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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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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的这部葵花宝典。

“你们俩没练过吧?”东方不败忽然很愤怒的道,那样子似乎恨的想要一拳打碎这两人嘴里所有的牙齿一样。

“当然没有,这你大概能看的出来。”蔡子峰答道,这很简单,他们现在都还是男人,完整的男人。

“那你们想要原版的葵花宝典,是为了什么?”东方不败气呼呼的问道,这把两个人都问傻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林平之悄悄对他说:“别这样,想要那部秘藉,并不一定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我认识你以前就想要了,为了哥哥的功夫,他们又为什么不可以想呢。”

“这个?听说那部书神秘莫测,载着天地万物的秘密,所以。。。。。。”

“这个不用多说了,你们想要,我们也想要,但现在说的都是空话,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那部书连红叶和尚,究竟到了何处,又上哪儿找去。”林平之说着时心中微有一丝疑惑,红叶这名字他们应该是本来就知道的,可是现在却知道红叶只是个年青有为的小和尚,他们会有何反应,但看两人神色如常,似乎并不知道更多,那么他们的记忆难道也是处理过的吗?

“我们并不是什么线索也没有,只是。。。。。。”岳肃道,但这时蔡子峰却紧张的踩了下他的脚,这回是岳肃犯傻了,就要说点什么,可惜另一个人却想了起来,这话不能多说。

林平之微有点失望,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便道:“好,各凭各的本事,但如果我们中一方先得到了,另一方可不能再行抢夺,或施什么诡计之类的,还有,从现在起,我们不会去伤害你们的任何亲人,门人,但你们也不可以伤害我们的。”

“我们凭什么要和你们达成这种妥协呢?你们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们的地方?”

“就凭我若死了,你们也未必有好结果,可以吗?”

两人都觉哑然失笑:“这话原先还是我们说的。怎么现在倒变成(你,的)条件了,你不觉可笑吗?”

“不,我不觉得。”林平之道:“好吧,那就这样,从现在起,我们不会伤害你华山派任何人,但你们也绝不允许伤到我嵩山派任何人,还有我本人的弟子和亲人,他们不是嵩山派的。但也在这条件之内。对了,你们还有别的亲朋好友吗?”

“是这样?”

“当然,还有,若我们中一方得到了想要的秘藉。另一方不可再贪。怎么样?”

两人想了想道:“好。你叫我们互相不伤害对方的人,我们可以答应,你问我们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亲友。那告诉你也无妨,我们的一个徒孙,也就是我二人的徒弟风清扬的一个私生子令狐冲,他现在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所以日月神教中人,也算的上我们的门下,你若要约条件,这些便得一并约下。”

什么?令狐冲现在是日月神教(教,主)啦?这倒是始料未及,但他脸上还是未动声色,只是瞅了瞅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悄悄点了点头,林平之便答道:“好,一言为定,可是另一条呢?”

“那个不可能,神功秘藉,谁抢到是谁的,若到了你们手中,你们不想被别人得到,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练去,若让我们知道了,就非动手不可。”

林平之脸色变了一变,似是心理变动很大,但东方不败在他身边,却知他心里其实一点反应也没有。过了几秒,林平之才像是终于认命了的样子道:“那就这样。”

随之四人起誓,林平之与岳肃双掌互击三下,约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然后东方不败也如此,随后四人都两两约过,这也是极重大的誓言,通常是绝不能违背的,至少林平之知道这两人不会,然后岳肃道:“曲小妹妹可还没起誓呢,她也不能不算的。”

曲非烟有些怯生生的道:“你不是说我不够格算作‘一位’吗?现在怎么算了?”

“刚才是交手,你是不够格,但现在是发誓,那可不一样。”岳肃笑道,林平之立时顺着他的话道:“非非,去发誓。”

林平之既已开口,曲非烟心领神会,立时上前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曲非烟在此立誓,日后绝不无故主动伤害岳肃,蔡子峰二人的任何同门,任何亲朋好友,如违此誓,叫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啊?岳肃本来只是开玩笑,但看林平之和曲非烟都如此认真的样子,却有些哭笑不得,真跟这小姑娘发誓吗,但现在林平之和东方不败都逼视过来,话是他自己说的,那也无法,便只好跟着起誓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岳肃,我蔡子峰,在此立誓,日后绝不无故主动伤害曲非烟的任何同门,任何亲朋好友,如违此誓,叫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这话说的实在像是个笑话,但也真就这么发誓了,而且也像刚才一样的击掌为誓,曲非烟可实在料不到自己也能跟这般高手约誓,今日见了这两人的功夫,这才知道他们比自己以前想象的还要厉害的远了,但这么厉害的人,就跟自己这个小姑娘玩了这出把戏,连击掌的时候,她都有些心中惴惴,在这种人面前,她可实在如手指下的蚂蚁一般。

直到两个人都从眼前消失,远远的离开时,曲非烟犹自心有余悸,东方不败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就像母亲安慰一个女儿。

随即东方不败还有些不明白的道:“你玩的这是哪出啊,互相不伤害倒也罢了,他们若穷追猛打,嵩山派非灭派不可,可是为什么要约定互相不能抢秘藉,如果他们有什么我们倒是难抢,可是看这两个家伙刚才的架势,他们似乎知道要到哪儿找啊?”

林平之冷笑道:“别担心,我已经猜到他们刚才没说出来的话了,我们一定会先得到原版葵花宝典的,你就放心吧。”(未完待续。。)

二五八章真正的妹妹

“这个?你能保证?”东方不败的眼睛立时亮了,虽然他现在是完全没主意了,但林平之却总给他神秘莫测的感觉,虽然也经常让他觉得很傻。

“要保证的话当然不可能,但我从他们的话中感觉到了点什么。”林平之沉吟着答道:“至少有一点,他们两个这次跟我们来,既然不是来杀人的,那么你觉得他们是为了什么来跟踪我们的?”

东方不败摇摇头道:“我更担心的是,他们为什么能找的到我们,还有送非非来的人,为什么我们由着小雪龙乱跑也能被人找到?”

“那个暂时别想那么多好吗,你想想,他们不会是跟着玩的吧?”林平之道。

看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东方不败也只好放心了,于是答道:“你觉得他们跟着我们,是在追随葵花宝典?可问题是,我们俩自己都什么也不知道啊,他们还有差点说出来,又怕被我们知道没说出口的,这又怎么会?”

东方不败想了想道:“我虽然不算多聪明,但至少不是(傻,子),可我现在什么也想不清,我一直在你身边,虽然不算耳目多灵,可至少不是瞎子聋子,可我也一直没发现你跟谁有甚联络,我怎么会什么也不知道呢。”

他当然不是(傻,子),他是雄才大略的(教,主),他当然不瞎不聋,他的耳目之聪,感觉之灵,怕是世间万物都比不了。甚至还有着最灵异的鸟兽才有的第六感,可是他现在确实没明白林平之卖的是什么药。

“现在先别问那么多,你一切听我的就行了。”林平之再不多作解释,东方不败便也不多问,反正也是追随他了,那又问那么多作甚。至于旁边的曲非烟,那就更是一头雾水,什么也不明白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先去嵩山看看情况吧,他是我异姓哥哥。也是左盟主。但现在我连他生死都未知,无论如何,这事我却绝不能置之不理。”林平之道,东方不败自然全无异言。曲非烟更是十分赞同。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左冷禅实在待她不薄,小丫头是感性的,很认这份交情。当初在衡阳的事,差不多也忘完了。

一见到小雪龙,曲非烟立时问道:“哥哥,大师兄呢?这匹马是从哪儿来的?”

大师兄?这说的是谁?东方不败听的有些疑惑,林平之笑道:“就是小雪龙啊,小丫头不是我的徒弟吗,她把我那匹马称作大师兄。”

啊?大师兄?还有这样叫法的啊,这时曲非烟还在那儿疑惑,东方不败忍不住提醒道:“非非,你仔细看看啊。”

“喂,哥哥,你发疯了,好好的干嘛把大师兄涂的那么黑?”曲非烟终于发现了,毕竟小雪龙的样子太明显,并非只是颜色。

林平之叹道:“你再仔细看看啊。”

然后曲非烟才发现,那种透入肌理的肤色,实在不像是假的,好在她还个天真好奇易于接受奇迹的孩子,何况小雪龙的种种奇迹,她原就是知道的,所以也并不觉如何了。

但一到要上马的时候,立时又发现问题了,三个人都坐到小雪龙背上吗?其实现在的小雪龙,并非载不动三个人,何况这三个人都不是很重,但那感觉似乎总觉得有些别扭,两个大高手带着一个小妹妹,三个人一共一男一女,外加一个现在还未定男女的人,那景象总觉很滑稽,无论表面上的,还是实质上的。

先前林平之抱着曲非烟,抱着东方不败,倒也都不觉怎样,但现在怎么办?林平之想了想道:“不行啊,我们不能都坐在小雪龙身上,小雪龙跑了好多天了,恐怕经不住我们这么多人啊。”

这是一个嘴上的借口,但他心里其实也真有这种想法,毕竟小雪龙曾经生过病,那时的马背上,却只有他一个人,虽然现在有了内家修行的小雪龙早已今非昔比,但心中总是担心,他可比原来的林平之更珍惜这匹马。

只是他现在早已习惯了小雪龙的速度,哪怕现在叫他回到那个有着各种最好的汽车飞机的二十一世纪,若是没了小雪龙,怕都要很不习惯了。

“那再买匹马啊。”曲非烟随口提议道,但这话说过,她自己也想到不对了,普通的马在这世上到处都买的到,但那样的马能顶的了什么用啊。

“买马有什么用?别说平日里并不是那么容易买的到世间名马,何况就算买到了,普天之下,古往今来,任何最神的名马,只怕也远不及我的轻功,可小雪龙跑的时候,我连他一点点背影都摸不着啊。”东方不败摇着头道,但想了想后,随即补充道:“当然,世上既然有了小雪龙这样的马,那也许不是唯一的,可是再怎么说,你只凭拿着钱?就能上哪儿买吗?”

一听东方不败这么说,曲非烟忽然想到主意了:“那太好了,我和大哥哥坐小雪龙,方姐姐跟着跑就行了,虽然还是慢,但至少比骑马快的多了。”

“你们俩个抱着坐马上,在那儿谈。。。。。。然后我就跟匹马似的,在那儿跟你们跑!当我是什么人啊!?”东方不败气呼呼的道,可是谈情说爱四个字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虽然曲非烟是小姑娘,毕竟直接说明了她还是懂的,再说了,她是真的一见如故,开始疼爱这小姑娘了。

小姑娘毕竟还是懂些男女间的事情的,虽然吃醋二字还没理解,可毕竟是开始吃醋了,这时却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建议的意图,那可确实有点居心不良。所以她赶紧改口说道:“大家都骑上小雪龙吧,哥哥抱着方姐姐就行了。我可以坐后面。”

可是随即想到,是林平之不想让三个人骑一匹马的,一时间连话也说不上了,却觉十分的脸红尴尬。

东方不败看着她这样子,不由的又有些心软了,只好叹着气道:“算了,如果这狠心的男人不许我们骑一匹马,那就我使轻功跟着吧。”

事情还真只能这么解决,着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好的办法,林平之抱着曲非烟坐在小雪龙背上。东方不败便施展开轻功跟着他们。可是真这样上路的时候,还是觉得好滑稽,一个男人抱着个小姑娘骑着马悠哉游哉,旁边一个绝世美人便如匹马般累的一头老露水跟着狂奔。

一时间整个的气氛都觉有些尴尬。三个人谁也不开口说一个字。因为说什么话都觉别扭。

忽然间。小雪龙却自己停了下来,三个人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小雪龙冲东方不败示意。却明显是叫他也骑上来的意思。

“你怎么看,小雪龙自己好像觉得没事唉?”东方不败笑道,林平之这可没撤了,他却有些忘了,小雪龙并非普通的马,何况就算普通的马,有时也是有思考的,这时看东方不败这般奔跑,也未必想不到这个。

那好吧,三个人坐在马上,但现在谁在前谁在后,却又成了问题,林平之知道东方不败的(胸,部)是假的,他恐怕不会喜欢被任何人发现,于是提议自己坐在中间,抱着曲非烟,让东方不败坐在最后。

但东方不败立时否定了他的提议:“不,你坐在最后,我要抱着小妹妹,我喜欢这个妹妹。”

那么他的(胸,部)贴着曲非烟的后背,会不会?可是东方不败不在乎,那也只好这样,林平之抱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抱着曲非烟。一匹马上坐三个人原应该有些挤,好在小雪龙身躯庞大,三个人又都不胖,这么坐着也宽余的很。

在如此奔跑的马背上这样坐本来颠簸的极厉害,总算其中一个骑术之精,可谓凌架于古今,另一个也是武功盖世,只有一个功夫弱了些,毕竟也是有武功的人,这么坐起来还算舒服。

东方不败双手环抱着曲非烟,口里却不由喃喃的道:“其实我以前有一个非常疼爱的女孩,我一直想把她当作妹妹,可惜却一直痴心妄想,她从来没把我当成姐姐过?”

“方姐姐,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啊?”

“是我曾经最尊敬的大哥的女儿,那个人虽是我大哥,可是我俩互相戒备,互相拆台,最后却成了死仇,十年前,我把大哥打败,却怎么也不忍心杀他,只是关了起来,不过关着他的那个地方不太舒服罢了。原本我还想把大哥的女儿也一并处死,在我教中报个暴病身亡,一切解决。可是当我看着她喊我东。。。。。。方阿姨的时候,就还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虽然东方不败说的并不清楚,但林平之已经明白了,他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他说的大哥,自然是日月神教原(教,主)任我行了,那女孩是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当然,任盈盈喊他的,应该是“东方叔叔”,而不是方阿姨。

“那么方姐姐,那女孩现在还活着吗?”曲非烟问道,可是随即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小声说:“她一定是比我年纪大吧,可是她喊你方阿姨,我却喊你姐姐。”

“那又何妨,我比你这个大哥的年纪也大多了,他不还是一样的叫我妹妹,你跟着他叫我姐姐,就这么叫吧,听着也满亲切的。”东方不败答道,随即神色忽地变的很黯然:“那女孩为人性情凉薄,凶残无比,贪得无厌,欲壑难填。我和她爹爹本来都是极恶之人,可是比起她来,实在小巫见大巫,望尘莫及。”

曲非烟很好奇的道:“那方姐姐还是不想杀她吗?”

这个时候,曲非烟已经知道说的是某种门派内争,可是她却作梦都没有想到,现在抱着她的“姐姐”,竟然就是她的东方(教,主)。

“没有,一直都没有,我总是由她让她,什么都依着她,连大权都有很多放给她,可是她依然不满意,无时无刻不想杀了我,还想方设法策反我的亲信,挑动我教中重要人物反我,有时我也很想痛下杀手,可是作不到,有时又想至少要(软,禁)她,不能让她害我,可惜还是作不到,我总是看到她的脸就下不了手,不过那些也都是过去了,现在也没什么好说。”

“那方姐姐现在还那么在乎她吗?”曲非还是很好奇。

“还好吧,没那么在意了,至少现在有你这个妹妹了。”东方不败说这话时,神色中却充满了怜爱之意,那其实还不像是把曲非烟当妹妹,而是一个女儿。

“啊?我?”曲非烟忽然有些脸红:“我们好像才刚认识没多久。”

“那又怎样,男女能一见钟情,我认你这妹妹也能一见钟情。”东方不败笑道:“而且你为人可比那丫头强太多了,虽然骨子里可能有些尖酸刻薄,但我喜欢,而且你为人很善良,和你交朋友,至少睡觉的时候能放心些,唉,不过功夫练到我这样,也不怎么睡觉。”

“啊?你怎么知道我尖酸刻薄的?我今天可很老实啊。”曲非烟不好意思的答道,确实,自跟着林平之吃过几教训之后,至少在林平之认作自己人的人面前,那是绝不敢轻易再说任何稍有过份的话了,但东方不败目光如炬,却一眼就看穿了她。

“好的,好的,都是我错了,妹妹很乖很乖,很老实很可爱,姐姐一定好好疼你。”东方不败柔声答道,曲非烟却还是不好意思:“其实有时是有点刻薄。”

三人一马,便这么狂奔着,周围的景观都在疾速的倒退,若是常人已经完全看不见任何草木房屋,田地河流了,连远处的山峦,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后移,虽然坐了三个人,却似并没有比先前有何减速,连曾经坐过小雪龙的曲非烟都心中暗惊,这马修行了内家功夫,毕竟已不是以前那匹马了,那个当初驼着林平之一个人都能生病的马。

不多时,已经隐隐看到太室山的影子了,不知道这座山现在姓什么了,又是谁在那儿,也不知道左冷禅现在人在何处,但也只有先从这儿着手,别的事都只有暂时抛在一边。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现在当然更是知道,左冷禅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对的起我,那就绝不能辜负了他,什么穿越者之王,什么武学的极限,什么逃出这世界的计划,哪怕是还在期待中的原版葵花宝典,那些事都管不着了,只有哥哥的性命却是最明确,最重要的事,就是为他丢了性命和一切,那又怎样!(未完待续。。)

二五九章怎么会是你们?

嵩山脚下,那家足以媲美世间最繁华城市中最豪华酒店的仙临楼,却还照常营业,酒店的主人,也还是嵩山派所属,可是林平之询问的时候,他们却是什么都懵然不知,只知照左冷禅吩咐的继续开店,山上出了多大事,这些人并非完全不知道,可是他们该作什么,还是作什么,既不逃,也不去山上看看,仍然还是在这儿等着左冷禅的命令。

向他们打听嵩山派和左冷禅的下落,却是完全没用,他们知道的事,还没有曲非烟多呢,他们也只知道一直在这儿守着。

实在有些感叹,不知这些人到底是勇敢还是懦弱,是严守命令不错,但也一样的袖手旁观,也或者这些都是,他们本是在坚守命令,但也可以凭此借口,而不用去作什么。

林平之可不行,一路直奔峻极禅院,经过的还是曾经那些地方,胜观峰,铁梁峡什么的,可是跟以前可有些不同了,以往在经过的每一个关口,多少总要有几个嵩山弟子守卫,但现在一切荒废,一无所有,看来嵩山派是真被毁了,之后也并没有人认真经营这儿了。

其实再回到峻极禅院,可能根本没什么用,但他要对左冷禅负责,却不能不来这儿看看,何况无论是什么样的敌人在此,现在的他加上东方不败两个人,却比左冷禅全派还要强大,又岂可畏惧。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料到现在峻极峰顶上的是什么人。

华山派,日月神教。或者那些外宇宙人,或者是少林和尚。。。。。。可是所有这些猜测全都错了。

“福威镖局嵩山分局”八个无比醒目的红字,就悬在原来峻极禅院的院门上方,原本朴素却深沉的院墙,现在看来倒是涣然一新了,只不过犹如少林寺一般的满是铜臭。

这是怎么回事啊?左冷禅的峻极禅院,那可是天下核心之处,无论现在是不是相较之下衰弱了,也仍是一个极重要的所在,可是现在成了福威镖局?

就凭福威镖局吗?虽然最近一段时间镖局残存的人物。有林平之暗中的照顾。比当初家门大祸时其实还略微强了些,但林平之无暇也不敢轻易与他们多打交道,所以他们也仍虚弱到在武林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派啊。

眼前这个福威镖局中所有的,会是自己认识的人吗?如果不是的话。那可能就是大敌。说不定就会强大无比。但这也不对啊,如果是诱骗自己,就不该挂福威镖局的牌子。这明显太荒唐了。

无论如何,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门外看守了八条大汉,却依然是当初福州的编制,只是这八个人,林平之一个也不认识,但略略一观之下,已经知道他们的武功,差不多个个也是比肩林震南之流,却都只是看门的,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虚弱的福威镖局。

要等到天黑偷偷溜进去看看情况再说吗?可是这念头刚刚闪过,又觉得十分滑稽,自己是正当的福威镖局少主,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既然挂了这块牌子,那就应当承认自己,就算在这儿干脆挑明身份又如何,自己瞒了曲非烟和东方不败也够久的了,让他们知道又何妨。

不过重要的并不是身边这两个人,而是对方,他们会不会听到林平之这名字,就反要动手宰了自己呢?罢了,随机应变吧,至少看着这福威镖局的牌子,总不能那么畏怯吧。

纵马慢慢的踱到这原是峻极禅院,现在是镖局的门口,守门的一位大汉立时客气的问道:“请问三位是何人?是何名讳,来我福威镖局有何贵事?无论你们有什么吩咐,还请说明,小的这就进去通报一声。”

感觉很奇怪,虽然这人不认得自己,把自己当成陌生人,那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他们说话迎客的态度,却与自己从小长大的福威镖局一模一样,镖局和气生财,对外人都是很客气的。

“崔镖头,季镖头,吴师傅,易师傅。。。。。。有哪个在里面,叫他们出来说话。”林平之随口吩咐道,他叫着福威镖局各人,既然这儿挂这块牌子,那么原来的人呢?是不是在里面?

“这位老先生所说的是些什么人啊?本局中从未听说过有这些人的?”几条大汉却一脸的茫然,林平之随之一个个叫出当初福威镖局总局,还有各处分局残存的很多人的名字,可是这些人却都一头雾水,怎么也不明白的样子。

“闪开!我进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镖局?”林平之随即便要闯入,这儿是峻极禅院,现在又成了福威镖局,怎么说他也应该能随意出入的。

当先一人赶紧想要拦住:“这个?无论如何,阁下只需报上名号,就算我等原不认识阁下,也没听过阁下的名号那也无妨,便无甚么贵事,只是来此一游,我镖局也不是不能以礼相待,这么名字都不报一声便要硬闯,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你们认识我是谁吗?”林平之有些恼怒的问道,既然打着福威镖局的牌子,倒把他当过客般的往外拦,这着实是有点过份,所以随手捏住这人拦向他的手腕向外一带,这一条二百来斤的汉子,立时如风筝般飞了出去。

“你?谁认识你是哪根葱?不报了名字,难道就这么让你乱闯?”几条大汉这才有了些怒意,随之各各拔剑在手,但他们这时尚未一拥而上,言语虽不客气,说话中却仍有询问之意,其实甚有礼数,当真就是福威镖局当年的风格,但这时林平之心中有些气激,何况多日来事事不顺,也早有些心中郁闷,而且很生气这些人冒福威镖局的名号,所以仍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让开!”

先前被林平之摔出的人已急奔回来。查觉身上并未受伤,心知林平之其实手下留情,一边挥手制止余人,一边还是在交涉着:“等等,等等,有话好说,阁下。。。。。。”

他话还没来的及说出口,林平之随手一挥,远远的一股气劲已经击在那人脸上,顿时便是五个红红的指印。反复辱人。可是真有点过份了,几条大汉再也忍不下,立时拔剑攻上,林平之手一抹。冲的最快的一人。已经连人带剑倒着卷了回去。另外六人收手不及,险些砍到这人身上,忙拼命收剑时。剑却都砍到了这人剑上。

铛的一声巨响,那把剑立时碎成粉末,另六把剑各各都缺了个口,七个人却都觉浑身剧震,颓然倒地,一时却站不起来。到这个时候,谁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而且也知面前这少年手下留情,但毕竟对方欺上门找碴,那口气却仍觉咽不下去,个个瞪着眼睛,仍想爬起来拼命。

忽然间,从里面传来一声焦急的叫喊:“别打!是自己人!”

呕?怎么忽然又是自己人了,本来也应该是,可他们刚才不是不认吗?

里面疾冲出来若干人,为首的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满脸堆笑道:“小人林福,看您脸上这条伤痕,你就是林天雨吗?”

林福?这名字记得,是小时候家里一名管家,好像在福州时,也是像前世一样的死了的,面前这人却也叫这名字,但明显不是那个人了。

“当然,我就是,你们以为我能是谁?”林平之没好气的道,你们不是福威镖局吗?现在的福威镖局,当然应该认识我,虽然知道我是林平之的只有少数几人,但是对林天雨当然也该有些礼数才对。

这时看门的八条大汉,脸上原有的所有忿恨不满之色,一下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立时已换上了既祟敬又亲切的表情,但却有人惊奇的道:“你的马不是白马么?其实我们好多天一直都等着骑白马的人出现呢,现在怎么骑着匹黑马,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误会了。”

啊?误会是那么来的啊?是啊,自己最大的招牌,便是马了,能有什么比身躯庞大的小雪龙更显眼啊。可是世上怎么会多出这么个福威镖局的,仍然好生奇怪,而且他们的武功虽然远过于真正的福威镖局,比林平之估计的毕竟还是差了些。

忽然间,所有人都俯伏于地,就像是面对真正的尊长一般,便是林震南在当年的福威镖局,手下对他,也不是这般大礼的。

“你们这是作什么?”林平之有些诧异,林福答道:“这是本镖局新任总镖头的吩咐,他早已交代下了,他本人并无心管镖局之事,只要你什么时候来了,那么你就是总镖头,就是我等尊主,当然要行此大礼了?”

啊?刚才还在交手打架呢,现在这就是我的了,变的好快啊!但事情却不能不弄明白,于是问道:“你们新任的总镖头是谁?”

“当然是远图公留下的好孙儿林平之了,他走前交代过,你是他的唐弟,也是远图公的后人,只要你来了,就是我们的总镖头。”

林平之?果然另有一个林平之,我却成了另一人,好一锅糊涂酱,这都怎么回事啊。

“好吧,那你们听好了,从现在起,我就是林平之,也是你们的总镖头,当然人前你们就称我为林天雨就行了,明白吗?”林平之吩咐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真谁假,谁假谁真,谁又能弄的清,但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众人随即欣然称是,也不知那个“林平之”到底有何治军之能,又是怎么吩咐的,只凭他的安排,现在这个“福威镖局”对他真的没一丝不服。林平之问道:“这座山上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得到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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