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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师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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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二三,当然也会有四五六了,这第四就是,在碧瑶山害我摔伤的是六师兄御寒炎,并不是四师兄,这点我说错了,当然,你也弄错了,而且,我掉落的是异月峰,不是悬崖……。”得意洋洋的看着男子恐怖的表情,某月的神情显得相当愉悦。
  “第五,在四师兄的府邸半年,虽然我名义上是被囚禁,可是背后却不知道过的有多快活,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惹怒了四师兄,让他生气的把我丢到了地窖之中……”说道这里,流皓月的脑海中不由的闪过崆荇醉那张空茫的俊颜,其实,四师兄那段时间也是挣扎的吧,可却被自己的隐瞒给逼得失去了理智。
  “第六,也是你最失败的一点,拜托你下次易容成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先把自己身上的味道给去掉?”原本的百分之九十九怀疑,在他靠近自己后,变成了百分百,那样和崆荇醉身上截然相反的香味,才是出卖他的罪魁祸首。
  “什么问道?”下意识的开口,然后抬手用力嗅着,可是却没有闻到半点的气味,于是,自以为被愚弄的某男再次恶狠狠的瞪着某月。
  “还真是朽木不可雕啊……。”无奈的抚额叹息,流皓月不厌其烦的开始了尊尊教诲,“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味道,不是香料的味道,而是一种自体内散发的一种气味,虽然很淡,却是真实的存在着,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问道分辨,不过很不巧的是,本人的鼻子比一般人的要灵敏一些,当然分辫的就更为清晰一些,所以,这个不是你的错,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谁叫你遇上我……。”自从附身到流皓月身上之后,她才发现了这个特点,也或许是本身流皓月的鼻子就很灵敏,毕竟学医术用鼻子分辫药材的味道可是必不可少的一门功裸。
  “……。”于是,冒牌男子只能在某月那条理清晰的分析下僵愣在原地,被追捧了数年的功夫,居然在这个一脸稚嫩的女子面前,被批判的面目全非,怎能不让他捶胸顿足。
  “嗯,其实你也不用那么伤心了,毕竟你扮的还挺像的,就拿身高来说,你和四师兄真的一样,而且,你的表情够哀怨,眼神够凄楚,眼泪够无助,肢体语言也表达的非常不错,完全把一个人伤心,绝望,痛苦,悔恨的复杂情绪给表现了出来,所以就演技而言,还是能得到很高的分的……”看着男子眼底的灰暗,流皓月开始小小的良心不安,毕竟人家引以为傲的东西被自己找出了这么多的毛病,换作谁都不会好受吧。
  “我该感谢你的安慰吗?”双眸逸散着叹息看着那面色小心翼翼的流皓月,冒牌男子眼底的杀意骤减,淡淡却无法消弭的笑意在眼底游移。
  “这个,感谢就不用了,我倒希望你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有所指的看着男子指尖的匕首,那样冷冽的锋芒不禁让人心神不安,流皓月知道,如果不是她避开的及时,那把刀一旦刺入她的体内,那么即便是大罗神仙,怕也是救不了她的小命了。
  “小丫头是求我饶了你?”嘴角勾起戏谑的笑靥,冒牌男子眼含趣味的望着一副商量口吻的某月,也许,他开始懂得为什么有人会不惜一切只为取走她的小命了,只不过,这样的奇葩如果消失在人间,还真是一大损失啊。
  “其实,本尊倒觉得,你应该求饶了你才对……。”一直保持沉默的白衣男子突然开口,冷情的话语不由让人毛骨悚然,然后,白影闪电的袭向冒牌的红衣男子,在漫天的雪色中激荡起千层的波芒。
风起云涌 第一百零七章 千面玉郎花蝴蝶
  凌厉如魅的身影溢满杀气,即便是在漫天飘雪的夜里,也无法遮掩分毫,白衣面具男嘴角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身子犹如出鞘的利刃射向红衣男子。
  “喂喂喂,做人要有江湖道德,怎么能趁其不备?”冒牌男子身子急速后掠,却仍不忘大声的嘟囔着,眼底的凝重却和语气上的漫不经心完全不搭。
  “那阁下可曾讲过江湖道义?”白衣男子冷冽的语气是不屑的讥诮,刚才他在自己面前想要偷袭月儿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如此的大义凛然?
  “耶?”神情尴尬的一愣,似乎没有料到男子会反唇相讥,可是,“刚才那不是没有伤到人吗?我只是试试小丫头的功力……”说到这里,男子不禁又是一阵的咬牙切齿,丫丫的混蛋,那个家伙居然没有告诉小丫头武功不俗,自己还以为她真的是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子呢,所以才会大意失荆州,让自己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好啊,那本尊就陪你试试……”语气没有丝毫的缓弱,蓄满了力道的身子越发的让人不敢大意。
  站在一旁观战的流皓月则是眯着水眸望着纠缠在一起的两抹身影,白衣面具男的功夫她自然是见识过的,自己不俗的武功到了他的面前简直像是小孩子在过家家,但是冒牌男的功夫看起来就比较诡异,身轻如风的飘渺,不像是内力深厚之人,可是那让人肉眼无法看清的招式,却硬是让白衣面具男无法触碰到他的身子半分,于是,两人之间就出现僵硬的停滞,白衣男不停的攻击,而冒牌男则是玩耍般的躲避,无法判断孰胜孰败。
  流皓月能发现的问题,白衣男子自然也没有漏掉,眼中骇人的气息更浓,原先漫不经心的动作也越来越让人不能招架。
  “喂,你居然来真的?”感觉到对方的杀气大增,冒牌男子也不敢再掉以轻心,否则,自己的小命就真的要玩完了。
  可是,“呃……。”犹如雄鹰急掠的身子猛然一僵,冒牌男只能抽搐着俊脸,眼含绝望的看着白衣男子那一掌打过来的姿势,天呢,那要是打在他的身上,自己绝对死定了。
  “住手了,你快吓死他了……”流皓月含着浅浅责备的呢喃慢慢的响起,包裹的严实的身子慢慢跺向好似石化般没有半分动静的红衣男子。
  “我可是在亲亲月儿的示意下,才如此卖命表演的……”邀功似地说出自己的功劳,白衣男子的大掌在距离冒牌男仅有厘米的情况下停住,然后身子一旋,便在流皓月的身边站定。
  “是够卖命……”心意有所指的看着某人,流皓月的眼底是调侃的戏谑,话说,刚才某人可是拿出了自己快要十成的功力,若不是自己出其不意的动手,怕是现在还伤不了这个人半分。
  “……”眼神一冷,白衣面具男自然明白流皓月的意思,弥散着冷然杀气的黑眸转向僵硬的某男,眼底是不怀好意的暗芒。
  在红衣男子面前停下,流皓月从厚厚的衣服中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然后就那么在男子的胸前一戳,男子石化似地俊颜就那样恶狠狠的盯着笑得好不灿烂的玉颜。
  “卑鄙……。”该死的,本来应付那个不好对付的臭小子就已经够吃力了,谁能想到,这个让他完全没有防备的小丫头会暗中偷袭他,让他只能像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害。
  “哪有,人家只不过是喜欢学习好玩的东西,就像是刚才被人偷袭,人家也想要知道偷袭是怎样的感觉,所以才做了一个试验嘛……。”一副我很无辜的表情,眨着澄澈的水眸望着恨不得咬死自己的男子,流皓月小鼻子一抽,“不过,你这样,人家还真的是有点犯罪的感觉呢……。”
  闻言,冒牌男眼神一亮,这个小丫头不会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吧,知道这么对他实在是太无耻了,所以打算放了他吧。
  可是他忘记了一句话,梦想永远是美好的,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正当某人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一张撕裂的疼痛从脸上蔓延。
  “啊……。”杀猪似的凄厉声音在空中蔓延开来,可是,还未等所有的痛被发泄,那哀嚎的大嘴就被一团软软的锦布给堵的严严实实。
  “喂,你叫的这么大声,被人发现,我们就死定了……。”流皓月一副紧张的模样对着那满脸痛色的男子言到,这无隐皇宫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自己还没有完全了解,如果贸然的做些小动作被发现,到时候她绝对会很麻烦的。
  “而且,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这么一点疼就受不了吗?”鄙视的语气清清楚楚的没有一点遮掩,流皓月斜睨着某个神情恐怖的男子,故意眨动的水掩盖住了眸底的惊诧。
  “你个死丫头,居然和……”一阵阵的疼痛让男子说话都抽着冷气,可惜被点住穴道的身子却不能动弹半分,只能泄恨似地瞪着那张纯洁无暇的娇嫩小脸。
  天杀的,想他行走江湖几十年,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而他珍视无价的人皮面具居然就那么硬生生的从自己的脸上被撕下来,不仅那薄弱蝉翼的面皮保不住,就连他的俊脸也快被毁了啦。
  “大叔,人家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非要易容成四师兄的模样,人家和四师兄不是闹别扭了嘛,自然看着他的脸很碍眼,所以才这样做的嘛……”把玩着手中那质地上乘的面皮,流皓月漫不经心的言到,那样子好像在说,她这么做完全是逼不得已,所以不能怪她。
  “该死的你叫谁大叔?”见状,男子直接无视脸上的疼痛,直接瞪大一双黑眸瞅着某个可恶的小女人,想他好歹是江湖中的翩翩美男子,花蝴蝶,有多少的妙龄少女拜倒在他的风采之下,这个鬼灵精怪的死丫头居然无视他的魅力,还可恶的叫他大叔,他是哪里长的像大叔啊?
  “大叔你答应的这么快,当然是您老人家了……。”水眸一眨,对着俊脸快要中风的男子抛出一个暧昧的眼神,在那清透的小脸上,却闪过丝丝的笑意。
  眼前这个易容成崆荇醉的男子,看起来近不惑之年,却依然能让人觉察到他曾经的风华绝代,一张因为岁月的侵袭,却丝毫没有半分沧桑的俊颜,是老天对他的眷顾,而且,更是为他隐隐的添上了几分韵味和成熟的气息。
  “臭丫头,不准叫我大叔……”有些苍白的俊颜此刻染上了怒色,男子模样凶狠的望着故意惹毛他的流皓月,心底的火焰几乎要让他全身都燃烧起来。
  “不叫大叔,那叫刺客怎么样?”歪着小脑袋很是无辜的言到,流皓月就不相信,这个注重自己形象胜过一切的男子,在生死之间,到底是会为了一个称呼而委曲求全还是坚持原则而被皇宫的侍卫扎成刺猬。
  “你……”一口闷气憋在心底,差点气爆自己,男子面色铁青的望着威胁自己的无害小人,心底却是后悔自己不该接下这个棘手的任务,他真的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认为一个有人愿意花费万两黄金要杀的人,会如此的简单。
  “看来大叔也是比较喜欢前者了……”看着面色严重扭曲的某男,流皓月很是好心情的看着那狰狞的表情,呃,不错,愤怒已经频临最高点,如果她再加点火的话,怕是就要爆发了。
  “好了,现在,大叔,人家有一个问题要问大叔……。”已经铺垫完毕,就该进入正题了,否则,即便这里是人迹罕见的深宫小道,时间长了,怕也是会被人发现的,况且,眼神一转,望着自己旁边那懒懒靠在墙上的白影,这个家伙能在宫里来去自由,想必也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所以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惹上麻烦的比较好。
  “哼,杀手是有原则的,我不会告诉你关于买主的任何消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即使心里恨不得将那个害自己快要丢掉性命的家伙给碎尸万段,但是他花蝴蝶之所以能立足江湖几十年,凭借的也是一个信字,如今,即便是性命不保,他也定不会背上不守信的骂名。
  闻言,流皓月的脸上闪耀着趣味的光芒,却是粉唇恶意的挑起,“大叔的脑子结构还真是简单,像是如此没有水准的问题,大概也只有大叔才能想的到了……”柔柔的语调是闲适的愉悦,可是那一句一个咬字清晰的大叔却听的某男热血沸腾。
  “你不想知道是谁让我来杀你吗?”尽管怒火再一次蔓延,可是男子都硬生生的压下那欲喷破而出的焰火,沉着一张黑脸很恨的问道。
  “所以我才说大叔有够单‘蠢’嘛……”完全不放过一丝一毫贬低人的机会,流皓月小脸一笑,故作可爱的用手端着下巴,直接无视某男快要吐血的表情,“知道是谁有什么用,最后的结果不是仇家就是看我不顺眼,再不来就是钱太多,没事找事,所以这种浪费脑力的事情,用力想的才是不折不扣的笨蛋……”反正,亲人或者是朋友总不会对她痛下杀手,那么除此之外的人就都不是重点了。
  于是,号称花蝴蝶的自恋男,再次的风中凌乱了,看着那张无所谓,好似天不怕地不怕的玉颜,一遍又一遍的悔恨在心底蔓延,他真的是脑子抽风了才会接下这次的买卖,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哪里是弱不经风的蒲柳,她根本就是表面纯挚,内心腹黑的千年小狐狸。
  “那你想知道什么?”有些失神的问出生,花蝴蝶实在是不知道,除了这个问题,她还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讯息。
  “人家只是想要知道,大叔是不是那个号称江湖第一美男,又称‘千面玉郎’的花蝴蝶?”蒲扇似的长睫如同蝶翼般颤动,流皓月一副纯真小女孩崇拜偶像的模样盯着神情开始松动的某男。
  “你知道我?”傲然的语调不由的弥散,花蝴蝶的神情是轻视傲物的自信,没想到,这个看来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也会知道自己的大名,想当年,江湖中有谁人不知他花蝴蝶,那样的辉煌至今想起来,都让他觉得心情难以平复。
  “当然知道了……”很是肯定的语气没有一点的质疑,流皓月眼含笑意的瞅着某个开始控制不住面部神经的男子,“大叔的威名可是响彻江湖,怕是连三岁的孩童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她可是没说假话,毕竟,那弥漫在乡间街道的歌谣可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呢。
  “是吗?”俊颜有些潇洒的一扬,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整理一下凌乱的发型,可是却再感觉到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后,懊恼的情绪在眸中闪过。
  “肯定是啊……。”无辜的水眸一眨,粉唇再次开启,“千面玉郎花蝴蝶,风骚自恋又猖狂,自封天下第一美,情泛河间会情娘,这首男女老少都会的歌谣,可不就是歌颂大叔本人的嘛……。”一字不差的背出最近在大街小巷被炒的很火的民谣,流皓月说的既认真又佩服。
  想当初,她在查阅书籍知道花蝴蝶这个人的存在时,可是浪费了好多的脑细胞,才做出这样一手符合他本身形象的诗句,后来更是在碧她们几人的努力下,传至各大城镇,说来,他还要感谢自己为他所做的免费宣传呢,毕竟她可是让更多的人了解认识他了呢。
  “该死的那是什么东西?”脸上的笑意还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就被那抢眼的字眼给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花蝴蝶脸色再次变得骇人,脑袋中只有几个词语在飘荡着,丫丫的,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说他风骚自恋又猖狂,还说他江湖第一美男的称号是自封的,他一定要找出那个坏他名声之人,将他千刀万剐,然后丢出去喂狗不可。
风起云涌 第一百零八章 回忆往事
  “大叔,你可不要小瞧这歌谣,据人家所知,这可是一位扬名江湖,呃,不对,应该是扬名天下的第一楼,鸳鸯楼的楼主亲自为大叔写的呢……”手指漫不经心的一个旋转,那冰凉丝滑的人皮面具就钻入袖口,然后流皓月就一副我是乖孩子,不会撒谎的模样瞅着一脸暗色的花蝴蝶。
  “鸳鸯楼?”花蝴蝶神情一怔,脑海里自然浮现那独立特性,引人无数的雅致楼阁,即使是不关注江湖事之人,怕也是对那个仿佛一夜之间布满四国各城的烟花之地不会陌生吧。
  “可不是嘛,听说那个楼主可是对大叔崇拜的很呢,就连那楼主的娘在十几年前也是大叔的粉……。呃,也拜倒在大叔的风采之下呢……。”原本想要说粉丝,可是突然想起这种高深的词汇对于他们来说有些难以理解,流皓月清透的眸底掠过幽芒,小脸上却依然是若无其事的淡笑。
  难得保持了许久沉默的白衣男子,所有的视线全部都绞缠在可爱言语的流皓月身上,那张看似天真无邪的娇颜,有谁能看见隐藏在那之下的睿智和天下无双,不熟悉了解她的人,可能以为她此刻说的全是不着边际的废话,但是他知道,现在好像是没有一点重点的言语,也许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小丫头到底想要说什么?”眼眸深沉的打量着笑脸温暖的流皓月,花蝴蝶沉声问道。
  也许刚才确实有些迷感,但是即便是第一次见面,也足够他知道,她的模样越是不经意,自己就更应该防范,否则,他说不定连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耶,人家只是在赞扬大叔曾经的风光事迹啊……”非常无辜的眨眨水眸,也掩住了眸底一闪而逝的叹息,也许,她现在开始了解,眼前这个看起来放荡不羁的中年帅哥,不只是有一张俊脸那么简单,否则,又怎会惹下那样的情债?
  “……”这次,没有言语,花蝴蝶只是定定的看着一副无邪模样的流皓月,她的目的……当真如此简单吗?
  “哎呀呀,大叔不要这么看着人家嘛,人家真的会不好意思的……。”嘴里说着羞涩嗔怪的话语,可是那笑得灿烂的小脸上可是没有半点的尴尬,蒲扇似的羽睫一眨,流皓月继续开口,“好了好了,人家就告诉大叔吧,其实鸳鸯楼的楼主,是人家的好姐妹,所以呢,人家这个好姐妹就喜欢把她所有的事情告诉人家,比如说她很崇拜大叔了,包括她的娘亲也是大叔的崇拜者了,而且,听说,大叔还曾经与她娘亲有过一面之缘呢,为此,人家的这个姐妹可是非常骄傲呢……”背在身后的两只小手却是清清楚楚的打了一个叉,小嘴说的很是坦然,心底却暗暗的祈祷,老天爷,原谅她善意的谎言吧,要知道,她这么做可都是为了她家亲亲碧落,所以,此刻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
  白衣男眼底掠过笑意,就连寡情的薄唇也控制不住的扬起,看着那可爱交叉在一块的葱白手指,有些宠溺的无奈在脸上扩散。
  “所以呢?”紧绷的心弦并没有放松,反而激荡起了点点的不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紊乱不平。
  “没有了……”粉唇微勾,不负责任的结束语就这样吐出,流皓月绕到花蝴蝶的背后,手指在他的腰间一晃,一根锋利的银针就出现在指间,而花蝴蝶僵硬的身子也猛然的一震,然后恢复了自由。
  “放了我,不怕我杀了你?”修长的身子立在雪地中没有动,花蝴蝶只是看着动作随性的流皓月,这个年龄雅嫩的女孩,为何那张看似纯洁明媚的小脸,却让他猜不到她丁点的心思。
  “那也要大叔有机会动手才行啊……。”璀璨的笑靥让一双清澈的水眸变成了月牙状,且不说自己的身后有个强而有力的后盾,即便是没有,依照这个大叔怪异的招数,也未必能胜得了自己。
  “因为他?”呶呶嘴,暗示的视线转向沉默看戏的白衣面具男,那样深厚的内力几乎让他承受不住,若要在他面前动手,自己确实一点胜算也没有。
  “大叔,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现在只有你我两人,最后孰胜孰败,也只怕是个未知数……”流皓月微微一叹,看,她多么的善良,不忍心打击老人家的自信心,刚才如果换成自己与他动手,那么决定胜败的时间,会分得更快。
  “……。”薄唇一抽,花蝴蝶下意识的认为流皓月在开玩笑,即便刚才看她会一些招式,但是自己可是在江湖中行走了几十年,要拿下她,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见状,流皓月水眸轻山,纤细的身子鬼魅般的移动,不断眨眼的时间,花蝴蝶自由了没几分钟的身子重新变得僵硬。
  “你……”不敢置信的睁大黑眸,花蝴蝶望着流皓月的神情是满满的惊诧,原来,不是她太自信,而是自己太过自负了。
  嫩白的小手又是轻轻的一挥,抽掉了银针,流皓月的神情很是愉悦,“人家忘了告诉大叔了,人家因为体弱呢,从小就被送到碧瑶山习武,而白翁老人呢,正是人家的亲亲师傅,所以天资愚笨的人家,也学了一些防身之术,大叔就莫要自怨自艾了……”为了避免这个大叔日后再次犯糊涂来打扰她本就麻烦重重的生活,所以现在证明自己的实力是有必要的。
  “你是白翁的徒弟?”拔高的语调是难掩的震惊,花蝴蝶这会想要砍了自己的心都有了,该死的,为什么他这次这么大意,居然没有事先调查这个丫头的身份,而真是认为她只是南越皇宫娇滴滴的公主,这下倒好,任务不成,反而真的要惹上麻烦了。
  “看来大叔认识师傅老人家……”表示明白的点点头,流皓月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可是现在并不是了解他和师傅交情的时候。
  “不过人家和大叔还是挺有缘分的,像是人家好姐妹的娘亲,沈碧烟,还有人家的师傅原来都是大叔的故友啊……。”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刻意,轻柔的语调中,唯有沈碧烟三字被细嚼慢咽的吐出。
  半眯的水眸轻飘飘的定格在花蝴蝶的身上,没有放过他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在眸底印入那猛然一震的俊脸时,流皓月的心底也不禁发出喝彩的鼓掌声。
  看来,自己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原本想要等到无隐国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再去找这个风流潇洒的花蝴蝶的,谁能想到他居然会自己送上门了,倒是省了她不少的功夫。
  “烟儿……”失神的喃喃吐出被埋藏在心底快二十年的名字,花蝴蝶的眼前似乎还能浮现那张清冷孤傲的绝美玉颜,似傲立在雪中的白梅,更像是碧湖中的摇曳的青莲,不自觉的吸引着他所有的目光。
  “咦?大叔怎么叫人家好姐妹娘亲的闺名啊?”故作不解的眨眨水眸,流皓月自然没有错过在黑眸中一闪而逝的痛楚和……。仇恨,无声的一叹,是误会还是错失?可是,不管是什么,岁月匆匆而过,说再多,解释再多,也不过是徒增伤感而已。
  “该死的,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到了现在,如果他还不知道这个鬼精灵的丫头在暗示什么,那他花蝴蝶的称呼也就白在江湖中流传几十年了。
  “大叔这么凶了,人家真的不想说什么啊,是人家好姐妹告诉人家的嘛,说自己的娘亲二十年前可是让所有男子都梦寐以求的绝美女子呢,不但家世好,人又长的美,更重要的呢,还是心地善良,却又不为人知,谁知道,老天不疼好人,居然让那么美好的女子被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给欺负,还弄大了肚子,人家好姐妹的外公呢,听说还囚禁了人家好姐妹的娘亲,只是为了知道‘奸夫’是谁,不过也不知道人家好姐妹的娘亲是为了保护那个没胆的窝囊男人呢,还是根本就是恨死了那个偷吃却不知道负责的混蛋,所以硬是咬紧牙关不曾吐露只字半语,最后呢,就被气得失去理智的外公大人给赶出了家门,哎,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子啊,更重要的是还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离开了家门的庇佑,该生活的多么艰难啊……”像是讲故事一般,没有半点停顿的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吐出,只有那清透的眸底隐隐的掠过点点不忍的光芒,碧的娘亲,该是倔强的吧,否则,瞬间从天堂到地狱的遭遇,又怎么能撑到将碧生下,然后抚养长大,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让她也不禁开始敬佩,即使是到了民风开放的现实社会,一个未婚女子要付出怎样的辛劳才能养大一个孩子,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知道个中滋味。
  “是吗?”紧握的双拳不由的一抖,她……。居然被赶出了沈家吗?可是,她不是马上就要和那人成亲了吗?而且她怀了那人的孩子,为什么要隐瞒,即使是做了逾越之事,沈博柏最多会发脾气,也不至于将她赶出家门,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叔的模样像是一点都不奇怪,看来,也是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的……。”没有步步逼近,流皓月皱皱小脸,可惜的神情在眼底扩散,“那大叔知不知道当娘是哪个王八蛋占了人家好姐妹娘亲的便宜呢?害的马上要做新娘子的人家好姐妹的娘亲被夫家退婚不说,而且还成为天大的笑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走在街上就跟那过街老鼠差不多,人见人骂,就差人见人打了……。”真的是误会吗?那造成这终生遗憾的到底是两人之间的倔强,还是彼此之间的不信任呢?
  “不可能了,当年她怀了方启生的孩子,方家怎么可能退婚?”越来越多的颤抖在全身蔓延开来,花蝴蝶的俊颜逐渐失去了血色,无法控制的害怕在眼底扩散。
  “方启生?”水眸可爱的轻眨,“大叔说的是人家好姐妹娘亲的未婚夫吧,可是大叔还真是笨,如果人家好姐妹娘亲怀的是方家的骨肉,又怎么可能沦落到被人弃之敝屐的地步,所以呢,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孩子不是方家的……。”一个如此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聪明一世的两人都不明白,以至于造成这无可弥补的伤痕。
  “不可能,不可能……”那坚定的话语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入脑海,花蝴蝶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颤抖和恐慌,为什么,这十几年来,他一直告诉自己,当年是她负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最后她即使被抛弃,过的再悲惨,也是她咎由自取,但是为什么却在十几年后有人告诉自己,他深信不疑的答案也许是错的。
  “世上有什么事是绝对不可能的?”神情一敛,退去了玉颜上的戏谑和轻佻,流皓月水眸沉然的望着好似收到毁天灭地打击的男子,因为他的不信任,因为他的自负,也因为他不负责任的逃避,才造成了碧和她娘亲悲戚的一生,所以,即使真相残酷,他却依然要去承担这样的结果。
  “二十年前的沈碧烟本是人人艳羡的女子,有良好的家世,有让人羡慕的容貌,更难得是,这样一个得天独厚的女子,更是才华艳艳,却没有轻人误事的傲慢,她本该遇见一个对自己极好男子,疼她,爱她,宠她,快乐她之快乐,悲伤她之悲伤,将她一生的幸福当做是所有的努力,可是,那璀璨美好的一生,却生生的毁在了大叔的手上……。”面无表情的小脸上是冷冷的寒霜,没有了刚才的柔和和明媚,此刻的流皓月好似能看刹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却在阳光下被自己心爱之人残忍的摧毁。
  “你胡说,是她负了我,若非她嫌贫爱富,我又怎会离她而去?”低哑的嘶吼好似受伤的野兽,看不见伤口,却是痛彻心扉,永远不能忘记那冷的可以冻结他呼吸的漠然眼神,花蝴蝶沉痛的阖上黑眸,那已经远离二十年的往事,原以为早已消逝,谁知,仍然存在他的记忆之中,深的让他仅仅是触碰,就生不如死。
  “原来,在大叔的心中,沈碧烟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女子……”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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