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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师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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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师兄?”疑惑的抬起小脸,看见的就是那明显不爽的黑脸,流皓月嘴角一抽,脑海中不由的闪过之前玺垠睿诬陷,水若依的情景。
“七师兄,你和若依有仇?”斜睨着某个幼稚的大男人,流皓月轻飘飘的问道,毕竟,水若依一介女流,还是娇滴滴的那种,这个男人怎么好意思跟一个弱女子过不去?
但是看那张古灵精怪的小脸,玺垠睿就知道她的小脑袋在想什么,黑线滑落,薄唇抽搐,“本宫岂会同一介女流计较?”狂傲的语气是睥睨一切的霸气,冷哼的模样很是不屑一顾。
“是吗?”拖长的尾音是明显的不信,流皓月依然吊着眼珠子,如果没仇,哪会次次都针对人家?这话鬼才信。
黑沉的俊脸又是一阵中风似的扭曲,想要狠狠揍小人的屁股,但是须臾只是微微一叹,他舍不得,于是,“月儿,你可知道水若依对你的心思?”虽然不知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事,但是那个女人居然会爱上同为女子的月儿,实在让玺垠睿有够恼火。
呼吸一窒,流皓月在那深邃的注视下,也不由的叹息,“若依,她是可怜之人…”水眸躲闪似的避开那太过锐利的目光,尽管迟钝,但是水若依眼底的情意,除非她是瞎子,才会看不出来。
“可怜就能打你的注意吗?”显然是不满她话语中的怜惜,那个女人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自己才不管,但是如同对象是月儿,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唉…”可怜兮兮的抬起小脸,“是我的错…”谁让第一次见到人家的时候,她一身的男子打扮,还语气轻佻的调戏人家,这古代女子思想严谨矜持,也莫怪乎她会心乱了。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已经身为玉妃,就该谨守本分,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冷冷的言道,反正不管如何,就是要阻止月儿再见到那个娇柔如柳的女人。
“那七师兄能不能告诉我,若依为何会进宫?”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不能拔掉,那么虽然不会致命,却依然会时不时的疼着,然后这种疼就会跟随她一辈子。
“月儿,路是她自己选的,别人帮不了她的”剑眉紧蹙,玺垠睿显然是不愿意提到这个话题,以前失忆认为那个女人心机深沉,但是现在想起了一切,才知道,原来也有人可以为了月儿不顾一切。
“我要知道…”定定的看着目光闪烁的玺垠睿,流皓月轻轻却坚定的说着,那个女子,是自己连累她走上了这么一条绝路,如果可以,自己要帮她把绝路变成宽敞的大路。
沉默,死寂的沉默,玺垠睿满面冷傲,流皓月眼含果决,须臾,玺垠睿无奈叹息,这才淡淡的开口,“父皇下旨彻查右相,明眼人都知道右相是被奸人所害,但是父皇却一反常态的不听任何的劝谏,固执的将右相关押在天牢之中,相府所有人也被圈禁在内,一个月前,就是六师兄行刺的那晚…”语气一顿,看清了小人眼底那闪烁的责怪,无力的摇首,这才继续言道,“水若依却硬闯父皇的寝宫,告知他有人今晚会行刺,说也奇怪,她话还没有说完,御寒炎两人就提剑闯入,所有的侍卫自然尽力阻挡,两方交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御寒炎就提剑刺向父皇,最后,是水若依替父皇挡了那一剑,接下来的,你都知道了…”
流皓月当然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无非就是水若依救驾有功,被封为玉妃,只不过,小脸布满沉思,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炎和默会去行刺北帝?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事?
静静的望着流皓月脸上宁静的思索,玺垠睿黑眸轻闪,不自觉的望向了窗外,就这样吧,就将所有的事算到六师兄的头上吧,相信御寒炎即便知道了,在明白了自己撒谎的原因下,也会赞同的吧。
无法想象,那个脆弱似风的女子,居然会不惜自己的名节和幸福,只是为了提醒她离开这个危险的皇宫,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可以让她如此的执着疯狂,付出那样惨痛的代价只是为了如此微不足道的理由,水若依,是第一次除了月儿之外让他起了丝丝敬佩的女子了。
“算了,等找到了炎和默就知道了…”想不明白,甚至想的小脑袋开始有点痛,于是甩甩头,流皓月丢开了缠绕自己的麻烦,毕竟,自己在这里七想八想,还不如问当事人来的简单,或者哪天看到若依,问问她说不定也可以解除疑惑了。
“炎?默?”怪异的语调极其的不自然,玺垠睿的思绪也被那两个非常不顺耳的字眼给吸引,“看来,这几个月来,真的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啊…”哼哼,叫自己就七师兄,叫那两个家伙就成了炎和默,如此大的区别,想要让自己忽略都难。
又是一阵风中凌乱,流皓月无语的望着某个明显在吃醋的家伙,一个名字,至于他这么重视吗?想要丢出一个白眼表示自己的鄙视,可是在那强大的压迫视线下,流皓月很是淡定的浅笑嫣然。
“七师兄,那只是一个称呼,而且我一直都叫你七师兄啊…”装单纯,扮无辜,她流皓月也会。
“可是现在我不想听了…”剑眉一皱,某男充分表现了无理取闹的天分,完全将蛮不讲理给解释的凛冽紧致。
嘴角又是一抽,流皓月顿时萎靡了一张小脸,“那你想怎么办?”没意见的是他,现在闹脾气的也是他,只是一个叫法,哪那么多的事?
“叫我睿…”黑眸一亮,毫不掩饰的期待在眼底闪烁,玺垠睿裹紧怀中单薄的身子,单是想到从那张诱人的小嘴里喊出自己的名字,他就兴奋不已。
闻言,流皓月娇俏的面容呈现痴呆病人的怔愣,心底却是发挥骂人不带脏字的绝技把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家伙给从头咒骂到脚,睿?亏他想的出来,此时的他那还像那个高高在上的北辰四皇子,根本就是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嘛。
黑眸一沉,危险的幽芒在眼底掠过,尽管此刻被怒意和醋意占据了大部分的思绪,但是玺垠睿毕竟是玺垠睿,没有错漏那弥散在流皓月僵硬下的叹息和无奈,于是,薄唇邪恶的一勾,“月儿的沉默可是代表拒绝?没关系,我不会跟月儿计较的,不过,咱们就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吧”话音落,也不给抗议的计划,俊颜一低,重新印上那略显红肿的娇嫩。
这次,不同于刚才的温柔试探,带着狂烈的霸气狠狠的肆虐那花瓣似的柔软,湿热的长舌更是犹如不知餍足的长舌般,狂猛的寻找着自己的食物。
“嗯…”夹杂着痛楚和欢愉的感触让流皓月不由的皱起了小脸,可是惊诧的水眸却在触及那双带着隐隐故意的深邃黑眸时,不由的一怔,他…是故意的?
“放…放…放开,…疼…”挣扎着想要脱离那似要将自己卷进无底漩涡中的亲密,可是环在腰上的双臂却牢固的让自己无法撼动半分。
听见她的痛呼,玺垠睿眸底掠过一抹怜惜,亲吻的力度不由的轻柔下来,可是却依然没有离开那引得他几乎要发狂的馨甜密地,环在她腰上的大手也不安分的在那娇躯上探索着,沿着纤细的腰身慢慢向上,直到触碰到那柔软的凸起,呼吸一热,五指大张罩上那诱惑着自己的山丘。
越来迷乱的思绪几乎要让流皓月所有的理智消散,可是在阖眼的刹那,望进了那双黑眸中的倔强和一丝丝的冷意,飞掠的心神蓦地回归,恼怒的不甘在眼底掠过,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谁让自己形势不如人呢。
“睿…”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喃从绞缠的粉唇中溢出,带着魅惑的低哑和沾染了情欲的娇嫩。
玺垠睿身子一震,心底的欲火没有丝毫扑灭的迹象,但是侵染在眼底的暖意却带着放飞的绝艳,缓缓的放开几乎要窒息的流皓月,寡冽的薄唇轻勾,“再叫一遍…”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美好,只不过,却带着点点的怨怼之气,如果可以再多些情意就更完美了。
“睿…”又是一阵恶狠狠的磨牙,似乎想要咬掉某人一块肉,不满凄厉的玉颜和满是尖锐的嗓音绝对跟美好没有半点的关系。
剑眉隆起,嘴角的弧度有了落下的痕迹,“再叫…”那模样那像是情人之间的柔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呢。
“玺垠睿,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熟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个家伙欺人太甚,她流皓月又不是小猫小狗,干嘛一副诱哄宠物的模样对着她。
“唉,我原本是要告诉一些你非常想要知道的事情的,可是现在看来,月儿根本就不想知道”轻佻的指尖划过那嫣红的小脸,玺垠睿的表情极度的无辜,只有那逸散在眸底的邪恶很是明显的出卖了他。
漫在眼底的怒火霹雳巴拉的烧的正旺,流皓月却只能深深呼吸,然后扬起嘴角,眯起布满凶光的水眸,“睿…”发嗲的呢喃让自己都忍不住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该死的,这个天杀的玺垠睿,根本就是她的克星,而他话中的深意,她又不是笨蛋,会听不出来。
“笑容太僵硬,表情太虚假,声音太渗人,重来”听众很是不客气的发表了听后结论,压根不管某女那可媲美包青天的黑脸。
粉拳紧握,努力控制住一拳打爆那张俊脸的冲动,流皓月收敛了眼中的凶光,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睿…”这个混蛋,这笔账,自己总有一天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
沉吟须臾,某男非常勉强的点头,“算了,念在你是初次,这次就算了…”看看,说的多么伟大,态度多么宽容,表情是多么的委屈。
“那我还要好好谢谢你了…”咬牙切齿的瞪着某个得了便宜卖乖的家伙,流皓月最终只能丢出一个白眼,表示自己无言的抗议。
“呵呵…”大手对着那绝色的小脸又是一阵蹂躏,而后才慢慢敛起了眸底的戏谑,“月儿,那暗算我之人是谁?”没有忘记,同样的一张面容,几乎要让自己分不清真假,若不是那最后的一抹眼神出卖了她,到现在,自己恐怕都认为是月儿在操作这一切。
小脸一怔,听见玺垠睿的话,流皓月幽幽的敛下了长睫,她能说吗?说自己只是他人的一抹情魄,现在,主人来索取了,而他们所遭受的一切磨难,都是自己不听话的结果。
“月儿?”轻轻的呼喊,没有打扰了她的挣扎,玺垠睿只是将那小脸按压在自己的怀中,让她想清楚,如果她想说,那么自己就听着,如果她不想说,那么自己也绝对不会勉强。
“睿,我告诉你…”他们可以对自己交付生命,那么又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说的呢?不管最后他们如何想,起码自己做到了问心无愧。
之后的一个时辰,流皓月将从无隐国回来的点点滴滴巨无事细的告诉了玺垠睿,在说道千城月的时候,没有意外的看见了他眼底的一抹震惊。
“这样,你知道了吧,现在留在清城流府的,是千城月,而在所有人的眼中,她才是真正的流皓月,就连爹爹…”说道这里,语气一顿,隐隐的苦涩在眼底闪过,“对我所有的好,也只是因为千城月…”不怪爹爹的别有用心,但是那样的隐瞒却依然让她感觉到了疼痛。
“傻月儿,这世上,面容相似不足为怪,但是心…”手指没有一点旖念的指在女子的胸口,玺垠睿的眼中是令人信服的沉着,“流皓月的心,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珍宝,并不是相似的面容就可以比肩的…”尽管,听到那匪夷所思的故事,他也难掩震惊,可是看见了女子眼底极力隐忍的苦涩,他知道,眼前看似坚强的她,并不若自己所说的那般无谓,因为是她心底在乎的人,所以才可以轻而易举的伤了她的心。
眨眨眼,再眨眨眼,想要眨掉那无预警涌上来的水汽,可是流皓月发现,她好像有点弄巧成拙了,冰冷的小脸感觉到了那串串的湿润,这才知道,泪早已落下。
“呜呜,爹爹好坏,我讨厌他…”也许之前对于流水有所怀疑,可是在他倾尽一切的来保护自己之后,对于她,那人就是存放在心底的人,可是当那日,知道他所有的守护,皆是因为自己相似的容颜,所有的坚持也好似在刹那倾塌崩溃。
这么长时间,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可以装成一脸的无所谓,因为只有这样,那些躲在暗处想要伤害自己敌人才不会轻举妄动,这样,自己才有时间去保护其他的人,可是时刻警戒的她忘记了,再如何,她只是一个女子,一个受伤会痛,一个有泪有血的女子而已。
“月儿忘记了吗?你的身边,还有我们…”满是怜惜不忍的抱紧那隐隐低泣的女子,玺垠睿满目沉痛,他知道,如果不是真的痛了,依照怀中女子的性情,又怎会放任那无助的眼泪肆意滑落?
闻言,抽抽小鼻子,抬起袖子狠狠的抹掉的脸上的泪痕,抬起红肿的水眸望着玺垠睿,“对了,你刚才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其他的师兄还没有消息,千城月是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所以自己时间不多了,一定要抓紧时间才行。
看着那湿润的兔子眼眸,玺垠睿微微一叹,抬起衣袖轻轻擦拭那沾染在羽睫上的泪珠,“月儿…”闪烁在黑眸中的歉疚那样的明显,几乎要压垮了这个傲然一世的男子,如果他们够强,又怎会要娇弱的她却独自承担一切的风雨?
“睿,所有的灾难因我而起,既然我才是纠结的源头,那么我就要亲自去解开所有的磨难,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必须要去做的事情…”看清了他脸上的自责和担忧,流皓月扬起粉唇淡淡的言道,伸出小手轻轻的捧住那邪惑的俊颜,“而你,要相信我,相信现在的流皓月不再是以前胆小懦弱的流皓月,现在的我,可以与你们比肩而立,而不是躲在你们的身后,让你们用自己的身子为我承受所有的刀剑…”这些话,自己跟炎也说过,她不是养在牢笼中的金丝雀,虽然她依然不够强悍,但是她也有自己的逆鳞,一旦有人触碰,即便是不惜一切,也要对抗到底。
“月儿,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回到以前的无忧?”有些期待的低喃着,酸楚的涩然在眸底掠过,玺垠睿紧紧的阖上黑眸,感受那冰冷小手的安抚,鼻尖的酸意几乎要让他溃不成军。
永远忘不了,碧瑶山上的月儿,是如何的纯真无忧,即便是被几个师兄弟欺负,委屈的小脸上,依然散发着明媚的灿烂,那样的绝艳几乎要刺伤了他的眼睛,可是现在,笑靥依旧,却为了那未知的未来多出了浓浓的阴暗,月儿,这就是我们无能要付出的代价吗?那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势力之强,破天荒的让他也觉得束手无策。
听到玺垠睿好似自问,又像是问她的话语,流皓月水眸轻闪,一丝傲然的自信光芒绽放在倾城绝色的娇颜之上,“睿,相信我,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很快,我们就能回去了…”碧瑶山上的日子,也是自己忘不掉的快乐,所以,千城月,尽管放马过来,我会让你知道,即使我只是一抹情魄,却仍然是一抹让你头疼抓狂的情魄。
可是,自信满满的流皓月却在风晚上带回来一个消息之后,彻底的石化,然后,“千城月,你个该死的千年不死老妖婆,我一定要杀了你”气势汹汹的咒骂声只冲九霄,带着决绝沉寒的坚定,四处蔓延着。
一旁面无表情的风,在看见流皓月的发飙后,也不由的后退两步,好似封了铁皮的面容带着痛苦的无奈,之前对主子下移魂术的那个女子内息之强,让自己没有半点的还击能力,而眼前的这个,虽然内息不是足够强大,但是那蕴含在小小身子下的爆发力同样让他退避三舍。
而玺垠睿,再次无奈叹息,望着小人脸上散发的寒气和怒气,深邃的眸底划过点点的黯然和预定,如果月儿能看见自己的神情,就会知道,她的模样不仅仅是为了千城月的陷害,更多的,却是哀怨的酸涩,对于二师兄,月儿真的只是单纯的将他当成师兄了吗?这个问题,怕是连她自己本人,都没有弄清楚吧。
“月儿,你打算怎么办?”尽管心底沉闷异常,可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闻言,义愤填膺的小人却没有预料中的萎靡不振,只是邪恶的眯着水眸,磨着一排小白牙,眼前似乎浮现千城月那欠扁的森冷笑容。
“她既然想要鱼目混珠,那么我就给她混个彻底…”天杀的,那个女人还真的是不要脸,也不想想,自己都活了千年了,她二师兄粲轶涯才双十年华,做她曾曾曾曾曾孙都可以了,现在她居然要老牛吃嫩草,自己能让她如意吗?答案肯定是不能,只不过,自己倒是要好好计划计划怎样打乱了那闻名全国的联姻。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头顶冒烟,那个死女人千城月居然冒充自己的身份去和东赫联姻,那联姻的对象就是自己邪恶无比的二师兄粲轶涯,好,非常好,那个女人就是要喝自己作对到底了,自己要是不玩了,岂不是对不起她的一番盛情吗?
玺垠睿静静的望着那光芒四射的小人,痴迷的柔情在脸上流转,嘴角也沾染了浓浓的笑意,也许,背后的敌人真的强大,但是遇到了这个完全不按理出牌的小家伙,孰胜孰负,还真的是一个未知数呢。
群龙逐凤 第一四零章 天堂与地狱之间
经历了将近一个月快马加鞭的赶路,流皓月总算是在夜晚关城门进入了东赫的地界。
辞别了老实憨厚的车夫,流皓月满面疲惫的揉揉自己酸痛不已的小屁股和快要折断的小腰,咬牙切齿的再次把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给诅咒了个遍。
天杀的千城月,如果不是那个千年老妖婆没事找事,她何必如此虐待自己,要知道,这古代的交通可是落后到不行,偏偏她又不会骑马,所以就只能借助马车,然后又几乎不分日夜的差点累死自己后,才在他们大婚的前一日赶到了东赫。
望着已经入夜却仍然喧哗的东赫城都师城,流皓月有些不解的眨眨水眸,虽然现在冬日的寒冽已经慢慢过去,但是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这师城怎么还是如此的热闹?
想到这里,脑海中不由的飘过一张俊逸的面容,眼神一柔,点点的暖意闪过,这次自己独自一人来到这东赫也是费了不小的力气,毕竟光是要说服玺垠睿同意,可就不是一件小事。
炎和默在北辰失去踪迹,自己没有他们的消息就是觉得不安,而这次想要彻底搅乱千城月的阴谋,有那个占有欲极大的男子在身边,做起事来总是要有顾虑,所以,让七师兄留在北辰,一是要稳住北辰的局势,毕竟右相的事情确实古怪,二是探查炎和默的踪迹,三也可以顺便照顾娇弱的水若依,虽然,当自己这样要求的时候,无意外的让那飘逸的俊颜变得铁青,随即又是惹来了一阵天旋地转的热吻,但是流皓月知道,尽管心底不愿,他却是同意了,对于自己的要求,宠爱自己的他,是不会拒绝的,这样一来,自己也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
倏地,身旁一个人疾奔而过,直接撞到了流皓月的身上,也刹那将她的思绪引回,呲牙咧嘴的揉着惨兮兮的小胳膊,粉唇一张就想要发飙,可是看清了元凶,,某月也只能无奈的叹息,自认倒霉,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自治闯祸的小人没有不负责任的跑掉,而是端着一张满是歉意的小脸转身回来,一双稚嫩的双眸在看清流皓月的容颜时,不由的一怔,好一个风华绝代的公子啊。
“没事啦…”闻言,流皓月扯唇一笑,潋滟的风光即便是在夜色下,也遮掩不住,荡漾着水眸中的清冽光芒,炫目的堪比那骤然绽放在夜色中的灿烂烟花。
为了避免路上出现的麻烦,流皓月依旧是一身的男子打扮,一袭洁雅的白衣恍若归来的谪仙,不由得让人倾倒。
抽抽小鼻子,水眸弥散着难掩的诧异望着夜色中那醒目的璀璨,小脑袋则快速的转动,今天好像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吧,这东赫有必要在大晚上浪费钱的放烟火吗?
撞到流皓月的男孩好似看懂了她的迷惑,有些殷红的小嘴微微一扯,“今日是二皇子大婚的日子,所以宫中才会放烟火的”他,真的好美呢,比起宫中的公主还要好看。
“哦”下意识的点点头,皇子大婚是该热闹庆祝的,只不过,这北辰的皇子怎么一个接着一个成亲,先是今天的二皇子,明天又是…,倏地,水眸一眨,怔愣的痴傻在面上逸散。
貌似,大概,应该,二师兄好像就是北辰的二皇子吧,可是,成亲的日子不是明日吗?
“二皇子叫什么名字?”嘴角抽搐的望着一脸不解的男孩,流皓月顾不得去解答男孩的疑惑,有些急切的开口,就连一双没有温度的小手也紧紧地抓住人家的衣衫。
“呃”尽管被那有些慌乱的神情吓到,可是男孩却没有躲闪流皓月的逾越,只是小心翼翼的开口,“二皇子名讳粲轶涯…”说话间还不忘谨慎的环视四周,毕竟,他身份卑微,又岂能随便讲出皇子的名讳。
顿时,一阵晴天霹雳就那样不差分毫的打到了某月的头上,劈的她里焦外内差点可以直接送上桌子当下酒菜,额上黑线不客气的滑落,让那张娇俏的小脸呈现可怕的扭曲状态。
“他不是明天成亲吗?”语气颤悠悠,小腿颤悠悠的几乎要站不稳,被事实惊吓过度的流皓月一副无语问青天的可怜模样,天杀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累死累活不远千里而来,原本以为老天眷恋,给了她充足的准备时间,可是现在才知道,那个混蛋老天根本就是再给了她希望之后,再狠狠的将她摔落在地狱。
小男孩眼神轻闪,看着一副备受打击的流皓月,心底竟莫名的逸散出点点的不忍和酸涩,不知为何,总觉得,灿烂的笑容才应该属于他,。
所以,尽管知道不该,可是仍旧忍不住的开口,“原本明日才是二皇子大婚之日,但是流家小姐不知为何改变了主意,才决定将婚期定在今日…”说到这里,已经是男孩知道的全部,毕竟,主子们的事情不是他们可以去臆测的。
搭在男孩肩上的双手不由的收紧力道,流皓月眯起的水眸中,是满满的怒意,丫丫的,那个该死的千城月一定是故意的,如果自己猜的没错,就连自己的行踪,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所以,婚期不早不晚,就偏偏让她来不及阻止。
一排整齐的贝齿狠狠地一磨,骇人的磨牙声衬托着绽放在空中的烟火声,越发的诡异,成亲了又如何?婚礼已经举行了又如何?只要还没有洞房,那个这个亲,就不算真的成了。
“嗯”男孩面色痛楚的蹙起了眉峰,那看似柔软的双手依然抓的自己的好痛,但是却没有推开他,,只因为心底潜意识的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的。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听到了那隐忍的闷哼,流皓月才一个激灵的回过神来,双手慌乱的放开了男孩,眸含不安的望着张秀气的小脸,隆起的黛眉是自责的懊恼。
“没事,不痛…”男孩轻轻一笑,纯然的面上是天真的稚气。
“对了,你是宫里的人吗?”这会才注意到男孩的打扮,不似平民人家孩子的粗布衣衫,虽然衣服的料子不是顶级,却已是不错,而一个不大的孩子对宫中之事如此的清楚,除非是他本就是那里的人。
“/嗯..”闻言,男孩眸光一暗,却仍是轻轻的点头,随后,好似自卑的敛下了双眸,宫中的奴才,永远都会让人瞧不起吧。
“哇,好厉害啊,要知道,能进宫,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哦”没有听到想象中的不屑,只有惊喜和艳羡的叹息在空气中逸散,流皓月双眸闪烁着明媚的光芒,望着男孩的目光是雅然的温暖。
如果可以,没有人会将自己的孩子送进宫去当奴才吧,而这个男孩,即使身处皇宫那个森冷的大牢笼里,却依然保持了难得的纯真,而自己,不愿意成为摧毁他光明的罪魁祸首。
果然,男孩猛然抬起的小脸是难掩的震惊,像是见到外星人一般的看着笑语嫣然的流皓月,“我…不是…你…真的吗?”语无伦次的呢喃显示了他的震撼,毕竟,从他开始懂事,面对的不是主子们盛气凌人的命令,就是其他人仗势欺人的欺侮,像这样没有杂质的馨然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肯定啦,像我就非常想要进宫,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说着,还不忘展现一脸的遗憾,流皓月水眸中泛起迷离的波芒,也许,遇见这个男孩是老天给自己的一个机会,也许,她没有利欲心的利用,也是可以让人原谅的吧。
“公子…想要进宫?”这一次,小男孩平静的心房再一次受到挑战,他是真的不明白,眼前的他,绝代风华,那样的气度即便是宫中贵人也难比其一,可是这样得天独厚的他,居然想要进宫?
“呵呵,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要进宫去看看,听说皇宫金碧辉煌,然后都好漂亮的,像是今日二皇子大婚,宫里一定非常的热闹,所以”嘴角一抽,流皓月看懂了男孩的想法,知道他误会了,但是这本来就是自己的用意,所以,就让他继续误解吧。
这次,男孩却沉默了,肃然的小脸是沉沉的严肃,皇宫是什么地方?普通的老百姓只能望之兴叹,一辈子也无法踏入那个让人向往的宫殿中去,但是眼前这个让自己觉得温暖的他,却说,想要进宫去看看?
见状,流皓月粉唇轻抿,眼中划过点点的叹息,这个孩子只是宫中没有权势的奴才,自己这般利用?是不是真的过分?而且一旦出现什么意外,首当其冲被牵连的就是这个对自己笑的灿烂的孩子。
“不过算了啦,我…”流皓月打破僵硬气氛的开口,反正无论如何自己也要进宫去,这条路不通,她就不相信,凭着她流皓月的功夫,会进不去那个只是大一点的笼子,。
“我带你进去”稚气微弱的声音打断了流皓月没有说完的话,男孩定定的看着一脸怔愣的她,慢慢的,殷红的缓缓上扬,“我带你进去…”这次,清亮的声音是浓浓的坚定,犹如破雾而出的利剑,炫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一刹那,流皓月只能怔怔的看着那倔强的小脸,恍惚的迷离在眸底闪耀,为什么,只是一个瘦小卑微的小太监,此刻她看起来,竟然像是那驰骋沙场的英雄少年将军呢?
“不用了,我…”明明是该高兴的,毕竟如此轻而易举的达到自己的目的,没有想象中的费力,但是此时弥散在流皓月心底的,只有莫名的涩然和歉疚。
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个看起来满是光明的孩子如此的信任自己,甚至要不顾代价的为自己去闯那前路黑暗的龙潭虎穴,但是自己却知道,不管是为了谁,自己都不可以在连累无辜了,就像是…水若依一样。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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