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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攻刃 耽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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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先做鱼。”说着,他下了菜刀,把那条活鱼从水盆里抓了出来。
维尔也挽起了袖子,还说着:“什么叫宰了,你当杀猪呢?”
“你靠边站,我宰鱼可是有一套的。少清,我帮你。”
“不用你啊,去客厅等着吧,云海你也出去。”借机赶走那个人,省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祁宏可没打算听阮少清的话,一把就抓住了他手里的鱼要拿到自己的面前,这活鱼的劲可不小啊,祁宏突然大叫一声:“啊”,那滑溜溜的鱼就挣脱了他的手,在空中跳跃着撞到了维尔的怀里。祁宏本来不怎么灵活的双腿早就准备好后退一步,结果就是,第一个抓住鱼的阮少清被祁宏的拐杖绊了一下,也跌在了维尔的怀里。
把人结结实实的抱在了怀里,就听见祁宏说:“越帮越忙,我回房间等好了。”
罪魁祸首跑了,维尔还是没有放手。怀里的人已经像条毛毛虫一样的乱动,想要推开他的拥抱。
“快放开,太难看了。”
“没人再看,祁宏回房间了。”维尔又耍起了温柔的无赖,还更加用力的抱紧了一点。
紧紧的挨着他,他的手还在腰上继续用力,阮少清臊的满脸通红,却只能压低声音说:“别闹了,鱼还在地上。”
“随它去吧。少清,你最好能老实一点。”
“你威胁我?”他可从来没怕过他,就算他是黑道上的龙头,也没怕过。
“你也是男人,不知道这样的抵抗只会增加男人的强烈欲望吗?”
“我们是不正常的。”
“我不正常吗?”
“抱着同性会有欲望的男人是正常的吗?”
“我只有对你才会这样。”
“听着云海,我再说一次,我是个异性恋,无法接受你的感情。而你不顾我的感受把自己的感情强加给我,这让我非常苦恼。难道一定要我说的很难听吗?你怎么就不明白,就算我这一生不爱不娶,也不可能跟你这种人在一起!”
温柔的笑渐渐的消失了,他那总是和善的眼睛里也变的暗淡,阮少清不知道自己究竟说的对不对,似乎从昨晚那次电话开始,心里就有一团乱麻在纠结着。
笑容是极其礼貌的,放手的时候却是依依不舍的。维尔低沉的说道:“看起来,我真的是在难为你。”
看着宗云海转身走出了厨房,阮少清并没有好过多少,相反,他的心情却越发的压抑。
维尔没有去祁宏的房间,他坐在客厅里看似有悠闲的点燃了一支香烟又拿起报纸。早就料到会受到这样的拒绝,其实维尔心里很明白,如果让他去爱一个女人,那是天方夜谭。同样的道理,让阮少清爱上一个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心情终归是有些糟糕,维尔索性躺在沙发上把报纸盖在了脸上小眠起来。
40章
这一顿午饭吃的,真是头顶乌云满布,脚下泥泞不堪!祁宏想把低气压的俩个人直接用武力弄出房间,他们害得美味的菜肴都变了味。
看看宗云海,面无表情的吃喝,像个冷面阎罗,看看阮少清,愁眉不展的把米饭塞进嘴里,像是丢了魂。这两人究竟搞什么啊,还亏他特意营造那么好的机会和气氛,怎么还不进反退了?他真是要比他们还郁闷!
“少清,帮我添碗饭。”
“我去吧。”维尔自动请缨,也不管祁宏那气恼的目光,拿过他的碗就去了厨房。回来的时候,还叮嘱:“慢点吃,吃太快对胃口不好。你光是吃鱼了,也吃点青菜。”
他连续夹了好几次的菜放在自己的碗里,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成心气少清呢,祁宏觉得自己成了宗云海的枪,打的某个人食不下咽。
“你喂猪呢,我那吃得下这么多。你也给少清夹点菜。”
“不用,我自己有手。阮少清冷冷的回绝。
“你是伤患,多关心你一些不好吗?快吃,看着我干什么。”
真是受不了,他们把自己夹在中间玩冷战,祁宏那受得了这个。于是,就说道:“今天这这苦瓜怎么一点不苦?”
维尔一口饭进了嘴,回答说:“是你味觉有问题,我倒是觉得这苦瓜快苦过黄连了。”
“云海,是不是你买的材料有问题啊。“
“材料很好,从内质到外表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只是到了这桌上就变了味。”
阮少清要去夹菜的筷子猛的停在半路上,一团火气冲了出来!
“我的手艺很好,但要把苦瓜当成西瓜吃,自然就有黄连的味了,至少该分清两者之间的区别。”
真看不出,这少清的嘴也很厉害啊。祁宏偷着观察宗云海的反映,对方微微笑着说:“西瓜苦瓜都是瓜,只要喜欢吃,什么味道都无所谓。但是啊,做瓜的人要懂得这瓜的价值,要不然西瓜也能作出苦瓜的味。”
“那吃瓜的人也要心正才行,若是想着西瓜吃苦瓜,第一口不被噎死也能被苦死!”
维尔那脸都快抽搐了,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能挖苦人?
这饭还怎么吃?祁宏算是没心情继续下去了,放下筷子就说:“我饱了,你们俩慢慢吃吧。”
维尔见祁宏扶着桌子吃力的站起来,赶紧起身去搀扶。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挽着他的腰,极其温柔的说:“慢一点,我送你回房间。”
维尔淡淡的笑。
祁宏白了一眼。
阮少清不知道嘴里的菜是什么味。
听见祁宏的房间门关上了,阮少清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他懊恼着自己的言行,为什么就一时口快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虽然宗云海是有些霸道,但是……不管是喜欢的是同性还是异性,这种感情本身都没有错,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他不过是做了一件很正常的事,而他就错在喜欢了一个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
仔细想想,这样是不是有些可怜?也许,该道歉才对?或者是,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在阮少清犹豫的时候,维尔走出了祁宏的房间。
“我还有事要办,你自己慢慢吃。”
突然听见他说要走,阮少清的心里就像被挖了一个大洞,空荡荡的。等着房门终于被关上,阮少清坐在桌前知道饭菜冰冷了,也没再动过。
走在马路上的维尔一副奸计得逞的笑脸,心想着这时候的呆瓜肯定为自己郁闷呢。要不是故意激他生了气,他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大的份量。这样也好,也让他尝尝什么是苦闷的味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头疼岂不是很不公平。
维尔在路上和跟踪他的人玩了一个多小时的迷魂阵,才返回家中。
那些在公司把大哥弄丢的兄弟似乎并不着急,一是习惯了自家大哥神秘的作风,二是因为大哥贴身的那四个人和腾铁众都不急,他们急什么。
因此,看见大哥回来以后恭敬的打了招呼以后,该玩牌的玩牌该聊天的聊天,该看门的看门,而维尔直接去了卧室,蒙头大睡。
到了晚上,维尔在家里吃过晚饭以后,就混在几个兄弟们之间开始打牌,那个从西区分会过来的大烟枪,一直在厨房里,他时不时的瞄一眼大哥,看似很平常的样子。
一场牌局下来,就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了,维尔说坐的有些腰酸,就让腾铁众去厨房那点宵夜给他送到卧室去。
维尔在卧室里等着腾铁众进来,待对方端着一碗燕窝屁颠屁颠的进屋以后,维尔就说:“五分钟后,你把车停在后院的小门外面。”
“大哥要出去?”
“啊。记住,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不要说出去。回去也叮嘱一下横三,这段时间,你们要做哑巴做瞎子。”
“行。只要是大哥说的,我就照办!”在他眼里,大哥的话就是圣旨。
维尔笑了笑,说道:“这碗燕窝你吃了吧,等一会下去以后,让厨房多做点,都让兄弟们尝尝。”
“大哥,这可是上等的燕窝啊,那群兔崽子消受不起吧。太浪费了。”
“没关系,整天跟着我餐不应时,偶尔吃点好的也无可厚非。去吧。”
腾铁众心里这个乐,虽然这些东西以前也吃过,但这是大哥体恤他们辛苦的慰劳品,意义完全不同啊。
楼下,那些兄弟们一听有极品燕窝吃都乐的合不拢嘴,客厅里的气氛顿时暴涨了起来,乱成一团了。维尔趁着他们不注意,就飞快的进入了那个可以通向外面的客房。
从窗户跳出去稳稳的落地,趁着夜色的黑暗就溜到了后院的小门,打开以后就看见腾铁众已经停好的车。
维尔四下看了几眼,才上车发动引擎。
祁宏的家中,因为很久没人住,大多的地方都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维尔没有开灯,拿着手电直接进了卧室。
卧室的床头柜,有一个戴锁的抽屉,维尔拿出祁宏给他的钥匙打开以后,里面只有一本护照和几张银行的支票。维尔先是戴上了手套,随后在紧贴身的衣服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的口袋放进了抽屉里,随后再锁上。
这些事用了不到两分钟就办完了,不过,他没有马上离开,关掉了手电筒以后,弯着腰移动到了窗子旁边,微微探头向外看了看。之后,他突然大力的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躺在祁宏的床上,维尔满意的不得了。
在祁宏的家逗留到凌晨两点,维尔才离开,等到他回了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快三点的时间了。
腾铁众一直在外面偷偷的候着,看见大哥停下车顺着小门进了别墅他也没离开。
凌晨四点十五分,维尔打开了书房的门,反手锁上。
床头上的闹表显示已经快四点半了,怎么还睡不着?阮少清翻来覆去的在床上像烙饼一样,精神的很。
他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了,自打宗云海走了以后,这心里边就像有好几只爪子在挠着,心口、手心连脚底板都像是在着火,心烦气躁到了极点。晚上给祁宏做按摩的时候,把人掐的直叫唤。心想干脆睡觉算了,谁知,躺在床上以后,比白天还有精神。脑袋里都是和宗云海斗嘴的事,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精神,这天都快亮了,他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唉……”烦躁的叹息了一声,正想找安眠药吃,就被客厅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
会是他吗?这时候能来电话的,也只有他了吧。不晓得是什么东西在作祟,持续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的烦躁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身体似乎不受大脑的指令,直奔着就去了客厅。
“喂?”阮少清拿起电话就发出了非常清醒的声音。
“还没睡吗?”
真的是他!
“白天睡多了。”他扯了句谎话,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情形。
“少清,我很抱歉,白天不该惹你生气。”这一句话是真心的,虽然当时自己的意图明显,但是回过头去想想,实在不该算计这么认真又善良的人。所以,他真诚的道歉。
“不,这没什么。你,你找祁宏吗?”
“是有点事找他,不急,我想先和你说说话。少清,你说的那些话我很早以前就明白,但是,我思前想后还是做不到放弃你。我以前有过很多情人,和那些人一向是你情我愿的在一起,分手的时候也不会难过,更没有想过什么是天长地久。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特殊,你让我有一种,怎么说呢,有一种想要成家的念头。”
“云海,男人和男人是不能结婚的。”
“家的概念只是一张纸吗?我想家里有个人能牵挂我,我也有个能牵挂的家里人。我不想为了面子娶一个女人回家,那样做很卑鄙。我喜欢着你,想要你,但是你在抗拒我。少清,你做事很认真,当你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想过轻易放弃吗?”
他的声音在温柔中夹带着几许真切,这让那原本就好听的男中音充满了魅力,他的话语真挚而诚恳,句句说在道理上,那么自己该如何劝解他放弃呢?
深夜里,阮少清拿捏不准取舍之间的尺度。
41章
他的声音在温柔中夹带着几许真切,这让那原本就好听的男中音充满了魅力,他的话语真挚而诚恳,句句说在道理上,那么自己该如何劝解他放弃呢?
深夜里,阮少清拿捏不准取舍之间的尺度。
“云海,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自己也说了,无法娶一个女人回家。同样的,我也无法和一个男人生活。我们来做最现实的一个比喻吧,既然要生活在一起,那么……两个人之间的,我是说,性。行。为,这是最基本的吧,但是我做不到,让一个男人亲吻我的身体,我真的担心自己会吐。”
“我吻你的时候你会想要吐吗?”
吓!这问题真是……
“不会吧,看你的反映我就知道你不会了。少清,尝试一下改变这没什么不好,人们总是害怕去改变现有已经习惯的生活,其实,改变并不意味着可怕。”
“我又不是高中生,说这些干什么。”
“那就说点实际的。少清,你仔细回忆一下,在我拥抱你吻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没,没感觉。”
“说谎。你的腰没软吗?你的腿没抖吗?你的喉咙没渴吗?你的心没狂跳吗?你的脸颊没发烧吗?你的双手没无力吗?”
“你,你,你怎么知道?”
电话另一头的宗云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你在取笑我?”
“我的呆瓜啊,去问问那些你曾经吻过的女人,她们的感觉都是这样的。”
“你当我是女人?”
“怎么可能,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所以我才想要吻你抱你,但是那种感觉不分男女的,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是啊,你经验多,我远不及你。我去找祁宏听电话。”
“喂喂,少清,少清?”
“别喊了,人家回房间了。”
电话一头传来祁宏不耐烦的声音,维尔不由得苦笑,怎么犯了禁忌脱口就说出“这是我的经验之谈”的话,不过呢,看少清那有些恼怒的态度,是不是在吃醋?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又打电话干什么?”祁宏不满深夜被吵醒,数落起来。
“最近几天我要给你换个地方住。”
“出事了?”
“你不要太敏感,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担心时间长了,你早晚会被人发现的。在赵群大寿之前,我会找好地点。”
“云海,你又在打什么注意?我先把丑话放在桌面上,再像虎头帮那样耍着我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维尔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想问问他,谁才是老大,谁才是手下?让自己哑然失笑的时候,维尔特意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浅笑后,说道:“马上就要到五十天了,你再多忍耐一下吧,小宝贝。”
“云海,你被鬼附身了?”
“别生气,开句玩笑嘛。”
“这玩笑杀伤力太大,以后禁止。“
“为什么?我是想让你开心啊,俗话说,难得有情郎嘛。”
“你踩电门上了?说什么鬼话呢?大半夜的就是要告诉换个地方住,还说……”说到这里,祁宏终于明白了维尔的用意,继续说道:“结果,我还是被你利用了。唉,我这个律师做的真吃亏,老板的公事要管,私生活也要管,云海,给我加薪。”
“加,肯定给你加。我大老婆就是聪明。”
“你自己说鬼话吧,我去睡了。”
放下电话的祁宏没有立刻起身,宗云海是借着找他的理由打电话过来,可怎么想真正的原因还是少清才对。但是,也用不着连续两天都在凌晨四点左右打过来吧,那家伙的脑子不同常人,还是多考虑一些比较好。
眼看着赌约的期限一天一天的逼近了,宗云海那边有什么行动对自己只字不提,问他,他也只是会嘻嘻哈哈的蒙混过去。白天的时候他要走了家里的钥匙,只说要有个落脚的地方,恐怕他的目的绝对不简单。
单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宗云海不该再去监视调查赵群了,那么,他还需要什么落脚点?再说,他以前跑去自己的家是为了让其他人以为他们之间存在着情人的关系,来掩盖他晚上去调查赵群的活动,但是现在自己都不在家了,他还去干什么?怎么想都没必要。
想来他要做的事肯定不会是芝麻小事,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可能会发生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事情,而宗云海,就是始作俑者。
唉,也许从某个角度来看,他是活的最累的一个人吧。
“祁宏,晚上凉,你赶紧回房间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出来的阮少清把一件薄衫搭在了祁宏的身上,提醒他。
被阮少清搀扶着站了起来,祁宏看了看他俄脸色,似乎很正常,也很,不正常。
“少清,你整晚没睡?”
“睡了,这不是被云海的电话吵醒了嘛。
扶着祁宏进了房间,看着他躺下以后,阮少清帮着掖掖被子就打算离开了。
“少清。”
“嗯?”停下脚步,阮少清回头看着。
“不管多晚,如果你方便的话就陪云海说说话吧。”
不言不语的人微微侧过了头,貌似有些为难。
“也只有现在你们能有时间聊聊天了,估计不久以后,你怕是很难看见他。”
倏然见听见的话让阮少清惊愣了一下,随即想问问会出什么事,却见祁宏已经闭上眼睛侧身躺了过去。于是,便怀着疑惑与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了。
和昨天晚上一样,维尔挂断了祁宏的电话以后,还是拨了一个无人接听的号码,然后在书房逗留了五分钟左右,回到卧室睡觉。
连续几天,众人眼中的宗云海还是那个平日里很闲散的样子,经常会在公司失踪,说不定会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一周下来,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几个以前都只呆在家里的长老,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天天到公司来,起先,他们还唠叨宗云海几句,到了后来,只能海叔还能孜孜不倦的教诲着这位老大应该坚守岗位,当然了,这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晚上,照旧每天凌晨四点左右给阮少清的家里打电话,和前两次一样,总是和阮少清弄得不欢而散,最后还要听祁宏不阴不阳的调侃。
这一天的夜里,维尔照旧在被祁宏挂断电话以后拨了那个无人接听的号码,随后,看了一眼日历。
天亮就是周二了,赵群的六十六大寿就是在后天。
次日上午,阮少清和医院方面通了电话,说好了下周一开始上班的事。这边刚刚把电话挂断,门铃声就响了。
没有想到是回事宗云海,阮少清打开门的时候,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
“上午好啊,少清。”维尔一如往常那样的打了招呼。
“嗯,进来吧。”
这个人好像不把每晚扰人的事放在心上,他可是每天都在为这个发愁。不是因为电话来的不是时候,而是每次通话,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会说些不中听的话出来。其实,这也怪不得他,谁让某个人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说!
祁宏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的东抓一本书,西拿一份报纸,反正横竖都是无趣,打发时间也好。看见宗云海进来以后,连话也不说,只是举手摇了摇,算是打过招呼。
“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其他地方。”
虽然早就听祁宏说会在近期离开,但是突然之间就这么走了,阮少清还是有些无法适应。不由得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宗云海。
他多久没有这么正眼看着自己了?维尔心里不免有些愉快,对着他露出久违的温柔笑脸,说:“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为了他安全着想,还是离开比较好。”
“嗯,我去帮祁宏收拾收拾。”
“等等。祁宏,你自己去收拾,腿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要麻烦少清。”
一记白眼甩过去,祁宏老大不满意的蹭回了自己的房间。而被宗云海拦住了去路的阮少清在听完那句话以后,这就已经开始不自在了。担心他又会说些什么让人害臊的话。
“少清,这是这段时间以来祁宏在你这儿的住宿费,医疗费和伙食费,收下吧。”
没想到他竟然把钱拿出来了,阮少清顿时觉得火大!
“拿走,我不要。收留他照顾他这很正常,你给我钱算怎么回事?”
维尔没有紧张,也没有后悔。或者说,他早就料到阮少清会是这样的反映。随即,笑着说道:“你在医院请了假,这个月的薪水肯定泡汤了吧。祁宏嘴刁,便宜的东西他还不吃,这一个月下来你也破费了不少,如果……”
“我把你们当朋友,你当我是为了钱?”
“谢谢。”
突然听见他道谢,阮少清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似水般柔情的目光和话语,道出他真切的感情,他的心里很多话相对阮少清说,然而,却不得不憋在心里,只因为对方是一个异性恋。他必须体会他的感受,必须为他的立场顾虑,若不是这样,怕是一丁点的希望都没有。
42章
如何理解宗云海那突然而来的柔情,阮少清毫无头绪。前一秒还像个斤斤计较的商人,转眼间就变成了铁汉柔情,这个人实在是有些反复无常。不过,仅仅两个字的谢意,却让内心倍感温暖。
“不用说这个,我没觉得自己帮了你们什么。钱你拿回去吧,我不会收的。”
“那就来做个选择吧。不收钱就要跟我约会一次,收了钱,我就打消这念头。”
果然是反复无常的人!阮少清还沉浸在温暖的余韵中,当头就被他打了一棒子!于是,气呼呼的说:“钱不收,也不会跟你约会。”
“那我只好去医院和你的上司聊聊,照常给你发这个月的薪水了。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请求,通常别人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这把阮少清气的!
“你,你怎么学会胡搅蛮缠了?”
“谁让你这呆瓜这么固执。”
“你不要太过分了,以后我的脸在医院往哪搁?”
“少清,你的脸红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
“但你的脸的确是红了,很好看呢。”
“我在说钱的事,不是我的脸。”
“好吧,你要收下钱,还是跟我约会?”
“都不要!”
“我说到约会你的脸更红了,真的不要?”
“我脸红跟约会没关系!”
“看,你也承认脸红了吧。”
阮少清气急了,随手抄起几张报纸就扔在了他的脸上!可是他却把报纸慢慢的折好,还收敛了刚才那玩闹的模样,低垂着头,说着:“我不想亏欠你什么,能不能约会无所谓。我只是想,自己给你到来很多麻烦造成了你的困扰,至少,能够给你一些补偿。少清,我希望你能收下,让我心里好过一点。我只是希望,能给你留下一个比较好的印象。”
“为什么?”脱口而出的问题让阮少清觉得自己多嘴了。
苦笑了一下,维尔把手插在了裤兜里,歪着头看着一旁,无意中流露出的性感魅力极具吸引力。他淡淡的说:“你不肯接受我的感情,却又毫无怨言的帮助我,你让我无法割舍。所以,我不想欠你什么,至少在我对你死心以后,我能心安理得。”
这是能够让自己接受的理由,阮少清是这样认为的。
“抱歉,这钱我还是不能收。”
“是吗。那,那我拿走好了。祁宏,你慢吞吞的干什么,快点!”
祁宏打开房间的门一脸不耐烦地走出来,直说:“你们俩早点说完,我早就能出来了。把东西先拿车上去,我要去卫生间。”
维尔笑着拎起祁宏整理好的一个包朝阮少清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大门。
祁宏才不是想去什么卫生间,看着宗云海离开以后。就把脸色阴沉了下来,说道:“少清,如果你不想接受他,就要彻底一点。冷落他,无视他,跟他断绝往来,甚至骂他变态都可以。”
祁宏的这些话让阮少清大为吃惊,来不及仔细的思考,只能说:“可是……”
“没有可是!你听着少清,拒绝一个你根本不会接受的人,就要做到绝情狠心。你这种半吊子的温柔算什么?不想和他扯上关系就该收下那些钱,不能给他半点好脸色,更不能动不动就对着他脸红。不管他说什么你都要到当作没听见,没反应。”
“我是这样……”
“你不是!你对着他笑,对着他害羞,对他的要求一在退让接受,真正该接受的你反而却要拒绝。你这样是在害他越陷越深,如果不是我了解你这人,我一定能以为你在耍他。记住了少清,半吊子的温柔是最卑鄙的。”
“我,我卑鄙?”
“我也当你是朋友,所以才会告诉你。不管是我也好,你也好,我们都不了解云海,也许,就算他是三义会的龙头,面对感情的时候,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罢了。没人知道他一直温柔的表象下究竟在想着什么。也许,他的内心很沉重也很寂寞,如果你这种不上不下的态度会给他带来伤害,你基本上就是个卑鄙的伪君子。”
说完,祁宏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阮少清的家,留下被他呵斥到震惊的人呆呆的站在客厅里。
楼门外,维尔走过来扶了一把祁宏,小声的说:“你说的太重了,他会承受不住。”
“该死,你偷听?”
“我进去的时候,还能听见卫生间马桶上水的声音,你拿着的报纸也有点湿了,那时候你明明刚从卫生间出来,哪会这么快又要去。我就知道你肯定背着我要和少清说什么。”
“你干脆去做警察好了。”
警察啊,自己曾经就是啊。维尔心里这么想着,突然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国际刑警了,也许,今后的某一天,他将会彻底成为宗云海。
也许,自己早该忘了维尔这个身份。
维尔开车足有一个多小时都是在城市里打转,祁宏问他到底要去哪里,他也不明说。只是说“多转一会的好。”
早就想到会有人跟踪他,不过这大白天的就转移地点,该说他鲁莽呢,还是胆大心细呢?
反正他会保证自己的安全,索性就不用再问了吧。打定了主意,祁宏就变的安静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维尔的车渐渐的驶进一家驾驶学校里。七拐八拐的绕到训练场的最后面,那里停着很多车,却没有一个人在。
维尔把车停下,搀扶着腿脚不利索的人下了车,随后,就朝着最里面走过去。
步行了大约十几分钟,祁宏看见了一辆和白色的车还在开着引擎,估计里面的人就是要接走自己的。
“你到底找了谁啊?”
“你认识,你在他那里保证万无一失。”
“神神秘秘的,到底谁啊?”
祁宏的话音未落,白车的车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笑呵呵地打招呼:“好久不见了,祁律师。”
黑楚文!祁宏一看见他顿时炸了毛,抓住宗云海的领子就开喊:“想整死我还不如直接把我交出去!”
维尔压根就没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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