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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师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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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事都会让人心情愉悦的,这皇家的事,还真是让人说不准。
径自饮酒的流水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煞白的俊颜越发的透明起来,而后再次仰首,无言的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流皓然等人见状,面上寒霜更甚,而眼底,无一意外的闪耀着嘲讽的不耻。
只有站在流水身后的落花无情四人微不可察的隆起了眉峰,也许是私心没有那么重,所以在这混乱的旋涡中,他们才是唯一保持了清醒的人,这个二皇子刚才对主子他们承诺的时候,说的是月儿,而此时,他说的是…二皇子妃?
虽然在外人看来,这两个称呼代表着同一个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觉得,这个二皇子是故意的,而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吧。
等待的时候,无疑是让人最痛苦煎熬的,偏偏大头目东皇依旧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径自敛着双眸把玩着精致的黄金酒盏,而酷绝邪魅的二皇子殿下,更是孤傲的让人难以靠近,于是,众大臣面面相觑,这下要怎么办?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比起压抑的沉默,位居一品的丞相大人选择了自力更生,装作深沉的假咳两声,便一副和善表情的走至至始至终都像是局外人的流家人面前。
“流庄主好福气,流府的几位公子都是风姿绝傲之人”套近乎法则之一,拍马屁,使劲的拍,用力的拍,直拍的对方身心舒适,那么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但是很显然,流家的人都是怪胎,丞相大人笑的老脸都快要僵硬,他们却依然是若无其事的用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他,直让这位老丞相差点不顾形象的落荒而逃。
“呃…”老丞相眨眨眼,努力安抚失控急促的心跳,没事没事,这些流家公子各个都是少年英雄,应该是听惯了这类的奉承,所以才没有什么感觉,自己身为元老级官员,想要搞定这些年少轻狂的少年还不是小事一桩。
接下来,老丞相发挥自己侃侃而谈的才能,将这些少年夸得是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程度,却依然懊恼的发现,他依然被忽视的彻底,简直就是空气没什么分别。
“咦?流家不是有五位公子吗?是哪位公子没到呢?”突然,尴尬到想要落跑的老丞相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惊叫出声,也成功的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胶缠在流府一家人身上。
“对啊,听说流府的五位公子各个是人中之龙,只可惜这大公子身染急症,以至于双腿瘫痪,可惜了那样一个风姿绝艳的少年郎了…”望着坐在轮椅中的流皓翊,有人不由的感慨出声。
“这流府的二公子就是西漠的御学院夫子,地位堪比太傅,三公子官拜兵部廷尉,四公子乃户部少府,朝堂上的重缺,几乎都要全部被流家占据了…”一位比较了解西漠政事的大臣更是有些复杂的言道,谁能想到,这些流家人,各个俊逸不凡就算了,家有万千财富他们也可以不在意,但是在官场还混的风生水起就真的让人咬牙切齿了,老天爷太不公平了,如此眷恋流府中人。
“其实,流家五公子流皓月才是真正的天才少年,他八岁时拜在白翁老人门下,是白翁老人最小的关门弟子,也是最受宠的弟子,五年后归家,不过短短数日,就被西皇任命为左丞相,可谓是少年英雄,而据说那流皓月更是风姿出尘,貌似谪仙,听说二皇子妃和这流五公子是一母同胞,这相貌应该相同吧…”说着,一群人也不由的打量着几位流家公子。
看看流皓默,摇摇头,这人看起来虽然温雅,却有着冷冽的疏离,应该是经常和皇家打交道之人;看看流皓驰,再摇头,这人一身豪爽不羁气息,灼热的光芒四射,而将者,大多为此;看看流皓然,还摇头,这人面色放荡不羁,慵懒神色中却透着谨慎和肃然,细微的本性理该属于户部少府;彼此相视,在对方眼底看到了相同的答案,看来,这流府缺席的应该就是那知名度最高的流府五公子了。
老丞相显然人老心不老,就连脑袋也转动的是相当快,官员们发现的问题,他自然也不会遗漏。
“据闻流府五公子精才艳艳,更是和二皇子妃为一母双生,怎么今日胞妹大喜,五公子却缺席了呢?”问话很直接,甚至隐隐透着打量和探究,毕竟,自这喜宴开始,流府人的神情就太过诡异了。
果然,闻言,流水漫不经心的抬起俊颜,魅惑的桃花眼若无其事的飘向径自笑的和善的老丞相,刹那,沉重的杀气压迫几乎让这个臣服官场几十年的老丞相瘫软倒地,面色一白,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天啊,好可怕的眼神。
自始至终,粲轶雅都保持垂眸不语的姿态,殷红的薄唇淡淡的挑起,寒冽的霜冷更是快要冻结了每个人的呼吸。
在快要绷断每个人呼吸的等待中,一袭艳丽的红影姗姗来迟,纤细单薄的娇躯在侍女的搀扶下轻踩莲步而来,即便头上的红盖头依然未取下,可是那一身的绝伦气质却让众人知道,这绝对是一个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绝色女子“流皓星参加父皇”在侍女的示意下,新嫁娘徐徐的走至大殿中央,微微俯身对笑的深沉难测的东皇行礼。
“呵呵,平身…”东皇无谓的挥动手掌,眸中色彩更伸,望着那一袭绝伦嫁衣覆盖的单薄身躯,戏谑的玩味在眼底闪耀,“今日皇儿难得大度让你出现,可莫要让大家失望了…”依旧是意味不明的话语,却因为面上带笑,而让人找不到半点的破绽。
“儿媳谢父皇…”娇柔的女声恍若潺潺流淌的小溪,不自觉让人心神荡漾在那样的柔软之中。
流水的神情自那抹红影出现,就陷入沉默的冷冽之中,目光复杂的望着那娉娉婷婷的身影,复杂的漩涡几乎要将他席卷殆尽,一双妖娆的桃花眼中是挣扎的颤抖,带着三分空茫,三分凄冷,三分痛楚和一分的…怨恨。
而流家兄弟眼底的神情更加的骇人,死死的盯着那纤细的身躯,浓重的杀气在脸上肆虐,却好似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只能无言沉默的怔楞在原地。
粲轶雅神情不变,须臾,才好似清醒一般的扬起黑眸,半眯的眸底是暗沉的幽芒,倏地,嘴角挑起的弧度越发的浓煞,抬步朝着那孤零零的身影走去,荡漾周遭的却是蚀人的煞气。
“星儿…”在女子面前站定,粲轶雅眸含迷离的盯着精致的红盖头,危险的杀意在眼中一闪而逝,却很快重新被朦胧占据,大手似怜爱的轻轻抬起,“大家都想见你,所以…”五指一个无情的飞舞,那遮掩着女子容貌的红盖头刹那,就化为雪花幽幽的落地。
顷刻,女子一张绝色倾城的娇颜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占据了每个人的眼底,眉如远黛,眼若星辰,秀鼻精致,樱唇魅惑,如玉的肤色好比精致的陶瓷找不到丝毫的瑕疵,而此刻,也许是因为喜庆,那张本就娇颜无比的小脸因为淡淡的色彩,而更添了迷人的风情。
而后,众人一致叹息,所有男子扼腕神情更浓,所有女子愤恨消失,这个女子,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也唯有她,才能与风华绝伦的二皇子比肩。
群龙逐凤 第一四二章 主角出场
坐在高位的东皇,不由的眯起一双深沉难测的黑眸,嘴角挑起的弧度越发的幽深起来,好一个倾城绝色的女子,只不过,眼皮轻敛,荡漾着太多睿智的眸底是蚀人的淡漠,人呐,总是只看皮相,那些隐匿在深处的东西,可不是谁都能有幸看见的。
面色复杂的流水在见到那娇媚的容颜时,桃花眼中迷茫掠过,很快,却被冷冽的残煞代替,但是,薄唇紧抿,终究是没有言语,手上饮酒的动作却不可察觉的沾上了点点的颤抖。
流家几位公子清冷漠然的俊颜也在刹那掠过点点的挣扎,很快,朦胧的迷离消失不见,只剩下不屑的哧讽,即便拥有相同的容颜又如何?他们的月儿是独一无二的珍宝,岂是这个冒牌货可以冒充的?
而粲轶涯像是没有发现那一道道惊艳,羡慕,嫉妒和黯然的目光,邪肆的黑眸幽然眯起,探出右手食指,略显轻浮的挑起女子精致的下巴,勾起的薄唇带着魅人的俊傲,低沉喑哑的呢喃也缓缓的飘出,“本宫的小星儿,看如今的情形,定是没有让任何人失望了”明明该是轻柔蜜意的情人耳语,却无端端的多处了几分隐隐的寒冽,犹如刺骨的冬日寒冰,刺得人生疼。
面色娇艳的女子冉冉抬眸,平静的水眸之中时波澜不惊的死寂,犹如沉淀了万年的古井,不管是谁,都激不起半点的波澜,可是一双诱人的樱唇,却绽放出天地为之失色的绝美笑靥,听着粲轶涯满是深意的呢喃,面上神情不变,“夫君这般言语,真是让妾身不胜羞愧…”犹如银铃溪水般的娇喃几乎要碎了人的骨血,女子翘长羽睫轻颤,恍若翩翩彩蝶,引人入胜。
可奇怪的是,粲轶涯却在那样绝美的风景下,满满冷下了一张俊脸,沉暗的黑眸身处逐渐浮现起浓浓的煞气和凛冽,望着那不复以往的冷然玉颜,冷硬的心底骤然翻涌而起的,是翻天覆地的怒意。
整整五个月的时间,自己就是陷在这布置精妙的陷阱中吗?而那样拙劣的算计,居然就那样轻而易举的瞒天过海,而自己,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和睿智,像个跳梁小丑似的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戏子。
周围沉浸在新嫁娘美色中的人没有感觉到徘徊在一对新人之间的波涛汹涌,只是怔愣一张张痴傻的神情看着那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男子俊傲邪魅,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睥睨的尊贵气息,女子绝美倾城,清冷如梅却又娇艳如桃花。
于是,咬着手帕一副闺怨表情的千金小姐们开始幻想,“这流皓星和流皓月乃是一母同胞的龙凤双胎,那么是不是说那个流皓月的容貌和眼前的流皓星一模一样?”同样是刚才白目说话的小女人,一张痴迷的小脸开始在脑子中设想那未到的流家五公子是何等的样貌。
“对啊,那流皓月肯定也是谪仙一般的人物啊…”
“就是就是,早就听说流家五位公子中,只有那五公子是最出色的”
“就是不知道比起二皇子,到底谁更胜一筹呢?”
“如果是我啊,我就会选择五公子,二皇子毕竟是身份尊贵的皇家众人,这以后的妻妾绝对不会少,而那五公子可不一样,至今为止可没听过他在外面有任何的女人,如此一来,说不定那五公子可是一个专情的好男儿…”
一句接着一句的议论虽然小声,却依然清晰的荡漾着有心人的耳中,坐在金龙皇椅上的东皇见状,面上笑意更深,却是不做声的看着,呵呵,好有趣的一幕不是吗?
“不过好可惜,为什么五公子今日未到呢?”纷纷的吵杂声即便微弱,但是在死寂如炼狱的大殿中依然清晰,那些闺阁中长大的女子不懂朝堂上的诡谲,只是单纯的希冀着自己的憧憬。
沉浮官场几十年的老丞相虽然年龄已接近古稀,但是一双历经沧桑的黑眸却是清晰明锐,漫不经心的视线飘荡在流府一家和一对新人之间,唔,原来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这流府人着实怪异的很,他们和新嫁娘之间的气氛,不像是和乐融融的父女或者兄妹啊。
“流庄主,不知道这流府五公子皓月如今人在何方?今日可是其孪生妹妹的大喜日子,作为兄长,婚宴之上不见踪迹怕是说不过去吧”一副慵懒模样看戏的东皇再次开口,只是这次,没有引来众多的诧异和错愕,声声虽小却表示赞同的低言在空气中弥散。
“那个流皓月真的那么出色?让皇上都对他好奇不已?”这是惋惜扼腕的青年才俊们的质问。
“天啊,如今皇上都问了,是不是说咱们就能见到那个流皓月了?”所有发春的女子不由得双眼冒着红心,垂首饮酒的流水没有动作,只是颀长暗淡的身子不由的一僵,握住酒杯的大手青筋暴跳,脆弱的瓷盏如同上次再次碎裂,尖锐的棱角没有丝毫留情的刺入那本就伤痕累累的掌心之中。
“其实,我也正想要问父亲大人,月儿如今身在何处呢?”阴冷如蛇的呢喃带着寒冽的霜楞袭向阴暗森冷的流水,流皓翊薄唇轻佻,眸底是蚀人的寒意,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有所收敛。
“大哥问的,正是我也想问的,请父亲大人回答”一反以往的温润尔雅,流皓默寒着一张俊颜,肆无忌惮的冷毅目光就那样静静的望着看不清表情的流水。
“儿子也想知道,望父亲告知”流皓驰和流皓然相视沉郁,流皓然启唇,一张俊俏的面容失去了往日的戏谑,只剩下深沉的冷森在眸底闪耀。
毫无意外的,流家四位公子大逆不道,的言语犹如激入平静湖泊的一块重石,引起了千般翻卷的涛浪和涟漪。
众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的眼底看到的是同样的错愕和不解,为何他们会觉得,流家的主子和公子都是那般的怪异?如果不是他们知情,倒真要以为他们彼此之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而非父子了。
流水身后的落花无情见状,皆是绷紧了一张俊脸,骇人的冰冷视线游移在四周那些打探的目光之上,在迎向神情不善的流家四位公子时,眸底掠过浓浓的怒意,主子岂是他们这些人可以置喙评价的?
倏地,一声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绷得快要断掉的气氛,新嫁娘弯起嫣红的樱唇,有些可爱,有些无辜的睨着面色各异的众人,迷离的水眸深处是旖旎的涟漪,“看来,五哥哥可是要比人家受欢迎呢…”明明就是女儿家吃味的娇喃,却诡异的散着丝丝冷寒侵入每个人的骨血,让人不由的对那张绝色倾城的娇颜有了片刻的恐惧。
“只不过…”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发现外界的异样,新嫁娘再次开口,肤色如玉的小脸荡漾着璀璨却又阴暗的森寒,“好可惜,五哥哥因为有事,所以不能来送星儿,星儿也真的很伤心呢…”含笑的小脸却说着伤悲的话语,不舍的哀戚在轻快的语调中肆虐,让人不由觉得心神一惊。
立在她身边的粲轶涯闻言面色越发的铁青,额际狂跳的青筋是失控前的征兆,看着那张相似的没有半点痕迹的小脸,滔天的怒气犹如即将爆炸的炸弹,随时都会被那点点的星火引爆燃烧。
“皇儿,吉时已到,该行礼了…”好像无意,又仿佛有意,引起话题争执的东皇再次开口,好似遗忘了刚才由他挑起的战火,笑的闲适的面上依旧环绕着戏谑的不羁。
躬身站在东皇身后的贴身太监闻言一个激灵上前,抬起玉白的老脸准备开始仪式,“吉…”略显尖锐高亢的一个字刚刚出口,就被一群人悲催的打断。
“慢着…”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言语的流水冷冷的开口,话音不高,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震慑住了所有人。
“等等…”整齐的四重奏来自流家那四位风姿绝伦的公子,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开始了无理的恶作剧。
“住口…”让人最为吃惊的,莫过于这最后一声满是戾气的喝止了,犹如吃了咸鸭蛋的众人,面色呈现不同的色彩望着那一脸杀意的冷傲男子,今日的新郎官,他们尊贵的二皇子殿下,不太明白眼前到底是什么状况。
偏偏,本该最为紧张的新嫁娘却是一脸的无谓,就连荡漾在嘴角的弧度都没有落下半分,那个模样像是早已预料到了现在的结果,没有丝毫的意外。
一双清透却望不见尽头的水眸漫不经心的飘转,定在了夜空中那争相斗艳的焰火绽放,暗沉的夜幕也好似感受到了那点点的光明,变得越发羞愧暗淡起来,眸光轻闪,瞳孔骤缩,到底是自己高估她了吗?一个月的时间,只不过少了一天,她就要在这场好戏中缺席了吗?
不过,还真的是可惜,原本自己还想要好好的玩一下呢,这下子,主角不在,也让她高亢的心情顿时变得低落起来,望着周围那一张张色彩斑斓的丑脸,耳里听着那一句句无聊的闲话,空茫的心也顿时变得烦躁起来,这种感觉,真的是糟透了。
“咦?流庄主这是怎么了?还有几位公子此举又是何意?”东皇一脸迷惑的开口问道,淡淡的言语丝毫没有尊严被践踏的恼怒,除却那依旧挑起的嘴角,所有的一切都完美的可以。
视线飘转,没有躲避的迎向即将要爆发的粲轶涯,“皇儿,你如此这般,倒是要朕不解了…”呵呵,很好,看来游戏的精彩度又上升了,如此便也不枉费他尽心尽力的安排这所有的幕后一切了。
“东皇陛下,在下胞妹大喜之日,我这孪生哥哥若不到场,岂不是一大遗憾吗?”悠悠的,一声清亮带笑的呢喃破空而来,在焰火绽放的衬托下,一抹纤细的白影犹如天外谪仙,在众人震撼的眸底,飞掠而来。
极致的轻功被发挥到了巅峰了,流皓月足交交错,单薄的身子如同飞旋的雪花般,飘转着落地,及腰的青丝高高束于脑海,凌乱的刘海调皮的飞舞在眉宇之间,一双带笑的清透水眸释放着灵动的青芒,秀挺鼻峰轻轻皱起,弯起的粉唇如同灵湛的仙子,纯真诱人却也绝美惑人。
左手负后,右手潇洒的把玩着一把玉骨折扇,扇面上的轻纱美人也尽是天香国色,在不知不觉间引诱人人们心灵的沉沦。
“护驾”不知道是哪个尽忠尽责的侍卫,随着一声响亮的高喊,一大批手持长剑的黄衣侍卫瞬间便将偌大的喜殿给团团围住。
“哇哇哇,本公子哪是什么刺客,都睁大你们的眼睛给公子我瞧好了,我可是你们未来二皇子妃的孪生哥哥,看看,这张脸可就是最好的证据了…”故作慌乱的言道,一张戏谑的玉颜上却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淡然,就连身子,也连做个样子都懒得做,依旧散漫的立在原地未曾移动半分。
“退下…”从一开始都以和蔼示人的东皇突然一声暴喝,就连游移在嘴角的笑靥不知道何时也消失无踪,一双布满威严和尊傲的黑眸漫不经心的在周围扫射一圈,那些刚才还威风凛凛的侍卫刹那就如同太阳下的小白菜一样蔫了个彻底。
“是…”一干侍卫面上很慌乱,心底很迷茫,实在是不知道他们哪里惹得自家尊贵的皇上陛下恼怒了。
“多些东皇陛下…”被眼中偏爱的某人很是懂得感激的俯首谢恩,还不忘大方的赠送一枚璀璨的笑容作为谢礼。
“看来,这位就是五公子皓月了…”东皇大人表现了一个国主该有的睿智,非常肯定且没有半丝怀疑的认定了某人的身份。
“东皇陛下睿智,在下区区不才,正是流皓月…”一脸纯然的望着狐狸般让人难以猜透的一国之君,流皓月脸上看不出想法,小脑袋可是快速的运转,完全不浪费自己那高大二百的智商开始了解如今的一切。
自己冒然闯入宫廷,这皇帝非但没有半点的怪罪之意,反而对自己庇护有加,也许,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不过,到目前为止,他没有想要伤害自己的意思就对了。
“既然如此,以后便都是自家人,皓月就莫要拘礼了…”东皇很是随意的认下了这个天外飞仙而来的某月,大度宽容的模样惊掉了一群大臣的眼珠子。
天啊,地啊,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总是满脸霜寒,一眼杀气,铁血手腕对待国民的陛下变得如此亲善了?
“那皓月可就不客气了…”既然人家主人都发话了,自己这个客人就更没有必要虚伪了。
秉持着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的原则,流皓月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在大殿中做起了花蝴蝶,对着那家的千金儒雅一笑,对着这家的小姐眨眼示意,而后对着那满脸通红的姑娘邪肆一瞥,随之随着欲语还休的女子暗送秋波,总之,短短的瞬间,某月就晋升为新的情圣,掳获了一大片女子的芳心。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流皓月目光所经之处几乎占据了整个大殿,偏偏就是没有和那一对新人还有流府的一大家子对上。
“月儿…”流水煞白的俊颜怔怔的望着那飘渺的白影,痛苦酸涩的情绪在眸底翻卷,蠕动的薄唇失去了血色,想要喊出那被封闭在心底的名字,最后,却流逝了所有的力气。
“月儿…”坐在轮椅上的流皓翊猛地一个起身,顾不得一道道惊诧的目光和吸气声,他的世界,那刹那,就只剩下那张明媚璀璨的笑脸,阴暗森冷的黑眸此刻也荡漾着慢慢的暖意。
“月儿…”摆在身前的菜肴和酒壶被一扫而落,流皓默不再是那个温润的贴心男子,此刻,占据他所有灵魂'和呼吸的,就只有那道纤细飘渺的身影。
“月儿…”心底抽痛的快要晕厥,可是流皓驰依然瞪大黑眸看着,看着那记忆中温暖的小脸,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直至全部融入自己的骨血。
“月儿…”流皓然失声力竭的喊着,到最后却发现,逸出薄唇的只有那几乎散在空气中的叹息,黑眸骤然酸涩朦胧,还好,他的月儿没事。
“……”粲轶涯没有吱声,暗沉的俊颜甚至没有半分柔和的征兆,只是,深沉的如同被墨染的黑眸如同被催眠似的只能盯着那径自作乱的小人,古灵精怪的神情,灵湛的目光,纯挚的气息,点点滴滴,和所有所有印在脑海中的美好重叠相加,原以为,那自欺欺人的相守已是极致的幸福,现在才发现,只要是她,单是这么简单的看着,就几乎要被幸福淹没。
“……”新嫁娘无谓的神情再看见那招蜂引蝶的小人时,有刹那的波动,而后,嘴角弧度越发的浓厚,眼底的深意也让人更加的捉摸不透,流皓月,你…终究是来了。
群龙逐凤 第一四三章 流水归去
“五哥哥,你来了”像是没有看到众人的异样,新嫁娘若无其事的拜托僵硬冷冽的粲轶涯,轻抬莲步,血色的衣衫在夜色中飞舞,犹如绽放的曼陀罗,诱人沉沦的瞬间是让人心神俱裂的残狞。
闻言,流皓月黛眉轻佻,眯起水眸望着那笑的一脸妖娆的新嫁娘,粉嫩的嘴角不由得抽搐,哼哼,千城月这个死女人还真是不要脸,明明都已经活了千年了,可还对着自己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喊哥哥,她不觉得心虚,自己都觉得脸红呢。
“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婚,作为哥哥要是不来,还真的是有点说不过去呢…”同样轻柔的呢喃布满哧讽的冷然,流皓月嘴角轻勾,同样绝色倾城的容颜上弥漫开慵懒的笑意,如同一只猫儿,漫不经心的淡然着。
论起演戏,千城月是成精的狐狸,那么她流皓月就是天后级别的始祖,若比演技,谁赢谁输还真的说不定呢…
“那五哥哥定是来祝福星儿的,对吗?”话音落,一红一白,两抹同样纤细绝色的身子比肩而立,红衣女子娇艳妩媚,白衣男子清逸绝伦,相似的没有分毫差别的容颜上,亦弥散着同样虚假的笑靥。
翘长的羽睫微微敛下,清透见底的黑眸深处是不见尽头的幽暗,流皓月面上神情不变,轻飘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移向僵身而立的粲轶涯,刹那,有些复杂的目光便狠狠地撞进那双承载了太多酸涩和痛楚的寒冽黑眸。
呼吸一窒,感觉到心房那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流皓月才一个颤抖,有些迷离的意识蓦然回归,更多的恼怒和冷寒也占据了空茫的心底。
漫不经心的移开目光,在所有人带着各色目光的注视下,灵湛脱俗的眼底悠悠的闪烁着明媚刺目的光芒,“理当如此…”让人听不出情绪的话语慢慢在空气中扩散,带着伤人的漠然就那样肆无忌惮的袭上了每个人没有防备的灵魂。
轻柔却清晰的话语传入了每个人的而立,粲轶涯颀长的身子一震,俊邪的面上刹那失去了所有血色,抿紧的薄唇锋利如刃,却在无意识之间散着涩然的疼痛,幽深如潭的黑眸深处闪耀着阴暗的幽芒,果然是怨恨了吧,明明该是无论任何都不会遗忘的存在,却因为自己愚蠢的蒙蔽,让那不怀好意之人占用了她所有的一切。
而那些被她用尽一切心力去保护的人,是不是也在不知不觉中背叛了那份奢侈却温暖的守护,执着倔强的她,又是如何度过这漫长的五月日夜?
与流皓月相视而笑的新嫁娘见状却是面上笑容一僵,即便只有刹那的时间,却依然没有躲过有心人的注视,而后小女儿家羞涩般的敛下了水眸,嘴边弧度不变,却慢慢探出葱白的柔荑柔柔的牵起了流皓月冰冷刺骨的小手。
“咦,哥哥为何如此冰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新嫁娘的脸上是吃惊的错愕,眨眨如水的清眸,很是无辜的看着笑得无所谓的流皓月。
“哎,星儿如此草率的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连父亲和几位兄长都阻拦不得,为兄漂泊在外,听外人说起星儿的婚事,这才日夜不停连夜赶路,终究是赶上了”流皓月貌似无奈的呢喃,清亮的话语无一例外的传至所有人的耳中。
“原来,这流家小姐和二皇子的婚事是私定终身啊?”所谓说着无意听者有心,一句看似宠溺嗔怪的话语,听在了别人的耳中,可就是另一番寓意了。
“五公子都这么说了,一定是这样的…”新一番的窃窃私语再次开启,之前羡慕嫉妒的目光,此刻也变成了看好戏似的跃跃欲试。
“对啊,怪不得五公子这会才到,原来是根本就不知道这流小姐大婚,身为孪生哥哥,居然还是从外人口中才知道的”古代礼仪太过严谨,尤其是对于女子,而流皓月看似不经意的一番话,无疑是将新嫁娘推到了惊世骇俗的大胆之上。
“天啊,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吧,居然不听父亲兄长的话,死活赖着非要嫁给二皇子,难怪二皇子的神情那么怪了”后知后觉的人联想到了粲轶涯从始至终的冷寒森残模样,很是想象力丰富的将八竿子打不到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哼哼,什么天下第一美人,我还是天下第一贱人还差不多,强迫一个男子迎娶自己,简直是不知羞耻…”慢慢的,不屑咒骂的声音越来越大,喜庆的氛围骤然消失,只剩下让人燥然的混乱。
短短一瞬间,曾经让人艳羡嫉妒奢望憧憬的新娘子刹那便成为卑贱的坏女人,态度转变之大不得不让人惊叹,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果真都善变的可以。
妖娆森寒的水眸深处,毫不掩饰的杀意一闪而逝,千城月红唇弯起的弧度不变,可是让人胆寒的凛冽却是肆无忌惮的游移在周身。
“星儿,你抓疼五哥哥了”偏偏,就是有人觉得这火烧的不够旺,流皓月故作娇弱的出声,微微隆起的眉峰是让人心碎的哀戚。
千城月,你要以流家千金的身份嫁给二师兄对吗?那我就大方的成全你,只不过,若要大方宽容,确实让她有些为难,那么不如就让她来做这个绊脚石,考验一下人性的善恶吧。
“天啊,那个女人被人拆穿了,居然迁怒五公子,真的太可恶了…”发着花痴的女子一脸愤慨的开口,心疼的目光还不忘绞缠在流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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