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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王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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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冰窖里,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要听不见了。
  君焰展默默的将外衫脱下来,盖在未来身上将她裹好,季天杰也将外衫脱下将未来的腿小心翼翼的包好,尽量不伤害到未来的腿骨。
  “杨宇,未来的状况最好是用什么东西将她抬走,你等会儿。”君焰展走出冰窖回到地上,无视正打作一团的四个人,从破庙里捡了一块木板,又折回到冰窖里,“放在这上面吧,我们抬着出去。”
  将未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木板上,三个大人抬着木板冲出去,连带着后面三个小的,墨云安和千星拎着大药箱子费劲的跟在后面,他们可不能拖后腿。
  地上的打斗仍旧再继续,只不过在君焰展经过这里的时候下了一道命令,“虐杀!”
  ……
  镇亲王府里,墨云千皱紧了眉头站在风云院里看着城东的方向,距离季天杰他们离开已经过去一个半时辰,怎么这么慢?
  “你放轻松,别忘了你身体不好,未来不会有事的。”季天章将墨云千压着坐在躺椅上,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不是遇到严重的阻碍就是未来的状况非常差。
  很快,夹杂着血腥味儿的几个人匆匆的回来了,墨云千腾的起身,怎么是抬回来的?
  未来的房间里,她身上的衣服被拿开,当墨云千看见未来伤口的时候眼前一黑,险些跌倒,还好她后面的杨宇扶了一把才勉强支撑着。
  “姐姐。”墨云安不安的看着墨云千,她的脸色太苍白了。
  墨云千揉了揉额角,“我没事,季大仙儿,天杰,无论如何,给我救活未来,要什么尽管说!”
  “她还没死呢,有我在她就不会有事,你现在就坐在旁边带孩子。”季天章将怀里的两个小不点交给墨云千,就让她坐在屋里哪也不许去,他们三个,一大两小谁也不能出事。
  杨宇看着床上几乎没有什么生气儿的未来,握紧拳头,转身看着墨云千,“王妃…。”
  墨云千将绑在小腿上的匕首交给杨宇,是那把最新制作的匕首,看着未来的时候红了眼眶,眼底带着一丝凶狠,“给我杀。”
  接过匕首,杨宇抿唇出了门,风一样朝着城西的宅子而去。
  ……
  宅子里,六个人仍旧跟千骨手缠斗在一起,君疾风就站在旁边看着。当杨宇重新落在他面前的时候,君疾风皱紧了眉头,好重的血腥味儿。
  “王爷,未来救回去了。王妃说,杀。”
  君疾风这才准备动手,只是杨宇拦住了君疾风的脚步,抬头,眼底带着一丝坚定,“王爷,可否将最后灭杀的机会让给属下?”
  看着面前这双染着一层愤恨的双眸,又看了看杨宇手里的匕首,“可以。”
  六个人在看见君疾风走过来的时候迅速退后,千骨手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了的时候,君疾风却出其不意的一掌拍在他的气脉上,十成十的内力震荡了千骨手体内的内力,就一掌,不过才一掌而已竟然就震碎了她的气脉丹田。
  千骨手虽然及时的退开了,但却被君疾风紧咬的追着,根本退不开一个手臂的距离,几乎是贴得极近。君疾风的左手应对着千骨手的掌风,右手却在伺机而动,一晃眼,一抹黑影飘过,千骨手惨叫一声跌落在地,跌在地上,周围的侍卫才发现他的手筋已经被挑断。
  君疾风站在原地,一串链条从他的衣袖里被放下来,链条的尽头是一只倒金钩。
  千骨手怎么说也能排在武林前二十强,可就是这样一个武林高手竟然在君疾风面前不过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被废去武功,甚至被挑断手筋!
  “你…你的武功…”千骨手一脸惊恐的看着君疾风,不可能,他上次参加武林大会的时候连自己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此刻竟然如此厉害,就算自己身受重伤也不会一个照面就被废了武功!这不可能!
  君疾风笑的一脸不屑,“不可能?上次本王是觉得无聊不想参加了才不继续,要不然你以为你有可能赢过本王?”
  “你,你不想救那个女人了?没有我,你们就算找到她也没有用!”千骨手咬咬牙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他要换取自己的命。
  “真是一场豪赌,不过本王并不奉陪。”
  君疾风的话刚落,城东的方向就传来一阵爆炸的声音,轰的一声,震天巨响,惊了京城里的男女老少。千骨手一脸呆泄的看着城东的方向,不知道为啥,他就是觉得爆炸的地方肯定是那个破庙。
  “不,不可能,你们竟然要把那个女人也炸死,哈哈,镇亲王府也不过如此。”
  君疾风晃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倒金钩,“你说本王跟你一样?真是恶心,未来早就已经救出来了,雕虫小技而已,你可以准备去死了。你们说,拆骨怎么样?”
  6个侍卫握紧了手里的长剑,“王爷,可否给我们留一口气?”
  君疾风眉头一挑,“本王从来不留活口,不过,今天就算例外吧,给你们留口气。”
  没人看见倒金钩是怎么动起来的,在杨宇他们的目光中,倒金钩就仿佛是活物一样自己冲向了千骨手。因为手筋被挑断,千骨手没有办法阻挡君疾风的倒金钩,就算没被挑断,他也阻挡不了,因为他连倒金钩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面前的都不知道。
  唰的一下,锁链哗啦哗啦的作响,倒金钩整个卡在千骨手的右侧手臂里,君疾风眼底血芒一闪,往外一拉,一根完好的右小臂骨头被拉了出来,只不过中间的位置有些裂痕。
  骨头落在地上,君疾风一脸厌恶,“飞鹰,过来,碾碎了,一点点撵!”
  因为兄弟的惨死,飞鹰等人看着千骨手的时候眼底带着狠、带着恨、带着血腥,他们要用同样的方法让千骨手也尝尝,在他活着的时候所有骨头被一根一根提出来,然后被他们一根一根的碾碎的滋味!
  城东的动静让君疾风知道,那里的战斗结束了,接下来就是花非宁带着的前往阮家暗庄的那部分人。不过那边有动静之前,自己来体会一下拆骨的乐趣吧。仿佛玩儿上瘾了,也仿佛第一次提出来的骨头有裂痕,让他很不满,总之,仿佛是实验一样,君疾风一根比一根提的漂亮而且完整。
  一根一根,一块一块,然后被无情的碾碎。
  当最后一块骨头被提出来之后,君疾风数了一下,正好177块骨头,有点多,地上还多白色粉末渣滓。君疾风接过飞鹰递过来的绢布仔细的擦着手里的倒金钩,将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千骨手交给旁边的侍卫,随他们怎么折腾。
  千刀万剐,六个侍卫和飞鹰他们一片片将千骨手的肉片下来,千刀万剐,分毫不差。最后,杨宇拿着墨云千给的匕首插在了千骨手的脑袋上,从脑门上插了过去,就听咔嚓咔嚓咔嚓三声,整个脑骨崩碎。
  君疾风从袖口里拿出几枚手榴弹递给飞鹰,扭头看着杨宇,“未来怎么样?”
  “……被穿了琵琶骨,双手可能会残废,右腿被硬生撕裂,但好在骨头并没有使,但长时间处于冰窖里。”
  君疾风看着阮家的别院,皱了皱眉头,“不早说?把这里炸干净之后,去找另一个人算账吧。”

☆、v55 渐渐浮出水面的记忆

  阮家在京城的别院里,花非宁看着面前的花园,跟普通的花园差不太多,不过又有些不一样,怪不得旁边的飘阳说有些不对劲。
  飘阳站在花非宁的身后,“如何?能解么?需要找王妃帮忙么?我可以画一张图回去。”
  “这点儿雕虫小技还不用老大来解决。”花非宁扇着扇子一派镇定,这样的迷魂阵相比较老大平时在训练时弄得那些弯弯绕绕好多了,“我先进去解阵,解好了之后再出来接你们,小心为上。”
  飘阳点点头,眼看着花非宁走进宅子之后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这些什么阵法之类的,王妃不是说跟战场布阵是一样的么?为什么花非宁会消失?改明儿跟王妃讨教一番去。
  花非宁其实不是消失了身影,而是他因为要躲开直射门面的飞镖而往旁边挪了几步,他也没想到会直接隐藏了身影。其实这世界上没有那些个可以隐藏身形的功法,有的不过是不能相信眼前所见的错综复杂的自然环境。这是老大交给他的,解阵的要领之一。
  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迷魂阵,若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自然也就无法解开,无法解开自然就会处于焦急的状态,这迷魂阵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老大说,阵法源于自然,很多阵法都是用周围的事物一点一点堆叠起来形成的一种假象,没错,阵法就是迷惑人眼的假象,只要找到不同寻常的事物,那么就是阵眼。
  花非宁将目光放在了一块石碑上,花园里有假山很正常,但是有哪一家会把石碑放在花园里?尤其是叠摞在一起的、排列错综复杂的石碑?眉头一挑,花非宁准备试试老大教给自己的手法,反正迷魂阵就是迷宫,找到出口自然也就解阵了。
  飘阳没有等多久,大概一刻钟之后,他们眼前的场景有了一点点极为微小的变化,原本花园里的水池比原来大了两倍,花非宁此刻就站在水池的旁边摇着扇子。
  “解决了,你们可以进来了,哎呀,这天气真是热,虽然很想洗个冷水浴,不过这脏了吧唧的冷水池就算了吧。”花非宁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脚旁边的水池子,虽然清可见底吧,但这些脏了吧唧的水草和那些游来游去的鱼可真是讨厌!
  就在飘阳带着暗卫进入这里的时候,他们很快便被包围了,阮蓝北正坐在正对着大门的前厅里。
  “欢迎光临寒舍,不过你们要留下点东西才行。”阮蓝北淡定的坐在椅子上,面对这些来自镇亲王府的暗卫一点也面不改色,只不过面对花非宁的时候眼神冰冷,这个绣样不是王府的人,那就是墨云千的人?墨云千和她的人都该死!
  花非宁依旧妖娆模样,丝毫不在意阮蓝北放在自己身上带着杀意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他经历过成百上千个了,也早就免疫了。不过这个男人似乎对老大很有意见,甚至总是几番想要杀掉老大,为啥?哦,对了,听说老大和王爷成亲的时候,这家伙貌似来阻止了,只不过不是为了老大而是为了王爷!
  一想到这里,花非宁就一脸恶心的颤抖了一下,好恶心!好恶心!被这样一个人喜欢上,王爷可真是倒霉,不是自己看不起男人跟男人,毕竟王爷的师傅和师公就是让人羡慕的一对,但是如果被这样一个恶心的人看上,真心有够闹心的。
  飘阳站在花非宁的身后,“这里不下百人,我武功不怎么样,先撤了。”
  “走吧,走吧,省得再保护你。”
  飘阳在阮蓝北的眼皮底下离开了,快的阮蓝北根本来不及阻止,皱了皱眉,镇亲王府还有这样的人?
  花非宁收好扇子,走到旁边的一颗大树旁边靠着,“这些人你们解决,我只是来负责解阵的,不过别玩得太快,王爷来之前剩两个。”
  未来究竟有没有被救回来还不得而知,他只希望杨宇和季三少他们能快一些。至于千骨手?花非宁才不会担心他死不了,他只是担心王爷别意气用事直接杀了个干净,这样老大要救未来的计划可就泡汤了。千万别直接杀干净了,兄弟不能白死,要把骨头一根一根提出来才能接了我们的心头之恨。
  随着飘阳来这里的暗卫只有30个,面对一百多人,这些暗卫仍旧面不改色也不恐惧,他们是镇亲王府的暗卫,他们还承载着解救自己人的期望,更承载着王爷放在他们身上的信任。王爷说,阮蓝北是敌人,不仅三番两次伤害王妃,更甚至损害王妃名誉,他就是他们现在的头号敌人。
  一个半时辰时辰之后,就算是淡定如花非宁都难免多了些烦闷,怎么还没有消息?没有狼烟,没有爆炸,什么都没有。未来没有救出来,就连王爷那边都没有结束,不应该啊!
  踹飞朝着自己袭来的蓝衣人,花非宁的眼底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暴怒和焦急。然而就在这时,城东方向,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看着远处的那朵小小的蘑菇云,花非宁眼底的暴怒和焦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狂喜。
  那个方向不是王爷要去的千骨手的地盘,那就应该是未来所在的地方,不管如何,总是找到了人!
  “花将军?”一个暗卫正好退到花非宁的身边,当看见那朵蘑菇云的时候他也是兴奋的。
  花非宁妖娆的笑着,刷的一声打开扇子,“其余的蓝衣人都杀了,至于阮蓝北,等王爷亲自来解决他!”
  镇亲王府的30个暗卫眼前一亮,一改刚才的温吞刺杀,他们的身上开始爆发出真正属于镇亲王府的暴虐,煞气弥漫着整间宅子,让人觉得这里就仿佛黑暗的地狱,给这些蓝衣侍卫的完全只有死亡一条路可以走。
  杀!
  这是花非宁他们内心唯一剩下的一个想法,为了未来,为了那惨死的兄弟。他们可以忍受自己的兄弟生老病死,他们可以忍受自己的兄弟战死沙场,因为那是属于他们男儿的荣耀,但绝对不能忍受被人如此残忍的杀害。
  半刻钟,上百的蓝衣人已经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却心生怯意,面对犹如地狱阎罗的镇亲王府,他们真的能赢么?
  然而,他们再也没有思考的机会了,因为,那个被称为嗜血阎罗的人出现了。
  城西,又是一声震天巨响,千骨手所在的宅子被飞鹰扔出去的几个手榴弹炸了个粉碎,火烧辽源,浓烟滚滚,看着大火,飞鹰他们的心舒服了一点点,目光放在不远处的阮家大宅,接下来是那里!
  ……
  阮家的宅子里,君疾风默默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专门挑干净的地方走,眼底染着一层嫌弃和厌恶。
  “王爷。”花非宁收好扇子对君疾风一拜。
  君疾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还剩下的几个蓝衣人,“还没杀干净?一刻钟了。”
  “这些人是留给飞鹰他们的,至于阮蓝北,是留给您的。”花非宁挑眉看着君疾风手里已经显现出来的倒金钩,王爷,您的武器都露出来,还说得那么淡定不在乎好伐。
  君疾风抖了抖手里的链条,低头看坠着的倒金钩说道,“未来被穿琵琶骨,双手残废,右腿见骨伤痕,浸泡于冰窖。”
  花非宁的脸色一僵,突然瞪大眼睛,眼里带着一层愤恨,“那个混蛋!”
  君疾风扯了扯嘴角,“所以……”
  花非宁嘴唇一抿,“属下明白,那些死了的,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便宜?都加在活着的人身上不好么?”君疾风嘴角一抿,全身煞气猛然而出,下一刻,原地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花非宁只感觉眼前人影一晃,便已经看不到君疾风的身影了,再看向阮蓝北的方向,一蓝一黑正缠斗在一起,速度快的只能看到两抹颜色,以及武器相互撞击所发出来的火花。
  阮蓝北一直以来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实力都属一般,而他真正的实力除了那个人以外一直没有人能激发出来,只不过今天有人破了这个记录,君疾风的步步逼近让阮蓝北疲于应付,速度快得不得不让他将全部的实力都拿出来以应对那难缠的倒金钩。
  阮蓝北是琴痴,自然他的武器也是琴,而且正是那把天下闻名的木棉琴。然而在君疾风的步步逼近之下,木棉琴根本无法发挥它应该有的实力,以至于让阮蓝北节节败退,可即使是这样,阮蓝北依旧悲剧的发现,就算木棉琴能用,拼内力,自己依旧不是君疾风的对手。
  君疾风跟阮蓝北缠斗这么久就是在考虑木棉琴的问题,不知道阿千喜不喜欢弹琴?木棉琴乃是天下闻名的三琴之一,音色极好,要不弄回家给阿千试试?打定了这个主意,君疾风便将倒金钩频频勾向阮蓝北的身后,绕开木棉琴收拾他。
  为了保护木棉琴,阮蓝北只能频频躲开君疾风的攻击,但是却给他自己造成了不便。眼睛直直的看向君疾风,可君疾风的目光却一直在自己的琴上,这个男人为何就不能看看自己呢?即使是一把琴都能吸引他的目光,为何自己就不能?自己没有墨云千漂亮么?就那个死丫头干煸的身材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值得这个男人付出的?(话说,你是个男人,干煸的身材……)
  似乎感受到阮蓝北炽热的目光,君疾风猛然间停下来,双眸紧紧的盯着阮蓝北的脸。阮蓝北停在君疾风前方不远处,看着君疾风一直紧盯着自己,突然有些脸红,脸色有些潮红的看着君疾风,刚想说什么,却被君疾风打断了,随后坠入冰脚,脸色惨白。
  “真恶心。”君疾风一脸我觉得很恶心的表情看着阮蓝北,即使自己的师傅和师公相爱都没让自己觉得恶心,可是被这个男人看一眼,胃里翻腾的恶心感让他抑郁,他好想回去抱抱阿千寻求安慰。
  阮蓝北惨白着脸看着君疾风,咬唇一脸的委屈和阴狠,“墨云千有什么好?不论是尊者还是你,为何都要照顾那个贱人!”
  君疾风脸色一沉,倒金钩瞬间脱手而出,以极快的速度和十成的内力撞击阮蓝北的右肩膀,只听咔嚓一声,阮蓝北的右肩膀应声碎裂,“再敢说阿千一句,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君疾风,我诅咒你!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不曾正眼看过我一次,墨云千那个贱女人总有一天会被尊者夺走,你不过是在给他人做嫁衣!总有一天,当尊者不需要那个贱女人的时候就会杀了她,哈哈!噗……”
  阮蓝北看着胸前的剑尖,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只是当他看见那个人的时候瞳孔放大,“为…为什么…”
  “尊者的命令是掳走尊夫人,而不是差点杀了她,你扭曲任务内容,尊者很生气,为了尊夫人的安全着想,你可以去死了。”
  剑,被人从阮蓝北的心口抽回,阮蓝北瞪着大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猛然跪在地上,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到死,他都不相信,那个将他从沼泽里拉出来的人,竟然会因为墨云千那个女人而杀了自己,而那个自己爱着的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
  君疾风的双眸直直的盯着自顾自擦剑的蓝衣男子,这个人的戾气很重,他这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过煞气如此之重的人,而且他是什么时候到的自己都不知道!这人擦完剑便将绢布嫌弃的扔在阮蓝北身上,淡淡的瞥了一眼君疾风便走了。
  看着地上染了血的木棉琴,“真是可惜了。”
  可惜么?当然可惜了,只不过君疾风的可惜跟即将咽气的阮蓝北想的可惜不是一个意思,阮蓝北以为君疾风至少还是觉得自己死了是可惜的,但下一刻君疾风做的事情,却让他死不瞑目。
  君疾风将阮蓝北怀里的木棉琴抽了出来,看了看上面染血的地方皱了皱眉,“擦都擦不掉,还是不要了,真可惜。”
  站在君疾风身后的花非宁嘴角一抽,看了一眼最终闭上眼睛的阮蓝北,真倒霉啊!
  君疾风起身,瞟了一眼已经咽气了的阮蓝北,“死了?死了就好。”
  噗…王爷,您真是隐形闷骚!花非宁深深觉得,自己如果是阮蓝北,这一口气咽的真心是抑郁死了。
  ……
  飞鹰他们将剩下的那些蓝衣侍卫解决之后便看着君疾风,君疾风将倒金钩擦干净之后看了一眼这宅子,“烧了。”
  就在这个时候,本应该隐在宅子外面的飘阳捂着胳膊番强进来,“王爷…”
  君疾风没有看飘阳,而是侧身上前用倒金钩挡住了尾随飘阳而来的蓝衣男子,这人正是刚才一剑将阮蓝北杀了的人。君疾风看着有些麻酥的虎口,这人的内力不小而且武功极高,自己用了7成内力竟然都被震成这样。
  蓝衣男子看着君疾风眉头一皱,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可是刚才自己被人尾随真是太大意,可自己独自面对君疾风还是没有几分把握,想通这些事情,蓝衣男子迅速转头离开。
  花非宁刚要追上去就被君疾风拦住了,“王爷?”
  “不用去了,飘阳,在哪?”君疾风收回远看的目光看着身受重伤的飘阳,“飞鹰,先给他稳一下内力。”
  在飞鹰的帮助下,飘阳体内乱七八糟的内力终于被顺通干净,这才喘着粗气看着君疾风,“在西北角一间大宅里面,但是刚到那里就被发现了。”
  “被什么人发现了?”
  “宅子里的人,他们竟然能找到我的位置,但…就像是被下达的命令一般。”
  飞鹰眉头一皱,“王爷,这不太可能,飘阳这么多年来就算是王妃都很难发现他,这些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发现了?”
  “不,有一种人能发现得了。”君疾风突然想起了季天章说的那一群人,那个被称为军师一族的人!
  有一种人?飞鹰他们都很纳闷的看着君疾风,这天下间能发现飘阳的人太少了,就连敏感如王妃都难发现飘阳的踪迹,总也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找得到,可如今却多了一个人,不,是一种人?
  “先炸了这里再说吧。”君疾风瞳孔微缩,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样,看来需要重新看待军师一族的人了。
  ……
  这个傍晚,太阳的余光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的时候,京城再度爆出一声巨响,又一幢宅子被火烧了,还冒起了滚滚浓烟。京城的人都惊恐的看着那滚滚浓烟的方向,这是今天的第三起了,难道有人在京城嚣张的作案么?可是京城护卫队连点动静都没有啊!
  有不少好奇的人去了这最后炸响的地方,但是他们也看到了一群人,以镇亲王君疾风为首的一群人,每个人身上都沾染着鲜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传来,还夹杂着火烧干柴的味道。
  围观的人都惊恐的往后退去,他们似乎很久都没有看见如此嗜血的镇亲王了,好像自从镇亲王成亲之后,就再也没怎么见过了,以至于他们都忘记了镇亲王君疾风的称号,嗜血阎罗,嗜血阎罗又回来了!
  看着惊恐奔走的人,君疾风漠然相对,想必今天晚上就会传出他君疾风又变的嗜血暴虐了的消息,不过这对他没什么影响,这十年来,这样的表情、这样的人、这样的消息他见得也听得太多,早就已经麻木。
  ……
  经过一个下午的救治,未来的命让季天章救了回来,虽然困难,但是好在性命无忧。只不过让季天章没有办法的是,未来的双手真的废了,即使他把经脉接回来却仍旧更改不了这个事实,未来的手就跟小智的手一样,只是看着没事,却不能拿重物,但未来的相对更严重一些,她甚至连个杯子都不能拿,唯一能拿的大概就只有纸片儿了。
  “手,我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墨云千点点头,“命救回来就行,腿没事吧?”
  “伤口会慢慢愈合,不过她需要好好的静养一番才能将骨头养回来,因为长时间在冰水里浸泡,她的骨头变的奇酥无比,所以要多补一些能壮骨的东西,这点不用担心,我开个药单子,四五年之内就能补回来。”
  墨云千默默的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至少这条命没有丢就已经是万幸了,看着床上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的未来,真是难为她了。就在天空变得灰暗的时候,京城里最后一声爆炸引起了墨云千的注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随着爆炸声,君疾风很快的就回到了镇亲王府,而且还是大摇大摆回来的!墨云千眨眨眼,抽了抽嘴角,看来明天市井之上又会有传言传出来了,但肯定不是啥好的言语。
  “阿千!”君疾风一回来就直奔墨云千,在她旁边蹲下来,一手搂着墨云千的腰,一手戳了戳正好醒着的柳柳,“柳柳,有没有想爹爹?”
  柳柳只是眨眼,反正她听不懂,谁知道说什么?不过就算柳柳不会说话,但她那萌萌的样子仍旧瞬间治愈了君疾风暴虐的气息,逐渐变得平和。不过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儿,对这些东西比较敏感的柳柳嘴角一瞥,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君疾风一僵,有些抑郁的看着柳柳。
  “你赶紧去换身儿衣服吧,这血腥味儿容易让柳柳以为有危险,快去。”墨云千哄着柳柳,推了推搂着自己的腰,仍旧蹲着有些抑郁的君疾风。
  君疾风点点头,立刻转身去换衣服了,只不过一步一回头的看着仍旧哭的凄惨无比的柳柳,想着赶紧回来哄女儿,速度立刻快了不少,最后连轻功都用上了。
  墨云千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后进来的几个人,“没受伤吧?飘阳?你怎么了?胳膊是怎么回事?”
  飘阳摸了摸鼻子,他的胳膊还处于被扭转的状态,扭不回来,“额,只是受伤了。”
  季天章看见飘扬胳膊的时候脸色一沉,“这可不是一般的扭伤,如果我没记错,这样的扭转方式只有一家会。”
  “你是说军师一族?”墨云千见沉着脸的季天章点头,心,顿时沉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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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未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5天后了,距离两个小家伙满月宴还剩下八天,这两天墨云千一直在忙满月宴的事情,陆陆续续各国被宴请的人都已经抵达京城,他们分别下榻在君炎本准备的别馆里,甚至就连即将要与雨萧国开战的欣云国都接到了邀请。
  “王妃,未来醒了。”妙语走进风云院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正哄着焱啸睡觉的墨云千抬头有些开心的看着妙语,“醒了?叫季天章了么?”
  “叫了,这会儿正把脉呢。”
  抱着儿子,墨云千出除了房门朝着旁边的偏院儿而去,一进门就看见季天章把完脉正在写药方,未来也正醒着,见墨云千进来就挣扎着起来。
  “你躺着吧,也不看看自己伤成什么样,还非要起来。大仙儿,怎么样?”墨云千看着季天章,心里也有些紧张,未来的伤太重了,能救活已经实属不易。
  季天章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墨云千,然后又低头写药方,“我说过有我在,她死不了,只不过就得天天把自己当药罐子。”
  “有命在就行,未来,好好养着,总有好的一天。”
  躺在床上的未来点点头,仍旧是温和的笑容,似乎并没有因为这身不容易好起来的伤势而有所颓废,“王妃,未来有话要说。”
  墨云千点点头,让其他人都出去,屋里就只剩下自己和抱着柳柳的君疾风,还有正在埋头写药方的季天章。
  未来看着天花板,自己以为不会有事,结果却没想到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少主,这件事情一定要说,您应该已经来了,又为何不来找皇呢?是您有您的想法还是…但无论如何,这件事情皇有权知道。
  季天章瞥了一眼仿佛下定决心的未来,“跟那个神经病有关?”
  未来还不等说话,听见这一句顿时满头黑线,“季大人,我家少主不是神经病。”
  “有什么区别么?有人见面就撇暗器刮人头发的么?”季天章撇撇嘴,哼,早十几年前见到那个混蛋的时候,他就是个神经病!这仇,自己可是记了好多年。
  喘了口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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