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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师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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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公主的近侍,需要陪在公主身边……”紧握的粉拳想要毫不留情的砸上那两张碍眼的大脸,可是霜雪只是深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不能给主子添麻烦,如果她此时动手了,那么对于主子而言,是祸非福。
  “没有殿下宣召,任何人不得进入蚀月殿……”像是机器人一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是没有情绪的重复着心底那唯一的坚持和答案。
  “你们……”丽眸一眯,总是漠然的霜雪也忍不住想要发飙,在这个诡异难测的皇宫,自己不能离开主子身边半步,虽然几位公子也在这里,可是毕竟身份特殊,冒然行事只怕招惹麻烦,但若主子出了半点意外,自己又如何与远在千里之外的姐妹们交代?
  “没事了,这里交给我……。”倏地,无预警的一声柔雅男声响起,也打破了进拨弩张的紧绷氛围。
风起云涌 第一百零三章 算计入殿
  “你干什么?”被死死拽住小手,无法挣脱半分的霜雪硬是被拉离了蚀月殿的范围,最后在一处假山后停下。
  嗔怒的丽颜弥散着冷寒望着面前温雅的俊颜,心底却是激颤的跳动,原以为自己为已经隔绝的心不会再因为他有一点的慌乱,可是当他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才知道,所有的催眠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那两人是太子的影卫,只听从太子的吩咐,即便是皇上,也无权命令……”百慕翼轻启薄唇无奈的言道,看到那倔强小脸上的疏离,眸底溢满无奈的叹息。
  “大人的意思是,皇上都不行,我一个小小的奴婢就更是妄想了对吗?”丽眸深处的寒意更甚,霜雪没有忘记今日下午他对自己的冷眼旁观,那时的自己,在他眼里是不是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贱婢呢?
  “雪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握在那纤细胳膊上的大手越发的收紧力道,百慕翼因为那样自贬的话语而怒意弥漫着,可是对上那张冷漠的小脸,却是只能任由难耐的挣扎在心底肆虐。
  “大人,奴婢还要去找公主,请大人放开奴婢……。”冷冰冰的打断那口是心非的解释,霜雪对于眼前的男子,心底是故作漠然的冷意,可是那偶尔闪烁着眸底的疼痛却是让她怎样也无法忽略。
  “雪儿,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长臂用力一拉,将那单薄的身子狠狠的圈进怀里,百慕翼蹙起剑眉痛苦的低喃着。
  无法忘却与她拌嘴的时光,更加无法忘记那张因为自己而怒意娇羞的小脸,可是现在,什么都不再存在,只剩下让他不安害怕的冷漠,那样子的漠视却让他痛不欲生。
  原来,是真的已经融入骨血了吗?短短的时光,都真的可以让一个人那么无预警的住到自己的心里。
  “百慕翼……。”刹那的亲密,却并没有带走霜雪的冷静,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颈边,心底却闪过他无情的对待,于是,两只小手一起用力,没有丝毫留情的推开那结实的胸膛。
  冷的骇人的双眸就那样弥漫凌厉的看着面染痛楚的男子,“我虽然身份卑微,却不是谁都可以轻薄对待的,百慕翼,你没有资格……。”说完,便冷冷的勾起嘴角嘲讽的一笑,身子一转,就不再停留。
  “你是我百慕翼的,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狂傲的话音落,便大手一捞,直接拉过那愤然离去的身影,俊脸一垂,薄唇没有丝毫间隙的印在那娇嫩的红唇上。
  一双溢满冰霜的丽眸怔怔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暗沉黑眸,看着那点点的火苗逐渐变成漫山火焰,瞬间便将她燃烧殆尽。
  蚀月殿内
  气冲冲奔进了那静谧的大殿,感觉到有些怪异的氛围,流皓月那肆意燃烧的怒火才稍稍冷却,狐疑的水眸打量着那摆设阴冷的内殿,在心底臆测着百慕沥这个家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第一次,也就是昨天晚上来到这里,她只是不经意撩开车板,正好望见了那镌刻着狂傲楷书的大字,这也才知道自己被老皇帝算计,也才会在之后表现出让人惊叹的冷静和睿智。
  可是今天这样近距离的感受,才发现那融入在空气中的阴冷和漠然,就像是一座被隔绝在阳光之外的黑暗殿堂。
  黛眉不知不觉间蹙起,望着虽然奢华却感受不到半点温暖的内殿,流皓月的眼底划过深思,然后不由的放轻了脚步,转身就想要离去。
  她总是非常敏感的第六感告诉自己,现在她貌似闯进了一个装满了好多秘密的潘多拉盒,而且那里面的东西不会是自己愿意看到的。
  “小安子?”猫似的脚步还没有落到地上,就听到一声没有情绪的冷沉呢喃,那样清冷的魅惑居然散着少有的暖意。
  粉唇一抽,流皓月眯起水眸,再考虑要不要直接使用轻功离开,要是让这家伙发现自己私自闯进来,怕是又该要找自己的麻烦了。
  “小安子,进来……。”这次,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百慕沥的声音一凛,透着淡淡冷意的锋锐在空气中逸散开来。
  “是,殿下……。”倏地,好似救星一般,笑得很是讨喜的小安子鬼魅似的出现,别有用意的看了一眼僵硬的流皓月,这才示意她不要动,然后脚步一转,便朝着内殿走去。
  流皓月小脸黑线滑落,实在是不明白眼前是什么情况,明明就是他太子殿下不折手段的派人把她抬过来,现在可好,直接又给她晾到了一边,还一副无视她存在的语气,是怎样?要给下马威吗?
  “去哪里了?”清冷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带着点点的水声,幽幽的传入流皓月的耳膜。
  听见声音,流皓月一怔,弥漫怒气的水眸也不由的一沉,看来,有些事情貌似是自己弄错了,但是不对啊,依照百慕沥这个家伙阴沉的个性,他身边的奴才即使是向天借胆,也不敢瞒着他去做一些事情吧。
  “呵呵……。”小安子没有丝毫恐慎的一笑,“这不,雪都下了一天一夜了,奴才看着院子里的雪都铺的没地方走路了,所以就命人去清扫一下……。”清亮的声音让人无法起丝毫的怀疑,就像是事实真的如此一般。
  “恩……。”好像不关心,也仿佛信了他的话,只听见一声沉沉的低喃,之后就只剩下静谧的沉默。
  “殿下,今日天寒,就不用冷水沐浴了吧……”须臾,小安子有些担忧的声音响起。
  “小安子,你多事了……。”越发冷冽的语气让人不安,即使看不见样子,流皓月也能想象到那张妖媚俊颜上蚀骨的寒意。
  纤细的身子懒懒的靠在殿柱之上,流皓月双手环胸,她没有想到,百慕沥这个家伙居然有用冷水沐浴的习惯,可是这几日天寒地冻的,他是铁人还是有自虐的倾向,居然如此不知道善待自己?
  “殿下,恕奴才多嘴,殿下如此已经十年,真的够了……。”不似一般奴才的谄媚,小安子的语气是蕴含着暖意的不忍。
  “我说够了……。”终于,冰封的没有半点波澜的湖面终于破裂,那蓦然提高的音调是流皓月从未见到过的尖锐……。和隐隐的绝望。
  水眸一沉,却是敛下羽睫没有言语,只有在微不可察之间,那乱了些许节奏的呼吸让流皓月的身子越发的僵硬,又是一个让人不忍倾听的悲痛故事吗?
  “奴才只是想说,即使殿下每日都用寒水沐浴,大皇子也不……。”小安子好似要豁出一切的急促呢喃没有说话,然后随着刺耳的破碎声,和重物翻到的声音,就那样无预警的结束了一切。
  “该死的,不准提他,否则我杀了你……。”即使隔着内墙,流皓月依然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杀气,一种在瞬间可以将一切消弭殆尽的煞气。
  有些酸麻的身子在听闻那剧烈的让人难以忽视的动静后一颤,流皓月眸底划过一丝慌乱,单薄的身子下意识的想要掠开,却发现一只大手已经牢牢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她不由的闷哼出声,丫丫的,马有失蹄啊,想她流皓月好歹是白翁老人的关门弟子啊,怎么就这样简单的被人一招给擒住了?这若是要师傅老人家知道,非要气的吐血不可。
  “是你?”魔魁充血的黑眸在看见那熟悉的小脸时一愣,而后,杀意渐渐退去,似阎罗般掐住某月小脖子的大手也触电般的挪开,百慕沥眼神复杂的看着那痛苦弯腰顺气的小人,不明白激荡在心底那股莫名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天啊,差一点就要去陪阎王老大了……”恼怒的斜睨着某个脸色铁青的男子,流皓月心底迅速的盘算着,看样子,是自己刚才的动静才会让他发现自己的存在,那么如果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话,这样是不是比较安全?
  “你怎么在这里?”黑眸轻闪,却没有了白日里的轻挑,百慕沥紧紧的盯着那满眼嗔怒的小人,自己的蚀月殿是禁地,这个在宫里每个人都知道,那么她是怎么进来的?
  “废话,当然是因为我就在这里啊……”音调有些尖锐的拨高,流皓月怒睁着水眸瞪着某个一点也没有被自己转移思想的百慕沥,丫丫的,看样子,目前也只能是恶人先告状,这样才能躲过一劫了。
  “不准敷衍我……。”流皓月那古怪的小脸,让百慕沥的眼底闪过一丝轻松和笑意,可是却在刹那消息,然后,黑眸骤沉,“你听到了?”该死的,那件事是自己心底不能被触碰的伤疤,任何人都没有资格靠近。
  “听见什么?”疑惑不解的蹙起黛眉,流皓月一副奇怪的模样盯着神色骇人的百慕沥,无辜的娇怜在玉颜上荡漾,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在讲什么,我听不懂。
  幸好,幸好,他没有发现自己有武功,否则自己今晚可就是在劫难逃了,只不过,这个生性灵敏的百慕沥会相信自己的话吗?
  “……。”无言的打量着面色平静没有露出半丝破绽的流皓月,百慕沥的心底是满满的计量,也许,她是真的没有听到吧,否则,自己也不可能会这么快的发现她的存在。
  “唉,你很奇怪啊,说话没头没尾的,今天皇上不是下旨让我来陪伴太子殿下吗?我听话的来遵旨,太子殿下你倒是胡言乱语的说了一大堆人家听不懂的话,虽然人家知道太子殿下非常厌恶人家,但是这样子无缘无故的将欲加之罪强盖到人家的头上,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看到了他眼底那松动的坚持,流皓月非常聪明的趁热打铁,争取尽快的消除他的怀疑,否则,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是吗?”淡淡的语气是让人听不明白的冷然,仅着单衣的身子屹立在冷寒的大殿之中,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那刺骨的寒意。
  大手轻击,流皓月眨眼的刹那,就见两抹明黄色的身影猫似的出现在百慕沥的面前,双腿屈膝,俯身跪倒在地。
  “月纱公主什么时候进来的?”尽管已经相信了快要相信了她的话,但是心底总有丝丝的不安在扩散,对于那人,自己不允许任何人提起,即使是她,也不可以。
  流皓月隐在狐裘下的小手一抖,感觉到隐隐的冷汗在掌心蔓延,天啊,地啊,这下子死定了,这两个气息沉稳的男子一看就是高手,而且摆明就是这个百慕沥身边的心腹,他们如果说了实话了,那么她可就是在劫难逃了。
  “那……”不管不管,一定要想办法自救,所谓靠人人会跑,靠山山会倒,尤其还是人家的人,那就更靠不住了。
  “公主刚入蚀月殿……”漠然的没有半点音调的答案就在流皓月张嘴的刹那吐出,冷冷的好似外面的雪晶,让人觉察不到半点的温度。
  “下去吧……”身上的寒气尽失,百慕沥有些无奈的看着有些呆愣的小人,她……。没有说谎,是自己太过疑神疑鬼了。
  两人如同来时无声,刹那便失去踪影,流皓月垂着的小脸感觉到那无法忽视的注视,这才轻轻的眨眨眼,然后双眸一抬,粉唇很是气愤的开启,“这下太子殿下相信月纱了吧,不过,看来太子对月纱果真是深恶痛绝,月纱这就去启禀皇上,另选他人来照顾太子……”说完,就很有气势的转身,那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被人冤枉却又正以不屈的英雄人物。
  “父皇金口玉言,下的旨意岂是说改就改的?”身体的动作远远快过思想,百慕沥大手一捞,直接抓住某月冰冷的小手,一大一下,一结实一柔软,却同样没有暖意的手就那样纠缠在了一起。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皇上再下一道旨就好了嘛……”心跳瞬间乱了节奏,流皓月不觉的望向那抓着自己的大手,她的体温因为寒毒已经是异于常人的冰冷,可是此时的他,却比自己还要冰寒。
  然后,幽芒闪烁的眼底才印入了他此时的装扮,及腰的青丝已经滴答着水珠,就那样随意的披散在背后,一袭单薄的亵衣也沾染上了片片的湿润,在这个人躲在被子里都觉得冷的时候,他却穿的好似夏日一般单薄,更何况,他刚才应该是在用寒水沐浴吧。
  “本宫说不行就不行……”眉峰习惯性的隆起,顺着流皓月的目光望去,才看见自己的逾越,理智提醒他要放开,于理,她是别国和亲公主,而且成亲的对象是枫,并不是自己,与礼,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本就已经惹人疑窦,如此亲密接触更是解释不清,可是,大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就是死死的握住那柔软的娇嫩无法放开半分。
  “你还讲不讲理?”流皓月叹息,总算是度过了这一劫,虽然这救醒来的莫名其妙外加让她猜不到原因,但是那都是之后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尽快与这个麻烦的家伙保持距离,否则,可就真的要惹火烧身了。
  “你用膳了没有?”望着那气鼓鼓的小脸,百慕沥紧抿的薄唇荡开浅浅的笑意,奇迹般的没有再继续和倔强的她斗嘴,而是语气宠溺的转移话题,无声的妥协似乎在说明着什么。
  纠结扭缠的灵魂好似自见到她的那刻慢慢的舒展着,这从未有过的轻然几乎要让他瞬间沉溺,可是那样的突然没有给他半点的准备,只能在自己布下的大雾中孩子般的摸索着。
  “先放开好不好?”呶呶小嘴,示意他放开自己,好冷,流皓月就算是中了寒毒,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样冷到极致的寒冽似乎可以透过皮肤传至到她的每个神经。
  “我还没用,一起好不好?”直接无视她的抗议,百慕沥眸含柔软的瞅着她,那个样子,似乎带着三分祈求,三分命令,三分惶恐和一分隐隐的撒娇,真实的情绪完全在眸底释放。
  理智提醒着流皓月,一定要坚持己见,不能败在那让人根本无法拒绝的眸光之下,否则一旦掉入万丈深渊,可就真的要后悔莫及了。
  “殿下,奴才已经命人备好了晚膳,公主请……”小安子在两人无声的斗争下出现,一张笑脸好似天生般,没有退去分毫,当然,如果可以忽略那白皙额头上的血印就几乎完美了。
  见状,百慕沥剑眉轻挑,看着小安子的乖巧,薄唇轻启,想要说什么终是被咽下。
  而流皓月,望着小安子额头上的血色出神,那个就是刚才那砰砰响声造成的后果吧,看来所谓的‘大皇子’真的是百慕沥这个家伙心底最深处的忌讳。
  想到这里,流皓月更加坚定了要离开的决心,不行,这蚀月殿里一定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她,很是低调的不愿意去知道那些特殊存在的事情,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秘密,这样才能以策安全。
  “公主,请入殿用膳,奴才已经命人去告诉风华殿的雪姐姐,稍后奴才会送公主回去的……。”在流皓月苦思冥想间,小安子已经走到她的面前,一双弥漫着点点笑意的黑眸就那样若无其事的看着她。
  可是流皓月却是看懂了那隐匿在平静下的威胁,这个小安子,他是故意的,如果自己执意离去,那么他就会说出自己听到的那些话,而他要的,就是自己呆在这里。
  天杀的,她21世纪宇宙无敌超级聪明天才美少女,居然被古代的一个小太监给算计了?而且还是那种没有半点转圜余地的那种,天啊,劈个雷砸死她吧,她真的是无言见江东,呃,不是,应该是无颜见中国的父老了。
风起云涌 第一百零四章 遭殃的屁股
  很想大义凛然的告诉某个外表单纯,心思却极度腹黑的小太监,她流皓月可是受过中华五千年熏陶的新新人类,怎能受人胁迫?更何况,有句话说的好,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如果她妥协了,可就真的丢脸丢到外太空去了。
  于是,粉唇很是果决的轻启,“不就是吃顿饭吗?正好我也好饿,不过,你最好去换件衣服……。”说完,流皓月在心底就狠狠鄙视了自己一顿,可是比起得罪百慕沥这个瘟神,一起吃饭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闻言,百慕沥嘴角微挑,也不由垂眸看着自己的穿着,“好……。”微微逸散着喑哑的呢喃让人听不真切,转身朝着内殿走去的百慕沥,身上弥漫着点点的暖意。
  这应该是第一次,除了小安子外,有人如此的关心自己吧,虽然,她的表情显得那样的不甘不愿。
  “好了,这下你满意了吧……。”看着那颀长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流皓月眼神一变,咬牙切齿的盯着某个笑得好不得意的小太监恶狠狠的言道。
  “公主心善,自然不会弃殿下于不顾……”谁知,人家完全不痛不痒的平淡反而让某月的责备显得滑稽可笑。
  “拜托……。”有些无奈的丢出一个白眼,流皓月的神情越发显得无力,“别说的我好像一副负心女的模样,第一,我和你家殿下没什么关系,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弃不弃的问题,第二,我真不觉得自己心善,所以你说再多的甜言蜜语也没用……”哼哼,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能让她乖乖的听话,她流皓月可是非常记仇的小女人,这次的算计,她记在心里了。
  “奴才能斗胆问一句,公主芳龄吗?”可是,小安子的脸就像是天生带着笑容,即便遇到再意外的状况,也不曾有半点的裂痕。
  闻言,流皓月眨眨水眸,好似有些不解他突如其来的问题,但是,“十五……。”貌似这个流皓月本身的年龄,自己还真的不清楚,不过自己来到这里也差不多有快两年的时间了,流皓月八岁被送上碧瑶山,那么自己这么说应该也没错了。
  “那奴才能再问,公主这十五年的生活过的如何?”小安子脸上笑意更浓,女子的年龄从来就是羞于启齿的,可是她的神情却显得那样理所当然,就像是在谈论正常的天气一般。
  “很好……。”眸底划过深思,流皓月脸上的神情也慢慢变得凝重,她相信,这个总是笑得让人没有防备的小安子,不会无缘无故的询问她这些本不该他过问的问题。
  流皓月之前的十三年,她不曾接触过,但是依照流水对她的疼宠,在流府的半年,流皓月作为流家唯一的女儿,所过的生活必不会差,而在碧瑶山的五年,虽然经常被几个师兄压迫,但是师傅对她的包庇,足以抵挡所有的波折,而自己来的这两年,确实也是备受疼宠,即使身中剧毒,即使被人算计,但是却依然过得逍遥自在。
  “公主想要知道殿下这些年过的怎样吗?”清雅的眸底好似想到了什么,掠过点点的阴暗,就连沾染着血滴的额头,也浮现着茶条青筋。
  喉咙一紧,流皓月眼底是叹息的笃定,看来,又是一场不幸的童年所造成的扭曲性格吗?
  只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轨迹,幸福一生也好,悲难一世也罢,那都是要自己去承担面对的,她不是救世主,她也知道,光靠着她的不忍和怜惜也无法去救助那些活在不幸中的人。
  “不想……”须臾,有些涩然的答案才好似从天际蔓延而来,流皓月幽幽的敛下水眸,莫名的歉疚让她不敢直视那双过于清澈的黑眸。
  “呵呵,是吗?”像是已经猜到了她的回答,小安子平静的黑眸甚至没有半分的变化,“即使公主说想,奴才也不会说的……”因为那是殿下心口最深的伤疤,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却依然在肆无忌惮的蔓延扩散,渐渐的快要腐蚀整个心脏。
  “有一天公主想听了,那也要殿下亲口告诉公主……”低低的话音几乎要消散在寒冽的空气之中,然后,小安子身子向后退开两步,染血的脸一垂,就仿佛从始到终没有动过。
  “过来用膳吧……”一袭玄衣的百慕沥阔步而来,俊逸的面容之上闪烁着浅浅的笑意。
  眼神复杂的看了沉默不语的小安子一眼,流皓月才将视线转向百慕沥,看着那穿着单薄的男子,黛眉一簇,“你不冷吗?”这个家伙的脑袋绝对是被门拍了,自己让他去换衣服,他倒是听话的换了,可是,看看他穿了什么?
  一件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冷的长衫,简单的没有半点装饰,而那头仍旧滴着水的长发像是被主人给遗忘到了天边,仍旧那样可怜的散在背上。
  “习惯了……。”眼神一闪,不再纠结在自己的穿着上,百慕沥习惯性的伸手,直接牵住那怕冷躲在袖子中的柔荑,身子一转,便朝着正殿走去。
  既然本人都不在意,那么自己又何必多操心,可是一路走来,只觉得空气中更加的森寒,流皓月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如果不是这周围的摆设,她还真的以为自己身在阴曹地府呢,丫丫的,这里哪里像是太子住得寝殿,整个就一冷宫,而且是名副其实的‘冷宫’,冻得她全身都在打哆嗦,甚至比起外面的温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就算是这蚀月殿没有生炭火,但是也至于温度如此之低,最后,流皓月明白了,也差点失控的暴跳起来,看着那用着金器盛放的巨大冰块,就那样招眼的占据着偌大内殿的各个角落,无私的在这本就冷的刺骨的天气里,散发着自身的霜寒。
  “你在屋里放冰块?”失控的拨高音调,流皓月一副看神经病的模样看着面色没有异常的百慕沥,丫丫的,这个家伙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精神失常了,不取暖就算了,居然还给自己降温。
  “习惯……。”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望着那陪伴了自己十年的金器,那样的温度已经融入骨血,半刻都不能分离。
  “你……。”是不是正常人啊,话音到了嘴边,却被咽下,只因一道强劲的内力打到了自己的后腰,流皓月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后面垂首俯身,一副恭敬态度的小安子。
  刚才应该不是他偷袭自己吧,他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而且还是个太监,可是,水眸危险的一眯,丫丫的不是这个腹黑的小太监还会有谁,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自己在碰到他之后就该知道了,只是没有想到一个年幼的小太监会是如此的深藏不露。
  “怎么了?冷吗?”感觉到她的不对劲,百慕沥疑惑的转身,看着那青白交错的小脸,打量着她身上裹的厚厚的狐裘,她看起来是极怕冷了,这里对于她而言,怕是勉强了。
  “百慕沥……。”静静的抬起水眸,望着那俊脸隐隐透着青色,牢牢抓着自己的大手更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颤抖的,无声的叹息在心底弥散,即便是身强体壮,习武的男子,长时间呆在这样的低温里,也是回承受不住的。
  自由的右手抚上狐裘,小手一拉,那紧紧裹在自己身上的狐裘就听话的散开,小腿迈动,纤细的胳膊朝着那颀长的身影搭去,刹那,带着隐隐暖意的柔软便将两人环绕。
  “你若是真的生病,我也不会遵旨照顾你……。”身子一贴上那单薄的玄衣,流皓月不禁一阵哆嗦,天杀的,好冷,外人若是不知道情况的,怕是要以为身中寒毒的是他百慕沥了。
  百慕沥神情一僵,感觉到那柔软的娇躯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身上,那莫名的馨香和暖意让他不由的呼吸一窒,下意识的大手一推,就将那娇柔的身子狠狠的推倒在地。
  然后,然后,冰冷的殿内就是死寂的沉谧,那样死一般的冷硬也不觉让人心生不安。
  伴随着浅浅的温暖离自己而去,百慕沥的神智才慢慢回归,眼神沉暗的望着那狼狈到底的小人,歉疚的不安在眸底闪烁,想要上前,却发现两务腿就像是被灌了铅似的定在原地。
  而流皓月,则是铁青着一张小脸,恶狠狠的盯着那忘恩负义的家伙,该死的,她才是神经搭错了,才会想不开的去心疼这个一点也不值得她关心的混蛋,唔,她的小屁股啊,快被摔成八瓣了。
  而即使是反映灵敏如小安子,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愣在原地,可是看着好似石化的百慕沥,才嘴角一抽的赶忙上前,弯下身子将那个在心底不停诅咒的流皓月给扶起来。
  “公主,你没事吧?”一刹那的欣喜还没有传至全身,就被殿下这乌龙的做法给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这古灵精怪的公主娇娇弱弱的,这一摔,怕是摔得不轻。
  “谁说我没事,我有事……。”一字一句的从齿缝中蹦出,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像是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咬掉某人的肉,“本公主现在身体和精神都严重受损,需要静养,麻烦小安子公公送本公主回风华殿……”该死的百慕沥,她流皓月发誓,要是再善心多余的用到他身上,那她流皓月就是宇宙无敌超级大笨猪。
  说完,就完全不给人挽留的机会,直接转身,却在感觉到小屁股那抽筋似的疼痛时,不由皱起了一张俏生生的玉颜,丫丫的,痛死她了啦。
  “公主,这……”第一次,小安子脸上千年不变的笑脸有了龟裂的现象,有些着急的看着无动于衷的主子,再看看一脸愤愤不平的某月,最后,终是一叹,“奴才这就送公主回去……”看来,有些事急不得一时的,殿下的心结不是一朝一日结成的,又怎能奢望短短的一日就消除呢?
  “你……”看着那转身就离去的身影,百慕沥双眸一沉,不知道为何,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慌乱在全身弥散。
  “不要跟我讲话……。”无预警的转身对着那欲言又止的百慕沥就是一声怒吼,流皓月清透的眸底是熊熊燃烧的怒吼,该死的混蛋,现在自己想要一脚踹飞他,他居然还敢开口?
  望着那扭曲的小脸,百慕沥冷硬的俊脸慢慢的绽放点点笑容,即使自己知道此时不该笑,可是看着那搞怪气氛的小脸就是忍不住,于是,导致的可怕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百……慕……沥。”破空的怒吼几乎要冲破了蚀月殿的屋顶,流皓月是真的怒了,丫丫的混蛋,不知道为自己的过错反省,居然还敢给她笑得这么没心没肺?她看着就那么好笑吗?
  “我该死的再也不要看见你,你个混蛋……。”铿锵有力的誓言颇具气势的吼出,这次,不再停留,忍住屁股的酸痛,迈着大步就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
  小安子则是一脸无力的看着依旧笑得难以自禁的百慕沥,深深的叹一口气之后,脑海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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