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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有喜之金牌农家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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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赵惜儿正想开口问,柔软有些微冷的唇瓣就压上了她的唇,微冰粗糙的大掌抚上了她的后脑,将她的头牢牢的固定。
赵惜儿睁大的双眸里是他无限放大俊脸,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她粉唇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赵惜儿轻轻闭上双眸,他怎么每一次都这样,都是像野豹一样突然出手。他都不会和她先商量一下吗?
渐渐的两人呼吸越来越急,凌千绝的唇终于放过了赵惜儿的粉唇,向着她耳后轻吻着移去。
赵惜儿隐约中听了沙哑又低沉的呢喃:“惜儿……”
她的心,砰然剧烈的跳动着,好像越来越快。他温柔而炽热的亲吻,让她沉醉。渐渐的,两人的手也开始游弋。
“惜儿,可以吗?”凌千绝的唇轻轻停在赵惜儿耳边。
因着耳边这轻轻的几个字,赵惜儿的脸霎那间红的滴血。
“可以吗,惜儿?”凌千绝没有等到赵惜儿的应许,他的唇轻轻又在赵惜儿滚烫的耳后挑逗的轻吻几下后,又轻声在她耳边问道。
“讨厌……”赵惜儿的脸本就红的滴血,现下又因为凌千绝又问一遍,而更滚烫上三分,忍不住开口想斥责凌千绝,可是开口无意识的吐出口的话,却更是让她有想去死的冲动了。她怎么可以吐出这样带着……的两个字?
“惜儿……”凌千绝因为赵惜儿这两个似撒娇似挑逗的两个字,更是一股激动自心底泛滥,再也能压制。轻吻赵惜儿耳后的唇变的更加狂野,气息亦更是灼热危险。
“嗯……”赵惜儿最后一丝理智也在凌千绝的强势攻势下,化为一滩水,软在他的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院外
南刹收回望向院内的目光,看向桃花村后的周氏祖坟方向,希望千绝和惜丫头能够幸福。
天色渐渐发亮,村内公鸡的打鸣声也渐渐此彼伏。
赵惜儿再次睁开双眸时,下意识的便向床侧望去。当看到那双同样睁着,正凝望着她的狭长如天际的星辰般璀璨的双眸时,她脸上是会心的笑。
她觉得她和他这一刻,再也不是之前的尺尺天涯,她和他的心真正的再无隔阂。
“终于醒了。”凌千绝看到赵惜儿睁开双眸,脸上是那样灿烂的笑容。一股暖流在他心中划过,如果每天可以在她的笑容中开始,那该多好!可惜……他和她终是要离别!
赵惜儿看到凌千绝若有所思的看向她,一张俏脸又是忍不住的发红。
“天亮了,你起来啊。”赵惜儿想起身穿衣服,可是薄被下的她未着寸缕,他还在……她不好意思起身。
“好……”凌千绝倒是大方的应了一声,便大手一捞,把一边他的内衫长衫全部拎了过来,伸手就掀开薄被的一角。
“呀……”赵惜儿原本还正瞧着凌千绝,却是突然看到光着身就站在床下的周志远,忙闭上双眸。只是闭着的双眸……忍不住就又偷偷的眯开了一条小缝隙。
床下站着的男子,一身古胴色的肌肤,健硕的六块脑肌成倒三角形,强健大腿……
“好看吗?”凌千绝突然转眸看向赵惜儿,脸上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她偷看他,以为他没发现?她偷看了,是否还满意他的身材呢?
“啊……什么好看不好看的?”赵惜儿忙真的闭上双眼,双眸中一片漆黑。
“你刚才看到的好不好看?”凌千绝刚刚穿上袭衣,这会又爬上床,两条长臂撑在赵惜儿头的两侧,轻声劳些魅惑的问道。
感觉到鼻尖熟悉的气息,赵惜儿不挣气的呼吸又有些急促起来了。索性睁开双眸,打定主定,她要将赖皮进行到底。
“你在胡说什么?谁偷看你啊?你少臭美?”
“真的吗?那你刚才是没有看到了?那好……我脱了,这次好好的给你看清楚了,你给评价一下,好不好?”凌千绝的脸上,是宠溺的笑,声音也包含了浓浓的宠溺。
“好啊……你脱啊!”话落,赵惜儿有想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她这是都在胡说些什么话?
“我……我脱了。”凌千绝应的很干脆,也脱的很利索。更向着赵惜儿扑得很嚣张。
“啊……不要啊……呵呵呵……痒啊,千绝,放手啊……呵呵呵……”赵惜儿因为凌千绝一双些微冷的大手,在身上到处点火,而怕痒的她更是忍不住,呵呵笑着在凌千绝手下拼命挣扎着。
接下来的二天的时间里,赵惜儿和凌千绝因为各自的疑惑都已解开。
两人或是一人暗一人明的去帮张杏儿家收苞谷,或是在心悦山顶相依着看日落日出。
或是两人牵着手漫步在心悦花雨中,你我互看一眼的相视而笑。
也或是两人在温泉内忘记了俗世的烦扰,快乐的打着水仗。
终于第三天的朝阳升起,赵惜儿和凌千绝两人,一人灶台下,一人灶台上的。偶尔笑语两声的做了早饭,一家人开心的吃了早饭。
早饭后,赵惜儿去了张杏儿家帮忙剥苞谷,凌千绝则在赵惜儿房内弄了几十种草药,细细的研究着。
周有金家
“小甜甜……姨姨做的芝麻鸡蛋饼香不香啊?”赵惜儿手上剥着苞谷,双眸却是含着笑看向一边坐在,张杏儿旁边娃娃椅里面的小女孩。
小女孩快八个月,正抱着手上的薄饼用口水,泡着吃。可能是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抬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瞥了一眼赵惜儿,就又低头和双手抱着的一块薄饼用口水奋斗着。
“呵呵……这丫头,看着就是个贪吃的。”张杏儿一边剥着手上的苞谷,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
☆、第九十三章 现在不适合要孩子
“贪吃就贪吃呗,也没什么不好的啊。”赵惜儿看着小甜甜,眼中满是喜爱,这小女孩子长的大大的眼睛,粉嘟嘟的小嘴。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的,整个人胖乎乎的。像个洋娃娃,真是想不通李氏为什么不喜欢,这个漂亮的小孙女。
“惜儿……你这都快三个月了吧,再有一个月可就显怀了。你最近可得注意点,别穿太紧的衣裙了。”张杏儿的目光落在了赵惜儿小腹上。
“啊……”赵惜儿突然被张杏儿提到这个话题,俏脸有些发红的低下了头,专注在手上的苞谷上去了。不过……心里就忍不住的想,她这几天和千绝那么疯狂,会不会她肚子里面真的已经有了一个小千绝了呢?
“都快做娘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杏儿看到赵惜儿红了脸,低头害羞,笑着打趣道。又想到那天晚上那个老头子,就想开口问赵惜儿。可房里李氏……今天这儿不方便,以后有时间了,她一定要问问惜儿。
“丫头,你快回去一下。严家大少爷带了一辆拉了满满一车什么线的马车,过来了。”三老太拄着拐走在周有财家院门口,向着院内的赵惜儿唤了一声。
“哎,婆婆。他这可就来了,真快。”赵惜儿应了三老太一声,忙站了起身。又对张杏儿交待了一声:“杏儿,你先忙着,俺回去瞧瞧。”
周氏祠堂院门口
“这是啥线?”喜子家的用手小心翼翼捏了一股线,心里想,这线咋这么粗?
“不晓得,俺见都没见过这种线呢!”庆家的也是疑惑,惜儿弄这么多线是织布?
“咦……这就是惜儿和严家合伙的生意?”
“这线这么粗,能干啥?她是啥也不懂,净瞎整呢!”
赵惜儿搀扶着三老太往回走着,远远的就看到周氏祠堂门口围了不少妇人,老人,小孩子更是围着马车好奇的转着,瞧着,嘻笑着。
严峻仪站在一边,和南刹聊着什么。
赵惜儿瞧着不远处那热闹的人群,脸上扬起笑,搀扶着三老太,也加快了脚步。
“惜娘子,回来啦。”严峻仪恰好看到搀扶着三老太回来的赵惜儿,笑着先打起了招呼。
“严少东家,动作真快。”赵惜儿看了一眼马车边,有些妇人打开了布袋子,好奇的瞧着,讨论着。
“惜娘子,这是第一批线,马车底部有一袋子你要的钢针。你看需要多久时间?”严峻仪想到中午和任三少的约,心里有些焦急。
“二十天吧,二十天后你派人来收货吧。”赵惜儿又看口满满一大车的线,第一次能找多少人帮工也不知道,时间还是多留些好。
“那行,惜娘子这些你先看看安置。在下还有些急事,就不耽误了,告辞。”严峻仪也啰嗦了,这些反正他也不懂。
“那行,严少东家有事,就去忙吧。”
“惜娘子告辞,老太太,南叔告辞。”严峻仪对三人抬手后,转身跃上一边小厮牵着的高头枣红马,驾的一声先向出村的路疾驰而去。
刚才牵马的小厮上前对赵惜儿恭声问道:“夫……这些货卸哪?”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呼呼赵惜儿,似呼怎么称呼都不妥,索性什么也不称呼了。
“烦请小哥帮忙卸到院子里,麻烦了。”赵惜儿这才想卡上卸货问题。
那个小厮和车夫,再加上一边帮忙的南刹,几人很快把平板马连的货卸到了院子里。院外围着的妇人们又哗啦啦的跟到了院子里。
赵惜儿送走了车夫和小厮刚回到院子里。
“惜儿,这是线怎么这么粗啊?这咋缝衣衫呢?”庆家的伸手捏起一股淡黄色的毛线,抬头看向正走回来的赵惜儿,疑惑的问道。
赵惜儿听到庆家的问她,加快了脚步走了过来。指着那一堆的线回道:“庆嫂子,这个不是用来缝衣衫的,这个是用来织毛衣的。就是用这些线织成毛衣,秋天穿是最好不过的。”
“用这些织毛衣?嗯……俺还是不懂这要怎么织?用织布机?”庆嫂子还是疑惑的摇了摇头。
“是啊,惜儿你这儿也没见织布机啊?”
“惜儿,毛衣是什么?”
赵惜儿听着耳边纷乱的吵闹,想了想,看向这会儿围在院子里不少的村里妇人。既然要招人一起和她织,那她就趁这个机会儿说了,看能找到多少人做这个活。
“嫂子们,大娘们。你们听俺说,这些毛线是要织毛衣的。这么多活,俺一人也是做不了的。如果嫂子,和大娘们,谁想做。咱们现在就来报个名,今天下午吃了饭,都过来这儿。俺教你们。这织好一件毛衣,就是二百文钱。”
虽说之前赵惜儿觉着大伙都会做的,可是这会儿真的说了,心内又忐忑了起来。别到时候没人做,那她可是怎以办?
“二百文?”庆家的瞪大了眼,这一件毛衣二百文,一个月她织个五件是不是就是一两银子了?
“嗯,是一件毛衣二百文,一件毛衣,若手快估计也就是二三天的样子。”赵惜儿估算了一下,这些成衣这边这个时空还都没有。那么她自然是要把价抬高些的,所以出价二百文,应该是怎么都不会亏的,除非没有市场,她压根卖不出去。
“俺要做……”
“惜儿,你看俺行还?”
“惜儿,俺也要做,俺手可快了。”
一时间,赵惜儿彻底的被众妇人包围了,争先恐后的自我推荐。
“静一静……静一静,要做的来咱们站到这边来。这样吵着……俺听不到啊。”赵惜儿看着大伙的热情,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张杏儿这会儿也正好抱着小甜甜跑了过来,看到赵惜儿这院子里竟是热闹成了这个样子。跑了上前来:“呀……惜儿,这是?”
“杏儿,这是织毛衣的线。”赵惜儿听到张杏儿挤进人群里的声音,忙抬头回了一声。
“惜儿……婶子手快,你可得多给点活啊。”周老五家的看着那一堆的红红绿绿的线,神情很激动。虽然她是没有见过,赵惜儿说的什么毛衣,可是听到一件有二百文的银子可拿,她心里盘算着,她三天就能织一件,那一个月这银子可是二两呢。
“好……嫂子,婶子们。这活啊,是不难。可虽简单也不是一会儿半会儿能说好说会的,这样吧,今天下午有想做活儿的都过来啊。就在这旧除门前的空场地里,俺给大伙教教,学会了,就可以拿回去做了。做好了,拿过来俺瞧着行了,俺就收货,然后给银子。”赵惜儿脸上也是开心的笑,她看着这一堆的毛线,就像是看到了一堆白花花的银子。
大伙虽不舍得离开,可是听到赵惜儿都那这么说了,也只好各自告辞,三三二二的离开了周氏祠堂。
张杏儿看着人都走完了,这才疑惑的望向赵惜儿问道:“惜儿,不是说要做什么花的?怎么又是什么毛衣了?”
“呵呵……那个什么花啊,没材料做不成了。这咱们只好先做做毛衣了。不过……这刚好秋天了,穿毛衣可是正好呢。”赵惜儿心下却是暗自盘算着,这儿的毛衣自然不能和现代的一个款式,要结合古代的一些衣服特点,又要有现代的优点。不过……好在她在现代很喜欢这些,当时也没少研究过,想来应该不难。
“这样啊,那好……俺下午把甜甜送到三奶奶家去,要来跟你学。”张杏儿觉着眼前的赵惜儿,比以前的开朗大方了好多,就连说话做事都不一样了呢。嗯……这样的惜儿真的很迷人,特别是她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时。
“你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赵惜儿被张杏儿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脸,她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只是觉得惜儿越来越不一样子。”张杏儿也察觉到自己刚才是盯着赵惜儿过久了,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转了眸光。
“好了……惜儿,你先忙着吧!时候不早了,俺回去做饭。吃了饭就过来找你哈。”张杏儿抬头看了一眼快到正中的太阳,也不敢耽误了。李氏发火了,可是没安省日子过了。
“嗯……那你吃完饭,快些来帮着俺一些。”赵惜儿知道李氏的性子,所以也不再罗嗦。
“好的,来甜甜给姨姨说再见。”张杏儿拉了怀里小甜甜的小手,对着赵惜儿挥了挥。
“呵呵……好的,小甜甜,再见啦。”赵惜儿对着洋娃娃般的小甜甜,也是很喜欢。
周有财家
“她五婶,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说这?”王氏有些气结的看着对面的周老五家的,这女人就是个没事找事的。
“哎哟……老六家的,你说你后悔不后悔?人家惜儿丫头,那一件什么毛衣可就说了要给二百文银子呢?你说当初要不是福儿和你弄出了那么多破事,这至于吗?如果惜丫头没有自请休书,那这会儿这荣光可就是你们家的。哎……若是远儿在天有灵,这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哈?”周老五家的就是讨厌王氏,刚才回来,她就是忍不住跑过来想刺刺她。
“呵呵……这小贱人说是给二百文,可是你要是弄不好?人家给你吗?或是你弄好了……你就知道她真的给你银子?”虽然王氏觉着赵惜儿拿不出银子的可能性很小,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开口打击这周老五家的。
“得了……得了……你吓谁呢?谁不知道惜丫头可是和严家合作,惜丫头出不了,那还有严家呢。俺可是一点也不怕。”装什么装?明明心里后悔的要死。
“她五婶,你这是吃饱撑着没事干了?你要怎么赚钱,那是你的事,和俺王大花有什么关系?赶紧走……俺要做饭了。”王氏心里实在烦燥,懒的和她斗嘴皮子了,这会儿直接赶人。
下午周氏祠堂院前空地
赵惜儿看着眼前学的认真的十多个妇人,心里很是高兴。这批货照她们眼下这进度,看第一批货至二十天内肯定是没问题啦不。
二十天很快,一天一天过去了。
赵惜的第一批毛衣织好了,新宅子也快完工啦。凌千绝和她很幸福,很开心。
周氏祠堂
“你说什么?”赵惜儿只觉得她的心被高高提起。
“你身上的伊人醉已解,你有喜了?”严峻仪的脸色并不好,师傅不是说伊人醉无解的吗?还有……她明明在一个多月前便成了寡妇,现在她这刚一个月的身孕是怎么回事?
“伊人醉解了?”赵惜儿失神的重复着严峻仪的这句话。许久后,脑中终于传来阵阵喜悦。虽然她想不明白伊人醉怎么就解了,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就代表千绝不用去北燕为她寻什么解药了?可是陨落……可是千绝说她身上还有陨落的。
“严少东家,你帮忙再探一下俺的脉,俺身上是不是还有另外一种毒?”赵惜儿心里虽高兴,可是又有一丝担心,便是又伸手给严峻仪。
严峻仪看到赵惜儿脸上的惊喜,心中原本猜测赵惜儿是否遇到坏人被强的想法,便是破碎了。看她的样子,她很开心,那是否代表那个男人,是她喜爱之人?
“好。”严峻仪又搭手在赵惜儿的脉搏之上,仔仔细细的探了许久。终于抽回了他的手:“脉像很正常。”
“好,好……谢谢你。”赵惜儿听到严峻仪确定了,一下子便再也坐不住的站了起身,便要向自己房内跑。终是走了二步,又想到身后的严峻仪,忙停下又看向严峻仪:“少东家,你先喝茶。俺去去就回来了。”话落,赵惜儿便是再也不停留的,抬起脚疾步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千绝,他不用去北燕了,他不用和她分开了。而且……她还怀了他和她的孩子,她要让他娶她。她要和他做光明正大的夫妻。
赵惜儿房内
“嗯……”凌千绝拿出一方墨色帕子,擦去嘴角溢出的血丝,侧眸看着向桌上那碗红色如血的汤药,若是惜儿知道他要打掉她的孩子,她定是不会允的。可是不打,那惜儿的命便是不保。为什么解了伊人醉之后,陨落的毒性竟是这么厉害。
“千绝……千绝……”赵惜儿猛的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冲了进来,看到坐在桌子前的凌千绝,兴奋的一把扑进他的怀里。
“小心……”凌千绝忙伸扶住扑过来的赵惜儿,她这是?
“千绝,你不用去北燕了,你不用帮我寻解药了。我的伊人醉解了,你知道吗?还有啊……我怀了……你的孩子了。”赵惜儿觉得她这一刻幸福到了天堂,不但困扰她这么久的毒没了,她还怀了千绝的孩子。
“嗯。”凌千绝听到赵惜儿的话,忍不住的眉头皱了皱,她终是知道了。
“你……你怎么不高兴?”赵惜儿这才发觉凌千绝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知道她的毒解了,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不是应该很开心的吗?可是他怎么皱着眉头?
“高兴,我很高兴啊。”凌千绝脸上勉强扬起一抹苦笑,若是要拿惜儿的命去换一个孩子,他如何高兴的起来?
“那是什么?”赵惜儿低眸望向桌子上那汤药,突然打胎药三个字跃入脑中。
赵惜儿抬脸,双眸认真的看向凌千绝,却是越看双眸越是冰冷。她怎么忘了,凌千绝是谁?凌千绝他本身就懂医,那怎么可能严峻仪见了她,都能看出她身上伊人醉已解,都能探的出她怀了身子。而天天都有给她把脉的凌千绝,他可能不知道吗?
“你不想要孩子?”赵惜儿突然想了起来,好像他从没有说过要娶她。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她自做多情?
“你的身子,现在不适合要孩子。”凌千绝也看到赵惜儿那冷了的眸子,心中亦是刺痛的难受。
☆、第九十四章 药她喝,情她断
“我的身子不适合?哈哈哈……是我的身子不适合,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对我用了真心?”赵惜儿紧紧的盯着凌千绝,企盼他开口告诉她,他是真的对她用了真心,他是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再有三日,他就要跟着凤千醉离开东楚,他是否能活着回来,一切都还未知。
昨夜凤千醉那如恶魔般的声音还在他的耳边,她说若是打掉惜儿的胎……终身不再孕,那自然陨落无妨。可是若是留下胎儿,不说怀胎十月随时有生命危险,就算熬到生产之时,便也是只能二选其一。
她说,他已中伊人醉,要活命……难如登天。而且这些日子来,他除了陪惜儿,其它的时间也全部拿来研究伊人醉和陨落。事实证明,想解他身上的伊人醉和惜儿身上的陨落,绝非易事。
他若是说了一切,也只能是让惜儿跟着痛苦,若是她不愿舍弃胎儿,那便是要她搭上她的一条命吗?
这个险他不敢冒……也不愿冒,既然总是要分别,何不让一切罪过他来承担?
既然是要痛苦,那何必要拉着惜儿一起痛?
“需要想这么久?是想编什么谎言?”赵惜儿心底的希望随着凌千绝的沉默渐渐的消散成灰。快点啊……快点告诉她,他是爱她的,他没有骗她。
“你说的没错。”凌千绝的声音淡淡的,不起一丝波澜。
“嗯……”心底的闷痛,让赵惜儿脚步不稳,忙伸手扶着一边的桌子这才稳住了身子。
凌千绝看到赵惜儿腿软的后跌,刚想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却是理智又拉回了他的手。他硬是逼自己站着没动,既然要她恨他,忘他,那么此时……他唯有绝情。
“你说的是真的?”赵惜儿稳着自己的虚弱的身子,抬头看向凌千绝,轻轻的开口问道。他没有来扶她,若是往日,他定是会怕她摔了的吧?难道……往日的那些,也是他骗她吗?
“奇怪,你刚才不自己都说我骗你吗,现下我承认了,怎么你反倒怀疑了?一个小寡妇罢了,还真当本座堂堂冥宫的少宫主会喜欢上你?”凌千绝的声音充斥着浓浓的嘲讽。
“你不是说……你是周志远?”赵惜儿心内明明告诫自己,不要这么弱势,他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她赵惜儿不喜罕,可是出口的话却是带着乞求。如果……如果他这会儿,开口告诉她,他只是开个玩笑,她不会计较的,她不会和他计较的。
“呵呵……”凌千绝冷笑着抬步上前,轻佻的伸手,修长的手指挑起赵惜儿的下额。
“傻女人,不这样骗你……你能和本座逍遥快活吗?”惜儿……若是我不能活着回来,今日便是我们的永别了。凌千绝抽回他挑起赵惜儿下额的手,墨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骗我?”赵惜儿觉着自己头脑里一片空白,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什么也不知道了。耳边不断的重复着,傻女人,不这样骗你……你能和本座逍遥快活吗?傻女人,不这样骗你……你能和本座逍遥快活吗?
“不……不,凌千绝,告诉我……告诉惜儿,你刚才说的不是真的?不会是真的……你现在在骗我,在胡说八道!千绝……”赵惜儿的心彷若被粉碎了般,寸寸生痛。
心悦山间的牵手相随是假的?
他抱着她在桃花山间驰骋,也是假的?
心悦花雨下,她和他的执手相看,也是假的?
心悦山巅,他拥着她,她和他相依相偎,看日出赏日落,也是假的?
温泉里,他拥着她,许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是假的?
这间房内,他向她坦白他的秘密,这些也是假的?
不不……不可能,那些,那些明明实实在在,就在下久前。不会是假的,是她……都怪她不该乱猜,乱疑……一定是她的疑心仿害了千绝,惹他生气了。一定是的,这些话……这些话不过是千绝生气了,他才会这么说的。
这些日子来的,点点滴滴,岂会都是假的?
“千绝,我错了,是惜儿错了。惜儿以后……以后再不乱猜,乱疑,乱说了。千绝……收回,收回你刚才的话……好不好?好不好?”这绝对不会是真的,一定只是千绝生她的气了。
“你这女人真是啰嗦,本座玩过无数女人,只有你是最烦人惹人厌恶的。把这碗药喝了,自此,你和本座桥路各不相干。”凌千绝墨袖下的大手,攥的生痛。强忍着想冲上前去,把伸手扶着桌子撑着不让自己倒下,一脸泪水的女人拥进怀里。惜儿,我没有生你的气,那些话是假的,可是你却必须相信。
“你有过无数女人?你不是说过,你只有我……”
“你连男人哄女人上床的话,都听不出来吗?本座在冥宫,什么美女没见过、瞧过,抱过、玩过。个个可都比你美、比你艳、就连床上也比你娇媚多了。”凌千绝每说一个字,他的心亦是刺的生痛。
“什么叫瞧过?什么叫抱过?又是什么叫玩过?什么叫比我艳,比我美,比我媚?在你心里,我和那些女人是一样的?”赵惜儿伸手擦拭去自眸中滴落的泪,这样一个男人,不值得她赵惜儿挖心挖肺的爱。只不过是渣男……死渣渣,她恨死了,呜呜……可怎么会是这样?
“喝了它?”凌千绝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只好冷冷的看向赵惜儿,伸出右手端起小桌子上的药碗向赵惜儿递了过去。
“不喝……不喝,不喝……”赵惜儿原本觉着自己的心已经很痛了,可是当凌千绝端了那端药递在她面前时,她才知道她的心原来还可以更痛。为什么?为什么?千绝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怎么?你这是要赖上本座了?你别痴心妄想生下孩子来威胁本座什么?”凌千绝递向赵惜儿端着药碗的手有些许发抖,惜儿……快喝了药,结束了吧。是他无能,不能护她周全无忧。若是他此去北燕后还活着,以后他定要护她周全,他定要活的强大,护她安乐无忧。
“赖上你?不……不会,我赵惜儿绝对不会。呵呵……你滚……你快滚啊,看到你凌千绝,我赵惜儿就觉得恶心。我赵惜儿讨厌你,恨你……凌千绝。”赵惜儿说的决绝,可她却是满心的苦涩。冷眼看着眼前冰冷如霜的墨衣男子,她以为她已经暖化了他这块冰,可是现下她才知道,他一直都还是那块冰,变的只有她……只有她赵惜儿。
“喝了它,本座自会走。”凌千绝如何能放心,她不喝药就离开?若是她留下孩子……怎么办?
“我不喝,你是聋子听不懂?”赵惜儿脸上是浓浓的厌恶,这样的男人,她竟然喜欢?
“你自己喝,还是我来喂?”凌千绝的声音更是冰冷危险。
“怎么?你还想强迫我?”赵惜儿努力撑起自己最后一丝力气,瞪着眼前那冷如利刃的男人。就算……她和他一刀两断,她腹中的孩子她也要生下来。他和她的孩子……他不要,她赵惜儿要。
“喝了它?”凌千绝冷声不容质疑的短短三个字,揉碎了他的心,也刺碎了她的心。
“滚……”赵惜儿想开口骂眼前的男人,可是竭尽全力,却也只是能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喝了它。”凌千绝话落,伸手又捏起赵惜儿的下额,另一手端着药就要往赵惜儿嘴里倒。
“你……唔……”赵惜儿刚想骂人,凌千绝手上的药碗却是已经抵在她的嘴边,忙紧闭着双唇,不敢松开一分。
“张开……喝了它”惜儿喝了它,求你喝了它。
“嗯嗯嗯”赵惜儿被凌千绝捏的下额生痛,双手拼命的拉着下额上的大手,想拉开他。可是任她用尽了气力,却是无法撼动他分毫。恐惧和满腔的恨让她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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