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野蛮夫君泼辣妃-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雕花镂空的红木门,朝两边折叠式的打开,慕容飞故意装作边套外套,边睡意惺忪的开口道:
“你家小姐昨夜很晚才睡下,你们就先将东西轻声拿进去放好,之后就悄声离去,千万别惊醒她,知道吗?”
煞有介事,小心叮嘱一番之后,慕容飞才微笑着侧身,让恭候在外的丫鬟们进房。小兰清澈的目,在见到慕容飞时,秀气的容颜相对于别的丫鬟所露出的惊讶之色,要平静许多,只是低垂下头,进屋之际,眼底瞬间滑过一道得意的神色,心中暗思,少爷的‘桃花阵’果然非比寻常,只是依慕容飞的精明,怎么没发觉少爷是男儿身呢?
锐利漆黑的双目,将小兰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尽收眼底,慕容飞的心中更加确定,想必这丫鬟就是那个神秘男人与朗金的中间联系人,表面却依然不动声色。
丫鬟们放下洗漱用品之后,依慕容飞的吩咐,行了礼之后,便悄然退下,小兰是最后一个离去的,出门之时,还不忘将门顺手带上。
一向不贪睡的云若然,其实早在丫鬟在门外问安之时,就已经醒了,只是在慕容飞无声的示意下,假寐而已,如今,见众丫鬟都已经退下了,才从床上坐起。
“若然,刚才那个小兰,你可看仔细了?”
慕容飞见云若然的气色,相对于昨日好了许多,便试探性的询问道。云若然乖巧的点了点头。
“记得,如果待会她进来服侍你,问一些床第之事,你只管答四个字‘偷天换日’,其余她要是再问,你就推说身体不适就行了。王爷哥哥现在还有事情要办,千万记得要镇定!”
知道云若然刚从劫难中脱身,如今让她身负重任,未免太苛刻了一些,但是,慕容飞别无选择,更何况,再不谙世事的人,终要学着长大,毕竟,云世伯已经过世,再没有人会极尽所能的保护她了。
双臂死死的抱紧身子,云若然的心里是害怕的,但是为了不在最尊敬的王爷哥哥面前露怯,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恩!万事小心,本王会早去早回的!”
说完,慕容飞疼爱的摸了摸云若然的小脑袋,些微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之后,便转身离去。
县衙牢房内,乔子竹有一种再度想要把樱蕊萱打昏过去的冲动,不为别的,就因为樱蕊萱是噪音的罪魁来源。
自从吃了狱吏送来的早餐以后,樱蕊萱就把碗筷偷偷的给藏起来了,直到狱吏离去,确定不会再折回,才拿出碗筷,边敲击,边念自己编的顺口溜: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冤死!人生在世,转眼浮华,归根究底,无非吃喝拉撒睡。吃了睡,睡了拉,拉了还得吃”
那值班的狱吏总算是回来了,一听樱蕊萱又再闹事,正准备气冲冲的上前教训时,忽然听的有人唤,只得暂且作罢。
“差大哥,王爷说了,将乔子竹放了。这是官文!”
那狱吏一看确实是官文,忙谄媚笑着,将青儿领到了乔子竹的牢房口,慌忙打开牢门,并且殷勤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樱蕊萱见那狱吏如此姿态,不由讥讽道:
“真是一副天生的奴才样!”
那狱吏本想发作,无奈青儿在场,为了怕留下负面的印象,影响自己的仕途,最终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青儿跟乔子竹并没有理会樱蕊萱跟狱吏的暗中较劲,两人忙着短暂的交谈了一番之后,青儿便从怀中摸出了一份慕容飞亲笔写的书信,交给乔子竹。乔子竹并未当场拆开,而是塞进了衣袖之中。
“差爷,走吧!”
听到青儿的声音,那狱吏收回对着樱蕊萱的恶毒目光,领着青儿跟乔子竹朝外走去。乔子竹在迈出牢门之时,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侧目,小声对樱蕊萱道:
“你马上就可以出狱了!”
“啊!”
就在樱蕊萱不明状况的同时,乔子竹的身影已然远去,待的反应过来,想要问清楚时,徒留的只是空气而已。
第二十三章 夜探监牢
夜色朦胧,月光如水,透过牢房的气窗泻了满室。双膝朝上微躬,背靠漆黑石墙,随意而坐的樱蕊萱,嘴中叼着一根稻草芯,双目失神的望着气窗,内心异常沉闷与心慌。
自从乔子竹出狱之后,再没有人可以交谈,来转移心中对死亡的恐惧。虽然,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已然死过一次了,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觉得害怕,只是突然间的意外身亡与等死,完全是两种心态。
再也忍受不了内心与身体的寒意,樱蕊萱蓦然尖叫出声。与往常不一样,这次,看守的狱吏听到樱蕊萱的叫声,面容亲切,嘴中满是关心之意,小跑步的来到牢房门口,低声下气的询问道: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这又是怎么了?还让不让我跟其他囚犯休息了啊?”
狱吏的态度令樱蕊萱感到有些诧异,也有些气闷。本想滋生事端,好与狱吏大吵一架,来发泄心中等死的煎熬,想不到狱吏却是如此良好有礼的态度,倒让樱蕊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遂梗着脖子,表情僵硬,语声些微有些涩的说道:
“没事,只是心里难受,喊两声,发泄发泄而已!”
正在此时,牢房的大门口,响起稳重的脚步声,片刻,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樱蕊萱跟狱吏的面前。
由于牢房内的光线太过昏暗,加之来人并未掀去头上的斗篷帽子,借着微弱的月光,樱蕊萱跟狱吏只能依稀看清来人挺直的鼻梁与薄而性感的嘴唇。
“你什么人?胆敢夜闯县衙牢房重地?”
与狱吏的谨慎戒备不同,樱蕊萱的心中莫名的升起期待之情。记得乔子竹临走之时,说她不需多久,就可以出狱了,难道这个人,是乔子竹花钱请来劫狱的不成?只是,他一介穷书生,给他娘亲求医看病都没银子,又怎会请的起高人相救?转念又想,难不成,是那个假的云若然怕她泄露秘密,派人暗杀来的?相较两种情况,感觉后一种更有可能,瞬间,期待之情立即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全身心的战栗与害怕,身子不由的往牢房的内侧移动。
慕容飞薄而性感的唇角,浮现出一丝有趣的笑意。之所以打扮成这样,又晚间来看上官素,一来是掩人耳目,二来则是,云若然已然睡下,那内应小兰,也已经退下安歇去了,云府内暂时不会有事。
不知为何,在这几日的布局办案当中,只要得空,他的心总会想起上官素活力四射的身影,与刁蛮泼辣的容颜。并且在做每一个决定之前,也都以保证她的安全为前提。
就如现在,一听到乔子竹叫青儿带来的口信,他就片刻不耽搁的赶来看望,为的就是不想看到,上官素会因为死亡的恐惧,而将自己弄的神经错乱,精神紧张。
至于自己到底为何会如此关心上官素,慕容飞有着自己的解释,或许是一时的兴趣,毕竟,二十八年来,第一次遇到率性而为的女子,若是就轻易的错失了,未免对自己的人生太不负责了。
狱吏见来人迟迟不答话,正欲出声呼救时,慕容飞悠闲自在的抬起厚实有力的手掌,干净利落的将狱吏拍昏了过去。
樱蕊萱见狱吏哼也没哼一声的倒下,心中的想法进一步得到了证实,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
“好汉,大侠,饶命啊!”
“噗嗤!”一声,慕容飞忍不住低笑出声,缓缓的掀开帽子,锐利深邃的黑目,满是戏谑之色,嘴角微微上翘,心情愉悦的望向浑身抖的跟筛糠一般的樱蕊萱。
第二十四章 猫戏老鼠
晶莹剔透又满含惧意的清澈美目,在看清是慕容飞之后,眼底的怒意取代了惧意,短暂的沉默过后,樱蕊萱微张红唇,正欲狂怒的咆哮怒骂时,慕容飞动作敏捷的隔空点了她的哑穴,气的樱蕊萱只能在原地跳脚,一肚子的脏话,毫无用武之地,唯独只能用如同利剑般,锐利的目光狠狠的死盯着满脸笑意的慕容飞,希望用强力的念力,将其杀死在自己的目光之下。
欣赏够了,慕容飞心情愉悦的用食指在铁链上轻轻一划,那坚硬的铁链“当啷”一声就断了,惊的樱蕊萱瞬间住嘴。
望着步步紧逼的慕容飞,樱蕊萱戒备而谨慎的慢慢往后退,直到背抵到了坚硬阴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时,脑海中灵机一动,身子一软,直直倒了下去。
慕容飞身形移动,轻巧的将樱蕊萱的身子接了个正着。低头,漆黑深邃的黑目,注视着樱蕊萱装昏的美丽容颜,捉弄并且带有点不可控制的,缓缓俯下头,就在唇与唇即将碰触的一刹那,樱蕊萱透过微眯的缝隙,将慕容飞的意图看的一清二楚,心中不免恼怒,并且莫名的略微带有点失望。
真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本以为,昏倒过去以后,慕容飞会暂时放过自己,没料到,他居然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对于这样的人渣,脚下是绝对不能软的。反正,怎么的,人家武功那么高,想逃肯定是无望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好像叫死也找个垫背的。
心念转动时,樱蕊萱毫不迟疑的抬脚,朝慕容飞的重要部位踢去,她的最终目的是,死也要让狗王爷断子绝孙。
只可惜,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啊!脚尖还没有碰触到慕容飞的衣服,脚踝被慕容飞强劲有力的大手给扣住了。
“娘子,你即使性急,也不应该用如此粗暴的方法,来表达心中的不满啊?”
促狭的目光,差点没把樱蕊萱气的吐血,合着她刚才的偷袭,居然被慕容飞理解成了欲求不满。枉自己自认为是花痴界的高手,居然在面对一个长相稍微有那么点帅的男人时,连连判断失误,若是老妈知道了,必定毫不客气的当面嘲讽一番,外加毫无人道的鄙视。只是,可怜现在根本发不出任何的说话的声音,也只能任由慕容飞胡言乱语了。
认识到敌我悬殊的差距之后,樱蕊萱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心里,缓慢垂下眼睑,无意中,眼睛迷了沙子,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滑落,凄美婉约的梨花神态,反倒令慕容飞心生罪恶感。
迟疑了片刻,慕容飞最终喃喃低语道:
“对不起!”
就在樱蕊萱以为自己听清楚了,想用目光询问之时,牢房外传来了一阵轻却急的脚步声,片刻工夫,乔子竹肩上扛着一个麻袋,出现在了牢房口。
当乔子竹的目光接触到牢房内的樱蕊萱跟慕容飞时,不由露出惊讶而有趣的眼神。樱蕊萱顺着乔子竹的目光,才发觉,她居然双臂自然的勾着慕容飞的脖子,身子倾斜,一只脚踝被慕容飞的大手抓住,从乔子竹的脚步看来,似乎犹如将慕容飞当钢管,而自己正在跳着火热的钢管舞一般,顿时羞的松开了勾住慕容飞脖子的双臂,只是手臂一松开,身子没有了着力点,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一向在外人面前严谨示人的慕容飞,察觉到乔子竹眼中的戏谑之色时,英俊的容颜恢复了冷硬镇定,同时松开了抓住樱蕊萱脚踝的大手。可怜的樱蕊萱就这样毫无形象可言的倒在地上,幸好下面是厚厚的稻草,柔滑的背脊才没有受到重创。
愤怒的抬首瞪了慕容飞一眼,心中暗恼自己刚才的耳鸣,想这种沙文猪,要是会说“对不起”,简直比母猪上树,还要令人来的不信。
慕容飞并未理会樱蕊萱杀人的眼神,只是冷静沉着的走到乔子竹的面前,开口道:
“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
乔子竹很识趣的收回看好戏的目光,正经的回答道。说着,将肩膀上的麻袋放到了地上,动作熟练的松开了麻袋的口,里面赫然出现一个身形与樱蕊萱相差无几的女子。
正当樱蕊萱满目狐疑,内心里满是问号,不知道慕容飞跟乔子竹想要干什么的时候。慕容飞对着乔子竹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到樱蕊萱面前,蹲下身子,以打昏狱吏的手法,将毫无防备的樱蕊萱给敲昏了过去。
简单的狸猫换太子之后,乔子竹背起装有樱蕊萱的麻袋,朝慕容飞点了点头,如同来时一般,快速的消失在了牢房外。
至于慕容飞,细心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引人瞩目的破绽之后,才也快速的消失在了牢房内。
第二十五章 荒野迷情
霜寒露重,雾气深深,加之山路崎岖不平,坑洼难行,乔子竹行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左右,便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偏偏此刻,被藏匿于麻袋内的樱蕊萱,悠悠醒转,待的意识稍微有些清醒之时,浑身如散架般的酸疼感立即窜入脑海里,呲牙咧嘴一番之后,想要舒展一下筋骨,却发觉身子如同科教片内,胎儿团屈于母体内一般,根本动弹不得分毫,随之而来的强烈颠簸,使得胸口受到过分挤压,以致胸闷气短起来。为了不让自己死于窒息,樱蕊萱使劲浑身的力气,在麻袋内大力扭动身躯,甚至用头部撞击乔子竹的背。
背部的撞击感,以及手上突然加重的力度,使得乔子竹原本就已经接近负荷、酸软不堪的手再也提不上劲来。麻袋绑结的口,滑溜的从满是汗水的手心滑落到了地上。
感觉自己可怜的玉臀似乎被摔成了好几瓣,樱蕊萱清秀的俏容瞬间胶结在一起,居于麻袋内高声痛呼:
“妈呀,摔死我了!”
蓦然发觉,穴道自行解开了,遂如同八爪章鱼般,在麻袋内横冲直撞,并且骂骂咧咧的大声叫嚷:
“哪个缺德短命的小人,把姑奶奶装在麻袋内?要是再不放我出去,我就诅咒你家祖宗十八代!”
受困于麻袋之中,樱蕊萱也只能呈口舌之快了。坐于一旁的乔子竹,感觉休息的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他怕樱蕊萱真的诅咒他家祖宗十八代,自己犯不着为了帮慕容飞,连祖宗也搭上了。
缓缓的起身,走到麻袋前,动手快速的松开绑麻袋口的绳子,还没等乔子竹将麻袋口完全展开,樱蕊萱如同兔子一般,“噌”的一声窜了出来,并且以顺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粉嫩的秀拳准确无误的挥中了乔子竹俊美的桃花目。
“哎呀!”
捂住如同眼前开了染坊一般的美目,乔子竹痛呼着往后退了一大步,同时也让樱蕊萱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你干什么?”
平日里,虽然温文尔雅惯了,但是莫名的被人袭击,总是会令人心情变的恶劣起来,乔子竹用完好的那一只眼睛,恼怒的瞪了一眼有些目瞪口呆的樱蕊萱,火道。
见被打之人,不是那个可恶的慕容飞,而是三番两次相助的乔子竹,樱蕊萱的心中不禁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有些后悔,满脸歉意,低声下气的道歉道:
“对不起啊!我还以为你是,反正对不起!”
话说一半,樱蕊萱又收了回去,她可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害怕慕容飞的事实,那么丢面子的事情,还是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乔子竹也不追问,如今,他心中早已经少了初次见到樱蕊萱时,那份不可遏制的爱慕了。一来,知道她是慕容飞的妻子,所谓朋友妻,不可戏嘛;二来,既是她不是慕容飞的妻子,像这种火爆又做事不经大脑思考的个性,还是免了的好,若是真娶回去,恐怕会把他娘亲以及爹爹活活气死,那岂不成了不孝子。
“痛痛飞,痛痛飞!小乖乖,不痛了啊!”
就在乔子竹沉思之际,樱蕊萱已经来到他的面前,垫着脚尖,吐气如兰的朝他被揍的乌黑的眼睛上吹气,边吹还边念无聊的童谣。
“你干什么?”
乔子竹用力的推开樱蕊萱,万万没有想到,近距离的面对,使得他好不容易收起的心,再度狂烈的跳动起来。
被人莫名的大力推开,樱蕊萱的脚下打了踉跄,一时秀脸微愤,恼道:
“喂,你别太过分啊!我已经向你道歉了,而且还想帮你减轻眼睛的疼痛,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后面的话语,在乔子竹冷淡平静且毫无情绪的目光下,缓缓趋于无声,最终低垂下柔美的头颅,只有不断绞着衣裙的双手,表露出她的不知所措。
“走吧!”
简单的扔出两个字,乔子竹转身朝山路的前方走去,他怕再这样相对下去,把持不住,到时什么兄弟情谊就有可能通通给忘了。
望着乔子竹渐渐远去的背影,环顾四周,发觉是荒山野林,樱蕊萱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遂移动有些僵硬的身子,跟了上去。
第二十六章 芳心错许
清莹莹湖面上,薄薄的冰层在暖日照耀下,散发出一圈圈色彩斑斓的光晕,如同佛光般祥和醉人。
湖边,梅花恣意绽放,清香的气息,令人心脾舒畅,神醉其中。微风吹过,刹那间,花飞花落花满天。
片片花瓣,有的轻舞落到了湖面的冰层上;有的飘落到了石阶上;有的盘旋过后,落到了温软如棉花糖般,甜蜜温馨的手心中。
放到鼻端下,幽冷之香,令人爱不释手。樱蕊萱不禁感叹,冬日,别样的美景与惬意。自从那日,出了监狱,夜晚跟着乔子竹到了这座“梅院”,仔细算来,应该已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了。
记得,当初刚进“梅院”之时,自己的心就立即被别致优雅的江南景观设计,所深深的吸引与折服了。只是,令樱蕊萱感到疑惑的是,那日乔子竹安排她住下以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偌大一座别院,自己一个人居住,宽敞倒是宽敞,不过同时也显得有些空寂与孤单。特别是到了夜晚的时候,听着“呜呜”的风声,还真有些毛骨悚然。
不是没想过要出去走走逛逛,只是,如今,她乃是逃狱之人,若是上街被人发现了,岂不是活活送死,因此,既是心中再寂寞难受,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庆幸,这个别院,每过六天,就会有人上门打扫收拾,并且补给些粮食,生活虽然过的无聊了些,不过樱蕊萱也懂得苦中作乐。
就如现在,叹梅花,享暖阳,微闭双眸,幻想此时,正有无数的帅哥,在驻足欣赏她陶醉花香的柔美姿容,也不失为是一种消遣消磨。
鹅软石铺就的细碎羊肠花径上,蓦然响起轻微琐碎的脚步声,令樱蕊萱不由抬眸,内心暗思量,今天并非是打扫之日,怎么会有人上门呢?难道是乔子竹回来了不成,也应该不会啊!脚步声,明明是细碎的,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如此小心翼翼的走路吧!
想着,樱蕊萱从石鼓上微微起身,身子往后微倾,侧目细看,却见一名粗布打扮的中年妇女出现在了视线之内,随着中年妇女的接近,才看清楚是狗子娘,立即,犹如见了亲人般,将手中的一捧梅花,朝空中一抛,忙不迭的提起裙摆,欢呼着迎了上去:
“大娘,你怎么来了啊?”
狗子娘多月不见樱蕊萱,如今见她形容似乎消瘦了不少,心中料定,一个姑娘家家的,必然在这段时间里,没吃好喝好。况且,她也听说了樱蕊萱经历了牢狱之灾。如今,见她依然如此乐观开朗,心中不由泛酸,泪水瞬间蓄满了眼眶。
从狗子娘无声的眼神中,樱蕊萱察觉到了疼惜之情,心中也感觉酸酸的,只是倔强的性格,使得她硬是将上涌的泪水逼了回去,笑着安慰道:
“大娘,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啊?是不是我什么地方让你不高兴了?”
一连串噼里啪啦的问话,倒真的使得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伤感给散了去。狗子娘稳了稳心声,才微笑着回道:
“见到你太好了,从今开始,大娘一定好好的照顾你!”
樱蕊萱虽然不明白狗子娘会如此承诺,只是感觉内心在这一刻,满满的,即使是在寒冷的初冬季节,依然感觉温暖如春。
“呵呵!好了,大娘,别站在风里说话,我们回屋慢慢聊!”
说着,樱蕊萱接过狗子娘肩膀上的小包袱,两人如同母女般,朝屋子内走去。
待的狗子娘安顿妥当时,樱蕊萱心中一些疑惑也得到了解答。原来,狗子娘是乔子竹命人送来陪伴她的,想不到,乔子竹平日里做事说话没个正形的,倒挺会关心人的,樱蕊萱的内心,不由对乔子竹萌生了好感。其实,她又哪里知道,乔子竹只是奉慕容飞的命令行事而已。
“梅院”内,樱蕊萱芳心暗倾于乔子竹,酝酿的是儿女情长,然而云府内,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第二十七章 血色之夜
昏暗的烛光将地下室内的一切,映射的朦胧模糊。火炉内烧红的炭,发出“哧哧”声,偶偶还爆出几颗火星,放置于炭上的烙铁散发出灼人的热气。
被绑于竖立在墙边的十字架上,头发凌乱,血迹斑斑的男子,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血腥与因皮肉绽开感染而发出的腐烂味。
“当啷”,密室的铁门被打开,响起沉稳的脚步声,片刻,当脚步声停止在受刑男子的面前时,一道丝毫没有感情温度可言的醇厚嗓音,赫然响起:
“想不到你对你主子还挺忠心的!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缓缓的抬起毫无血色,却依旧俊美的容颜,朗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高傲的冷笑,飘渺的看了一眼一脸阴沉的慕容飞,再度低垂下头。
“王爷,你这次可是踢到铁板了!看来,用刑是逼不出什么的了!”
乔子竹双臂交叉抱胸,斜睨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慕容飞,嘲笑道。好整以暇的态度,令慕容飞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却又不得不承认乔子竹说的确实是事实。
这个朗金,外表虽柔弱俊美,骨子里却是硬的可以。两个月来,用尽各种方式、威逼利诱,始终未能从他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不得不叫人感到有些头疼跟棘手。
“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慕容飞冰冷的声音,已然多了些恼怒与不耐,乔子竹却已然闲庭信步般,舒缓自在的笑谈道:
“看他姿色,也算上品,倒不如将他卖到红楼去。一来可以赚取些银子,当作浪费我们两个月的精力与时间的补偿;二来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别的男人狎玩,心灵跟身体上,都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你说对不对?”
‘对不对’三个字是冲着朗金说的,乔子竹满意的看到朗金俊美漠然的容颜上,浮现出气愤与羞耻,夹杂着害怕跟惊恐的表情。
“既然是你提出的建议,那就交给你办吧!”
慕容飞冷硬帅气的容颜上,浮现出委以重任的笑意,拍了拍乔子竹的肩膀,说完后,不再逗留,径自转身,朝地下室的出口走去。独留乔子竹,对着慕容飞离去的背影,恨的咬牙,心中却又哭笑不得。
离开了地下室,慕容飞漫步于回廊之内,抬首,明月高悬,眼前不由浮现出樱蕊萱活泼俏丽的容颜,内心情不自禁的想到,不知道她在“梅院”过的如何,若不是案子未了,真的很想去看看。
正在此时,一道黑影飘然而过,慕容飞赶忙收回心思,提气,纵身悄然跟了上去。从身形来看,应该是朗金的贴身丫鬟小兰,看来,那个幕后之人应该又出现了。
悄身隐藏在假山之后,侧耳倾听,凝目细看。与小兰碰面之人,虽然身形与背影跟上次朗金碰面的人相似,但是说话的嗓音却截然不同。慕容飞剑眉微拢,心中暗思,难道这就是他的真实声音不成。
不过,如今云若然已经安然无恙,不管是真声,还是假音,慕容飞都不会让来人逃脱的。想着,身子翩若惊鸿般,飞了出去,出掌狠厉,一掌就将小兰给击打在了地上。
那前来与小兰会面的男子,并未料到慕容飞会突然出现,面具下的表情瞬间变了一下,却立即镇定起来,笑道:
“布衣王爷,好久不见!幸会幸会!”
说着,故意做出鞠躬作揖的举动,却突然发起了攻击,幸好慕容飞早有防备,轻巧的躲了过去,两人瞬间展开激励的纠缠打斗。
一炷香之后,慕容飞将戴面具的男子制服,揭开男子的面具,呈现出来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快放了我,否则,你必然会后悔的!”
陌生男子发出困兽一般的挣扎低鸣,语句中透露出深深的威胁。慕容飞从他的眼神中,多少明白了些什么。原来朗金之所以没有将云若然杀了,为的是可以有朝一日,用云若然来换取他人的性命,只可惜,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是吗?本王倒要看看怎么个后悔法?”
冰冷的声音,冻结了陌生男子的表情,略微的沉默过后,只听他嘴里发出一声脆响,慕容飞想要挽救之时,已然晚了,男子早已经咬舌自尽了。
松开对陌生男子的束缚,慕容飞锐利的黑目中,浮现出阴森却认真的眼神,看来,这次遇到的对手,真是不简单啊!不但运筹帷幄,还有一班忠心不要命的人为其效力,看来自己要速回京城,禀明圣上,并且从长计仪了。挺拔的身影蓦然转身,朝属于自己的庭院内飘然而去。
晨曦刚落,就听的门外热闹非凡,冬日里,习惯了暖床的樱蕊萱,死命用枕头,外加被子,将自己的耳朵捂的严严实实,却依然听到吵闹的声响,不由掀开被子,狂喊:
“大娘,外面怎么那么吵啊?”
话音刚落,门从外被人打开,进来之人,令坐于床上的樱蕊萱目瞪口呆,秀美的容颜上,瞬间浮现出害怕惊恐的神情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章 赤裸示爱
来人面貌清秀,五官精致,双眸灵动,正是云若然本人。樱蕊萱之所以会露出惊惶害怕的神色,完全是将其当成了朗金假扮的。
柔嫩的手,死死的攥住被角,后背紧靠墙壁,极力想让自己变的镇定一些,只是颤抖的说话声,出卖了樱蕊萱内心的真实感受:
“你,你是怎么,怎么找到这里的?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距离床一丈远时,云若然的明眸中露出了伤感与心疼的眼神,丹唇未启,泪却先滑落了满腮,衣袖掩面,嘤嘤哭了起来。
如此举动,令樱蕊萱有片刻的讶异,心神稳定了许多,只是已然保持着戒备谨慎的姿势,内心却猜疑起来。
片刻之后,云若然止住了哭声,泪目殷殷望着樱蕊萱,低泣道:
“萱姐姐,是我?我不是那个假的!”
“若然,真的是?”
听到萱姐姐三个字,樱蕊萱完全卸下了防备的心里,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快步走到云若然的面前,有些难以置信的握住云若然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才疑惑的询问道:
“若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王爷哥哥救了我。只是我爹,我爹,呜呜。”
说着,云若然又哭了起来。深知那种失去亲人的痛,樱蕊萱将云若然紧紧的拥抱住,秀眉的眼眶潮红,轻拍云若然的柔软的背,低声安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