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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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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就是他个人的原因了,以前的东方不败,一向也自以为天下无敌,可是在衡阳遭遇的那个鸟人,一下子便残酷的打碎了他武功天下第一的全部自负,后来与林平之相处这些天,也告诉他现在世上可能颇有好几个厉害之极,多半会胜过他的人,尤其是这个林晓雨,恐怕才是真正天下第一。
其实林平之在提到林晓雨的时候,有些隐喻的表示,暗示他并非这世上本来存在的人物,不能跟武林人物放在一起衡量。但这一类的暗示,就是再怎么精明的人,又岂能听的懂,东方不败只知道林平之推祟他武功最高,那不是天下第一高手是什么?
今天一见到此人,果然神功如此高明,再加戳穿了他的真像,结果所有的怨恨,都涌上心头,就算明知不敌,也要拼死挑战,当然他也并不知道,林晓雨其实绝不敢伤他,现在看林晓雨这般打法,只当是某种羞辱,不禁更是恼怒。
他已心知自己根本敌不过,这时这般狂风骤雨般猛攻,却只是想要逼林晓雨认真跟他拆招。林平之注视着交手中的人,忽然间有种莫名的担心,不由的紧张他在这样的心乱之下出手,会不会有问题啊?虽然明知道林晓雨在上帝的规则下,是绝不敢伤害世上任何重要人物的,但就是说不出的担心。
心思既动,不由的又转而注意东方不败,可是见他攻击的态势,却依然华丽自如,打法虽然变了,可招式的质量依旧,显然并未受到心情的影响。
是了,这便是高手的境界,他现在心情是乱,苦闷忿恨,难以自已,所以决定了这样的战法,可是人的心境虽乱,招式的心境却依然平静如水。这才是一个真正大高手修炼一生的境界,心乱,人不乱,情乱,境不乱。
像这样的境界,自己要到哪年哪月方能达到啊?心中不由的有了一丝仰望的念头。
呸!呸!呸!我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鬼心思啊!哪年哪月?我不止是马上就要指点东方不败武功,还得练到能跟林晓雨并肩作战,那可能也不是太多年头以后的事,想什么哪年哪月,我是最优秀的穿越者,真正的穿越者之王,可不能那么没自信啊。
东方不败不会有事的,心思既安,注意力随之又转回了林晓雨,他一直都是那并不太快的速度躲闪着的,可饶是如此,想要看清他每个动作的后半式,竟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容易,原来他动作起步时,比较容易看的清,可是当他每一步行到中途,变化既开始复杂,后着也扑塑迷离。
林晓雨这般武功,他的动作真的是太过玄妙难于参悟。可是我前半式是怎么学会的,不对,当初在福州时,怎么一下子便记住了前半式的意境了?那不对头,好像某些东西本来就在潜意识之中,实在弄不清上帝在我记忆中留了些什么,可是他却似是没留下跟林晓雨轻功后半式有关的内容。
但不管怎么样,现在也只能靠着这一次的观战,努力领悟这后半式了,忽然明白了林晓雨的用意,他知道自己光靠着这么看,是不能一下子学会的,但是自己看了这么一战,有些动作,意境却自然的会印在心中,日后过些时间,却可能靠着自己练功,慢慢的把整套轻功创造出来,而武侠上帝,那个小孩子,也会以为是我自己大彻大悟,成功创造了这套轻功的。
这样一来,他既帮了自己,又不致于被那小孩子发觉而大祸临头,也可谓用心良苦,这可真的是极大的好意啊。
难道我对他的戒心真的错了吗?实在没理由认为他有什么对不住自己的地方啊。罢了,管他呢,反正跟他合作还早着呢。
东方不败还在狂攻,林晓雨还是在慢慢的使轻功,但忽然间,东方不败一根树枝,一片乱影化为一道长虹,直击向林晓雨,口中也是一声冷哼。
林晓雨的这一步动作,却稍稍加快了点,虽然还是不到东方不败的一半,同时手指微弹,气劲点出,东方不败整个人略略平移了半步,手中树枝晃了晃,随之站定脚步,这一战终于到此完结。
东方不败随手把手中那根树枝扔出去,树枝脱手而出的时候,还是土黄色的,上面长着十几片青脆的叶子,扔到空中时,忽然间却已整个化为焦黑,随后也没有落到地上,已经焦黑的树枝,却忽然碎成了一幕比面粉还要细碎的尘埃,山风吹来,便已散的无影无踪。
东方不败黯然道:“前辈果然神乎其神,在下望尘莫及,我输了,你想要怎样,划下道来吧。”
林晓雨随口答道:“喂,谁说你输了,你刚才不是说不能让我一直躲着你吗,现在你作到了,我出手了,是你赢了,不过你先前不就说这只是切磋武功吗,又有什么谁要谁怎样的说?”
说完之后,也不待东方不败有任何反应,立即飘然而去,忽然间,这直插天际的孤寂山顶,就只剩林平之和东方不败两个人了。
林平之上前,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双肩,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古人有言,世上不如意事十之**,有些事根本不必那么在乎的。”
“给我滚开!谁要你可怜我!”东方不败眼睛红红的,想要把林平之甩掉,可是这一挣之间,竟没有挣开,他的动作却是软弱无力的,这哪里还是刚才武功盖世的大高手,竟真的似一个柔弱女孩一般。又或者,他其实根本没打算挣脱了。
“干嘛啊,小雨,有什么心情不好的,让哥哥安慰你一下,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朋友嘛。”林平之柔声劝慰道,东方不败有些委屈的嘴扁了扁,这神色林平之却是见过的,曲非烟以前就曾有过,可是曲非烟如果这样,那就是真会立即哭了起来,他却终是不会轻易哭泣的,只是有些神色黯然的道:“只不过是朋友罢了。”
“那你想作那种不是朋友的关系吗?只要你想我也许可以帮你作到。我是说,从武功上来说,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林平之忽然非常郑重的说道,可是说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曲非烟,好像自己在作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那又怎样,反正她现在也不在自己身边,想那么多干嘛,随后将这念头抛之脑后,可是这却无可阻挡的,潜藏在了心中。
东方不败反应既快,思维又敏捷,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该不会是说,世上竟有什么武学,可以将人从男人变成。。。。。。”
二二一章登泰山(七)
东方不败说着这话时又是满脸红晕,到了最后竟然说不下去,林平之摇了摇头,随即答道:“不是说有什么武学能用来改变人的性别,而是你自己可以练的成,也不是什么别的功夫,就是你自己所学的葵花宝典,只不过你所学的,远不是真正完成的罢了。”
这话说的却太过深奥了一点,饶是东方不败一代武学大宗师,也有些难于索解,林平之并不立即回答,只是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我练的是什么功夫?”
这些天来他们两个虽然也不是没有论过武,但那论的并不是很深,林平之固然没有看出东方不败练的是葵花宝典,东方不败却也并不完全明了他的功夫本质。但林平之这么问,其实便是已经开始打算对他开诚布公,有些事情不再隐瞒了,他感觉上是个可信任的人,至少比林晓雨看上去更可信。
“如果我感觉的不错,你的功夫似乎与我有某种渊源。”东方不败若有所思的说道:“就是那其中的联系我又说不上来,似乎是,又似乎不像。”
绕开关于穿越和时空之类所有难解的问题,林平之将葵花宝典几个版本的变迁对他详细解释了一遍,至于原版为什么还在九莲山,也只是谎称听说被某些和尚一直小心收藏罢了,这也并无甚么不合理之处。听完之后,东方不败沉思半晌,才渐渐消化他说的这些。
“你是说,原始版的葵花宝典,并没有自宫之说,而且晦涩难懂,修炼起来也并无什么好处。”东方不败思索着,一字字的道:“但那本书其实是讲述天地宇宙万物运行规律的东西,深奥无比,而你现在如果再得到那部书,你就能从其中找到办法,让我完善葵花宝典的修行,将自己练成真正纯粹的女人?”
“我可没说有绝对把握啊,我想象你能够如何修行,但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何况那本书的下落,也只是我道听途说罢了,是不是真能拿的到,也是未知之数,所以你不能抱太大希望啊。”
“没事,有希望就比没希望好。”东方不败笑答,但随之却似乎有点奇怪的样子问道:“可是无论如何,你本人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若是完全公平的和我交战,我都想不清你现在是不是有本事跟我走到第二招,我又怎能相信你有那么大本事,为我创造这么厉害的功夫?”
“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可是这种‘师’,当真学贯天人,比孔子还高明不成?左右也不过就是些贩夫走卒,乡野农人罢了,但他们有些事情上就是能当孔子的老师,我现在是暂时功夫还浅,可是我有些武学思想,却甚是高明,你又岂能及的上。”
“说的也是。”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却也不再争辩,本来已经开始既信赖他,又喜爱他,也不忍争辩,何况也当真希望他能作到这件事。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如果真能完美大成,你是想当回完整的男人?还是想当真正的女人?这两者说不定都是能作的到的呕。”林平之忽然又问道。
“啊?你是说?那东西还能长的回来啊?”东方不败有些不信的问道,林平之答道:“葵花宝典,讲求的是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真正完善之时,可以通达生命之理,有什么长不回来?你若不想当人,想长成一头公狮子都可以,我都怀疑那鸟人说不定也是练葵花宝典变的,只是他练的也不够完善,能练成鸟人,却练不回人类了。”
“少在那吹牛了!你有本事帮我作到什么再说吧?”东方不败有些没好气的答道。
“不,这不是吹牛不吹牛的问题,我以前曾经见识过某人,是练辟邪的,年纪尚轻,本来武功根基浅薄,自宫之后修炼的是林远图的辟邪剑法,练成了的武功也并不甚厉害,未必能攻的了你一招,可是那个人之后心底一直是渴望着变回男人的。”
林平之这么说的时候,其实说的根本不是“曾见过的某人”,就是他自己的前世,他自宫后并无东方不败那种女性化的性情,他见识了岳不群,也不是这样的,传说中的先祖林远图,那也是豪气干云,雄性气息十足,却不知东方不败为何会如此。
东方不败听到这话,却也不便玩笑,神色也郑重起来:“既然你这么问,那我就告诉你,我以前不是叫东方秋雨吗,其实,其实我从小就,就。。。。。。我说不上来,练了葵花宝典后,好像只是心底潜藏的某种东西变的越来越清晰,无法抵制,却并不是葵花宝典改变了我。”
虽然东方不败说的有点不太清楚,但林平之已经清楚了,他是从小就性心理错位,并非葵花宝典的作用,只是他后来苦练武功,成了日月神教中的大人物,没人看的出他有这方面问题,但后来自宫习练葵花宝典,却引动了他本来的天性,不过如此罢了。
“别担心,别担心,我的好妹妹,我一定帮你练成完美女人,你放心吧。”林平之双手抱起他双肩,话说到后面,忽然又有些捉狭的笑道:“其实,你要真的练成了一个完美的女孩,我还真的很想跟你作点什么的!”
“呸!八字不见一撇,就在打人主意了,真的好不要脸!”东方不败骂道,可是嘴里虽骂,却只是尴尬的笑笑,仍也不挣开他,也并无真正的怒容了。
“好吧,那我们现在就。。。。。。”林平之随口道,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东方不败便立即接道:“赶紧去九莲山,找找看那部原版葵花宝典,是不是真的在那儿!”
这句话是脱口而出,但话一说完,甚至林平之都还没反应,他自己就已经一下子想到,他这岂不是急不可耐,想当真女人,想的有点太迫切了,而且对林平之,还有些乞求的意思。
“那个?我们是不是先去你的黑木崖,说真的,我还有些事想要求你。”林平之却似浑然未觉他这种态度,忽然便提出了这件事,这也是因为他的功夫,已经越来越急需足够力量的(毒,药),而日月神教却与嵩山派不同,那种(黑,道)至尊的所在,一定是收藏了某些极厉害的毒物。
而同时,他已经感觉到东方不败的尴尬了,这却玩笑不得,可若是自己先求他,那么他的心理,自然也会平衡许多。
“你是说,有事需要相求我?还在黑木崖?”东方不败却有些不明白。
“那也不用太急,泰山古为五岳之首,天下名盛,妹妹既然来了,若过而不玩,岂不是有负天地之气吗?”
“随你。”东方不败耸了耸肩。
泰山玉皇顶下山的路上,这回两个人却不像来的时候那般偷偷摸摸,反正林晓雨的事也已结束,并没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泰山天下名山,风景也是不错的,游哉悠哉的转一转,却也甚是轻松愉快,身边这个人虽然知道了真正的身份,有些美中不足,但毕竟还是绝世美人的姿容,还是赏心悦目。
行不多时,却见一行数十人直迎了过来,为首的却不正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林平之一见此人,就忍不住有些面羞,要知当初在衡阳,可是他想方设法将天门和泰山派硬拖到反抗嵩山派暴政的队伍里的,到了如今自己却是嵩山派副掌门,虽然其中实在是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隐情,毕竟还是不好意思。
却见天门一脸的正义凛然之状,大步流星直趋向自己,心下越发的有些惶然,怎么办,他是不是会当面指斥自己背信弃义,还是会纠合门下弟子对付自己,不过真那样也没什么好怕的,如果只有林平之一个人,在天门的地盘上,倘若他真的喝令多人,来攻击自己,倒也可畏,可是现在身边有大高手在侧,若他真敢动手,还不杀的他们血流成河,就是真那样作的话,着实有些心理上过不去。
二二二章登泰山(八)
“不知林副盟主大架光临,为何先前未知会本派一声,贫道也好恭请林副盟主来本派盘桓几日。”天门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声音洪亮,中气充足,听来也好便似一条铮铮铁骨的硬汉,可是只凭这么一句,早已在林平之心中勾勒出整一副无耻小人嘴脸。
林副盟主?要知五岳剑派本无副盟主之职,那是左冷禅专门为了林平之而新设的,但同时左冷禅更重要的目的,却是借此在其他四岳之中立威,所谓投石问路,在这件事上,他其实就是一块探路的石头,其他四派肯不肯接受五岳剑派还有副盟主这个现实,就算接受了,又凭什么副盟主也得是嵩山派的人,他们是不是会争辩,所有这些,都是另四派态度的依据。
当然这其中的危机和难为之处,左冷禅本来也都跟他解释过,但林平之却是坚决要这么作的,事实上,当时他就已经考虑过今天这一类的见面了。
可就算天门道人屈服了,他也没想到是这种屈服法,倘天门是无奈的询问为什么要添个副盟主,然后不得已再答应承认这个副盟主,那么情况总是要有些不同。
岂料天门一见面,便自然而然,而且还是豪爽无比的样子,这一来非止屈服的坚决彻底,还明显一副拥戴的态度,更要命的是他根本没说同意不同意,就已直接把这个情况当成事实了。
倘或这时并无他人,只有林平之和他两个人,那还要好的多,可是看现在来的人,林平之一眼认出其中有前世见过的玉音子和玉玑子,记得他们还是天门的师叔,其他人虽然不认识,只看武功修行,也知全是泰山派核心人物,天门道人当众这么一称呼,这个姿态一卖出来,一切便已成定局了。
如此厚颜无耻的背叛,还这么装腔作势,这么有型,脸皮之厚,可也让林平之佩服的很了,但一时也让林平之很是无语,便也只好跟着他随口说了几句客套话,同时斜眼瞟向泰山派众人,果然见到他们中有不少人已悄悄的面露不满之色。
“这一位就是林副盟主的夫人吗?当真天人之姿,武林之中高手如林,武功天下第一的不知是何人,但这位夫人,却必是美貌天下第一,两位真是天作之合,好福气啊。”一不小心,天门却奉承到了东方不败,可若他知道了这就是武林侠义道的第一大敌,原本是天下第一高手的日月神教教主,却不知他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想到这儿,林平之竟不禁有些忍不住发笑。
东方不败在听天门说到他的话时,却只是淡淡的一笑,并不答话,也没有笑声,可是同时已听到林平之失笑之声,忍不住瞪着眼问道:“你笑什么,难道我的美貌,不是这样的吗?”
林平之随即以传音之术答道:“我是在笑这个吃里扒外,左右摇摆的狗屁掌门。”
这话一说,东方不败却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两人这么一笑,天门糊里糊涂的不明所以,竟也跟着一齐大笑,那个场面,一时间看起来却是颇为融洽,只是这么一阵滑稽的笑声,却让周围的若干泰山派中人愈加的恼怒。
可是恼怒归恼怒,这些人却并不敢冒头,别说出手了,个个钳口不言,连话也未多说,正所谓“敢怒而不敢言”。
要知泰山派内,本来就有支持嵩山派和左冷禅的人,如今掌门又带头作此姿态,就算面前这两人根本没武功,都不是轻易就有人能出头的,何况林平之在衡阳以一敌二,便已闯下名头,近来又传说他一日夜之间两闯少林,杀人放火,在少林核心之地大战群僧,还一次性干掉了包括少林副方丈在内的许多高僧,现在他威名之盛,可比他实际上真实的武功还高的多。
而他身边那个绝色美人,虽然没人想到来历了,可是大高手风度,便是静静的什么都不作,却也威势慑人,这样一来,莫说没人找碴,连哼个不字的人也没半个,倒是有些人跟着天门一起附和着来拍这两人的马屁。
两人便随着天门等人一起,游览着这世间最负盛名的大山,天门一路上竟是充起了导游之职,游玩了一日,未了还请两人去泰山派中小住。
“怎么样?有兴趣吗?”林平之对身边的美人询问道。
“我可没那个胃口。”东方不败摇了摇头:“听这些无聊道士的马屁,有何趣味,你以为我作为神教的教主,还没听够吗,他们拍马的水平,又哪里及的上日月教徒的万一,真想玩泰山,我也只想跟你一起,跟这些贱人,有何好玩之处。”
“那我们走吧。”林平之答道,其实他如此作法,也确有为左冷禅造势的打算,但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本来刚一见面时,来的可能全都是泰山派中人,单一门派的人,可能还难作证据,但这一玩泰山,却颇接触了些其他武林门派中人,包括五岳剑派中其他派的弟子,还有来此公干的朝廷大官,这一下泰山派已承认了左冷禅新订的副盟主制度,并且承认了左冷禅可以随意任命副盟主,却是板上订钉,想赖也赖不掉了。
随即便跟天门道人告辞,天门本拟他们便是走人,也要先客套了一大段,双方推来让去,最后他才依依不舍的放人,这本来是经典的桥段,岂料林平之随(口,交)代,两人便扬长而去,却也弄的天门好生无趣。
两人一走,这下子泰山派中才真的如沸腾了一般,天门本来对门派的掌控力便不是很足,虽然比莫大强一点,可也并没有服众的威信能力,这时个个七嘴八舌,乱作一团,不满嵩山派的人,自然指责天门如此懦弱,就是支持嵩山派和左冷禅的,甚至就算本是嵩山派内应的人,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赞同他,要知他这一叛卖,着实是有些让人齿冷。
“你们都在说什么啊,我这是忍辱负重,从长计议,明白吗?”天门道人有些无奈的道。
“从长计议什么?掌门你这么一作,岂不等于直接向嵩山派投降了,那你干脆去拜嵩山派左盟主为师吧,到时还可喊这什么副盟主一声林师叔,多亲切啊。”
“唉,你们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的苦心呢?那姓林的小子,在衡阳的时候,本来还是左盟主的敌人,一心维护衡山刘正风,可是左盟主略使手段,他还不是畏惧其威,吓的立刻便投入了嵩山门下,作人若是太过强硬,只怕立时便是大祸临头啊。”
这话一说,却是一阵冷场,但随后还是有人问道:“又怕什么?难道就怕那姓林的小子,和那个都不知是哪冒出来的女人吗?”
天门叹了口气道:“林副盟主的武功,怕已是十分厉害的了,那女人来历虽不知,只看那架势,难道是好相与的?就凭他们两个,也难对付啊,何况左盟主真会只让他们两个来此,全无接应吗?对了,山下那座会跑的宫殿又是什么来头,难道跟他们没关系?这两人既然敢这么出现,自是有恃无恐,说不定现在还有嵩山派的接应在周围,我们说话都会传出来呢。”
其实这却是他疑神疑鬼,当然泰山派中是有嵩山派内应确实不错,可是这周围当真连半个的接应的也没有了。而就在他们还在那儿猜疑不定,商量个没完的时候,让他们如此惊慌的两人,却已在数百里之外了。
二二三章服毒炼气(上)
日月教总坛,黑木崖的所在,离泰山原不过千余里;以小雪龙的脚程,行这点路并不需多少时间,当夜抵达,却还不甚晚。
远望着夜幕之中那影影绰绰的大山,林平之却不禁甚是感慨,前世里在华山派中,全派上下,对这个地方,却是十分上心的,整日间提到此处,便是要杀上黑木崖,为武林天下除却大害什么的。
那时他满脑子只有找青城派报仇,对于这些事,本来并不怎么关心,只是听的多了,也不禁记挂在心,有时也幻想自己如何追随武林侠义道群雄,一路杀上此处。殊不料今世里真来到这个地方,却是作为教主的朋友而来的贵客,这倒是意想不到的奇事。
绕过一座山峰,林平之却看见了什么,那一瞬,只当是东方不败走错了路,原来他眼前所见的;竟是一座巨大的城池;城墙高耸,门楼威武,整个的样子雄传壮丽,竟似不在北京城之下。但再仔细看时,那并不真的是一座城,只是一道城门,连着两边的城墙,城墙延伸出去不多远,便已与危崖相接,看来倒似只是一处险要关口罢了。
然而这道城却实是雄壮,进出之路,也与连接世间各地的通衡大道一般无二,这样的派头,却也只有那种扼守军事要地的天下雄关才可相比。
这不对啊?这是在去黑木崖?林平之前世里是到底也没机会来到这儿,可是要如何上黑木崖,他却是听说过的,可没听说要经过这种关口啊?正思索时,他们已经到了。
离的尚有十余丈,守关的卫兵已经直叫道:“来者是何人?是我教中人吗?有教主的通关令喻没有?”
东方不败尚未回答,已经听见里面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休得无礼!你们知道这是谁吗?方前辈驾临,你们还敢如此不敬,若是触怒了教主,砍光了你们这些不值钱的脑袋!”
这显然却是因为认出了东方不败这身耀眼的红衣,黑夜之中原也看不清别的,小雪龙现在已是纯黑,虽然黑的发亮,夜里却亮不起来,林平之的衣服是深色的,只有东方不败这身绣金的红袍,只要略有微光,也能看的见,这却似是他的标志一般。
随之城门大开,一众人拥出,神态却是恭敬之极,当先一人迎上来;待看清了来人的面容,方才小心答道:“属下等人不知方前辈簧夜架临,失了礼数,还望恕罪。”
东方不败随口答道:“那也没什么要紧,是我失了计较,才会让你们全然不知,要论罪,也是我的罪,与你们何干。”
众人皆惶恐的答道:“属下等怎敢怪罪方前辈。”
但这么说的时候,众人脸上的神色,已经开始放松了,说话间,一众日月教弟子,却已分开站在路两边,个个鞠躬到头都快点到地上了,为首之人还道:“不是我等不行跪拜之礼,实是教主有命,除教主一人外,不可对他人行此大礼,恕罪,恕罪。”
但东方不败并不多话,二人一马,已经越关而进。
待他们走了之后许久,这些人才悄悄议论:“这位方前辈,不是教主现在唯一宠爱的女人吗?怎么让别的男人随手抱着,这岂不是?”
“谁知道,听说方前辈本来就不是只有教主一个男人,而且她的身份也奇怪,又不作本教堂主长老什么的,可是全教上下,自教主以下,还得称她方前辈,人人不得稍有不敬,这些事着实是好生不解。”
“行了行了,我们要解他作甚,小心说多了脑袋不保。”
这些话林平之并不知道,只是他甫一经过关口,便已想到了:“对了,你教中之人,是不是把你当成了你自己的妻子了?这倒是挺滑稽的。”
“不是什么妻子,又没正式成亲,而且真要成亲,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成亲的仪式上,总不能夫妻轮流出场吧,我一个人又分不成两个,要是再找个替身来装扮我自己,那我都觉得恶心。”
“哈哈,你要是真的娶了你自己,这倒是自古未有的传奇故事了,那却是足以载入武林史册的佳话啊。”
“你够了吧!”东方不败有些羞恼的道:“老是跟我耍贫嘴!尽欺负人家!”
耍贫嘴吗?林平之又随口戏谑道:“你这个教主还会被看门小兵喝斥,倒也真够稀奇的啊?”
东方不败没好气的答道:“还不是因为你!”
“啊?因为我什么?”林平之奇道。
“不是你说我‘跟你数星星捉黄羊的时候,还在对人发号施令。’,你不是气的要死吗?弄的我从那以后再没敢传任何消息,联系任何人,我们现在到了这儿,就等于不速之客,没人喝呼就不对了,你说就是皇帝,要是不声不响的骑马跑到紫禁城门外,看门的小兵不嚷嚷才怪!”
是啊,果然就是这个道理,林平之却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柔声哄他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啦,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谁跟你生气了,你好了不起啊,我还要跟你生气。”东方不败答道,心中却有些无奈,其实林平之实在并不是很懂得怎么哄人开心,可是他随便怎么一说,也让东方不败气不起来。
一路走去,却是在不断的纵马上坡,往高处盘旋行走,却是又经过了一道城池关口,眼前却出现了一片宏伟的宫殿,东方不败随口道:“到家了。”
“怎么?这是已经到黑木崖了?没错吧?”林平之却有些不解。
“当然是这里,还能有假,难不成你以前还去过什么别的黑木崖,我可不知世上还有第二座黑木崖的。”
林平之努力回忆起某些事情,然后问道:“你这黑木崖我是没来过,可是我听别人说过,要上黑木崖,需穿过三条山道,越过一道险滩,那儿水流甚急,没人在对岸以长绳拉扯都难过的去,然后还得攀登而上,中间有四道悬崖,需以绞盘上下,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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