受什么样的拷打,但这里是东厂,一切都很合情合理不是吗,这就是东厂的特点。
不管哪些将东厂当做黑暗势力的典型的小说当中如何书写正派人物在东厂的严刑拷打之下威武不屈的风骨,实际上在东厂的记录当中还没有人在严刑拷打之下还不招的,就更别说那些被抓的人心里都有鬼。根本就没有怎么用刑他们便度把该交代的和不该交代的全都招了出来。
得到了供词。刘瑾又有了借机发挥的余地了,没过几天,东厂里面又有一大批的人被抓,至此在刘瑾的审讯之下还能够保持着清白之身高高兴兴的在外面正常工作的东厂人员已经不足原来的五分之一了。
也就是说东厂已经废了。
虽然刘瑾自己身为东厂都督自己亲自把东厂弄废了好像是作茧自缚,但是刘瑾却一直不这么认为,首先他的目标便不是东厂都督的位子,从十几年前有幸的跟了朱厚照之后,刘瑾的目标便已经十分的明确了,他要做今rì王岳所坐的那个位子,司礼监掌印太监。这才是身为宦官能够做到的最高目标。司礼监掌印太监掌握着大明朝的御用印玺,足以藐视天下,什么东厂、西厂或者是锦衣卫甚至包括内阁、六部在内的在它面前什么都不是。
所以刘瑾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在东厂都督的位子上带多么长久的时间,东厂只不过是他的一块踏脚石而已。为了能够到达那最终的目标哪怕是让东厂从此消失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没了东厂,只要自己能够当上司礼监掌印太监,自己照样权倾天下,而且还可以得到哪些文官们的好感。
当然,直接让东厂消失那只不过是极端情况下才会出现的,刘瑾对朱厚照很了解,他知道朱厚照真正想要的不是让东厂消失,而是让东厂从上到下的被清洗一番,然后朱厚照就可以对东厂进行一番改动了。而且刘瑾还知道不但东厂会这样,就是锦衣卫未来也逃脱不了这个命运,今天发生在东厂身上的事情未来也必定会发生在锦衣卫的身上。
身为东厂都督,刘瑾知道自己想要晋升成司礼监,除了要把王岳那个老不死的拉下来之外,还要把差不多被废掉的东厂作为自己的晋升功绩。
东厂办事很利落的,凡是被刘瑾下令抓起来的东厂人员没过几天之后都会有一份罪证出来,而之后根据供词,刘瑾便派人挨家挨户的进行抄家,说抄家有点过了。用东厂放出来的话是没收所有的非法所得,如果不够了就用家产抵押。
东厂之前有多有钱,没有人知道,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对东厂进行调查与统计,东厂也没有发生过被大规模抄家的事情。但是这一次发生了,有将近五分之四的东厂人员的家被抄家。而根据最后汇聚在东厂大院当中。
看着满院子的金银珠宝、奇珍字画无数,刘瑾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天一样,他这一辈子都还没有亲眼目睹过这么多的宝物呢,“派人挨个清点,咱家要知道这里面倒地有多少金银,又有多少奇珍字画。”
不过摆在东厂大院里的宝物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还留守东厂岗位的人也剩下的不多了,所以当天整整一天的时间满院子的宝物也才被清点了三分之一而已。
但是堆积了整整一个大院子的宝物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引起世人的极大兴趣呢,所以当天没到中午的时间,整个京城便都已经流传开了刘瑾刘都督把整个东厂都给抄家了的消息,
“真的假的啊?”有人不信,“那刘瑾好歹也是东厂都督,他能把自己的手下给抄家了啊?那到时候还谁还听他的话?”
“不信,你现在就去东厂的大院看看去,不用你走进去,之用在外面走一遭你就能够看到里面堆积如山的金银珍宝了。”
“就是啊,听东厂里面有人传出话来了,估计里面金银至少有上千万两,在加上那些奇珍字画身的,东厂这么多年的家当估计全都在那里了。”
而除了普通的老百姓们讨论的焦点全都集中在了摆放在大院里面的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才是最值得谈论的东西。
不过对于朝中的那些大臣来说,就感觉事情有点太过于突然了,而事情的进展也很出人意料,
“伦大人,你和皇上最近,你说说这一次东厂这是唱的哪一出?这怎么突然就整顿了起来了,而且听说还是刘都督自己下的令。”下朝之后,几乎所有的大臣都没有立马散去,全都三五成群的聚集的一起相互的交换着自己的消息,然后再一起推测东厂发生变化的原因以及后果会是什么。
“我?”伦文叙被问到,也是一脸的不解,“诸位大人就别看我了,这东厂的事情皇上怎么会和我商量呢,我看你们还是问一问焦大人吧,他好像和刘都督很熟,说不定他从刘都督那六会听出点消息来。”
伦文叙一席话立马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导了焦芳身上,焦芳自己告了自己老上司张升的密,然后把张升搞下去了,自己当上了礼部尚书,而且只会有被人发现和东厂以及宦官来往密切,所以时间一久焦芳便慢慢的被孤立了起来了,一般很少有人和他深交。
就像这一次,所有人从宫里出来之后都是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的,唯独焦芳自己一个人,就是想找个说话的人也找不着。这一会看到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了,焦芳没来由的一股傲气,你们这些人平rì里都看不起我,现在自己不行了来问老子来了,“都看我干吗,我也不知道。”焦芳的确是也不知道东厂这一回唱的哪一出,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也要装出来一副我知道但是我就是不告诉你们的样子。说完,丢下一干大臣自己径直的走了。
“他?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还礼部尚书呢,一点礼仪都没有。”焦芳这个样子,自然的有给自己找了了一顿骂,不过也有人对焦芳此举很是赞同。那就是吏部尚书马文升了。
刘健现在没有官职在身,那马文升就是是朝中第一老狐狸,“好了,都别说人家了,你们还不如焦芳呢。”
“就他?粗鄙就不说了,还自甘和宦官同流合污。”看到马文升将焦芳立于自己之上,很多人呢都不服气。
“怎么不服气?”马文升看着这几个人,教训的说道:“最起码焦芳现在是礼部尚书了,你们呢,最高的也才是一个侍郎,就这一点你们就比不上焦芳,还有当今圣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最厌恶结党营私,焦芳现在和群臣都不和,看似不智,实则却深得圣意。你们几个私底下别没事老聚集在一起,知道的知道你们是在喝酒闲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聚众谋逆呢。”
“是,是。”马文升的一席话瞬间让刚才几个骂的最凶的人满头冷汗。
教训了这几个人,马文升心情大好,然后三步做两步的就打了几个另外几个内阁大臣那里。人人都爱八卦,马文升也不例外,他也很想知道东厂这是怎么突然传出来这么大的动静了呢。是在令人不解。而且身为吏部尚书他也很有必要探明这里面有什么深层次的原因,并且朝中之事历来讲究牵一发而动全身,虽说现在才仅仅是东厂乱了,但是说不定影响就扩散出来了呢。
“几位有什么看法了没?”走过去,马文升突然加入进去问道。
看到是马文升,李东阳、伦文叙他们纷纷向马文升行了一礼,然后说道:“老尚书您在朝中时间最长,你说此事皇上会不会有什么深意?”
“深意?”马文升疑问了一下,“你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了?”
第三百三十一章挑拨离间
“按说刘瑾虽然是东厂的都督,但现在东厂这么大的动静显然也不知刘瑾一个人干做出来的,后面不可能没有皇上的示意,而且前阵子我去拜访刘老阁老的时候刘老阁老还和我说起过东厂的事情。”众人当中李东阳突然插口说道。
“对,刘老阁老现在虽然没有官职在身,不过却可以随意出入皇宫,几乎整rì伴随皇上跟前,而且听说现在皇上每rì必定问计与刘老阁老,说不定啊这件事情刘老阁老一定知道。”旁边一人听后说道。
“那李阁老快说一下当rì刘老阁老是如何说起此事的?”当下众人便七嘴八舌的问起了李东阳。
看众人殷切的目光,李东阳有点失望的说道:“具体的刘老阁老没说,不过听他的话的意思可能是皇上要整顿或者裁撤东厂了。”
“真的啊?”
“那好啊,东厂早就该裁撤了。留着这么多年只知道祸国殃民什么正事都没干。”一听说皇上可能要裁撤东厂旁边很多人便立马兴奋了起来,东厂就是他们这些文官头顶上的一把利剑,时刻威胁着自己的姓名,他们是巴不得东厂早点被裁撤了好。
不过也有人不看好裁撤东厂的事情,“诸位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虽然东厂现在被抓已经超过五分之四了,但是剩余的人却还一直在运转呢,东厂还没有真的消失。”
“不管那么多了,管它裁撤还是不裁撤,反正此次东厂是伤筋动骨了,每个半年的时间是没法恢复过来了。”
“不知诸位大人对那位刘都督怎么看?”正在说话间,旁边即位侍郎走过来问道。
“刘瑾啊?”所有的人都看着李东阳和马文上两人。这里面就这俩人官职最高,也最不怕东厂以及宦官了。
“刘瑾此次整治起来东厂格外的卖命。那么多人说话就抓,而且现在听说还都抄家了,把金银珠宝队的满院子都是的,得了这么多的脏银到时候肯定免不了皇上的嘉奖,那些被抓的人几乎都是司礼监王岳的亲信,这一次这么多人案发被抓王岳肯定无法脱身,哎呀,我想明白了,刘瑾就是冲着王岳的司礼监去的,他是皇上最重新的宦官。再加上这一次的功绩。只要不出意外那么刘瑾司礼监的位置是跑不了了。”
“真的假的?王岳和我等同朝为官几十载如若贸然换上刘瑾恐怕到时便不好相与了。”
“这可如何是好。”……
李东阳一番话说出来,立刻引起了巨大的反响,不管如何对于朝中的大多数大臣来说还是希望由王岳来坐上这个司礼监的位置的,不为别的就因为王岳和这里的大多数大臣几乎都是同一时间被孝宗提拔上来的,彼此相交十几载。相互都熟悉不过了,办起事情来也顺利的多,当然更重要的是虽然王岳也有很多毛病,但是王岳xìng格收敛,这十几年来他约束宦官以及东厂很少为文臣发生冲突,大家彼此相安无事,甚至有时候王岳还会和朝中的大臣联起手来,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王岳对于文官来说就相当于是半个自己人了。
但是刘瑾便绝对不是了。刘瑾发迹之前碌碌无名,大臣有哪个认识他了,而后来刘瑾到了东宫之后开始发迹,但是作为东宫属臣和朝中大臣并不来往甚密,也就是说刘瑾对于朝臣来说几乎是一个外来的陌生人,而且刘瑾的xìng格也没有王岳那么好。本身刘瑾早年遭遇坎坷,便养成了报复心强的xìng格,为朝臣所不喜,再加上刘瑾这些年来利用权势肆意贪污,同时排陷异己,得罪了不少的人。再加上孝宗xìng格温和,所以他的身边人王岳也xìng情温顺,做事低调,而现在皇上朱厚照年纪轻轻xìng格张扬,作为朱厚照的身边人刘瑾自然也跟着学了十成十了,嚣张跋扈,这同样是众人对刘瑾的评价。
可以说众人是极其不希望刘瑾进一步的得势的。
“哼,他想要司礼监的位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李阁老,不知你的那位梦阳好友还在不在?”这个时候谢迁出言问道。
李梦阳,初名莘,字献吉,号空同子,弘治五年陕西乡试第一,次年高中进士,同时李梦阳还是当今文坛上最著名“前七子”之一,与何景明并称文坛领袖。可以说李东阳是天下官员的领袖,那么李梦阳就是天下读书人的领袖。
李梦阳由于高中进士之后接连丧失双亲连续丁忧多年,所以为官较晚,而为官之后又由于xìng格耿直、嫉恶如仇始终在官场上混不开。不过虽然官职一直不高,但是李梦阳却有一大爱好,那就是写文章纵评天下事,因为他的文坛上名声甚大,所以他的文章往往能够产生很大的影响。
“梦阳此时正在京城闲居呢。”
“好,这也变好,李阁老为何不让梦阳兄写篇文章夸奖一下这位刘都督呢,不管如何他能够将百姓眼中最怕的东厂给整成这也也算是功劳甚大了。”
“好,此计甚好,到时候事情传开了看他刘瑾如何在东厂立足。”说完,周围人大都赞成这个计策。
“还有,刘瑾此次大肆整顿东厂,以至于东厂被抓这十之**,由此可见东厂已经腐朽之脊骨了,几rì如此那东厂留之又有何用呢,我等为何不上奏皇上要求裁撤了东厂,到时候不管成不成总归是一番努力。”
“好,就这么办。”
李梦阳果真不愧是写文章的一把好手,当天一听说让他写文章挑拨刘瑾和东厂的关系,李梦阳立马便答应了,嫉恶如仇的李梦阳早就看东厂和锦衣卫不惯了,只不过自己位卑职小也如可奈何,但是平时也没少写文章谩骂东厂等。这一次有了机会自然也是不会放过了。
当天下午,一片洋洋洒洒三千多字的夸奖刘瑾的文章便在李梦阳的手中完成了,在文章里李梦阳大肆夸奖刘瑾的高义,直把刘瑾说成一个虽身为宦官但却不屑于宦官与东厂为伍的正义之士,而且还说刘瑾嫉恶如仇早就看不惯宦官和东厂的所作所为了,所以不顾艰难万阻极力的将东厂给整治了一番。
在这篇文章里,刘瑾就是嫉恶如仇的包拯,而东厂的人和那些宦官就是等着被包拯收拾的作jiān犯科之徒了。可以说一篇文章直接将刘瑾从宦官的一员变成了宦官的对立面上去了。而且文中还不乏调皮刘瑾与王岳以及其他宦官关系的地方。
通过一干大臣的努力,这篇文章在当天晚上便已经开始在京城流传了,而等到了第二天之后几乎整个京城里面的读书人们都在谈论与手抄这篇掐百年难得的文章了。李梦阳写出来的东西无论是啥都会有无数的人抢着看的。
而作为那篇文章的第一主人公,刘瑾也不可能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不第二天还没到中午,一片写的内容完完整整,字体工整整洁的文章出现在了刘瑾的桌子上了。
要说一般的太监都是一些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那刘瑾可不是这样的人,论起文学来刘瑾绝对算是太监中的典范,史书中说刘瑾是颇通文史,累知古今,涉猎甚广。能够被史书中说是有文化的人,那绝对算是当时文学水平响当当不错的了。
所以拿到这片李梦阳写来褒奖自己的文章之后,刘瑾先是称赞上面的文藻水准远在自己之上,然后便是直接暴怒之声响彻整个东厂。
虽然写文章刘瑾自认还是比不上现在天下第一学子之称的李梦阳,但是他刘瑾也不傻啊,他如何看不出来这篇文章明里是在褒奖自己,其实就是在挑拨自己和东厂以及其他的宦官的关系呢,要是真的让他得逞了,那他刘瑾以后还在宫里混个屁啊、
“这里李梦阳是怎么回事?咱家奉命整治东厂干他何事?他为何要参合进来这件事情?”刘瑾朝自己的手下问道。
“回都督的话,这个李梦阳前段时间听说是因为得罪了两位国舅爷所以被免了官职一直闲赋在家等着朝廷的安排呢,所以这段时间他没事的时候就会写几篇文章谩骂几个人才行,只不过没想到他这一次竟然将矛头对准了都督,您看要不要属下去给他一点教训?”被问到的那名属下如实的回答道。
第三百三十二章送至皇宫
“不,且慢。打听到最近有谁和这个李梦阳接触过吗?”刘瑾谨慎的问道。
“回都督,根据探子回报好像昨rì有内阁首辅李东阳去过李梦阳的家中,昨rì下午两人呆在一起长达两个时辰。”
“那便错不了了,此事必定又是那帮文人在后面捣的鬼,所以此时不可以动李梦阳分毫,要不然李梦阳稍微出一点差错我们便会被置于风口浪尖上。”不过刘瑾想让刘瑾宽容的放过李梦阳也不可能,那不符合他刘瑾有仇必报的xìng格,“不过虽然我们现在不能把他怎么样了,但是以后可就不好说了,你派人给咱家盯好了李梦阳,咱家就不相信他一个闲不住的大嘴巴会不犯错误。”
“还有,”重新将那篇文章交给那名属下,刘瑾说道:“你拿着这篇文章去叫手下们都看看,有识字的都照着学学,特别是宫里的人,派人到宫里给咱家大肆的宣扬这篇文章。”
“都督这是为何?”那名属下不解道,既然这篇文章是用来挑拨离间的,那为何还要帮助对方宣扬呢。
“哼,这件事情你瞒是瞒不住的,你越是隐瞒说不定越是引人怀疑,既然如此还不如主动让大家都知道,那样的话说不定大家就偏偏不信了呢。”
“高,都督实在是高属下佩服。”
“而且,最关键的是,如果宫里不传开了那皇上如何会听得到呢。”
论起权谋刘瑾自己也不差,不说他学贯古今从书本当中学到多少计谋。但就是几十年的宫廷生活耳濡目染的刘瑾就已经学了不少了。既然那帮文官想要害他刘瑾,他直接拦是拦不住的,既然如此自己为何不化劣势为优势呢,你们宣扬的越广,到时候听到了皇上的耳中了咱家就越受宠。说到底咱们立身的根本不一样。
“还有,都督,今天属下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听说有很多大臣联名上书要求皇上将咱们东厂裁撤了。不知此事都督如何看?”
“还有这事?”刘瑾心里再次一惊,看来这帮文臣还真是不安生啊,“皇上最后怎么说?”刘瑾连忙问道。
“听说皇上没有赞成。不过也没有直接反对,所以属下才觉得心里不安,现在咱们东厂正是多事之秋。力量大不如以前,如果皇上真的信了那帮人的话了,那到时候咱们可就?”
刘瑾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此事先静观其变吧,咱家有时间去探探皇上的口信。”事实上虽然刘瑾心里不相信朱厚照会真的裁撤东厂,但是有一句话叫做君子无戏言,那还有一句话叫做君子之言不可信。古往今来这么多的皇帝,有君子无戏言的周成王,但是更不缺少君子之言不可信的汉高祖之类的帝王。皇家的话谁敢说他不是真的,但又有谁敢一定确定他就会那样做。一切只不过是政治而已。
所以哪怕刘瑾心里知道朱厚照应该是不会真的裁撤东厂的,但是一旦朝中所有的大臣逼迫的紧了也不排除有皇上听信大臣的可能。
“都督,这是统计出来的金银珠宝的数量。”正在这个时候,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人。拿着厚厚的账簿放到刘瑾面前说道。
一看这么厚厚的账簿,现在刘瑾这么忙,哪有时间一张一张自己看啊,所幸直接问道:“总共有金银多少,珠宝多少?”
“回都督的话,经属下二十七人一天一夜的反复统计。此次罚没共有黄金一百零六万两,白银一千五八四十万两,奇珍异宝三千六百件,字画古玩三百多件。”
“嘶”听后,满屋子的人都深吸了一口气,黄金一百零六万两,白银一千五八四十万两,奇珍异宝三千六百件,字画古玩三百多件,这个数字已经大大的超出了刘瑾的预料范围,这一辈子刘瑾还从来没有一次xìng的见过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都督,这么多金银珠宝,咱们全都要上缴内库吗?”还是刘瑾旁边,那名属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很明显当听到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之后,他动心了,这么多的东西现在全都放在东厂里边,就是他们拿出来一点也没人会知道的。
刘瑾如何会听不出来他的意思,钱帛最是动人心,“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可以动一动试试,咱家可以直接告诉你今天只要你敢私自从里面拿走一两银子,明天皇上的圣旨就会直接到你的家里去,别忘了咱家告诉你的,现在整个东厂里不管是外面清点的人里面,还是那些被关起来的人里面都少不了皇上的人。”
刘瑾两人在说这话的是,站在下面的那个送上来账簿的人突然眼睛闪光般的看着两人,一直到刘瑾两人齐齐扭头看着他的时候,那人才赶紧底下了头。
心里有所明悟,刘瑾对那人说道:“好了,咱家知道了,你去安排人将外面的那些东西全都整理一下,装起来,咱家这就去交给皇上去。”
“是,都督。”说完,那人便走了出去。
他一走,刘瑾和那名心腹属下便相互望了一眼,刘瑾说道:“幸亏你只是说说而已,要不然等不到明天,今天你就得人头落地了,如果咱家猜测的不错的话,刚才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皇上安排在这里的。”
听刘瑾说完,那名属下立马头冒虚汗,再三感谢道:“多谢都督的救命之恩。”的确如果不是刚才刘瑾的呵斥的话,说不定他真的就有可能走上了死路了。
命人整理好了财物,中午刚过刘瑾便将东厂仅有的所有人叫了回来,然后有去找上了东城兵马指挥使司调遣了大批的兵马共同护送着那批价值上千万两的宝物前往皇宫。
“皇上,这是臣此次查抄所有违法官员家产所得,共有黄金一百零六万两,白银一千五八四十万两,奇珍异宝三千六百件,字画古玩三百多件。”朱厚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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