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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世之司 耀司同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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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拿钥匙的行为不是运动吗?”
“嗨,白痴以农,他们都来了吗?”伊藤忍看到窝在沙发无事的向以农。
“暴龙忍,都来了,你是最后一个,真弄不懂明明你就住纽约却每次都是最后一个到。”白痴农和暴龙忍是他们两个独有的昵称,其实说起来他们的性子才是真正的气味相投呢。
“忍回来了,正好吃饭,去楼上把烈和君凡叫下来吧。”曲希瑞听到声音从厨房冒出个头,看到果然是自家伙伴回来了,忙回头收拾做最后的整理工作。
……
很快几人就用完了午饭,自他走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在吃饭的时候笑闹过了,原本最是一大特色的餐桌反而成了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只是匆匆用过就赶紧离了席。
希瑞整理好厨房端出六杯茶,回到客厅。没错,是六杯。
希瑞定定的看着墙上的大照片:“唉,还没有令扬的消息吗?”
安凯臣拿出胸口带着的项链,一手轻揽怀中的爱人,一边轻轻的把玩刻下他们东邦誓言的金属牌默默无语。向以农安慰的拍拍安凯臣的手,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原先存放他们东帮录像的那面墙。
伊藤忍摇了摇头:“唉,还是没有,你们呢?”虽然这样问着,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无论是他们那一个只要一有了令扬的消息吗怎么可能不立刻通知其他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就像这十年来每一次会面一样。
“我根本就占卜不到令扬的下落,他太了解我们就如同我们了解他一样,只要是他有心想避开我们,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唉,要是耀司还在就好了,他一定可以找到他的。”想到那个同样是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人,南宫烈神色更忧郁了。
“你还没有放下吗?烈!”希瑞听到烈提起那个人,面色也不由得变了变,像是在证明什么似的向烈问道。
“你还不是一样吗?”南宫烈心知肚明希瑞这么问的用意,难过的看着他同样痛苦的样子。
“怎么能忘,永远都不能忘,为什么他和令扬一样都这么狠心,就连离开都不会说一声,甚至还带走了所有证明他存在的人,有时我都在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希瑞又回想到了十年前他收到消息的那天,他就那样静悄悄的走了。
“唉!”南宫烈听到他希瑞的话也想到了十年前的那天。他们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全世界疯狂的寻找耀司,历经一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最后还是他外公找到了他们,这时他才知道原来耀司默默地为他做了多少。
安凯臣看到伙伴黯然神伤,心有余悸的紧了紧怀中的人,幸好,幸好他还有以农。
“接下来你们要去哪里啊?”伊藤忍看那两人有在伤心了,赶紧转移话题。
“明天我就要去中国台湾,那一有一个很棘手的病人,很有挑战力。”这些年他为了让自己不再沉浸在失去耀司和令扬的痛苦之中,拼命地研究医学,仅用了十年就成为了国际上脑外科执牛耳的顶级医师,还兼修了中医,也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我也有一个剧本要拍,先回洛杉矶再说。”
……
龚季云拎着一个小包走出机场,正午的阳光照在他那苍白无血色的脸上,猛一看去阳光仿佛穿过了他的身体,隐约听到什么声音,他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向他跑过来的人,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容迎了上去。
活着真好……
没过十分钟,又一架同样从美国而来的飞机降落在机场,一名面带墨镜的冷峻缓缓走出机场,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倾长的身影靠在一辆车上,那人脸上白痴一般的笑容让希瑞一阵恍惚,脚步也不由的一顿。
“嗨,希瑞,这边。”
“请叫我曲医生或曲希瑞。”
“呃,”那人愣了一下,又毫不在意的对希瑞笑道:“不要这么见外嘛,我可是对你希瑞你神交已久啊,初次见面,我叫叶若非,你叫我若非就行了。”
希瑞用冷冷的目光看了叶若非半晌,最后还是败在他那肖像令扬的笑容和令扬般的自来熟语气中:“随便你!”说完便扭过头去,不再发一言,如果你在他的对面就可以看到他看向窗外的眼睛迷茫而无神,直盯盯的看着一点,他的眼中甚至可以看到令扬笑容依旧的影子。
叶若非在希瑞转过头去的一刹那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不过瞬间就恢复了笑容。
呵呵,令扬我只能这样帮你了,千万要把握住啊。
★ ★ ★ ★ ★ ★ ★
依旧是那仙境一般的地方,却多了不一样的人。
“唉,云啊,耀司什么时候才能出关呐。”已非常不雅的姿势趴伏在见烨身上,丝毫不管自己已经影响了人家的蓝洛对着流云发出嚎叫。
“应该没多久了,已经八年了,也差不多了,”流云没在意蓝洛的不满,好脾气的将手中的果盘放到他面前的石桌上,递给懒洋洋的蓝洛一个水果,“没趣儿吧,修行就是这样的,以前耀司没事就闭关,百八十年是常事,习惯就好了。”再分别拿给看书的见烨和一旁雕刻手中玉石的马尔斯一个。
“你们看看他,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呀,他这几年怎么好像越活越小了呢,蓝洛他这都奔四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马尔斯好笑的看着蓝洛一副被人抛弃的弃妇样,放下手中的雕刀一挥手勾上蓝洛的脸。
“我不是无聊嘛,只是八年没见耀司了,有些想他了。”蓝洛拍掉马尔斯的手,哀怨的看一眼耀司闭关的方向,“难道你不想他吗,见烨大哥?”不满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一手抽掉见烨手上的书册。
“当然想啦,不过你要习惯,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见烨怎么不想啊,可是想有什么办法呀,还不如做点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呢,“你要找点喜欢的事情做,咱们是男人,可不是那些把爱人当成生活的重心的小女人,那样不仅耀司会觉得压抑,你也会不好过的。”
“对,见烨大哥这话说得太对了,修行者的世界是那样的广博,如果不找到一样你喜欢的东西,岂不是浪费了咱们有耀司这么个移动藏书阁啊。”刚练完丹药的靖彦一出关就听到见烨的话,不由赞同得附和上了。
“靖彦,你出关啦,怎么样,还顺利吗?”见烨看到靖彦高兴地招呼他过来坐。
“当然了,有耀司那么强大的后盾,不成功我都对不起耀司提供的哪些药材了。”说完顺手将手中的玉瓶丢到流云手中,紧张的问道,“怎么样?”
流云看了看剔透的玉瓶中九颗丹药,满意的笑了笑:“不错嘛,靖彦,看来你是找到了你的天赋所在啊,我想比起耀司也不差了。”这可是相当高的评价啊,要知道耀司可是出了名的全能,这个全能可不是那些所谓的每样都涉猎,而是每样都精通。
“啊,这样我就放心了。”这些年的同居生活可是让他们对流云的实力有了一个大概的估计了,对于流云的认可靖彦可是很兴奋的。
“放心什么呀?”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围在桌前的众人一听这声音高兴的回头看着向他们走过来的人。
“Ivan,你也出关了,你和唐纳森可真是修炼狂,你一闭关就是五年,他在你闭关的第二年也开始闭死关现在还没出来呢!”没错,就是Ivan。十年前,Ivan被他们救了出来后,见到耀司便情难自禁的对他吐露了情意,原来当初Ivan对自己的身份很自卑,再加上当初他看到耀司和流云欢好的样子,认为耀司已经有了爱人就没有勇气再去追求他了。离开日本之后自觉已经有了牵挂的人失去了杀手之心唯有推出杀手界,孤身一人躲到了一座孤岛上准备终老一生,但是对耀司的爱恋却让他没有放弃对外界情报的收集,就因为这样才在之后得到有人花钱买耀司的命时及时抢先接下那个任务。当然最后的结果是耀司被他感动,其他人也早已有这个想法,就这样Ivan顺其自然的就成为这个大家庭的一员。
“谁说我还没出来呢!”这边蓝洛话音刚落,另一边的竹林中就走出一个人。
“今天真是巧了,咱们好久没坐在一起聊两句了。”看到最后一个人也出关了,流云高兴的不得了,可不是这样吗,自从八年前耀司闭关,众人也相继投入自己喜欢的东西中去了,时不时的也把自己关在房里不是研究就是修炼,他们好久没有一起了。
“你放心,最近我是不会在闭关了,进入瓶颈了。”Ivan安慰的拍拍流云的肩,他们都知道流云寂寞,他们都忙自己的事儿去了,只有流云,因为身为傀儡只能在主人主动将其所学传给他,却无法主动去学习,虽然流云总是劝他们,可是他们看得出来,流云其实是很羡慕他们可以学习自己喜欢的东西的。
“我也是。”唐纳森也跟风的说道。
“耀司当初不是说十年之内一定会出关的吗,咱们这就等等他吧,咱们兄弟也好好叙叙。”见烨看着围坐在一起的六位兄弟高兴地建议。
“哈哈,咱们不用等了。”见烨的话刚落,流云就怀念的看向远处。
啊?难道是?
“是啊,你们不用等了,我的爱人们,八年没见想没想我呀,不如我们今晚就秉烛夜谈怎么样,哈哈!”
十年后之接你回家
“喂,希瑞啊,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病患吗,他现在正好在这儿,不如你来一下吧!”叶若非合上手中的手机,看了一眼前方的门。
“嗯。”电话另一边曲希瑞一接到叶若非的电话,愣了一下,见他没在像那天刚见面那样得寸进尺很简明的说清了意图,心中放松中又有些失落,冷冷的应了一声,那起车钥匙便出了门。
……
“希瑞,你看,这就是他的病历,病患名叫龚季云,患有的是先天性心脏衰竭,并且已经到了晚期,开始频繁出现呼吸困难、失眠、疲乏、食欲减退,而且发病的时候曾多次停止呼吸、吐血,前几天在美国接受手术时,两次心跳停止,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完全无法接受心脏移植手术,有很大的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叶若非语中的意思让曲希瑞微楞。
“你是说他刚接受一个随时都可能死去的大手术后竟然从美国回到了台湾,而不是选择在美国接受治疗。”一谈到医学上的事情,曲希瑞就会进入这种状态,虽然他不经常收病人,且每一个都是病入膏肓他才会接,但是从没见过一个病人想这个人这样,在知道自己病入膏肓了之后既没有极端的渴求一丝希望也没有自暴自弃放任自流,而是随意的好像没得过病一样还照样坐飞机,要知道对心脏病人来说乘坐飞机就等于加快自己死亡的时间。
“是的,他完全不在意他的身体,当初甚至以绝食来让他的家人同意他离开美国。”叶若非当然知道希瑞是什么意思,这个常识他当然也知道的,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他知道令扬一待在美国就会想到东邦,一想到东邦就会想到他们快乐的岁月,还会想到那个男人。所以没办法只好把希瑞弄到这来了,希望他能在令扬死前帮他完成他最后的愿望。
“哼,既然连他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了,药医不死人,你还找我干嘛!”希瑞最气这种自己找死的人了。
“唉,他也很苦的,为了不连累自己的好兄弟,独自一个人漂洋过海从美国来到这儿,从八年前他发病开始每一次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撑下去的,明明知道自己快死了,他本可以在自私一次的,在临死前见见他心心念念的人们的,可是他为了不让他们更痛苦,硬是逼自己不去见他们。”叶若非看了一眼听了他的话面色越来越冰冷的曲希瑞,悠悠的叹一口气,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随风飘荡的柳絮,“你知道吗,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他明明可以解脱了,可是硬是撑着一口气又活了过来,就是因为我在他耳边说‘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誓言吗,你说,从与他们相识的那天起,你就认定了他们,你要与他们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好伙伴,他们在看着你,你不可以就这么退缩’。”
曲希瑞握紧双拳,紧咬着牙齿,双目含煞的盯着叶若非的背部:“你说,那个病人叫龚季云?”那句话,怎么会是那句话,那句话明明是十年前他们被施以移情术忘了令扬时,令扬跟初云小舅说的那番话。
“是啊,”叶若非转过身,目光深深的看着早已不似之前那般冰冷,浑身散发着杀气的的曲希瑞,好似突然想到的一般又说:“不过据我所知他好像还有不同的名字,之前我是他小舅舅请的医师团队中的一人,好像又停下人叫他——”
“什么!”是他吗?曲希瑞被叶若非的停顿弄得紧张无比,心中既希望,那个人是令扬,有希望不是,如果找到令扬的代价是令扬的了不治之症的话,那他们宁可永生永世不再见他,只要他可以健健康康的他们活在同一片蓝天之下。
“——令扬少爷!”
“不,不是真的,不会是他的,不会,不会……”希瑞虚脱一般瘫倒在椅子上,大声的地否认那个呼之欲出的恐怖答案,他越来越低的喃呢着否认的话语,可是他却是知道种种的种种都证明那个他极力否认的那个人很可能真的是他。龚季云,他该想到了,当初令扬就曾经说过“展令扬”这个名字是他展家族谱中一位先辈的名字,他只是借用,而且之前的一次刺杀事件中他们背着令扬查到的罪魁祸首,龚家的二少爷——龚季伦。当时因为不知就里在加上令扬话里话外透露的早已了解却不想有追查意思,他们尊重伙伴的意思,就没有再查下去,现在想起来,那不正是众多大家族里经常发生的惯例吗。
“哦?希瑞,你认识季云吗?”叶若非听到希瑞喃喃的话,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详状不在意的打断希瑞的臆想。
“季云?对了,你说过他在这儿,你带我去看他,快!”希瑞疯狂似的拉着叶若非的手臂拽着他就冲出了门。
“喂,喂,希瑞,不是那边,是这边!”被希瑞拽的一个踉跄,叶若非刚站稳脚就发现他们去的方向正是他要令扬等他所在的房间的反方向。
……
希瑞悲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想确定那人是不是真实的,可却在将要触碰上他的最后一刹那收回手,收回放在那张让他悲痛欲绝的面上的目光回放在落于被子外面的那苍白的近乎透明的手上,轻轻的将它握在手中,那纤细的好似一用力就会碎掉的手,正是他那该死的病的证据啊。希瑞痛苦的闭上眼睛,将那欲滴的泪挡在那颤抖的眼睑下。
老天啊,他们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这样残酷的对待他们,十年,他们心心念念十年的人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可却是以这样残破的样子,老天,你是何其残忍,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
“喂,君凡吗?”
“希瑞?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怎么有气无力的?”远在美国的君凡接到希瑞的电话却被他声中的绝望和悲哀吓到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就连当初令扬失踪也只是痛苦悲伤的希瑞这样绝望,君凡心中决定不管后面希瑞说什么都要马上去定飞往台湾的机票。
“君凡,我找到他了。”没有多言,依旧是平静的恐怖的声音,说着他心中百般不愿的事实。
“他?”还在疑惑希瑞语气的君凡听到他的下一句话立刻被惊得差点跳起来,“你说什么?你找到他了?”君凡强忍着声中的颤抖,问出了那个不敢相信的问题。
“是的,就在台湾,你们快赶过来吧,”希瑞想到他刚查到的东西,耳边听着伙伴的声音,再也忍不住声中呜咽:“你们快赶过来吧,再晚,再晚就来不及了!”说完就关上了电话,浑身无力的软倒在地上,将头埋在蜷起的双腿间,死死咬住下唇,泪水却想蹦了闸的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晕湿了他的衣袖,微风拂过,凉入心底。
被挂电话的君凡好久都没回过神来,保持着接电话的动作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脑中只剩一句话“再晚就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
一个小时后,当离得最近的凯臣开着公司安排接他的车闯了无数红灯,身后跟着一堆交警推开希瑞临时住所的大门时看到的就是希瑞抱着头绝望的蜷缩在卧室门外的样子。
凯臣冲过去,面上满是焦急的拽起希瑞时根本就没心思细想他面上的泪水是怎么回事,开口便是一堆的狂轰乱炸:“希瑞,我接到你的电话就火速赶过来了,你说的到底什么意思,令扬在哪,到底出了什么事……”
“停!”希瑞已经没耐心再听伙伴轰炸他了,一声震撼的巨吼:“你不准出声,不然你就别想看到令扬,”希瑞没在意自己面上狼狈的样子,看到凯臣安静下来后就说:“令扬就在里面,他现在正在睡,一时半会醒不来,不要吵到他,等他们全部到场后我再来跟你们说前因后果。”说完没等他回答就开门进了卧室。
看到希瑞进屋的凯臣紧随其后,看到那脆弱的躺在床上的人后,就如同希瑞那时一般,再也控制不知自己的眼泪……
四个小时后,时隔十年,东邦在次集齐,南宫烈、伊藤忍、雷君凡、向以农和安凯臣无言的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人,那苍白透明的肌肤,只有微弱起伏的胸膛,平静得近乎死寂的面容。他们在这十年中曾无数次在心中幻想找到他后要怎样惩罚他丢下他们自己离开,或是狠狠地抱住他,再狠狠地威胁他要他此后永远也不会离开他们,或是拍拍他的肩告诉他,他们永远都是一体的,没人能拆散东邦,就是他自己也不行,可是却从没想到十年后的再一次相遇,竟然会是生离死别,虽然现在他还没离开这个世界,可是却也……
“嗯……”令扬难受的皱起了眉。
希瑞见到令扬难受的样子忙上前扶起他帮他推拿按摩,他知道,令扬这是喘不过来气,呼吸困难了。
迷糊中,令扬感觉有一只手在胸前按揉,原本不畅的呼吸一会就好了很多,感觉到包裹他的温暖气息,令扬心中嗤笑,他怎么会感觉着温暖的感觉像希瑞啊,真是,没想到他变得这么脆弱,因为太渴望而产生幻觉了吗!
可是,不对!还未睁开眼的令扬就感到身边有很多人的气息,而且还都很熟悉,熟悉的让他想掉泪,令扬惊讶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令扬瞪大了被病魔折磨的凹陷的双眼。
这真的是梦吗?瞪大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六个人,他不要眨眼,就像他无数次梦中的那样,一眨眼就会消失不见,这次他不要眨眼,令扬知道或许下一次闭眼就是永久的闭眼了,就为这最后一次,让他最后一次在梦中好好的看看他们。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时间大睁得缘故,眼眶越来越酸涩,不,他不要眨眼,即使眼中被一层水汽模糊了视线,他也要睁着眼睛。
东邦看到令扬睁开双眼,都没有说话,等着令扬给他们一个解释,可是看着令扬瞪大的双眼,和强睁着的双眼不让它们掉落的那盈盈的泪,东邦顿时手足无措了,令扬,在哭,他们竟然把令扬给惹哭了,他们可是从没见令扬哭过,他们正该死。
“令扬,令扬,怎么了,不要哭,眨一下眼睛吧,你很累了。”伊藤忍焦急的坐在令扬的右侧轻抱住令扬的消瘦的肩头,心痛的看着令扬已经有些摇晃的身体,希瑞已经将令扬的病情都告诉了他们,任何过于强求的动作都会让现在的令扬劳累。
听了伊藤忍的话,令扬低低的近乎耳语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中,揪紧了他们的心,“不眨,眨了眼就会消失不见的。”
君凡再也无法管住自己的双手了,他上前一步从希瑞和忍的的手中将令扬扯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抱住,当然虽然有点激动却没失去理智,手臂的力度搞好是令扬所能承受的。
“扬,不是梦,不是梦,我们来了,我们来接你回家。”
是的,他们来接他回家,会他们的异人馆。
十年后之回归将至
“令扬,令扬,我们回家了。”
睡梦中令扬感觉到有人在叫他,是很熟悉的声音,这么温柔的声音,除了耀司就只有希瑞了,睁开眼,将焦距对准面前的人,给了他一个久违的笑容。
“小瑞瑞,早安。”
“早安,小扬扬。”
……
“初云,我听说令扬被东邦带回美国了?”展拓看着背对着他的人——展初云说道。
“是啊,异人馆有着令扬最快乐的记忆,在哪里让他最在乎的人陪伴他走过最后一段时间吧。”初云悲伤地看着窗外的红枫,往日最喜欢的似血般的红枫此时看在眼中竟是这般的刺眼,让他不想再看一眼。令扬,他的令扬,你不是说过吗,要让他宠你一辈子,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
“恐怕,他此时最想见的会是另一个人吧。”展拓向前两步,与初云并排站着,也看向窗外的枫叶。秋天到了,他离开仙府也有八年了,当初他用了两年的时间闭关,终于赶在耀司闭关前与他见了一面,本来他不想再踏进这凡尘的,但耀司说他现在已经进入瓶颈了,再加上耀司看出他心中有结,必须解开不然恐怕以后会像耀司那时一样化作心魔纠缠他一生,就建议他出来走走,放松一下,因为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就选择了重回展家,还有一层原因也是因为他的心结在这里。展爷派他跟在初云身边做他的贴身保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修为高了,境界也高了的原因,再次看到那个杀了他心中唯一的纯洁的男人并没有如他想象般的难受,虽然还是不能释怀,但已经可以让他平静下来了。耀司说的果然很对,如果他没有出来,没有再见到这个人,这个人在他的心中就永远只会是原先的样子,他永远都会是他心中的结,现在展拓知道,解脱,只是时间问题。
“那有什么办法,那个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不是最疼令扬的吗,当初竟然会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离开。”说起这件事,初云心中满是愤懑,耀司真是不把他当朋友,离开也不会告诉一声。对于十年前耀司的消失,很多人认为耀司是遇险了,但他才不相信呢,遇险会带着所有的爱人一起遇险啊?
“唉!”展拓听到初云对某人的不满,心中也是很无语的,说起十年前耀司的突然离开,其实他还是知道一点的,当初在东邦离开桑亚那斯堡不久,就发生了一件很突然的事情,耀司的师傅来了。没错就是耀司经常和他们提起的那个很不负责任的甩手掌柜师傅,当初耀司的师傅只是将神偷门的所有东西都传承给耀司后就离开了,据说是飞升到另一个界面享福去了。这次来看耀司本来只是推算到了耀司给他收了好几个徒媳,来看看而已,可是没想到一见到耀司就发现耀司的状况之差已经到了极限,好家伙,那位强悍的师傅看到这情况不由分说的,就把耀司带去闭关了,当然也没忘记啊他那些徒媳们,顺手就给收进耀司的仙府中了。这可好了,耀司的仙府可是除了耀司之外根本没有人能自由出入的,他那个强悍过分的师傅除外,就这样,大家被迫住进了耀司的仙府,而耀司则被强制性的命令不养好身上的上不准出关。还好,耀司仙府中的灵气充沛,只一年就养好了身上的伤出关了,耀司刚想回地球看看东邦他们,就发现了一件很让人无奈的事,原来他那个无良的师傅不知抽了哪门子的风,突然想表现一下师徒爱,都没经过耀司的同意就这么把耀司和他装满了爱人的仙府给直接搬到另一个界面去了。唉,他还真没见过这么让人无语的师傅,就连他也还是耀司拜托了他师傅才把他弄回地球的,而耀司他们恐怕只有等他自己修为恢复到前世的水平才能自由出入两界吧,以耀司八年前说的,这段时间左右应该就会回来了。
“拓,咱们也过去吧。”他还是无法忍受令扬在没有他的地方离开人世。
唉,耀司啊耀司,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在晚几天就真的来不及了,恐怕到时候你就真的要去地府抢人了。
……
令扬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暖暖的一片,他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只是看着窗外这时别十年却依然不变的景色就感觉仿佛落叶归根一般,如果他们没有找到他那他就一定会像那些濒死的大象一样,去找属于自己的大象坟墓,只等再回台湾看一眼他的另一个朋友就会离开,可是现在他们找到他了,木已成舟,他只好顺应天意自私这么一次吧。
“令扬,还在睡吗,你都快睡死了,快起来啦,希瑞做了中式料理,再不起来我们可都吃光光咯。”令扬听着门外由远而近的声音,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笑着回了一句:“你们这群大胃王,不准吃光可爱的小瑞瑞给更可爱的小扬扬准备的料理,不然今天的晚餐就由宇宙无敌可爱迷人的小扬扬给你们准备吧。”
“天哪,死以农,快停下,不准吃,令扬说了,你再吃,晚上就由他来准备晚餐……”
听着声音远去,令扬掀开被子跳下床,却在脚落地的一刻就感觉眼前发黑,扑通一声就跪坐在了地板上,大喘了几口气,摸索着拿到床头的药,吃下一大把,才感觉好了很多,令扬拍了拍头,自嘲的笑了一声,才若无其事的穿衣服洗漱,下楼吃饭,他不着急,他才不信他们可以抵挡他展氏小扬扬特制料理的滋味呢,呵呵。
……
白天嬉闹了一整天,东邦其他人一个都没出去,只事先交代一番,便全部断了通讯,就连采购日常所需都是订购上门的,令扬知道他们怕他会离开,他知道,所以他更珍惜。可能是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了吧,令扬不再像以前那样担心他们的安危了,而且现在想起来,当时的他还真有点蠢,就那么一个人自以为是的离开了,他应该相信他们的。龚夫人用他们威胁他怎么样,他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为了一个从不把他当家人的人,而放弃他的伙伴们,他那是为什么那样傻。
“令扬,今晚我们一起睡吧。”用过晚饭,令扬觉得有些累了,却强撑着不想让他们担心,希瑞看到了不由分说的就把令扬抱上了楼,其他几人也很有默契的回各自的房间拿被子和枕头。令扬没有反对,他也很怀念他们一起睡那温暖的感觉。
……
东邦眼看着令扬精神越来越萎靡,每天睡得时间越来越多,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每天希瑞都会检查令扬的药,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令扬发病的事啊,只不过装作不知道罢了,这些日子他们行事说话根本就没把令扬当成一个病人,虽然珍惜和令扬在一起的时光,却不强求,希瑞也没有在研究过令扬的病,只是每天给他准备美味的食物和完全吃不吃药味的药膳。暗地里,每次看到令扬发病,他们互相对视的目光中都带着坚定,他们已经下了决定。
……
“咕咕嘎嘎,咕咕嘎嘎……”
展初云和展拓听而不闻的看着前方的门,假装自己没有听到这么引人注目的门铃声,不管听到多少次,东邦这异于常人的审美他们还真是无福消受哦。
虽然才是下午,但令扬又睡过去了,伊藤忍刚把令扬抱上楼就听到有人按门铃的声音,还是老规矩,烈和希瑞中选一个去开门,烈。
“初云小舅,你来了,请进吧”烈看到展初云没有意外,他们把令扬带回美国,他们谁都不相信展家会不知道,再说他们已经决定的想法,还是要告诉展家一声的,初云小舅此时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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