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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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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本来闹别扭时嚷着要离开,到了后来却是绝口不提,阿诚也只好让她们多呆几天,算是尽些地主之谊。
于是这么一来,阿诚家里是比过年还要热闹,不说突然多了六个客人,把他家弄得像个开了农家乐的乡下旅馆,而且村里的七大爷八大婶们干完农活后也有事没事抗着一碗饭就往阿诚家里蹭,以期能得到点可八卦的情报,好向其它邻里炫耀,阿诚家更像开了什么庙会,只差弄个水陆道场。
家里有些难呆,阿诚只好带着‘客人’们往外面跑,只是乡下地方没有商场什么的好逛,阿诚只好带着大家往山上跑,也好在这个季节山上的野果子倒是不少,正值树泡(又称茅莓、野草莓),地泡(又称覆盆子)成熟之际,而且阿诚老家也有不少樱桃,樱桃差不多也在成熟可摘时,大家倒是不怕到了山上没事干光去摘茶叶。
到了山上,大家开始兴致勃勃地找起野果子来,也暗中较劲,想要比一比谁摘得更多。
不管是阿薇敖离还是朝香姐妹等,都不是什么娇弱之辈,阿薇和敖离不用说,朝香亚香三个也是在这乡下呆了这么长时间,又三天两头跟着阿诚老妈往山上跑摘茶叶,论起熟悉程度,比起阿薇和敖离还要好一些,她们早扔下了刚来时穿着的皮鞋,换上了阿诚老妈的平底胶鞋,甚至还一点都不避嫌的穿上了阿诚老妈的长袖外套,以免山里蚊虫叮咬,都把自己整成了个乡下村姑的模样,还真有点入乡随俗的味道。
不过本来她们还以为自己比阿薇和敖离她们早到些时候,对这里也更熟悉一些,况且前阵子跟着阿诚老妈出去摘茶叶时,阿诚老妈也没少教她们辨别山里的这些野果子什么的,比起阿薇和敖离初来乍到,她们总多了分底气。只是让她们失望的是,阿薇和敖离根本不用顾忌什么山势崎岖,地面坎坷不平,踏草而行,来去如风,找野果子的效率也比她们快了不知道多少,朝香三个看着他们飞来飞去,踏草无痕,无比潇洒,却是不由有些黯然。
然而谁也料不到速度最快的却是小双,原来小双本来就在跟阿诚老家差不多的云贵那边的山林里呆了十多年时间,比起对山里的熟悉程度不输于阿诚,什么野果好吃,什么野果有毒,哪里野果多,哪里野果少,都是熟悉得很,没过多少时间,朝香她们还跨着篮子在草间苦苦寻觅,阿薇和敖离也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小双早已是脖子上挂满了一串串用长草串成的红艳艳的地泡,得意地跟阿诚邀功去了。
他脖子上那一串串大如佛珠的地泡,红艳饱满,看去都让人口水直流,也不知他是什么地方找来,他那件新买的衣服上也都流满了红色渍痕,只是他却完全不以为意,得意洋洋地跟阿诚炫耀。
看到小双竟然摘得了这么多的野果,朝香她们也是眼红羡慕不已,纷纷跑过来跟小双取经,阿薇和敖离也闻讯而来,阿诚还放出了青离和老流他们出来观瞻观瞻,只是不过片刻,本来兴致勃勃得意不已的小双很快就愤怒的大叫大骂,因为他脖子上辛苦了大半个小时的劳动成果,在眨眼间就被阿诚他们一抢而空,尤其小小流最狠,大手一抓,就把小双脖子上大半的地泡给搂了过去,并且连那些串地泡的长草也是一起放进嘴里,几下大嚼后就咕噜一声吞进了肚子,吃完后竟然还恬不知耻很不满意地宣称没有冰激凌的甜,气得小双追着小小流一阵狂揍。
好在朝香几个都把自己的地泡送给了小双,几个人把篮子里的地泡放在一起,也有浅浅半篮,才让小双稍稍气平,没再继续跟小小流计较,只可惜小小流却是个为了吃就不要命的主,竟然还想打篮子里地泡的主意,终于彻底引起了公愤,被狠狠揍了一顿,甚至连因为手脚不快没抢到几个地泡的老流也狠狠地给了小小流几下拐杖,大骂他不识好歹。
不过地泡毕竟是野果子,大家把篮子里的地泡分完吃掉,还是觉得意犹未竟,阿诚便带了大家到了山顶,来到一个早已在几年前就因为村民响应政府号召移村下山而空了的村庄,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们虽然几年前就举家搬迁到了山下公路边,房居也大多破落败坏,但村民们以前种着的那些梨树桃树却都还在,而且村子东头还有三颗几十年树龄的樱桃树,上面也挂满了刚好成熟了的樱桃,颗颗饱满红艳,煞是惹人,这里山路崎岖,原来那些村民上山不易,也因此一直都没来摘,有好多都已经熟透后掉到了地上。
大家见到三颗挂满了樱桃的樱桃树后,先是愣了下,接着便欣喜大叫着冲了上去,争抢着摘起那些樱桃来。不过不同的是,朝香她们是小心翼翼摘下樱桃,然后像宝贝一般妥帖放在篮子里,而小小流他们则是一摘下来就急不可耐地放进嘴里大嚼,如果不是阿诚先叮嘱过他们,像小双和小小流,只怕会把整棵樱桃树都给拔起来,好方便他们摘取樱桃。
小双几个一边摘一边吃,直到吃得嘴巴都歪掉舌头都酸麻才知道把摘下的樱桃放到篮子里。而不过片刻,等把三棵樱桃树摘得只剩下一些青青的果子,朝香几个的篮子里也装了大半满,欢喜地朝香她们乐滋滋地看着篮子,红着脸,像看自己的孩子一般的骄傲和开心,甚至连那阿薇和敖离也不例外,先前因为摘不到野果而有些沮丧的心情也早烟消云散。
像朝香她们,虽然在她们浮间神社,也种着一些樱桃树,但更多的却只是用来观赏的樱花树(樱桃和樱花不同),不说那边的樱桃现在都还没成熟,就算平常成熟了,朝香她们也绝少去摘,也难能体会其中乐趣,而阿薇和敖离一个生活在移界一个生活在龙界,也很少能有这样的体会。
就这样摘野果摘樱桃,总算是过了一天,大家都玩得挺尽兴,经过一天的相处,朝香他们和阿薇他们也有些熟络起来,不再像刚见面时那么生疏和拘谨。
第二天,阿诚又带着大家去了另一座山间的水库。到了水库,阿诚拿出家里带来的鱼竿,钩上饵料,钓起鱼来,而青离则变出鲤鱼真身,驮上小双和老流他们去水库中玩耍,敖离也拉着阿薇一起跟了去,她们刚好是擅长水系术法,到了这水库里倒是如鱼得水,双脚踏在水面上,像水蜘蛛一般划行,跟青离赛起速度来,玩了一会,又都潜入水中抓起了鱼儿。
朝香和亚香以及申秀苑却是留在了阿诚身边,看着阿诚钓鱼,阿诚见状,又拿出了两根鱼竿,分给了朝香和申秀苑,教她们怎么上饵怎么抛杆,没分到鱼竿的亚香却嘟着嘴生了半天的闷气,直到阿诚把自己那条鱼竿让给她才稍稍平气。于是阿诚一下子倒变成了闲人一般,但又其实忙得不得了,帮这个上饵,帮那个抛竿,像个老师一样一一教授他们怎么看鱼儿上钩,什么时候提竿。
朝香三人倒是学得很快,没过多少时间就做得有模有样,而没过多久,申秀苑就拉上来一条石斑鱼,当半尺来长的石斑鱼提到水面时一阵乱跳,申秀苑三个却纷纷大叫起来,尤其申秀苑,一边大叫着鱼儿上钩了一边赶紧往上提鱼竿,双手抓得紧紧的,生怕鱼儿逃走,却因为没看脚下,差点滑下水去。
等阿诚帮申秀苑提上石斑鱼丢进水桶,三个女孩子围着水桶唧唧喳喳地议论了半天,申秀苑的脸上也是光辉灿烂,尽是得意与自豪,说完,大家又纷纷归位,专心钓起鱼来,时不时紧张地看看对方有没有鱼儿上钩,都在暗中较劲。
不过一会,朝香也钓上了一条石斑鱼,也不顾矜持大叫大嚷起来,似乎钓得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直到阿诚帮她把鱼儿下了钩放进水桶,才觉有些失态,顿时红了脸。
不过相比申秀苑钓上第一条鱼,气氛远没先前那么热烈,除了朝香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外,申秀苑和亚香却都严肃无比,只有些嫉妒似的看了看后,便默不作声关注起自己这边来,谁都憋着口气,想多钓些鱼,把对方给比下去。
过了个把小时,申秀苑和朝香分别钓上了两三条鱼来,有石斑鱼也有鲫鱼,只有那亚香却是颗粒无收,水面上的浮标也是一动不动,亚香一张脸也是越来越黑。
又过了一会,亚香这边的浮标动了一下,亚香眼睛大亮,迫不及待地提起鱼竿,顿时感觉手上一阵沉甸甸地感觉传来,等她继续往上提,一条大约一斤多重的草鱼露出了水面,拼命挣扎。
“上钩了,上钩了!”亚香又喜又急,大叫道,手上也急拉鱼竿,恨不得把鱼儿马上拖上来。
“别急!”阿诚见亚香拉着这么急的,忙叫道。
只可惜他刚叫完,亚香手上一轻,鱼竿上的鱼线突然绷断,那草鱼也晃了一下钻回了水里。
亚香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半提着鱼竿,喃喃道:“跑了……”
阿诚笑道:“这鱼大,鱼线太细,你又拉得太急,你应该慢点拉,把它拉到这边来,我用网勺捞一下就好了!”
亚香却横了阿诚一眼,丢下鱼竿,气哼哼地坐到地上:“不干拉!你们欺负人!”
“谁欺负你的,自己不虚心,还怪别人?”阿诚笑道,又给她换了条粗点的鱼线,重新装上浮标和鱼钩等,又钩上饵料,抛到水里后递还个她。亚香犹豫了一下,重新接过鱼竿,咬牙切齿地盯着浮标,嘴里着喃喃着自言自语,不知道嘟嚷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在朝香和申秀苑又各自钓上来一条鱼儿后,亚香一张脸是黑得不能再黑,眼看着又要丢掉手上的鱼竿时,那鱼标突然钻进了水里,而后又马上浮出了水面,亚香打了个激灵,马上拉起鱼竿,等把鱼儿拖到水面却是一条将近两斤重的青鱼。
亚香顿时激动地哇哇大叫,不过她也马上记起了阿诚的吩咐,尽力耐心地把鱼儿慢慢往脚下拉,阿诚也帮她抓着鱼竿,先往前拉一下又松一下,像跟鱼儿玩起了推手一样,那朝香和申秀苑也激动地跑过来,大惊小怪的嚷嚷着,还给煞有介事地给阿诚支招着,俨然变成了老师傅。
亚香一只手抓着鱼竿,另一只手却放了下来,反抓住阿诚的胳膊,紧紧地掐着,嘴里慌慌张张地叫着阿诚小心,快点拉上来之类的话,抓着阿诚胳膊的手却因为紧张越掐越紧,只差当场掐进阿诚肉里,也疼得阿诚龇牙咧嘴,双手却因为抓着鱼竿不敢放下来。
过了一分多钟,青鱼也终于不再跟先前那般挣扎地那么激烈,阿诚于是慢慢地把青鱼给拉到了脚下,又接过叫朝香递来的网勺,把青鱼给捞了起来,亚香顿时激动地一阵大叫,去抓那青鱼,接过因为几个人都挤在一起,她也站在最边上,脚下一个踉跄,竟然扑向了水里,而他一只手还紧紧拉着阿诚,把阿诚也往下拉去。
好在阿诚反应够快,一觉重心不稳,马上把网勺和鱼竿齐齐朝岸上一扔,反手一把抓住亚香,脚后跟一用力,硬是把亚香给拉了回来。站回岸边的亚香又惊又羞,愣了半天才挣脱阿诚的手,跑去跟朝香她们一起抓岸上草丛里乱蹦乱跳的青鱼。
她也不顾草丛荒芜,不顾鱼儿腥气,就怕朝香她们抢了她的青鱼似的,还连叫着让朝香她们不要管,让她自己来。等把青鱼抓住放到水桶里,她终于感觉扬眉吐气,又扒拉了一下朝香她们钓来的几条鱼儿,讥讽说朝香和申秀苑她们虽然钓了这么多条,却是加起来也没她一条重。
申秀苑和朝香自然不服,便跟亚香争论起来,说什么青鱼不好吃,石斑鱼才好吃等等,三个人唧唧喳喳,半较真半开玩笑的闹成一团,还互相挠起了胳肢窝,三个女孩子咯咯的笑着,把本来静寂无比的水库渲染得热闹异常。
不过不等他们争论出到底谁钓得最多最好时,去了水库里玩耍的阿薇他们终于飘然而回,而阿薇和敖离踏水而来,脚下竟然还跟着一条长近一米估计至少也有几十斤重的大草鱼,那大草鱼像是被敖离牵着一样,乖乖地半浮在水面上,一路跟到了岸边,见到阿诚他们也是没有逃走的意思。
“这条鱼儿是这水库里最大的,我和阿薇姐追了半天才追到呢。”敖离指了指大草鱼,笑呵呵地道。
一比起敖离抓来的大草鱼,连亚香那条青鱼也是相形见绌,三人顿时止了声,脸色也都甚是难看,亚香也轻声嘟嚷着:“没道理!欺负人!”
阿诚却是好奇地看了看那条乖顺如羊的大草鱼,感慨这水库里竟然也有这么大的鱼儿,不过想了想后还是让敖离把大草鱼给放了。敖离却是没见为难和不满,马上就应了,她走到大草鱼边上,摸了摸草鱼的背:“鱼儿,鱼儿,走吧。”
那大草鱼甩了甩尾巴,似乎并不想离去,直到敖离轻弹了下它的脑袋,它才终于仰了仰头,似有些恋恋不舍地慢慢钻进了水里,竟似有灵性一般。
见时近中午,阿诚喊了一声,过不多久,在外面玩耍了半天的小双他们也都骑着青离变化出的真身回来了,老流和小小流的手上也都提着几条鱼儿,祖孙俩站在青离背上还不停地争抢着对方手里的鱼,而那小双则似没有尽兴一般,在上了岸后还问阿诚为什么这么快就把他们叫回来。
“吃午饭了!”阿诚给了他一个栗凿。
“又不饿!就知道吃!”小双哎哟一声,揉着脑门道,一双眼里却放着异样的光芒,直盯着阿诚的手,似乎很想阿诚再给他一个,见阿城一提起手来做打他的样子,也马上眉开眼笑。
阿诚摇了摇头,哈哈大笑,却收回了手,就是不让他如愿。等青离也变回人的样子上了岸,阿诚也收好了鱼竿鱼线,带着大家往回走去。
可在他们刚刚绕过水库尾巴边上的竹林,一个黑影突然闪了出来,阻在路上,也挡住了阿诚他们的路。
阿诚正要奇怪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陌生人,当等他看清对方的样子反应过来后,却是脸色大变。
那阻住他们去路的人穿着一身黑色对襟衣衫,黑色长裤,脚着步履,面颊清瘦阴冷,脸无表情,一双眼睛却黑亮深邃,却正是阿诚以前上班时在公司洗手间碰到过的那个人,当时阿诚在他手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也在他奇异的术法下昏睡了过去,还做了个长长的梦,要不是老火及时出现,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虽然阿诚现在修为大进,但是他一直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身份,也不知道对方实力究竟如何,此次对方突然出现,想必也是不怀好意,阿诚也难免忐忑起来,他走上几步:“好久不见,不知阁下为何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好久吗?我倒觉得好像刚刚见过面呢。”
黑衣人却莫名其妙冷笑道。
(祝大伙儿中秋节快乐!)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定海珠本就是我的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5 10:42:28 本章字数:6094
阿诚带着大家钓了半天的鱼,收获不错,正准备回家,谁知在路上去却遇到了一个黑衣人,而这黑衣人与阿诚也有过一面之缘,当初也曾轻描淡写制住阿诚,似乎想对阿诚不利,好在老火赶到,才把黑衣人惊走,如今他又再次出现,却不知是何来意。
不过当阿诚说好久不见时,黑衣人却似乎并不同意,竟然说跟阿诚刚刚见过面,阿诚不由问道:“刚刚见过面?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却又嘿嘿笑了几声,却不回答阿诚的问题,反而看向阿诚身后的小双他们:“没想到你还收容了那么多的妖怪,真是大逆不道,胆大包天!”
接着他不等阿诚他们说话,却又看向阿薇:“你也算是在学校呆了那么多年,知道学校的规定,为何见他身边这么多妖怪却也不跟学校报告?”
黑衣人这么一说,阿诚和阿薇不由大吃一惊,阿薇因为黑衣人的问稍微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愣在那里,阿诚则看了一眼阿薇,又忙转回头问道:“你到底是谁,学校里的人吗?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你是谁,又为何要收容这几个妖怪?看来果然有些怪异!”黑衣人却说道。
“关你屁事!”小双和青离等本来因为黑衣人神秘还有些顾忌,但见对方一而再地提起什么妖怪的事,似乎对妖怪颇有成见,不由纷纷破口大骂,只有那老流却默不作声,看着黑衣人的眼神也是莫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朝香和亚香以及申秀苑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站在一边看着大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插手帮忙。但总的说来,黑衣人虽然只有一个人,阿诚这边却是浩浩荡荡一群人,但黑衣人拦在路上,阿诚一群人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阿诚摆了摆手,示意小双他们安静后又笑了笑对黑衣人说道:“我哪有什么资格收容他们,只不过大家相识一场,还算交心,便做了朋友。”
黑衣人却又嘿嘿一笑,阴渗渗道:“朋友?可惜人妖殊途!早听说你有些怪异,看来果真不是假的,我想我问你只怕你也不会说,还是不浪费时间了,让我亲自看看你有何怪异之处!”
黑衣人说着,便双手合十,一颗鸽蛋大小的火红色珠子突然从他脖颈后钻了出来,漂到他的头顶,滴溜溜地转着,还发出嗡嗡的声音。
阿诚忙叫道:“慢着,为什么一定要动手呢,你这么急又是干什么,说不定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呢。”
“嘿嘿,我可不相信你现在的话,只听说你巧言善辩,只可惜在我这里却是没用,你也别想拖延时间,你那几个老师他们都去了天界,这次谁也不会来帮你的!”黑衣人却说道,同时他头顶那颗珠子却越转越快,珠子上的火公光芒渗入空气,竟然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
阿诚心中想法被识破,又因黑衣人表现出了对他无比的了解,心中更是惊诧万分,不过此时他也没时间和心思再去问对方怎么都知道这些,而且就算问了对方也只怕不会说,他皱了皱眉,转头跟小双他们说道:“你们先进我戒指里吧。”
小双和青离不肯,正要坚持跟阿诚一起对付黑衣人,却被老流拉了一把,老流无比严肃道:“看来我们也帮不了忙,还是别给阿诚惹麻烦了。”说着他便率先拉着小小流进了戒指,小双和青离见是如此,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跟着老流进了戒指。
阿诚又转向阿薇和敖离:“你们也进去,外面只怕不大安全。”
阿薇有些犹豫,敖离则乖乖点了点头,说了声小心便拉着阿薇也飞进了戒指。
“还有你们?”阿诚又问朝香三个。
朝香三个虽然连什么事情都不是很清楚,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阿诚便把他们也收进了戒指。
这一过程倒是有些繁琐,好在那黑衣人却像看戏一样,并没有立刻来阻止,阿诚也终于松了口气,转回头笑了笑道:“你想怎么样呢,又要给我看相?”
黑衣人却盯着阿诚手上的戒指道:“我刚才正疑惑为什么以前从没见过你这几个妖怪……朋友,却原来被你藏在这么个妙东西里,有趣有趣!你也真是好大胆子,竟然不怕学校识破么?”
阿诚却嗤笑一声:“别阴阳怪气了,想干什么就直说吧!”
“牙尖嘴利!看来知道没人来帮你,你倒真有些急了!那我就成全你吧!”黑衣人哼了一声,右手做爪遥空抓向阿诚。
阿诚早有准备,见黑衣人一抬手,双足一点,立刻化成一道虚影闪了开去,一个眨眼间便已闪到了对方的头顶,手里拿着草雉剑,一剑当头斩下,用的却正是乾坤一击的招式。
黑衣人咦了一声,也是有些惊奇阿诚这一招中蕴涵的气势和力道,不过却不躲闪,仍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阿诚心中微喜,觉得这家伙实在有些托大,如今的他早不是以前在黑衣人手下走不过一招时可比,再加草雉剑锋利无双,就算黑衣人再怎么皮坚肉厚,真受了他当头一斩,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不过见黑衣人自信满满的样子,阿诚心头还是掠过一丝阴霾,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他既然已打出乾坤一击,便再没有犹豫和后退的理由。乾坤一击,要的就是一往无前的决心和气势。
眼看阿诚的草雉剑就要劈到黑衣人,却听叮的一声,,黑衣人头顶那颗急速旋转的火红珠子却在瞬间移动了分毫,却恰恰挡住了草雉剑,而草雉剑一剑砍到那颗珠子,竟然再也进不了分毫,像被无穷巨力突然托住了一般。
而让阿诚更心惊的是,那颗火红珠子被草雉剑这么一斫,竟然不见丝毫损伤,别说被砍成两半或者出现裂缝,连条划痕都是没有,在顶住草雉剑后,突然火焰大涨,迅疾就包住了草雉剑一端,那火焰也快速地向着整把草雉剑蔓延。
阿诚赶紧一跃而起,跳了出来,用力甩了甩草雉剑,还好他甩了几下,草雉剑剑身上从火红珠子处蔓延过来如岩浆一般的红色流质迅速脱离剑身,被水一样甩到了地上,那流质一沾到地上,不只瞬间把地上的草儿给烧灼成了空气,连泥土都被烫进了一个深深的小洞,像似蚯蚓钻的洞孔一样,深不见底。
好厉害!阿诚暗中惊呼。就算他的二昧离火也没有这等厉害!
阿诚这一犹豫分心,本是犯了大忌,但是那黑衣人却没趁机出售偷袭于他,反而也是一脸惊奇的样子,他看了看阿诚手上的草雉剑,又紧盯着阿诚:“乾坤一击?草雉剑?”
听黑衣人竟然认得他的招式,也认得他的宝剑,阿诚也是有些震撼,不过脸上却尽力不表现出来,依旧是沉着脸,蓄势待击。
“你这招乾坤一击学自何处?!”不过黑衣人此时却反而似乎不急着动手,问道,语气颤抖,似乎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
阿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继续沉默,只提神戒备着。
“你见过那猴子?他在什么地方?”黑衣人却又问道,头顶那颗火红珠子越转越快,带动着周围的风也发出滋滋般尖利的声音,预示着他心情的紧张和兴奋。
“不告诉你!”阿诚冷冷道。
“嘿嘿,你不告诉我也无妨,我照样能知道!”黑衣人却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无心插柳柳成荫,本来虽然觉得你奇怪,却还是没想到你竟然跟那猴子有些渊源,想来这招乾坤一击也是他教给你的了?只可惜你这一招乾坤一击的威力连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又怎么奈何得了我!”
“可笑,诗文可不是像你这么念的!”阿诚却哈哈笑道,顾左右而言它。
黑衣人被阿诚取笑,脸色微变:“不知死活!不跟你废话了,只要擒着了你,便能知道那猴子的下落,我也终于可以交差了!”
“行不行,先试试吧!”阿诚却一声大喝,突然消失在了原地,转眼间便又冲到了黑衣人跟前,手中草雉剑当头砍下。
只是又听叮的一声,草雉剑又被那颗火红珠子给拦住!
阿诚却马上又一闪,便已然到了黑衣人的身后,然后朝着黑衣人的肩头砍去,速度之快,像是出了分身一样,在常人看来也几乎是两个人同时砍向黑衣人的头顶和肩头。
可是黑衣人那颗火红珠子也快得异常,叮叮两下就挡下了草雉剑两击。
之后,又是一阵叮叮声不绝于耳,阿诚如道虚影一般忽左忽右出现在黑衣人身边,草雉剑也忽上忽下砍向黑衣人身上各个地方,可惜黑衣人那颗火红珠子的速度竟然丝毫不逊于阿诚,一一把草雉剑给挡了回去,明明只是一颗小小的珠子,却几乎在黑衣人身周树起了无敌防御,而那黑衣人也是一动不动,自在得很。
阿诚越打越是心惊,最后又是一声大吼,竟然对着黑衣人使出了群攻用的霹雳流星这一招,不过对象却只集中于黑衣人一个,因此他的速度也陡然加快了不知道多少倍,整个人也突然变成了三头六臂一般,无数把草雉剑齐齐向着黑衣人砍去。
只听叮的一声长鸣,却是草雉剑和火红珠子无数次碰撞所致,而阿诚终于凭着这一招霹雳流星让黑衣人不得已向左边跨出了半步,躲了一下草雉剑。
黑衣人笑道:“不错,没想到连霹雳流星也学了,竟然能逼退我半步,我……”
黑衣人虽然话里像是夸赞阿诚,语气却洋洋自得,甚是自傲,可惜他刚说了半句却突然停在了那里,只因为阿诚在打完一招霹雳流星后却突然扭头就走,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等黑衣人反应过来抬头一看,阿诚已经远在了几里外,只剩下一个黑点。
“想逃?!去!”黑衣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说了声去,那颗火红珠子却马上拖曳起一条火红色的尾巴,流星一般朝着阿诚遁离的方向追去,而黑衣人则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但他速度看去虽然不快,但在一闪一闪间,比起珠子竟然也没慢上多少。
阿诚是在见自己连使出了乾坤一击和霹雳流星都没能奈何得了对方时便起了去意,不敢再恋战,毕竟这乾坤一击和霹雳流星已经是他最厉害的杀招,却都无功而返,包括他上次也对黑衣人使过二昧离火,却也被他的火红珠子收了去,黑衣人的那颗火红珠子也实在厉害,阿诚奈何不了那火红珠子,也便着实无法将黑衣人怎样,便只有逃跑一途。
不过刚开始阿诚还仗着出其不意,全力施展天速变,瞬间便抛开了黑衣人,只是不过片刻,黑衣人那颗珠子便追了上来,而且越追越近,想来那珠子的速度比起阿诚还要快上几分,而那黑衣人则紧紧跟在珠子后面,一双深邃眼中尽是自信光芒。
正在阿诚叫苦时,火红珠子便已呼啸着袭道,击向阿诚背后,阿诚转身刚想抬起草雉剑挡一下,一片红色充盈他的双眼,让他难以看清火红珠子的轨迹,连他元神外视也是无用,只觉一片混沌。
“完了!”阿诚默道,只等那颗飞速而来的火红珠子给他致命一击。
然而正在这时,他的右手却自动地快速抬至平胸,那火红珠子几乎在同时撞在了他的右手腕上,只听扑的一声,阿诚只感觉右手腕传来一阵酸麻,却并没怎么疼痛,而火红珠子一击之后马上就退了回去,停在恰巧赶到的黑衣人头顶,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火红珠子一走,阿诚眼前一清,赶紧看向自己的手腕,心想自己的手受了珠子这么一撞,只感觉一阵酸麻,是不是都被废了,已不知道疼痛?而在这时,那疯子龙却从他的手腕里钻了出来,仆在他手上一阵乱跳乱摇,嘴里不住哀号:“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你家龙大爷了!”
却原来眼看着阿诚就要被火红珠子撞到,也无法抵挡,疯子龙便主动吊起了阿诚右手帮他挡了一下,他化成的龙灵护腕也结结实实受了火红珠子一击,如今他与龙灵护腕炼成一体,已不是虚幻,成了实质,因此受了火红珠子这么猛烈一击也是痛得扯心裂骨,尖叫不已,而阿诚却因为受到龙灵护腕的保护,手腕处也只感到一阵酸麻,并未真正受伤。
阿诚明白过来,忙道:“多谢前辈了。”
“小子,只能一次,多一次我铁定要散架的!”疯子龙嚷道:“你这两天叫我不要出来,免得吓着别人,没想我闷了两天出来竟然遇到了这种事情,真是晦气!”
阿诚却叹了口气:“这怕更晦气的还在后头呢,这次大祸临头,那颗珠子实在厉害,只怕我们逃都逃不了了。”
黑衣人慢悠悠地走了上来,却盯着阿诚手腕上的疯子龙:“你是谁?”
疯子龙却横了黑衣人一眼,大大咧咧道:“你又是谁,竟然不认得你疯子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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